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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学士之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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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揭月馨干净利落,风风火火地离去,徒留渐行渐远的马车声。
  周允德扇子一扇,一脸欣赏:“果真是个好爽大气,与众不同的姑娘!”
  周允义可没有弟弟那般一叶障目,揶揄地看着薛子封,显然这位与普通闺阁女子略有不同的揭姑娘很是厌恶薛子封。
  薛子封朝周允义爽朗一笑,似乎并未放在心上,说道:“两位皇子,前面便是天香楼,薛某可未忘记请客的承诺,两位皇子请!”
  揭月馨匆匆回到家中,将刘伯交于管家照料,疾奔姐姐闺房。
  揭月菀正在陪着安璇儿闲聊,顿时被妹妹踹门发出的响声吓了一跳,无奈地摇摇头:“月馨,你这擅闯姐姐闺房。还踹门的坏毛病,可要改一改!”
  揭月馨耸耸肩,知道姐姐一向不在意这个,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况且自己每次不都是有急事相告。她快步来到月菀面前,痛不欲生,焦心非常地说道:“姐姐,我今个遇见薛子封了!长得太吓人了!姐姐——”
  未说完,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配合着衣裳不整,发丝凌乱的样子,揭月菀心疼得无以复加。
  “怎得了?”
  揭月馨眼泪汪汪地把马车发疯,薛子封相救的事说了一遍,特别强调薛子封的凶神恶煞,不通礼数,和那三寸长的骇人伤疤。
  揭月菀听得惊出一身冷汗,无比庆幸自家妹妹没有出什么危险,可见妹妹泪如雨下,伤心不已,她既心疼又头疼!昨晚才费了老大功夫安慰好母亲,见妹妹又难过落泪,即便不怎么在意夫君的长相,也对自己从未蒙面的未婚夫产生了几丝埋怨,这厮到底多不堪入目,才引得自己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女人频频落泪,哎!真是未嫁先愁人,莫不是几辈子的仇家,这辈子才来扰我安静悠闲的小日子,欺我真心疼惜的亲人!
  少不得又安慰一番,莫过于不必担忧,自己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料想花费这么大的架势定是真心疼爱自己的,肯定能婚姻幸福美满……如此话语,说得月菀口干舌燥。
  喋喋不休,半个时辰未能劝住妹妹的眼泪,妹妹不哭则已,一哭比起母亲还要难哄,真真是一家人啊!
  庆幸,有安璇儿转移注意力,把月馨气得跳脚,两人又是一番唇枪舌剑,不亦乐乎!揭月菀感慨不已,有时候静静的哭泣还真是比吵闹不休来得更令人不知所措!
  等天色渐晚,两人终于暂歇战火,携手去吃晚饭。
  安璇儿趁月馨不注意,偷偷凑到揭月菀耳边说:“月菀姐姐,我有偷偷打听薛子封,是个武功高强,眼神坚毅的好汉子,就是穷了点……”
  弄得揭月菀忍俊不禁,对薛子封的好奇心更上一层,这以后的夫君啊……
  酒桌上出友谊,薛子封三人喝得那是一个畅快淋漓。周允德平日只是小酌,此时已经烂醉如泥,酣睡过去,周允义自诩酒量惊人,竟也有些醉意,唯恐酒后失言,便以天晚宫禁为由,拖着弟弟告辞离去。
  二人走后,薛子封镇面容冷峻,三四坛酒下去,竟毫无醉意。他端起酒杯啄饮,暗自思忖,却思绪纷乱,脑中不断略过揭月馨厌恶的神情,担忧非常。今天为了迷惑三皇子,塑造自己头脑简单的老实形象,在月菀妹妹面前表现得莽撞失礼,不知道她是否会向福儿告状?福儿又一向最为娇惯宠溺这个妹妹,会不会因此对自己印象恶劣?这可如何是好?
  师傅常常教导自己,以憨直形象最容易蒙骗他人,赢得别人的信任,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可是却未教导自己如何面对真爱之人?该怎么办呢?还是要以憨直的假面目面对福儿吗?可是福儿是要与自己朝夕相处,白头偕老之人,怎可以欺骗他?
  推己及彼,自己又怎么能够忍受最亲近之人的欺骗伪装?
  薛子封紧握酒杯,杯盏瞬时化为粉末,罢、罢、罢!我一向喜欢以命相博!如今又何须犹豫胆怯!
  内心一定,薛子封丢下一锭银子,翻窗飞身欲往揭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两人就会见面,意想不到的精彩大放送……(奸笑)


☆、相见

  圆月如镜,洒下淡淡光华,揭月菀穿着开襟收腰的亵衣,外面披着夹棉外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若隐若现,她倚在桌前,抬头望明月,心中涌出丝丝忧愁:还未见面,薛子封已然搅得她们家宅不宁,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薛子封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美人临窗沉思的景象,一时心头热血澎湃,推门进入闺房。因为背光,揭月菀只能看见身形高大男子闯入,看不清对方长相,惊惧非常,凤眼大睁,迅速起身,欲开口求救!
  薛子封疾步向前,揽住月菀,捂住她的嘴,略带不安地说道:“月菀,不用害怕!我是薛子封,你的未婚夫!不用惊呼!”
  揭月菀这才看清来人的样貌,绿眸,伤疤,棱角分明,的确是娘亲和妹妹形容的样子。她心里惊慌,三更半夜擅闯闺房,究竟意欲何为?!
  薛子封见月菀眼神警惕,不自觉放柔声音:“月菀,我没有什么恶意!今天恰巧遇见令妹,令妹似对我不喜,我唯恐你对我有所误会。而且,我十分想念你,才如此唐突!”
  揭月菀用眼神示意他放开,薛子封唯恐月菀尖叫喊人:“月菀,希望你能听我把话说完,不要喊人,我这就放开。”
  月菀对于此种登徒子的行为,气得牙痒痒,勉强点头答应,当薛子封松开手时,月菀慌忙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紧了紧外衣,低声呵斥道:“夜闯女子闺阁,薛大人行为是不是过于轻浮?”
  “月菀,我喜欢你好几年,能隐忍到现在才与你相见!已经过于君子了!”薛子封双眸热切地盯着月菀,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说道。
  揭月菀两世都没见过这等不要脸的人,两人只不过在宴会上有一面之缘,哪有几年之久的爱意?!更何况,说话如此轻浮,眼神那么直白,这人太可恶了!
  她瞪大了凤眸,朱唇微张,显然被这昏话惊着了,一脸呆滞,竟显出几分呆傻可爱。
  既然决定用自己的真性情与月菀相处,薛子封也不掩饰自己的侵略目光,眼神似乎就要把她吞了,炽热得要把她融化掉,月菀又使劲拉了拉外衣,心乱如麻,唯恐眼前之人像狼一样扑上来!两世都没遇到过这样富有危险性和侵略性的人,月菀不复往日的镇定自若,心里慌张得很。
  薛子封向前一步,月菀后退一步,最终她一屁股拍在床上,逼得再无退路,不禁喊道:“你要做什么?”
  月菀一番如误入狼窝的小羊一般,无所适从的慌乱样子,惹得薛子封不禁低声微笑,没想到福儿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原本如火山爆发时喷涌的岩浆般火热烫人的心情,就在这一进一退间销声匿迹,留下心底淡淡的暖意和无限的似水柔情。
  薛子封温柔地低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轻声说道:“福儿,你可记得六年前,中秋节前后,你在奉天寺内救了一个被五六个孩子欺凌的少年,那少年就是我。从那时起,我便把你放在了内心深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保留着你当时送给我的荷包和手帕。昨天纳采之日,本想亲手交到你的手中,可惜你不在。我便一直放在身上,此时也该物归原主了!”
  说罢,从怀中掏出那个做工粗糙的小木盒。
  薛子封每每难以忍受各种非人的折磨,抱怨上天不公时,总是会拿出月菀所送之物来以解相思,排解心中的愤恨,也就因此揭月菀对于自己不光意味着爱情,她是自己的救赎,自己的曙光!
  而频频地抚摸,使得荷包和手帕边角破碎,颜色也变得暗黄,等到薛子封有足够的坚强和韧劲来面对生活的种种时,他便亲手做了个小木盒来存放宝藏,然后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几年来征战不休,辗转各地,也未曾遗失。
  月菀只记得当年是为了弟弟月承祈福还愿,去过奉天寺,可是这赠物救人之事,自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月菀接过那个略显粗糙可是却磨得圆滑发亮的小木盒,打开发现一个绣法稚嫩,绣有红色玫瑰的荷包,一方发黄的白色手帕,两者皆都略有破碎,有些掉色,但还是有七成新。
  月菀拿起那个荷包,细细观察,这一针一线虽然指法稚嫩,还是能看出来出于自己之手,而且自己一向喜欢玫瑰,荷包等小饰物一向是以它为装饰,如此说来,薛子封的话倒有八分可信。
  薛子封见月菀如此专注地盯着空空如也的荷包,流露出几分不好意思:“当年贫困交迫,福儿给的二十三两五钱的银子被我拿去救急!福儿,莫怪!我以后的身家全都交与你。”
  月菀抬眼看近在咫尺的薛子封,此时他的眼里颇有几分羞涩,月色清亮,绿色眸子在月光的倾泻中有种奇异的光忙,清澈似水,温柔如月……只有自己……
  “我已经不记得了!”揭月菀摇摇头,眼神闪躲,不敢看薛子封充满浓情蜜意的眼睛,有些惭愧心虚,毕竟他心心念念这么久,而自己已然全无印象……
  薛子封失望非常,眼神暗淡,可怜巴巴地瞅着月菀,希望她能想起来。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记忆,你却已经遗忘……那是我一步步努力,极力想去实现的承诺。明明是属于两个人的记忆,如果只有一个人牢记、回味、为之奋斗……所以,月菀你定还有印象吧。
  他绿眸期许地盯着自己,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虽然伤心欲绝,却并不埋怨主人,只期盼着主人能回心转意,收留自己。
  虽然不记得了,但是荷包和手帕确实是我的。这样说,会不会显得自己怀疑他的话的真实性,让他更伤心?可是自己的确没有一点儿印象,如果假装还记得,那岂不是很容易拆穿?揭月菀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自己除了亲人的事情,对其他人事都漫不经心的生活态度!此时,她的脑袋一片浆糊,完全不知如何办才好!
  “听说,你很穷?”
  月菀被自己的话给吓了一跳,怎得就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自己一定是魔怔了!不过是想转移话题,摆脱此时的尴尬,哪成想自己冷不丁地想起璇儿的话,更是没经大脑,说了出来!自己向来每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今晚是怎么了?完全不像自己!
  薛子封一时微怔,随及急忙忙从怀里掏出今天刚买来的地契,塞入月菀之手,认真解释道:“我不穷!这是咱家的地契,你拿着!我家底颇丰,正在努力奋进成为大英雄,定能让你荣华富贵,一世快乐安足!”
  月菀只觉得手中的地契,烫手得紧,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放到现在,着实像个必须有车有房才嫁的势力女!
  她自是不能受地契,慌忙推辞,薛子封顺势握住月菀的手,炽热地看着月菀,月菀费尽力气想从他的大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来,却文丝未动。
  他的手粗糙滚烫,月菀烧红了脸,是从未有过的窘迫。
  玉手如柔荑,桃腮如晕,凤眸流转,轻咬朱唇,薛子封心头一热,俯身吻住那诱人的唇色。
  轻点及退,可还是惊得月菀目瞪口呆,僵在原处。
  薛子封暗恼自己的唐突,二话不说,跳窗逃跑……
  揭月菀手里还握着地契,心里又羞又恼,真是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薛子封一路狂奔,回到卧房,脸上的红晕也还有消除,他灌下一盏凉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流露出幸福荡漾的傻笑。
  薛子封想着绝对不能让媳妇觉得自己无财无用,奋笔疾书花了一个时辰拟定了聘礼,半夜召随官李承安前来。
  李承安手里捏着足足有八页纸的礼单,哭笑不得:“主子,你现在不过是刚上任的京卫指挥使,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多贵重的东西”
  薛子封一挑眉,怒道:“难道我没有钱吗?”
  “您是暗地里有钱,门面上可是穷小子!”李承安唯唯诺诺地说道。主子的怒火,他承受不来,可偏偏自己是管账的。
  “如果我要放在门面上呢?”他这辈子除了报仇雪耻,也只剩了娶福儿为妻,怎么不可以给她盛大体面的婚礼?
  “主子三思啊!”李承安跪地说道,“您这样做,肯定招人怀疑的。”
  李承安真是搞不懂主子,原本可以在江湖上逍遥自在,非要入劳什子的朝堂,虚与委蛇。即便想要报复忠远侯府,派人灭门便是了。
  薛子封轻叩桌面,皱着眉沉思,自己也不是鲁莽的性子,此时形势一片大好 ,远胜自己所料,如若出了纰漏,很难进入政治中心,步步攀登。
  “你手中有多少银子?”
  “现银的话不多,五十万左右,其他大部分都在咱的汇源钱庄周转。”李乘安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把现银都取来给我!”薛子封想了想,说道。
  “主子……”
  薛子封一个眼刀子甩过去,制止了李乘安劝慰的话。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随侍主子身边,随时遭受骇人的眼神攻击,很容易做噩梦啊!李承安也只敢在心里嘀嘀咕咕。
  作者有话要说:  月菀就素个带刺的玫瑰,用冷漠做刺,其实内心柔软美丽。
  啊哈哈……最不耐烦拖拖拉拉,欲言又止的爱情!看咱月菀和封封,第一次正式见面就亲上~(≧▽≦)/~啦啦啦!多省心╮(╯▽╰)╭……就素这么个节奏,要不然,每次见面都这么干~(≧▽≦)/~


☆、局势

  自从那日起,已有月余,转眼便到了十一月。期间,薛子封请李国重完成了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的四礼,把婚约定在了揭月菀及笄之礼后的四月初八。揭月菀的生日是在正月二十八日,薛子封本想三月就将她娶回家,奈何揭父揭母皆不同意,双方争持很久,才定下四月初八这个好日子。
  因着偷亲,薛子封有些不好意思,又加之筹备聘礼之事,忙得不可开交,足足半月未曾见到揭月菀,后半个月虽然想见,但每每拜访,月菀总是推辞不见,可苦煞了他。
  幸好这半月时间也不是全无进展,揭母因他胭脂水粉,甜言蜜语的轰炸,对他的印象改观不少,见面虽仍是不愿搭理,但是已经不再摆脸色,偶尔也露出笑意。
  揭父本对他印象不错,可自己只对兵法感兴趣,不懂什么诗词歌赋,头一次详谈时落了个冷脸,不得已抽出晚上时间,硬啃着背诵了几本诗经、策论,总算是蒙混过关。后来发现自己下棋不错,现如今每回到访,岳父大人总是拉着自个下棋,也算相处融洽。
  最难应对的便是揭月承和揭月馨两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薛子封初次见到时,便被揭月承偷袭,挨了一拳头,每次见到自己就是拳脚相加,虽然不痛不痒,也着实狼狈不堪。起初,薛子封只做闪避,渐渐发现这小子进步飞快,是个练武的料,便起了教导之心,所以约他戌时在自己院子等候,偷偷教他真正的武功。薛子封自认每天晚上,尽心尽力,却换不来一个好脸相待,每次教导时,那小兔崽子是拼了命的攻自己要害,不就抢了他姐姐嘛,整得和他有杀父夺妻之仇似的。
  揭月馨更不用说了,不是冷眼冷语,便是冷嘲热讽,幸而只见了两三次,薛子封对她是半点好感没有。
  揭月菀一是不愿意见到薛子封,另一个则是日子已定,她要忙着绣嫁衣,准备嫁妆。薛子封送的聘礼价值不菲,金银珠宝,各种首饰,绸缎布匹,大约有十万两银子,实在是出乎月菀意料。而自家家底不丰,家里铺子只有那么几间,田产也是寥寥,既然对方给了那么多,又听闻似乎没有家人,那么自己嫁妆少点,料想薛子封不会责怪,便决定添一些锅碗瓢盆,家居摆设等等充实起来,面上显得很多便可。
  自己身为未出阁的女儿家,自然不能上街采购,于是将自己拟定的清单交于母亲打理。于明慧见女儿家索要的嫁妆实在廉价,决定再添一些。
  妹妹出嫁,月承娶妻,少不得有很多花费,揭月菀自是推辞。
  再三几次,于明慧也就默认了月菀的做法。
  于明慧有自己的小心思。首先她见薛子封一直小心讨好,聘礼给得如此之多,听说是倾所有而为之,心想自家女儿嫁妆少些也不会计较。其次,不出三年,二女儿月馨也要出嫁,接连两个女儿出嫁钱财压力很大,而且二女儿一向心高气傲,穿衣打扮都需顶好的,不向大女儿似的不在意,这嫁妆自然要多添一些……
  于明慧虽然下定了决心,可真估算起女儿的嫁妆,竟不到一万两,其中大部分都用在购买家居用品上,金银玉首饰、衣服裙衫才花了三千两,实在是少得很了,于是自做主添了一对和田白玉蒲镯压箱底。此外,对薛子封也和气不少。
  揭月菀将嫁妆礼单交给娘亲之后,开始着手缝制自己的嫁衣,和各类荷包,以及需要给公婆的鞋子,姑嫂的衣服。听说薛子封是一个孤儿,无甚亲友,可揭月菀一向谨慎,这种事情还是问清楚好。这时,却找不到薛子封的人影了。
  薛子封近几日未曾向往常一样,天天去揭家报到,是因着京卫指挥使出了大事。
  原来的京卫指挥使,现在的副指挥使谭千和太子的小舅子,时任大理寺寺正的上官晴云在满春院争夺歌妓打了起来,上官晴成跌落楼下,摔死了!
  真是一场好戏!谭千是李皇后的表哥谭盾的独子,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而上官晴云则是三朝元老,退休在家的清流一派的领军人物上官元的三孙儿,时常出入青楼,是个附庸风雅,风流好色之徒。
  早朝,皇上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坐上一刻钟,便早早下朝,如有事宜,需要写好奏折,呈给皇后娘娘过目,有什么重要指令,也是皇后召集朝臣,在御书房商议。
  因此,三皇子一派虽常有谪贬,却没有起大的冲突。如今这件事,算是三皇子一派和皇后一派正式开战的导火索。
  清流一派终于正是开腔,谭千受贿,虐打他人,强抢民女,杀害朝臣官员,各种请求下旨定罪的奏折铺天盖地,要求处决谭千。谏官赵博易率领清流三四个官员,跪在午门整整一日,求圣上铲除滥杀无辜的小人。
  李皇后自知此事棘手,谭盾掌握了西北兵权,是她的保障,绝不能处决了谭千,导致两人离心,遂也派依附的官员奏请,说是上官晴云先行出手,自己不小心跌落而死。
  事实如何,已经无人关心。两派死掐,两派系大官屡有被弹劾揭发的,每□□堂之上争吵谩骂声不断,皇上厌烦,索性罢朝五天,勒令皇后五天内查出事情真相。
  皇后头疼,三皇子气恼,而此时薛子封却如鱼得水。
  皇后派人让涉案人员下狱调查,薛子封索性把三皇子和李皇后在京卫指挥司的眼线总共五人,统统奏上去,全都下了监狱,换上了自己的人。
  不仅如此,三皇子已经请他喝了三次茶,皇后娘娘也召他进宫四五次,想问清事情真相,薛子封一口咬定,自己忙于聘礼事宜,并不在场,事情真相不是清楚。
  显然,双方都想自己赶紧站对,而薛子封却充傻装楞,两方都不得罪,他也不怕双方心生怨恨,拉他下马。自己是皇上钦赐的京卫指挥使,在皇上心里还有点印象,双方更是不愿对方的人坐上此位置,留自己几天命,倒正好合适。
  皇后娘娘此时在坤宁宫正召见智囊团寻找应对方法。
  “皇后娘娘,我儿是冤枉的,如若我儿含冤而死,那么我也顾不得这个天下姓什么了!”谭盾五十左右,长得短小精悍,小眼大嘴,耳垂及肩,不同于常人,人都道是天将下凡,这也是他能在两年之内掌握西北大军的原因之一。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则是李皇后的提拔。
  李皇后坐在坤宁宫凤椅之上,双手死死地扣着椅座,心里暗骂,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狗东西!如若不是自己,他现在能享得了高官厚禄?!现在胆子肥了,敢威胁本宫。她十分无奈自己家不争气,母亲竟未生有儿子,家世低微,人员凋零,自己才不得以启用母亲娘家的表兄表弟,没想到反受了威胁!
  面上却不得作出一副关切样:“千儿是我唯一的外甥,我岂能不心疼?!他在狱中受苦,我这几天都是寝食难安。
  谭盾似笑非笑地说:“那便有劳皇后娘娘为我儿做主。”
  在场总共有四人,一个是谭盾,一个是总管刘振,一个是长公主周允琴,另一个则是李皇后的姘头国师青禅大师。
  这个青禅大师原来只不过是奉天寺的诵经和尚,十年前李皇后因触犯了长孙皇后被罚奉天寺带发修行,勾搭上了青禅和尚,青禅和尚现在不过三十岁左右,比李皇后要小了七岁。
  后来,皇上心伤长孙皇后病重,前来奉天寺祈福,青禅怂恿李鸿颜穿一身尼姑薄纱僧衣勾引,皇上见猎心喜又宠幸了李鸿颜,并把她再次带入宫中。李皇后发达之后,不忘旧情人,青禅这才步步高升,做到了如今的国师之位。
  青禅只不过是有点颜色和小聪明,根本不懂这朝堂相争之术,所以他便一直坐在位子上,不言语。
  刘振是个人精,眼珠骨碌碌转,不知在想什么,站在皇后身边侍奉,嘴巴闭得紧紧的,不说话。
  周允琴看着三人,心里一阵叹息,本来占尽了天和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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