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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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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呕…呕。”肉到嘴边,闻到它的味道时竟不自觉的恶心起来,胃中翻腾,忍不住想吐。一时间众人的眼光全都聚到了我这里。
  “怎么了?”娜莎和十四都很是担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最近没好好吃饭,胃不太舒服吧。”我抑制住胃部的不适说着。
  “那还是吃些清淡的吧。”娜莎夹给我一些清淡的蔬菜,我感激的点点头,可等菜到嘴边的时候,又是一阵忍不住的恶心。慌忙起身冲到院子外面,干呕了许久,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去找大夫来。”十四吩咐下人,不多时后便就带着一位大夫回来了。我乖乖躺在床上让医生给我把脉,心下想着不过就是没按时吃饭,胃部不适引起的而已,弄的大家如此兴师动众真是不好意思。回头看向十四的时候,他一脸的焦虑,生怕我有个三长两短似的,一旁的娜莎却被舒舒觉罗氏拉到一旁不知说了些什么,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复而将眼光又转向了大夫。大夫神情自若,一会,脸上竟浮现出几分笑意。
  “公主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怀孕初期正常的反应,以后饮食上多加注意便可。”大夫说的时候语气轻盈,而我的大脑却是嗡的一声,沉入谷底。
  “你是说,小九她…这,怎么?”十四显然也很是惊讶,可随即又变成了兴奋的表情。
  “难道,十四爷还不知道吗?”大夫也有些疑惑,他以为大家都是知道的。十四激动的吩咐小折子给大夫赏赐,更是亲自出门相送,而此刻娜莎的表情却是众人之中最不同的一个,放在一个个喜悦祝贺的笑脸里显得十分突兀。
  “蕊儿,让马车在外面候着,我们这就回府。”我起身想要离开,娜莎却拉住了我,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透露着不知是喜是悲的意味,一时间竟有些看不明白。十四再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两个的样子,没有多想便从娜莎的手中拉开我,小心翼翼的和蕊儿一起把我送到马车上,临行前嘱咐我往后多注意身子,他已经让下人去通知承运了。
  “你!”十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了这个孩子,但他却明白,我并不想要这个孩子。
  “小九,承运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知道,至于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管,我只是希望,你能对孩子公平一些,亦或是对承运公平一些,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明白吗?”
  承运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自然是欣喜若狂,但于我而言却是说不上来的,纠结。
  ‘哗’的一声,桌上的茶杯被我摔到了地上,蕊儿扑通一声跪下。
  “蕊儿知错了,可是,可是,蕊儿也是一时不忍,毕竟额驸对格格的好,奴才是从小看着的,格格既是已经嫁于承运公子,有些事即便不为大局考虑,也应对自个儿宽容些,逝者已矣,又何必为了已是不可能的人而沉沦,格格为什么就不能看清眼前呢?”
  “你现在是在教训我,怪我不识时务,嗯?!”
  “格格!”蕊儿跪着上前拉住我,却被我一把甩开,背对向她。
  “收起你的故作聪明,这孩子我不会要的。”我狠狠的说道,心中滋味百般难言。
  “格格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十四爷已经差人进宫告知皇上和德妃娘娘您已怀有身孕的事。”蕊儿接着说道。我随即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逼我,皇阿玛,四哥,承运是如此,你和十四亦是如此。”握着座椅扶手的手越来越紧,身子不由的有些发抖,眼中的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流出,蕊儿慌忙起身想要扶住我,却又是被我一推,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我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外,脚下却是如千金般沉重。开门的一瞬间,迎面而来的是承运,他似乎一直站在那里,只是我出来的突然,不及反应。
  “青儿。”看我情绪很是不稳定,他慌忙拉住我。
  “放开!”我说道,他没有动,我使劲儿一甩,竟然甩开了。一路小跑着冲向大门,像疯了一样,碰巧出门办事的下人刚到府门外,手牵着马儿,看到我急匆匆的冲出来,正预行礼之际,手中一空,缰绳已经被我抽走,我一跃上了马。
  “驾!”马鞭一抽,吃劲儿的马儿风一样的奔驰而去。留下满脸疑惑的下人,还有追赶着出门来的承运和蕊儿。
  手中的鞭子不住的挥动着,马儿的速度就越来越快,我放声大哭,仿佛要宣泄掉心中所以的悲伤,泪顺着风吹散,眼前的所有都已是雾状,看不清,也来不及思量。
  ?

☆、冲动·故人

?  不记得跑了多久,只是一直漫无目的跑着,路上惊到了行人,冲撞了摊贩,连郊外野地里的兔子都被吓到,急匆匆的冲进草丛中,最终,因为马儿的疲惫,加上剧烈运动而导致的腹部疼痛,使手中的缰绳紧了紧,速度也渐渐缓和下来,我知道承运一直跟着我,他的马术,追上我是绰绰有余的事,只是他并不上前,就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腹部的疼痛在不断加剧,上半身蜷缩着趴在马上,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额间的冷汗在滴落。
  “青儿!”承运在叫我,我抬头望向他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足以让我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极是难看,我想要踩着马镫下去地上,结果脚下一软,承运急忙将我接住抱在怀里。眼下的情况,我已是很难再去骑马前行,承运抱着我开始寻找附近是否有村民居住,而此刻的我只觉得身体不住的发冷。
  “承运,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死了。”身体的疼痛像是慢性自杀般,一点点的侵蚀着每一寸皮肤还有内脏,或许我可以一头撞死,也好过此刻的煎熬,环着承运的手一点力气也没有,眼泪就那么流着,伴随着不住的抽泣和呢喃。
  “没事,有我在,有我在呢,你不会有事的。”承运可能被我的反应吓到,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不觉间又加快了脚步,待到看见有灯火时才深深舒展了一口气。承运找了一户人家去敲门,开门的大婶对于承运的请求并没有推辞,很是热心的赶紧把我们带到屋里,承运小心翼翼的把我安置在床上,却听到大婶一声惊呼。
  “哎呀,怎么是姑娘你啊!”若是平日她这么说,我一定会好奇她是谁,怎么认识我,可眼下,我可一点也不想关心这个,甚至是转过头去看她一眼的想法都没有。
  “大婶识得我妻?”承运先一步问道。
  “是啊,几年前我们村子闹时疫的时候这位姑娘帮过忙的,老妇见过这位姑娘。”大婶回道。
  “原来如此,此刻我需回到城中请大夫来为我妻子医治,眼下还望大婶多加照顾。”大婶点点头,承运拉着我的手安慰了几句之后便要走,转身之际又被我死死的拉住,我看着他,像是抓住的救命稻草一样不忍放开,或许人在极度脆弱的时候潜意识里最真实的一面才会显现出来,或许,我其实并没有自己一直以来所认为的那么怨念承运。
  “我很快回来,你要好好的,等着我。”承运安抚着说道,我点点头,这才松开了紧握住的手,目送着他离开,直到马蹄声渐行渐远。
  “姑娘这是怎么了?”大婶问道,我本不想多说,但此刻只我二人,又是寄人篱下,终还是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也想起,眼前的妇人就是那年时疫之时失去了自己孩子的春婶,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她居然记得我。
  “方才骑马骑得太急,想是,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回道。
  “哎呀!这,这怎么了得?!姑娘你,我的天那!”我疼的煎熬,自然也是见不得她的一惊一乍,本来想要让她闭嘴,结果却看到她十分慌乱的像是要去找什么东西,匆匆出了门,不多时便又回来了,再过了一会,我闻到了艾草的味道,春婶的脚步并没有停歇,来来回回的,直到她端着一碗汤出现在我的身侧。
  “姑娘都是要做娘的人了,怎么这么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啊,既是有了身孕,就不该去骑马,如今见了红,怕是,我也只能弄些我们的土办法,看看…”春婶小心翼翼的扶我起来,语气里不免透着些担心和遗憾。
  “你说什么?见,见红?!”听到她的话,我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拼尽力气抓住她的胳膊,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然后又看看自己,裤子上确实有血迹,只是不多,不然我早该意识到。心中一阵凉意,抓着春婶的手也缓缓松开了。
  “姑娘。”春婶有些担心的唤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并不想的,呜呜…”心里的难过此时更胜身体的疼痛。
  “先把这猪肚汤喝了,只是出了一点血,我们还是有希望的,姑娘可千万别想不开。只盼着大夫早些来。”她的话音刚落,我立刻将那猪肚汤端起,一饮而尽。
  或许是那艾草和猪肚汤真的有效,又或者是自己的意志改变了些什么,总之,身体的疼痛似乎渐渐减弱,不多时便有了睡意,大夫来时,我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承运额间的汗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因是疾驰而来还未能平复的气息吞撒在我的耳边,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等着大夫的答案。
  “夫人的状况很不稳定,但也不至于有大碍,只是需多日静养,不易走动,待我开些方子,吃了之后,应是会有好转,不过,以后却是要比其他孕妇辛苦的多,需静心保胎方为良策,若是稍有不慎,期间会有什么变数便不得而知了。”
  “有劳了,多谢大夫。”承运等大夫开好了方子,又急匆匆送大夫回去,还要到城中去抓药,因是不宜走动,想来是要在此待上些日子,回城时他还要去府中带些家用换洗,告知我会将蕊儿一并带来。
  “那年见到姑娘时,一直跟在那位大人身边,老妇还以为…不过眼下看来倒真真是觅得了一位如意郎君,对姑娘如此上心。”看我的状态渐渐变好,春婶就想着陪我说会子话,结果话题就直接奔到了那年。估摸着四阿哥一定是嘱咐了村长不要大肆宣扬身份,故而春婶此刻才会以大人相称吧。
  “那位大人是我的兄长,并非春婶所想。”我解释道。
  “啊?那是我多想了,不过姑娘身边能有这样的夫君,这样的兄长,真是令人羡慕,想来,日后这孩子,也必定是个孝子。”
  “怎就是个孝子?也有可能是个孝女呀!”
  “哎呀,姑娘笑了,总算是缓过神来啦!”看我终于有了笑意,神情也缓和了许多,春婶感叹道。
  “多谢春婶的照顾,看样子这些日子难免要在你家叨扰了,还望春婶多担待。”
  “哪里的话,自从我儿子走了以后,家里就我一个人,你要是在这啊,至少还有个说话的人,倒是姑娘,可千万别嫌弃我这老旧的房子,还有我这个唠叨的妇人才是。”
  “怎么会?感谢还来不及呢,不过话说回来,真是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今日确实巧的很。”没成想这盲目的奔走,竟不知不觉到了白纸村附近。
  “这是缘分,说明姑娘跟我们村子有缘。”春婶笑着说道,我点头认可。
  “那村民们现在过得好吗?”
  “多亏了那位大人还有吴先生,算是缓过来了,这些年靠着农耕和手工活,总算是过的还可以。”
  “吴先生!他现在可好?”许久未曾听到的名字,都快忘记这号人物了呢。
  “很好,搬到我们村里住也有些时日了,只是最近出门,家中只剩下妻子,不然今日又何须大老远的去找大夫,吴先生不就是现成的么。”春婶说道。
  “他住在这儿?还有了妻子!”这却是没有想到的。
  “是啊,一起来的,是位很不错的人,贤惠温柔,村里的人都很喜欢她,两人也十分恩爱。”
  “那真是太好了,吴先生医术了得,却不求功名富贵,安得恬静的生活,治病救人,是位不可多得的好人,他的夫人也一定很是优秀。改日定是要见上一见。”我说着,对这位吴先生的妻子确实略有好奇。
  “你在这里住自然是会见到的,过些日子吴先生也该是回来了。”春婶想了想,复而说道。
  “嗯,真是期待呢!”
  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直住在白纸村,承运便陪我住着,皇帝给他安得是闲职,故而不需每日办公,也就有了大把的时间和我同进同出,这段时间里,白纸村的村民几乎人人都识得了我们,大家相处的也十分和睦,很多时候承运也会去帮助村里的老农耕作,不过显然这对于他来说,有些辛苦,即便体力再好,也经不起没头没脑的瞎干,后来时间长了,在老农的教导下,倒是对耕作熟悉了许多。我的状态也日渐好转,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比起之前的‘癔症’确实是正常了许多,这也许归功于白纸村的生活,也可能归功于肚子里的孩子,又或者,和承运有关。总之,这样的时光让我觉得很开心。不过先前提到的,吴先生的夫人却是迟迟未曾见到,头前是有各种原因推脱,后来错过的多了,就有些觉得是不是对方不想见我,连春婶都十分奇怪,想不明白其中缘由,即是如此,我也不便强人所难,不见就不见吧,但毕竟同在一个村子里,总是在所难免会碰到,每次却只能看到她匆匆离开的背影,每每此刻总是摇着头感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地方,这么不招人待见,而后,这背影见的多了,却突然就从脑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但每次这么想的时候,又觉得怎么可能,心中的疑惑与日俱增,渐渐地,对那位吴夫人的好奇之心也就越来越盛,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是不是如那背影一般,与我所识的故人相似呢?
  ?

☆、静养·重逢

?  原本我以为吴先生回来了一定会很‘识大体’的带着自己的爱妻,大方介绍给我们,只是,这完全是我的一厢情愿。吴先生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承运已经跟我商量好隔天回府。他来春婶家的时候,承运和蕊儿正忙着收拾行李,而我和春婶正有说有笑的聊着。
  “吴先生!”春婶先看到的他,起身相迎。
  “我还以为走之前都见不到吴先生了呢。”被我这么一说,吴先生倒也没有多的言语,只一句,见不见其实无妨。顿时让我愣在那里,不知再说什么好。而他却像是没事人似的,跟春婶打完招呼就匆匆回去了。
  “哎!这,什么情况啊?”我一脸的莫名其妙看向春婶,春婶只是笑着说,多日未见妻子,定是想回去多陪陪吧,姑娘无须介意,他的个性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到最后我都没能见到这位神秘的吴夫人。
  回府之后的日子与在白纸村的生活相比,确实少了不少乐趣,所谓的‘静养’便也就真的以静为养了。期间十四带着娜莎曾来过,只是娜莎看我时的样子却真的不如从前,仿佛一个背叛者一般不能理解,也不能谅解,或许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有成为事实的时候,我们会大方的说着不痛不痒的话,可当许多事发生了改变或是没有按照预想的套路一直走下去的时候,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才会呼之欲出,说到底,没有一个人是不自私的,我们都有自己的私心,期盼着得到众人的附和,得不到时,心里也就失衡了。
  后来十四也觉得颇为尴尬,再来时也就不带着娜莎,自个儿得空便会带些新鲜玩意儿哄我开心,算是调剂下无聊的‘静养生活’。以至于我偶尔会有种错觉,仿佛我们还住在永和宫,仿佛我们都未曾长大。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身体的负重感也就越来越明显,多走几步都觉得有些疲惫,太医说,这些日子的‘静养’总算是颇见成效,想来应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听到这样的话无疑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格格!格格!您瞧见了吗?这可是今年的初雪!”蕊儿去关窗户的时候才忽觉外面飘起了雪花,有些激动的冲我喊着。
  “是吗?时间可过的真快,一晃都入冬了。”我缓缓起身,想要去看看,蕊儿急忙过来扶着我,嘴里还不忘嘱咐着,格格小心之类的话。
  “这小家伙也快来到这个世界了。”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不由的上扬。
  “格格,站一会就回去吧,外面风大,小心着凉。”蕊儿说着又为我盖上一件披风,生怕我被冷风吹到。
  “看样子今年是没法儿碰这白雪了呢。”我感叹着,终还是听蕊儿的话回屋去了。
  “可不是么!”蕊儿说道。
  “小九!”闻声便知是十四。
  “十四爷!”蕊儿这丫头看到十四总是比看到我这个主子还开心。
  “这下雪天的,路上地滑,十四哥不早些回府,来我这儿所谓何事啊?”我说道。
  “本来是要回去的,只是途中忽然下起雪,便就想起了你,怕你又站在这回廊里吹着风想事情,就这么来了,没想到,你居然乖乖地坐在这里。”十四回的简单,说的直白。
  “若是爷早来一步,就又可以看到我们格格站在回廊里吹风了!”蕊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盈活泼,俨然一副告状小丫头的摸样,调皮的很。十四听了之后,自然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两人像商量好了似的,大笑起来。真是搞不懂他们俩的笑点是什么。
  “话说回来,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凡事都要注意些。”十四说道,我点头。
  “皇阿玛给四哥安排了追捕那些反清复明余孽的差事,听说承运去帮忙了。”十四接着说道。
  “承运的差事本就是闲职,有些事情做,不也是好事?”我回道。
  “若是闲着,可以来找我啊,八哥那边还是有很多事可以忙的。”十四看似开玩笑的语气笑着说道。
  “十四哥竟会说笑。”我知他心中若有所想,却也只当是开玩笑一般随口掩了过去。之后十四没有停留太久,赶在天黑之前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管家在府门外遇一陌生女子徘徊许久,终是以一封信托付于管家便匆匆离去,管家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碰巧遇见了蕊儿,便就将此事告知于她,复而这事情也就传到了我这里,那信是给我的,上面写着‘公主亲启’。单是这四个字,便足矣让我心下一阵慌乱。那字迹分明是,澐月的。
  “格格这是怎么了?”蕊儿看我神色有些异样急忙问道。我却未曾理会她的话只是匆忙将信件打开,一行清秀娟丽的字迹映入眼帘,如果不是澐月,何人能模仿的如此之像。
  ‘有事相求,务必相见’…她,还活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格格,这是谁啊?自己既已来到府外为何不与相见,留下一封信是要格格去见他吗?明知道格格眼下行动不便,怎会说出如此不知轻重的话。”蕊儿看到信中内容不免有些气恼。
  “让管家备马车。”我将手中的信扔到火炉里,看着它燃尽,复而说道。
  “这!格格!这可使不得啊,您还有一个多月就临盆了,本就行动不便,怎可受马车颠簸,更何况昨儿个刚下过雪,路上定是滑的很,万一。”
  “按我说的去做!”我打断蕊儿的话,语气甚是坚定,蕊儿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却还是不能逆了我的意思,虽是不情不愿,总归还是去让管家备了马车在府门外候着。直到我坐上马车,她还是一直纠结着,紧紧跟在我身边,那架势仿佛在告诉我,要是您不小心磕了碰了,奴才一定先一步垫在你身前,绝对不能让格格您有个三长两短,那眼神坚定,动作麻利。
  “公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车夫询问道。
  “白纸村。”
  “格格为何要去白纸村?难道?难道那信是春婶写的?不对啊,春婶又不知道格格的身份,更何况她也不识字。”蕊儿听我说白纸村,不免猜测起来。
  “别猜了,是澐月。”
  “十福晋!”蕊儿惊呼,那表情可真是受大惊吓之人才会有的表情。嘴巴半响都没能合拢,我做了禁声的手势,她才赶紧闭上嘴沉默了好一会。
  “格格的意思是说,十福晋她,她没死?这,这,不可能啊。”这下蕊儿说话的声音倒是比蚊子都小了。
  “可那字迹是她的。”
  “字迹是可以模仿的呀,格格这样冒昧出来,若是有人刻意为之,岂不是中了圈套!”蕊儿眼下的思绪倒是转的快。
  “若是单凭一封信我自是不会轻易出来,只是,之前我在白纸村时见到的那位吴夫人,她的背影,委实与澐月十分想象,送信之人不予相见匆忙而去,定是不便在城中久留。与我的信中并未提及见面的地方,可见她知道我能猜测出该去何处。她那时就已认出我,却选择避而不见,眼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情急之事不得已而为之,我若是不去,怕是没人能帮她了。”
  “可格格眼下这样的状况,若是,若是,哎…奴才该如何跟额驸,十四爷,皇上交代啊。”蕊儿担心的没错,本来走几步都显得疲惫的身子,确实经不起马车的颠簸,才行了一会便就有些不适,只是硬忍着,眼下心系澐月,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摸着肚子的手有些冰凉,心中只盼着这孩子足够坚强,经得住折腾。还好路上算是顺利,等马车到达白纸村的时候,澐月已经候在那了,蒙着面纱,身形看着比前些时候又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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