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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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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满多营业时间尚未到,这些游客很明显的是留宿如归客栈的,姜氏走在他们当中,笑容满面的聊着,阮玉听见她说:“我儿子就要到这当大管事了,到时大家多多照顾啊,多多照顾……”
金宝钥?
大管事?
阮玉跟金玦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疑问,又不约而同的摇摇头,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跟我无关。
温香看到这一幕,恨得脸都扭曲了。幸好阮玉和金玦焱都被姜氏吸引了视线,没有人注意到这瞬间的狰狞。
“弟妹,弟妹……瞧瞧,多么相配的一对,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我四弟啊,可是最有眼光了……”
诶,不对,方才姜氏只顾着跟人说话,此刻方发现这一对中间怎么还多出一个?个子小小,夹在一双芝兰玉树之间就像只笨葫芦。
再仔细一看……
“温……温二姑娘?”
姜氏被唬了一跳,脑子立刻飞快运转起来。
她智商不高,然而在某一方面有着天生的敏感,尤其是看到三人的脸色……
“呦,”她一拍大腿:“可不正是温二姑娘?好久没见了,差点不敢认。”
她上前,众人自然跟着上前,姜氏就拉着温香热情寒暄。
“瞧瞧这小模样,早前就俊,如今更俊了……”
温香就不好意思的低头,还不忘偷瞅金玦焱。
姜氏将这一丝细微纳入眼底,心中冷笑,表面却更加热络:“只是这么俊的小模样……如今还没定亲吧?”
温香脸色一变。
姜氏立即关切道:“二姑娘的事,我可是一直关注着,谁让你……”
瞅瞅阮玉,又瞅瞅金玦焱,好像是要压低音量,可是嗓音更大:“那一年你跟我家四弟说亲,可这事才一提,四弟就病了,人都说……”
不用说,谁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再说当初温家因金玦焱的疯病而退了婚,就有人疯传她是克夫命。
温香留在姜氏掌心的手都渐渐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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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婚前好友
“唉,也是没缘,倒也不该说那些有的没的。”姜氏欲盖弥彰:“不过好像因为这事,二姑娘的亲事就耽误了。倒也是,谁愿意娶……”
姜氏没有说下去,脸上尽是惋惜。
阮玉佩服得不行,论狠,论损,论缺德,金家这几个媳妇加上卢氏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她是望尘莫及了。
她装作无意的瞄了金玦焱一眼……别是瞅着老情人受罪再动了恻隐之心。
岂料腰间多了一只手,还把她往自己身边搂了搂。
算了,看在这么多人瞧着的份上,先给他个面子。
姜氏继续叹息:“可这么耽误着也不行啊。二姑娘今年多大了?得有二十一了吧?这可了不得!”
姜氏夸张的瞪大眼睛:“这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啊……你见过我家表姑娘没?那就是在家留的,你可不知……”
仅凭姜氏嘴撇的程度,就可以想象钟忆柳“仇”到了何种地步,更何况昨天大家已经看过了她的一番表演?
由是,姜氏不仅替钟忆柳扩散了影响,又有效的打击了一向自视甚高的温香,阮玉见她的样子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
姜氏还不忘再踏上一脚:“温二姑娘,你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粉搽多了吗?哎呀,你看,果真都掉了呢。这天也是,才几月份,就热成这样,连粉都站不住了。二姑娘,要不我陪你回去补补妆?”
温香已是气若游丝:“不必,香儿大概是有些中暑了,回去歇歇就好。”
“哦,那就赶紧歇着吧。瞧这小身板,唉,我就说,这年纪大了不出嫁,对身子都不好……”
人群中便有人笑。
阮玉去瞅金玦焱,恰见他也在看她,那目光是在说,我可没对她产生同情,一点都没有!
阮玉牵牵唇角,似笑非笑,转过头来时,便见姜氏朝她挤了挤眼。
无论是对钟忆柳的讽刺还是对温香的打击,都是为了讨好她,但也算是为她出了气,这份情,她领!
姜氏在阮玉脸上看出自己目标达到,不由长出了口气,更卖力的为福满多做起了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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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金玦焱见阮玉的脸色不似早上时那么严肃了,笑起来也有温度了,便打算做点什么来改善一下夫妻关系。
可是无论他跟到哪,阮玉都能在他即将采取行动的时候起身,走开,害得他的热情一点点的降温,心里的火倒一拱一拱。
还在生气吗?刚才不是好好的?难道我表现还不够好?
他兀自郁闷,看着阮玉在屋里忙活,眼巴巴的,像是一只等待关注的小狗。
阮玉终于再次坐下了,他脚步一动,犹豫是否该上前,却见阮玉睇向他,勾了勾手指,他立即咧嘴摇尾的过去了。
“小玉……”他将前爪搭在桌边。
阮玉却示意他看手边的东西。
红色,烫金,勾画吉祥图案,是请柬。
金玦焱有些不解。
“我的字不好,你来写吧。”
写什么?他看她。
“昨晚上跟你说过的,忘了?”阮玉的眼神很无辜,很诧异。
昨晚上?
金玦焱略略一想,立即气冲牛斗:“你还真想请人来?”
阮玉不说话,只继续看他,表情很冷静,也很笃定。
金玦焱几乎要跳脚。不是只是吃吃醋吗?不是就是想气气我吗?怎么还要动真格的?
可是她那样瞧他,而他也的确有错在先……呃,识人不明,呃,还有不知避嫌,今天又让她遭受温香的挤兑,虽然始作俑者目前被打击了,可是人家当着她的面就敢表达暧昧也实在让她……
这么一想,火气就发不出来,只觉胸口堵得慌。
他没好气的把请柬接过来,阮玉则很有眼力见的把位置让给他。
“由你来写,更能表达‘诚意’。”她轻描淡写。
诚意,诚意,我能有什么诚意,我的诚意就是……
嗯?若是由阮玉来写,就是她请人过来,这样对方怕是会心头雀跃,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而如今换作他……
用了他的名义,当然也是阮玉的意思,但明显有一层震慑效果。
小玉想得总是很周到的,还在一旁给他研墨,颇有红|袖添香之感。
金玦焱于是熄了点火气,蘸了蘸笔,然而落笔就开始惊风雨,泣鬼神,那力度,那劲道,还有那大刀阔斧的笔锋,活活是要将人活剐了似的,但凡一见这字,就会自动提取一个信息——你来个试试!
写完,依旧没好气的丢到一边,岂料阮玉又递过一张。
他的脑门开始滋滋冒油。
不过也好,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都放马过来吧!
气呼呼的写了两张请柬,把笔一撂。
阮玉不动声色的再递过来几张。
“这是……”
他怎么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多婚前好友?
“都是春日社的,若是只邀了一个,落了哪个,庞七一旦知晓,还不唠叨个没完?”
金玦焱一怔,差点跳起来抱住阮玉亲上一口。
他的小玉果然是最可爱的!
于是接下来就笔法和缓了,连脸上都带着笑意,就差点没穿到纸里跟人家说“一定要来哦”。
然后将笔搁在莲花笔架上,打算跟阮玉套近乎。
怎奈阮玉一转身又走了。
他看看天色……还早还早,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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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金玦焱继续想着如何改善夫妻关系,阮玉却只拿背对着他,他无论怎么努力,她就是不为所动。他气得在一旁烙饼,还意图下床出走,可是回头一看,她依旧睡着。
他满肚子火发不出来,一夜过去,嘴上就起了两个大泡。
阮玉很细心的替他上了药,饭菜也选了清淡的,还嘱咐他多喝水。
她依然是细心的,体贴的,该做的事一样不少,可他怎么就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的态度也是无可挑剔的,但他就是不舒服。只是这样,金玦焱不大好判断她是否还在生气,也就不好采取行动,免得惹恼了她。
于是阮玉的身后现在经常跟着双凝望的眼,一副深沉而若有所思的样子。
三月末的一天,春日社的人来了,一上门就大呼小叫,直嚷着自打燎灶之后这边就没了动静,是怕他们又吃又拿还是怎么的?害得大家好等,此番多亏借了尹金的光……
阮玉要特别延请尹金并没有瞒人,瞒着倒容易引人遐思,再说,她的谢意就是要光明正大,人家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凭什么要掖着藏着不肯示人?
季桐也来了,虽然他是春日社的死对头青莲社的人,但是季桐本身不从商,而且跟青莲社也是若有若无的关系,自打成亲后便再无来往,再说青莲社也只是咋呼一时,最近好像都要销声匿迹了,所以季桐也受到了极大的欢迎。
当然,大家也知这几人间的微妙,如是这热闹就仿佛是故意渲染出来的,可也没人点破,每个人都在里面扮演着应有的角色,还无比配合。
金玦焱表面也很乐呵,还不停的感谢这个感谢那个,心里是别扭的,也是紧张的,因为他要时不时的注意那俩人跟阮玉的互动,猜测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哪怕是一个眼神是否蕴含着什么深意,他觉得很累。
他忽然想到自己跟温香在一起时,虽然他竭力表现心底无私,意图证明他们就是正常的男女关系,然而阮玉又是怎么想的?她的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这般一来,看向阮玉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带了愧疚。
而当众人一路游玩下去,听着阮玉介绍哪里用了尹金的心思,哪里又是尹金提供了改动意见,哪里是俩人一起合计设计的,哪个人又是尹金花费不少心力为福满多聘请的,他的心里……
他是为她做了不少,也足够努力,可是在她最困难的那段日子,他在哪里?
这一天好像很累,但又好像很安静。
晚上,除了蒋佑祺要回家陪伴怀孕的裴若眉,其余人都下榻在了如归客栈。
吃完晚饭,阮玉就见金玦焱靠在床上,也不知在想着什么。洗漱完毕,打净房出来时,他还靠在那,只不过手里多了幅画卷,想来又是在哪淘的古董吧。
她也不管他,只坐在妆台慢慢擦拭潮湿的头发。
“若说唐寅这名声真不是虚的,不愧是四大才子之一。瞧瞧这线条,这用色,还有这人物……真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小玉,你快来瞅瞅……”
这几日,俩人交流颇少,阮玉也不为别的,就是一想起温香心里便犯堵,虽然知道他们没什么,温香被姜氏奚落一番后当天就走了,姜氏还搭了人家的便车亲自“护送”,可就是别不过来这个劲。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多处,加分隔符一……
第79章 我知错了
眼下金玦焱叫她,她也不好装聋作哑,只擦着头发扭了头:“怎么个好法?”
“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阮玉只得过去,一手搅着头发,再偏了头:“嗯,不错。”
“怎么个不错?”
“就像你说的,线条、用色、人物,都是一等一的。”
“岂止?你看这角度,还有布景……”
金玦焱一一的指点。
阮玉的目光很是心不在焉的随着他的指尖移动,可是看着看着,她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一烫,人就要闪开。
然而腕子忽然被某人攥住,只轻轻一拽,她便倒在床上,身上旋即多了个人,而那人手里的《风流绝畅图》扑啦啦的滑到了地上。
“你的古董……”她红着脸提醒。
“不管!”金玦焱只抱住她,脸贴在她发烫的腮边。
“我,我头发还没干……”
这跟头发干不干有什么关系?阮玉你在想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阮玉更觉呼吸不畅。她推了推金玦焱,想要起身。
可是他将她抱得死死的,响在耳边的声音有些发闷:“小玉,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阮玉一怔,紧接着鼻子一酸。
她别过脸去,掩饰般的没好气道:“你哪里有错!”
其实这本是个叹句,金玦焱却听成了问句。
“我不该跟她在一起,尤其以前还有那么一段。别人怎么想我倒无所谓,关键是你。我只以为心底光明就可以了,却忽略了你心里会是什么滋味。今儿这一天我是充分感受到了,就算我知道你跟……你们没有什么,可是看到你对他们笑,跟他们说话,他们也对着你笑,我这心里……”
脸埋在她的颈窝,硬硬的睫毛刷得阮玉脖子发痒:“而且她还对你那样,若不是我……小玉,我错了……”
阮玉沉默许久,方抬起手,落在他肩上,金玦焱就像受到鼓励似的更抱紧了她,死活不撒手。
“其实我也知道你们……至少知道你,可我这心里就是不舒服!”
“我明白,我和你一样。”
“我也不是要限制你们往来,即便不是她,也可能会有别人,谁也不知道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许多事亦是防不胜防的,我又能管得了哪个?我也不能见个女人就把人家当敌人。而且人总是要同人交往的,你若非要……我又能怎样?”
“我会自觉。”
阮玉便想笑,不过他这样挨着她,又小意赔情,思及他这几日的尴尬,难过,想说又不敢说,今天又很努力的然而亦是分外紧张的陪着一众人……她的心里早就软了,此刻更是化成了水。
“其实我也不是特意叫了人来气你。这份谢礼是早就应下的,只是我一直不知该怎么答谢。即便早先,我也知应该避嫌,更何况现在?思来想去,也只有请他们过来游玩一番比较好。而且这里也有人家的心血,总该让人家亲眼看一看,那种感觉是不同的。不过因为此前……若是他们单独过来,或许也会有顾忌,来了也可能会尴尬,所以叫上大家,大家一起乐一乐。”
“我知道,你凡事总是想得很周到。小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比我大上好多……”
我的灵魂本就比你成熟很多好不好?
不过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
“你嫌我老了?”
“不不,”金玦焱急忙否定,然后有些郁闷的:“我就是觉得我想事想得不如你周全,动不动就欠考虑,就好像……”
就好像我配不上你似的。这句金玦焱没敢说,也不打算说,太丢面子。
可是这几天他一直在丢面子,而且都是自找的,所以他很闹心。
阮玉很了解他的心情,对于这么一个好面子的人来说,能把话讲到这份上也不容易了,而且她也不想为难他,因为若是为了这么点事俩人生了嫌隙,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下去了?岂非正中了某些人的奸计?
于是她拍拍金玦焱的肩膀,以示安慰。不过这么一来,倒真似长辈了。
她心中一惊,想着她是不是也应该偶尔装一下嫩,给某个正在成长中的男人一些雄伟的机会?毕竟这具身体还要比他小上四岁,也不好太过老气横秋。
岂料她方方一想,某个成长中的男人已经以小卖小的撒起娇来,小狗一般的拱来拱去,弄得她痒痒的,直想笑。
而不多时,某个男人真正的成长起来。
对这一系列事件,如今的他可谓驾轻就熟,何况刚才又温故于是知了下新?
于是某人真正的娇弱起来,在对方的强大攻势下连连求饶。
金玦焱很骄傲,男人总是需要占据优势的。
当然,他也不乏怜香惜玉。
他抱住怀中的女人,吻落在她微凉而颤抖的唇上。
“小玉,我们明天去看桃花好不好?果园里的桃花都开了,再不看就要谢了。这阵子只忙着生意,忙着一些烂事,都忘了咱们自己了。咱们明天就去好不好?就咱们两个……”
——————————
于是受邀来到福满多的客人在第二日清晨发现原本应该热情招待他们的主人不见了,问谁都说不知道。
众人傻了眼。
小圆还在责备阮玉不够意思,不管人去了哪,可就算瞒着谁也不该瞒着她啊。
庞维德这回倒反应敏捷:“哈,我知道了。金四昨天就说要跟大家玩个新节目,想来就是捉迷藏?这藏的地方可多了,也不知哪个能先找到他。我听四嫂说还要建一个什么‘鬼屋’?我先去那瞅瞅,看看到底是鬼吓人还是人吓鬼。哈哈……”
被庞维德这么一忽悠,余人也跟着转过弯来,毕竟受邀的主角是尹金跟季桐,他们若是跟着唧唧歪歪,只能让人家不舒服。
尹金倒也配合,大笑一声,跟着去“捉鬼”。
季桐有些失魂落魄,或者说他昨天的时候就这样了,有时还会盯着阮玉发呆,都叫大家打岔给打过去了。
此刻,一向与人都显得比较疏离的尹金竟然破天荒的揽住他的肩:“走,咱们争取比庞七先到一步。且看他这会得意洋洋,到时吓他个哇哇大叫……”
季桐始终是个清高的人物,跟官场上的人或者是与官场有关系的人都不甚接近,此刻竟也任由尹金揽着,木偶似的跟着走了。
尹金虽是笑着,可是待众人赶到他们前头时忽然慢下脚步,好像有意又好像无意的回了头……
其实他也不知要看哪里,因为入眼的只有蓝天,只有流云,只有花树交织青砖碧瓦的盎然,然而他依旧回了头,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久久的望着,嘴边浮着一丝苦而涩或者说是很难形容的复杂笑意,而待转回的瞬间,一直失神的季桐仿佛拾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
“呀,咱们来晚了,你瞧瞧这桃花……”
阮玉示意金玦焱去看落了满地的花瓣。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听说咱们要来,特意铺了层花毯呢……”
阮玉忍笑瞪了金玦焱一眼。
这个家伙,如今很是能舌灿莲花,看来哪怕枝头上的花都落光了,他也会说是准备蓄势待发,过段时间正好来看树上的小桃子呢。
“瞧瞧,多软和!”
金玦焱夸张的在“毯子”上走了两圈。
阮玉眯了眼四处打量。
春天,正是花开的时节。她这园子里果树不少,如今都争先恐后的捧着满树的芬芳,引得蜜蜂嗡嗡的唱着,满眼满耳的热闹。
金玦焱牵着阮玉的手,只觉牵住了全天下的幸福,满脸满心的意气风发。
深呼吸……连空气都是甜的。
“小玉,这里景色真好,只后悔出来得匆忙,不曾带着纸笔,否则便可为你画上一幅,到时就挂在……嗳,你就在这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不许去!”阮玉手一紧,他便乖乖的站住:“咱们只是出来看桃花,不要那么麻烦了。再说,只我一人在画上待着有什么意思?”
这句声音虽小,可是金玦焱依旧听到了,脸上立即溢出甜蜜:“你要是怕寂寞,回头我再把我添上。嗳,你是希望我待在你左边还是右边?站着还是坐着?你看我手里是不是再拿点什么东西?花枝?书卷?”
他眼睛亮闪闪的瞧着她,等待她的回答,而阮玉眼前展开的却是另一幅画卷。
还是在山月轩,她无意间抽出紫地珐琅彩西番莲纹瓶里的一幅画轴。那上面画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在吹笛子,笛子向左,一看就是他,而女的在抚琴,模样正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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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悠闲一日
“想什么呢?”
她摇头,笑。
关于某些人,某些事,如果没有必要,还是不要提了。有时候,就是因为过度的疑心,过度的提醒,才把某些若有若无甚至是没影的事弄假成真。
“我们就在这里走走吧,画上的东西总归是死的,哪有亲眼见到来得生动?”
“你说的也是。”金玦焱立即赞同,随手接了旋落的花瓣,淘气的放到阮玉脑门上。
阮玉瞪了他一眼,摘下花瓣,凑到鼻尖轻轻一闻:“不过你这么一提,我倒又想起一条生财之道……”
“唔,不要说不要说……”金玦焱耍赖的揉着她的两腮,然后一挤,使得她的嘴一张一合,好像是金鱼吐泡,就是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好容易出来一次,就不要想你的生意了,你还嫌钱赚得不够多?”
“我是说,这事还得需要你帮忙……”
阮玉唇瓣蠕动,吐字不清。
“不听不听,”金玦焱索性将她的嘴捏住:“出来就是玩,有事回去说!”
非要在今天拐了她出来无非是不想让她再跟尹金、季桐凑在一处,若她要提生意,搞不好就会想起那二人……
阮玉没好气的打掉他的手,他便跑到一边,随意的折了柔软的花枝,三下两下的编成了花环,往阮玉头上一扣:“真好看!”
阮玉拿他没辙,又想着这些日子只顾着忙,还出了温香那档子事,俩人的确很久没有轻松过了,况且钱果真是赚不完的,而赚钱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开心?难道非要等到老的时候再慨叹什么是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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