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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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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能够前来,全仗了季桐暗中发力。
    阮玉明白,领情。
    堂下尹金亦明白,不觉神色微茫。而且阮玉方才向众人行礼时,目光掠过了他,没有丝毫停顿。
    他对她而言,已是形同路人吗?难怪她没有来找他,难怪……
    原来,是他想多了……
    堂上,官员正在相互见礼,通报名姓及职位,证实身份及名头,然后阮玉上前,请衙役捧了那宝物让三位学士细看。
    学士皆赞此物宏伟且精巧,不愧为天下第一的宝物。
    阮玉不解的拿扇子指宝物上的字:“三位大人,阮某才疏学浅,不知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字,又是什么字体?”
    大学士自是得意一笑,还要相互推让一番,然后才使一个看去稍显年轻的人开口作答:“刻的是‘玄孙似文治水圣’,用的是小篆。”
    “大人说的是什么?阮某没有听清。”阮玉拢着耳朵,大声发问。
    那中年学士虽不悦,但还是提高音量道:“刻的是‘玄孙似文治水圣’,用的是小篆!”
    阮玉点头,再看审判席上的三位大人,他们自也点头,表示听清,因为他们实在瞧不出这有什么要紧,不过是个小女子的故弄玄虚拖延时间罢了。
    “堂下各位也都听清了?”
    众人纷纷点头,低声议论,尹金攥紧了扇子,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阮玉又回头,问另外两位学士:“二位大人可有异议?”
    那二人一扬脖,一捋须,做不屑状,自是表示肯定。但阮玉不会允许他们沉默,因为公堂上的沉默有太大变数,必须让他们说出来,令众所周知。
    二位学士被逼不过,只得承认这是三人的共同看法,捋胡子的那个还语重心长:“身为女子,却不安于室,学识浅陋,偏偏要出来丢人现眼,真可惜了阮洵的一番苦心。”
    阮玉表示受教,又捧了三人两句,只把他们拍得晕晕乎乎,然后阮玉突然发问:“三位大人学识广博,但不知这宝物……咦,三位大人……”
    此番是朝向堂上那三个位高权重的人物:“这物件叫什么?”
    左都御史若是口里有茶定是要喷出来。
    当然,作为老滑头的他,是不会当众嘲笑皇上“看中”的女人的。
    说是来打官司,作状师,却连证物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
    他勉强咽下心中狂笑,拍拍惊堂木:“此物为苍玉符。”
    “哦,”阮玉点头,又转向另两位:“二位大人可也是如此见地?”
    刑部尚书跟大理寺卿心中狂骂。他们有一种被小人戏弄的感觉,可又不好发作,只得阴沉着脸点头。
    可是阮玉偏要他们大声说出来,到最后,大理寺卿几乎是怒吼出声:“苍玉符!”
    阮玉点头,恍然大悟,又问:“苍玉就一定是黑的?”
    大理寺卿都想把惊堂木摔出去,然而到底在她的“威逼”下达成共识:“自是黑的!”
    阮玉抱拳:“多谢。”
    然后转向三位学士:“阮某才疏学浅,适才是想问问三位大人,可否知道此物来历?”
    那三位早就被阮玉拨弄得心火乱窜,作为学识广博者,总难免有卖弄之意,于是那位扬着脖子的学士慢声道:“苍玉符,长一尺,阔三寸,厚半寸,两旁有螭龙,中间刻七字——玄孙似文治水圣。因大禹治水有功,获赐玉圭……”
    话至此,堂下已有嘘声,是那几个识宝之人,间或几个古董店掌柜,他们交流的是一个思想……我怎么就没想到?
    堂上的人没有听得懂的,不过刑部尚书三人感觉形势似乎有点不妙。
    然而此刻,阮玉已然大呼出声:“既是赏赐大禹,此物当刻有夏朝钟鼎文,缘何会刻上秦统一六国后的小篆?究竟是秦先,还是夏先?莫非……”
    阮玉的“莫非”想说的是“莫非穿越了”?但是堂上三位大人想的是,莫非她在暗示有人栽赃陷害?
    当然,阮玉想证明的也是此案乃是有人栽赃陷害。
    此际,堂下几乎沸腾了,连她强调“因为有人相信,才会作伪”都被淹没了,因为任是谁都没有想到会有此等惊天逆转,于是阮玉的名字被人于瞬间念了千百遍。
    风度翩翩的尹金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然而捏紧了扇子,一瞬不瞬的望住阮玉。
    她虽不懂律师的行事规则,辩护技巧,但是该有的重点,她一样不落,而且那些关于古董的微妙,她驾轻就熟,运用自如,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巧劲简直完爆了那些诡辩花腔,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他,怎么就错过了她?
    门外本还有金家人的哭骂声,此刻顿了顿,忽然转了调子,叫喊着要放人。
    堂下一片混乱,阮玉却毫无激动之色,只望着金玦焱。
    金玦焱静静的看着她,目光闪动,唇角颤颤弯起。
    形势果然失控了,人们纷纷呼喊金玦焱乃是冤枉,要求当堂放人。
    这放是不放的,三位高官也拿不准。皇上也没交待啊,这要他们怎么办?
    激动的金家人已经冲了进来,外面不知有谁在煽动情绪,直言金玦焱无辜,是有人居心叵测。
    于是民怨喧天。
    三位学士抱做一团……他们是来干什么了?来送死?
    大理寺卿也颤抖了。
    按理,百姓就是在造反,可是就算派出衙役,也会被他们当蚂蚁踩了,更何况衙役正哆哆嗦嗦的在保护他们?
    最后,是刑部尚书熬不住了,高喊“放人”,又跟另两位耳语:“这可是咱们三人商讨出来的,两害相较取其轻啊……”
    对,就算挨板子,三个人分担也比一个人承受强。
    再说,他们就能逃得了干系?是谁刚刚喊得那么大声?
    左都御史连连点头:“咱们也是为了皇上的天威啊!”
    刑部尚书暗赞左都御史泥和得就是稀。
    可是皇上还有什么天威,若承认苍玉符是个假物,他们刚刚还强调皇陵宝物件件是真,若当真有假,也不知掉的是谁的脑袋。而若连黄陵陪葬都能作假,还有什么不能作假?太上皇搂着个假宝贝睡了几十年,莫不要被人笑掉大牙,到时皇上要拿谁出气?
    金玦焱算解脱了,因为那么一个慧眼如炬的人如何要偷个假东西?
    不过眼下不是真假问题,还有他们替皇上大包大揽的问题,皇上能否下得来台的问题,而是这件事……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可恨他们怎么就被派来审理此案?
    可恨那阮玉怎会如此刁钻?一副装疯卖傻的样子,倒把他们全陷进去了。
    如今大理寺卿也不倔强了:“皇上经此一番更得民心了……”
    烂菜帮子臭鸭蛋飞进来,堂上人纷纷躲进桌下。
    启帝当初说是随着阮玉玩一玩,自己也抱着玩一玩的态度,他一定没有想到,竟是玩坏了。
    控方律师抱紧桌子腿,力争不要被三大学士踹出去,心中懊恼,他怎么一句话还没说就输了?这传出去还有什么面子?大意失荆州,大意失荆州啊!
    有人冲到堂上,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尚在看押金玦焱的衙役一个哆嗦,急忙给金玦焱解开手镣脚铐。
    阮玉飞快的扫了眼来人……
    不认识。
    可是她来不及想,因为金玦焱已经向她迈动。
    然而只一步,就要栽倒。
    她急忙上前,扶住他。
    ——————————
    似乎是预料,不,是肯定这场官司会赢,刑部大门外备了马车,上面是福满多的金字标记,今天看来,竟是格外闪亮。
    百顺跟千依候着,见金玦焱出来,带着哭腔上前喊了声“爷”,搀住他,往马车而去。
    卢氏等人自是也见了,怎奈她们被热闹的人群裹挟着,一时不能上前。
    钟忆柳跳着脚喊:“表哥,表哥……”
    卢氏挤不出去,恨恨扯了钟忆柳一把:“别喊了,我总有办法叫他回来!”
    钟忆柳捏了帕子,眼泪汪汪的目送马车离去。
    ——————————
    福满多连大夫都预备好了。
    金玦焱一下了车,百顺就腰一弓,背着他往屋里去。
    金玦焱一向好强惯了,那受得了这待遇?就要呵斥百顺将他放下来,然而见了阮玉的脸色,他抿紧了唇。
    一行人呼呼啦啦的跟在后面。
    百顺将他放到床上,摆好,大夫便上前,诊脉。
    一切都有条不紊,竟好像训练过千百次一样。
    阮玉自打出了公堂就一言不发,此刻只紧紧盯住大夫的手,那手往哪移,她的目光便移向哪。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梅儿若雪的地雷,手榴弹,谢谢支持O(∩_∩)O~小改~周六周日持续更新,如果喜欢就给个收藏吧~~~~~~~~
    第98章 又生诡计
    
    终于,大夫吐了口气:“好在金四爷是练家子,那些个折损内脏的阴招子都抗住了,如今都是外伤,但腿伤得有些重,除了骨头错位开裂,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化脓了。老夫这就帮金四爷清理淤血及腐肉,稍后再开几服药,外敷内用,相信很快就会康复。但是养伤时期切不可擅自移动,否则骨头若是长不好,将来恐留下病根,走路也会有问题。”
    语毕,就吩咐人离开准备医治,只留学徒在侧当帮手。
    接骨最好用麻药,大夫事先已经备好,或者说,他在阮玉的再三提醒下,差点就把整个药铺的药都背来了。
    金玦焱很少被人固定在一个地方摆弄,浑身不自在,咬牙强撑,不用麻药。
    “金四爷,不用是不行的。这要治的是骨头,一个不小心,歪了,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否则就得敲断重接,哪多哪少?”
    “我能挺得住!”
    “这不是挺不挺得住的事……”
    大夫还要解释,阮玉已经接了小学徒递来的药准备出去熬了。
    可是刚一转身,突然栽倒。
    百顺等人皆在忙活金玦焱,只金玦焱看到这一幕,直直从床上坐起来:“小玉……”
    余人这才发现,一边安抚他不要下地加重伤势,一边去把阮玉扶起来。
    “小玉……”
    “四奶奶……”
    “姑娘……”
    屋里乱作一团。
    “小玉,小玉……”金玦焱奋力拨开阻拦他的百顺跟千依。
    “爷,您就别让四奶奶担心了!”千依抹了眼泪。
    金玦焱还要怒吼,然而闭紧唇,一瞬不瞬的望住阮玉。
    阮玉脸色发白,漆黑的眉眼如四道弧线触目惊心的静止着,唇线微抿,这么多人忙活着把她抬起,又放到榻上,她始终没有动上一动。
    她,睡着了?
    金玦焱攥紧了拳,视线颤抖。
    大夫诊了脉,叹了口气:“阮庄主是累到了。这些日子怕是一直悬着心,眼也未合一下,如今见金四爷没事了,这根绷紧的弦才断了。不过早前当是又受了风寒,如今一起发作上来。这病得慢慢治,眼下重要是好好睡上一觉,老夫再开几味驱寒祛湿的药,仔细服下便好。”
    话至此,眉心忽一紧,离开的指又重新搭在阮玉腕上:“阮庄主是不是用了什么不利子嗣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四奶奶煎药?”金玦焱怒吼。
    霜降抹了泪去请大夫开药。
    大夫被打断,也不好继续,于是屋里的人各自忙碌。
    有人要将阮玉挪出去,金玦焱眼一瞪,就要发话。霜降低头,为阮玉盖了床薄毯:“还是让奶奶在这歇着吧,否则四爷不放心,奶奶也不放心。”
    一句话,屋里都安静了。
    麻药已熬好,金玦焱瞅瞅阮玉,眼一闭,将药灌下去。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喝药,真苦啊。
    在失去知觉之前,他又瞧了阮玉一眼,然后,昏昏睡去。
    再醒来时,伤腿有丝丝缕缕的疼痛,当是麻药还未尽消的结果,过后一定会狠狠的疼上来,就像他初初被敲断骨头一般。
    然而他顾不得这些,要去找阮玉。
    头一歪……动作还不够麻利,脖子也有些发硬,他仅能将目光偏一偏。
    然后便看到阮玉躺在身边。
    具体说是床边又摆了张比较狭窄的床,阮玉就躺在那上面,侧脸对着他。
    他想抬手摸摸她,可也只是指尖动了动,浑身的肌肉即便想绷紧都不能,他只能斜着眼睛,竭力的打量她。
    她睡得很熟,无声无息,就好像陷入一个永恒的梦境。
    面上的表情很安静,但是没有血色,眼睛处是显而易见的青黑。下巴尖削,颧骨也有些凸出来了,他不由得想起在监狱见到她那日,她本已瘦了一大圈,却是涂脂抹粉,竭力将自己打扮丰艳。
    他知道,她是不想他担心,所以他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
    而现在,她在他身边,顿令他觉得,即便山珍海味,怒马鲜衣,都不敌此刻能看着她,感受她的存在。
    于是又有些抱怨,为什么不让她离自己近一些?让他更仔细的看看她?
    他努力想要向她靠近,可是身子不听使唤,又怕扰了她的安睡,神经绷得紧紧的。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混乱,有狗叫,还有人声,听起来是哭喊。
    金玦焱竖起耳朵,忽然眉心紧蹙,拳也攥起来。
    再看阮玉,她依旧睡得深沉。
    不由心痛。
    这些日子,她到底消耗了多少精力?以至于……
    等等。
    他的睫毛一闪,目光落在她的鬓角,那是……
    极浅极细的一线,掺在她如墨的发丝中。
    视线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
    小玉……
    问珊有些慌张的跑进来。
    生产后,她明显发胖,而且好像连脑子也不如以前灵光了,除了对儿子无微不至,眼里几乎没有旁人,此刻不管不顾的脚步沉重,踩得地板直晃悠。
    金玦焱怒视她,她也看不见,只大呼小叫:“爷,你家来人了,要你回……”
    金玦焱的唇动了动。
    唇舌依旧麻木,然而依旧吐出一个字:“滚!”
    很含混,不过问珊听懂了,并且自然而然的将这个“滚”安在了金家人身上。
    可能金玦焱也不知这个字到底是赏给谁的,于是问珊便又跑出去。
    很快的,外面响起更强烈的狗叫与哭喊。
    但是只一忽,便风平浪静。
    金玦焱经了这一刺激,身子竟能微微活动了,不过疼痛也一波一波袭上来,他的脑门开始冒汗。
    他咬紧牙关,慢慢抬起手,一点一点的移到阮玉鬓角。
    他的动作尽量的轻,落在她发间的时候,她似有所感的往他手心蹭了蹭,就如同以往的无数个夜晚,他梦中醒来,爱抚的摸摸她的脑袋,她便像小猫一般蹭蹭他的掌心。
    心中是甜蜜与酸楚的复杂,他于是更轻的分开她的发丝,挑出那根银色,犹豫片刻,飞快一拽。
    眼见得她眉心一蹙,眸子缓缓睁开。
    他紧张的将那根头发攥在掌心,一瞬不瞬的看她。
    阮玉的神色有些朦胧,好像不知发生了什么,待看清了他,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似是确认这是不是梦。
    停了片刻,方吐了口气,弯弯唇,闭眼,再次昏睡过去。
    金玦焱就保持着那个姿势,浑身都酸了。
    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脸上,细细软软的感觉,柔柔暖暖的温度,顺着皮肤,一点点的渗入他的心里。
    他试探的将她的手拿下来,试探着向她移动,直到靠在了一起,方握住了她的手,即便腿痛剧烈,亦安然入梦。
    ——————————
    福满多这边暂时风平浪静,皇宫却波涛暗涌。
    不平静的是兰心公主,原本还筹谋着到监牢送温暖,或威逼利诱金玦焱投怀送抱,或干脆来一场劫狱或者直接将人带走,让他瞧瞧,什么是皇家天威,什么叫只手擎天,让他知道,跟着她,没错的。
    可是还没找到出宫的机会,就听说金玦焱当堂开释了。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释放?还当堂?
    兰心公主有点发懵。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回遇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事,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导致他当堂释放的人是阮玉,那个女人竟做了他的状师。
    她还从未听说阮玉有这等本事,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理解了。
    其实她想同金玦焱在一起的念头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实现,如今却把这一不可能算在了阮玉的头上,只觉她是阻碍自己美好姻缘的巨大绊脚石,只恨当初为什么只想着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没有直接弄死她?如今就算传出她跟启帝春风一度,倒被她的风头又压了下去,这个贱女人,怎么就这么好命?
    兰心公主废寝忘食,琢磨是不是要制造个什么祸端再把金玦焱陷进去。
    最近她研究了不少攻克男人心的法子,终于得出一条真谛,那便是雪中送炭,所以她决定让金玦焱遇难,自己按原计划出手相救。
    这回她晚了一步,让阮玉那贱人占了先机,那么下回……
    可是,要找个什么由头呢?
    她在御花园里团团乱转,将新开的花揪了一地,还用脚碾碎,依旧觉得胸口憋闷。
    正拿新来的宫女发泄,忽见一精丝细葛淡蓝长袍匆匆拂过视线边缘。
    她抬头,眼睛一亮,急忙拎着裙子跑过去。
    “三皇兄,三皇兄……”
    三皇子印致远早就看到了她,本想快步躲过,结果还是被她发现,此刻只得停住脚步。明明不耐烦,还得做出和蔼模样:“兰心,在游园?”
    “三皇兄,兰心有事求你。”
    但凡你有所求,准没好事。
    印致远想到金玦焱,顿时一阵心烦意乱,神色便难免表现出来:“哦,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梅儿若雪的地雷、手榴弹,谢谢支持O(∩_∩)O~小改多处~
    
    第99章 丧心病狂
    
    兰心公主便将计划和盘托出,无非是让印致远借与金玦焱交好的理由延请金玦焱入宫,宫中禁忌颇多,随便就可以安他个罪名,然后投入大牢。
    当然,关于如何搭救,搭救的人是谁,她没说。
    她这个计划可谓漏洞百出,一看就是有心陷害。
    不过有心无心又如何?她仗的是皇家天威,本就无需讲什么道理。
    印致远看着她,心里一个劲冷笑,面上却现出好奇:“怎么,你跟金四有仇?”
    “可不,谁让他……”兰心公主咬唇,没有说下去。
    然而印致远岂是不知?
    他一如往日春风和煦的一笑:“我倒不知金四怎么得罪了你。人家刚逃出牢狱之灾,你就不要再雪上加霜了吧?”
    “怎么叫雪上加霜?父皇正想办他,却被他溜了,父皇岂能不生气?我这是替父皇分忧。还有他那个……阮玉,一并抓了来。好好一个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却出来抛头露面,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这种伤风败俗的人最好直接打死,省得危害人间!”
    “打死?然后呢?”印致远笑意微微,循循善诱的启发。
    “然后……”兰心公主的脸难得的一红:“当然黑是黑,白是白,自有公道!”
    “自有公道?那么兰心说说,什么是公道?是不是……让父皇下了旨,把金四招了驸马,就是公道?那赫答那边怎么办?”
    “谁要嫁那个莽夫?”兰心公主柳眉一竖,旋即意识到失言,顿时变了脸色:“三皇兄……”
    “哼!”印致远冷冷一笑,然而若是打远处一看,依旧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早前你跟我打听金四,我还当是什么,原来你竟是对他打的这个主意……”
    “三皇兄,我没有……”
    “够了!”印致远打断她:“你真会异想天开,你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你想嫁给他?”
    “我,我没有……”兰心急得绞帕子,忽的一跺脚:“管他是什么人?父皇不喜欢平民,我可以让他做官。你不是说他很聪明吗?到时你跟我扶持他一把,他还不官运亨通,平步青云?到时父皇能说什么?”
    “你让金四出来做官?就他那个性格?”印致远真不知他这个妹妹被什么迷住了心窍:“还有他爹,是绝不允许他出仕的!”
    “他爹算什么?是他爹大还是父皇大?再说,他现在已经不是金家人了!”
    “那他也不会是你的人,你别忘了……”
    “不就是阮玉那个贱人吗?弄死她还不容易?”
    “你想弄死她?”印致远几乎要大笑:“你知道阮洵吗?他现在虽说是赋闲在家,可是他为什么历经两朝而不倒?还有金玦焱,你以为阮玉死了他就会喜欢你?你不怕他得知是你动的手而让你偿命?”
    “不会吧?”兰心公主打了个哆嗦,她倒没想到这一点,不过她挺挺胸脯,语气强硬:“他敢?”
    印致远摇头:“我倒真不知他有什么不敢做的。不顾金家的反对,不顾世俗的目光,以嫡子身份入赘阮家,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怕是动一动念头都不可能吧。早前他有个绰号叫‘混不吝’,因为他性格暴躁,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挥拳头,可是自打认识了阮玉,你知道他改变了多少?所以他不惜一切的要跟她在一起。如今看来,他这般作为才是真真的应了这个混号啊……”
    “那是因为他当时没有遇到我……”兰心公主小声嘟囔。
    印致远真不知要如何开解自己这个妹妹了:“兰心,有些事是天定,亦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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