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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守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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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十三看清楚了从高空滑落下去的燕迹死死的瞪着自己,残缺不全的衣角飘飞着,翻滚着,最终跌入了丛林之中。
燕迹从地上爬起来,眯着眼看着天空中慢慢远去的飞机,笑了起来,即使是因为人间刀道最强者这个名头,也不能让你轻易走脱啊。
背后的竹篓出乎意料的坚固,在剧烈的碰撞中居然没有损毁,燕迹把竹篓摘了下来,别在了腰间,像是一只加粗的刀鞘,他轻轻的揭开了竹篓的盖子,顿时雪白的刀光从狭窄的缝隙中透了出来,刺得人眼睛发痛,燕迹撕下了自己破烂袖管,把右手探了进去,顿时,无形的气息划开了他在风暴中依然毫无破损的皮肤,血液慢慢的伸出来,滴落在竹篓上,消失了。
早在他30岁的时候,他就压抑不住自己绝世的刀意,凶邪的刀意就连自己也会受伤,当自己把刀意压缩到极致的时候,就连自己的心神也会被那种无坚不摧的锋芒所夺走,席卷吞噬。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决定,把自己的刀意封印起来,当他再次达到了刀的巅峰后,他发现自己再也碰不得刀了,因为身体已经承载不住体内汹涌的气,虽然每每在真正需要的时候,它会爆发出斩断一切,搅碎一切的力量,但是自己的手臂却会先被自己的刀割伤。
真是讽刺。因为自身的过于强大,竟然会被自己的刀所伤,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慢慢的抽出了手,空无一物的手中荡漾着令人心寒的气息,就在手臂完全拔出竹篓的时候,身上脆弱的衣服被翻滚怒号的刀气切成了粉末,而方圆三十米之内的所有东西,都被这种即使竭力压制后仅仅是泄露出的气息便摄人心魄的锋芒所轻易地变成了最小的微粒。
一阵风吹来,飘飞的粉末被吹走,留下了光秃秃的地表和沉静如山岳的燕迹。
一道光亮起来,燕迹的手中像是走脱了一条银色的游鱼,纤细的锋芒顺着笔直的轨迹无声的切向了数千米外的飞机,沿途撕碎了所有敢于阻挡它的东西,不论是空气云彩还是水雾青烟,都无声无息的露出了一条长长地破口,像是从玩具城堡中抽出了一条贯穿的积木,笔直的指向了飞机的腹部。
不论你是什么东西,不论你有什么能力,在我的刀下,你的防御如同幻影,你的躲避只是徒劳,你的生命只有被切碎的那一刻才会显得真实。
这边是刀道极致的霸气和魄力!
十三脸上的微笑僵硬住了,他拍了拍脚下的钢板,声音透过了厚厚的阻隔在机舱中响起:“机长,不想死的话,就全力逃命吧!”
七海颜静静地看着自己居住了5年的房子,一眨眼的时间,5年就过去了,那个当初就算是蹒跚的爬进上阳眼中也满是高傲的小姑娘也已经长大了,她轻轻的叹息,抚摸着当年自己一手安上的铁门,现在已经满是铜锈了。
“再见了,上阳。”七海颜默默的说着:“我已经给你带来了足够多的不幸。”
“感谢这里的所有人会收留我这么一个怪物。”她几乎难过的落出泪来:“如果被他们知道了我原本的身份,可能,不绝对会被讨厌吧。”
那种贯穿整个童年的歧视眼神,和恶毒的话语。
“怪物!她是个怪物!……”
“丑八怪!她的脸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疤痕?……”
“滚!你挡我做生意了!……”
“对不起。再见了。”七海颜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把早已写好的便筏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关好了门,趁着朦胧的夜色,静静地走向镇子口。
“要走了么?”莫龙图提着一盏死气风灯从旁边的小巷子里走出来:“你的性格跟当年的老七海一模一样,连走的方式都是不告而别。”
七海颜点点头:“谢谢您这么多年的收留,跟您添麻烦了。”
“切。”莫龙图仰起头在隐藏着什么:“现在的孩子们都是怎么了,都学会骗我的眼泪了。”
“呵呵”七海颜笑了起来:“我会再回来的!”
莫龙图走到七海颜的身前,把手中的煤油灯塞进了她的手中说道:“走夜路最好带着灯”
“恩。”七海颜用力的点点头,接过了那一盏昏黄的光亮:“再见,莫叔叔。”
“哈哈。”莫龙图大笑着:“终于承认是我的侄女了。再见!”
莫龙图就这样看着七海颜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他觉得他此刻留在上阳这个地方的唯一牵绊已经消失了,他开始疯狂的想念极西高原上每年两个月的飘飞的大雪,在那幕雪白的天地中溅射出的猩红色的鲜血。
囚禁狮子的最后一根锁链悄悄地断开了,被压抑依旧的野兽已经开始疯狂的想要舔抵敌人的鲜血,曾经带来恐怖的狼群已经丢失了最后一根束缚,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是潜伏。
这章写的时候感觉全无,好死赖活的才搞定了这么一点,真他妈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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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果然是靠不住的
十三脱下了身上一直略显累赘的长袍,露出了一身精悍的短装。WwW。
在风中飘荡的长袍突然变化了样子,露出了一直以来被压制的本相,那是无形的飓风!在十三的操纵下变化成了足足有两个栋大楼一般厚薄的气盾挡在了那道锋芒的必经之路上。
就在这一刹那,一直吊儿郎当的机长摘下了滑稽的护目镜,一把拉开了原本就是装样子用的驾驶手柄,双手按在了混乱转动的仪表盘上,蓝色的光顿时从掌心中像是流水一样的涌出,覆盖了整个机身,蓦地,飞机像是变化成了一只展翅的大鹏鸟,发出了清亮的鸣叫声。
蓝色光影形成的大鹏足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小小的飞机被它装在了自己的肚子中,宽大的翅膀从机翼上展开,发出哗的一声脆响,开始缓慢的拍动着空气。
眨眼间,飞机的速度足足加快了三倍,破开了空气的阻隔,发出轰隆的声响,这架像是应该躺在博物馆中的二战老式轰炸机突然在主人的敕令下露出了原本的形态,仿佛在这一瞬间蜕化成了UFO一般的不可思议!
“没用的。”站在地上束手而立的燕迹冷笑着看着敌人的垂死挣扎。
闪亮的光亮的起来,仿佛时间停顿了一秒钟,接着所有人都过渡到了慢镜头状态,看着那道迅疾如雷霆一般的冰冷刀光斩碎了拦在半空中巨大的气盾,接着方向不改的切向了极度航行的飞机。
蓝色光影汇聚而成的大鹏鸟像是有了灵性一样,绝望的啼叫了起来,没有让主人失望的它用尽全力的扭转了身子,冰冷的光满带着像是北极冰层下万载不化的冻岩一般的寒霜切碎了它的右翼,飞散在空气中的翅膀慢慢的变成了四散的光点,而像是永远不会停下来的飞机冒着黑烟和仿佛血液一般的蓝色水雾从高空中坠下。
“扑!”机长吐出了一口血溅在了迸裂的仪表盘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十三,哥们今天算是报恩了,以后再也不欠你了。”
他扭头看着慌乱的无伤抱歉的笑了笑:“哥们,对不住了,只能带你到这里了,跳伞吧。”
说完,他用力的砸碎的左手方向的一片玻璃阻隔,按下了红色的按钮,柔软而坚韧的安全带从椅子背后钻了出来,把无伤和芙蕾牢牢地捆在了露出里面夹层海绵的破烂椅子上。
砰!弹力强劲的弹簧把他们从机舱中弹出,仿佛巨型蘑菇一样的降落伞从椅子的背后冒出来,带着三人在空中飘荡着。
高空的气压霎时间让无伤的脸色迅速变青,一瞬间,内外气压严重的失衡几乎让无伤吐出血来,凛冽的风吹在了他的脸上,不由的让他欲哭无泪:“果然是靠不住的啊。”
突然,他注意到因为环境剧烈变化而昏迷的芙蕾的眼中开始往出渗血丝,几乎紧挨着的两个头颅让无伤感觉到芙蕾慢慢开始衰竭的呼吸
“坏了!”不远处的机长遥遥看到了昏迷的芙蕾大喊:“哥们!快人工呼吸!否则小姑娘非要肺功能衰竭不可!”
无伤赶紧松开了一只紧绑着的安全带把芙蕾拥在怀里,看着芙蕾铁青的脸色,小心的把右手按在了她的心口上,入手的是一片柔软,出乎意料的大小几乎让无伤心神荡漾,即使反应过来的无伤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乱想!
他终于下定决心,闭起眼,吻在了芙蕾粉红色的嘴唇上,笨拙的撬开了她的牙关,顿时一股淡淡的暧昧味道从芙蕾的口腔中传了过来,无伤顾不得享受着难得的待遇,开始在座位上别扭的挤压起了芙蕾胸部,直到时断时续的呼吸重新恢复正常,在那一瞬间,芙蕾一直毫无反应的小舌头突然动了起来,本能的缠绕住了无伤的舌头,开始了亲密的舌吻。
“哦!哦!”机长远远地大呼小叫起来:“真是抓紧每一秒的时间亲热啊!”
有苦说不出的无伤只能无奈的任着芙蕾乱来,缺氧的小姑娘拼命的吮吸着无伤口中的空气,几乎让无伤开始窒息,就在无伤的眼前开始发黑的时候,小姑娘的眼皮睁开了,看到了从没有离得这么近过的一张脸,还有自己嘴里的异物,还有胸口处传来的怪异感觉。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从无伤的脸上传了出来。
“混蛋!松手!”芙蕾大骂:“亏我还一直相信前天晚上你是无辜的!”
“听我解释啊,芙蕾!”无伤抱着芙蕾在手足无措:“那个是有原因的!”
“放开我!色狼!”芙蕾用力的扳开了无伤的手,结果却差点掉下椅子,看着脚下的半空,和周身的情况,她隐约的明白了什么。
“别乱来啊!”无伤用力的抱住了芙蕾说:“掉下去就麻烦了,刚才你昏迷了,呼吸都快没有了。”
“所以你就趁机对着毫无防备的少女伸出了你的咸猪手对不对?”芙蕾冷笑着。
“随你怎么说吧。”无伤知道这事说不清了,欲哭无泪的破罐子破摔了:“我真的没想占你的便宜。”
看到无伤一脸气馁的样子,芙蕾有点心软的别过头:“那个,我相信你就是了,不过……不过下不为例了!”
“唉呀!”机长突然看着手腕说:“都这么晚了,7点多了啊,我要会去吃饭了啊!”
“对不住了,哥们。”机长装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天大地大,小命最大,我先扯呼了,你要是能活下来就到东海市找我,我请你喝酒啊!”
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座位上的按钮,一个隐藏的很成功的推进器从靠背中翻出,喷出了炽热的空气,一架简陋的滑翔机就这么诞生了。
“等等啊!”无伤徒劳的伸着手:“我连东海市哪个方向都不知道!”
“不用留了!”机长远远地伸手告别:“我妈叫我回家吃饭,我先走了!”
看着机长消失在天边,一直神神秘秘的十三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无伤看着自己怀中的芙蕾说道:“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没事!”芙蕾灿烂的笑着,驱散了无伤的不安,她拍了拍椅子旁边大背包说:“我们的行李还没有丢,姐姐告诉我里面有好东西呢。”
无伤看着芙蕾安慰一样的笑容,也开始笑了起来,在摇晃的座位上,头顶着一个巨大的降落伞,看着天边慢慢落下去的夕阳大笑:“没事,就算是没有它,还有我嘛!”
“臭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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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看不见的密林中,一辆开的飞快的越野车在泥泞的环境中疯狂的奔跑着,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巨大的墨镜遮住了她一半精致的面孔,小小的嘴唇上泛着一丝丝粉红的颜色,玲珑的身材坐在宽大的座椅上像是快要陷进去了一般。
女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停下了车,用力的摇醒了旁边坐着的小孩子:“小白!小白!快醒醒!我又开错路了。”
像是小学生一般的小孩子睁开朦胧的眼睛,嘴里嘟哝着:“蓉蓉姐,让我再睡一会,就一会!”
“不行啊,我好想走错路了,这样就算是半夜也到不了上阳的。”女人举起小男孩疯狂的摇动着:“快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被称为小白的小男孩吧嗒着嘴唇,终于睁开了那双像是粘了胶水一样的眼睛:“反正这回十三也应该离开上阳了,我们不如就在这里把帐篷扎下来先睡一觉等总部的消息怎么样?”
“不行啊,不行啊!”蓉蓉用力的摇着头,晃散了那头披肩的长发:“今晚说什么也要住在城里了!住在这里担惊受怕的,蚊子还那么多,怎么睡得好啊!”
她把脸凑近了小白说:“你看!都有黑眼圈了!”
“真是佩服死你了!”小白无奈的从椅子上爬起来,拍了拍车窗外的一颗三人合抱粗心的树木说:“大爷,跟您打听个事。”
原本毫无知觉的树木像是突然有了智慧和嘴巴一样发出了闷闷的声音:“愿意为你服务,远方的来客,请你把那个巨大的铁盒子诺一下,那个管子烤到我的树皮了,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树皮,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就以有这么一身健康的树皮为荣……”
像是沉默太久了,连树也变得罗里吧嗦的,小白拍了拍蓉蓉的肩膀,示意她把排气管换一个方向。
“……哦,终于舒服多了,昨天我的身上多了一只小山猫,那个小玩意真调皮……”树木接着开始说着那些所有人都不会感兴趣的八卦。
“大爷,这两天您有碰到过人么?”小白打断了他的话。
“唉呀,我记得我在第三根枝杈发芽的时候第一次碰到了你们这群生物,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很多……”
“就在这两天……”小白无奈的打断了他的话:“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人。”
“啊,有了!有一个喷着黑烟的大鸟被人把翅膀砍掉了,我以前经常看到这种大鸟……上面大概有三个,不,四个人,应该有一个是雌性生物,前几天就在我脚下有一只雌性的小野鸡被一只豹子吞掉了……过了一会就剩下两个了,一个人不见了,一个人跑了……”
“谢谢你的帮助”小白擦了擦汗问:“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
“就在刚才啊!”树说:“现在你们扭头就能看到了。”
顿时两人的脸色铁青,青筋开始蹦跳起来,他们扭过头看着几乎看不清的遥远地方有一个巨大的降落伞在空中荡来荡去。。
“有劳了!”小白安抚着要发飙的蓉蓉说道:“再见”
“等一下啊……再陪我聊会嘛……哎,现在的小家伙啊……”老树无奈的看着越野车的远去,继续开始它千百年的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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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稍等,一会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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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是个好人
不见天日的密林中在炎炎夏日的白天也是阴森森的,而到了晚上后就开始平白的透出了一股子怪怪的味道。WWw!
无伤挽着裤管背着芙蕾的大背包在泥泞中艰难的行走着,不知道自己这种慢悠悠的老牛速度在这两个钟头里已经走出降落点多少公里了,可是周围的景色还是,没有变化。
最有一次霞光艰难的钻过了茂密树冠的层层阻隔,照在了干枯的树皮上,无伤倚着那颗不知道已经枯萎了多少年的老树,喘着颠了颠背后的芙蕾问:“我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芙蕾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大概已经两个小时了吧,现在已经7点多呢。”
“恩。”无伤平顺了一下紊乱的呼吸说:“我找个地方先把帐篷扎起来,你可别睡了,这里虫子多,别被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给咬了。”
“哦。”芙蕾平静的把脑袋靠在了无伤的肩头,细细的嗅着谈不上好闻的味道,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男人背着捡来的自己披荆斩棘穿过了莽莽密林,穿过了恶劣环境的阻隔,带自己离开了那种永远都不想在回忆起的噩梦。
感受着芙蕾喷在自己脖子和耳后的温软吹息,无伤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后,无所谓的笑了笑:还是一个小姑娘呢,不要瞎想。
无伤慢慢的扒开了挡路的荆棘,跳过了一个隔着数十米就闻到一股腐臭味道的水坑,没有回头的问道芙蕾:“芙蕾,跟我说一下你的事情吧,要不然在这里可太无聊了呢。”
芙蕾抬起头,疑惑的看了看无伤,摇摇头没有说话。
无伤感觉到了背后芙蕾的拒绝,感觉到自己像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东西,尴尬的打着哈哈:“那就算了,我跟你说一下我的事情吧。”
“恩。”芙蕾把小脑袋枕在无伤的肩膀上问道:“李是从哪来的呢。”
无伤沉吟了一下,尽量用小姑娘能接受的词汇描述着:“一个……一个很远的地方,跟这里差不多,不过我们那里的人过得很安逸,比起上阳来就像是天堂一样……对的,天堂……”
“天堂么……”芙蕾咀嚼着无伤话里的意思:“那李为什么会来这里呢?我从没有见过像以前的李那么脆弱的人呢。”
无伤叹息着,小心的从大树伸出地面的众多气根上跳了过去:“不知道啊,像是被某个东西从那么多的人群里挑出来,然后把我丢在这个地方,说实话,刚来的时候,我几乎差点自杀呢……”
回想起那会仓皇的如同丧家犬一样的自己,惴惴不安的在黑暗的夜里行走,被各种各样的怪物追猎,绝望的像是每一刻都是行刑前的漫长等待。
“那会……我一定很难看吧。”无伤自嘲的笑着:“对不对,芙蕾?”
“怎么说呢?”芙蕾把下巴垫在了无伤的肩胛骨上摇着头,绞尽脑汁的想着形容词:“那会的李就像是一个很懦弱的人一样,别人见了都会觉得李很好欺负呢。”
“是吗?”无伤笑了笑:“芙蕾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
“开始是啊。”芙蕾抬起一直抱着无伤脖子的右手用力的拽了拽无伤后脑勺上的头发说:“后来发现李不是那样的人呢。”
“那我在芙蕾的心里是什么样的人呢?”无伤很感兴趣的问道:“如同奥特曼一般的英雄吗?”
“奥特曼?”芙蕾仔细的想着,隔了一会恍然大悟:“奥特曼家就是爸爸以前跟我说过的,很久之前经常拯救地球的大英雄是吧?”
“对啊。”无伤被囧的泪流满面:“到底那群考古学家从废墟里挖出了什么来啊。”
“哎,听说很久以前的古人的生活环境很艰苦呢。”芙蕾继续说着让无伤泪流满面的话:“有那么多想要毁灭地球的怪物和坏人,还有那么多比现在更糟糕的环境灾害,记得爸爸跟我说过,以前地球上还有很多伟大的人有一种很厉害的异能叫王霸之气呢,只要抖一下就可以收很多小弟和女人。”
那些该死的考古学家是不是把纵横的服务器从废墟里刨了出来啊!无伤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但是嘴上还是得应付芙蕾的奇妙幻想:“芙蕾,你跑题了,在你心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啊。”芙蕾咬着指甲说:“刚开始以为李你是一个懦夫的,后来……”
“后来怎么样?”无伤赶忙问道
“后来发现李你不是懦夫了呢。”芙蕾说出了让无伤觉得心里像是被太阳照耀一般温暖的话,可是后半句却把无伤打入了杯具的地狱中:“再后来发现李你是一个流氓人渣,抢小姑娘的饼子的怪叔叔,猥琐自己女老板的鬼畜大叔!”
“有没有搞错啊!”无伤几乎要爆发了:“芙蕾!我都解释了很多次了!”
“注意脚下……”芙蕾懒懒的把无伤的话堵了回去,隔了一会,她深深地嗅着无伤的味道说:“李你是个好人呢。”
“好……好人……”无伤泪流满面,隔着数千年的时光,世界上第一张好人卡成功的被李无伤得到了,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他被后站着整个去死去死团的英灵!
一阵突然袭来的寒气打断了无伤的胡思乱想。
无伤轻轻的把手按在了身旁的树干上,刹那间,心跳,脉搏,呼吸,全部停止了。
思想伸展,伸展,伸展,像是次哦能够泉眼中涌出的水一样覆盖了周身五百米之内的所有地方,如同平静了万年的水面在一丝一毫的反映着周围的波动。
无伤的能力在大幅度削弱了他的攻击能力的同时,却大大增加了他的耐久力和敏感性,这些原本深深埋藏在身体深处的的能力在疯狗的疯狂训练中被一点一点的发掘了出来,第一次展现出了如同雷达一般精确的能力!
在压抑的身体内杂乱的波动后,他的本身化成了静寂僵硬的石像,而思想却短暂的逃离的身体的桎梏,好像汹涌的泉水一样席卷开来,把所有隐藏的东西都在脑中显示了出来。
被提高了两倍的触觉充分的感觉出了背后紧贴脊梁的两团出乎意料的尺码的柔软,还有围在腰间的两条细长骨干的双腿,喷在脖子后的带着清香的温软鼻息。
该死的!无伤在心里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刮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原本开始悄悄掀起波澜的内心被迅速的压抑回去,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巨细无遗的反照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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