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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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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你总是有法子安慰我……”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便有些闷声闷气,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子。
阮玉笑了笑,唇抿了又抿,终于忍不住开口:“金玦焱……”
顿:“我现在该叫你什么?”
亲了她一口,眼睛亮亮的看她:“叫相公。你还从没这么叫过我……”
阮玉望着他,沉默好久,方轻声道:“你……真的很想当皇帝吗?”
“不想!”朱骁很干脆:“但是我必须得到这个天下!”
她明白,他如今已不是一个人,他身上背负着无数人的希望与性命,他必须承担,就像奔在最前方的海浪,即便想停步,也有无数的海浪推着他往前冲。
他已不是当初只顾着玩只想着自己高兴的金家四爷了。当初,她曾觉得他玩世不恭,毫无责任心,而现在,他终于成长成为她心目中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她会忧虑,会恐惧,甚至……
“那你……有没有想过,当了皇帝会怎样?”
他沉默,望着微微抖动的帐顶,仿佛陷入了认真的思考。
阮玉便屏住了呼吸,她想他是应该明白她的意思的,她不知道自己会听到怎样的答案,或许……
“小玉……”
她捏紧了拳。
“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英雄美人,千古传诵的佳话,何况英雄,本就应该有许多美人,只是这些传说中的美人,没有她……
“小玉,我,我做了件对不起你的事……”
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又顷刻掉落。
其实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却偏偏要他说了才作准,她真是……
抿紧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该怎么办?
离开他?
是的,她必须!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第131章 卖儿契约
无论怎样喜欢,只要……
不是为了赌气,不是为了誓言,只为不在日后的相处将彼此伤得千疮百孔。
她受不了与人分享珍爱的人,越珍爱越无法忍受,所以,不如放手。
只是若她现在就做决定,他是不是会伤心?纵然他已有了别人,也是会对她……
稍后他还要离开,还要上战场,万一……
等一切结束了再说吧。
不是用来给他时间挽回,这种事情无法挽回,而是……无论如何,她都希望他好,他一定要好!
心一直掉,已经不知掉到了哪里,胸膛里空空的,正如她的视线,仿佛在盯着什么,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知道,我是孤军奋战,虽然有前朝那些暗藏的势力相助,可是事情过去二十多年了,他们彼此之间也生出隔阂,各自为政。而且对于突然出现的我,虽有心相帮,却也是看着前明的面子,结果又颇多揣测。可是战争不允许任何犹豫,为了取胜,甚至仅仅为了生存,我们就必须团结在一起。可是要怎么团结?而且大盛有许多中间势力,左右摇摆,我们要把他们争取过来,壮大自己,可是要怎么争取?汉武帝刘秀当年为了巩固与真定王刘杨的联盟,娶了他的外甥女郭圣通,所以我……”
阮玉缓缓抿起了唇角。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天下与女人孰重孰轻,众人与一人哪多哪少,别说你心里,就是我,又何尝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小玉……”
朱骁打身后抱住她。
阮玉身子一僵,没有回头,只呆怔的望着墙角回了声“嗯”。
“所以我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做了件事……”
阮玉闭眼……别说了。
“我,我把咱们的儿子,卖了……”
嗯……
什么?
猛然睁眼,回头。
什么儿子?哪来的儿子?他在说什么?
朱骁很愧疚的看着她,还有些胆怯。
此刻,他再不是战场上叱咤风云披肝沥胆的英雄,再不是杀伐果断统领全局的将帅,他薄唇嗫嚅半天,又霍然坐起,重新变成了过去那个做错了事还要理直气壮的金家四爷。
“怎么,我生了他养了他让他替我接几个女人怎么了?儿子就该孝顺,老子说什么他就得听什么,这是社稷重任,是名族大义,胆敢唧唧歪歪,还反了他了?”
阮玉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感情朱骁拒绝了各方的政治联姻,却又没有将话说死而是把这个政治任务交给了下一代。
儿子?
儿子还没有影呢,居然就妻妾成群了?
而且,他好像不是在训斥儿子,而是在强迫她接受这个事实。
难怪此番非要生一个儿子,原来是……父债子还?
见阮玉发怔,朱骁急忙继续解释:“其实我也是为他好。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何况将来他还是一国之君,我们朱家目前人丁单薄,他难道不该负责开枝散叶?再说,他就是想反对也来不及了……”
目光闪烁:“我已经签了契约……”
果真是……卖了。
“那个,”阮玉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些女孩子都多大了?”
能许给朱骁的,怎么也得十好几岁吧?难道让儿子娶个童养媳?
“不大,”朱骁松了口气:“老郭的老闺女今年三岁,老冯的侄女两岁,老丁的孙女才出生,老焦的六儿媳妇才怀上,这胎要不是女的下回再生!还有大梁的表妹……洛昉侯暂时没有子女,正忙着在家煽动群众制造呢……”
掰着指头数得认真,阮玉不由想象他是如何吐沫横飞的跟各方派系据理力争,又如何虚与委蛇再许以重利,终于将这场祸事成功转嫁。
她看着他,不知掉到哪里去的心又悄悄浮了上来,咕嘟咕嘟冒着甜蜜的泡泡。
她忽然起身抱住他。
朱骁正数得来劲,觉得原本的二十九个怎么还差了一个?
“对了,还有……”他一怔,心中漫起惊喜:“小玉,你不怪我?”
阮玉用力摇头。
朱骁顿时高兴了,又忐忑:“那儿子会不会……”
“就让他接着吧!”阮玉十分肯定。
俩人阴险的算计了儿子,若是儿子在,定会痛呼,这是什么爹,什么娘啊!
“小玉……”
放下心头重大包袱的朱骁顿觉海阔天明,各种感觉齐齐涌上,他握着阮玉光洁的肩头,感受她顶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丰润,不觉咽了口吐沫:“小玉,你还疼不疼了?”
阮玉的耳根浮起一层红晕。
她也不说话,只是微侧了头,衔住了他的耳珠,拿牙尖轻轻一咬。
下一瞬,便被人压倒在身下。
四目相对,有太多的难以诉说,又不必言说。
他缓缓进入了她。
此一番格外温柔,俩人像是栖息在枝头的鸟儿,交颈摩挲,软语低喃。
她像一匹雪白的缎子铺展在眼前,随着他的律动起伏震颤。她的长发铺洒了一床,如墨菊破蕊怒放,每一片花瓣都缠绵不断的绕在了他的心上,一点点的深入,一点点的收紧。
她抱住他的颈子,在耳边低喘:“你要记得早点回来,我的头发都开始白了……”
他岂是不知?那一根根的白发,还有他握在掌中不再光滑柔腻,而是生出薄茧骨节也变得粗壮的小手,都是为了他,因了他啊。
可是他……
“小玉,若是你听说……若是五年都没有我的消息,你就……”
刀剑无眼,今日的胜利转瞬就可能一败涂地,而他接下来的战争将更为残酷。尹金取代了他成为朱氏后裔,舆论都倒向尹金,就连兴明军内也出现了波动,已经有人拔营离队,投向尹金。
这还是好的,有人暗中叛变,经调查竟然是早年便混入的奸细,结果导致守将被杀,兴明军连丢了几个城池,不得不退回到爻河以北。
启帝借机出兵,兴明军牺牲掉好几万人才将启帝打回了长阳。
如今启帝跟尹金虽然没有明着联手,但是二人遥相呼应,共同将兵力指向他,他感觉到了空前的压力。
而且民间还流传起了歌谣,他一夜之间由复辟的落魄皇子变成了意图颠覆超纲阴谋叛乱的逆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他是想给她个太平天下,可是这其中容不得一丝的疏忽,所以万一……
然而他是心存侥幸的,他本想说三年,可是……五年吧。因为他舍不得他的小玉,舍不得……
肩头忽然一痛,紧接着又是一痛。
她在咬他,疯狂的咬他。
“小玉……”
阮玉不管,狠咬了几口后忽然抱住他:“你要记得小心身边的人,不要随意相信别人,即便是……”
他点头,犹豫片刻,贴着她的耳边道:“这回三哥帮了我的大忙,他把金家所有的家当全给了我,还动员了更多的商户支持我们,所以兴明军至今粮草充足,兵器辎重源源不断,都是三哥的功劳!”
阮玉微松了口气。
原来金玦淼是跑去了兴明军那里,怪不得启帝遍寻不得。朱骁大概是一直想跟她说起金家的事,只可惜……
为什么隐瞒了二十五年的身份偏偏一回到金家就被暴露?还有他的腿……
此中因由她自可尽情想象。然而他们毕竟抚养了他这么多年,不论知或不知都承担了巨大的风险,所以,她亦是感恩的。还有金玦淼……她没想到,那样一个风流不羁的人物竟也有这一番作为。究竟是为了金家,还是为了兄弟情义,亦或者是为了……
不管怎样,但凡帮助他的,好人必有好报。
朱骁见她眉心仅是一紧,旋即又舒展,心头又是一松,咬着她的耳珠:“他们都很好……”
他们?
是金家,还是千依和百顺,亦或者是霜降跟问珊,还是庞七、小圆、裴若眉……
不管是哪个,好……便好。
二人耳鬓厮磨,不去管渐斜的日光在墙上涂抹胭脂,也不去管从厨房里飘出的米饭的糊味,直到外面传来一声鸡叫。
这种时候怎么会有鸡鸣?
不过阮玉却知,离别的时候就要到了。
“小玉……”朱骁歉意的看着她。
她冲他一笑,环住他的颈子,将脸埋在他的肩头。
他抱着她,双臂战栗片刻,猛然发力。
她像是在海浪中奋斗的小舟,颠簸荡漾,一次次被推向浪尖。
她忍住尖叫,仍有细碎嘤咛跌落耳畔。
他于是更为勇猛,往来冲杀,直至将这叶小舟抛入高空。
她仿佛在飞,在旋转,不可遏止的呼叫。
她又看到那团白雾,它徐徐散开,化作繁星点点。
星光飘洒,围着她起舞。
其中一颗异常明亮,它摇摇摆摆,缓慢而镇定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第132章 天随人愿
朱骁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拿了衣裳,轻手轻脚的穿起。
其实即便他弄出声响,身后的人也不会醒,因为她说累了,便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穿戴好一切,本该走了,还是忍不住回过头。
她睡得很沉,眼睛紧闭,唇角紧抿,一派肃静,仿佛这样就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可假装无知,然而依旧走向她。
蹲在床边,抚摸着她的鬓角。
那里长出了好几根白发,如今他已经不能把它们偷偷拔下了。
“小玉,”他哽咽,但语气坚定:“等我!”
她一动不动,但他知道她在心里应他了。
再细细的看她一回,决然起身。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看到一只小手飞快的从他的衣角收了回去。
刹那间,温暖,甜蜜,酸涩齐齐在心底涌动,他不得不抬头,闭眼,才将那种复杂咽了回去。
深吸一口气,让她的气息盈满肺腑。然后攥紧拳,走出门去。
——————————
直到马蹄声消失了许久,阮玉才睁开眼睛。
屋里空空如也,只有床铺的凌乱在向她证明方才的一切不是梦。
可是他走了,这一去,不知又要多久。
她对着光秃秃的桌角发呆。
在她忙着为他准备一餐饭时,不忘将从福满多带出的那张白虎皮放在桌上。
冬天就要来了,希望能够为他抵挡一些风寒。
那本就该属于他的,可笑的是他竟然花了大把的银子来分期付款。
遥想当初,唇角微弯,又是一叹。
他变了,棱角更加分明,每一丝纹理都写着血腥与杀戮,任是他如何掩饰,如何柔情款款,那种征战所历练出来的狠辣已深深的嵌入了他的骨子里,甫一搭眼,便是逼人的气势。
有些陌生,有些古怪,然而随之而来的是热血的沸腾。
拾起一绺头发,丝缕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仿佛听到他说:“小玉,我终于可以陪你过节了,你开不开心?”
是了,他还记得,他欠她个中秋。
虽然,来去匆匆。
她不怕等,只要他能回来,只要他们能在一起。
她翻了个身,身体的酸软让她微皱了眉。
不过这是他留给她的,她喜欢。
手不由落在小腹上,想到那颗摇摇摆摆的小星星。
她,会拥有吗?
厨房里响起轻微的声响,当是狗剩回来了。
听动静,当是在默默收拾那只烧糊了的锅子。
阮玉没有起身,挪到朱骁方才躺过的位置,拿被单将自己裹起,闭上眼睛。
——————————
重阳一过,阮玉就觉得自己怀孕了,因为这个月的月事已经拖了好几天,但还不确定。
找了乡里的赤脚大夫摸脉,说是时日尚短,还需观察。
狗剩紧张得不行,天天拿她当头发丝般待着,她就是气喘得大了点,他都跟着肚子疼。
她笑着安慰他没事,心里也不免担心,整日里捧着肚子,虽然那块肉目前可能只有指甲般大小,她却已经感到它在长,在动了。
到了十月,赤脚大夫终于摸着胡子道:“有了,已经足月了。”
然后便盯着阮玉瞧,那目光……
阮玉家里突然来了男人,逗留了一个下午,村里那天又多了几个面生的人,到处转悠,神色不像普通人。还有狗剩,守在院外,要进不进的,这一切都难免让人生出怀疑,偏偏阮玉又怀孕了。
狗剩说,来的人是他妹夫,在外面做生意。兵荒马乱的,就带了几个保镖。
狗剩现在撒谎都不用打草稿了。
村里人半信半疑,因为那人来去匆匆,到底做的什么生意连在家过夜的时间都没有,还一消失就是一年两年的?
然而他们也算了解阮玉,自打来到这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闲汉前去搭讪也不理不睬,不像是那种人,狗剩现在又整天跟人说他小外甥如何如何,眉飞色舞的,人们便不由慢慢的信了。
只是这孩子还没影呢,就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是男是女也不知,就给起了个名叫铁蛋,敢是他儿子似的。
有热心的老人就跟他说,孩子不满百日不宜张扬,狗剩便紧紧闭了嘴,心里那喜悦依旧跟开了锅似的,只掐着指头算日子,还嘟囔:“怎么就不能跟猫猫狗狗似的?”
猫三狗四么?
阮玉被弄得哭笑不得。
按理,女人有孕这种事在这个时空这个小村已是见惯不惯了,可偏偏阮玉的肚子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可能因为她是外来的,也可能是因为年轻漂亮,更可能是因为他们兄妹二人一向和善待人,狗剩又实惠,所以除了村头的祝傻子哭天喊地的闹了几回后,村里的老人跟生过孩子的女人都愿往她家跑。
送点鸡蛋,包几两红糖,告诉她该注意什么,嘱咐她千万莫亏待了自己,否则生产的时候会遭罪,尤其是她这小身板,太瘦了。
狗剩在旁边跟着听,然后断了阮玉的一切活计,连饭都不让做了。
阮玉跟他讲,这个时候适当的运动是必要的,他就问,喘气是运动不?
然后让她拼命吃:“妹子,你放心,你就是一口气生上十个大哥也养得起!”
阮玉怀疑他这回又把她当成了老母猪。
只是她害喜害得严重,吃什么吐什么,几乎把胆汁都呕出来了,结果人很快瘦成了纸片。
狗剩着急,但这毛病也没法治,好在三个月后,此病不药而愈,狗剩大喜,除了拼命干活给她买吃的,又开始四处宣扬他的小外甥。
说来也怪,自打怀了这孩子,有关兴明军的喜讯就频频传来,简直是势如破竹,一月之内,攻下了启帝龟缩的长阳。启帝被逼自尽,皇室子女屠戮殆尽。
莫怪心狠,斩草不除根,难道在等着第二个朱骁横空出世么?启帝当初对朱骁手下留情了吗?
所以说,政治,有时就是这么残酷。
阮玉特意打听了兰心公主的消息,狗剩也是特意讲给她听的。
据说在兴明军围困长阳的时候,兰心公主趁夜单骑出城,在当地曾一度被渲染成巾帼英雄。
她来到兴明军营地,自是去找朱骁。
兰心公主很自信的进行了“真空上阵”……阮玉心道,长阳比这边还冷呢,这种保鲜方法也太惨烈了吧?
守营的士兵见她是个女的,而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是惯例,就放她进去了。
进去后自然来了个脱壳而出。
也不知是谁吓到了谁,帐中暴喝与惊叫同时响起,然后众人便见一条白花花的东西从帐子里飞了出来。
朱骁唤人打水洗手,怒骂连连,众人皆噤如寒蝉。
兰心公主更如风中败叶,后来……“以身殉国”了。
阮玉对她一点怜惜的想法都没有,她可不是鞭子不抽到自己身上就不知疼的人。思及兰心公主当初的嚣张,给自己和朱骁带来的麻烦,甚至朱骁下狱跟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以至于至今拖着条伤腿,阮玉就冷冷一笑,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金子,你爹给咱们出气了!”
很明显还没有到胎动的时候,可是她竟然感到里面跳了两下,立即欣喜的睇向狗剩。
狗剩对自己外甥的名字由铁蛋变金子已经不满多日了,阮玉安慰他:“金子不是比铁值钱?再说,目前还不知是男是女,这个名儿男女通用。”
狗剩撅嘴……说什么值钱,铁蛋比金子硬实多了,却偏要诓我,其实还不是因为那个金,你是说什么都放不下?
不过他没法跟阮玉较劲,就指望小外甥将来跟自己一条心,于是整天围着阮玉打转,又担心:“我听说这种时候看花看朵的能让孩子长得好看,你天天看着我,孩子将来万一长得像我怎么办?”
阮玉仰天长叹:“你还不是老王……”
“老王是谁?我姓赵!”
阮玉无语,心道多亏朱骁不在,否则不得暴跳如雷?
朱骁如今没工夫暴跳,他剿灭启帝残余势力后,挥师南下,再次攻取京城。
因为此番他成了冒牌货,所以进展极其困难。原先支持他的势力现在都联合起来对付他,军中也有骚乱,情势可谓一度危急。
听说真正的前明血脉尹金网开一面,提出与朱骁画江为界,以止争戈。朱骁身边的人也屡屡劝谏,朱骁不听,于是被人痛骂狼子野心。
“早前怎么就瞎了眼,竟然相助于他?”
“对于这种叛逆,我们绝不能容,见则诛!”
“说实话,事情过了二十多年,谁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有人说他是咱们就信了,真是愚蠢,愚蠢!”
“他又杀人了,他竟然杀咱们的人,咱们可是前明的重臣啊,一直忍辱负重,忠心耿耿……”
“他就是魔鬼,魔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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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势如破竹
魔鬼步步向京城逼近了,有关他的进展每天都以各种形式疯传。
阮玉通过这些疯传可以断定当今形势的发展。
“魔鬼来了……”
“杀人狂魔攻占伏岭。”
“活阎罗掠夺我军六座城池。”
“这头野兽四处乱窜,扰我安宁,大家群起而攻之!”
“妖孽血洗涂城。”
“伪朱骁距京城只有八百里了……”
“朱骁以破竹之势攻陷城门……”
“恭迎我们的皇子殿下……”
阮玉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演绎的一幕闹剧,然而剧目并未停止,因为尹金率军以及前朝或当朝一些文武大臣破城而出,往西逃去。
朱骁紧追不舍,而部分留在京城的前朝或当朝的重要人物则表示观望。
不能不说,到什么时候都不缺这种识时务的“俊杰”。
尹金带兵逃走,专挑水路,自是清楚朱骁不习水性,还惧水要命。
阮玉不知他是怎样克服了这一巨大的心理障碍,与尹金隔水相望。
尹金派人打马上前,大声喊话:“阁下忘了当初的约定吗?阁下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吗?”
朱骁对答:“约定我依然遵守,如今我就以乱臣贼子的身份来要你这个前明皇子的命!”
“你就不怕天下人对你嗤之以鼻,逆之叛之?”
“胜者王,败者寇。若我得胜,史书自由我来执笔。堂堂开国之君,又岂愿做倚仗大树好乘凉的宵小鼠辈?”
“朱骁,你背恩弃义,就算不千刀万剐,必承受生离死别之痛!”
听到这,阮玉仿佛看见朱骁星眸一眯,两道利剑般的浓眉缓缓竖起,然后……
然后就听说尹金一方甫一交战便溃不成军,真真的尸横遍野。尹金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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