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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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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安慰”阮玉:“其实儿子也没关系,反正,哈哈……”
    拍儿子的肩,豪迈的:“爹给你找了好多媳妇!”
    金蛋后退一步,闪开他的手,攥起小拳头,眼睛迸出危险的光:“放、开、我、爹!”
    朱骁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指指自己,又指指阮玉:“她……是你爹,那我是什么?”
    “放开我爹——”金蛋拉着汽笛斗牛一般的冲过去了。
    朱骁大掌抵住他的小脑瓜,转头问阮玉:“这是怎么回事?”
    阮玉该怎么回答?
    朱骁也不等她回答,一把钳住儿子,举到眼前,严肃道:“我才是你爹!她是你……”
    “你不是我爹,你不是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的爹……”又冲外面喊:“爹,爹,有人抢爹了……”
    他在喊尹金,可惜现在阮玉懵着,朱骁糊涂着,其余人更是一团浆糊,谁也听不出这个“爹”跟那个“爹”有什么不同。
    “我不是你爹?”朱骁只为这事生气:“你这眉毛这眼睛这鼻子哪样不是从我脸上拓下来的?还有脖子后面的两个旋儿,我怎么就不是你爹?”
    他将儿子掉了个个儿,向众人展示,还抖落抖落:“都给朕看好了,这是不是我儿子?是不是我儿子?”
    众人都闭着眼呢,怎么看?
    他意识到,又怒喊:“都把眼睛给朕睁开!”
    众人睁开眼,看看愤怒蹬腿的娃娃,再看看怒目圆睁的皇上。
    像,真像!
    怪不得刚才就觉得这小娃娃眼熟,原来是……
    糟了,他们刚刚……
    众人齐齐跪倒在地:“冒犯尊驾,请主子降罪。”
    金蛋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没见过啊?
    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已经有人围过来了。而且早前有侍卫腿快通报了官府,基本上见不到人影的县官大人也带了衙役赶来护驾,一到场就呼啦啦的跪了一地,口称万岁。
    四围忽然一片安静。
    阮玉看看这一地的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完全露了真容杵在众人面前,还有些衣冠不整,虽然没有被指指点点,可段大娘就在一旁趴着,歪头张嘴,瞅着她犯傻。
    她想冲段大娘笑笑,可怎么也笑不明白,又觉众人的目光都在瞄她,不由往朱骁身后缩了缩。
    朱骁也不欲多留,将金蛋交给侍卫:“把这小子给朕带回去!”
    众人急忙上前,怎奈金蛋连踢代打,还高喊:“爹,快来救我,我被绑架了!”
    面对这位从天而降的精贵小主子,侍卫们不敢动武,可又不能违背皇上的旨意,只得又哄劝又磕头,忙得不亦乐乎。
    
    第165章 男皇后?
    
    周围人只是跪着,既不敢出声,也不敢走开。
    他们也不想走开,因为任他们想破脑壳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都说这人是疯子,不过看县太爷那意思,当真是天子!
    天呐,皇上到咱这来了?咱是积了什么大德,有生之年竟能得见天颜?
    话说皇上长得真不赖,早前传说他是什么“活阎王”,而今一看,简直是“活潘安”嘛,于是不由自主的要与大家公认的美男罗先生来对比。
    只是皇上为什么要来咱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为了辛先生的儿子?
    对了,辛先生哪去了?儿子就要被人抓走了,怎么还不见他露面?难道是杀人夺……
    等等,皇上身边那人是谁?好像是个女的,但为什么穿男装?虽然披头散发,但看起来也是男人的发式。
    诶,等等,我怎么觉着那身衣裳那么像辛先生的袍子?今天他去我那理账穿的就是这么一件袍子。
    这点灵光仿佛跟传染病似的,一传二,二传四,瞬间就扩散开去。
    怎么,辛先生难道是……女人?
    朱骁正看着儿子拳打脚踢,眼角眉梢皆是属于一个父亲的慈爱,口里还不忘挑剔:“这都是你教的?你怎么把我当年教你的功夫歪曲成这个样子?瞧那腿,踢得不到位;还有那胳膊,出手无力;还有那腰……唉,这孩子幸好是遇了我,若是再搁你手里耽误几年……”
    摇头。
    也就是摇头的工夫发现了四周的诡异。
    皱眉。
    目光再一扫,顿发现问题出在阮玉身上。
    立即拉下脸,抓起人就走。
    县衙派了车,虽不够豪华,暂且先把人藏起来。
    偷看我的女人,反了你们了!
    金蛋见阮玉被带走了,拉扯爹爹的人还一脸凶相,顿时急了:“不许欺负我爹,我爹肾虚!”
    众人再怎么胆怯,再怎么保持严肃,闻听此言也再忍不住。不知是谁先哧哧笑出了声,紧接着便是哄堂大笑。
    几个侍卫加上孙皓老儿憋得脸通红,搞不清该弄出个什么表情。
    阮玉脸更红,恨不能挖个地缝钻进去。
    朱骁一把将人塞进车里,恨恨拉下窗帘。
    外面的笑声依然传入,阮玉尴尬得几乎把头垂到了地上。
    朱骁黑着脸瞪她,终忍不住教训:“看看你都教他些什么乱七八糟?男女不分,好赖不辨,不仅不认我,还管你叫爹,那我是什么?是什么?”
    一想到这个他就来气,不过儿子没有认贼作父,这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于是抱怨过后,长舒了口气:“幸好遇了我。幸好,幸好……”
    语气感叹得就好像他是救世主似的。
    阮玉翻了个白眼,正打算反驳,忽然发现不对劲,撩开车帘……
    “谁说要跟你走了?”
    方才事情紧急,她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结果现在,车子已经开动了。
    “不行,我要下车。快让他们停车……”
    朱骁自是不肯,阮玉就把头探出来:“停车,停……”
    “辛先生……”
    “辛先生……”
    车队的后方,魏豹一群半大小子正在追赶,金蛋就跟见了亲人般:“救我,快救我,还有我爹,我们被坏人绑架了。爹,爹,救我……”
    事情到了这一步,护卫队自是不能让闲人靠近,于是刀枪剑戟的把人隔在外面,还不断推搡。
    阮玉怒瞪了朱骁一眼:“还不快让他们住手?”
    朱骁正在欣赏阮玉这群徒弟的身手,口里啧啧:“苗子不错,就是被教坏了……”
    阮玉哪有工夫跟他斗气,正打算跳车,忽听金蛋大喊:“爹,救我,快救我……”
    阮玉突然觉出异样了,且母子连心,她骤然想到了什么,也就在这一刻,有一人扎入她的视线……
    高高的个子,一身洗得泛白的灰布袍子,半垂的胳膊底下夹着一个包裹。
    包裹半闭半散,露出里面的东西。因为是红色的,在阳光下发出醒目的热烈。
    那些物件随着他的脚步,一样样的掉出来,被拖拽,被践踏。他也不管,只执着的,踉跄的跟着她的车。
    即便人头耸动,人影晃动,依然可见他苍白的脸色。
    那上面没有表情,只眼睛大睁,无神的向前望着,仿佛空了一切,只剩了躯壳,在纷繁熙攘中,行走,行走……
    “儿子……”
    阮玉心头一惊,唰的合上窗帘,抬头,对上朱骁的眸子,那深暗的眼神又是让她一惊。
    她想开口,她想说点什么,可是好像突然失了声,好像有什么东西钳住她的喉咙,紧紧的,几欲窒息。她只是盯着对面的人,等着他发号施令,等着他审判她的命运。
    她甚至想,一旦他……她该做点什么?
    她又想,早前她还怀疑他,如今……是报应么?
    她想笑。果真,人生有几个五年?几个五年……
    然而偏在此时,却见他笑了,大掌抚上她的头,将她按在怀里:“你还没有告诉我,儿子叫什么?”
    她不知他能不能感到她的颤抖,她竭力的保持平静,过了好久,她的声音好像又回来了:“他叫金蛋……”
    明显感觉他的大掌一顿,紧接着,一阵闷笑传出胸膛,进而发展成大笑:“金蛋,金蛋!”
    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你敢说,你不想我?”
    阮玉闷在他的胸口,鼻子一阵阵的发酸。
    “金蛋,金蛋……哈哈……不过这名字还不够气派,我得改一下,叫……真金?如何?真金不怕火炼!”
    他自是意有所指,而阮玉的心里百味陈杂,再一次失语。
    于是在未经某个小盆友的同意下,他连姓带名的被更为朱真金,以至于日后万分痛恨他的不着调的爹给他取了这么个不着调的名字。
    没有文采,也没有意境,这哪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气魄?
    然而现在,一无所知的他只能被捆得如同小蚕蛹似的躺在后面一辆小车里,不停的扯开嗓门大叫:“爹,救我!爹,救我——”
    “这小子,底气还挺足,是我的种!”
    阮玉不知他为何要这般强调,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看到那个人。
    她捏了捏袖子。
    就在刚刚,她方想起,尹金定制的一对耳坠还在自己手里放着,只是,她还有机会交给他吗?
    她现在不敢动,也不敢想,不知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还是为了他的安危。
    于是这一路,再也没有提出返回寥城的话。
    当她再次撩开窗帘时已是三日之后,那个仿若行尸走肉跟着马车的人,已经不见了……
    ——————————
    皇上打外面带回个男人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纷纷怀疑,难道他们真的要有一位男皇后?
    不过不久之后,皇后乃女扮男装的消息又爆了出来。然而大家还是习惯认为人家的男的,或者说这种认知令他们感觉很兴奋,于是衍生出了许多传说,评书里说的,戏台上唱的,如今都少不了这一段,慢慢的竟将这位皇后演化成一神仙或妖孽样的人物。
    期间还有说是皇上巡游时邂逅一美貌寡妇,然后爱屋及乌,连人家儿子也认了。
    百姓嘀咕,这皇上的爱好还真特殊,不爱贵女爱寡妇,还给人当便宜爹。
    当然,正版的故事也在流传,自是皇上自外面找回了结发妻子,然后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儿子都五岁了。
    不管怎样,英雄美人,千古风流,让人们唏嘘不已,感动非常。
    可是感动过后,问题来了。
    谁都知道,皇上龙潜之时曾结过亲,妻子就是二臣阮洵之女阮玉。
    不守妇道,水性杨花,成亲的前一天还跟意图跟京城名士季桐私奔,结果被抓了回来,是捆绑着上的花轿。
    有关名人的香艳之事当然不能错过,于是这节老掉牙的段子再次被人们传得沸沸扬扬,还有人去季桐家门口守着,想要听他讲讲“我跟皇后不能不说的事”,或者是“那些年,那位曾经纠缠过我的千金”。
    怎奈季府自打听说皇上带着皇后回京就大门紧闭,不放人进,也不见有人出。
    可把好事者憋得够呛,只能自己想辙。
    于是有关皇后这些年又经历了什么,发生了哪些风流韵事,被捕风捉影,添枝加叶,形成了一个又一个话本子。
    当然,涉及到敏感人物,不敢直言其名,但是总能从其中影影绰绰窥到那人的影子,只让人更加心痒难耐,渴望更深挖掘。
    凡此种种,仿佛春风绿草,一夜萌发,吹遍了大江南北,吹遍了海角天涯,也吹进了朝堂,吹进了深宫内院。
    于是,有关朱骁立后一事还未及他回銮便被提上日程,所有大臣一致表示……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日休息,周一更新,谢谢支持O(∩_∩)O~
    第166章 立后风波①
    
    “皇上,万万不可啊。阮氏早年那些事也就不说了,她自嫁给皇上,不事公婆,不敬兄嫂,目中无人,口无遮拦,这种人,怎能当一国之母?”
    “皇上,就算这些都不论,单说她是阮洵的女儿……那等丧德败行之人,可是令皇上国破家亡蒙难于民间的罪魁祸首啊!”
    “岂止于此?他明知皇上乃真龙天子,还逼皇上入赘,意欲何为?简直天理不容啊!”
    “皇上,你可知晓,这段日子,外面都在风传什么?简直,简直有辱天威啊!”
    “皇上,崔尚书不敢说,老臣却不怕。皇上可还记得当年被启帝构陷入狱,那阮氏曾进宫求见启帝,那在宫里的一夜……”
    “够了!”
    朱骁忽然一拍扶臂,满殿顿时鸦雀无声。
    他真是够了!
    自打他一回来,自打他名正言顺的要立阮玉为后,这群老不死的就唧唧歪歪,没完没了,偏要跟他过不去。
    你说我立个后,是我们自家的事,你们跟着掺合什么?总拿国家大义来压我,怎么,我立阮玉为后天就要塌下来了?你们就不要活了?既是如此,就死一个给我看看?
    说穿了,就是想把他这个皇上捏在手心里,就想强调他们的重要,就想把自己的闺女塞进来,可是我朱骁的皇后,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当么?你以为是你们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决定的吗?
    朱骁冷冷一笑,眯起眸子,重新靠在龙椅上。
    “有关朕立后一事,诸位爱卿真是费心了。不过朕有几事不明,还请爱卿予以解答。”
    “臣等愿为陛下效力!”
    朱骁便笑得很慈爱:“庄卿家说朕的爱妻早年有些什么事,朕也听说了,只是你们说我的爱妻跟季桐私奔,可有证人?证据?朕的爱妻那夜是到了河边,可到底是私奔还是欣赏风景,你们弄清楚了吗?季桐承认了吗?不过有一点朕倒是清楚,就是朕的爱妻当初是不想嫁朕的,令朕颇为头痛,所以朕很是费了一番心思才得到了她的芳心。怎么,你们是想让朕的努力付诸东流?”
    “皇上……”
    朱骁一抬手,底下人便噤了声,面面相觑。
    朱骁长叹:“你们又说,朕的爱妻不孝顺,不恭敬。若当真如此,朕的义父怎会千方百计的为朕求娶她?难道是想弄个扫把星令家宅不安?”
    如今,朱骁尊称金成举为义父,是为表彰他的生死大义,感念他的养育之恩。
    朱骁瞪起眼睛,打住庄亦同即将出口的话:“不要说朕的爱妻当年是阮相的千金,朕的义父是为攀龙附凤。若朕的义父当真是那种人,当年就该将朕掐死于襁褓之中,而不是将朕视如己出,含辛茹苦,担惊受怕的抚养成人,在朕身份败露之际,举家赴险。这等人品,岂是拜高踩低,见风使舵之人?朕终生感念朕的义父,独具慧眼,为朕选了这样一个好妻子!”
    “若说朕的爱妻口无遮拦……”叹气:“这倒是没错的,她就是心直口快,从来不会笑里藏刀,从来不会弄些个手段收买人心,再使计陷害。诸位爱卿,若说这也是缺点,莫非你们家中的女眷都是口蜜腹剑之人?你们单单喜欢这样的女人?朕还真是不解呢……”
    得,什么缺点在皇上的嘴里都成了优点。当然,也只是关乎那个女人的事。
    哼,一个卑贱的民妇,一个不清不白的二臣之女,竟是要左右皇上的抉择吗?竟是要摆布他们这些元老大臣吗?
    办不到!
    御史中丞刘庭州就要上前,而朱骁的目光恰于此刻落在他身上:“刘爱卿,当年启帝入京逼宫之时,你在做什么?”
    刘庭州当即噎住。
    朱骁仿佛丝毫无感,继续和颜悦色:“你可是领兵出征,保家卫国?”
    刘庭州抿紧唇,脸色红胀。
    “你可是组织禁卫守好宫门,维护我朱家的尊严?”
    刘庭州不语,低头,冒汗。
    朱骁微笑,仍旧循循善诱:“你可是教导众臣上下一心,关键时刻以身殉国?”
    刘庭州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阮洵也没有……”
    “大胆!”朱骁一声怒喝,众人齐齐跪倒在地:“国丈大人固然没有以身殉国,但是关键时刻,是谁将圣宗唯一的血脉抱出皇宫,交与人妥善收养?是谁顶着二臣的罪名为城中十几万人换来了生机?是谁兢兢业业,日复一日,跟启帝斗智斗勇,为天下人谋福利,争权益,又誓死保住了皇家玉玺?这些,你们可曾做到?可曾想到?你们口口声声责骂他是二臣,可是你们亦在大盛朝为官,你们那么忠心耿耿,效忠大明,可是城破之日为什么不去与国同亡?如今却在朱家的朝堂红口白牙污蔑忠良,岂非出尔反尔,是更大的不义?”
    “皇上……”
    众人惭愧不已,头如捣蒜。
    朱骁长舒了口气。
    他早就想骂他们。一个个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实际都是老奸巨猾。他本是不想用这些人的,可他们是前明的旧臣,还辅佐过启帝一段时间,熟悉国情,处理朝政又手段娴熟,在他登基后也算一心效力,所以便留了下来。
    他也知,生乃人之本念。他们也有一家老小要养活,有责任要承担,所以他绝不做不通情达理之人。
    只是这些人实在是,实在是……
    说他们迂腐都是夸他们了,实际就是自私自利,只想踩着别人往高爬。
    朱骁平了会气,又拉长了声调:“全爱卿……”
    礼部左侍郎全之礁急忙往前跪了跪,颤颤伏地:“皇上……”
    “你说朕的爱妻当年为了救朕曾经入宫……”
    全之礁全身被冷汗湿了个透。
    皇上一口一个“朕的爱妻”,其实他们早该听明白,却偏偏将那位爱妻得罪了个彻底。
    可是不得罪不行啊,皇后乃一国之母,天下女子的表率,就算不论出身,不论早前做过的荒唐事,单单这一项……国母哪能有半个污点?皇上怎能立一个不贞不洁之人为后?何况那令其不贞不洁的人还是启帝,这不是绿帽子戴到底了吗?
    他坚决不答应!
    于是硬着头皮说道:“皇上对阮氏的深情,臣等深以为然,只是阮氏毕竟……臣等也不是要皇上休妻,只是……其实皇上若是感念阮相的恩情,怜惜阮氏,大可给阮氏个别的封号,多加宠爱也便是了,至于皇后……”
    反正没有加封,你再怎么“爱妻”咱也管她叫阮氏,你能怎样?再说,就算前面你都有说辞,这一项……哼哼,就算你还能驳了,咱也有后手!
    朱骁看来果真为难了,皱起两道好看的剑眉,语带迟疑:“其实朕也想问问,你们都认为朕的爱妻不能做这个皇后,那么在你们心中,到底何人可以做这个皇后呢?”
    皇上松口了?
    众人眼睛一亮,就要推荐自家人选,可是相互看看……
    “皇上神明天纵,又正值英年,说实话,夫人虽然当初亦是名门闺秀,毕竟年纪大了,依老臣看,皇上当选青春妙龄之女……”
    “皇上,娶妻娶贤。样貌倒在次要,品德是一定要好的,否则生得一副妖妖娇娇的样子,就算立身再正,也难免让人觊觎,说出一些不堪的话来,有辱国体啊……”
    还是要拿阮玉做垡子。
    当年,阮玉之美可谓名冠京城,即便是丞相之女,也有不少登徒子夜攀高墙,打算一窥佳人。这等人物若是当了皇后,跟着皇上宴请朝臣或外来使节,结果让人盯着瞅,可是使不得,使不得啊。
    “嗯,还要安守本分,谨慎有礼,万不能抛头露面,不顾身份……”
    “对对对,整日里跟市井闲杂人等混在一起,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是啊,出入于三教九流之地,来往于鱼龙混杂之中,争斤夺两,不恤廉耻,真是,呵呵……”
    这些大臣,朱骁早年便认得,全是因为常去福满多游乐,一来二去,也混个眼熟。所以这么一来,依旧字字句句不离阮玉,却半分不说她的好。他尚记得,这群家伙当初即便游玩,也摆出一副趾高气扬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架势,难道以为自己是圣洁傲岸的白莲花么?有本事你们只闻香火别吃饭啊!
    朱骁一笑,拉长了声调:“这么说,你们是希望朕娶一个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废物了?”
    “皇上怎么能这么说?”众大臣急了。
    “不然还是什么?”
    “琴棋书画,乃女子本分。”
    “针黹女红,乃女子要义。”
    “要能统领后宫,母仪天下。”
    “要能知书达理,明辨是非。”
    “朕不知,朕的爱妻有何不妥……”
    
    第167章 立后风波②
    
    “当然不妥!”
    全之礁立即反驳,然而一抬头,对上皇上的眸子。
    晦暗如海,仿佛顷刻就要咆哮。
    糟了,上当了!
    “况爱卿,朕且问你……琴棋书画可能平定天下?”
    大学士况松涛语塞。
    “扈爱卿,针黹女红可能一统江山?”
    翰林院编修扈临山嘴唇动了动,不说话。
    “至于统驭后宫,母仪天下,朕的爱妻也不是不能……”
    “皇上,”全之礁再次拜倒,打断了朱骁的话:“若皇上一力要立阮氏为后,但不知阮氏可能平定天下,一统江山?”
    满殿皆静,能听到风声轻吟,阳光摇曳树枝沙沙作响。
    太极殿这场朝会从卯时开到午时,一直在讨论有关立后问题,每个人都焦虑,每个人都烦躁,但显然,全之礁最为严重,且看,皇上的脸色都变了。
    其实皇上虽号称活阎王,对他们还算不错的,且看他几乎完全收编了前朝的大臣并给予厚遇便知道了。早前阮氏没回来时,皇上整天绷着脸,就算不悦,也不曾拿他们出气。而自打阮氏回来后,皇上的脸开始见晴了,还时不时的能跟他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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