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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春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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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她在睡梦中呢哝著,摸索到身边热烫的坚硬身躯,就偎过去紧紧抱住不放。
  嗯,这麽温暖的怀抱,这麽熟悉又好闻的味道……早已习惯独睡的她迷迷糊糊想起,唐雨舟昨夜回来了!
  不是梦,是他真的回来了!
  她幸福的偎在他怀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著同一个枕上他熟睡中的俊美容颜,忍不住悄悄靠近,闭上眼睛轻吻住他的薄唇……
  唇上温软的吻让他喉间逸出一声喟叹,缓缓睁开如墨玉一样的双眸,默默的看著她,而後,不动声色推开沈浸在轻吻中的她──
  “你醒了……”她有点害羞,目光稍微躲闪一下,头发凌乱小脸粉嫩,蔷薇初醒的模样娇俏至极。
  但他只看一眼就淡然收回目光,沈默的下了床榻去找自己衣服了。
  她拥著被褥呆呆的坐起,看著他漠然的神色,心口又不由自主的揪紧。
  “我昨晚喝醉了。”他穿好衣物,丢下这句话就往外走去。
  她怔了一下,立刻穿著素裙赤脚追出去。
  雪下了厚厚的一层,他快要走出画楼的庭园时,她踩著雪追出来,哭著叫他的名字,求他站住。
  他本来是执意往前走的,但是回头看到她披散著头发穿著薄薄的裙子赤脚在雪地里追出来,他便皱眉站住了。
  她终於追上他,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哭著问:“醉酒後做的,就什麽都不算吗?”
  “我们之间已经什麽都没有了,你认为昨晚的事算得了什麽?和好了?”他冷斥著,肃然拨开她的手,“快点回去,不要妨碍我离开!”
  “唐雨舟,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她执意再次抓紧他的衣袖,“你明明还是在乎我爱我的,为什麽还要这样伤害我?”
  “你是疯了吗?”他就这麽被她激怒了,冲她大吼,“我为什麽会爱你这样的女人?”
  “如果不爱我,你就应该一次把我的心完全剥开,让它彻底死掉,但你却这样反反复复的剥开它後又亲自缝合它……”她赤裸的肩在披散的发间瑟瑟发抖,眼眸被泪光蒙蔽,小脸和嘴唇都冻得苍白,说出的话也显得柔弱不堪,“我一直以为,折磨我让我难过,是因为你还爱我……所以,我还在等著和你重新开始……”
  “你太看高自己了。或者说,你太看高我的容忍度了──我可是一辈子都没打算原谅你!”他冷笑著,再次拨开他她的手,目光冷酷看著她软弱无力的瘫坐在雪地里。“姜叶蓁,我要把你囚禁在画楼,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你,也不会让别人有机会爱你──我要让你一个人在画楼里,孤单至死!”
  看著她仿佛濒死的苍白容颜,他握著她的手腕拉她站起。
  “放开我……”她含著泪轻声开口。
  “以後会放开的,但是在此之前,我要最後‘用你’一次!”他邪气一笑,毫不怜惜的扯著她往画楼走去。

  (12鲜币)32 寒冬季节.残念

  32
  被他扯回床帏中,仅穿著抹胸襦裙的她已经冻得全身颤抖脸色青白,他凝眉看著,而後一把将她推到榻上去。
  “你最好也认真享受著吧──因为以後,你再也没机会接近任何男人!”他上榻去,狂肆的骑跨在她腰的上方,动手将她的襦裙撕破。
  “除了你,你以为我在乎过其他男人吗?”她流著泪被他粗鲁的剥光,任人宰割般躺在他身下,呆呆的看著他的眼睛,“你很清楚,我只爱你,但是你不知道,你一直在伤害我……”
  “你的话让白家的兄弟情何以堪?!”他讽刺的笑了,动手脱著自己的衣物,阴鹜的黑眸紧盯著她的泪眼,“还有,这种‘爱不爱’的笑话,你以後一个人时可以慢慢讲给自己听!”
  话未落,他竟然就这样直接挤进她体内,她一手护著赤裸的胸口一手掩著唇,他进入时干涩的牵扯让她咬著手背痛叫出声,但他却没有一丝体恤,将她的腿完全推开,跪在她腿间从上往下粗暴的戳刺,仿佛这样不顾她的感受他才能满足一点!
  “唐雨舟,你怎麽会这样……”他变得那样陌生,她痛苦的哭著求他停止他却根本不理会,“求你放过我,真的很痛……求你……”
  “说谎!”他冷哼一声,大掌拨开她护著胸口的手直接按在她胸乳上抓握住,“你明明很喜欢这个姿势,每次这样插你,你就流很多──”
  “我不想要,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她双手遮住脸无措的哭泣,纤细的身躯被他撞击的快要散掉,干涩的花瓣无论他怎麽去摩擦撑挤都没有变得更加湿滑。
  “白鹤这样上你的时候,你也哭著说不要了吗?”她的干涩让他也有些痛苦了,他咬牙低声问,“你跟他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和我做爱时的情景?”
  “我没有和白鹤做过!”她难过的哭喊,“你不相信我;那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去猜忌多疑,用你幻想出来的东西折磨你自己,为什麽要拿出来羞辱我折磨我?”
  “我没有闲情逸致去猜忌你们,因为,我已经完全肯定你们有过什麽!”
  他的话让她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他居然还揉著她的胸口问她:“真的很不舒服吗,为什麽哭?要知道若儿她们在这个时候,可是叫的嗓子都哑了……”
  她的身子突然僵住,遮掩著脸庞的双手慢慢移开,目光涣散的看著他。
  许久之後,她喃喃的轻声说:“到极点了……不能再多了……”
  他不懂她的话意,停下所有动作皱眉居高临下看著她,但是她一直那样目光涣散著,就像一个没有了魂魄的人一样再也不说一句话,他也终於连折磨她的兴致都没了,默然从她身上下来,随便扯了被子盖住她,穿好衣服後就离开了。
  唐雨舟这次离开,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完全和她彻底了断,他几乎每个深夜都会回到画楼,
  但是他也一直在履行让她“孤单至死”那句话:他有时候满身酒气,有时候眉宇深凝,看著她的目光却总是冰冷冷没有一丝温度。他极少和她说话,温情的或者故意羞辱她刺激她的话也都没有了,他来,只是为了掠夺她的身子,然後冷漠的和她分开被褥独自睡去。
  似乎依旧在故意折磨她,因为他好像懂得:沈默,永远比吵闹争执更可怕。但他对她却开始有种完全无所谓的态度,她的一切,都丝毫影响不到他了。
  她不再试图向他解释什麽了,也不想看到他那张已经陌生的脸,所以每晚会熄灭了所有灯火在黑暗中默默等他来掠夺,在他发泄完之後,她蜷缩在一个人的被褥里静静的流著泪入睡。
  每当她在黑暗中偷偷的哭泣,她都能切实的感受到透彻心骨的冰冷和孤独,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可怜的蜷缩在这个角落里无处可去,就算她最深爱的男人就和她躺在一个床榻上,她也感觉不到自己的人生还有一丝温度。
  她对他所有的期待和温热爱情,都在初雪的那天完全冻结了……
  唐雨舟的态度总是能改变她的人生,仿佛所有人都知道她姜叶蓁已经沦为唐雨舟发泄愤怒和欲望的奴隶,整个别院,或者说整个人世间,除了小宁,便再没人关心尊重她了,她画楼的处境,已经窘迫到连蜡烛煤炭这些日常用物都没有配给,需要小宁自己去街上买办,糕点水果和炖品早就没有画楼的份了,就连厨园留给画楼的饭菜,从简单到敷衍,有时候小宁都怀疑那些饭菜是厨师们把上一顿的残羹冷饭随便加热一下而已,而且这种情况,越加恶劣──
  大雪纷飞的某天,画楼中,姜叶蓁坐在桌前,怔怔的看著面前没有一丝热气的汤水和两碟咸菜……
  “厨房的人说,忘记给画楼留饭菜了,只剩下粥──”小宁气愤的看著没几粒米的汤水,“姑娘,你先对付著吃一点,我去买煤炉锅具,咱们以後自己起炉灶!”
  “在画楼起炉灶,他看见会生气。”她轻轻摇头,探出手执起汤匙,“而且像是在告诉他,我对目前的生活有不满……”
  “姑娘,你这是何苦……”看姜叶蓁喝下第一口汤时,小宁悄悄背过身掉下泪来。
  这天天刚黑,姜叶蓁就开始呕吐,小宁知道她是吃了凉饭伤到了胃口,煮上热水之後就慌忙要去请大夫。
  “小宁你别走!”她突然拉住小宁,抱住小宁的腰有气无力的说,“我害怕一个人……”
  “姑娘……”小宁难过的抚摸著她的发丝轻声许诺,“我去请大夫,很快就回来!”
  “不用请大夫,我没事。”她把小宁纤细的身子再抱紧了些,泪水就慢慢流了出来,“好小宁,这人世间,也只有你可怜我了,虽然你瞒著,我也知道你的银两早为我花完了,我每次有事,都要害你费尽心思去想办法。是我这麽没用这麽懦弱,才害你不得已变得那麽坚强……是我太害怕孤单,才自私的一直拖累你……我对不起你,来生,我要做你最好的姐妹,反过来保护你一生……”
  “姑娘,你别这麽说,我是心甘情愿陪著你的!”小宁被她的话弄得两眼泪光闪闪,哽咽著说,“我就觉得,你这麽好的人,不应该受任何折磨!”
  “你这麽好的人,也不该一直被拖累。”她含泪笑了,“小宁,我想怀孕──”
  “唉?是呀!”小宁也慌忙肯定的点点头,“你要是怀孕了,世子一定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开始对你温柔──”
  “我不是为了他。”她抬头认真的看著小宁,“只要想到我的孩子会陪著我,我就觉得一切都不再害怕。──等我怀孕後,我就敢一个人,到时候我就放你走。”
  “姑娘……”小宁绝对没想到她会这麽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等我有孩子,就让他叫你‘宁姨娘’,好麽?”姜叶蓁的眼眸中,又开始有了些希望。
  “嗯!”小宁用力的点点头。

  (13鲜币)33 一缕香魂 一缕情丝……

  33
  小宁乐观的认为,只要姜叶蓁开始有了希望,日子总会开始好过了,可是她却在出去找大夫时听说,唐雨舟接了皇命要去千里之外的乌石城,做新任命的铁面军将军的参军,到明年五月才能回洛水城。
  而且听守卫说,他今天下午就已经启程了。
  回到画楼後,小宁虽然知道告诉姜叶蓁这个消息并不好,但是也不忍心瞒著姜叶蓁,左思右想,最後就全说了。
  看著姜叶蓁听到消息後苍白的脸色,小宁立刻就後悔了,慌忙想办法补救:“姑娘,世子是在城主府接了皇命,之後一定是太仓促离开,才没来得及向你道别──”
  “没关系……以後我有很长的时间不用面对他,会开心很多。”她神色却极力装的平静,手覆上自己的腹部,“而且我的月事已经延迟五天,十有八九已经怀孕了,他在不在都没关系的。”
  听她这麽一说,小宁的忧虑一扫而光,惊喜不已的看向她的腹部:“这麽说,姑娘,你已经……已经……呀!我明天就叫大夫来看看!”
  “嗯……”她勉强笑了笑,“希望是真的……”
  因为,这个希望,是她能活下去最後的勇气了……
  今晚唐雨舟不会来了,她也不用再把灯熄灭,等夜深了让小宁去休息後,她就著烛光偎在床头,把那没看完的三本书拿了出来。
  《倦鸟余花》《画楼春晓》《捧镜伊人》,她发现,除了《画楼春晓》,其他两本书所写的故事内容,前面和唐雨舟讲的是一样的,但是到後来,慢慢的就不一样了……
  所以,《倦鸟余花》和《捧镜伊人》的结局,她都刻意留著没看,今晚,她决定把这两个故事的结局看完。
  只是《倦鸟余花》还没看完,她就觉得腹中闷闷的一股热流涌到体外,掀开被子,她呆呆的看著身下被自己癸水染红的床褥,泪水就模糊了双眼……
  上天也不忍心她再继续这种生活了吗?
  她盖上被褥,静静的翻开《倦鸟余花》,继续之前没看完的章节……
  《倦鸟余花》的结局,原来并不像唐雨舟说的那样完美……
  蔷薇和鹤神相爱了,鹤神甚至忘记了自己和蔷薇在一起的初衷是为了惩罚她,直到她为他怀孕了,他才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於是,两人像往常一样在湖边散步时,他悄悄丢下了蔷薇回到神界去领罪了。
  痴情的蔷薇以为鹤神抛弃了她,痛苦很久之後知道了真相,她自然不愿就此放弃两人的感情,便终日跪在神界天门之外,求见他一面,或者替他受任何惩罚,但是一直无人理会她。
  孕期越来越久,蔷薇即将临盆了,神界才有了回应,答应让蔷薇以死来抵消鹤神的罪──因为神界根本不允许低等的妖物生下神的子嗣。
  结局就是,鹤神得到宽恕的那一刻,蔷薇死在他消失的湖边。
  还好,到最後他回到了她身边,抱著她跟著殉情了……
  也许是附加了自己的悲伤,《倦鸟余花》最後一页,已经被她的泪水完全浸湿。
  下了床榻,回头看著那本没来得及看的《捧镜伊人》,还有褥上刺目的血渍,她流著泪凄然笑了,而後脚步虚浮的走到妆台前,拿起那把银妆刀。
  “唐雨舟,我本来,也想给你一个美好结局的,可是,原谅我做不到了……”她看著镜中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自己,将刀刃贴到手腕,轻轻的切开……
  晶莹的泪珠和血滴一起落在地板上,她没有去看,放下银妆刀,走到窗边推开窗,让冷风卷著雪花吹进来──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真干净……
  “我只希望,来人世间一遭,没有污了这世间,也没有污了谁的人生……”扬起纤纤素手手接了一片雪花,她喃喃的说,“你要是觉得我的出现污了你的人生,就请你大度点,看在我已经消失的份上,原谅我……忘记我……”
  雪花纷飞的深夜里,唐雨舟的马车因为下午仓促启程,所以现在还在洛水城与北海城之间的官道上,沿途别说有客栈了,连个亮灯的村落都没有,只能不停往前赶路。
  车灯上落了层薄雪,车夫掸掸灯上的雪,看看寂静深夜里荒无人烟的四周,想想各种鬼怪之事都爱发生在这样的夜晚,他即便常常走夜路,也开始有些发怵了。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他默念著佛号,扬起鞭子想加快马力了。
  但是真的怕什麽就来什麽,拉车的马匹突然长嘶一声急急的停止前行!
  看著模糊不清的前方,车夫开始头皮发麻了,要知道,马是有阴阳眼的,一定是看到了什麽才会停下来。
  车夫取下了挂著的灯笼,硬著头皮下了马车走到马前,借著灯光和雪光看著前方,慢慢惊惧的瞪大眼睛──原本觉得是空无一物的官道上,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披著黑发正站在那里。
  他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了,眼看那轻飘飘的身影仿佛没有脚一样从他面前慢慢移动到马车边上了马车进了车厢,他後背一阵发凉,全身不听使唤的瘫坐在地上!
  察觉到行驶中的马车突然停止,闭目休憩中的唐雨舟慢慢睁开眼睛,居然看到姜叶蓁扶著他的膝跪坐在他面前。
  她衣著单薄,披散的发间那张小脸美得动人心魄,黑色水晶一样的眼眸满是深情的看著他──这样的她,让他的心根本没法变得冷硬,就任她把他的手轻轻捧到她脸旁去。
  “为什麽不跟我道别就走呢……”她轻声问,闭上眼睛用娇嫩的脸贴著他的掌心去感受难得的温柔,“我把你当成我人生的全部,你那样对我,还让我怎麽活下去……”
  “小蓁……”当她的泪湿了他的手掌,他低喃著她的名字把她拥进怀中。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样叫她了,而且突然之间发现,自己之前给她的那些折磨都是那麽卑劣,愚不可及!
  她说和白鹤是清白的,他心里明明也是相信的,但是为什麽就那麽和她过不去,冷著心脏折磨得她生不如死?他甚至就为了让她难过,离开洛水城时都没和她说一声……
  他一定是太久没对她温柔了,他仅仅张开自己的暖裘把她包紧在胸口,她居然就感动的在他颈间哭了出来。
  “你说一生只爱一次的话,还算数吗?”她哭著在他耳边小声央求,“就算你不再爱我了,能不能不去爱别的女人,能不能……永远记得我……”
  他竟然喉间有些哽咽了,还没来得及说出承诺,她的身影却脱离他的怀抱往马车外退去。
  “唐雨舟……”她哭著向他伸著双手,像是不舍得离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後退。
  “小蓁──”他慌忙想抓住她,但是却晚了一步,她指间缠绕著他的一缕发丝,在她退到车帘外时轻轻落下……
  他起身去挑开车帘,下了马车,却只看到依然抱著灯笼瘫坐在地上的车夫,根本找不到姜叶蓁!
  “世子……有……有鬼……”车夫哆哆嗦嗦的说,“刚才……有鬼进了马车……”
  唐雨舟凝眉不语,看看马车边的雪地上,只有他和车夫两个人的脚印,黑夜中四周遥望,只有寂静笼罩著天地间……
  雪地里静立许久,他给之前的一幕下了定义:“世间没有鬼神,刚才只是我们一起出现幻觉而已。”
  车夫将信将疑,慢慢缓过神来,嘟嘟哝哝抱著灯笼回到马车边:“世子为什麽这麽爱低调行事呢,本来可以带一队城兵同行的,人多壮胆聊天也好啊,也不至於发生刚才的事了……害我吓得要死了……”
  他也默默上了马车,看著自己刚才触摸过她小脸的手掌,而後轻覆在隐隐作痛的胸口上……

  (10鲜币)34 侧妃的处境(两个跑场的大龙套)

  34
  他在离她越来越远的路上,原本以为离开她後会放松一些,没想到会发生这样无法解释的事。
  他的冷静都被搅乱了,到北海城之後,就传了命令回洛水城,让一队城兵守著别院,不许姜叶蓁踏出别院一步,还让自己的几个心腹密切监视著姜叶蓁,有任何事都要及时报给他。
  因为昨夜看到她的那一幕,明明一点都不像幻觉啊……
  洛水城千里之外的乌石城,是百花国专门聚集罪犯的一座黑暗之城,百花国没有长久关押罪犯的牢狱,所有的罪犯定罪之後要麽死刑,要麽就被流放到乌石城生活。定下这个刑罚的涅盘女王认为:罪恶的人就要和罪恶的人生活在一起,永远不得出现在平民百姓之中污浊人们良善的生活环境。
  也正因为乌石城内的城民身份都是各种罪犯,所以这座城各种事端纷争不休,危险气息无处不在,常年都有军队驻守巡查镇压。唐雨舟作为参军,和将军夏七夕一起出谋划策的不是战场杀敌的计谋,而是各种纷争案件,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
  洛水城那边一直没有任何消息报给他,夏七夕也从不给他休假的时间,但是他觉得这样很好,至少,没有他在,姜叶蓁会觉得开心一点吧,而他也不必用太多时间去想和她之间让他疲累痛苦不堪的感情!
  他的生活中再没有姜叶蓁的存在,那些恩怨情恨也随之在忙碌中慢慢淡化,渐渐的,偶尔想起时,也觉得过去的种种都不值一提。
  爱或不爱,恨或不恨,随著时间的流走终究会变成一场空幻,而他要做的,就是习惯她不存在的生活,恢复和她相爱之前的模样,永远冷静自持,一切淡然以对……
  新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这天,夏七夕居然主动提议唐雨舟休假回洛水城。
  “能回洛水城和家人一起过年,你不开心?”给人假期人居然没有任何喜悦的神色,夏七夕颇感挫败,“有如花美眷在洛水城等你,你就不想回去见她?”
  “没……”唐雨舟略一沈吟,问道,“南城的分尸案──”
  “你不是新婚刚几个月吗?”夏七夕打断他的话,继而声线隐隐有些低沈,“你对你的内人这麽疏冷,难道因为你还记挂著和豆蔻公主的婚约?”
  唐雨舟无奈的一笑,有些不能理解夏七夕的猜测:“我和豆蔻只有指婚时见过一面,她那时才六岁!”
  “‘豆蔻’,居然叫的那麽亲密……不过没感情就好……”夏七夕笑了笑,好整以暇的追问一句,“那还有什麽原因让你在乌石城乐不思蜀?”
  “咳咳……”唐雨舟还没想到怎麽回答他,一旁的副将李玉不知道想到什麽,居然被茶汤呛到,脸通红的咳个不停。
  看到夏七夕和唐雨舟投来疑问的目光,他便吞吞吐吐的说,“难道,参军在乌石城,有喜欢的……男人吗?”
  说著,他还意有所指的看著他们两人。
  夏七夕首先懂了李玉的意思,尴尬的轻咳一声:“李玉不要胡说,参军像我一样喜爱美人的!”
  唐雨舟也略显尴尬,若有所思的放下茶盏:“看来,我对我内人是过於冷情了些……”以至於,都被怀疑性取向了!
  “不是一般的冷情!”夏七夕拿出出城令给他,“明天启程,还能赶上後天除夕!”
  他没再说什麽,默默拿起出城令。
  洛水城,城主府别院在掌灯时分迎来难得一见的贵客──
  “城公主!”守卫们恭敬的把唐糖迎进大门内。
  “我要看看我的嫂嫂。”唐糖带著几个侍女径直往画楼方向而去。
  “城公主,世子下过命令,不准任何人进画楼。”守卫首领快一步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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