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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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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姨太太母子,另五个是钟忆杨收的通房。
    璧儿梳着妇人的发式,哭着不肯走,一个劲的喊:“四爷,四爷,璧儿不想走,璧儿舍不得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求个收藏吧,谢谢O(∩_∩)O~
    
    第17章 夫婿人选
    
    钟忆杨直接给了一巴掌:“叫什么叫,那么想男人,回头就卖你去青楼!”
    可是璧儿来了拗脾气,关键是这些年来一直被人宠着,养得小姐一般,自是受不得屈。而且她觉得,上回她说了阮玉的坏话被关柴房,逃出来后只跟金玦焱哭了哭,金玦焱就原谅了她,那么这回她只要哭得凶,四爷就一定能够来救她。
    再说她这么可怜,待钟忆杨一走,四爷没了顾忌,把她收了房也说不定,那晚她不是差点就要成功了?
    四爷还下井救了她……
    十冬腊月的,井水多冷啊,可若不是对她有着情意,四爷能奋不顾身?
    于是愈发不肯走。
    钟忆杨扯着头发打她,牙都揍掉了两颗也不管用,结果被来往的人围过来瞧了好一通热闹。
    还是娇凤比较淡定。
    她抬头望了望门楣上的金字匾额,就上了车。
    外面依旧是鬼哭狼嚎,混乱中,钟忆杨喊了一嗓子:“忆柳呢?”
    是了,好像自打被下了逐客令就不见钟忆柳的身影,钟忆杨还怀疑,妹妹是不是去跟卢氏求情了,于是痛揍璧儿的动作故意慢了下来,只在那磨时间。
    姨太太倒是哭声一顿,忽然打车窗里探出个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钟忆杨还在往门里张望:“可是忆柳……”
    他在等着里面能出来个人把他请回去呢。
    “等什么等?”姨太太急敲车厢:“还不给我上车?”
    钟忆杨不知道母亲做的是什么打算,然而听这语气,只得往马车走,璧儿却又喊又叫连踢待打。
    姨太太怒吼:“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浪蹄子你还有什么舍不得?”
    钟忆杨咬牙,一拳揍晕璧儿,往车上一丢。
    车终于开走了,待到看热闹的人都散得差不多时,打金家门里踉踉跄跄奔出个人来。
    “娘,你等等我啊。哥哥……你们怎么把我丢下了?”
    钟忆柳扒着门框,眼望去路,哭得花枝乱颤,泣不成声。
    一个下人上前,好心道:“姨太太想来走得还不太远,要不小的驾车送表姑娘过去?”
    钟忆柳哭声一停,紧接着嚎得更大声,且像是怕晕倒般更加死命的扒住门框。
    她如此悲恸,以至于下人又说了什么,她都好像听不到了,听不到了……
    ——————————
    金家早上闹的这一场恰好被进城赶集的狗剩看个清楚,回来就绘声绘色的跟阮玉学。
    因为阮玉之前那一段过往,他对金家格外关注,当然也只是关注不好的,谁让金家欺负了阮玉?
    但不论他怎么说,也始终不肯提及金玦焱,也尽量避免跟他有关的事,就好像这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那个丫头,可是真不要脸,都跟了人家了,还死乞白赖的要往宅子里冲,结果给她男人揍得满脸是血,活该!”
    听狗剩的描述,阮玉想着,这丫头八成是璧儿吧,否则敢在主子家门口大呼小叫的还有哪个?
    当初,金玦焱说要把她嫁了,但这话后来就没提,估计还是舍不得吧,不管是哪种不舍,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情分,璧儿可是一直被他宠着的,哪能说撵就撵呢?
    如今倒狠下心来,看样子还提前配人了,当是想博温香个欢心吧。
    笑。
    自己果真是比不得人家的,竟然还以为在庄子外晃悠的人是他,别做梦了!
    “这是一出,后面还有呢。我看热闹没了,就打算走了,可是打里面跑出个大姑娘,披头散发的。后来才知道,是坐车走的老太太的闺女,不知怎么给落下了,把着门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有人好心说要送她追过去,她又不听,就在那哭啊。”
    狗剩撇嘴:“我听旁人说,这姑娘是金家太太的表亲,就等着嫁里面的爷呢,连堂都拜了,可人家就是瞧不上她。我看她哪是被落下?她定是先搁哪藏起来了,然后又弄出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其实就是赖着不想走,否则外面闹那么大动静,折腾那么久,她能听不到?”
    狗剩虽然笨,但这些人情世故还是通透的。
    阮玉笑了笑,心里又道,钟忆柳竟然跟金玦焱成了亲?金玦焱,你还真不消停呢。不过你本来就不喜欢她,如今有了温香定是更要对她避而远之,也不知这堂是怎么拜的,估计又是卢氏的手笔吧,想来温香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不过她只是想了想,便把这些抛诸脑后。
    她才没有工夫琢磨这些个烂男人贱女人呢,金家对她而言已经是过去时,她现在要做的是建度假村,干轰轰烈烈的事业。
    当然,她依然是好吃懒做的,但好吃懒做的前提是得有的吃。
    所以她得先忙上一阵子,待一切步上正轨,她的米虫生活就正式开始。
    她要……养面首!
    希望阮洵不要觉得太过惊世骇俗……
    ——————————
    时间滑入了六月。
    阮玉想,真快啊,自己离开金家马上就要满一年了。
    这一年里,除了忙活还是忙活,好在钱没少赚,而度假村也初具规模。
    她精挑细选的小黑猪正被人尹金帮她找来的人训练着,鱼塘比原先阔大了十倍,鱼苗都撒下去了,皆是见风就长的品种,目前先要个量,等到以后再追求些稀有的类型。
    原有的荷花依旧香远益清的开着,因为鱼塘变大,暂时没有扩种,使得那圆溜溜的叶子就铺了水中一小块,上面是亭亭玉立的出水芙蓉,看去就像一个浮动的小岛。
    她种在房前屋后的小野花也开得热闹,整个就是一座小花园。
    季桐如今依旧喜欢过来走走,好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家一般,有时还带着琴,就对着荷花弹,还说等她的度假村建好了,他要过来当乐师。
    这个世界似乎变得有些让她看不懂了。
    而上个月,春分忽然来了。
    见面就给阮玉跪下了,诉说当时千依送她回家,也不知跟公公婆婆说了什么,那俩人就把她看管起来。也是她的胎有些不安稳,大夫就让她好生养着,她让小马哥给阮玉递话,也不知阮玉收到没有。
    直等到了三个月后,胎终于稳了,她来到院中晒太阳,听了邻居的议论才知道主子出了什么事。
    她立即就要赶回来,可是公公婆婆拦住她,说阮玉已经离开金家,她去还有什么用?
    她又要找阮玉,公公婆婆继续苦口婆心。
    的确,阮玉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她一个孕妇能帮什么忙,不添乱就不错了,还得找人照顾她,毕竟阮玉……已非比从前。
    她就焦心的等着,直等到生了孩子,又坐足了月才终于得以脱身。
    春分只恨在阮玉最艰难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哭得泣不成声。
    其实当时春分一去不归,阮玉就知道会是这样。
    她不怪春分,相反,她倒庆幸春分那个时候不在场,否则春分一急一气,孩子怕是就……
    不过春分此番来,是打定了主意要尽忠的。
    阮玉思量她上有老下有小,本打算把她劝回去,可春分的脾气是一如既往的拗,再加上总觉得对不起阮玉,于是意志更坚。
    阮玉无法,只得让她白天过来帮忙照顾阮洵,结果麻烦又来了。
    以春分的敏锐,很快发现了狗剩的心思跟阮洵的意图。
    说实话,她是纠结了好久的。因为无论怎么看,狗剩都比不上金玦焱,而且姑娘再怎么着,也是天上的仙女,岂是狗剩配得上的?
    然而思量来思量去,关键是阮洵总是“渗透”她:“这男人,关键是要老实,本分,这样才靠得住。你也别管人家俊不俊,不俊的都是耐看型。”
    再想想自己的小马哥就是这样的本分人,所以她日子才过得不错,就连她怀孕期间,婆婆要给他弄一房妾他都拒绝了,所以开始坚信狗剩是个不错的人选。
    但尹三公子不好吗?家世、人才、品行……不过姑娘如今这身份,嫁过去怕是还得受气。
    季桐现在也总来,看得出,他对姑娘很有意思,只是姑娘要给人家做妾吗?还得被一个出身庶女的病秧子压在头上?
    关键是这两个人在自小就耳闻目睹金银富贵的春分心中怎么看怎么比狗剩顺眼……
    一边是理智,一边是情感,将春分折磨够呛。
    于是她就把这种折磨转嫁给阮玉,只要一瞧见阮玉,就不由自主的叨叨这三个人,分析各种利弊,害得阮玉白日里都不敢回家。
    如今天已擦黑,阮玉估摸着春分该走了,方从果园往家赶。
    苹果又结了,今年她可不会错过,弄了点小手段,保准又能赚一笔。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原计划周六周日歇两天,周一开更,但是因为周五过了个小生日,忙忙叨叨的,更新放上去又改了下就下了很晚才记起没有交代这事,所以今天更一下,然后周一歇,周二周三更,周四看情况。顺便透露,下章会很可爱哦,看看某人将会以什么形式空降到女主面前继而强势的插入她的生活O(∩_∩)O~收藏涨得好揪心,我有不好的预感……好吧,我是有毅力的女人!!!
    最后求一下收藏,这个数据对我很重要,唉,就当安慰我了~~~~~祝大家生活愉快O(∩_∩)O~
    第18章 谁是坏人
    
    为了保密,她可是独立完成的,这几天上树又下树,腰酸背痛不说了,关键是累出一身汗,这会衣服还黏黏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抿起唇,揪着衣襟扇风,觑四下无人,溜到一弯小河旁。
    这条小河她看中许久了,水流清冽,经常被引来灌溉农田,也有不少男人在此洗澡,不过那都是饭后的事了,目前这个时间,庄户人正回家引炉子准备做饭,那么她是不是可以……
    其实家里是有木桶的,还很大,自从入夏,她天天要在里面泡上许久。
    不过水桶哪及得上河水?她不仅可以洗澡,还可以游泳。
    想到自从穿越到此就跟这项喜爱的活动告别,她心里就痒痒的。
    事不宜迟,过一会,可就真要来人了。
    她瞅了瞅四周,确定无人,就走到岸边,飞快的脱了衣服,然后往水里一跳。
    “咚”。
    太舒服了。
    这条河的河岸是个斜坡,距离河底颇深,她一跳进去就没了胸,就算来人她只要往水里一猫,谁也看不见,再说,岸边不是长草就是高树,也足够遮挡了。
    于是阮玉快乐的在水里扑腾。
    蛙泳,蝶泳,自由泳……
    真美啊!
    她忽然想,要不要把鱼塘再挖深点,不养鱼了,旁边竖几个高台,然后来个高台跳水。
    呵,再这么发展下去,她是不是要开奥运会了?
    她任由自己胡思乱想,人则在水里快乐游动。
    所以她没有看到,有一条身影正在偷偷接近。
    可是待到近了,又有些犹豫,而且好像还听到了什么动静,回头张望。
    “喂,那小子,干什么的?”
    一声暴喝突然响起。
    阮玉吓得腿一哆嗦,差点抽筋。
    她急忙沉下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观察半天,又没动静了。
    不过她着实吓得不轻,这会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往岸边游。
    可是她忘了,衣服是不会跟着她动的,她游得开心,此刻又忙着躲藏,已经离放衣服的地方很远了。
    这工夫,脚步声忽然乱起来,有人在往这边跑,还没等她看清,那人咚的一下砸进水里。
    阮玉吓了一跳,急忙往岸上爬。
    可是那人噼里噗隆的在水里扑腾,还离她越来越近,口里呜噜呜噜的喊着什么,好像是“快逃”。
    阮玉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上了岸。
    岸边潮湿,她又手脚发软,结果一个劲的往水里出溜。
    这工夫,那人已经扑腾到她脚边,像是要抓救命稻草般抓住了她的脚踝,只一拽,她就往下滑了一大截,而那人似乎已经懵了,抓着她拼命往上蹿,好像她是老树根似的,她只得拼命踹,踹……
    一时之间,水花飞溅。
    俩人在这折腾,远处,狗剩的声音焦急的传了过来:“玉儿妹妹,玉儿妹妹,你在哪?你听到了吗?”
    那人好像终于清醒了,抹了把脸上的水:“别吱声,他是坏人!”
    听到这声音,阮玉这才余惊未定的睇向他,脸色霎时瞬息万变。
    金玦焱……
    金玦焱大喘了一口气,想要把自己从水里拔|出来,可惜水底湿滑,导致他无处使力,这样失败了几次后,他抬起头,对上阮玉的脸。
    定了定,尴尬一笑,急忙别开目光:“我是,我是看有人在游泳,然后那人一直跟着你,我就……”
    他看着水,顿时头晕,感觉自己要被吞进去,于是又赶紧抬头,却听阮玉冷冷道:“放开我。”
    放开?放开我就掉进去了。
    金玦焱不放。
    阮玉低喝:“放开,你抓到我的……”
    她忽然说不下去。
    金玦焱这才望向他的“救命稻草”,顿时脸一红,急忙松开,可是人就在水里摇晃,赶紧去抓岸边的长草。
    他紧张,力气又大,结果草一丛丛的被他拔下,他慌得脸都变色了。
    惊恐间,一条白色的东西伸向他。
    他本能的捞住,待看清那是一只小手,他怔住,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漫上心头。
    这边动静大,狗剩已经寻来了。
    “玉儿妹妹,你在吗?”
    “我不在!”阮玉答道,紧接着觉出不对:“狗剩哥你别过来!”
    狗剩听到她的动静就放心了:“好,我不过去。刚才有个坏人往这边来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你说他是坏人,他说你是坏人,真不知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好人!
    阮玉没好气的瞪了金玦焱一眼,又冲狗剩喊一声:“狗剩哥,你再走远一点。”
    狗剩不明白阮玉为什么要自己这么做,但他对玉儿妹妹一向是言听计从的,于是就走远了几步,还问:“这样够吗?”
    “远一点,再远一点……”
    “这样够吗?”
    阮玉拿脚踹金玦焱:“还不把我衣服取过来?”
    这个样子,要她怎么出去?
    金玦焱心里正在懊丧……哥哥,妹妹,你从没叫我一声哥,却给人家当妹。
    可是此刻,他有些留恋的放开阮玉的小手:“你就在这里等我,别动,我一会就回来。”
    阮玉看着他摸着岸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了。
    其实水只没过他的腰,可他走得那般艰难,手把岸边的湿土都抠出了坑洞。
    她忽然记起,他是怕水的……
    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袭上心头,她咬紧唇,想别开目光,却是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了。
    ——————————
    阮玉很没有义气的把狗剩丢在河边跑回了庄子,不过也没忘叫陪房里的钱嫂子把人喊回来,否则依狗剩的实惠,怕是要在河边站上一宿。
    她在屋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听狗剩跟阮洵说起方才的事。
    她顿了顿,放下巾子,撩起窗帘。
    金玦焱不在门外。
    其时他跟着她回来,只远远的缀着,弄得她一路走得飞快,且一进院子就把门关上,连头也没回。
    这会,她左右眺望,目光久久的落在来路,连头发弄湿了衣襟都毫无察觉。
    楼下的声音热闹起来,也不知怎么就演变成了她跟狗剩在河边约会。
    阮洵高兴得不行,狗剩也不解释一下,只嘿嘿傻笑。
    她急了,几步蹿下楼梯。
    阮洵见了她,更乐,张罗着要跟狗剩喝两盅。
    阮玉觉得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八成要弄假成真,关键是阮洵很认真,而且她深刻怀疑,凡事只要有阮洵插手,就没法不成。
    阮洵是宠着她,但还没有到任她为所欲为的程度。这个时空还是依循着古代的习俗,男女婚姻乃世上头一等的大事。阮洵这么喜爱女儿,定是希望女儿能有个好归宿,而她目前已经十九,在这里的人们眼中,已经是往“大龄”迈进了。阮洵虽平日看起来笑眯眯的,心里定是急得不行。
    当然,他也不算病重乱投医,狗剩无论怎么瞅,放在乡间地头,都是当女婿的好人选。
    人实在,又有一把子好力气,农活更是手拿把掐,其实若不是崔氏太挑,狗剩也不能拖到现在,所以说,阮洵的确有一双好眼。
    可是不行啊,倒不是崔氏如何瞧不上她,关键是……
    眼前不知为何总晃动着金玦焱的身影。
    半年不见了,他又瘦了许多,眼睛也有些深谙了,可是今天看着她时,没来由的让她心痛,尤其是他扶着湿滑的河岸,战战兢兢的去寻衣裳时,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月夜,他半蹲半跪在草丛旁,为她接露水……
    但是他们不可能啊,不仅是他现在有了温香,而是……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他们已经分开了……
    只是这般一想,就好像有把剪刀在绞着她的心。
    这一年里,她时时刻刻压抑着想他的冲动,然而今天,那思念就好像蚕蛾密密实实的冲破蛛网,扑啦啦的飞出来。
    她有些惶恐,还有些痛恨他……好端端的,各过各的日子,他干嘛要来招惹她?
    再思及他一路的尾随,她就算没有回头,也知他的脸上是幽暗、为难、无所适从、欲言又止的复杂,心中滋味又是一番难言。
    如今想来,这些日子里的怪异都是他弄出来的,那个在院门外晃动的人影就是他,不是幻觉!
    心头异常烦乱,偏偏阮洵又问起狗剩:“剩子今年二十一了吧,也该成亲了,看上哪家闺女没有?”
    狗剩嘿嘿笑着,小心翼翼的睇向她。
    阮洵便摸着“胡子”:“你看玉儿……”
    “爹!”
    阮玉这声极急极切,直把屋里的人吓了一跳。
    不去看众人惊异的目光,只皱眉低头:“大胜哥,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家了,大娘还在家里等着呢。”
    以往不管她如何不高兴,语气也从来没有这般生硬过,狗剩的脸当即白了白。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多处,加分隔符一
    谢谢小贝的轰炸,我的心一片火红……太破费了~~~~~~~~~周一没更,今天提前更下,如有错误,大约晚上更正。金四行动了,求收藏O(∩_∩)O~真实事件:
    周六跟我爸逛街,沿途有许多发传单的,我一一接过。虽然不看,但是也帮助别人完成任务了。
    发传单的人习惯的把传单塞给我,没人管我爸,可是逛着逛着,一女子不仅把传单给了我,停了停,又给我爸一份。
    我爸不要:“给我干啥啊,我也用不上。”
    女:“给你儿媳妇用,给你闺女用。”
    我爸自然没儿媳妇,坚决拒绝,那女人继续重复。
    我:“爸,你就收着吧。”
    然后我爸只好拿下,脸色不虞。我还劝慰:“这样她们就能早点回家了。你虽然用不着,但拿回去可以卖废纸。”
    而且我瞥见传单上还贴着张卡,估计是美容保健什么的。
    到家,我整理收来的传单,顺便看了眼那张卡……无痛人流~~~~~~~~~~~~~~~·我说我爸当时咋那么抗拒呢……
    
    第19章 二虎相斗
    
    阮洵瞅了女儿一眼,微微拧了眉,却是笑道:“我倒忘了,你娘还在家等着,估计已经做好饭了吧?快回去,别让你娘担心。”
    狗剩还在瞧阮玉,嘴唇蠕动,然而不知该说什么。
    阮洵哈哈大笑:“对了,我差点忘了,玉儿这几天鼓捣一味菜,好像叫什么辣白菜。酸酸甜甜的,不知你娘是否爱吃,带些回去给她尝尝?”
    然后语重心长:“我们玉儿也是个能干的孩子啊!”
    狗剩听明白了,脸上终于见了笑模样,拎着钱嫂子递给他的一罐辣白菜,欢欢喜喜的回家去了。
    阮玉自知方才态度不好,想跟阮洵道歉,心里又别扭着,索性什么也不说,噔噔噔的上了楼。
    不多时,楼梯上响起一轻一重的脚步。
    阮洵也上来了。
    阮玉装作全神贯注的描画图样,避免跟阮洵对话,却能感到阮洵在身后看她,那目光盯得她有些发毛,几乎要撑不下去了。
    就在她打算放下不快回头跟阮洵撒个娇时,阮洵的声音响起来:“今天那人是季明吧……”
    阮玉微转的身子顿时僵住,手里的笔在图上猛戳了一个黑点。
    她以为阮洵会叹气,然后万分无奈的开解她或者沉默,却不想……
    “仅此一回,以后不要跟他来往,就当,从来没有认识他!”
    阮玉吃了一惊,立即睇向阮洵,却见阮洵面色清冷,是从没有过的严肃。
    “爹……”
    阮洵今天很是出人意料,竟连应都没有应一声便转身下楼,背影生硬。
    阮玉就那么望着楼梯口,直到腰背发麻,脖子发酸才转过身。
    她看着纸上那个刺目的黑点,心乱如麻。
    阮洵大概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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