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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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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将腰牌收好,再次对镜照了照,方走出房门。
前段时间出现的那个目光阴沉的男子又来了。
她跟金玦焱在一起这么久,也能看出这个人当是个练家子,可是他又来找阮洵做什么?
路过阮洵窗口的时候,她听到那男子低低的笑着:“阮相,即便搭上自己的女儿也不肯说吗?”
她脚步顿了顿,向院门走去。
金玦焱说的,即便是她,当年差点被启帝强留在宫,怕也是启帝用以得到某样物件的手段。
只是启帝,到底想要什么呢?
阮洵,又知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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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皇宫尚有三里便需下车,阮玉慢慢向宫门走去。
交了腰牌,守卫还不识,差点将她撵走。她坚持,声称误了皇上的大事就要他们的脑袋做交代。
守卫怕了,相互看看,便遣一人进门。
不多时,那守卫领着一个老年太监出来,看那衣着,地位不低。
他掌心盛着那块腰牌,手掌颤抖,问明因由,叹了口气:“我曾答应她一事,却不想……唉,你随我来吧。”
于是阮玉便在启帝起居的万年宫外跪着。
启帝也不知在忙什么政务整日里不见人影,晚上宫人出出进进时,她在那跪着,后来曹贵人来侍寝,前呼后拥的,她还在那跪着。
寝殿传出属于每个夜晚的暧昧之声,零零星星,但后来不知为何有女人哭起来,紧接着更多的人哭起来,还摔杯砸碗,一片混乱,可是她依旧跪得笔直。
凌晨时下了场雨,她浑身浇了个透湿,妆容尽失,依旧在那跪着,乍一瞅,好像化作了园中一景。
晨起,宫人又是出出进进,都忍不住瞧她一眼。
她目不斜视,仿佛入定。
启帝上朝,她跪拜而送,启帝下朝,她跪拜相迎。
有人怀疑甚至觉得她这时扑上来诉说来由正好,甚至希望她扑过来,否则要跪到什么时候?等着晕倒?
倒也怪了,那么细弱的小身板,又淋了一夜雨,脸色惨白惨白的,可就在那挺着,你说你装晕也能歇一歇啊。
人们怜悯的看她一眼,陆续进了万年宫。
大约到了晚膳的时候,启帝放下朝国新进贡的仕女图,对身边的太监招了招手:“让她进来吧。”
这个时候,宣召一名女子,那女子还有事相求……
太监不敢想,退了出去。
阮玉听闻宣见,朝宫门磕了头,费力站起。
只是她跪了两天一夜,又淋了雨,一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勉强支撑,又要栽倒。
太监忙把她扶住:“我说这位娘子,您这脾气也……唉,再跪下去,这双腿可就废了。”
“谢公公。”
“不谢,不谢,唉……”
太监不知该说什么,只领她慢慢的走,好歹把血脉活动开才好。
阮玉领情,他只是叹气,又道:“进了门,龙案前方第九块砖底下是空的,到时你就搁那磕头。”
砖下空,磕起来就响,平日若是不使银子,是不肯告诉的。
阮玉低声谢过。
进了偏殿,报了句:“皇上,人来了。”
启帝挥了挥手,他便下去了。
门虽然敞着,水晶帘叮叮作响,但是所有人都知趣的避到门外,屋里很安静。
阮玉在旁边立着,启帝在一个紫檀百宝嵌花卉小盒里挑挑拣拣:“不跪了?”
将小盒子递给她:“瞧瞧,喜欢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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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人命何定
阮玉垂着眸,福了一礼:“启禀皇上,民妇是为民妇的丈夫而来。”
“嗯,”启帝又开始摆弄另一件小玩意,在阮玉眼中就叫音乐盒:“这是朝国进献的贡品,倒也精致。赏你了!”
阮玉依旧神色平稳:“启禀皇上,有关皇陵盗案,民妇有话要说。”
“你瞧我这宫中的景色如何?在地头劳碌一辈子,也不如宫中一日吧。”
“皇上,民妇想说,民妇的丈夫与皇陵盗案并无干系。”
“啪”!
启帝将音乐盒狠狠拍在桌上,连守在外面的宫人都抖了两抖。
阮玉一动不动:“还请皇上恕罪,民妇实是……”
“玉玉……”启帝语重心长:“想当年,你若是……是不是就不会遭这份罪了?”
“人命天定,民妇谢皇上垂怜。”
“人命天定?”启帝咂摸咂摸,冷声一笑:“朕就是天。你说是人命天定还是人命人定?”
“皇上……”
“哼,金玦焱那个匹夫,仅凭他坏我公主名誉,他就该死!”
阮玉不说话,只定定看他。
启帝叹气:“玉玉……”
阮玉福礼:“既是皇上说人命人定,三日后,三司会审,民妇请求为丈夫辩护。”
“你?辩护?”启帝不可置信的看她,然后哈哈大笑:“玉玉,你只是个闺阁女子,纵然生意做得如何大,你毕竟是个女子。再者……”
仔细打量她,眯眼:“就凭你,如何能应对得了那群身经百战的老家伙?而且,他若定罪,你也逃不出干系,你又用什么身份替他开脱?”
“皇上也说,民妇的夫君只是嫌疑,而非定罪。皇上放心,民妇不会耽误多少时间,若是不能……民妇愿同夫君同罪!”
外面的人听得清楚,只等着启帝拍桌子,岂料殿中一片安静。
过不多久,启帝忽然笑起来:“既是玉玉有这个兴致,让你玩一玩又如何?不过若是输了,也不必连坐,只需……”
“民妇愿同夫君同罪!”阮玉强调。
这会,空气是真的紧张了。
片刻后,启帝冷冷道:“你们一家都是不识抬举!”
“民妇还想跟皇上提个请求,”阮玉充耳不闻:“但凡审判,需要人证物证。物证倒不用说了,人证……除了在场的几人,民妇还需其他人证。”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启帝不耐烦的挥挥手:“由你亲自送那小子上路,也好让你们二人都死心!”
“谢皇上。”阮玉重礼。
启帝哼了一声,手一摆:“摆膳。”
宫人鱼贯而入,手捧鎏金托盘,头也不敢抬。
启帝叫住就要告退的阮玉:“一起进膳吧。”
能够跟皇上一同用膳,还是皇上亲自邀请,更是在得罪了皇上的情况下,这是多么大的荣幸,宫人不禁要对阮玉另眼相看,岂料阮玉微施一礼:“谢皇上美意。民妇出来得太久了,恐老父担心,民妇……”
“阮洵?”启帝一哼:“你此番来此,那老狐狸难道不知?其实想救那小子,很简单……”
见阮玉默不作声,他再次一哼:“朕要留的人,还没有人敢说不留!你今天就给朕……上夜,若再推辞……哼,人命何定?”
阮玉连眉都没皱一下,神色沉稳道:“民妇遵旨。”
是夜,启帝没有翻任何人的牌子,阮玉留宿万年宫。
据宫人传报,殿中静得诡异。
第二日,阮玉离宫,腰背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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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关于偷盗皇陵一案,三司会审。
此时空的三司,沿用的是明清的制度,为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法司,于巳时在刑部大堂进行审讯。
一般要进行三审。
一审询问。
问问户籍,问问年龄,职业,陈述一下案件,允许自辩与相互诬陷。
二审对推。
双方状师对有罪无罪进行辩护,何种扯皮撕逼。
三审就是宣判了。
有时三审一日完成,若案件重大会延续多日,由刑部宣布再审日期。
但无论是一日还是多日,但凡经过三司会审的,就没有活着走出来的。
阮玉要替夫做状师,跟三位司法方面的高官当堂对质,早已闹得沸沸扬扬。
同样沸沸扬扬的,是阮玉还在皇上的寝宫过了一夜。
这可是比前面那个消息让人振奋多了,大家纷纷猜测,阮玉能越过司法程序代夫出头,自是有启帝的保驾护航,可启帝为何破例,还用多说吗?
不少壮志儿男慨叹,女子就是比男子办事能力强。而更多的人则在猜测,此番就算阮玉把金玦焱捞出来,这二人还能跟以前一般恩爱吗?早前,她私奔失德,如今,又把自己送上龙床,这个女人果真不简单。那么金玦焱是要感恩戴德还是貌合神离?这顶天大的绿帽子,他是戴,还是不戴?
而更重要的是,阮玉能把人捞出来吗?莫不是设个套,要置金玦焱于死地,然后跟启帝比翼双|飞?如是,阮洵复出的日子怕是不远了。
还有人猜测,这估计是父女二人的曲线救国,可怜金家老四,就这样白白送了性命。
这一说由金家人口口相传,只把阮玉骂了个狗血临头,又叫了一家子上下去刑部闹,非要把阮玉定罪,非要说盗墓的是阮玉。
金宝钥一人拦不了许多人,急得嗓子都哑了。
李氏趁机给了他一耳光以泄私愤。
谁让姜氏偷摸的把儿子塞去福满多?不管赚不赚吧,如今外面的人都说大房的这个儿子有出息。上次回来,连腰板都直了,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惹得众多孩子羡慕,他还将孩子们带去福满多玩,却单单落下了她这一房的人,她岂能不气?
姜氏一看就怒了。
本来上刑部闹她就不愿意,可又不想得罪了金家,她分家正在关键时刻。再说,眼下也没说牵连阮玉,她这一闹,岂非绝了自己的后路?而且听说阮玉跟皇上……
岂非更大的靠山?如今李氏非要跟人家闹掰,让大家一起吃挂落,还敢打她的宝贝儿子,她岂能罢休?
于是还没等开堂,金家人就自己闹腾起来了,让周围的人瞧了好一通热闹。
来围观的人不少,倒不是这案子有多吸引人,犯案的人有多独特,关键是这替夫辩护,还是皇上特许,这里面又有种种传说,所以……
尹金也来了,倒不是为了看热闹。
金玦焱犯事他听说了,他在等阮玉来找他,又怕她来找他,因为这事隐隐透着不寻常,他不能因小失大。
可是听说阮玉要替金玦焱辩护,他急了。
这种事岂开得起玩笑?搞不好,连她都折进去。
如今这事明显是设计好的,她那么聪明,难道看不出?为什么偏要涉险?难道她对金玦焱……
一想到这,心竟是痛的,前所未有的痛。
有些事很奇怪,初时你不以为意,以为随时都可以放下,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就好像冲掉了表面的砂层,把石砾露出来,碰一碰就扎手。
说实话,在初初听说金玦焱被抓,犯的还是死罪,他甚至有一些庆幸。阮玉读过《大盛律法》,自是应该知道,这种情况只要跟金玦焱脱离关系,就不会牵连到自己,那么他是不是可以……
他竟是为此失眠了,所以这也是他不肯去找阮玉的原因,可是他没想到……
他开始找她了,然而找不到。也不知她这些天在忙什么,阮洵也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弄得他心里发焦。他只好趁今天过来,希望能够拦住她。
他要敲醒她……她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她是在跟皇上打官司!
可是她一大早就进去了,他也不能去后堂把人抓出来。
他不能让人看自己的笑话,更何况他还有……
于是,他跟所有人一样站在外围,等着看阮玉出场。
如果她……他要帮她吗?这个案子自打发生便已被定案,他要为自己制造罗乱吗?可若不帮她,他在她心里……
不过她既然没有来找他,就说明不希望他牵涉其中。
他的心略略安了些。
然而尹金刚刚平静,里面就三声鼓响。
阮玉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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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响三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阮玉身上。
阮玉身穿通墨窄身束袍,长发全部拢成一个发髻,以玉簪固定。
做男装打扮的她显得英姿飒爽,洒脱干练,然又不失女子妩媚。面若皓月,肤如凝脂,唇似染丹,微微一笑,顾盼神飞,甫一出场,就引得一阵惊赞。
不论风评如何,人们都不约而同的为这种矛盾却又杂糅得恰到好处的美所震慑了,尤其是她这几日明显消瘦,更有一种宝锋出鞘的凌厉之感。
人声陡的掀起个高|潮,尹金不禁抓紧了扇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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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为夫辩护
阮玉跟另一状师……在现代称控方律师,对堂上三位高官行礼。
主审刑部尚书一拍惊堂木,场上略静了静,然后刑部尚书拖长了声调:“带人犯。”
镣铐声声,竟是已将嫌犯当重犯羁押而来。
阮玉虽然捏着扇子,面带春风,然而目光紧紧锁住那个走在最后方的穿着淡青囚衣的人。
但凡从监牢提审,都是要统一着装的,然而即便是这等粗制滥造的粗衣短褐,穿在金玦焱身上,亦是难掩风采。虽然拖着脚镣,步履沉重,但是依旧鹤立鸡群。
一上堂,他就急切寻找,待见了她,眼睛一亮,旋即又神色一变,捏紧镣铐,就要上前。
阮玉不动声色的对他摇摇头,押送的衙役也拦住了他,惊堂木一拍,人犯跪下,给三法司官员行礼,口呼冤枉。
按照正常程序,询问户籍等事宜,陈述案件,然后就要退堂,择日再审。
阮玉急忙上前行礼。
刚才金玦焱虽然尽量显得轻松,然而阮玉还是看出他面色勉强,当是又受了刑。
也是,既然心有所求,又怎会不变本加厉?
所以她不想再拖下去,今日若是不能救他出来,就……在一起吧!
“大人,民妇……本状师有话要说!”
尹金暗叹,到底是不熟悉法律程序,这一句实在太没有力度,完全为她爽利的气势打折。
大理寺卿瞄了刑部尚书一眼,摸着胡子:“既已退堂,有话还是下回再说。”
大理寺卿肯搭茬,那是看了皇上的面子,弄了这么个女人上堂胡闹,真是……有伤风化!
阮玉摇头,目光急切而坚定:“民……本状师已跟圣上许诺,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大人岂是要本状师犯欺君之罪?”
“你……”大理寺卿语塞。
竟然拿皇上来压他,难道她丝毫不顾及外面的风传?
眼珠一转,再睇向金玦焱。
“小玉……”
金玦焱喃喃一声,身子一动,铁链哗哗作响。
虽然在牢里,可是外面的消息如何不知?狱卒们传得疯狂,还说阮玉随了皇上,将来他尚了主,这夫妻岂非成了女婿跟丈母娘?到时要如何见礼?
他捏紧了拳。
自被兰心公主刁难,也不知是第几次了,他有砸破这强权构建的牢笼的冲动,可是他该怎么办?而且这不是动怒的时候,再说,动怒又怎样?强权面前,他们不过是蝼蚁。就算他不为自己,也要为小玉考虑。
他相信他的小玉,她即便被强权碾碎,也不会折腰。只是小玉,她听到这些乱七八糟,会如何作想?她能挺住吗?她会不会担心他不相信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而此刻,她脱口而出。
他眼眶一烫,他的小玉,他从来没有看错她!
都察院左都御史见事态僵住,立即清清嗓子:“既是如此,有什么就赶紧说,但若是说不明白浪费皇上一片苦心,这后果……”
“后果本状师自愿承担!”
语毕,阮玉望了金玦焱一眼。
金玦焱对她点了点头。
阮玉唇角一弯,又迅速抿紧。
今天,就让她用从他那里得来的凤毛麟角来救他!
控方状师今天不过是来走走场子,因为这种案子结论已下,从不用他费心,再者,辩方也没有提出什么挑战,他大可以好整以暇的看这女人如何折腾。
别说,这女人长得真不赖,瞧那脸蛋,瞧那腰条,还有那鼓溜溜的胸脯子……金四挺有福啊。当然,更有福的是皇上。而且这身男装一穿,衬着她这般高挑的身段,比杨柳多了坚韧,比松柏多了柔情。
他色眯眯的打量着,也不去管金玦焱目露凶光,将铁链攥得哗哗响。
“呈证物。”柔润的声音响起。
覆着绛红色绸缎的托盘盛着一尺长的黑色物件,绕众一圈。
阮玉从未见过此物,只是听说,此刻目光锁定,死死盯住那东西,忽的眼睛一亮,睇向金玦焱,但见他冲她微微点头,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展开白玉折扇气定神闲的摇起来。
大家只关注着那传说中的宝物,唯尹金在看二人,于是发现了这一瞬间的小小互动,不禁纳罕,莫非阮玉真的能够起死回生?
片刻后,宝物已绕场一周,最后格外在阮玉面前停了停,阮玉也假装仔细瞅了瞅,然后冲上还礼。
“既有了物证,还需人证,阮某这边备了几位,但还想劳烦大人有请文华殿大学士,几人皆可,只希望是三位大人最信赖也是天下闻名的博学之士,阮某在此先谢了。”
这个女人,面子好大,不愧是仗了皇上的后腰。反正来之前,皇上也懒洋洋的交代了,由她折腾,他们只需配合即可。他们也量这个女人翻不出天去,只是一个女人竟敢支使他们这些大人物让人颜面过意不去。
于是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都假装没听见,却拿目光瞄一向喜欢和稀泥的都察院左都御史。
左都御史倒无所谓,派人去请。
阮玉再施一礼:“趁这工夫,阮某不妨请上我邀的几位证人。”
于是各古董店的掌柜,包括赛珍园的掌柜齐诚依次上堂,另外还有京中颇为著名的识宝人士,都是阮玉托付百顺跟千依请来的。毕竟金玦焱平日与何人交往,他们两个最为清楚。
而这些人要证明的无非是一件事,金玦焱视古董如命,而且慧眼如炬。
虽然同行是冤家,几位识宝人士虽然语气酸溜溜,但也不得不承认金玦焱的本事,赛珍园的齐诚更是理论联系实际,将金玦焱如何帮他鉴宝讲得绘声绘色,还掏出小本子,打算逐页念一遍。
上面记的都是不同宝物的不同特点,这对于专业人士来讲是至宝,可对于普通人而言则是鸭子听雷,所以没念上几页就被告停。
他还自曝其短说金玦焱见过他那里的一张大漆案子,当时他初接赛珍园,一切以赚钱为主。金玦焱说那案子是假,他不信,也不甘心,又寻了人看,果然是假。他便请那人按照他当时求托金玦焱的那样,绕着案子走两圈,再回眸一顾。
这招果真灵,案子被买走了,可是不几日又退回来,还差点吃了官司。
关键时刻,还是金玦焱帮他圆了场。
所以他对金玦焱感恩戴德,今日前来,不是为了报恩,而是想要证明,金玦焱不仅本事高,品德还好,绝做不出偷盗皇陵一事。
其实金玦焱是属于被牵涉到这个杀头的案子中,但是买卖皇陵之物,亦是死罪,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
他的话太多,阮玉不得不亲自终结,然后问三位大人:“堂上所呈之物,是否就是当日在人犯金玦焱手中所得?”
“自是。”
“不会作假?”
“皇陵之物怎可作假?胡闹!”
的确,皇家陵寝简直比皇宫的修建还要认真,因为关系皇室风水,这若是弄出假来,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当真?”
“当真。”
“这的确是皇陵之物?”
“自是皇陵之物。”
“三位大人不会认错?”
“你这个小女子……”大理寺卿手一指,就要斥责,想想又收回:“你若是再胡搅蛮缠,小心定你个不敬公堂之罪!”
阮玉做出惧色,又小心问了句:“当日赃物仅此一件吗?”
“赃物不少,但属于皇陵之物仅此一件。怎么,你还嫌少了?”刑部尚书摸着胡子,眯起眼睛。
“皇陵之物,摸上一摸都是大罪。”左都御史补充,语带恐吓。
“可否有请当日缉捕之人?”阮玉抱拳。
这些人是随时备着的,早已将当日情景背得滚瓜烂熟,有人还刻意描绘金玦焱的垂涎之态,鉴定此物就是苍玉符,要据为己有。
阮玉认真听了,也请堂上堂下之人认真听了,而且反复让他们叙述,说大学士尚未驾到,这段时间就由他们发挥了,结果把人累得口干舌燥。
这些人自有受了人教唆的,于是每每叙述都会添枝加叶,围观者也有唯恐天下不乱及被高人收买者,跟着架秧子起哄,似乎若是不把金玦焱立时拖出去砍了就不足以平民愤。
卢氏气得顾不得公堂上要求保持肃静对阮玉破口大骂,什么淫|荡,什么别有用心,什么勾三搭四,全出来了,钟忆柳则哭得如丧考妣,引得人纷纷侧目,后来连三位大人也听不下去了,派人把她们清了出去。
即便关上大门,依旧听她们在外叫骂。
也便在这时,文华殿的大学士终于来了。
共三位,皆是当值的大学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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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当堂开释
他们能够前来,全仗了季桐暗中发力。
阮玉明白,领情。
堂下尹金亦明白,不觉神色微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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