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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大叔爱萝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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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盛年讲到一半,便看见木木眼里冒出了八卦的晶光:“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说红颜对你男朋友存有不轨之心,你却关心我对她做了什么?你抓重点的能力还能再强些嘛?”沈盛年鄙视。
木木摇晃出脑袋里的不良画面,恢复正常:“你听了这话后,很不服气,所以就想着来勾引你叔的现任女友——我,以此证明你的魅力是凌驾于你叔之上的,是不?”
沈盛年默认。
木木接着道:“但是,你这样的做法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坐实了秦助理的话——你确实连你叔的一根汗毛也比不上,不,是一根腋毛也比不上——至少在我心里是这样。”
沈盛年那双漂亮眼睛瞪起人来也不含糊,跟要吃人似地。
木木冷哼:“你再敢瞪一眼,我立马让你叔把你灭得裤子都穿不起你信不。”
于是,沈盛年的表情完美地呈现出了“忍辱偷生”这个成语。
在沈盛年的软磨硬泡之下,木木最终还是答应帮他说情。
不过话是说出口了,但怎么求情倒难为了她——她和沈昂已经是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现在想来,完全是她的错。
错得比紫薇尔康的无理取闹还要无理取闹。
明明人家大叔只是深藏不露,她却怪o罪他不闻不问,因此使小性子发脾气冷漠以待。
要是成熟懂事的女人估计早就轻言细语跟大叔说清楚了,谁像她一样在寝室里独自演内心戏呢。
翻看着沈昂的手机号码,木木心里忽然“咯噔”一声:“该不会大叔这几天已经厌倦了她的小性子,所以换人了吧?”
在床上翻来覆去,经历了能跟便秘一周媲美的纠结痛苦之后,木木在手机上敲下了几个字。
“睡了吗?在做什么呢?”
然后咬牙闭眼发给了沈昂。
发完后,立马把手机放到一旁,自己则躲被窝里——她害怕手机一直没有回复的响动。
然而只过了一分钟,沈昂的短信就来了——“在想你。”
“轰隆”一声,木木像是不慎坠入岩浆一般,浑身暴红,随后软成了一滩。
大叔调戏妞的功力,真是日渐高深啊!
木木差点就无法承受,只能支撑起身躯,颤巍巍敲下一句话——“肚子好饿,好想吃碗黄记的牛肉面。”
她其实本想敲下“我也想你”,可是毕竟才涉及情场不久,面皮薄,无法o像沈昂那般说情话说得如此顺遂,只能弯弯曲曲地道出情意。
黄记牛肉面是沈昂曾经带她去过的一家属于酒香不怕巷子深类型的店。虽位于一偏僻街上,但因为牛肉糯嫩,汤汁鲜美,面条劲道,颇为有名,时常见店前大排长龙。
木木之所以提起这家店,是因为当时沈昂带她去这间店吃面时,木木因为嗜食牛肉,面一上来,首先就将碗里的牛肉吃得干干净净。结果刚吃完,沈昂便将自己碗里的牛肉全夹给了她。
虽然牛肉是小,但情意深重。木木一个激动,忍不住趁人不备偷亲了他的面颊。
当时看着沈昂挺平静的,然而吃完面一回到车上,立马就将木木给压住,狠而狂热地吻了起来。
那场面,跟哥斯拉冲出海面般惊心动魄。
木木提及黄记牛肉面,不过就是想让沈昂回想起当初的情形,让他们感情回温。
然而发过去后,沈昂却再没来短信。
怎么会没反应?
难道说沈昂因为自己没有对他的示爱表示明确的回应而生气?
难道说沈昂刚才的短信是发给新女友的但却误发在自己手机上?
难道说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
木木盯着手机像盯着一个定时炸o弹,心里焦急万分,像是谁把她的心肝当鹅肝在煎熬似地。
十分钟后,木木开始在寝室中央踱步。
二十分钟后,木木开始蹂躏自己的头发。
三十分钟后,木木开始蹂躏刘薇薇的头发未遂并被她狂殴。
就在木木快要憋得窒息时,沈昂打来了电话。
“我在你们宿舍外,给你买了黄记牛肉面,出来吃吧。”
那瞬间,木木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大叔的体贴给体贴化了。
24第三章(4)
灵魂被体贴融化的木木当然想要冲出宿舍大门紧紧拥抱住大叔,在全宿舍楼女生以及看门大妈o的羡慕眼神中上演一场秋日恋歌。
然而问题时,此刻已经过了门禁时间。
木木学校校风严谨,为了防止女生当二o奶,男生当二爷,学校领导规定,学生宿舍过了十一点一律闭门,不准进出。就算有特殊情况,也必须要有辅导员的同意,隔日还要上报学院。
所以此刻的宿舍,如同监狱。
宿舍大妈荷尔蒙严重失调,一向对男女之事嫉恶如仇,因此绝对不会放木木出去见大叔,更不会放大叔出来见木木。
木木焦急万分,瞬间觉得自己活脱脱就是那织女,而大叔就是那牛郎——当然不是骂人的那种。
围墙另一边的大叔从电话中得知了木木的困境,再次发扬了体贴入微的优秀品质:“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明天早上等宿舍开门了再给你重新买一份来。”
眼瞅着大叔就要道晚安再见上帝保佑,木木赶紧着制止:“别啊,你再等等,我马上就出来,千万别走!”
挂上电话,木木抬头看着两米高的围墙,咬碎小银牙,横下小心肝,四肢并用,竟爬了上去。
事后,当刘薇薇与安凉听说从上小学开始体育便不及格的木木竟能一口气翻阅围墙,不由得同声赞叹了一句:“爱情的力量真他奶奶地伟大。”
爱情力量确实伟大得令木木成功爬上了围墙,然而当她跨o坐在墙头往下看时,脑袋开始发晕,双脚开始发软,刚激发的小宇宙瞬间就消散了。
围墙另一边的沈昂抬头看见围墙上那个熟悉的黑影,顿时愣住,等醒悟过来后,马上喝止道:“木木,危险,快下来!”
木木当然想下来,但是看着离自己仿佛有十万八千米远的地面,她怂了,带着泣声道:“沈昂,我,我脚动不了了。”
沈昂站在围墙下,伸出手,鼓励道:“跳下来,我接住你。”
木木人生里压根就没有爬墙的经验,也不确定到底沈昂能否接住自己。然而在这性命攸关的危急时刻,她毅然决然地朝着沈昂的怀抱跳了下去。
因为她潜意识里已对沈昂无比信任。
接住一个从两米高围墙上跳下的百斤物品,那撞击力带来的触觉肯定不会令人太过愉悦——木木听见了沈昂的闷o哼声。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询问对方。
木木甚觉欣慰——这就是传说中的默契啊。
关心完后,大叔开始皱眉问罪了:“你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动作?摔下来怎么办?这么高绝对能让你伤筋动骨。”
这倒是沈昂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这么严肃的表情,甚至还暗含o着生气。可是木木一点也不恼他,因为知道他不过是担心自己。
此刻已经是初秋,沈昂身着一件黑色薄款风衣,整个人显得更加沉稳大气。
木木用手拉了拉他的风衣,轻声道:“因为我想见你。”
情话谁不会说来着。
闻言,沈昂的眼神瞬间黑幽下来,像是与此刻的夜色融为一体。然而那黑幽却不似黑夜冰冷淡薄,而是饱o胀的,柔软的,暖热的。
下一秒,沈昂再次伸手拥抱住了她。
越过他的肩头,木木望着天空的明月,轻声道:“今天月亮真美。”
“在山上看更美。”沈昂道。
恋爱中的人就是如此,突发奇想的任何念头都乐意结伴去做。
于是乎,他们两人舍弃了已经因为这一番插曲冷却掉的牛肉面,在街边的大排档打包了些烧烤,买了饮料,一同乘车到附近的山上去看月亮。
沈昂说得没错,山上的月亮更美,清辉如淡银,光晕似荣华。
还有好几天才到十五,所以这天的月临近圆满。而木木自小o便格外喜欢这样的月,因为深知不久之后便是完美。
边吃着美味烧烤,边饮着汽水,边赏着明月,边伴着大叔,木木觉得此刻便是临近完美。
“你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木木问。
“上班,下班,睡觉以及想你。”沈昂就是有这个功力,能把一句最简单不过的情话说得无比华丽熨帖。
“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闹脾气。”木木从来是个知错就认的好娃。
沈昂伸手摸她的头发,像抚摸一只调皮的小猫:“其他的都不是大事,但今天这种翻围墙的危险动作以后再不能做了。我生生被你吓得又老了五岁。”
木木眯着眼看他,故作正经道:“嗯,鱼尾纹确实多了几条。”
“没事,反正已经有人要了,就算多成年轮也不怕。”沈昂调笑。
“刚才我从围墙上跳下时,你是不是在想:这个小女孩太不懂事了,早知道还不如找个成熟知性的?”木木套话。
“你真想知道我刚才想的什么?”沈昂问。
木木点头。
必须知道啊。
“其实刚才你从墙头跳下来,我就像瞬间回到十多年前一般,你的精力让我感觉到了年轻。”
那是好事啊,木木正要高兴,却听见沈昂接着说了句“但是”。
世界上所有的“但是”都是邪恶的。
“但是,回到现实后,我却清楚认识到自己已经不再年轻。”沈昂食指与中指在木木发丝间穿梭,感受着那种丝绸般的触觉,眼里有些微的疲倦:“木木,你会嫌弃我不能像年轻小伙子那样陪着你做这些需要青春为资本才能做的事情吗?”
“需要青春为资本才能做的事?”木木仔细地琢磨着这句话,越琢磨越不对劲,听沈大叔如此感伤的语气,难道他指的是那回事?
确实啊,那种事对男人而言,是越年轻越得力的。沈小叔就算是再超常发挥,也不可能像十七八岁小伙了。
木木吞口唾沫,安慰道:“哦,其实,那种事真的也不是太重要,只要一个月一两次就成了。而且我也没什么经验,也不会去比较,心里也不会失落,更不会攀比,你别担心了。”
说完后,木木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恳,便直直地看着沈昂。
而沈昂的表情却逐渐变得古怪。
终于,他说道:“木木,所谓需要青春为资本才能做的事是指接住从墙头上翻下来的你,诸如此类很光明正大的事。”
25第三章(5)
随后,沈大叔便看着木木从头发丝丝红到了脚趾丫丫。
对此,沈大叔表示很愉悦。
木木瞅着沈大叔的愉悦表情,顿时也来了气,硬着头皮道:“那个,那种事情也是光明正大的啊,本来就和吃饭,睡觉一样是人的本能。只有你们这些假道学才会把这种事当禁忌,私底下又喜欢得不行。”
“木木,你说得太对了。”沈昂鼓掌。
“嗯?”木木因突如其来的掌声微讶。
“这种事,本来就是光明正大的。”沈昂微笑。
他的笑容令木木觉得小心肝像是被羽毛给撩o拨了下,有种异样的痒意。
紧接着,她所坐的真皮座椅陡然往后倒去,始作俑者沈昂如静夜里的一只猎豹,轻而迅疾地扑上了她,适时堵住了木木的尖叫。
他的吻一如往常灼热,辗转反侧,不能自已。
木木的理智逐渐迷失在这熟悉的足以令她醉倒的吻里。
然而也许是今夜的月色太过美丽,也许是所在的山顶太过寂静,木木总觉得今夜会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吻到动情处,整个车厢的温度陡然上升,即使在这样一个略显清冷的初秋之夜,木木额上也浸出了薄汗。
按照平时节奏,此时两人的激情应该逐渐变缓直至平息。然而木木却惊讶地发现沈昂的大手伸入了她的t恤下摆,缓慢游移至内衣下缘。
随后,他的手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若即若离地碰触着她的肋骨。
木木忽然想起了那个关于男人,女人以及肋骨的传说。
他的手指有薄薄的茧,轻柔抚着她的嫩白肌肤,给木木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陌生的颤粟,陌生的激情,陌生的期待,陌生的恐惧。
木木的身体不自觉地僵硬成一座雕塑,甚至连手指尖都在颤抖。
沈昂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适,手指停下了动作,但仍旧没有抽o出她的t恤。
木木的心七上八下,但随着他的静止,身子逐渐开始放松。
而沈昂潜伏已久等待的便是此刻,他的大手一鼓作气地袭入了内衣里,抓o住嫩白柔团,开始揉o捏。
那瞬间,木木嘴里发出了一声呜咽,下意识就用手去制止,沈昂却眼明手快地将她双手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鱼肉。
他的动作不重不轻,不急不缓。
每一下握紧,都让木木感觉窒息。
每一次松开,都让木木感觉死里逃生。
他的手指,拨o弄着红蕊,一下下,直至它挺立,在他掌心颤粟。
她的红蕊阅读着他掌心的纹路,纠缠的曲线紧紧缠住她的女性。
两人的命运,似乎在这一刻缠绕得更加紧密。
木木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理智在叫嚣,但身体却无能为力,只能仍由沈昂搓圆搓扁。
木木空白的大脑在急速地运转着,想要找出什么话题来冲淡此刻浓重至极点的情o欲。
“今天……你大侄子来找我……让我替他说情……他说你……让他破了产。”
“我就知道他会找你求饶。”
“那你打算原谅他吗?”
“我所做的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可是我觉得他还挺可怜的。”
“不要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他比你想象中的要邪恶很多,压根就是一只诡计多端的小狐狸。”
沈昂的手并没有停下动作,而唇则从木木的唇移到她的颈脖:“那孩子也不是好惹的,这几天教训他也费了我不少精力……所以就没来找你。”
原来如此。
原来他这几天并没有去找新女友,而是忙着教训调戏自己的大侄子。
然而此刻木木没有误会解除的轻松,因为他开始解她的牛仔裤。
不过就是两三下的功夫,牛仔裤裤头就被他解开,木木的白底红心小内o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木木叫出了声,然而声音里的娇o喘呻o吟却令自己无地自容。
此刻的任何话语都似乎是催o情剂,只能更加引起男人的欲o望。
不知用什么方法,沈昂轻松加愉快地将她的牛仔裤褪到了大o腿o根处。木木还来不及惊讶,就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从内衣里移动到了内o裤里。
那速度,简直堪比闪电侠。
木木感觉下一刻自己就会因害羞过度而昏厥,而沈昂却压根没有体会到她临近崩溃的情绪,反而伸出手指,继续拨o弄着她的另一张嘴唇。
即使木木是生涩的,也在他的揉捻之下化出了液体。
就在木木的清白危在旦夕之际,忽然有人敲击车窗门。
虽然从外无法看见车内的情景,但木木还是差点被惊得跳了起来。
而沈昂则因为关键时刻被打断而浑身冒出了寒气。
木木转过头,看见了车窗外笑得像只狐狸的沈盛年:“叔,我知道你和小婶子在里面,求求你原谅我吧,那些钱可是我努力挣来的,不是卖o身来的,挣得很累啊!如果你们不原谅我,我就不走了!”
木木这才明白,沈昂为什么要形容大侄子是一只诡计多端的小狐狸。
他根本是当之无愧!
来找自己求情根本就是幌子,不过就是为了让她引出沈昂,然后趁着他们即将嘿o咻之际进行威胁。
实在是……太像沈昂的侄子了。
26第三章(6)
沈盛年还在那继续敲着车窗门,响声虽不是惊天动地却也是直击人心:“叔啊,只要你原谅我,我立马就走!如果你不原谅,那我良心会永远不安,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我会一直敲下去的!”
此刻,车内的暧昧气氛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沈昂身上的寒气,跟冰柜似地,嗖嗖地冒着。
木木清晰地感觉到沈小叔已经偃旗息鼓,心里竟无端生出莫名情绪,不知是庆幸自己清o白得保还是惋惜跨级行动没有成功。
不过此刻不是分析莫名情绪的时候——他还压在她身上,她还衣衫半褪。
甚至于他手指上还残留着来自于她体o内的液o体。
一男一女在这种情形下,要么只能一鼓作气直o捣黄龙,要么只能重整衣衫各回各家。
可他们却被o逼着保持着这种姿o势。
状况完全可以用惨烈两字来形容。
木木瞅着自个身上的沈昂,开口前刻意咳嗽一声以清除嗓音里余下的呻o吟:“那个,你就原谅他吧,不然……他真有可能和我们耗到天亮的。”
要和沈昂保持这种姿o势到天亮,木木宁愿抱个zhaoyao包和他们俩叔侄同归于尽。
“能追着我到这,看来身上还留有余款,或许我这次下手太轻了些。”沈昂颇有穿透力的声音向着沈盛年xí来。
虽然完全看不清车内o情形,可沈盛年却明显感觉到一股寒光向着自己射来,刺o激得他一个激灵,基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般纷纷竖o起。
车内的木木瞅着自个身上面无表情的沈昂,不由得赞叹——果然对大叔而言,任何人都是用来压o制的。
原本以为常人听见这番威胁定会夹o着尾巴跑路,然而沈盛年却不是常人。
他就是一小禽o兽:“叔,我知道你生气,你怎么能不生气呢,小婶子在你心目中多重要啊,这些年来也只有那莫娟姐姐能与之比拟。”
闻言,木木身o子僵硬了些许。
不能怪她听见莫娟的名字就有反应,主要是人莫娟的前男友还在自个身上趴着呢。
她要是再没反应可就不是女人了。
黑o暗里,沈昂的眼睛迅速地攫住了木木表情的变化。
车外的小禽o兽还在雪上加霜:“叔,想当初你和莫娟姐姐那感情可叫一个好啊,是个人看着就嫉妒,不嫉妒的就不是人。你对她那个嘘寒问暖的劲,简直是要把她捧手心里。当初面对全o家人的反o对,宁愿拖离家庭也要和她结婚,还说什么今生今世非她莫娶。诶,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莫娟……”
“走吧。”沈昂截住了沈盛年的话头。
禽o兽都是一窝的,所以沈盛年知道沈昂说这话的意思便是“原谅”了自己。
虽然是为了堵住自己的嘴而迫不得已饱han怒气颇有后患的“原谅”。
“谢谢叔,我就知道你大人有大量,祝你和小婶子恩恩爱o爱,早生贵子,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说完,沈盛年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同他来时那般。
就算是再欲o火焚o身,被这么一打扰,车内的两人也无fa继续下去,干脆就在车内边欣赏着明月,边休养生息。
在入睡之前,木木拍拍沈昂的肩膀,用满han倦意的声音说了一句再正确不过的话:“有这样的侄o子,你真的太不幸了。”
隔天,木木在上课上到一半时忽然发现自己差点就和沈昂车震了,顿时为自己的大胆豪放而感到吃惊。
这么一吃惊,脸又红了。
“现在是秋天,你笑得如此春天是很违和的。”座位旁边的安凉静静吐槽。
木木赶紧拿起笔假装写字。
安凉却不打算放过她:“说吧,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了?”
“是……做坏事未遂。”木木红着脸颊坦白。
闻言,安凉沉默,半晌才语气沉痛地道:“大叔果然是……中看不中用吗?”
远在办公室内开跨囯视屏会o议的沈昂无端端连打了三个烹嚏。
经过木木的一番解释后,安凉这才恍然大悟,叹息道:“那大侄o子,会被雷劈的。”
木木深感赞同。
希望雷神能尽快长眼,劈sǐ他。
“可是听大侄o子的话音,那莫娟前段时间难道还出现过?”安凉揪住了木木忽视的一点。
且是很重要的一点。
“难道沈大叔还和前女友在保持联o系?并且还做了不能让我知道的什么龌蹉事?”木木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力,并瞬间心头酸味十足。
比老坛酸菜牛肉面还酸。
果然就如同老话说的——女人什么都能不吃,就是不能不吃醋。
“应该不会,男人最嫉恨的就是被戴绿帽子。而且你那位大叔是个明事理的,应该知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最多不过也就是和那个莫娟工作生活上有点小接o触,又怕你像现在这般乱想,所以才不告诉你。”安凉实事qiú是分析。
“其实一个莫娟也真不算什么——这些年大叔的前女友肯定如浩瀚星子那么多。”木木叹气。
“难道你还要qiú人家这么多年都洁身自好,等着你长大?”安凉微笑,眉眼弯弯,格外明媚:“大叔过去的桃色已经无fa抹去,你还不如把精力多放在他未来的桃色上。”
“未来的桃色?”木木不解。
“就是让你这朵桃hua努力压榨完他的精力。”安凉笑得春意纵横:“车震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木木正要反驳,手o机却接到条短信。
来信人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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