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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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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音不断在心中回响。
    犹记得那日,他被一群人压得动弹不得,还奋力的向她伸着手……“阮玉,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
    呵。
    她笑了。
    一滴泪落下,在火光中划出耀眼的一星,转瞬不见。
    其实不是没有幻想的,幻想他能来找她,出现在她面前。
    她幻想了各种地点,各种方式,连对话都想好了,虽然知道不可能,可是止不住啊。
    然后是各种悲剧或感人的情节,她几乎快成小说家了。
    有了幻想,就难免期待,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倒不觉得枯燥,有时她甚至觉得,她会幻想成真。
    百顺把地契交给她的时候,曾经隐隐晦晦的说,金玦焱很不好,很惦记她。
    她是有些得意的,因为哪个女人不想被心爱的男人放在心上?
    她把买庄子的钱交给百顺,面上冷冷的,好像是一副两清的样子,可是她心里难道没有想过他会怒冲冲的来找她,说她是个没心肝的女人?
    可是她左等,右等。
    夏天过去了,秋天来了,风高气爽,心就像这天明澈澈,空洞洞。
    他没有来。
    她想,不过是两个月,金家应是看他看得很紧吧,出不来也是正常的,还有他的手,总需要养养的。
    可她不曾想,竟会等来这种结果。
    其实这种结果有什么好意外呢?难道还要他为她守一辈子?只因了那一句话?
    他本就中意温香,如是当真是缘分呢,只不知温香是怎么想通的。
    不,或许人家本来就对他有意,对尹金表示好感不过是为了吸引金玦焱的注意吧。
    真快呢,原来一切就这么解决了。
    怪不得他不曾出现,倒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复杂了。
    真难为她刚刚听说时还在想可能是另一个金家,可能是另一个温二姑娘,而这个世上,又有哪一个金家四爷会喜欢温二姑娘,如痴如醉,非她不娶?又怎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既然一切注定要回归原点,中间又为什么要发生那么多不该发生的事?
    罢了,一切都结束了,那个在密林为她收集露水的背影,那些心照不宣的甜蜜岁月,那些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那个在山顶心跳而心动的夜晚,那声撕心裂肺的呼唤,都去了,都去了……
    她想哭,却攥紧了拳,于是胸口就像塞了棉花,憋闷得难受。
    阮洵在外面喊她盛饭,她忙忙的掀了锅盖,手抖得差点摔了碗。
    阮玉端了饭出去,两个男人好像正喝得高兴,谁也没有注意她。
    又过一会,饭吃完了,阮洵送狗剩出门,兴冲冲的谈论今年是个好年景,声音在夜里传出老远。
    她则收拾饭桌。
    待到院门落钥的声音传来,耳边一下子安静了,只有虫声在草丛里轻唱。
    阮洵当是喝得不少,腿瘸得更严重了,却不要她扶。
    “爹今天喝多了些,你就自己收拾吧,爹去躺一会……”
    阮洵住在楼下,阮玉听他一脚轻一脚重的进了门,然后床重重一响。
    她想着爹还没有洗脸洗脚,这样睡很不舒服,但只是想了想,然后将碗碟都收拾在托盘里,告诉自己拿稳了,便到厨房里去洗涮。
    忙完了,她还泡了个澡,一切都跟往日没什么不同。
    直到这一天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她上了楼梯,回到自己的小屋。
    她没有点灯,就那么静静的背靠门站着。
    呼吸好像很绵长,很有规律,如同睡着了一般。
    窗外的虫声传进来,仿若应和。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走到床边,倒在床上,拿被子蒙住头。
    ——————————
    阮玉铺开一张大席子,把切好的萝卜片往上摆。
    虽是深秋,但阳光正好,白日在外晒晒,身子暖洋洋的。
    其实她满可以把萝卜片往上一倒,再统一铺平,可是她就想慢吞吞的干着,好像只有这样,时间才不会走得太快。
    “玉儿,外面有人找。”阮洵喊了一句,然后继续鼓捣他的“试验田”。
    阮玉回头,见院外站着个高高的身影。
    似乎永远不会改变的青色的袍子,穿在他身上,在秋日的暖阳下,在黄绿交错的背景中,如同一道别样的风景。
    “季先生……”她上前,端端正正的施了一礼。
    作者有话要说:
    改多处~
    大家五一快乐O(∩_∩)O~
    求点求评求收藏……这大约要成为我最近这段时间的签名(⊙﹏⊙)b
    第6章 寸寸相思
    
    “呵,青莲社在前头那个庄子聚会,我就过来走走。”季桐特意指了指那个阮玉根本就看不见的庄子。
    阮玉弯弯唇角。
    “你……”季桐的语气忽而低沉:“还好吗?”
    阮玉笑笑:“季先生看我这样像不好吗?”
    季桐目露沉思。
    阮玉又笑:“当然了,如今不穿绫罗绸缎,也不簪金戴银,是不如以前光鲜了。可是这衣料……纯棉的,最是养人呢。而且……”
    垂了眸:“若不是这般质朴无华的,季先生怕也不能纡尊降贵吧?”
    自从她嫁为金家妇,她对他的态度基本不算友好,但也很少如此露骨的讽刺。早前他也来探过她,全不是这般模样。
    季桐缓缓皱了长眉:“你是听说……”
    阮玉急忙打断他,她才不要听说什么。
    “季先生来有什么事?”
    既是不想提及那个人,就不提。
    季桐松了口气,露出惯常的温润表情:“你能不能不叫我‘季先生’?听起来怪生分的。”
    “那叫什么?”
    “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笑:“狗剩哥也不错。”
    季桐这般的风流名士若是被唤作“狗剩哥”……
    阮玉也忍不住笑了。
    气氛一松,连风声都悦耳了。
    季桐便弯了眼角看她,那神色就像古画中的男子在对心爱的女子含情脉脉。
    阮玉收了笑意:“玦琳……季夫人,快生了吧?”
    “是啊……”
    季桐的语气中透着虚无,令阮玉不由自主的盯了他一眼。
    他怔了怔神,笑了一声,低头看自己的袍袖:“其实许多次,许多次我一直想问你……”
    狗剩今天中午回了趟家,习惯的要“路过”福满多,结果一眼就见到阮玉正跟一个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绝妙的词来形容总之就是一个神仙般的男人说话,顿时心头一蹦,直接找了棵老槐树躲起来。
    “季先生想问什么?”
    “就是……”季桐的眉心紧了又紧,终于长长的吐了口气:“我觉得玦琳,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阮玉心中一紧,立即看住他:“怎么会不一样?我听说女人在孕中脾气会有些古怪,你不要……”
    “不是,”季桐摇头:“她似乎不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病弱的小姑娘,而是……”
    深深的望住她:“很像曾经的你。”
    阮玉差点跳起来,连忙尴尬的牵牵唇角:“怎么会?”
    “的确很像。”季桐深思,点头:“关键是像那阵子,那阵子……”
    他不好说,目光频闪,阮玉替他道,是像向他逼婚的那个阮玉吧,就是自己成了如花,而金玦琳终于变回原主的那段日子。
    其实金玦琳终于做回自己,阮玉是有预见的,毕竟她那么的爱季桐,几乎到了神经质的程度,又怎能将戏演得长久?
    于是阮玉试探道:“或许早前你看错了,这才是真正的她……”
    季桐想了想,摇头:“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任是如何都不能改变。”
    “那你想……”
    “我还能怎样?”季桐苦笑:“左不过就这么一辈子罢了。”
    阮玉忽然有些同情他。
    有人说,面对一个喜欢自己与自己喜欢的人,选择前者会比较幸福,可是在季桐身上,似乎没太体现出来。
    季桐……其实对原先的阮玉也是有感情的,而老天也果然开恩的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可如今看来,怎么更像一个恶作剧?
    “阮玉……”
    “吖……”
    “你现在好吗?”
    “嗄?”
    阮玉回过神,见季桐正目光闪闪的瞅她,顿时心生警惕。
    岂料季桐也没再继续,只环顾四周的景致:“其实住在乡间倒也是一种乐趣,不似城里那么繁杂,那么多事,不管是什么人你都得提起全部心思应对……”
    季桐似是在感叹自己的无奈:“只是伯父年纪大了,如今腿脚又不好,你一个女儿家……”
    目光调向她:“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
    狗剩的心跟着阮玉同时一紧。
    “未来么……”阮玉垂眸,笑,再望向自己的小庄子:“我有打算,不过需要筹备,待到来年,估计你们青莲社就可以到这边来玩了。”
    季桐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是她这种飞扬的神采,灿烂的笑容,着实令他眼前一亮,他不禁前进一步:“我是说,你的终身,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还是……”
    狗剩不由自主的攥紧拳头,目光愤怒而痛苦的盯住季桐。
    不管他是多么不甘,可是阮玉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即便她穿着粗布衣裳,即便发髻上只绾了根简简单单的银簪,可她的光彩就是挡不住,只需一个火种,便可点亮。
    娘说的对,他们果真不是一样的人,可是,可是……
    阮玉低了头,唇角衔一丝淡笑,在轻薄的阳光中有些飘渺:“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想那么多干什么?你也说了,人就是这么一辈子,还是得意之时须尽欢吧。”
    季桐还想说什么,她已经往院里走了:“季先生出来这么久,想必你的朋友们该等急了。还有玦琳,她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季先生有时间不妨多陪陪她。女人嘛,只要你让她觉得安全了,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季桐忽然想问,那你呢?
    可是那个身影已经进门了。
    他又站了一会,方缓缓离开。
    狗剩从大槐树后走出来,攥了两手的汗。
    他盯着那两扇黑漆大门,一时之间竟是把自己回来要做什么给忘得一干二净。
    ——————————
    若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金玦焱觉得用在此处并不恰切,因为那好像要用来形容过了好多好多年的词汇,只不过经了这半载,当他初次走出被禁足的小屋,真的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雪,簌簌的下着,纸片一样飞来飞去。
    天地尽是白色,远处有孩子们的笑语,有鞭炮的零星碎响,一时间竟令他恍惚,好像来到了那个下雪的冬日,看着她抓着雪团在雪地上转来转去,然后倒下,然后他走上前……
    仿佛沉死的心微有波动。
    其实当时,他并不想捉弄她的,只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还要为自己接下来的举动鼓劲,所以……
    再然后,他就看到了她手臂上的疤痕……
    闭了闭眼,好像还能感受到当日的恼恨,而此刻,又多了丝心痛,那心痛仿佛冰面裂痕,初始只一道,然而很快闪电般窜开,他甚至能听到咯嘣咯嘣的裂响。
    他捂住胸口,缓缓向前。
    百顺要跟着他,他拒绝了。
    他沿着覆雪的小径往清风小筑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咣”。
    他推开院门。
    跟“清风小筑”的匾额一样,“烈焰居”的牌子也早被摘下,如今两院并作一处,因为就要过年,下人们在里出外进的忙碌着。
    见他回来,忙忙行礼。
    璧儿简直是一路小跑的迎上来,小嘴微张,激动异常。
    不能不说,又过了半年,她出落得愈发好看了,这般涕泪盈盈,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可是金玦焱瞅都没瞅她一眼,他把所有挡住他的人、物,都挥开,眼睛只直直的望着前方,望着主屋,然后大步流星,脚都没有踏上台阶,就一步迈进门里。
    目光急切的在屋内搜索,扫过那人最愿意歪着放懒的临窗大炕,扫过那人经常吃茶的花梨木茶几,扫过那人照顾妥帖的那盆兰草,然后一把掀起海棠春睡的帘子直奔卧房。
    空的……
    虽然知道会是空的,虽然知道她不在里面,可是当真正看到了,心中还是一空,就好像有什么飞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他慢慢走到床边,慢慢坐下,抚着翠绿如意纹的锦枕。
    就在那日,她还为他扣好衣上的褡绊,他告诉她,就要有好消息了,他今天会早点回来。可是,可是……
    “本来这床上铺的是鸳鸯锦的,是为了四爷成亲预备的,可是四爷突然病了,太太就让奴婢把这些喜庆物什都撤下来,怕四爷想起温二姑娘难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璧儿跟了过来,就站在门口。
    扭着手,出落得异常窈窕的身段摆了个极为动人的姿势,看他。
    “谁让你进来的?”
    “奴婢……”
    “滚!”
    “四爷……”
    “滚——”
    一只景泰蓝茶盅砸到璧儿脚边,璧儿惊叫着跑出门,身后还传来金玦焱的怒吼:“滚,都滚出去,这个房间谁都不许进,都给我滚,滚——”
    下人围住璧儿。
    璧儿战战兢兢:“告诉太太,四爷又疯了,他根本就没好,没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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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心魔!!
    
    下人忙忙的去了,璧儿回头看那扇喜鹊登枝纹样的窗子,跺脚,脸上是掩也掩不住的嫉恨。
    阮玉一走,金玦焱就被关起来了。
    怕他逃跑,门窗里三层外三层的钉死,就差没再加个铁罩子了。
    开始几天,他天天喊,天天踹,根本没人理他,只定时从房门底下开的一个小洞递水递饭。
    他不吃,百顺就在外面哭,说什么若是饿坏了,就再也看不到四奶奶了。
    他便开始进食了,然后又作了两天,才安静了,想必也是知道,他再怎么折腾亦出不去吧。
    不过这么闷着,卢氏又怕他出毛病,想来想去,觉得心病还须心药医,就请了人去温家说媒,自己还亲自登门,抹着眼泪说儿子是怎么中意温二姑娘,茶不思,饭不想,都是自家老头子一时糊涂错定了姻缘,结果儿子自打成亲就没摊上好事,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还话里话外的透露,二人至今没有圆房。
    金玦焱对温二姑娘有意,不少人都知道,而温二姑娘早前一直不冷不热,大家也知道,可是这回,温家那边拖了半月,竟是应了。
    卢氏立马跑到小黑屋外面,连哭带笑的告诉儿子,如今可给他说了门好亲,圆了他的心愿了,又把温二姑娘夸了一通,天上有地上无的。
    可是屋里,一片死寂。
    卢氏担心,使人打比针鼻大不了多少的窗户洞往里瞅,见金玦焱正在床上躺着,还能喘气。
    卢氏就觉得这事再不能耽搁,娶了温香过门,儿子的心也就该收了。
    于是开始走三书六礼一系列程序,同时着手张罗喜事。
    岂料刚到了小定,卢氏特意让金玉满堂打了支蝙蝠纹镶南珠颤枝金步摇,可谓下足了工夫,就等着给温二姑娘插头上了,金玦焱忽然病了,简直是来势汹汹。
    话说金家四爷长这么大连个喷嚏都不打,如今怎么会病了?
    卢氏不放心,又怕儿子真有个好歹,思来想去,先拿迷香把儿子放倒了,再带人进去,一看,果真病得脸色发青,牙关紧咬,脑门滚烫。
    卢氏就跟见了死人似的开嚎,还是百顺说赶紧请大夫,千依则一溜烟的跑走了。
    卢氏还是不放心,让人把儿子捆床上。
    当然,也舍不得捆太紧,总归任他是巨灵神下世也挣脱不开。
    又对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说千万别因了金玦焱胡言乱语或装可怜就掉以轻心,更不能给他松绑,为了以防万一,咬牙告诉大夫,金玦焱得了疯病。
    然而即便如此,依旧着一堆人在旁边守着,导致老大夫治病治得战战兢兢。
    金玦焱是急火攻心,又抑郁成疾,只能加以疏导调理。
    可是他不肯好好吃药,吐得哪都是,又拼命挣扎,捆在胳膊上的绳子都勒肉里了,弄得血肉模糊也不知道疼,就是折腾,就是吼。
    那疯病老大夫本只信了三分,如今倒相信七分,更严重的是,金玦焱竟然趁他号脉把他给咬了,深可见骨,这回是全信了。
    出来后,就四处宣扬金家唯一的嫡子疯了。
    京城四美之一疯了,还是那样一个张扬跋扈风头强劲的人物,于是消息立即传开了,还有人说,金家趁阮洵落难之时休了人家的女儿,对外却宣称是自请下堂,八成是伤了阴德,这会有报应了。
    他们全忘了以前是如何不耻阮洵,如今是不屑金家,尤其是“金玉满堂”的死对头“金碧辉煌”说得更欢。
    温家使人来问,卢氏只道是骗大夫的。可是说什么不好,偏要诅咒自己儿子发疯?
    然后又绕过去瞧了,但见一间被木头板子定得重重复重重的小屋,里面还发出牛吼,顿时吓了一跳。
    回去后,又过了几日,就遣人上门退亲了。
    卢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一个劲强调这是个误会,又说儿子对温二姑娘多么多么痴情,休了阮玉就是为了迎娶温香,可是温家毫不理会,说金家若是非要强娶,他们就要告上金銮殿,让皇上评评这个理儿,看看皇商能不能为所欲为。
    阮洵下台,金家这个皇商倒是没动,不过没了靠山,也是风雨飘摇,卢氏立即就收了声。
    于是温家大模大样的把庚帖要走了,婚事就此作罢。
    璧儿却觉得,金玦焱这病是装的,不管是气急攻心还是发疯,就是想令温家退亲。
    都到了这份上了,四爷仍惦记着那个荡|妇,还指望破镜重圆是怎么着?
    早前,四爷喜欢温二姑娘,她也没感到什么不妥,反正她注定是要当通房,抬姨娘的,可是四爷喜欢阮玉,她心里就异常不自在。尤其是因为阮玉,四爷还重重处罚了她,还要把她嫁出去,她若不是表现得万分可怜,今天这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所以她暗地里做了个小人儿,写上阮玉的生辰八字,没事就扎两针。
    估计精诚所至,阮玉果真遭殃了。
    她简直乐开了花。
    阮玉一走,她就觉得福临院又是她的天下了。金玦焱虽然一时想不通,可也不能憋一辈子,还不是她的男人?
    当然,她是没有钟忆柳那么高的心气儿,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想当正房奶奶,她只要在四爷心中占一席之地就行,很大很大的一席。
    四爷又要娶温二姑娘了,她不仅不嫉妒,还很开心。因为她知道四爷喜欢温二姑娘,只要温二姑娘一过门,有关阮玉的一切就彻底消失了,她只要侍奉好新的四奶奶,抬姨娘还不指日可待?
    可四爷竟是使出这个招子把事给搅了,难道还真等着迎那贱妇回来?
    不行,绝不行!
    反正你也不能疯一辈子,我就不信你一直不娶亲。你答应,老爷太太还不应呢。
    有本事你就疯,到时没有好姑娘嫁过来,我不就是近水楼台?
    璧儿越想越开心,只觉得无论怎么折腾,都只有自己的好。
    而金玦焱病好后,疯病也跟着减轻了,卢氏重燃希望,又要去温家提亲。
    百顺呐呐的来了一句:“听外面人说,四爷跟温二姑娘八字不合,四爷这病八成就是……”
    他没说下去,卢氏岂是不知?
    细想想,也有点不敢肯定是一语成真还是温香克了儿子,当然卢氏最后还是要归到温香身上的。
    倒也不怕,反正没有温香,还有其他姑娘,于是又开始四处踅摸。
    只是有了金玦焱的疯病打底,这亲一时半会还说不下来。
    璧儿又觉得自己的好时运到了。
    待到入了冬,金玦焱似乎恢复正常了,基本就是待在一处发呆,有人跟他说话,也能回上两句。
    临近年了,金成举见儿子瘦得要命,再这么关下去也不是办法,决定把他放出来试试。
    卢氏死活不干,好像只要人一放出来,她这个儿子就飞了。
    还是金玦淼说,可以先找人看着,带好该带的家伙,一旦金玦焱“发疯”,就立即制住。
    好说歹说,算是把门打开了。
    可是金玦焱恹恹的,面对半年不见的新鲜空气不挪动一步。
    卢氏呆了,以为儿子真的傻了,又开始哭。
    后来还是百顺想的主意,把金玦焱喜爱的古董自屋里往门口摆成一排,就像拿谷子引鸟到支起的笸箩下似的,终于把他引出了屋。
    可倒好,回来就又犯病了,可见阮玉就是他的心魔,心魔!
    璧儿真恨不能他就一直关着,这样他就是她的,永远都是!
    卢氏急匆匆的来了,进门就捶胸顿足一口一个“我的儿”,钟忆柳则挥着帕子哭得梨花带雨不断念的喊“表哥”,搞得跟死了人似的。
    璧儿现在看她们谁都不顺眼。
    一个据说是对她寄予厚望,可是抬姨娘的事只提过一回就没动静了,而卢氏不施压,依金玦焱现在的脾气哪能收她?就是开了脸摆在屋里也好,总归是有机会的。她可不想像夏至那么下作,她会对四爷春风化雨……
    一个是一门心思想给四爷当正房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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