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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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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金玦焱的狐朋狗友则负责帮着正面宣传,还跟“挺卢”一方在不同场合擦碰出几场辩论,再次引得街知巷议。
    于是在这万事俱备与防不胜防的种种作用下,阮玉的福满多一开业就人员爆满,空前盛况有点像每逢节假日就寸步难行的故宫。
    因为庄子占地有限,阮玉把一切项目都设计得很微型,但是花样多,有助于分散精力,加强人员流动,可还是以三处地方人满为患。
    一是“哇哈哈小剧场”。
    台上演的并不是阮玉认定从头到尾只有“咿”跟“呀”两个唱词的传统剧目,而是很新奇的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古怪节目,比如此刻台上只单立着一个人,丑角打扮,脑袋上系着只硕大的粉色蝴蝶结,鼻上拍了粉,肩上背着个又扁又大的包裹,翘着兰花指,拿腔作调道:“有次我遇到一美人,一见我就说,大哥,我为啥一见到你就有种见到大海的感觉捏?我连忙问,是不是觉得我特博大,特精深?美人摇头,不,因为我晕船,见到大海就想吐……”
    台下哄堂。
    当然也有不屑者,认为粗俗。
    阮玉倒觉无所谓,啥事都不是人民币,哪能处处讨人喜欢呢?
    她特意将前世看到的段子都搬到台上来,虽是抄袭,可是这种事,抄着抄着就习惯了。而且她在某种程度上还希望能够借此联系上来到这个时空的穿越人士,因为以她个人之力,毕竟知之甚少,如果想将生意做大,必须汲取新的力量。而通过金玦焱,她更深刻的认识到人脉广泛的作用,她对未来,有着更深一层的期待。
    在人们的欢笑声中,一碗碗桃花粥端上了茶桌。
    金玦焱也不知怎么游说的老纪头,这个一向淡泊又喜好随意生活的老大爷竟是来到这样的热闹场所,尽展所长。
    看着人们脸上的惊喜,阮玉的心就像这三月欲待怒放的花苞,饱满得发胀。
    第二个热闹的场所是“乌龙竞技场”。
    乌龙是一只只训练有素的黑猪,所谓竞技就是让它们下水,然后根据信号攻克各个关卡。
    上小桥,钻木桶,绕弯道,顶花球,甚至还有高台跳水……
    看得人们这个振奋,尤其是孩子,又喊又叫又敲锣的,几乎要把天戳个窟窿。
    旁边又开了赌局,赌哪只猪会最先到达终点。
    阮玉受不了这种动静,打算避开,却有人围住她,问一只黑猪多少钱,要买回家当宠物,因为阮洵带着麦兜仿似无意的到处转悠,结果几乎所有人都被麦兜的灵气给打动了,于是,新产下的猪仔又有了销路。
    阮玉心里乐开花,表面却不动声色的把事情交给百顺处理。
    提起百顺,不得不说说祝刚一家。
    就在祝小莲还在做着跟金玦焱花前月下的美梦之际,金玦焱上了门。
    当时,宋嫂子已经提前进入成为福满多当家理事人的状态,见了金玦焱,还以为他终于摆脱了阮玉的监控,来跟自己女儿成就好事,当即乐开了花。
    岂料他还带来个人。
    那人打量完他们一家四口,便点了头。
    金玦焱也点了头,转身就走。
    “姑爷,姑爷……”
    宋嫂子在后面喊,也不知喊的是谁的姑爷。
    然而来人拦住她,给她看了样东西。
    她虽不识字,但认得那是卖身契。
    母女二人尚自懵懂,祝刚已一跺脚:“败家的娘们,咱家可是给你毁了!”
    阮玉知道的时候,祝刚一家已经被人牙子带走了。
    金玦焱是这样跟阮玉解释的:“若是早跟你说了,你一准不同意。可是人家已经点明了意思,今后就算勉强相处,也难免夹生,不如早早卖了。她家女儿不是命中注定要给人家做小吗?我特意嘱咐人牙子给他家寻个这样的去处……”
    他笑得很纯良,也很邪恶,阮玉却知,如此需要妾室的人家又会是怎样的人家?祝小莲此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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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狼来了…
    
    不能不说,解决了这个祸患,她是松了口气,否则今后还真不知要如何同那一家相处,甚至左右防范,如是一来也挺解恨的,可是思及祝小莲的命运……
    “你想这么多干什么?人家可曾为你着想?”
    阮玉不知他是心硬如铁意志坚定,还是在这个时空身处于他那样的成长环境中的人处理事情的方式皆是如此,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就像刘邦听说吕后处理了韩信之后的那种“且喜且怜之”。
    金玦焱倒很高兴,还很得意搂住她的肩膀:“如此,我的人也便有地方安排了。”
    于是就有了百顺,还有千依。这俩人还带着她的两大得力丫鬟以及刚刚降生的小娃娃,简直是拖家带口的来了。
    百顺腿勤快,嘴又甜,抵达第一日便升为福满多大总管,阮玉只稍加点拨,他就将各方各面管得有声有色,将雇来的人员安排得恰到好处,可谓各尽其能。
    千依心细,算盘又打得精,便被派去管理金玦焱的三个铺子,也荣升总管。
    当年霜降心高,如今也算得偿所愿。
    话又说回来,目前,这三个铺子均挂在了阮玉的名下,阮玉都不知金玦焱什么时候过的户,本要拒绝,可是人家偏说就爱当甩手掌柜的,而且……
    “我只需伺候好女主子便好了。”他冲她挤挤眼。
    不过金玦焱也没闲着,如今但凡有人请他去鉴宝,他都应邀而至,每次归来都将润手费交给阮玉,而且只要阮玉不在身边,他从不在外吃席饮酒。人都道阮玉是河东狮,将相公管得束手束脚,个别人就是想塞个女人过来都抓不到机会,而且也不知打哪传来的消息,说是金玦焱看上了她陪房里的一个丫头,可是她二话不说,就把人给卖了,如今那丫头被个老财主霸占,简直生不如死。
    阮玉便找金玦焱对质。
    金玦焱还是那话:“你瞧瞧,你瞧瞧,一受了气就拿我出气。不过也好,你若找别人,我还不乐意呢。你也甭管别人说什么,咱们过自己的日子便好。再说,我怕你又怎么了?有些人想找个人怕一怕,还没有这个机会呢。还有啊,说你凶狠恶毒是好事,试想哪个不要命的敢动你的人?娘子,你可要记得保护为夫啊……”
    阮玉想到他说这话时附在耳边的暧昧,不禁脸一红,再抬头时,已是来到了落英湖。
    落英湖是第三个热闹场所,是由当初的一个小池塘扩建的。
    时值春季,荷花也不过只长出了几片圆叶铜钱般的铺在水上,岸上的人却嚷着要下水,有的还直接跳上了小船,非要往湖里划。
    其实这些人非富即贵,平日里玩的节目不少,定也不乏荡舟水上,因为这可是一桩雅事呢。
    只是阮玉这湖却并不是用来做雅事的。
    她在湖里放了鱼苗、虾蟹,为了吸引视线,还加了不少寓意吉祥的锦鲤,只要交了银子,任君垂钓,还专门备了工具。
    如果不想做这种耗时耗力的活动,她还可以给每人发个水瓢,再加上用芦苇编成的“浮环”,也就是救生圈,让他们过个“泼水节”,给胜出者颁发奖品。
    奖品并不贵,不过通过这种方式得来足够跟人去炫耀一番了,她甚至考虑折换成贵宾卡,如是便是笼络老客户,又能带来新客源。
    只是目前季节尚早,还不是玩水的好时节,若有人不幸落湖冻出点毛病,再来个胡搅蛮缠,她这一天的收入都不够医药费跟压惊费的,所以她连忙上前阻止。
    可是这群人压根就不听她的,一定要下水。
    阮玉看着他们,心生恼意,却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只是季节这般好,你们是想钓鱼还是打水仗呢?”
    钓鱼需静,打水仗需动,反正是想静就不能动,想动就不能静。
    水中锦鲤游得好曼妙啊……
    于是不用阮玉操心,众人就争执起来,她便将事情交给这边的管事钱嫂子,自己悠悠的走了。
    钱嫂子因为祝小莲的事一直对她心存愧疚,而这回阮玉招的人员有许多能力超强,年纪又轻,可阮玉却提她做了管事,还不是顾及着一份主仆情义?于是愈发愧疚,便在心里发了狠,再也不能对不起主子。
    阮玉自是知道她内心挣扎,所以放心的把这烂摊子交给了她。
    福满多开业第一天,赚得钵满瓢满,不少人意兴未尽,还在庄子里备下的“如归客栈”留宿,打算第二天继续游玩。
    入夜,金玦焱靠在床头看阮玉兴致勃勃的数银子,满眼皆是宠溺。
    有句话说得好,打开窗子,进来的不止是新鲜空气,还有苍蝇。
    这苍蝇自是金家人,而首屈一指的绿豆蝇便是卢氏。
    因为福满多开门迎客,也不能指定谁进,谁不能进,卢氏等人便得了机会,亲自上门闹事。
    也就在听说福满多宾客盈门人都插不进去脚每天进银都得用斗量的第二天,卢氏在怀着嫉妒与好奇更有恶意的李氏、钟忆柳的怂恿下,终于嚎叫一声,盛装出行。
    此番的随行人员自是少不了李氏跟钟忆柳,姜氏也跟了去,不为别的,只为瞧瞧热闹,而且大房即将分出单过,谁能保证将来没个难处?如今跟阮玉搞好关系,有利无弊。
    她的眼光不错,阮玉果真是有本事的,只有卢氏那睁眼瞎才看不到,如今口里骂着,心里八成也在后悔吧,而且外面都说,福满多有取代金玉满堂成为京城首富的趋势,卢氏的心里岂能不火烧火燎?
    倒也怪了,这老东西整日里七灾八病的,可怎么就不死呢?她若死了,李氏一个人也蹦跶不起来,况且她若死了,自己这家也就好分了。
    如今金成举虽然没有出言反对,倒也没说不行,也不知怎么就想开了,只卢氏因为大房想划了生意最好的两个铺子作为资产而蹦高高的要死要活。她还以为这招谁都威胁得成吗?姜氏巴不得她赶紧嘎嘣了,可她还越作越精神了。
    说起来,阮玉最近过得这么消停是不是也得感激自己?若是没有大房分家分了卢氏的神,卢氏还不知要怎么闹腾她呢。
    姜氏便觉自己的眼光怎么也是不错的,早年便看阮玉是个人物,如今当真是个人物,还生出要把儿子放到福满多历练一番的想法。
    儿子跟他爹是一样的木讷,不是块做生意的料,但当个管事总成吧?福满多不正招人么?亲侄子前去,阮玉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会不接纳吧?再说,自己不是还对她“有恩”么?到时也不用干些繁琐的活,干多错多,就管管其他管事就成,至于月钱,看在亲戚的面上,还能少得了吗?
    姜氏这边算盘打得响亮,心里就盼着卢氏跟阮玉掐起来,她好“救驾”,到时阮玉便不好推辞了。
    一路上,李氏跟钟忆柳不停给卢氏上劲,只把卢氏催得鼓鼓,就恨不能头生两角把阮玉扎死当场,可偏偏天不遂人愿。
    路上都是车,看起来都是往福满多行进的,却都堆在道上,半天挪不动一步,可见生意有多么红火。
    钟忆柳挑起金褐色云纹锦缎的窗帘,看得眼睛发红,姜氏估计那一定是嫉妒的。
    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快意。
    这个表姑娘,长年累月的赖在金家,心里的算盘连外面的人都知道了,每每提起阮玉时都会捎带上她,当然不是什么好话。
    若是当初刚来那会,捯饬捯饬还能踅摸个人家,如今名声坏成这样,还有哪个敢要她?亏她还一门心思的总想当金家四奶奶,铁了心的要烂在金家,也不照照自己的德性,就算肥地也用不上她这块大粪。
    而且看眼前这形势,她的愿望怕是达不成了,不过这也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儿。
    有天,金宝娥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一头就钻进了里屋。
    自打卢氏招了钟忆杨那个外鬼祸害了二房的金宝娇,姜氏就对某些事件格外敏感。
    见状,急忙跟进去。
    她百般询问,金宝娥就是不说,捂着脸,跟煮熟的螃蟹似的。
    姜氏气急,直把闺女揍了两下,金宝娥方吞吞吐吐道了实情。
    此刻,姜氏不由得意洋洋的去看还在忽悠卢氏的李氏,心道,这怕不就是报应呢。人呐,可千万不能太做损,老天都在顶上看着呢。
    此刻,钟忆柳又气恨的撂下帘子,凑到卢氏跟前:“八成都是那贱人自己雇人弄的噱头,一个小小的庄子,难不成还能生出花,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也不知又花了表哥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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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当众大闹
    
    不知是真心还是故意,她们固执的认定这庄子以及这庄子成就的一切都是金玦焱的产业及功劳,阮玉则是处心积虑的骗财骗色。
    李氏赶紧搭腔,直把金玦焱说成冤大头,阮玉则是趴在冤大头大腿上吸血的蚂蝗。
    姜氏瞧着那二人一唱一和,想着这真是姐妹情深,不禁笑出了声。
    那三人立即睇向她,神色古怪。
    也是,自打上车自己就保持沉默,实在太不搭调了些。
    姜氏连忙道:“你们看,车马塞成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到庄子呢?有些人等不及,已经下车往前去了。”
    卢氏撩帘一看,果真。
    鼓腮瞪眼:“咱们也下车!”
    姜氏“担心”的:“您老的身子……”
    卢氏正义凛然:“有什么事还能比我儿子重要?还能比金家的名声重要?”
    卢氏率先下车,姜氏在后面撇嘴,见卢氏咯笃咯笃打缝隙里穿来穿去走得稳当,自己倒有些力不从心,不觉怀疑卢氏这么多年的病体缠身到底是真是假。
    车队很长,等她们挪到福满多门外时,已经是正午了。
    人流如梭,热闹喧天,离这么远还能听到里面的笑声。
    李氏冷冷一哼:“别看眼下红火,也不知能支撑多久,可别跟阮洵那个二臣似的,轰隆一下就倒了。”
    在人家做生意的地方说这种话可谓太恶毒,卢氏却深以为然,不过想到这是儿子的心血,又不满的瞪了李氏一眼,然后就昂头往里走。
    她早就该来了,要不是成亲那天她病得实在起不来,也没个人出头,她能让儿子入了那野女人的魔爪?
    “诶,老太太,老太太,”门口两位短打装扮穿着利索的年轻人拦住了她:“票,请出示门票。”
    “门票?什么门票?”卢氏不解,紧接着瞪眼:“你说谁是老太太?”
    卢氏还不到五十,为了来找阮玉算账并在众人前露脸新乌了头发,又穿了蜜合色的春装,自觉鲜嫩着呢。
    “呃,这位太太,”门卫反应也快:“如想进入福满多,就请出示门票,如果还未购买,请往这边……”
    就要将卢氏往售票处引。
    卢氏先头还蒙着,却听明白了“购买”二字,顿时炸了:“怎么,亲娘来庄子瞅瞅也要花钱?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你把这里的主人叫出来,我要跟他理论理论!”
    上下打量门卫,不无蔑视:“不愧是什么人养什么狗,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门卫上岗前便经过千锤百炼,又受过阮玉的专门辅导,自知身处他这个位置,什么人都碰得上,就是为了这份难得的月钱,他也得忍。
    他也隐约猜到来人的身份,心中狂骂,面上仍笑着,还做出不解的神色:“亲娘?听说我们庄主的亲娘早就过世了,也不闻老庄主续什么弦,纳什么妾,又哪里来的亲娘?莫非……”
    卢氏跳脚:“胡说八道,我是这庄子主人的亲娘,金玦焱就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哪个敢胡说八道?你这个小赤佬,狗嘴吐不出象牙!”
    当即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号起来:“哎呦喂,大家可都来看看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了我儿子,骗财骗色还不让人回家啊,如今又弄出这么个小王八蛋来羞辱我啊。老天啊,你咋瞎了眼啊,让这种贱人猖獗啊。老天啊,你咋不打个雷啊,劈死那贱人呐……”
    姜氏等人一愣。
    按照预计,她们是打算进里面转一圈,看看这庄子到底值多少钱,每日进项多少,然后再下手,怎么这会就开闹了?
    不过这里正是客人进进出出的地方,倒也不错,于是钟忆柳立即凑到卢氏身边,以帕捂唇,做泫然欲泣状:“可怜我姨母,屡屡来找表哥回家,可是表哥执迷不悟,被那狐狸精给管得死死的,连面都露不得。走过路过的客官,奴家求求你们,劝劝表哥吧,让他体谅姨母的一片苦心,赶紧回头是岸,万不要做那不孝之人,也万不要再被人蒙骗啊!”
    众人看这女人年纪不小,却做姑娘装扮,可若说她是姑娘,又打扮得过于花哨,瞧那抹胸低的,就跟那倚门卖笑的窑姐儿似的,虽是哭着,可是眼珠子却不消停,一个劲往来往的人身上瞄,遇了那年轻俊俏的后生,便抛个媚眼,嘤咛一声,腰也跟着扭上一扭。
    这到底是谁呢?
    莫非是……
    围观者议论纷纷,钟忆柳捡到了“姨娘”二字,署名还是金玦焱,不觉更放悲声。
    准备往庄子里进的人也不进了,把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这原汁原味的可是比小剧场好看多了。
    李氏终于上场了。
    帕子一扬,往地上一坐,又哭又叫,还带着唱腔,比那戏台上的戏子调门还圆润。
    “哎呦呦,大家快来瞧瞧啊,且听我把话说分明,切莫被那狐狸精骗了啊。想当年,阮洵那个二臣花言巧语,非要将个烂货嫁给我们金家,我们金家抵死不从,可也耐不住他权势滔天。我家四弟本欲休妻,可那贱人手段百出,生生赖在我们金家。好在苍天有眼,皇上圣明,罢黜阮洵那个老贼,我们大义灭亲,绝不容留任何背叛圣上的罪人。可是那贱人却使计骗我四弟入赘,还把我四弟监管起来,害得他有家不能归,过年都不能回去团聚啊。害得我婆婆哭坏了身体,就是见不到亲生儿子啊。那贱人不仅罔顾天伦,拆散人家母子,又骗了我四弟的钱财,在这里招摇撞骗。各位客官啊,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就是京城最大的勾栏院啊。她一个女人,早前丧德败行,如今不仅抛头露面,还千人骑,万人跨,我四弟的名声,我金家的名声都被她连累了。各位客官,你们都是正义之士,良家女子,千万不能被那贱人蒙蔽了双眼,你们今天花在这里的钱,明天就是你们的催命符啊……”
    如今不仅外面的人往里涌,就连里面的人听到传报也跑出来,纷纷来瞧这通热闹。待听了这段唱词,不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阮玉的名字频频被提起,听得卢氏三人喜上眉梢……阮玉,若是这回还不能把你搞臭,我就跟你姓!
    于是更放悲声。
    两个门卫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他们早前经过的培训从来没有告诉他们如何面对这种极品,如今都有些麻爪,不过心里着实气得不行。
    这三个女人分明是来捣乱的,就是来败坏阮玉的名头来搅合庄子的生意的。阮玉平日什么样,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对待他们也是赏罚分明,有情有义,跟金玦焱更是情比金坚,如今却被她们说得这般不堪,简直把人往死路上逼,这到底得有多大的仇怨?
    他们很想教训教训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女人,然而她们毕竟是金玦焱的亲戚,有一个还是他的娘……
    就在他们略略犹豫的时候,李氏已经开始满地打滚了,边滚边嚎,嗓门嘹亮,仿佛练家子,正当她又唱又叫到高|潮之际,忽然有一只手把她从地上提溜起来,劈头就是一耳光,只把她扇得晕头转向,过了好半天才看清面前的人竟是阮玉。
    “你这个贱……”
    阮玉不待她发话又赏了她一大耳刮子,然后将她往地上一丢,呵斥两个门卫:“还不把这泼妇给我捆了?”
    俩人急忙找绳子。
    “你们两个身为门卫,有光风霁月的客人请进来,咱们福满多欢迎,可是为什么要让这种蛤|蟆臭虫在门口蹦跶?不仅脏了我的地盘,也污了客人的眼!各位,因为我管理不当,让你们倒了胃口,为了表示歉意,今日的花销一律五折!”
    众人顿时欢呼起来。
    卢氏等人傻了眼。
    阮玉这是收买人心?
    非年非节能到庄子里玩的人,皆非富即贵,自不在乎那几个钱,然而偏偏就被她收买了。她们又哭又闹累得够呛,岂非是给人看了白戏?
    李氏就要怒骂。
    阮玉转向她,冷冷道:“早前金家二爷嗜赌成性,被人追债不敢回家,也不见金二奶奶急上半分。如今我的相公好端端的待在庄子里,金二奶奶却要死要活非要见他,到底所为何来?”
    这几句可谓杀人不见血,众人顿时哄笑起来。
    “阮玉——贱人——”
    李氏被人架着,又滚了个披头散发,此刻用力往外挣,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金二奶奶,我劝你还是消停着吧,可别逼我说出更难听的来,否则你勾结兄长以假矿诱金家入瓮意图骗取我的嫁妆结果却把金家推进火坑的事我可就不替你瞒着了!”
    说是不说,到底还是说了。
    这件事,就连卢氏都不知道,更别提姜氏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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