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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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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招手,金玦焱当真附耳过来。
庞七神秘兮兮的动了动唇,金玦焱的耳根便红起来,手却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小瓶子。
“其实也怪你了,”庞维德叹了口气,重新靠回椅子上:“早前身边有的是人,比如那个璧儿,再比如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对,夏至,若是你……咳,也不至于让嫂子受这份罪。”
金玦焱敛了神色,将小瓶收起,郑重拱手:“多谢。”
庞七一愣,忙笑道:“四哥,你怎么还客气上了?快坐,坐……”
金玦焱望望窗外。
时辰还早,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离开阮玉好久了,如今才体味到什么是一日三秋,有种深入骨髓的感触。
庞七知留他不住,只得送人到门口。
金玦焱方要出门,忽然转头,目光炯炯的对他,唇线抿得死紧。
庞维德怔了怔,忽然大笑,拍着金玦焱的肩膀:“放心,这事我谁也不说,包括小圆……”
心道,不说才怪,得好好跟小圆分享,这一对呆瓜,哈哈哈……
——————————
金玦焱回到庄子的时候,发现狗剩竟然在,还坐在桌边,阮玉正给他倒茶。
金玦焱瞬间进入备战状态。
他绷了脸,严肃的瞅了瞅狗剩,又盯向阮玉,那意思是,不是让你好好歇着吗?怎么跑出来给人斟茶倒水?庄子里也不是没有使唤的人,凭什么要你出来伺候?
狗剩自也见了他,脸上现出不忿,但也只是瞥了他一眼,搁在膝上的拳攥得像块石头。
阮洵坐在主位上,咳了一声,顺捋了捋“胡子”。
金玦焱立即变成了孝顺半儿,堆出一脸笑:“狗剩来了……”
他偏不叫人家大号。
狗剩唇角一哆嗦,面色紧绷。
阮玉忙再给他续了点茶:“大胜哥,走了一路,快喝点水吧。”
走了一路?什么走了一路?我才走了一路!
金玦焱愤愤然。早知道庄子附近有个狗剩,自己当初就绝不会替阮玉选这个地方!
阮玉又急忙迎向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庞七没留你吃饭?不过你倒有口福呢。你瞧,大胜哥给咱送了一对锦鸡,新打的,咱们晚上来个烧烤好不好?正好留大胜哥吃饭,你俩陪爹喝两盅。”
金玦焱见她迎过来模样还有些欢天喜地本是挺开心的,然而一听后面的话……
什么意思?不希望我早回来?你想做什么?
什么叫口福?是狗剩上咱家蹭吃蹭喝,他这才叫“白吃”!
还假模假式的拎对瘦巴巴的鸡,好像是串门,其实还不是想……哼,不吃!
他这面眉梢抖动,阮玉将他的心思猜个一清二楚,趁人不备,拿身子挡着,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金玦焱嘴角一抽抽,邪火好歹低了几分。
狗剩不得劲,闷声闷气的跟阮洵道了辞,抬腿就走。
“剩子……”
阮洵出声阻拦,然而挡在狗剩面前的却是金玦焱,一时之间,屋里那一对父女皆绷紧了神经。
金玦焱跟狗剩对视片刻,皆互不相让,空气中有火花擦碰劈啪作响。
论个头,二人不相上下,然而狗剩明显比金玦焱壮了两号,由此可见,体力值亦要强上一个等级。而金玦焱自小习武,虽然可能比不上张三丰等人物,但武力值却是明显高于狗剩,目前俩人都处于满血状态,不知稍后比较起来,谁的战斗力会更强些。
就在阮玉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之际,金玦焱抬了手……
狗剩顿时拧起粗眉,瞪圆眼,攥紧拳……
阮玉眼角跳了跳,一声惊呼就要出口……
阮洵微微欠起了身子,嘴唇半张……
然而……
金玦焱一掌拍在狗剩肩膀上。
狗剩虽然生得厚重,然而这一下仍旧让他虎躯震了震,可见金玦焱使出了怎样的力度。
阮玉不由去看狗剩脚下的地面,有没有像电影里形容的那样出现了裂痕。
“哈,既然来了,干嘛急着走?不是说好了要留下吃饭吗?爹整日就我一个人陪着喝酒也喝得不痛快,人多才热闹。小玉,还不去整饬两个菜?我跟大胜兄弟喝两杯。说起来,咱们这还是第一次在一处喝酒呢,可别放不开,以后有的是机会。哈哈哈……”
阮玉跟阮洵面面相觑,不知金玦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都这样,狗剩更糊涂了,简直是傻子般的杵在那,求助的去看阮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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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化敌为友
金玦焱眉心的不悦谁也没有留心,阮玉只是接了阮洵的眼色,就到后厨忙去了。
锅碗瓢盆乱响中,她不忘支起耳朵听前堂的动静,却只闻金玦焱嗓门嘹亮,谈笑风生。
说实话,她从未见他这么话痨过。
还不时大笑,很爽朗的样子,再后来,阮洵亦跟着插了两句,狗剩也低低笑了几声。
心便放下了,连锅铲跟大勺的碰撞声都透着喜悦。
夕阳西下的时候,炸春卷、清蒸鱼、油青菜、肉末豆腐纷纷上桌,自也少不了阮洵最爱的红烧肉,香味一飘,阮洵的眼睛都亮了,鼻子不由自主的抽搭了两下。
阮玉不禁感叹,男人真是肉食动物,昨天才刚刚吃过呢。
五香豆是最好的下酒菜,再加了切开的油汪汪的咸鸭蛋,阮玉对自己的手艺满意极了。
酱瓜用来下饭,又炖了骨头汤,就在炉子上煨着。
金玦焱见她端了蒜泥白肉过来,急忙替她接下,又拉她坐在身边,很心疼道:“累了吧?只说让你整饬两样就出来,怎么做了这么多?大胜也不是外人……”
狗剩瞅着金玦焱将阮玉安置在自个儿与阮洵中间,不管怎样都与他隔着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还记得从前,无论玉儿妹妹坐在哪,都跟他挨得是最近的……
他心中郁闷,端起酒盅,就要一饮而尽。
“慢慢慢,”金玦焱连忙阻拦:“这个小酒盅怎么称手?今天是我跟大胜第一次喝酒,怎么也要一醉方休!”
然后就往狗剩碗里倒酒,不管阮玉在桌子底下掐他。
又给自己满一碗,举起:“我先干为敬!”
狗剩自是不肯示弱,也咕咚咕咚灌下。
金玦焱道一声“痛快”,又给俩人满上。
阮玉怀疑这俩人是梁山好汉上身,一气之下也不理他们,只照顾阮洵吃饭。
阮洵倒好像有了心情,捏着青瓷小酒盅,那俩人干一碗,他就跟着陪一盅。
结果仨人越喝越兴奋,阮洵摇头晃脑自顾自的哼起了小曲,而那俩仇家则开始称兄道弟,然后都支使阮玉给他们倒酒,夹菜。
阮玉简直是没好气了,可又不好说话。
这顿饭是金玦焱留的,她不能扫他的面子,而且在别人面前,她亦需给他面子,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个爱面子的家伙,更更何况,不管喝得多么醉,一双眼睛总是温柔的瞧着她,满含情意,她又如何生得了气?
狗剩又灌了一大碗,将碗砸到桌上时,忽然呜呜呜的哭起来。
阮玉慌了,她还从未见男人哭过,这般一来如何是好?
金玦焱给了她个眼色。
他虽是醉了,但是目光清醒,于是阮玉犹豫片刻,推说要去看汤煲好了没有,便避了开去。
金玦焱的手搭在狗剩肩头,拍了两拍,狗剩哭得更响了。
“我不服,我就是不服!”醋钵大的拳头将桌子捶得咚咚响:“凭什么是你?玉儿妹妹是我的,是阮伯伯许给我的!”
阮玉其实就躲在门外,闻言惊得心头一蹦,这可是开打的节奏啊。
再偷瞅阮洵,仿佛浑然无觉,竟然还带上了动作,将小曲哼得有声有色。
狗剩又捶桌子:“可是我非得服你。我,我不敢违拗我娘的意思,而你,你……”
大哭已转为嚎啕。
阮玉觉得自己今天似乎出不去了。
金玦焱继续拍狗剩的肩,一副曾经沧海的模样,又给自己倒了碗酒,举到眼前,也不喝,只无限感慨:“我跟小玉,你不懂,你不懂的。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就认准她了。我就是看着她好,跟她在一起,哪怕生气也开心,一天见不着就想,她不在眼前我心里就没着没落。呵呵,我也不怕你笑我没出息。我今天出门,本要给她带点东西的。可是一想这么一来又要耽误时间,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你说怎么会这样离不开呢?她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了?”
阮玉攥着蓝布帘子,心里暗恨,可是眼眶却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我们刚开始并不和睦,我还骂她,总要撵她走。老爷子喜欢她,把我俩关一屋里,还给使了手段,可是她那性子烈的,拿碎杯子把自己割得一道一道的,就在这……”
金玦焱比划着自己的左前臂:“现在那疤还在呢。你说我有什么不好?她凭什么嫌弃我?”
狗剩趴在桌子上拱来拱去,嘴里嘟囔:“她就是好,你就是不好。她就是好,你就是不好……”
金玦焱叹气:“我以为我们就这样了,不过打那之后,我没想过要休她,可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我摸不清自己的心思,有时说话还伤着她,我挺后悔的,可就是没跟她承认。我琢磨着,我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
“我挺让着她的。”他大言不惭:“她那脾气挺拗的,也就我能担待她。这人呐,看着一时好也没错,可是真正能过一辈子才是正格的。我觉得她就是能跟我过一辈子的人,当然,我更是她的命中良人!这金玉良缘,果真是名不虚传。”
金玦焱,无论什么时候,都自信得无比强大。
“其实我觉得……”他忽然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的摩挲着碗边:“她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她从来不说。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金玦焱很能开解自己:“我觉得我这前半生,识宝鉴宝,可是捡到的最大的宝,就是小玉。嘿嘿,这话早前有人说过,是谁来着?当时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唉,只是我差点把她弄丢了。试想我若是丢了她……”
神色突然一阵恍惚。
他对着灯影瞧了又瞧,忽然笑了:“她啊,有很多缺点,然而偏偏有时候,让你心里暖暖的。我记得那回,我多管闲事,被人反咬一口,所有人都不相信我,唯独她……”
她站在众人之间,笑意微微的面对他,也面对所有人,以无比肯定的语气宣称:“我相信他!”
那一刻,哪怕他再有什么顾虑,亦认定了她,就是她!
“所以,就算她不要我,就算有再多人阻拦,我也赖定了她。她这辈子,休想甩掉我!所以,大胜……”
“别说了!”狗剩从桌上爬起来。
看来他醉得不轻,这通哭更是加重了酒意,使得五官仿佛在脸上虚浮。
“你跟她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把你们捆在了一处,而我跟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狗剩说着,又要哭。
金玦焱想了想,拍他的肩膀,感叹不已:“虽然你没念过书,这话说得倒是在理。而且今后,我跟小玉之间还会发生更多更多的事,所以任是天打雷劈也分不开的。”
“你少给我虚头巴脑!”狗剩一把拨开他的手:“我知道玉儿妹妹对你的心意,我就算是……你大可以放心!”
狗剩抓了酒碗,要继续灌。
金玦焱攥住他的腕子,目光清亮,神色郑重其事:“大胜,我想跟你拜个兄弟。”
嗄?
阮玉怔住。
阮洵的小曲也停了停。
“是真的。”金玦焱强调:“虽然你这人又笨又丑又死心眼又没什么本事……”
狗剩额角迸出青筋。
“但是你人实在,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帮助小玉,也替我照顾岳父大人,我这心里,不是不愧疚不是不感激的。你虽然打了我一顿,但是为什么打我,我心里明白,所以我更感激你。说实话,若是没有你这一顿拳头,我跟小玉怕是也没有今天。”
狗剩不明白自己那顿拳头跟金玦焱的今天有什么关系,其实某一瞬间,他忽然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揍死这小子?不过金玦焱的目光倒是令他心头一震。
他纵然再笨,再死心眼,人的好意恶意他还是分得出的。
金玦焱,他跟自己说的是实在话。
“你对小玉好,岳父大人又看重你,所以我们就是一家人!”
金玦焱端起酒碗,忽然跪到地上。
狗剩一怔,不禁也抓了酒碗,出溜到了地上。
俩人的对面就是阮洵,虽然没有捻土为香,却是更有力的见证。
然后也没说什么同年生同日死的誓言,就是郑重的磕了三个头。都是金玦焱在先,狗剩木偶似的跟随,好像直到现在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结拜完毕,金玦焱诚恳的:“大胜哥!”
狗剩嗫嚅的:“金老弟……”
阮玉腹诽,金玦焱,狗剩比你还小两岁呢,你怎么见人长得老成就装嫩?
当然,装嫩也有装嫩的好处。
对狗剩这种实在人来说,今后怕是就要将他当亲弟弟一般罩着了。
这家伙,喝多了也不见缺心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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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晋江的服务器天一热就有点“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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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夫唱妇随
果真,金玦焱乐呵了,很豪迈的一招手:“让你弟妹来给大哥倒酒!”
嗯,好像他还有另一层意思。
阮玉在帘子后面白了他好几眼,方走出来,还装模作样的抱怨:“什么事,汤还在炉子上炖着呢。”
金玦焱一把抓过她来:“快,叫大哥!”
阮玉还得继续装:“本来就是大胜哥嘛,你喝多了?”
金玦焱再来一番解释,阮玉方惊讶的瞪大眼睛:“大,大哥……”
狗剩挠挠脑袋,半醉半醒,眼睛里盛着失落、忧伤、绝然还有意外、满足等复杂。
“我,我打小就一个人,如今有了弟弟,还有……弟妹……”
他说得酸涩,阮玉心里也不好受,急忙给他倒酒:“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跟阮玉喝酒,狗剩还是头一回,眼瞅着她端着碗就把酒干了,狗剩简直惊掉了下巴。
金玦焱一再催促,他方缓过神,抓起酒碗,豪迈饮尽。
气氛便又热闹一层,阮洵的小曲也重启了,这回唱的是《四郎探母》,很欢快的调子。
骨头汤端上来了,三个男人捧着汤碗当酒豪饮。
喝到一半,金玦焱忽然问:“不是说烧烤吗?怎么这会我还没见到一块鸡肉?”
似是为了回答他的疑问,一直被遗忘在屋角的锦鸡“咕咕”的叫了两声。
阮玉也方才想起。
可这怪得了她么?金玦焱一进门就剑拔弩张的,害得她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她也有说辞:“你们一个个就知道喝酒,没一个帮我杀鸡,要拿什么烧烤?”
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忽然大笑起来。
金玦焱估计是喝醉了,唐老三这边送走同样大醉的狗剩,那边,他就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阮玉扶着他,他便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肩上,谁来帮忙他吼谁,然后一边上楼一边扯开嗓门不知唱的是什么玩意,哇啦哇啦,破锣似的,还一个劲走高调,弄得阮玉都怀疑他平日醇厚的嗓音是不是装出来的。
他还时不时的在她腮边偷个香,把酒气喷她一脸。
阮玉便皱眉,嘴里发狠,却依旧将他扶到床上。
“小玉……”
金玦焱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顺手把阮玉带倒,嘴里含含混混:“小玉,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
这是真醉了。
阮玉羞红了脸,挣扎。
他搂着她,就像搂着不听话的小猫似的,还腾出一只手,虚空的指着:“还有谁?都来!敢觊觎我媳妇,都把你们撂倒!”
阮玉一怔。
她就觉得金玦焱今天忍气吞声纡尊降贵的跟狗剩认了亲戚有猫腻,原来是……
那只手又开始抚摸她的后背,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游移:“小玉,我做得好不好?我今天化干戈为玉帛了……”
阮玉哭笑不得,这家伙,收服人心的手段倒是高。
“小玉……”
感觉他的手又要往衣襟里滑,阮玉连忙挣开。
金玦焱倒也没阻拦,只闭着眼,一条腿蹬了蹬盖在身上的被子,宣示似的叫:“我要洗脸!我要换衣服!我要喝水!小玉,你来帮我!”
阮玉瞪他一眼,跑到净房端了水盆,里面泡着毛巾。
她坐到床边,把毛巾搅了搅,脸上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手下却是轻轻的。
金玦焱咧嘴笑着:“这毛巾不冷不热,真舒服,还香喷喷的。小玉,我还想换衣服,我要穿那套纯白纯白的中衣……”
阮玉把他的脸,脖子,耳朵,手都擦干净了,还给他洗了脚。
他无比享受的样子,又指了指嘴:“我要亲亲……”
阮玉狠狠拧了下他那撅起的两片如同刀削的薄唇。
金玦焱哼了一声,又笑。
开始换衣服。
这可费劲了。
金玦焱是看着瘦,骨头上面全是肉,一条胳膊抬起都累得阮玉直喘粗气,真怀疑他是不是动用了内力。阮玉只得一面往下脱,一面往上穿。
结果没一会工夫,金玦焱的衣衫就弄得乱糟糟,这边褪一半,那边套一半,光滑精壮的肌肤半隐半现,就好像故意诱惑她似的。
阮玉喘了会气,抬起他的另一条胳膊,将袖子一拽。
“叮”。
指甲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滑溜溜的物件滚到了床上。
阮玉好奇的拾起。
金玦焱将一只眼睛欠开道缝,脸上还保持着享受的表情,然而很快微变,一把抢过小瓶。
“这是……”
“这是好东西,暂时动不得。嘿嘿……”
金玦焱把东西收到枕头下。
阮玉其实也没有对一只小瓶子产生多大兴趣,从金玦焱身上掉下来的物件,只要不是荷包丝帕簪钗耳环等什么的可疑物,当都是古董。本来在他的影响下,自己方才的第一感觉竟是想对小瓶子鉴定一番,却是被他收走了,而她对古物的热衷显然比不了他,身子一转也便忘了。
阮玉从净房里出来的时候,金玦焱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气息绵长,使得整个房间都显得安静而恬然。
她坐到床边看他。
他的脸微侧向外面,剑眉舒展,黑睫轻合,皮肤泛着淡淡的光,在男人里面,已经是难得的细致了。
他本是睡得十分安宁,然而偏偏嘴唇微微的撅着,仿佛一个有所乞求有所期待的孩子。
阮玉想了想,俯下身子,在那薄唇上轻啄一下。
金玦焱抿抿嘴唇,又撅起,一副索求无度的模样。
阮玉想了想,打小几上拿了片以供消食的山楂片塞进他嘴里,眼瞅着他蠕动着唇瓣吞了,还吧嗒吧嗒。
她忍笑,又拿了一片,再给他喂了点水。
金玦焱很乖,统统消灭了,然后咕哝着她的名字:“小玉,你喜不喜欢我……”
阮玉的手缓缓抚过他的面颊,他歪了歪头,蹭蹭她的掌心,表情惬意。
阮玉就这样看了他许久,方上了床。
方一躺下,金玦焱就转过身,将她抱在怀里。
下巴在她耳边蹭了蹭,又深吸了口气,方再次睡去。
——————————
阮玉发现金玦焱这几天好像都在偷偷观察她,然而等到她望回去,他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狗剩又开始登门了,虽然看她的目光还有着复杂与痛苦,但都在金玦焱一声接一声热情无比的“大哥”里不情不愿的消解了。
如今俩人一见面就喝酒,这叫一痛快,好像真是久未逢面的亲兄弟。
可是阮玉不乐意了。凭什么年纪轻轻的就总喝酒?不知道酒不是好东西吗?而且金玦焱一喝多就特别磨人,什么肉麻的话都往外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毛病?
不过有些事又不好当面阻拦,背地里倒是说过,金玦焱都答应得好好的,可是遇到狗剩就忘了,似乎就是想靠喝酒将狗剩对阮玉不该有的情愫全部转化为兄弟之情。
阮玉索性也不劝了,他一喝得过分,她就端了碗参战。
那俩人自然不同意,于是酒局就这么让她给搅了。
其实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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