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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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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皇上好男风,想来是……真的?!
    一时之间,许多疑问浮上心头,又瞬间有了答案。
    怪不得身边只有一个女人,也不见多大宠爱,外面的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见天跟着皇上的侍卫可是瞧得清楚……皇上,跟本就没碰过她!
    怪不得宫中只跳力士舞,每每此时,皇上便显得格外兴奋,还连连叫好,大加赏赐,待回了寝殿,里面就会传出异样声响,但不准任何人进去瞧上一瞧。
    怪不得拒绝了所有大臣广纳后宫开枝散叶的提议,还把敢于大着胆子往他怀里扎的女伶直接丢了出去,原来是因为皇上喜欢……男人!
    可是刚才虽然只瞅了一眼,却可见那男人身量也算高,但比不得皇上,而且又颇为纤细,跟力士完全是两码事,莫非皇上……换口味了?
    面面相觑。
    里面又传出女人的尖叫。
    女人???
    莫非皇上喜欢有点女气的男人?
    彼此瞧瞧,都觉自己各方面还属正常。
    松了口气,转而又提了上来。
    屋里乒乒乓乓,到底在做什么?皇上可千万不能有个万一!
    偏偏孙皓老儿还不停嘶叫:“还不快去护驾——”
    于是各种疑虑只是一瞬,下一瞬已经冲到门口。
    岂料门刚启了道缝,就被重重关上,门框差点脱墙而出。
    “滚出去——”
    皇上在里面怒吼。
    “皇上……”
    “四爷……”
    叫什么的都有。
    “都给朕滚出去!朕不发话,谁也不准进来!”
    众人面面相觑,却也无法,只能竭力将这座小院保护起来。
    外面的,别想进;里面的,也别想出!
    还得支楞着耳朵听动静,只是这动静,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呢?
    ——————————
    朱骁正在进行一项艰巨的任务,是自打他见到阮玉,或者是他拆开最后一道“封条”看着两团白嫩蹦出来,更或者是这五年里每每将他从梦中惊醒却见怀中人骤然化作枕头被褥的入骨入髓的思念时就想做的一件事。
    可是阮玉十分不配合,有史以来的顽固。
    他亲她,她就咬他,他好言好语,她就对他又踢又打。
    不管了,老子憋了五年,够了!
    于是完全不顾她的反抗,强悍的实施了霸占行为。
    是了,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在进入的那一刻,他觉得身上的每一丝细微都舒畅了,就好像天降甘霖,瞬间滋润了一切枯涩。
    对,就是这种感觉,是他暌违了五载的快乐。
    于是他留恋不舍的温存,大刀阔斧的驰骋。
    可是小玉渐渐不挣扎了,她就那样望着承尘,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小玉……”
    他去吻她的耳珠,想要说些动情的话,可是转而摸到她突出的肋骨,还有小了一圈的浑圆,立时大怒:“瘦成这个样子,看我过后再找你算账!”
    又扳过她的脸,掐住两腮将那嘴挤成鱼嘴模样:“你这个混账女人,不声不响的就跑了,你拿我当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混账女人!混账女人!”
    发力猛攻。
    床板吱嘎,床柱摇晃,整个房子仿佛随时要散架,连地面都跟着震荡,时不时还传出男人的低吼,震得房檐噗噗噗的往下掉土,惹得外面的人不约而同的对视,又若无其事调开目光,心中默念:“护驾!护驾……”
    终于,在最后一番冲刺后,朱骁低吼一声,宣告战役的结束。
    但是他不觉得满足,总感到有什么还没有宣泄出来。
    的确,五年了,哪能如此轻松的就偃旗息鼓呢?
    于是便觉得委屈,将嘴凑到阮玉耳边:“小玉……”
    阮玉转头。
    又凑到她唇边。
    阮玉索性将脸都别过去了。
    “怎么了?”他皱眉,又凑过去,涎脸道:“你就不想我?”
    这句是明知故问,通过方才的“战况”,他看得出,她也是蛮想他的。
    心中立即柔情蜜意,整个人都美美的。
    “小玉……”准备撒娇:“你看,你把人家都咬了……”
    指着唇上的伤口,夸张的吸气。
    “朱骁,你还记得当年我说过什么吗?”阮玉不看他,只望住窗户冷冷道。
    “你说过什么?”
    你说过的话太多了,哪一句?
    “我说过,只要你跟别的女人……我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总之只要你喜欢上了别人,哪怕是被迫……”
    呵,什么是被迫?我看你心甘情愿得很!
    “咱们就结束了!”
    想到他跟温香热情拥吻的那一幕,阮玉就反胃,只恨方才下口轻了,怎么就没把他咬成兔子?
    朱骁看着她,目光渐渐变得沉冷:“我也说过,不论你想到什么,听到什么,哪怕是亲眼看到的,也要记得问问我,向我求证,可是你做到了吗?我说的话你从来不记得!”
    翻身,躺到一边,也对着承尘,面色严肃。
    阮玉悲从中来,愤怒起身:“向你求证?你能说什么?左不过是骗我,到头来呢?”
    “我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没骗我?温香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若非对人家有意,怎么会收人家的帕子?怎么就会把人家画在纸上?旁边还站着一个你?现今你终于得偿所愿,还来找我做什么?”
    好吧,既然如此就撕破脸皮吧,她也再不要装什么贤良淑德了!
    “帕子?什么帕子?”
    画的事朱骁倒有印象,至于帕子……
    “你还装糊涂是吧?八年前赫答来中原,我跟苏儿敏赛马,是谁攥着人家温香的帕子来找我?帕子不记得了,鞭子总该记得吧?”
    朱骁的确记得那记鞭子,当时抽得他是稀里糊涂,如今方知,竟是为了温香的帕子。
    原来小玉打那时就开始喜欢他了……
    见朱骁居然咧开嘴角,阮玉几乎要暴跳。
    她必须拿个什么东西把面前这人抽一顿,必须的!
    然而就在她东翻西找的时候,金玦焱忽然打衣服里掏出两样东西:“小玉你看,这是什么?”
    两块最为普通的素帕,若非说有什么不同,便是面料精贵。
    “都是你的。一块是那次赛马回来你给我包扎伤口的,一块是咱们去赛珍园,那天天很热,你用来给我擦汗的。这些年,我一直贴身收着……”
    
    第163章 动之以情
    
    有些事,阮玉已经记不得了,她只是看着那两块有些发旧的帕子,忽的鼻尖发酸,却强自别开头,嘴硬道:“也不知打哪弄了两块破抹布,却说是……”
    腕子忽然一紧,下一刻,已经被人压倒在床上,跟人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毫无可避之处。
    “若说那张画,我是想画她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却画成了你的眼睛。那时咱们才认识多久啊,可是我,我就把你放在心上了……”
    朱骁握住她的手捂在自己胸口上,目光坚定。
    阮玉睁大眼,努力不想哭。
    “你说那天你看到了什么?实际是温香说她迷了眼睛,我就帮她吹了吹。事后才想到不妥……”
    见阮玉瞪眼,立即认识到这样的举动的确不妥,赶紧解释:“在军中的时候随便惯了,又都是男人……你知道吗?那是因为我没有把她当做女人!”
    哼,人家可不这么认为!阮玉腹诽。
    “当时我等你又等得急……”
    怎么有越描越黑的感觉?
    朱骁急忙转换话题:“你站的地方又远,从那里能看到什么?我是真的没碰她。杜太监可以作证,还有温香本人……”
    “杜太监?”
    “你不知道吧,杜太监跟温香有亲,是她的远房舅舅。”
    阮玉皱了眉,与那段尘封往事有关的琐碎又被一层层的翻了出来。
    怪不得……
    “你若不信我,大可以回去问问他们!还有贾经……”
    “问他们?八成你们已经串通好了吧?要么是,屈打成招?”
    阮玉今天是誓要将不讲理进行到底了。
    朱骁也不急。
    阮玉越不讲理不是说明越在乎他吗?再说,人已经落在他手里,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跑了!
    于是一边琢磨怎么把人牢牢拴住带走,一边将人抱得更紧:“你也不想想,就算我把他们屈打成招,为的又是什么?”
    阮玉抿唇,继续坚强。
    “可是你呢?以前别人怀疑我的时候,你坚定的站在我身边,可是为什么轮到自己了,却只胡乱的瞅了一眼?那么拙劣的伎俩你都信了,问也不问一句就跑了,可知我有多冤?可知这些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般一来,又开始委屈了。
    “你是不是一心就想离开我?从过去到现在,你一直处心积虑,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说什么我要杀你,我若真动了心思,又怎会拖到最后才动手?我用什么手段不行,偏得大张旗鼓?我若生了外心,大可以明白告诉你,或者就撂你在那里,依你的性子,定不会纠缠我,我又何必大费周章?小玉,你那么聪明,怎会想不到这些?怎么单单会上这么简单的当?就算上当,你大可以冲上来跟我吵跟我闹,甚至打我骂我,咱们当面锣对面鼓任谁耍手段都白费。可是你就这么走了,什么也不管了。京城的《算命不求人》几年没有更新了,人们拿着原来的小册子在那对啊照啊,还问方卓,那位仙人到哪去了?花嫁姑娘也没人做了,以前的娃娃都旧了,很多娃娃还没有另一半,就那么一直孤零着……”
    话至此,便有些哽咽,阮玉也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其实当时,她何尝不想冲过去一通疯狂?可是他跟温香那一段过往始终是她心头挥不散的阴影,她有什么资格跟人家争?凭她是朱骁的正妻吗?在这样的时空,妻子是可以换的,而他贵为天子,得个女人算什么?何况,他娶的是阮玉,而她,从不是真正的阮玉……
    她或许比不上别人,可是她也有她的骄傲,当她得知他移情别恋,她唯有走开,走开……
    想到这,她动了动,可是朱骁禁锢着她,非要把一双通红的眸子送入她眼帘。
    “还有我,你也不管了吗?除了你,从来没有人真正关心过我的腿伤……”
    是了,太医关心他,大臣关心他,因为他是一国之君,是国之命脉。温香也可装模作样的关心,因为他是皇上,可以用来换取自己想要的荣华富贵。唯有小玉,她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是毫不记代价的,是最让他窝心的。
    阮玉又咽了咽吐沫,放弃挣扎,鼻翼开始颤抖。
    “在山上的时候,我说过要背着你,一辈子不丢下,可是你一次次的丢下我。这一回,你一走就是五年。你可知,宫中一到夜晚,就特别冷,特别可怕,即便点燃所有的灯烛,也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我只能把你送我的白虎皮当做你,可是冬天还好说,一到夏天,我就热得浑身起痱子。睡不着的时候,我对着空荡荡的宫殿,忽然就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而你又在哪,在做什么?早前,你在我耳边碎碎念,让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在,我经常会无所适从。我色厉内荏的站在别人面前,却不知我的所言所行到底对不对。我好像活着,又好像死了,我只能找到你,才能知道我的灵魂到底在哪,而我不能直到死,还让你埋怨我。这一找,就是五年。小玉,你可知,人生有几个五年?”
    牵着她的指尖,去触摸自己唇边的皱纹,鬓角的白发,喟叹:“小玉,我都老了……”
    阮玉终于忍不住,泪水滑落,却咬住唇,死命不肯哭出声。
    “小玉,跟我回去吧,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我已经把福满多修好了,一切都是老样子,还养了一群猪,个个都会游泳跳水,还会钻圈……”
    阮玉忆及曾经那段美好时光,不禁破涕为笑,转而别过目光:“我不会跟你走的!”
    “为什么?”朱骁急了。
    为什么?
    仅是温香的一个拙劣伎俩就让她轻而易举的相信了,进而背井离乡多年,为的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在意他,何至于此?
    她以为她是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然而围绕她的,是永远不散的阴霾。
    如今他是皇上,作为皇上该有什么,不用她多解释了吧?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难道她要跟一大群女人斗智斗勇吗?
    是了,她的心是软了,确切的讲,是自打看到他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原谅他了,哪怕他真的对她有过不义。
    看吧,女人就是这么好哄。一点小小的温馨,就足以把她打动了。
    然而,也只是打动,因为他们的未来,不能靠感动过日子。
    这件事是了了,别的事呢?只要她将感情放在他身上,就永远有担不完的心。
    她不愿!
    她也不愿他放弃应有的权力来迁就她,老天也不能保证不再发生类似的“误会”,为了大家都好过,为了不至成为怨偶,她只能做此选择。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呵,他说的没错,人生有几个五年呢?
    朱骁则发了狠:“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把都城迁到这里来!”
    什么?
    阮玉不可置信的盯住他。
    朱骁颇为得意:“我看这里风景不错,气候又好,还有什么世外桃源之称,将都城建在这,我就是桃源之主,哈哈……”
    又抱住她,头在她颈窝磨蹭:“总之你在哪我在哪,休想再把我丢掉!”
    阮玉心里百般滋味,折腾来折腾去,突然迸出一句:“其实你找到我,左不过是为了男人那点子事!”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臊得慌。
    不过她也是有理由的。
    一见面,话还没说上两句,就把她扑上床,这不是……还能是什么?
    朱骁一怔,简直是涨红了脸的瞪她。
    她假意不见,还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她也知她的理由站不住脚,其实若是想……还偏得找她么?有多少女人排着长队,迫不及待?那么如花似玉,那么国色天香,那么青春少艾……
    可是好像忽然就变成小孩子了,可以蛮不讲理,可以为所欲为。
    没有办法,他的出现,给了她无限骄傲的勇气。
    “你还好意思说?”朱骁微怒:“还不是因为你?你可知这些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阮玉在心里替他补充。
    “天天看一群大男人跳舞,还得叫好。动不动就弄个女人到我跟前晃,使尽各种手段。还有人故意演春宫戏给我看……”
    阮玉吭哧了两声,赶紧保持严肃。
    “你还笑?”
    一拳砸在床上,怒睁双目,准备继续诉苦,怎奈手忽然被她捧起,强迫他张开手掌,看着掌心的伤口,皱眉:“这是怎么弄的?”
    怎么弄的?
    朱骁挠挠头,半晌方想起之前得知她的去向时发力狂奔,结果摔倒在地。
    于是又怒了:“还不是因为你?”
    作者有话要说:
    给个收藏吧,谢谢亲O(∩_∩)O~
    
    第164章 父子相见
    
    但见她面有戚然,急忙安慰:“不疼,不疼……”
    转念又一想,连忙高叫:“疼,疼啊,疼死我了!”
    对,他得示弱,得让小玉心疼,让小玉惦记,让小玉舍不得离开他。
    这叫什么?
    苦肉计!
    虽然他觉得俩人在一起就得坦诚相待,但是对于小玉,不上点手段是不行了。
    于是疼得死去活来。
    阮玉就静静的看着他。
    他终于装不下去了,嘿嘿笑了两声,凑上前:“这些年虽然没什么意思,不过我学会了样好玩意,稍后玩给你瞧瞧?”
    阮玉白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掌对光瞅……伤了好几处,还沾了土,也不知会不会感染。
    这人,怎么总是拿自己不当回事?
    于是瞪了他一眼,跳下床。
    可是脚还没着地就被他一把抓回来:“你要去哪?”
    神色的紧张,眉宇间的惊惶,看得她心头一痛,不由自主的就放轻了语气:“我去打点水,你的伤口……”
    “不用!”抱紧她,片刻后:“我们一起去!”
    心里酸酸的,顿了顿,点头。
    可是半晌也不见他行动,而且呼吸渐渐急促。
    低头一看,他正对着她的胸口发呆。
    见她望过来,又冲她笑:“小玉,你都把它们勒扁了。”
    阮玉就要发怒,转眼被他扑倒在床:“我来帮你重塑一下!”
    阮玉挣扎:“你找我果真就是那点子事!”
    那点子事就那点子事,对着自己媳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一切都是她闹出来的,她不负责谁负责?
    朱骁理直气壮的准备宣示权力,忽听外面一个童音一迭连声的叫喊:“爹……爹……”
    “我有孩子了?!”朱骁醒过味来,腾的跳到地上:“你怎么不早说?”
    阮玉看着门扇咣当一闪,自是误会了。
    其实朱骁埋怨、内疚并懊恼的是当初她怀孕的事他竟是一点不知,而且方方……他居然只顾着跟她重逢结果把这事给忘了,他是什么爹?
    而阮玉想的是自己当初受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若不是他……不管温香使了什么手段,总归是因为他,否则自己何至于此?
    五年里的辛酸苦辣,点点滴滴,霎时涌上心头,将方方溢出的柔情蜜意打翻了个个儿,又混杂其中,简直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还有怒火一拱一拱,要把这些滋味烧开。
    另外,其实她还是有一点小小嫉妒的……怎么,听说有了儿子就把她丢下了?当我是什么?你果真是……只为了那一点子事!
    于是裹了衣服准备出去找人算账,还悲愤的预谋了自己带着儿子远走高飞好让某人痛不欲生的下场,可是就在这时,外面打起来了。
    事实是这样的。
    朱骁的侍卫将小院围得虽算不得是水泄不通,但就是顶尖的刺客也休想插翅飞入。
    大刺客不行,小刺客也不行。
    于是当一个小毛头拎着两条鱼兴致勃勃的往里蹦时,立马就被他们擒住了。
    小毛头很火大,力气也很大,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对他们简直是拳脚并用,还上嘴咬。
    小家伙生得可爱,这么一看,好像还跟那个谁谁谁有点像,可是到底像谁呢?
    他们一时想不起,又不敢因为个小孩子而令皇上有丝毫闪失,于是就拿手拎着,等待皇上处置。
    朱骁出来的时候,正见一小娃娃被侍卫甲使根手指提着腰带悬在半空练“划水”,口里还狂喊:“放开我,快放开我!爹,快来救我啊……”
    他心里美美的,瞧这孩子,都会叫爹了,知道我来了?
    于是手一指:“把他给朕放下来!”
    金蛋落了地,往屋里便跑:“爹,爹,有坏人……”
    “诶……”
    他恰好擦过朱骁身边,结果直接被拿下,紧接着屁股一凉……
    糟了,裤子怎么叫人脱了?
    正欲反击,怎奈脱自己裤子的人浓眉抖了抖:“怎么是个儿子?”
    语气颇有不满。
    金蛋这个怒啊。
    自打他记事起,这里的哪个人不对他好眼相看?哪个人不对他满意有加?偏偏这个人弄出这样一副表情,凭什么?就凭比一般人长得好看些?
    于是提起小裤子,用力一勒,顺道脚一抬,冲着朱骁的右腿便狠踢过去。
    “金蛋……”
    阮玉冲出来时恰恰见到这一幕,惊得脸色都变了。她几步奔过来,一把推开儿子,去揉朱骁的腿:“你要不要紧?要不要紧?”
    朱骁心里这个美啊,瞧,小玉果然是关心他的,即便有了儿子,他依旧是她心中的第一。
    于是就有些得意去瞅儿子,方才因为性别事件而可能发生的争宠问题所导致的不良情绪不翼而飞。
    金蛋则是愣住了。
    从小到大,爹还没这么对过他,怎么这个人一来……
    不过他很快将这个疑问丢掉到一边,因为爹的脸……
    “爹?你是我爹?”
    金蛋眼见得是迷糊了,因为即便当着儿子,阮玉也从来没有亮出过真容。不过金蛋看得出,虽然那张脸上黄白交错,但轮廓是属于爹的,可爹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这人真是爹?
    “你是我爹……你不是……你穿着我爹的衣裳……你……”金蛋混乱而震惊的喃喃着,忽然灵机一动,视线一落……
    “爹,你奶奶……你凶鸡露出来了!”
    凶鸡?
    什么凶鸡?
    朱骁循着望过去……嗯,果然很“凶”。转念又一想……
    “都把眼睛给朕闭上!”
    众人正眼盯盯的看着面前这一幕莫名其妙,当然也有人注意到了“凶鸡”,还琢磨着男人怎么可能长成那样?
    然后就把眼睛闭上了。
    也就在闭上的瞬间,突然觉悟了……
    朱骁把阮玉拉起来,飞快包好,又威胁的睇向四周,顺警告侍卫乙把眼睛再闭严实些,方松了口气。
    “放开我爹!”还没有腿高的儿子气势汹汹。
    朱骁瞅了瞅自己跟阮玉的姿势,打算跟儿子解释一下:“你娘呢,是关心我,你不要误会。”
    又“安慰”阮玉:“其实儿子也没关系,反正,哈哈……”
    拍儿子的肩,豪迈的:“爹给你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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