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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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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索性也不劝了,他一喝得过分,她就端了碗参战。
    那俩人自然不同意,于是酒局就这么让她给搅了。
    其实阮玉也算有点酒量,可谁让金玦焱心疼她呢?
    于是一来二去,那二人倒当真生出几分亲厚,狗剩望向她的眼神已转为亲情般的热切。
    毕竟一个豪爽,一个实在,若是没有她,怕是早就称兄道弟了。只俩人虽然道了年庚,金玦焱依旧很无耻的管人家叫大哥,有些不大厚道。
    阮洵也似乎有些改变。阮玉还记得那日她扶金玦焱上楼时,他在身后久久的望着,然后长叹一声,是一种说不出的了然与感慨,当然还掺杂点什么别的东西,她一时分辨不清。
    日子眨眼就滑去了半个多月,季节也便彻底的入了冬。
    在乡下,冬天真没什么事好做,阮玉就变着法的鼓捣吃的,金玦焱跟着捣乱,阮洵负责试吃,常来串门的狗剩动不动就往这运原料,并兼任试吃助理,但无论阮玉做什么,他都只点头说“好吃”,还给崔氏带回去一些,反馈回来的信息亦是“好吃”。
    在这种吃的催动下,所有人都跟着胖了一圈。
    这天,外面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金玦焱劈了柴回来,非要捉阮玉出去练功。
    最近他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要她强身健体。
    当然,什么扎马站桩的都省了,就是要她跟着比划招数。
    阮玉弄不明白花拳绣腿的学来有什么用,金玦焱倒是坚持,还一副蛮认真的模样,敲敲这,捏捏那,阮玉不得不怀疑他是在借机吃豆腐。
    说来也怪了,自打那晚,金玦焱现在睡觉很消停,当然必须抱着她,也必须有难耐的时刻,就连骨头都跟着咯咯作响。
    阮玉心里不忍,打算再试验一下,可是他死活不肯,弄得她既是放心又是失落还充满怀疑,心情复杂得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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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最大幸福
    
    所以为了弥补他,即便她不喜欢大冬天的出去冻手冻脚,可也应了,不过今天……
    可是金玦焱非要拖着她,还说什么“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她也不要做什么女侠,再者,有他在身边,她还愁没人保护吗?
    自打成了亲,阮玉发现自己不再像以前那般喜欢自力更生了,开始越来越依赖他,有点往米虫的趋势发展了。
    于是她拿出撒娇的语气。
    真没想到,一向有女汉子风范的她这招用起来也蛮自如的。
    但金玦焱就是铁了心:“不行!若是我不知道也便算了,如今我才发现,你这手脚一到冬天就冰冰凉,这怎么行?将来若是……有你的苦头吃!”
    那日跟庞维德交流……因为各自成了亲,金玦焱又亟待学习,所以如今的谈话内容自是更“深入”了一层,于是金玦焱得知,女人若是手足冰凉,多是体寒所致,如是月事会比较痛苦,而更可怕的是生产时会遭许多罪,还有可能……
    一想到秦道韫当时的惊险,他就心惊肉跳得不行。
    他又不打算给她乱用药。一是因为阮玉吃药费劲,一是因为是药三分毒,于是就拿出了师傅当年教他的入门功夫,带着阮玉练习。
    “你放心,待筋骨活动开了,血脉通畅,必会受益无穷!”
    阮玉心道,那我还不如练瑜伽呢。
    不过如今她成了亲,金玦焱不离左右,想找个时间安静练习很是不易,若是当着他的面把自己扭作各种形状,依他的好奇,她就别指望消停。
    再说,不知是不是长了肉的缘故,还是因为冬天到了,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懒了。
    没奈何,到底被金玦焱拖出去。
    “手抬高一点……腿不要站太直……胸挺起来……收住下巴……往这看……对……不要眯眼,有点虎视眈眈的样子……”
    阮玉便虎视眈眈的瞪他,瞧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拿自己当师傅了?
    她皱皱鼻子,忽然诡谲一笑,然后做出好奇的样子:“这么一来,我是不是就算是你徒弟了?”
    金玦焱正在指导这个动作该怎么做,闻言点头:“应该是。”
    又乐:“还是第一个徒弟呢。”
    感慨:“老夫如今也开门收徒了。诶,你说要不要趁冬闲招一些孩子?我看这地方也蛮大的,然后收些束脩,都交给你。我发现你数银子的时候眼睛亮得跟夜猫子似的,比看见我还精神。而且还有那么多孩子围前围后的管你叫‘师娘’……”
    喜形于色:“师娘?哈哈……”
    阮玉摇头:“这恐怕不行。”
    “怎么不行?”
    “你看,我如今该称你一声‘师傅’,你若再收徒他们当唤我‘师姐’才对,可你跟我又……这可是有悖伦常啊。”
    金玦焱琢磨了半天,然后对上阮玉故作忧伤的样子……
    “好啊,你竟敢捉弄我!于师,是不孝,于夫,是不敬。看我怎么收拾你!”
    俩人闹做一团。
    金玦焱把阮玉按在柴禾堆上,新下的雪伴着柴草的淡香搅合成一种暧昧的气氛。
    “小玉……”
    他看着两腮粉红眼泛水光唇角衔笑的妻子,缓缓吻上去。
    时间似乎一下子就慢下来,只静香幽幽,只细雪飘飘。
    有一股暖意在心头蔓延,有些痒,有些麻,小河一般流经了四肢百骸。
    阮玉的呼吸不由加速,而眼前的人也加大了力度,她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痛了。
    “小玉,”金玦焱的手紧紧卡住她的腰,热度透过厚重的衣物烙得皮肤发烫:“我们……”
    阮玉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些大胆的看他。
    她今天的感觉很奇怪,曾经觉得恐怖又痛苦的事,此刻竟是略有期待,她该不是被他的温柔打动了吧?然而一想到那种折磨……
    阮玉打了个寒战:“我,我们……嗯,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哦,好啊。”
    金玦焱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口里却应得痛快,然后拉她起来,为她掸去身上的碎雪,又摘掉粘在发丝上的柴禾棍。
    阮玉回头瞧瞧柴草垛,是显而易见的凌乱,忽然觉得他们方才竟好像在偷情似的,不由想笑。
    “你笑什么?”金玦焱发问。
    “没,没有啊。来,我带你去看好玩的!”
    阮玉拉着他的手,走到一扇门边。
    “你先闭眼!”
    金玦焱乖乖的把眼睛闭上。
    阮玉抿了嘴,推开门,牵着他的手,走进抱厦内。
    金玦焱抽了抽鼻子:“怎么有花香?你种花了?什么花?竟是在这个季节开放?又不像梅花。对了,待到春天,我把那两株绿萼移到这边来,你看好不好?”
    阮玉不说话,只是领着他又走几步,然后站定。
    “抬头,睁开眼睛……”
    金玦焱缓缓睁眼,忽然定住,黑睫抖动,目光微闪:“这是……”
    头顶,是数不清的玫瑰,占领了整个屋顶,然而细看去,居然是将他扎的那个筏子固定到了顶棚,上面的玫瑰便朵朵向下,洒落芬芳。
    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任是她如何保养,花朵终是要干枯的,但鲜艳依在,姿态依在,且这般俯视他,铺展开一片热烈。
    他镶嵌在花朵中的琉璃小盏她也没有放弃,吊钟似的悬在那,只是将蜡烛换做了琉璃珠,白日里看去,晶莹剔透,夜晚若是燃了灯……满眼的玫瑰,色彩变幻的琉璃盏,将是怎样一种盛况?
    “小玉……”
    金玦焱忽然万分感动,一把搂住了阮玉。
    就是这样,不言不语的,却永远把他的心意放在心上。这样的她,让他如何不珍之重之爱之惜之?曾经的过往,总有人替他不值,然而他却知,他赚了,赚得了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我是想,这些花扔了怪可惜的,这样做成干花,虽然有一天依旧会凋落,但总比在盛开之际便被遗忘好一些,否则,它们岂非白开了这一回?再说,这样吊起来,夏天咱们就可以过来纳凉。我敢说,整个大盛都没有这样独特的凉棚呢。”
    阮玉自顾自的说着,想着金玦焱感受到了自己的心意,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金玦焱的声音有些发闷:“但凡你做的,总是最好的。”
    再用力抱了她一会,直到阮玉开始捶打他,说要把她勒死了才放手。
    “走吧,我们去吃饭。今天我给你做好吃的,让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你该不是要拿咸盐煮肉吧?那样的话我可不吃。”
    “小看我。你不是要烧烤吗?待会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烧烤!”
    于是狗剩送的两只锦鸡到底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
    金玦焱特地在后院架了火,就如同阮玉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大侠般将鸡串起来烤。
    他很细心,火候掌握得很均匀,又拿刷子一遍遍的往鸡身上刷油,刷调料,再缓缓转动,不多时,烧烤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又不多时,狗剩闻着香味飘过来了。
    其时,金玦焱正跟阮玉夸口,说自己是深藏不露,早前跟庞七几个在外面淘气时,经常偷了人家的鸡来烤。但强调,偷鸡都是庞七等人干的缺德事,他只负责将鸡弄得香喷喷,是很纯洁滴。
    阮玉就撇嘴:“自家不知有多少只鸡,偏要拿别人的,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你不知,这偷来的才有乐趣!”
    阮玉正要借题发挥,狗剩已经飘进后院,看到两只串在棍子上油汪汪黄澄澄的鸡,顿时咽了口口水:“金老弟手艺真棒,稍后一定要多喝两杯!”
    岂料金玦焱今天见了他似是很不高兴,竟然没有搭茬。
    狗剩就有些讪讪,搓搓手:“两只是少了点,我家还有一只,这就给你拿来……”
    “不用了。”金玦焱急忙阻拦:“两只已经很好了,这玩意,吃多了也是油腻,岳父大人身子不好,若是见你又拿了一只,定是要敞开了吃,到时小玉又该操心了。”
    你不欢迎人家就不欢迎呗,干嘛拿我当挡箭牌?
    但阮玉只是白了他一眼,便起身迎向狗剩:“他这人,可不能干点活,非要搭一个给他打下手,熏得人又是咳嗽又淌眼泪。可好大胜哥来了,你在这帮他忙着,我去屋里摆碗筷。”
    狗剩实在,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多想,不过他睇向阮玉背影的目光依旧流露出恋恋不舍,顿令金玦焱不悦的重咳一声。
    “大哥,你到这边帮我扶着架子,我得给鸡涂点油。”
    狗剩听话的绕到那边,认认真真的扶住架子。
    金玦焱一边抹油一边吹气。
    也不知他是怎么吹的,烟一个劲往狗剩那边跑,呛得狗剩咳个不停,眼泪横流,拿手一抹,结果弄了一脸的黑。
    他自己还不知道,一手一只烤鸡举进屋的时候,直接把阮洵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改多处~
    又下雨了,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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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得偿所愿
    
    阮玉一见,先是一惊,紧接着就猜到是金玦焱的诡计,想生气又生不起来,只好躲到厨房偷笑,然后端了水给狗剩洗脸。
    金玦焱真是的,也不知狗剩又怎么得罪了他,要这样捉弄。
    吃饭时则更明显,狗剩再迟钝也感觉到了。
    阮玉跟阮洵皆是莫名其妙。
    最近金玦焱一直跟狗剩打亲情牌,意图让对方认识到“兄弟妻,不可欺”,今天却是怎么了?
    狗剩如坐针毡,酒没喝两口就忙着告辞。
    金玦焱倒热情起来,将那只没动的烤鸡拿油纸包了塞给他,又送人到院门口。离得老远阮玉都能听到他拜托狗剩给干娘带好的声音。
    阮玉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认了崔氏做干娘。
    今天着实诡异,可是她从阮洵的眼中也只看到茫然。
    连老狐狸都摸不着金玦焱的套路,他到底要做什么?
    金玦焱风风火火的赶回来了,搓着手,也不知是因为外面太冷,还是感觉奸计得逞。
    见了那父女二人,又恢复稳重,恭恭敬敬的给阮洵倒了酒,再奉上一只鸡腿。
    不过依旧有些不同寻常,竟好像要忙着办什么事一般,结果一家三口几乎是匆匆忙忙用完了晚饭,金玦焱的好手艺都没尝出个滋味。
    饭后,金玦焱有点坐不住凳子,上楼忙活一圈,又跑下来,见阮玉收拾完碗筷,忙扶着人上楼:“瞧你这一天累坏了吧,快去歇歇。”
    又回头:“爹,我们休息了,您也早点歇着吧。”
    阮洵看着金玦焱殷勤的背影,摸“胡子”的手一顿,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
    楼上,金玦焱将阮玉按坐在椅子上,卖力的给她松筋骨。
    “你今天是怎么了?怪里怪气的。还有,你捉弄大胜哥做什么?他也没得罪你。这阵子不好好的吗?这又怎么了?”
    “我捉弄他了吗?没有啊。你怎么这么想?啊,你是不是不疼我了?你要变心?”
    阮玉没好气的拍掉他揉捏肩头的手:“懒得理你。我告诉你,大胜哥是好人,你不能总欺负他!”
    “是是是,以后让他欺负我!”
    金玦焱捧过一杯茶,讨好道:“训了为夫半天了,娘子润润喉吧。”
    阮玉接过茶,诧异的看他一眼:“你的手怎么在发抖?”
    “手抖?没有啊。”金玦焱把手举到眼前,翻来覆去的瞅,恍然大悟:“都是你,偏偏要让狗剩给我打下手,他只顾着盯烤鸡流口水,而我一个人当两个使,可不是累到了?”
    “你总有歪理!”
    阮玉故作生气,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晚上吃得油腻,她倒真有些渴了。
    可她只顾着饮茶,没有留意金玦焱松了口气。
    “这茶味道怎么怪怪的?”
    “怎么怪了?”金玦焱又紧张起来。
    阮玉回味片刻:“好像比平日香了些,像是脂粉味。”
    她又对着杯子闻了闻:“这会又没有了。”
    “我就说是你鼻子出了问题。”金玦焱夸张的笑笑,又扶起她:“我把水都备好了,快去洗个澡吧。瞧你身上,一下子油烟味。”
    阮玉再次奇怪看他,他立即露出诚恳的微笑。
    好在阮玉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很多时候,还挺粗心大意,于是只是瞪了他一眼,便进了净房。
    金玦焱继续坐立不安,把胭脂釉的小瓷瓶从枕头底下拿出来,藏到柜子里。又翻出,塞到抽屉中。想了想,再掏出来,然后满屋找耗子洞。
    “金玦焱……”
    净房里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他脚步一顿,只觉浑身每根汗毛都精神起来了,几乎是脚踩祥云的飘进了净房,那只小瓶也不知被他随手丢去了哪里。
    阮玉躺在浴桶里,桶沿是厚厚一摞毛巾,她歪着头,微闭着眼,脸色酡红。
    “小玉……”
    “今天晚上喝的是什么酒,怎么酒劲这么大?”
    金玦焱看着水下半遮半掩的玉体,喉间干燥,涩涩道:“早就说不让你掺合,你偏要……”
    “这能怪我吗?谁让你们一见了面就不要命的往里灌?”阮玉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却只撩动一片水声:“你把屏风上的衣服给我拿来,我动不了……”
    “我抱你出去吧……”
    “不要!”阮玉立即拒绝。
    金玦焱只得拿了雪绫缎的中衣给她,又被她驱逐出去。
    他站在净房门口,听里面的动静,直攥了两手的汗。
    终于,阮玉扶着墙出来了。
    金玦焱急忙上前。
    阮玉还在叨念着酒不好,顺带教育他一定要少喝,啰嗦得不行,他虽听不懂什么是“酒精勾兑”也都一一应了。
    金玦焱将她扶到床上躺下,看着她脸红得如同涂了胭脂,眸子微开,里面像是含着水光,只觉嗓子更干了。
    “你……要不要紧?”
    阮玉皱眉,费力的扯了扯领口……热。
    然后见了他:“你怎么还在这?不去洗澡吗?我今天不舒服,就不帮你放水了。”
    她语音软软,带着缠绵的尾音,自己也感到奇怪,但这不是醉酒的正常反应吗?
    金玦焱看着她,突然觉得透出领口的枚红色菱丝幼带有些刺眼,他还是喜欢她穿杏黄色,他还记得那条绣芙蓉出水的抹胸……
    “呃,你歇着吧,我自己能行。”
    将博古妆花缎面被子拉至她的下颌下,藕荷色衬得她的小脸更是艳如朝霞。
    金玦焱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很费力的转身,走进净房。
    出来的时候,阮玉已经将被子踢开了,一半搭在腿上,一半拖在地平上。
    衣服也被她扯了个乱七八糟,连露出肚兜的胸口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金玦焱差点把持不住,就要化作饿狼扑上去,但还是捺下了心思,手缓缓拂向她发烫的脸颊:“小玉……”
    阮玉拨开他的手,皱眉,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小嘴微张,吐着热气:“我想喝水。”
    金玦焱给她喂了水,然后躺在她身边。
    她翻来覆去,不断的揪扯衣襟,终闹得累了,侧身,背对着他,把自己贴在冰凉的墙上:“金玦焱,我好像病了,是食物中毒……”
    这对于金玦焱而言又是个新词汇,但不难理解,可不就是“食物中毒”么?
    金玦焱不说话,只慢慢靠过来,手环住她的腰,一点一点的摩挲,再徐徐向上……
    阮玉往墙上挤了挤,但不知为何,身后结实的胸膛似乎更舒服,只是他的手……
    她皱眉,不满的抗议:“金玦焱,我都病了,你还是不是人啦?”
    耳边传来轻笑,也不回答,只唇瓣挨近,带着温湿,衔住了她的耳珠,缓缓描摹她美好的轮廓。
    就像有一只手轻轻拨动静水,她的整个身子都化作涟漪微微荡漾。
    只不过此刻的她有些难受,有些委屈,生出一种需要被怜惜的情绪,于是就开始闹人,也不知咕咕囔囔的都说了什么,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小孩子。
    金玦焱低声安慰,对她的一切无理取闹皆耐心无比。
    这种前所未有的耐心倒让她感到焦躁,感到烦闷,只希望快快打破,让呼吸畅快起来。
    于是开始推打他,虽然很无力,但依旧不满的宣告:“我病了!”
    “我帮你治治……”他用牙齿解开了她的菱丝幼带,唇瓣并着舌尖在她的薄薄的蝴蝶骨上来回逡巡。
    “我要看大夫!”此番却是带了哭腔。
    阮玉觉得她现在很有撒娇的权力。
    “我就是大夫……”
    金玦焱扳过她的身子,覆将上去……
    ——————————
    一觉醒来已是艳阳高照。
    阳光透过银红撒花的窗帘,大红焦布帐子,软软的落在阮玉脸上。
    光线有些朦胧,但依旧惊醒了她。
    羽扇般的长睫颤了颤,却没有睁开。
    散漫的思绪渐渐聚拢,清晰,有意无意的探寻昨夜发生的一切。
    阮玉平稳的呼吸有些断续,腮边有些发烫,手也不禁抓紧了被角。
    身后的人显然是早醒了,听闻她的动静,本环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唇也凑过来,寻到她的耳珠,轻轻一咬。
    阮玉假装无觉,可是渐渐红起的耳根却泄露了秘密。
    金玦焱也假意当她是睡着,只动作渐渐放肆起来。
    阮玉抱紧被子,不动声色的往墙边转移。
    金玦焱便一寸一寸的占领属于她的地盘,终于将她逼得避无可避。
    “金、玦、焱!”
    阮玉忍无可忍,回头低吼。
    正好被人堵住嘴巴,裹了她的小舌纠缠。
    气氛一点点的暧昧,温度一点点的上升。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襟,肆意游移。
    阮玉又羞又恼,可是有些事情根本不归她的意志掌控,在这种热情的邀请下,火热的攀升中,她终于忍不住逸出一丝轻吟。
    金玦焱一把将她摄到了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多处~
    还是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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