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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学士之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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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赚够本的干脆告老还乡,享享清福,没赚够油水了也想着法子,调离京城,去当地方官,天高皇帝远,谁爱当皇帝谁当去,还能保得了命,赚得了钱。
  于是,一股离任调职热潮,反倒成了三皇子走马上任,荣登太子之位处理的第一次重要政务。其中气恼无奈心情也只有自个能体会。
  无论如何,这空缺之位需要弥补,于是乎,哗啦啦一众地方官或者原本的小京官得到升职,十几日朝堂之上,再一观望,得!清流派四分之一,皇后党四分之一,中间派四分之一,还有那四分之一,是懵懵懂懂不知情况的新调任之人。
  过年前,以朝堂为台,以百官为角,丑态嘴脸大戏唱的甚是响亮。
  这些,暂且不表,只说揭家一家,现在全围着揭月菀打转,也是愁煞她也。
  薛子封朝堂上豪言壮语一出,连个信都没留,就这么风萧萧兮地走了,可吓坏了揭家一家。
  揭月菀得知消息的当日晚上便没睡好,第二日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一家人的关心。
  好不容易花了一个时辰哄好了哭哭啼啼的母亲,劝她离开,月菀的小院子里又迎来了妹妹揭月馨,揭月菀知道少不得又需一两个时辰,索性将画图的纸笔全都收了起来,趁外面阳光正好,摆了些点心茶水,权当开茶话会了。
  “大姐,这薛子封怎么回事?这不是让你当望门寡吗?皇上圣旨还压着呢,如果薛子封死了,你不得一辈子嫁不出去?”揭月馨心里着急,嘴上说话就不带把门,她的一张嘴尖酸毒辣也只在家中暴露无遗。
  “咳咳!”揭月菀正品着芙蓉桂花糕,满嘴的甜腻颇能打动她的味蕾,妹妹这一说话,倒是呛着了。
  不顾礼节,饮了满满一杯茶,再看那糕点,也失了兴趣。
  她用绣着玫瑰的手帕,抹去嘴角的残渣,对于妹妹的话心里也不恼,毕竟母亲虽没妹妹一般直白倒也是同一个意思,自己已经被念了半个上午,已然提不起望门寡该有的心伤惶恐。
  “月馨,过了年也便十四了,快要嫁人的年纪,说话可不能这么无遮无拦。”
  揭月馨吐吐舌头,带着少女独有的活泼可爱,烂漫天真:“姐姐,这不是在自家人面前,我才无遮无拦吗?在外面,谁不赞一句我‘端庄有礼,大家闺秀’?”
  “没脸没皮!”揭月菀有些好笑,妹妹的一张嘴,谁能说得过她!
  “哎哟!我还奇怪这天怎么这会有点暗?原来是有那么个不害臊的姑娘把牛吹天上去了,这吹得可够高够大,把太阳都遮住了!”
  能和揭月馨斗一斗嘴的安璇儿身披红色斗篷,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嘴里不忘挖苦揭月馨,说罢,还假模假样抬头望天。
  “胡说什么!那明明是被云遮了!”揭月馨气得跺跺脚,这几日安璇儿几乎每天都来报道,真是烦死了。
  她恼怒自己明知这小妮子没安好心,抢了姐姐还想抢自己乖巧的包子弟弟,可自己还逮着机会就在父母面前说这妮子好话,撮合弟弟和她!每每想起来,又觉得自己真真是犯贱!于是见着安璇儿,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烦透她了!
  “切~~~”安璇儿无视跳脚的月馨,坐在月菀姐姐对面,自来熟地捻了块桂花糕,边吃边说:“月菀姐姐,我帮你打听了!这薛子封昨天已经出京。姐姐放心好了,薛子封是有真能耐的人,不会有事的!”
  安璇儿可记着上次被薛子封暗器所伤,膝盖可肿了半个多月!这本事,怎么可能死了?
  揭月菀心里一暖,安璇儿是除揭月承以外,第二个相信薛子封能平安归来,劝她宽心的人,不管是不是宽慰的话,确实使她心里舒畅不少。
  “食不言,懂不懂?粗鲁的丫头!”揭月馨眼露鄙夷,自觉在礼仪方面高某人不只是一等。
  “哼!”安璇儿嘴都懒得张,鼻孔出气,轻蔑地眯了揭月馨一眼。她可不是揭月馨那没脑子的丫头,此时月菀姐姐心情肯定不好,自个才不会吱吱喳喳地和她斗嘴,惹月菀姐姐烦厌。 
  “和你说话呢!哑巴啦!”别人惹她,揭月馨会不高兴。别人不理她,她就更不开心了!尤其是安璇儿这丫头,首当其冲。
  揭月菀拉过在一边蹦跶,满脸怒气的妹妹,笑着说:“天朗气清,阳光正好,暖洋洋的,何必动气?”
  今天是冬天里难得的暖日,厚厚的云朵一片片飘在晴空中,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静谧高阔,让人觉得无一不美好。
  揭月馨倚着下巴,仰着头,眼睛瞅着蓝天,似乎自己也飞了上去。
  揭月菀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安静,品着茶,眼睛微眯,感受温暖的阳光。
  安璇儿嚓嚓嚓嚓地啃着点心,歪着头看月菀姐姐,只觉得看着月菀姐姐心里就能舒畅安静,比看天空管用多了。
  李吉瑞眼神略过揭家小厮,便见着了怡然自得的三位美人。他不禁瞪大了双眼,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抬眼那人只在揭家小院深处。终于让我逮着你了,梦中的姑娘!
  李吉瑞一手推开碍事的小厮,一个箭步冲上去,吓了月菀三人一跳。
  安璇儿一瞅,暗道一句‘倒霉’,她娘亲已经答应她只要一年之内能成为揭家媳妇,就不逼着她嫁入忠勇公府,原本以为再也见不着此人,怎料竟然能追到女子闺阁?天要亡我!
  “敢问姑娘姓名?”李吉瑞一看大家一脸惊惧地瞪着他,忍住了快走的步伐,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衣襟,做出平时最不屑的酸腐书生模样,向安璇儿作揖问道。
  这可是媳妇啊,千万不能吓跑了。
  还未等安璇儿想到如何蒙混过去,只听揭月馨说:
  “你想对安璇儿怎样?这可是揭府!容不得你乱来!”
  安璇儿不禁扶额,猪脑子!
  “原来是安姑娘!上次一别,李某一直在寻找姑娘,天可怜见我真心,可算遇见了!真是缘分啊!”李吉瑞最崇拜些江湖豪杰,如此文文绉绉的说话,他说着说着就想反酸水。但是,大周朝的姑娘向来都喜欢这些个装模作样的书生。
  他长得本就英俊,这么一作揖,一言语,倒真是显出几分文雅之风。
  可惜,安璇儿一心想做江湖侠女,对这些个酸书生,向来不喜欢,当然除了他爹和揭伯伯。原来因她夜探李府,被这人逮了个现行,就不爽快,现在又是一副文绉绉的样子,心里更是不喜,暗道完全没有月承弟弟可爱,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没错,安璇儿是个彻彻底底的正太控!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阴谋诡计写得舒坦,一写感情戏就……
  抱歉,今天有事,更晚了。(鞠躬)


☆、不受待见

  安璇儿悄无声息地收敛了自己的二郎腿,如弱柳扶风般缓缓站起身来,端端庄庄地行了福礼,往常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豪迈声音,此时便得轻轻柔柔,羞羞答答:
  “这位公子,小女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想,您是认错人了。”
  “安姑娘,小生怎会记错呢?自上次李府夜别,小生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思之若狂兮……”李吉瑞看她不承认,心里焦急,绞尽脑汁想些肉麻的词,结果卡壳,实在不知道‘思之若狂兮’,后面应该说些啥,只能摇头晃脑,强装镇定,说道,“思之若狂兮,思之若狂!”
  揭月菀姐妹皆都憋笑,憋得脸红内伤,这是谁请来的逗比,简直不要太搞笑。
  安璇儿烦躁地恨不得一巴掌将面前的玩意扇飞,滚蛋!老娘可不认识你!什么李府夜别,说得好像和你有一腿似的,还什么‘兮兮兮’的,说得老娘头都大了。
  安璇儿本就长得娇小文弱,此时蛾眉微蹙,朱唇一点,气得面色发白,双眸似语还休,端得是娇娇弱弱,惹人爱怜。
  李吉瑞看得心砰砰直跳,想当初见安璇儿第一眼时,她也是这般无助惊慌,不胜娇弱,看得自己心都要化了。想当然忽略了安璇儿那不错的身手武功和致命一击。
  李吉瑞惯会装得欺凌弱小,纨绔非常,其实最喜爱的姑娘类型反倒是柔柔弱弱,能激发保护欲的姑娘。而安璇儿的表象就如此具有欺骗性,虽然她最不喜自己这副随时要死的病娇样,可是天生面孔,不管表现得怎么凶狠,别人认为她似娇还嗔,她欣喜,也是春风拂面般的柔美,她哭泣,更不得了,只要不闻自己鬼哭狼嚎的声音,她那是梨花带雨,让人心伤。只要一哭,即便明知她假装的爹,铁石心肠的娘,也是心疼得很,什么都遂了她。
  揭月馨曾用一词完美诠释了安璇儿的这种属性——‘自带娇柔圣母白莲花技能’,这也是她最初不待见安璇儿的原因之一,很显然对于穿越女来说,这明显是反派一号。即便以后知道了这个姑娘的本性,不待见还是不待见。
  “安姑娘,别哭!”李吉瑞心都要碎了,颇为焦躁的挠挠头,一时别无办法,“好!不认得!就不认得!我们可以重新相识嘛!”
  安璇儿心里翻了个白眼,傻了吧唧的,我那明显是气得!气得!谁要哭?!
  李吉瑞郑重其事地介绍自己:“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李吉瑞,字梓涵,忠勇公府的嫡长孙。”
  他见心上人站在那里迟迟不语,自个也不知道如何接话,于是从怀中掏出上次安璇儿遗漏的手帕:“这是你上次一不小心遗留的手帕,我一直带在身上,现在物归原主。”
  那帕子一角绣着‘东风夜半君’,还绣了棵天冬草,安璇儿一看,这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这号还是自己想着以后做了侠盗,留做封号。东风夜半,正适合偷东西,多应景!混出了名堂,自己就是东风女侠,多大气,多威风!这可好,出师未捷,人家顺着瓜,摸着了藤,好不容易想到的绰号,就这么废了。
  不管李吉瑞眼神再真挚,情感再真诚,安璇儿自认都不会喜欢他,这小子悔了自己数年的心血啊!这几年,自己辛辛苦苦求着月菀姐姐绣了百十个这样的帕子,就等着以后的大作用,现在全不能用了。
  安璇儿简直要气疯了,一把拽过帕子,眼圈都红了,也顾不得月菀姐妹在场,准备使出真功夫,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揭月菀见她眼圈一红,就知道事情不妙,安璇儿一向心宽,只有气急了,才会红了眼圈,像要哭似的。李吉瑞来头不小,万不能惹着了。
  她一把拽住安璇儿的手腕,想她摇摇头,示意不要冲动,又递给她一盏茶,意思是让她消消气。
  安璇儿看了一眼面带担忧的月菀,端过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喝茶,不再瞅李吉瑞。
  李吉瑞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自己一句话就要把心上人惹哭了?到底哪里不对?
  揭月菀护在安璇儿面前,向李吉瑞福礼:“李公子前来我揭府,不知道有何事?”
  不管安璇儿与李吉瑞是怎么相识的,显然安璇儿不待见李吉瑞,甚至是讨厌他,那自己万不能让李吉瑞对安璇儿不利,虽然这李吉瑞看起来挺呆萌的。
  “啊!”李吉瑞见到揭月菀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从袖中掏出薛子封的信,交于月菀手中:“这是薛大哥让我交给嫂子的信,让嫂子勿担忧。”
  揭月菀皱眉接过信,听薛子封说暂居李府,又能让李吉瑞亲自送信,看来他与李家关系匪浅,本是京卫指挥使就已经很恼人担心,又有这么一层关系,揭月菀无奈,薛子封还真是不如死在外面来得省心。
  想是这么想,揭月菀还是止不住期待信里写了什么。她将信藏于袖中,隔绝了月馨、璇儿好奇的目光,有礼有节地说道:“谢李公子。不过此乃是我闺阁之处,不便见外男。还望李公子见谅,等改日,我必登门感谢。”
  言下之意,你可以走了。
  李吉瑞大多时候脑瓜还是灵活的,明知揭月菀说得有理,可是还止不住盯着月菀身后默默喝茶的安璇儿,欲言又止。
  见安璇儿始终未能抬头看自己,他知道再赖着也没啥用,想着反正知道名字,不若回家研究研究追姑娘的方式套路,再来战,定能报得美人归。
  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猛然撞上揭月菀的幽深的眸子,李吉瑞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发憷,很像薛大哥……虽然薛大哥眼神是冷冽凶狠,不似这么平静无波,但是同样的幽深黑暗,同样带着阵阵寒意。
  李吉瑞咽了咽唾沫,行礼告退。
  估摸着李吉瑞已经离开了揭府,安璇儿一跃而起,狠狠将茶盏砸落在地,愤愤不平:“妈的!老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还‘一日不见,啥啥三秋’,说戏呢!唱曲呢!恶心死了!纨绔子弟的王八蛋!……”
  得,安璇儿气急了,便和揭月馨一样,皆是一串骂人的秽语!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等安璇儿骂了个舒爽,揭月菀递过一杯茶让她润润嗓子,面容冷静地说道:“你是和李家嫡孙怎么认识的?”
  安璇儿支支吾吾,喝着茶,不开口。
  揭月菀见此就知道是套不出什么话,也不勉强,能夜探李府又平安归来,想起蓝伯母的飒爽英姿,以及常常外出经商,璇儿没事又常常讲些武林豪杰,说得有理有据,活像真见过似的,小时候四五岁便能翻墙来揭府,麻溜得很,揭府的墙可不矮……以前未曾注意到的事情,如今串起来,也能将安璇儿的秘密猜个七七八八。
  既然璇儿有保护自身的能耐,人也机灵,自己也不用过多担忧,揭月菀只是淡淡地嘱咐道:“璇儿,你近些日子还是不要出门。李府门楣高似皇家,你万万不能陷进去!以后躲着点李吉瑞。”
  安璇儿不屑地撇撇嘴,翻了个白眼:“我也看不中他!轻浮!”
  在民风开放的大周,一见钟情,立刻互诉衷肠的大有人在。例如十三王爷,当今圣上的弟弟,三十多岁了,在京城大街上驾车,还是有很多姑娘大妈往车上扔果蔬花朵,有不少文人雅士蹲坐在王府门前,只为能与王爷作诗论赋。
  李吉瑞这样有礼有节的诉说真情的,当属正常。当然像薛子封那样的,就是流氓行为了。
  不过是安璇儿心中不喜,所以李吉瑞的行为就惹她厌恶。
  揭月馨此时也有些闷闷不乐,想自己是三人中最美的一个,知名度和才识也是最高的,为啥就没有喜欢自己的呢?虽然姐姐的未婚夫长得凶悍丑陋,钦慕璇儿的人听说是个纨绔,可是他们皆是高管显贵!自个这个正宗的穿越女,咋就不见有啥子金玉良缘?
  其实不然,揭月馨的爱慕者如过江之鲫,从未断过,只是揭月馨要不是嫌弃他们官职低微,要不是嫌弃他们长相丑陋,即便有几个侯爵权贵亦是对她心心念念,至死不渝,月馨还是嫌弃他们家族没落?她自知年龄尚小,又因着穿越女的身份,一直想着一飞冲天,凤袍加身,所以还是等着机遇。
  “月菀姐姐,这薛大将军写了什么,可容妹妹们一看?”安璇儿眼珠一转,就准备抓月菀的衣袖,想看看信上写了些什么,她可是好奇很久了。
  揭月馨亦从自怨自艾中回神,对那封信也是颇感好奇。
  揭月菀抓紧衣袖,未让安璇儿得手,假意训斥道:“未出阁的姑娘,作甚不害臊?!璇儿,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家了,省着蓝伯母担心。月菀,你今个不是有文人集会吗?什么时辰了,还不快去?!”
  两个小丫头自是不敢忤逆亲亲大姐,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能融化大姐的铁石心肠,两人才怏怏地行礼离开。
  揭月菀捏紧衣袖,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李吉瑞以头抢地:“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璇儿不待见我?”
  小斗:第一,你打了她。第二,你搅了她‘东风夜半’的美好愿望。
  李吉瑞抹着眼泪:“我让她打,我不说这事,是不是就有希望了?
  小斗摇摇头:最关键的是你长得不行,只能回炉再造啦!
  李吉瑞愤愤不平:我好歹也是京城三花之一,怎么丑了?
  小斗高神莫测地摸了摸眼睛:不是丑,是不萌。
  请假两天,请小天使谅解。


☆、忠远侯府

  不日便归,无需担忧。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我会想你的。
  薛子封留
  揭月菀回到卧室之后,打开薛子封留下的信笺,只发现了这么几个字,她有些诧异,翻来覆去,里里外外认真检查了一遍,果然只有这么几个字。揭月菀只觉得有一口气憋在心头,不上不下,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薛子封在两人见面之前就请旨赐婚了。很显然,这货如果凭自个本事找媳妇,绝对是要孤独终老的节奏。所以,老天果然是看见我过得太舒适自得,给我找了个冤家?
  不管怎样,这封信还是起到了一定的安眠作用,揭月菀没有再失眠,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谁知,没过两天,冤家招惹的麻烦就找到了自个的头上,忠远侯府邀请她登门做客。
  忠远侯府祖上也是跟着周tai祖东征西讨的开国将军,因此得了个世袭罔替的爵位,可惜,往上属五代便没落了。现在当家的是薛老太爷,下面有三房儿子,世子薛远珮,嫡次子薛远水,和三庶子薛远山,而薛子封则是薛远山的姬妾胡人乌氏所生,这乌氏是俘虏的奴隶,被薛远山买去做了个歌姬,可想而知薛子封的地位有多低。
  薛子封回京已经两月有余,都不见这忠远候府有什么动静,此番趁薛子封不在,邀请她,想必是觉得自己不过是五品学士之女,无甚名声,是个好欺的,才活像恩赐似的,一封请帖就想召她上门。
  揭月菀看着手中烫金的帖子,薛刘氏,正是她名义上的未来婆婆。忠远侯府日渐没落窘迫,除了候爷领着爵位俸禄,世子花钱补了个七品的小京官,二儿子三十几岁才考中了举人,本来应该是外调做县官,奈何吃不得苦,没两年就离职回来了,现在在家游手好闲。这刘氏不过是巨贾富商之女,倒是嫁妆着实丰厚,所以才能嫁给薛远山做了正妻,薛远山是个庶子,爹不疼,娘不爱的,索性跟着媳妇做起了生意,据月菀所知,忠远侯府一家老小的开支用度可全靠三房供着。
  不论这名义上的婆婆打了什么算盘,她揭月菀也不是好相与的。早在薛子封告知家庭情况时,月菀便派人好好打听了忠远侯府一家的情况,已然了解大概,她也是十分想会一会这一家子奇葩。
  揭月菀自知自己的衣裳最好不过是些绸布,索性挑了些聘礼中的行头。曳地望仙裙,用贡品八蚕丝织成,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的海棠和栖枝飞鸳,刺绣处坠了数十颗小珍珠,贵不可言。
  月菀抚着金线勾纹的袖口,心里琢磨着其实如果单单算这些聘礼衣服也不只万两,她唇角微扬,虽然知道薛子封定有秘密,不过作为一个俗气的女人,这些个漂亮衣服首饰也着实讨好了她。
  揭月菀戴上压嫁妆的和田白玉蒲镯,挽了个高髻,插上金镶玉的步摇,画了一个大周贵族小姐里时兴的浓而不媚的妆容,端得是一副雍容华贵,贵气逼人,很成功地演绎了她所追求的效果——有格调的暴发户。
  因为裙子样式繁复,后缀颇多,揭月菀特意在自个闺房溜达了几圈,以防绊倒出糗,保证行走端坐间都表现得尽善尽美,高贵大方。
  揭月菀信心满满地带着丫鬟冬梅前往忠远侯府,自己如此费尽心思,无外乎一个目的——狠狠地打脸。
  按周制,侯府高门应为金漆,兽面,摆锡环,七七四十九个门钉。单看这金漆斑驳的门面,灰尘满布的‘忠远侯府’的门匾,就知道侯府薛家过得如何,揭月菀想起自己打听到的这家人的品性,眼神闪过一丝嘲讽,少不得要有些乐子。
  “揭小姐,冒昧邀约,还请揭小姐莫怪。”
  揭月菀跟着随从三拐两拐这才来到三房的院子,可笑,明明是侯府的财神爷,倒是住的最为偏僻。还未进院门,就见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脸带微笑的中年妇女,后面跟着三四个丫鬟,迎了上来。
  瞧人家头上插了三四个金簪子,脖颈上带着金项链,胖手指上的四五枚粗金戒指,简直晃得月菀睁不开眼睛。月菀暗自嘲讽,哎呀,才一照面就落了下乘,怎么看也比不上人家暴发户。
  薛刘氏亲亲热热地握住月菀的手,笑容满面地说道:“早听说揭家有个聪慧美丽的女儿,这么一看,果真和仙女似的。”
  揭月菀也不甩开薛刘氏的手,亦是笑眯眯地说道:“夫人说的揭家姑娘想必是我的妹妹!人都道她才艺无双,貌美如花!”
  薛刘氏脸色一僵,陡然想起揭家是有个出名的二姑娘,这大姑娘揭月菀确实无甚名声,自己可不是嘲讽之意啊,随即慌忙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说得是……”
  “哦?!”揭月菀打断薛刘氏的话,抽回自个的双手,面色一沉:“夫人的意思是,我妹妹当不得‘才艺无双,貌美如花’八字?”
  薛刘氏面露慌张,这才打了个照面,怎么就把人得罪了?
  揭月菀见此适时一笑,优雅地福了个礼,道:“我知夫人是无意之失,晚辈岂能责备?这天寒地冻的,夫人也是久等了,不如咱们进屋再聊。”
  “揭姑娘说得是,来,姑娘请。”薛刘氏用手擦擦额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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