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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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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阮玉仿佛看见朱骁星眸一眯,两道利剑般的浓眉缓缓竖起,然后……
然后就听说尹金一方甫一交战便溃不成军,真真的尸横遍野。尹金不知所踪,有的说是跟兵士交换了衣裳,趁乱而逃,有的则说……
阮玉默叹,京城四美又少了一人。
眼前不由展现初遇尹金的情景……
一身白袍,举止温雅,形貌风流,神色和煦。气度高贵而不凌厉,品性俊逸而不张扬。一颦一笑,皆收放自如,一行一动,皆张弛有度,就彷如明月,可观可叹又可亲。
曲水流觞上,他向自己举杯,遥遥一敬,眉宇中带着他这种儒雅之人所不该有的促狭。
群魔乱舞间,他手持玉笛,翩翩然的跟自己合奏一曲《荷塘月色》。
直到现在,她依然能够感受到自己当初的惊喜与兴奋。
是的,他是自己在这个时空遇到的第一个朋友,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他又是自己的穿越同仁,他们在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题,谈不完的趣事。他还助她良多,虽然直到现在,她也不知他是出于真心还是为了……
总之对于这个人,她的心情是复杂的。她倒希望他是逃了,最好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过普普通通的日子。只是他这个人心气很高,怕是受不了平淡的生活吧。亦或者遇到同样的穿越人士,最好是“非诚勿扰”的掌柜,带着他回到现代……
不过若这当真是个故事,那么尹金更有可能的是暗中蛰伏,招兵买马,然后卷土重来。
然而怕是不那么容易了,因为就在朝野上下沸声一片,质疑朱骁的身份及来历时,朱骁带领最为支持他与最为反对他的人员各三,来到历代皇帝用以召集文武大臣商议朝事的太极殿。
他朝着前方的赤金九龙金宝璀璨的宝座郑重三拜,然后俯身,拿匕首撬起宝座右前足下的一块祥瑞云纹金砖。
众人眼睁睁的看他从里面捧出一个锦盒,缓缓打开……
气氛顿时为之一静,因为那躺在明黄丝绸上散发着柔和坚定又华贵尊严光芒的包金美玉正是传国玉玺。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一切,终于物归原主。
百官俯首,齐称万岁。
谁能想到,启帝穷尽一生戕害了无数性命汲汲营营以正皇位的玉玺竟然每日就踩在自己的脚下?
可笑?还是可叹?
缘分?还是命中注定?
而得知这一重大机密的人物若非真正的圣宗血脉又能是谁?
一时之间,山呼海啸,万里晴空。
这一幕,仿佛真真切切的展现在阮玉眼前,她攥紧了拳,一任泪水滑下。
只有她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在最危急的时刻,在最千钧一发的关头,为即将倾覆的大厦,为他所忠于的王朝,埋下了最后一点希望。
却换来了半辈子骂名。
这个人,是阮洵,是她今世的父亲……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阮玉翻来覆去的想了许多,从她来到这个时空到现在,从她所结识的每一个人和所经历的一切。
她为尹金伤怀,为阮洵感动,为尚不知下落的朋友担忧,然而更多的是激动……兴明军终于获胜,天下太平,他与她很快就可以相见了!
是的,他成功了,他要当皇上了,那么她……是谁?
她不敢想象那个身份。虽然是穿越女,看过不少穿越小说,但那毕竟是故事,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那么荣光的一天。
其实不是荣光,而是……
她说不好。
他要当皇上了,从此不再是金家四爷,他要处理朝政,要批改奏章,要按照皇帝的规范起居念作,甚至连走路也得拿个姿势,再无自在。
这或许还是好的,作为女人,她其实最担心的是……
她翻来覆去想了一夜,第二天,狗剩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还拿她打趣:“怎么,听说老弟进了京,高兴得一晚上没睡?诶,你不睡可以,可别累到我的小外甥!”
她是他妹子,朱骁是他老弟,这关系是不是有点乱?
但是阮玉没有纠正他,只淡淡的笑了笑。
她心事重重,所以没有看到转身之际,狗剩的无声一叹。
从八月十五到朱骁重夺政权历时了四个月,于百多日间扭转乾坤,并丝毫不倚借外力,堪称战争史上的一个奇迹。
如今再无人叱骂朱骁,再加上他尚未登基就颁施仁政,结果连他的出身都被忽略了,到处都在夸赞他是个明君,朱骁在民间的声望水涨船高。
狗剩却不乐意了。在他看来,朱骁返京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来接阮玉,最好能亲自来接,可是消息都传了这么久,京城却半点动静也无,好像根本没有阮玉这个人似的。
阮玉还得安慰他:“若想遣人来也得走上一阵子。你忘了,咱们从京城回来可是走了好几个月呢。”
狗剩嘟囔,那还不是你见佛就拜,见庙就进?听说个稍微灵验点的地方就赶了去,脑袋都磕出血了,就怕那小子伤了一根汗毛。如今倒好,人家好端端的等着当皇帝,却把你给丢一边了。
阮玉只得继续:“虽说他进了京,看似天下平定,可是早前闹那么大的动静,说不好哪就藏着一股叛逆,若是随便上路,反倒不妥,还不如把一切都处理得稳稳当当,到时走着也安心,没准还能游花逛景。”
狗剩心道,你倒想得开,若当真如此确实好,可是我听说,我听说……
然而狗剩不能说,只闷闷来了句:“柴禾没了,我去劈。”
就推门出去了。
狗剩确乎想多了,因为就在第二日,这座破败的小院外面忽然来了一路人马,领头的是个中年男子,不用开腔,阮玉一看那光洁过度的脸就知此人是个宦官。
见了阮玉,宦官立刻出溜下马:“咱家给娘娘请安了。”
狗剩眼神不善的瞅他,护住阮玉:“什么娘娘,你在说什么?”
太监小眼骨碌碌乱转,阮玉只觉这人特别不妥帖,也不禁起了防备之心。此际,随从中有一人上前,抱拳:“卑职乃殿下护卫,夫人该是见过吧?”
阮玉不大出门,只觉此人面熟,似是朱骁走后不久搬来的,还带着妻子,那妻子还将衣服交给她清洗,难道是……
再张目一瞧,那位妻子赫然立在一旁,一身戎装,见她望过来,同行军礼,脸上有赧然,但更多的是英姿飒爽。
阮玉略放了心。
随从更上前一步,自怀中取出一物,交给阮玉。
阮玉打开,登时红了脸。
那是一张纸,上面画着她的小像。
而那位妻子也交给她一份,还有太监,还有跟随来的所有人……
果真是,人手一份。
可是这能证明什么?
太监无法,只得凑前低语一句:“殿下如今每天都抱着白虎皮睡呢。”
狗剩见阮玉满脸羞红,也不知那太监讲了什么,只闷声闷气吼了句:“既是接人,为什么他自己不来?”
“哎呀,这位……”太监上下打量,不知该称呼他什么,憋了半天:“官人,如今可不能这么说。殿下虽尚未登基,但是未来的皇上,是天下之主……”
狗剩哼了一声,转身要往屋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第134章 喜从天降
太监拦不住,只得跟阮玉解释:“殿下刚进京,各方事务都需操劳,偏殿下还喜欢事事亲为,所以……”
阮玉明白,如今收编残部,整顿朝堂,分派奖赏,监督军务,总领各地庶务,处处都少不了他,因为虽然天下平定,但依旧会有许多残余势力四处活动,正是纷乱之际,而且军队进京,又经历了那样一场激战,京中百姓也需安抚,日常生活亦需恢复,他又如何腾得出时间?想必他,也是急着见她吧?否则京城距此地千里,从他进驻皇宫到现在,不过一月时间,前来接她的队伍怎么就到了呢?
太监还在聒噪,说什么原本领头的是老纪头,是早年在圣宗身边伺候的御厨,最得信任,还曾在阮玉的福满多讨过生计,最适合前来迎驾。可是因为年纪大了,水土不服,又一路颠簸,结果病在了路上,为了医治耽误了几日,却还动不了身,又担心朱骁着急,于是就催他领着人马来了。
阮玉尚不知自己身边竟然也曾藏龙卧虎,心下感动,又往紧闭的屋门瞧了瞧……这本是喜事,可是狗剩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
正自纳罕,门声又是一响,狗剩拎着两个大包裹出来,见众人都戳着,皱起粗眉:“不是来接人么?怎么还不走?”
众皆尴尬。
阮玉上前拽他的衣角:“人刚到,连口水都没得喝……”
“还喝什么水?”狗剩粗噶着嗓子:“早前吃香喝辣,哪个记得你?如今倒要喝水?”
这都哪跟哪啊?阮玉觉得狗剩今天一定是冲到了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跟众人解释。大家倒是见怪不怪,尤其是见了狗剩一副恶霸模样。
狗剩索性将坏人做到底,提着两个大包就要上车,然后挑剔车不够大,垫子不够软,还没等开动就批评不够稳。
杜太监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终于等到狗剩喘了口气,急忙上前:“官人,宫里什么都有,这些……”
狗剩眼一瞪,他就没动静了,然后殷勤的接过其中一只包袱:“咱家来,咱家来……”
也不知是谁不小心,包裹被扯开了一角,里面一条属于婴儿的葱绿小裤掉了出来。
杜太监的眼角猛然一跳,霍的盯向阮玉,并瞬间移至她的小腹,细小的眸子眯起,然而射出的危险依旧惊到了阮玉,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跟着动了动。
可惜此刻的她只以为杜太监是怀疑自己跟狗剩……
狗剩立即将她挡在身后,目光不善的回视杜太监。
即便阮玉侧着身子,即便她的肚子依然不够大,然而五个月的身孕,侧起身子看时已经很明显了。
杜太监的眼里有阴光一闪,转而恢复笑意,上前询问孩子有多大了,带起来辛不辛苦,又嘱咐人将车厢布置得更舒适些。
本来小村就少有外人,如今忽然来了这么一大批,又是车又是马的,除了那个说话怪腔怪调的胖子,其余人都是军人打扮,害得围观的人又好奇又害怕,却是越围越多了。
然后方知,在这座小破院里住了两年多还给他们浆洗过衣裳的女人竟然是宫里的娘娘。
不不不,是朱骁的原配夫人,不过可不就是宫里的娘娘?如今就要进宫去了。
怪不得长得这么漂亮,怪不得行止做派不像普通人家出身,怪不得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怪不得说是兄妹俩可是长得一点也不像……该不是保镖吧?可是他们却以为……真人不露相啊!
哎呀,去年中秋来看她的男人莫不就是……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
狗剩听得心烦,吼了一嗓子。
众人一个哆嗦,就跪了一地:“给娘娘请安……”
瞧,这身份一上去,平日对咱们低眉顺眼的狗剩也不友好了,真是一人升仙,鸡犬……呵呵。
狗剩看着宋寡妇在人群里,大脸抹得漂白,幽怨的瞅着他绞手卷,脸上已经被冲出几道深沟,不由更加心烦,敲着车厢:“我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此地有银三百两?”
阮玉正忙着让众人都起来说话,闻听狗剩都会篡改成语了,忍不住要笑,又暗叹狗剩太过紧张,方才还说人家不够正式,如今又嫌太过正式招人眼目,这是怎么了?
杜太监脾气非常好,狗剩说什么他都不生气,还一个劲赔罪。
阮玉跟众乡亲话别,村头祝小子也在列,哇哇哭得她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几个老太太跟媳妇拉着她的手也是语不成句。
不管她到底因为什么流落到此,算起来也是欺骗了她们吧,但感情却是真的。
最后还是杜太监提醒一句“时辰不早”,众人才一一话别。
阮玉坐在车里,撩开窗帘看着这个她生活了两年多的地方,相处了两载有余的乡亲,眼眶湿湿的。
狗剩递了帕子给她:“邱大娘说,这个时候落泪不好,身子会做毛病的。”
话是说给她听,眼睛却瞟着窗外。
阮玉看到,宋寡妇一直跟在车后走,目光发直。
“要不,带她一起走吧?”阮玉试探道。
狗剩立即扭了头:“要带你带,她来我走!”
阮玉便没了动静。
其实直到最后,她也不明白狗剩对宋寡妇是个什么心情,因为自打这一日后,再无人提及宋寡妇,而她更不知,这个小村因了她的缘故改名落凤塘,这都是许久许久以后,一个久别重逢的人告诉她的,而在当时,谁又能预料到今后的事呢?
而此时此刻,一向老实忠厚的狗剩正吆五喝六,像个大爷。
大家都很好脾气,倒是阮玉看不过去了,暗自提醒他。
他气哄哄道:“你若是跟他们客气,将来他们就要跟你不客气了!”
此话的确有道理。在这世上,有些人需要你敬着,也值得尊敬,有些人则需要你踩着,你若敬着他倒会被他嗤之以鼻。很多时候,气势都是自己炒作出来的,何况她要面对的是波诡云谲的深宫内廷?
深宫……
心头划过一阵冷风。
但她暂时不打算想这些,她只是担心狗剩。
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一路行来,总是要住店的。
如今战事已歇,客栈的气氛明显松泛了不少,住店的也多了,大部分是四处逃难如今要还乡的人。
人多眼杂,阮玉等人就假扮客商,倒也没人怀疑。
狗剩要求在楼上用饭,杜太监同意,但是提议狗剩跟大家一起在大堂就餐。阮玉发现,杜太监在有意无意的想把俩人分开。
阮玉明白,如今的状况,她理应跟任何男人避嫌。可狗剩不同于其他人,问题是狗剩一对上杜太监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也不知撞了什么邪。
二人相持不下,狗剩捏着拳头就要揍人了,阮玉开了口:“我们还是到楼下去吧,这屋里也的确够闷的。”
狗剩自然相随。而且他一路都不离阮玉左右,就是随行的队伍里有预备的丫头还有那个假冒外来人口住在村里的女兵他都不允许靠前,总令阮玉觉得他神经过于紧张。
下楼的时候,杜太监的目光不断的瞄她的肚子。
走了这许久,她的肚子又长了,果然如老人家所言,一过了五个月,就该显怀了。
不过阮玉感到杜太监如此关注她的肚子定是又认为这肚子跟狗剩……
所以她经常会跟狗剩说话,开口必是“大哥”。
她有点郁闷,她为什么要如此在意别人的眼光呢?其实只要朱骁……
“嘿,你听说没?咱们皇上要登基了!”
这一路听到的都是有关朱骁的消息,过去的,现在的,都能写一本演义了,连病句都可以忽略了。
“是啊,但是日子还没定,说是要跟册后大典一同举行。”
阮玉由狗剩照顾着坐在旁边的桌旁,杜太监也跟着,还想凑到阮玉身边,结果被狗剩挤到了一边。
“可是这皇后打哪来?”
临近的一桌正聊得欢。
不管何时何地,八卦都是永远不变的话题。
阮玉有一搭无一撞的听着。
“早前不是说有许多人给咱们皇上送美女吗?都叫皇上给推了,说是在等什么人,听说就是当初失散的结发妻子……”
阮玉这桌上菜了,是红烧狮子头。
她一向对这道菜不喜,不过此刻倒很有兴致的夹了一筷子。
“皇上的结发妻子不是烧死了吗?据说开了一个叫什么福多的庄子?”
“可不是?可是皇上不信呐,所以就等着。你说那么一场大火,就算侥幸逃出来怕也烧糊巴了,皇上若是见了,还不吓个半死?”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第135章 入宫见驾
“砰”!
旁边桌子爆出一声巨响,那聊得热乎的俩人吓了一跳,回头时,正见一个大了肚子的女人在安慰一个长相极其粗野的汉子,而那汉子正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咱哥俩唠嗑,关你屁事?
俩人不屑一顾,继续八卦。
“你不知,这‘死在夫前一枝花’。人若死了,你便只记得她的好,还哪管将来也会老,也会丑,如此一来,还有哪个比得上?”
“倒也是,只可惜了哪些美人喽,若是换了我……”其中一人吸了口口水。
“可也别说,倒也真有人能比得上的!”
狗剩眼见得阮玉往嘴里送的筷子一顿。
他想要打岔,想要带阮玉离开,想要制止那两个人的聒噪,可是这一刻,什么都来不及。
“诶,你知道吗?就在咱们皇上这回打回京城时,在路上遇到一个人。那人是裹在流民里逃难的,可不偏不倚就倒在了咱们皇上的马下,皇上下马一扶,这四目一对,就看上了……”
狗剩看得阮玉的筷子就杵在盘边,一动不动。
杜太监偷偷瞅了她一眼,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嘿,你可是说错了。”这工夫,另张桌上又过来个人:“皇上那是认识,是他当年的老相好……”
老相好?
阮玉的脑子紧锣密鼓的转动,然而就在触及那个名字时,一个词儿从来人口中迸出:“叫做温香。”
温香……
她有多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
老相好……
呵……
“嘿,瞧瞧这名……温香。一听起来就软绵绵,香喷喷的,若是抱在怀里,再亲上一亲……”
“说什么呢?那是皇上的女人,也是你能碰得的?”来人轻斥。
“我就是想上一想。怎么,寻思寻思还不行了?”
“你可别瞎寻思。”来人低下声音,语气神秘:“听说咱们皇上早年就喜欢这个姓温的姑娘,都要成亲了,可是生生被原配夫人给拆散了。也没辙,谁让人家的爹是丞相?听说那女人是个悍妇,自己生不了娃,也不让相公纳妾,还把身边的丫鬟打死了……”
“噫……”众人感叹。
“咱们皇上苦啊!”来人无限同情:“而这位温家姑娘倒是个痴情人物,一直等,等,始终没有出嫁。然后京城大乱,她就逃了出来,结果……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缘分呢?”
“这叫好人好报!”有人注解。
“早前都说咱们皇上在找原配夫人,不过是拿死人当幌子,其实就等着温家姑娘呢。如今这一撞上,当即就抱上了马,听说当夜就……啊,放手!你是谁?救命……”
狗剩像掐小鸡似的掐着那人的脖子,那人拼命挣扎,可是掰不开狗剩的老虎爪,眼瞅着就要翻白眼。
狗剩正要动手,却见阮玉起身,上楼去了。
他望着阮玉的背影,又看看手里半死不活的人,哼了一声,将人丢下,追阮玉而去。
背后一团混乱,有人低骂:“什么人呢这是?”
却无人上前,再折腾了一阵,又恢复了方才的热闹。
——————————
阮玉坐在房中,静静的对着墙角。
狗剩进门,张张嘴,可还没等出声,阮玉就道:“大哥早就知道了吧?”
她是笑着问的,狗剩厚唇动了动,半晌憋出一句:“你别听他们胡说!”
阮玉便又笑了。
门扇一开,杜太监闪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狗剩不悦。
“想必主子有话要问,咱家……不,小的便过来了。”
阮玉不开口,杜太监顿了顿,自己说起来:“其实也没他们传得那么严重。殿下……呃,主公是救了她,然后就带在身边。她身子似乎不大好,于是就搁宫里养着……”
宫里?
养着?
狗剩听得太阳穴直跳。
“我知道了。”阮玉笑着挥手:“你下去吧。”
杜太监深施一礼:“主子不必过于忧心,殿……主公心里还是惦着您的。”
阮玉点头,杜太监便退着出了房门。
“妹子……”狗剩急要开口。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么。”如是一来,狗剩也不知她是要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总归要亲眼见了……”
阮玉没有说下去,手轻轻抚着隆起的肚子,动作温柔又坚定。
狗剩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
——————————
离京城越近,有关朱骁英雄救美的传说便越多,越繁杂,而且各处都喜气洋洋,人们奔走相告,皇上即将立后,而开国皇后就是他的初恋情人,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千里姻缘一线牵,简直是夜夜恩宠,甚至有人说,朱骁就是为了温家这位为了他一直迟迟未嫁的二姑娘才两次打回京城。
狗剩紧密关注阮玉的脸色,但见她自打得知消息后就一直笑着,笑得他心里发慌。
他不得不守在她身边,连黑电都不离半步。
这马一向通人气,于是狗剩愈发紧张起来。
终于进京了,一路也算顺畅,足令狗剩松了口气。
然而今时不比当日,阮玉若想入宫得先递牌子或者是由杜太监去通报,然后皇上宣召,才可动身。
当然,这都是杜太监说的,狗剩不信,直接去闯宫门,结果……
他鼻青脸肿的回来,还得跟阮玉说是跌的,不过他闹的动静那么大,朱骁该是会知道吧?
只是他当真孤陋寡闻了,皇上日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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