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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守护-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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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逸云正色点头说道:“如果我说,花花你快跑吧,实力的不足我会用一颗有爱的心来填补的,你会不会跑?”
    “说不定会呢。”花逸摘掉了脸上的墨镜,随手丢下去,看着脆弱的镜框在大地之上摔成粉碎。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在我9岁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啊。”花逸用除去墨镜之后,狭长的眼睛看着秦逸云:“二十多年前的好处已经吞下去了,又何苦再二十多年后反悔呢?”
    李无伤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他的脑中的迷雾里已经浮现了一个大概的框架,一个或许是事实的猜测……
    记忆中支离破碎的画面组合在了一起,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
    “……很奇怪是吧?”双手垫在脑后躺在椅背上的青恒说道:“自从二十年前上次第三新东京市被死徒攻破过一次之后,这里超过一半多的建筑就成为废墟了,死了差不多有好几万人吧,
    从那以后,就成为这个样子了。”
    “七万人的诅咒?呵呵,太荒诞了。”
    在自己看到东京的惨状之后,青恒曾经如此解释……
    ……
    “我说……”秀吉移开眼睛,不敢再去看那一双充满了黑色眼瞳:“整个东京,从测算出是封印之门的隐藏地的时候,就在几个组织的主持之下埋下了一个巨大的网络。”
    “这个过程牺牲了十九个B级,三个A级,LK当时接手负责整个网络的组建和维护。”
    秀吉指着脚底下说道:“整个网络的目的就是将覆盖的地方进行毁灭性的清除,除了最中心的安全之地之外,其他人都会在一瞬间变成飞灰……”
    “而开启条件,就是一个牺牲者,还有封印之门的开启。目的是将一切隐藏的变数统统销毁。”
    似乎有些接近了,李无伤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
    他已经感觉到了一个令自己毛骨悚然的事实……
    ……
    “我叫花逸,花草的花,闲逸的逸。”花逸突然不再用绕口的方言说话,而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看着李无伤有些搞不懂的表情,他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拍打着他的肩膀说道:“记不住也没关系啦。”
    ……
    花逸那种有些异常的表情……
    ……
    邋遢终于睁开了眼睛,面色严肃的说道:“准备好了么?现在还可以后悔。”
    不是对无伤说的,而是在说花逸!
    “后悔什么,都丢下那么大的摊子去玩了五六年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花逸笑了起来:“放心吧,我不会跑的,我这不是来了么。”
    “我真希望你别来的。”邋遢看着花逸说道。
    花逸慢悠悠的打开了车门,跳了下去,绕到了另一边替邋遢打开了门,微笑着:“来都已经来了,你又何必说这些呢,难道你真的那么想找个理由来恨我?”
    ……
    “我在想,如果你逃跑的话,我是帮你一把呢,还是帮你一把呢。”秦逸云的话。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在我9岁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啊……”
    “二十多年前的好处已经吞下去了,又何苦再二十多年后反悔呢?”
    花逸的回答……
    ——
    像是最后一根线路连接在了一起,一个大体的框架终于搭建了起来。
    李无伤的手抖了一下,开始深呼吸。
    开什么玩笑,这种狗屁的计划,牺牲了七万人,而花逸就是最后一个牺牲者,启动整个网络的最后一枚零件么……
    他终于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虽然与事实有些差别,但是却没有偏离太远。
    “想明白了?”邋遢突然在他的后面说道。
    面对他惊异的眼神,邋遢叹息着解释:“看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了,就像你猜的一样,花逸,就是最后一个牺牲者。”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呢……
    邋遢的脑中依然保存着一个精确的数字,二十二年六个月零十七天。
    当时在上一次封印之战中已经濒临消亡的河洛再也没有办法抵抗另外几个组织的侵蚀,但是依然没有一个组织敢于大举侵犯,同归于尽的方法,谁都有,所有人都不愿意去试探已经日落
    西山的河洛,但是就算是暂时没有刀剑的威胁,河洛也无法再其他组织的渗透还有缓慢侵蚀之下坚持多久了。
    经过了数十场直到今天邋遢依然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交易之后,河洛用极其惨重的代价换取了其他组织的停手,二十多年的修生养息。
    其中的一个代价就是由河洛去铺设那个必须由牺牲者的献祭才能启动的网络。
    于是七万人的死亡,换取了一个巨大机关的铺展完毕。
    当邋遢必须要从那些被河洛从世界各地挑选回来的孤儿中找出一个牺牲品的时候,他选择的是,对那些孩子坦然相告。
    让一群还在童年的孩子去做那个残酷的选择。
    他们其中的每一个都是河洛未来的精英和栋梁,每一个都是杰出的能力者。
    而选择接受死亡的只有花逸,那个邋遢原本不大看好的孩子。
    在那个昏黄的下午,在邋遢说完了他们需要面对的事实的时候,第一个从人群中走出的就是花逸,无法想象这个从瘟疫中挣扎过来的孩子,究竟有多大的觉悟。
    并非是求死之心,想要活下去的一致,花逸比谁都要强烈。
    当时花逸的回答,邋遢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并非是愚蠢的送死,我自始至终,都相信着河洛的正义,正义总是需要牺牲的。”
    ——
    “我的身体里,有七万人的血。”
    站在了钢梁之上的花逸按着自己的胸膛:“自从我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就开始沸腾了,所以我已经走不了啦。”
    他微笑着:“这是我的选择,二十年来,从未后悔过。”
    他背对着秦逸云,站立在狭窄的钢梁上,俯瞰着残破的东京市。
    二十年前,上百名能力者血洗了这里,对外宣称是死徒的进攻,但是实际上却只是为未来一个虚无的可能性去做一个残酷的准备。
    在这里的土地之下,深深的埋藏着上千根管道,管道中流淌的是七万人的血液。
    自从做出决定之后,花逸便被带到了这里,进行了长达半年的改造,半年之后,作为人的花逸已经死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庞大术式的零件而已。
    用自己的死亡去彻底的毁灭这一片土地的所有生计,杜绝死徒的降临,将一切埋藏的变数都统统清除掉,避免在降临之时突然出现的威胁。
    花逸伸出了自己的双臂,缓缓的展开,拥抱着这一片残缺的废墟。
    他的双眼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血红色,在人造的血管中流淌的七万人的血液,开始和大地之下的管道共鸣起来。
    那是何等壮观的情景,无边无际的血色光芒从大地之下如同井喷一样的涌出,在空中盘转纠结,覆盖了所有的土地,成为一个绝对的圆形。
    血红色的能量就像是粘稠的液体一样随着最后一个机括的嵌入,彻底的催发了出来,像是从天而降的血红色海洋替代了空气的存在,将整个东京市彻底的淹没。
    留存下来的,只有这个相比起来渺小的平台,这是毁灭洪水之中,代表了唯一生计的诺亚方舟。
    仿佛仅仅只是一层颜色一样,血红色的世界中,所有的人类都惊异的互相看着,懵懂不觉的他们都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毁灭。
    先感觉到的是那些变异之后的野兽,它们嘶哑的鸣叫着,狼狈的逃窜,腐烂的飞鸟在天空中挣扎着,企图飞出这一片死亡降临的土地,却被无形的束缚阻拦,在即将跨越那道界限的时
    候,爆裂开来,融进了无边无尽的血红色世界之中。
    就像是海洋一样的血红色在花逸的脚下波涛汹涌,以他为圆心缓缓的转动着。
    虚空之中被埋藏在另一个空间的机构突然穿破了那一层覆盖了二十年的伪装,从虚空中突然穿刺而出,尖利的刺从他的后颈刺入,数十张钢铁吸盘连接着长长的线缆从空气中飞出,紧紧
    的帖在了花逸的背后,沿着脊椎骨一个一个的覆盖上去。
    就像是突然被接入了无数电缆一样,花逸看着自己背后长长的管道,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喂,云云。”花逸突然开口叫着低头沉默的秦逸云:“你还记得我说的话么?”
    一直慵懒微笑的秦逸云已经失去了伪装的笑,缓缓的睁开眼睛,仔细的看着这个相识许久的朋友。
    “我自始至终,都相信这河洛的正义。”花逸缓缓的开口说道:“正义总是需要牺牲的。”
    “别让我失望。”他低沉的说完,然后缓缓的扭过头去。
    “各位,相识二十二年,真是荣幸之极的事情。”
    隐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痛苦的嚎叫。
    数十张钢铁吸盘中突然伸出了尖利的刺,捅进了他脊椎的缝隙之中,彻底的将很久之前埋藏的能量回路彻底的激活。
    不同于伴随着能力而生长出来的能量回路,承载着七万人血液的人造回路并没有过载的概念。
    也就是说,完全运转起来的能量回路已经不再是人身所能承载的负担了,七万人的血液中铸造出来的血腥回路一旦彻底激发,哪怕是一个A级顶峰的能力者也无法去承受,只能用机械去强
    行注入冷却剂。
    一瞬间,从脉络中注射进花逸身体的液氨彻底的包裹了开始缓缓发热的能量回路,杜绝的一切因为过载而烧毁炸裂的可能。
    极度的痛苦之后,是麻木的感觉。
    花逸已经丧失了语言的能力,所有的生理特征都被强制性的停止,整个身体在注射进全身的冷却液中僵硬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冰冻的十字,唯一活动的只有大脑中不断进行运算的能力中
    枢。
    随着网路的彻底启动,当初记述在所有牺牲者的脑中的那一场大屠杀就像是幻境一样的在血色的海洋中重演。
    白衣蒙面的暴风军团,血红色军装的清洗大队,数不清的能力者手持着屠戮的利刃包围了黑夜中平静无比的城市。
    接下来的,便是安静的大屠杀,没有趁乱抢劫的行为,也没有见色起意的龌龊行为,或者说,他们在平静无比的进行着远远不能用龌龊来形容的事情。
    安静的杀戮。
    数十个特别挑选出来的能力者组成的小队,用自己的能力让所有的人都眼睁睁的目睹自己的死亡,无法移动,无法眨眼。
    在丈夫面前杀死妻子,在母亲面前杀死儿子,在老人面前,留下了全家的尸首,杀死了无法动弹的嫖客和妓女,杀死了正在抢劫的强盗与帮凶……
    ……
    就像是一场限制级的电影,无声之中的血腥屠杀。
    萧楚泽的背后,片山脸上的微笑越来越盛,直到最后简直开始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他无法压抑的从喉咙里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对,就是这样,太美好了!呵呵呵……”
第九十九章 刽子手
    李无伤只能蒙住芙蕾的眼睛,轻声的安抚着陷入恐怖回忆的芙蕾,压抑着自己恶心的反胃感。WWw;
    他能感觉到怀里那个娇小身体的颤抖,还有缓缓浸湿自己胸前的眼泪。
    他突然对在场的所有人都产生一种恶心到反胃的感觉。
    他无法接受自己跟一群杀人,不,屠杀了七万人的变态坐在一起。
    十三看着他的脸,眼神复杂的说道:“一切都是为了正义。”
    “狗屁的正义!”李无伤愤怒的大吼道:“这是屠杀!七万人啊!”
    “如果死徒降临死的就不止七万人。”十三说道:“想想墨尔本吧,几十万人因为封印之战的失败死在了死徒的手中,其中甚至有数万人被调制成了死徒!”
    李无伤沉默了,不再说话,缓缓的抚摸着芙蕾的长发,安抚着怀里的女孩。
    ——
    随着整片网络的彻底启动,虚空之中有什么东西发出了无形的怒吼。
    随着东京市上空数十处空间的彻底炸裂,数个有足球场大小的空间切口显露了出来,提前隐藏在空间之后的军团提前开动了起来。
    就像是数十道洪流随着大坝的决堤疯狂的喷涌着,每一秒都有数不清的死徒从通道中蜂拥而出。
    就像是血红色的海洋突然有了数十个黑色的支流灌输一样,从高空中看下去,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从潜伏中察觉到暗算的死徒开始了不计一切的进攻。
    不仅仅是炮灰一样的低阶死徒,其中混杂着大批已经觉醒了能力的中阶死徒。
    黑棺,雨鬼,盲蛇,小丑,丧旗……
    上千名冲在最前方的死徒都来自于七祖之下的死亡军团之中,每一个人都有着不低的能力,其中佼佼者甚至已经达到了B级。
    相隔了数千米,这些能力者纷纷向着花逸发动攻击,企图打断刚刚开始激活的能力。
    只是真的如此简单么?七万人的性命所织造出来的战争机器,绝对不会轻易的被打断。
    急速喷射过来的闪电,冰霜,火焰,还有从天而降的陨石都在出现的一瞬间被血红色的海洋分解,消失。
    虚空中传来了一声巨大的怒吼,随着阵列的最后面数百名的死徒突然炸裂,天空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洞穴,一只瘦骨伶仃的巨大枯朽手臂从黑色的洞穴中突然伸出。
    仅仅是一个指节就有一人多高的巨大手掌笔直的握向了花逸的身体,但是却突然碰上了无形的壁障,无法移动。
    萧楚泽冷笑着,掌心中缓缓抛弄一方小小的石印,白玉一样的石印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在老者的掌心中不断飞起,然后落下。
    当最后一次萧楚泽缓缓的将石印抛起的时候,下落的石印却无比缓慢,像是巨石一样发出了令人耳膜疼痛的巨大声音。
    小小的一枚印章如同通天而降的山岳一样砸落在了萧楚泽的手掌之上,原本老朽的手掌突然带有了一种凝重古朴的气息,如同大地一样浑厚的意味从缓缓摊开的手掌之间散发了出来。
    随着那一枚白玉石印落回了手掌,虚空之中就像是突然有一座山峰砸在了大地之上一样,将黑色洞穴中那一只巨大的手掌砸成了炸裂的肉酱。
    被无形力量粉碎的手掌崩裂成了飞溅的血肉,在空气中无声的被分解成最最精纯的能量融入了血红色的海洋之中。
    网络的激发,依然在继续……
    当从空中降落的无尽死徒终于冲到了大楼之下的时候,花逸的眼神中流露出来残酷的笑意。
    已经迟了……
    无形的波澜从花逸身上掀起,然后巨大的浪潮在红色的海洋中传播了起来。
    海洋发出躁动的气息,淹没了一切的海洋随着花逸的举动彻底的爆发了开来。
    真正的启动,只有一瞬间。
    血红色的海洋突然消失了,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下来。
    花逸背后的钢铁吸盘突然崩裂了开来,变成铁砂一样的东西飘落在了空中,紧接着的是花逸的身体。
    完全丧失了生机的身体缓缓的从钢梁之上坠下,在空中变成了散碎的沙粒。
    第一块多米诺骨牌的倒下紧接着是一连串宏伟的倒塌。
    整个东京市像是海洋一样的波动了一下,然后不论是高楼大厦还是残垣断瓦,人类,死徒,昆虫,乃至一切,都突然崩裂了开来。
    在缓缓吹拂的风中变成了飞扬的尘土。
    当一切静止的时候,整个东京已经成为了一个沙漠。
    死徒军团3万7千3百名,尽数死亡。
    陪葬的还有整个东京的一切生物。
    就像是那一段幻影的前奏一样,二十年之后,东京再次被摧毁,与上一次不同的是,东京已经彻底的消亡了,除了书籍之中的字符,那个宏伟的城市,还有残破的废墟都已经变成了尘沙
    。
    东京已经成为了连一棵杂草都无法生存的环境。
    所有人的眼中上一刻还残留着残破废墟中那种斑驳的铜锈颜色,下一刻就变成了塌陷成为沙漠的皑皑黄沙。
    看着钢梁上最后一点灰烬在风中缓缓的吹走,秦逸云发出了一声感叹。
    那种声音,如同撕去伤口上的结痂之后低声呜咽的野兽,又像是如释重负的解脱。
    终于解脱了……
    花逸等待了二十多年的结局终于降临了,但是在他得到的解脱之后,秦逸云背负的东西,又重了一分。
    像是要把脊梁压弯的重量被隐藏在他懒懒的笑容之中。
    他转过身看着背后黑压压的人群:“清洗结束,现在开始倒计时。”
    ——
    封印之门的降临所遵循的并非是单纯的时间,其中还掺杂着一些空间还有能量之上的引用,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能力者已经掌握了这一种提前打开大门的方法。
    所谓的提前,也不过是在隐匿于异空间之中的封印之门在接近现实的时候,通过特定的方法将它继续的力量提前引发而已。
    虽然这种开门的先后看似毫无意义,但是起码人类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占据的主动。
    而本次依靠吸引整个封印之门的是被称为玄机子的古怪玉饰。
    其本身没有任何的力量,也不存在任何的能力,但是它们在刚开始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封印之门的钥匙。
    那些被当初的制造者随手丢弃或者谨慎收藏起来的钥匙在经过沧海桑田,千年风雨之后,早已经星散各地。
    而只有在封印之门绕着复杂的轨道接近整个现实的时候,才会因为共鸣散发出波动,被敏感的能力者察觉。
    之后,便是暗中的血腥争夺。
    随着秦逸云缓缓摊开自己合拢的手掌,两枚残缺的玉饰缓缓的呈现在他的掌心之上。
    纳辛德勒托腮沉默不言,面前的桌子上突然掉下了两枚玉饰,温润的白玉和坚硬的桌子敲击,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萧楚泽伸手入怀掏出了三枚残损的玉饰,在阳光下折射着温润的光。
    规不弃也西装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枚最大的玉饰,几乎有掌心大小的玉饰之上,雕刻着一个巨大的太阳,硬朗的线条所造就的太阳有着一种古朴的味道,在太阳的中心被人雕着一颗睁开的
    眼睛,唯一的一点血红色瑕疵在眼睛的瞳仁之中反射着鲜血的光芒,就像是在怨恨之中埋藏了数千年一样的狰狞的散发着凄厉的色彩。
    “还有一枚,在哪里。”纳辛德勒看着秦逸云的脸,用陈述的语气发出质问。
    “是啊,九枚玄机子。”秦逸云掂量着手中的重量,一脸不在乎的说道:“还缺一枚啊。”
    李无伤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使命,转身蹲下,柔声的问道:“芙蕾,那个玉饰呢?”
    “在这里呢……”芙蕾掀起了自己的长发,露出了脖颈之上的细长吊坠:“这两天老是在发热,一种奇怪的样子。”
    李无伤将手臂环绕在芙蕾的颈后,慢慢的解开了那一条黑色的绳子,将那个隐藏的衣服之下的吊坠拿了出来。
    “十三,幸不辱命。”李无伤捏着黑色的绳子,最后一枚玉饰在黑色的绳结之下缓缓摆动着。
    就在十三准备承接那一枚玉坠的时候,一个轻浮的声音从人群中想起。
    “交多嘛得哟……”片山从人群中走出,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恩,稍等一下,刚才因为发现了什么东西,所以有些激动了。”
    他用一种嘲弄的眼神看着李无伤:“额,李先生,这么称呼你对吧?”
    李无伤扭头看着这个微笑的男人,却感觉到后背一阵冰冷,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忽略了。
    片山慢慢的向这里走着:“嗯,我这个人啊,虽然近视了一点,但是动态视力还是蛮不错的呢,而且气场的灵敏度也能够说的上是非常细致……嗯,我的意思是说,刚刚,我似乎感觉到了……”
    “诶?我想说什么来着?”片山托着下巴沉思者,然后突然拍手,像是恍然大悟的一样说道:“我感觉到了死徒的气息呢!”
    “而且……还是高位死徒哦。”片山看着李无伤身旁的芙蕾,终于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李先生你旁边的这个女孩子的来历,方便不方便解释一下?”
    他继续迈动着脚步,向着无伤靠近过来。
    缓慢而富有节奏的脚步声令李无伤的背后突然发冷。
    死徒……
    芙蕾……
    见鬼!我早该想到的!芙蕾的身体里的秘密……绝对不能暴露出来的秘密……
    虽然芙蕾一直未曾说起过自己的身世,但是七海颜还是模模糊糊的在私下里告诉了他一些东西,再结合自己的猜测……
    芙蕾曾经被死徒的研究机关进行过调制!是那种不可逆转的破坏性调制,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彻底的破坏了原本身体的结构,但是因为实验没有完成,所以芙蕾一直保持着半人半死徒的体制
    。
    这个该死的局面,这群家伙为了消除一个根本就不大可能实现的变数就杀死了七万人,更何况有着死徒气息的芙蕾……
    原本被抑制器压抑的死徒封印在整个东京的规则变化还有发出波动的玄机子的影响之下,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一个小小的缺口就已经足够这些人感觉到死徒的气息了。
    尽管被抑制器本身的平衡系统在瞬间压抑,但是尽管只有一瞬间,但是还是泄露出去了。
    如果被他们发现芙蕾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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