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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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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
半点也不知道自己又惹了桃花债的安莫离,笑着接过离渊递上来的果子‘咔吱’重重咬上一口,唔,有点酸,够味。
“离渊,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他们在这片森林里待了有三四天了,每一次他提出离开离渊都会找遍了借口拒绝他,真不明白离渊在隐瞒什么,总觉得怪怪的。
“那个……再等两天成吗?”离渊身体一僵,转身朝着安莫离讨好的笑。
“为什么?”歪头,大大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离渊,那萌得人心跳一声声的小模样,让离渊又是激动又是胆怯,表情粉纠结。
咬手指,好想抱着莫离蹭蹭~亲亲~最好再压压~
可是莫离太暴力了,打得他脸上好了这处伤那处,都快成破补丁了,要说打也打不坏他,能换得莫离的嫩豆腐吃,再多打几次也无所谓,可能不能别再问他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了?他心虚。
不是他不想走,实在是外面的危险比欲/望森林里多得多,在这里只要他小心躲着点,没多少人会硬凑上来找麻烦。
可外面不一样,各种势力人物来来去去,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因为碰触到莫离近而知道了莫离是兽灵脉的传承者再起了抢夺之心?
对于灵兽,特别是活了几千年的高阶灵兽们来说,有一个能温暖他们的忠诚伴侣,是他们除了天道之外最为执着的追求,更甚至于,比追求天道还要执着。
所以他才没有莽撞的带着莫离离开欲/望森林,而是留下来等待着哥哥的到来,哥哥比他脑子好,一定不会让莫离被人抢走的。
他是笨,却不傻,在明知道莫离讨厌哥哥的前提之下,哪里还敢说实话?
“莫离……”知道躲不过去了,离渊抱着安莫离光明正大撒娇,“就一天,最多一天,我们明天再离开欲/望森林好不好?”
“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再等一天?你在等谁?”
“我……”
“你们是在等我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离渊陡然绷紧了神经,是自己大意了,竟然让来人无声无息的接近身旁三尺远。
下意识紧紧抱住安莫离,离渊沉着脸缓缓转身。
瞳孔猛缩,影蛛?欲/望森林里独有的生物,它最可怕的地方不是体内的毒液,而是速度,仗着比风还快的速度,它几乎无往而不利的将一批批比它高级的灵兽吃进了肚子里,每吃进一个,等级就上升一个台阶,简直比妖孽还妖孽。
被离渊抱在怀里的安莫离并不知道影蛛是什么,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前方的怪物一遍遍在心底吐嘈,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人/妖吗?
只见来者拥有一身黝黑发亮的外壳,八只粗长的脚上长着根根倒勾,肚子圆圆的全是毛,只有那张脸是人脸,却青白的比僵尸还吓人。
“哟,这是哪来的小孩子?呵呵呵呵……看着就很美味。”咧开大嘴笑的身子乱颤,边笑影蛛还边故做娇羞的瞟了离渊一眼,那风情,怎一个销魂了得。
‘呕’安莫离很不给面子的吐了,真受不了这蜘蛛怪物的做派,还抛媚眼?它这是看上了离渊不成?
“莫离乖,去树上等我。”离渊的表情很凝重,这是安莫离第一次看到离渊沉稳肃然的样子,少了二缺的傻笑,那张俊美精致的脸庞竟迸发出了惊人的男性魅力,震的安莫离差一点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离渊了。
二话没说,转身就纵上了树,安莫离知道自己底子弱帮不上离渊什么,乖乖待着别扯他后腿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呵呵呵呵……讨厌,怎么都不理人家?我要生气了呢,不如……先吃了他。”话落时,身子骤然失踪,当真比风还要快。
“你做梦。”早就盯着它的离渊怎么可能让它伤到安莫离?几乎是影蛛消失的瞬间,离渊也跟着消失了。
骤然之间,耳边‘啪啪’声连绵不决,伴着强劲的阴风在身边忽来忽去,显然,离渊和影蛛正围着安莫离打斗,情势十分紧张。
安莫离死死抱着树枝,身子一动不动的听着耳边的动静,他不敢动,怕一动就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突然,‘唔’的一声闷哼传来,让安莫离心头一震,那声音好像是离渊的?
还没等他缓过心神,眼前白花花的蜘蛛网铺天盖地而来,浓浓的腥臭味熏的安莫离脸色发白,身子更像是整个掉进了冷水里,使不出半分力气。
待在安莫离内丹中的风炫奕和江梵天脸色都不太好,这种明明知道安莫离有危险,却硬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的感觉,当真能憋闷到让人吐出口老血来。
等等,“怎么好像有东西在吸我?”风炫奕和江梵天几乎是同时问向对方,继而脸色变的更加不好看了。
两人都知道,这吸力是离开的讯号,安莫离受到攻击,内丹就会产生震动,他们虽然并没有主动离开,却不代表没有别人想把他们召回去。
念头转过的几息间,吸力变的越来越大,任凭风炫奕本事涛天,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被吸去了另一片天空。
‘唔’就在两人离开之后,又是一声闷哼响起,迷迷糊湖中,安莫离只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喃,“莫离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谁也不能!”
44、太上暴走
是谁?谁在他的耳边说话?睁不开眼睛,连触感和听觉都朦朦胧胧的像是被蒙了一层纱,这让安莫离十分不喜欢。
想着,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几乎是下一瞬,温热的手指按上了皱起的眉峰,一点点抚平了他眉宇间的褶皱。
“莫离……”低低的叹息声由一片雾气茫茫中隐隐透进来,“你连不清醒的时候都在讨厌我吗?为什么?莫离你告诉我为什么好不好?”
微展的眉峰再次紧紧皱起,这个人说讨厌?他是……言洛溪?是了,难怪声音这么熟悉。
脑子越发混沌起来,本就不太清晰的触感和听觉在脑子里闪过言洛溪的人名之后,变得更加迟钝与麻木,本/能的,安莫离想挣开言洛溪的拥抱,奈何他所谓的挣开,只是小小的动一动手指头罢了。
也不知道言洛溪是否真的那么了解安莫离,就在安莫离企图挣开他无果之后,他脸上的表情竟然陡的黯淡下来,仿如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哀伤里。
但即便如此,言洛溪还是没有松开安莫离的意思,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将安莫离小小的身子圈在胸前,手掌按压着安莫离的背,灵气缓缓由相贴的肌肤钻入安莫离的七经八脉之中,很快就驱散了他体内肆虐的毒气。
看着安莫离的脸色慢慢由苍白恢复到红润,言洛溪眉宇间的郁气散去大半,附身轻轻吻了吻安莫离的额头,低沉柔和的声音像带了种无形的魔力,穿透千万层阻隔,直直撞进了安莫离的心里。
“睡吧莫离。”有我陪着你,后面一句话言洛溪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安莫离不见得会喜欢听。
伴着一声睡吧,安莫离静静的睡了过去,他现在的身子太弱,又刚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哪怕情感上再不愿意,强烈的生理需求还是让他乖乖的睡在了言洛溪的怀里。
微风徐徐,树影婆娑间,一位美如谪仙的少年浅笑着拥紧一个沉沉睡去的孩子,那双灿若星辰般美丽的眼眸专注的看着怀中的孩童,仿如世间只剩下彼此,再没有其它。
“哥……”离渊的嗓子干涩沙哑的厉害。
他不懂,为什么莫离会讨厌哥哥?哥哥那么好,比自己还好,而为了能让莫离更快的接受他,哥哥整整苦熬了七千多年,转生了一次又一次,就只为保持人类的身份。
当人和为兽是不一样的,选择了兽体的自己孤独寂寞了可以用沉睡渡过几十个春秋,而哥哥呢?
他身在人类的群体里,每一生都拥有各种各样的家人,只要他想,他会活的很好很幸福,但为了莫离,哥哥一次又一次隔离了自己,他不肯接纳除了莫离以外的任何人,也不愿让任何人去打扰他,默默的孤独的独自走过了七千多年。
他心疼哥哥,却又对莫离起不了怨怼之心,两边都是他最重要的人,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哥哥不再露出哀伤的表情?才能让莫离真心真意接受哥哥?
用力吸了吸鼻子,心中苦闷无处发的离渊突然转头,阴森森朝着影蛛冷笑了好几声之后,直接幻出了本体原形。
他要发泄啊啊啊啊啊~!!
只见得狂风暴起间,一条形如蛟龙的蓝色大蛇吐着信子出现在了影蛛面前,一身耀眼的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美的眩目迷漓,大概是本体的关系吧?怨气汹汹的离渊再也遮掩不住灵魂深处的远古气息,那独属于龙族的涛天霸气顷刻间罩住了方圆几十里。
一时之间鸟兽无声,万物寂静,虽然远古龙族的气息只是一闪而过,却也惊的欲/望森林里好些灵兽们齐齐出了一身的冷汗。
龙,永远是天生的强者,特别是远古的龙族们,更是让众多高阶灵兽望尘莫及,只不过远古纯血统的龙族都在五千多年前消失了,如今还存活于妖魔界里的龙族们只是些龙族与它族产下的混血,早没了印刻在骨子里的王者之气了。
说来也算影蛛倒霉,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身具远古龙魂的离渊?不对,还要再加上另一个身具远古龙魂的言洛溪,这两人只一位出手就能让它喝一壶的了,更何况两个都恨不能掐死它?
于是刚刚还粉嚣张的影蛛小盆友,在被离渊的王者霸气森森的震憾了一把之后,痿了,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嘤嘤嘤嘤~不带这么玩人的,这家伙明明本事那么强大,干毛还要又是肉搏又是受伤的?你丫变态不成?!
这还真是影蛛冤枉离渊了,幻化本体是需要时间的,哪怕只是一呼一吸之间,以影蛛的速度也能瞬间纵落到安莫离的身边杀人行凶。
安莫离是离渊的命,他哪里敢拿命去冒险?
“快点解决它,别让它打扰到莫离。”抱着安莫离连眼皮都没抬,言洛溪染着浓浓煞气的口吻,让抓狂的影蛛直接崩溃了。
凭毛?这是凭毛?它天生就是吃人的,不吃人怎么长大?不就是对着小孩子喷了口毒气嘛,又没真的弄死他,凭毛杀它?
嘤嘤嘤嘤~它不想死,大不了以后看到他们绕道走好了,放它一马成不成?
当然不成。
离渊满肚子气正没处撒,把它放走了谁承受他的暴躁?
蛇嘴微张,露出一抹诡异悚人的类似于笑的动作,离渊甩动巧灵的蛇尾快速朝着影蛛拍去。
影蛛也不是吃素的,再害怕离渊也不可能站着等死不是?八条腿运动如飞,我躲我闪我跳~!
到底是速度堪比暴风的影蛛,在生命遭受到严重威胁的当口,奔跑的速度竟又足足翻了一倍,硬是挺过了离渊的三次追杀。
离渊这会儿是真的暴走了,一狠心,也顾不得会不会弄出动静来,先是一尾巴打断了树,刚刚好堵住了影蛛的退路之后,第二下的决杀随后而至,只听得一阵惨叫声起,影蛛,变成了扁蛛。
白白黑黑的内脏流了一地,死的好惨。
解决了讨厌的蠢货,离渊和言洛溪带着安莫离离开了欲/望森林,这里实在不适合安莫离居住,他们必须找个好一点的地方默默守护着心上人早点长大。
且不说离渊和言洛溪怎么以暴力的手段抢夺地盘为自己所用的,我们再来说说被迫回到狂焰宗的江梵天和风炫奕两人,这两人才一回来就被萧别秋和战天围攻了。
“你们看到莫离了是不是?他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伤?他现在在哪?”大手紧紧扯着风炫奕和江梵天的衣襟连声追问,战天的眼眸腥红若血,身上浓浓的低气压更是一波波逼向才刚刚醒来脑子还不太清醒的两位,似乎只要风炫奕和江梵天回答的不称心,立马就能狂化杀人。
风炫奕清醒的很快,被人拎着衣襟还不清醒,风炫奕真的可以直接去死了。
“放手。”挥袖间甩开战天的手掌,风炫奕的脸色并不太好却也没有发怒的意思。
如果说刚刚见到战天的时候他还有几分调侃和不把战天放在眼里的心思,那么在莫离的记忆里看到过战天对莫离的重要之后,他对战天的印象则完全改观了。
这个男人不比离渊差,甚至于在莫离心里的地位还隐隐超出了离渊几分,自己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拎衣襟?忍了。
太上大度~
但是他忍了不代表江梵天也会忍。
都是年轻人,江梵天的性子又是强势不吃亏的主儿,再加上战天情敌的身份和被迫与心上人分开的愤愤然,几种原因夹杂在一起,就换来了江梵天的难得孩子气。
“看到了又怎么样?我就是不告诉你。”江梵天扬起脖子露出一幅‘有种你打我啊’的表情,看得屋内所有人齐齐黑线。
风炫奕更是丝毫不给面子的闷笑出声,这就是吃醋吧?认识江梵天快一百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少掌门欠扁的模样,两个字,幼稚。
不过他得承认,自己因为江梵天的幼稚而心情良好,谁让战天是第一个与莫离发生关系的人的?哪怕只是用手撸而没做到最后,他也照样看战天各种不顺眼。
“你真的看到莫离了?”手上一紧,提着江梵天的衣领子将人拉近自己,战天炯炯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江梵天的眼睛,那距离那表情,怎么远看近看都那么暧昧?
当然,这一点江梵天是看不到的,战天也看不到,两人鼻子贴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相距两毫米的空隙之间电闪雷鸣。
“对,真的看到了,我还和莫离成为一体了呢。”扬了扬眉,江梵天呲牙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捂脸,屋内众人全体捂脸,这货不是江梵天吧?一定不是!
他们的少掌门放荡不羁卓尔不群,无论是举止还是风度都是独一份的洒脱悠然,眼前这个左瞅右瞅也和顽劣孩童没什么区别的男人,绝对不是少掌门。
“呵呵……”低低的笑声打破了一屋子的囧囧有神,萧别秋笑容满面的朝着江梵天招手,“江小子过来过来,本太上想听听你是怎么和我家莫离成~为~一~体的。”一波三折的后四个字让听到的人头皮直发麻,连傻子都看得出来,某太上大人的心情很不好,不,是特别不好。
‘腾’江梵天的脸红了,冲动过后他才意识到‘成为一体’这种话带着显而易见的暧昧意味,当了快一百年的处男,他可不想被人误会,最重要的是,不能被莫离的师父误会。
“太上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连连摆手,太上能别再笑了吗?好冷。
“不是那个意思?”萧别秋笑着摸了摸自己长长的白胡子,(这货竟然还是老头子的造型……),“那是怎么个意思?你没有和莫离成为一体?”
“当然是成了,不是,我们没成,也不是,对了,太上也成了。”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江梵天一把扯住风炫奕的胳膊,将看戏看的很欢乐的老男人成功拖下水,“我们三个一起成为一体的,是吧太上?”
静,死一般静,狂焰宗的长老和掌门都用( ⊙o⊙)这种眼神呆愣愣的看着风炫奕和江梵天,心中风一般转过的念头由他们的眼神当中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出来。
两个字,禽兽。
人家小徒弟一个人流落在外,自家少掌门和太上不帮着爱护小辈也就罢了,怎么可以强X?为什么是强?因为没有感情基础就是强。
最可恨的是还轮X?三个人一起来的场面得有多么香艳,只是想想就能让人鼻血横流了。
咳咳,看来这些人还算有点脑子,心里明白自家太上和少掌门的人品,所以也就故意YY找点乐子玩了。
若他们真的认为风炫奕和江梵天轮了谁,大概也就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而是赶紧为自家两位大人物准备后事了。
不信你看暴走的萧别秋。
手腕一翻,一把三尺多长闪着刺眼白光的长剑赫然握进了萧别秋的手中,显然太上大人因为江梵天的一句‘三个人一起’而失去了理智,大手一挥,没头没脑的就朝着风炫奕砍去,“风炫奕,老子要灭了你~!!”
奶奶的,老子的小徒弟也是这种货色能啃的?今天不灭了他的命,也得灭了他的命根子!
“等一下,萧别秋你听我说,啊~你往哪砍?呀~还敢往这砍??萧别秋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啊,嗷嗷嗷~你是成心想让我断子绝孙是不是?!”被萧别秋追的上窜下跳,风炫奕打从出生起就没这么狼狈过。
谁让萧别秋和他等级一样又占尽了先机的?赤手空拳对上仙家神器,不想逃也得逃。
于是一时之间鸡飞狗跳,两位太上大人一个砍一个逃,很快就将好好的屋子弄得面目全非了。
狂焰宗掌门泪目,他的门面啊,这可都是钱,哪儿哪儿都是钱呐!
45、结盟
凌门
关押受罚弟子的山洞前静静站着一位儒雅翩翩的美男子,男子一袭青衫随风舞动,发丝飘扬间,那双染着清浅笑意的眼眸格外的引人注目。
“真难得你会来看我。”山洞里传出低低沉沉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喉咙不舒服还是心情的关系,低沉的声音里透出了几分沙哑,还有几分隐隐的释然。
“怎么说我们也是同门师兄弟,临别之前见上一面很正常不是吗?”耸了耸肩膀,慕清然浅浅勾起唇角,仍旧是不多不少的弧度,却少了些什么,但又多了些什么,至于多的少的都是什么,大概只有慕清然自己才能够知道了。
“临别之前……不知相见是何期,见见也好。”自嘲般的低喃,苏冰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功力尽毁,被囚进山洞之中遥遥无期,而这些并不是让他最痛苦的事情,他最痛苦的是由始至终莫离都没有来看过他哪怕一眼。
那个人,是真的厌了他吧……
“听说你进入金丹期了?恭喜。”甩开心底的失落,苏冰澈真诚的送出了自己的祝福,曾经他和慕清然分属凌门最有天份的弟子,如今一个扶摇直上,一个变成了阶下囚,当真是始料不急。
不过他不后悔,半点也不曾后悔过,这是他欠莫离的债,还多少他都愿意。
只有一点他接受不了,将心怀叵测的言洛溪留在凌门明显不安全,可偏偏门里上上下下都对言洛溪喜爱的不得了,就算自己说出了言洛溪的真面目怕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想到上辈子莫离百口莫辩的冤屈正是始于言洛溪,胸口闷闷的钝痛感就强烈到让苏冰澈死死咬紧了后牙槽,才能硬生生忍住翻滚的情绪而没有失控。
他恨,恨‘梦里’是非不明蠢到了极点的自己,更恨现实中的自己明明知道了行凶的人是谁,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凶手逍遥法外。
“呵呵……”又是一阵自嘲的笑着,自己算什么首席大弟子?又怎么配当天纵奇才?不过一个废物罢了,还是个胆怯无能的废物。
“苏冰澈?”站在洞外听着洞内自嘲的笑声,那里面浓浓的苦涩感让慕清然静静垂下了眼帘。
不用猜,苏冰澈一定是想起莫离了,这世上只有那个人能折磨得苏冰澈痛不欲生却又……甘之如饴。
“慕清然,他好吗?”不用说出名字,只单单提到一个他字,就让苏冰澈的心隐隐颤动了一下。
他想莫离了,疯狂的想,可他出不去,莫离又不肯来见他,连派内的师兄弟和长辈们也从来不在他的面前提起莫离,这种心中明知道两个人处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却又实实在在被相隔在两个世界里的感觉,让他彷徨无措。
为什么不能提莫离?是莫离又做了什么吗?还是太上下了命令不许莫离再和他纠缠不清?又或者,莫离对他失望了再也不想提起他这个人?所以大家才会避免在他的面前提起莫离对不对?
“告诉我,他过的好吗?修为是不是又精进了?瘦了吗?长高了没有?”急切的问了好几个问题,苏冰澈知道慕清然不会瞒他,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爱莫离的心,早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动心的时候,慕清然就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不过这一次有些出乎苏冰澈的意料,慕清然并没有马上回答,反而选择了沉默,沉默了很长时间。
慕清然的沉默让苏冰澈的心慢慢揪了起来,隐隐约约中,不安的气息在心底升腾,猛的跳下石床大步冲向洞口,锁在腰间的链子因为苏冰澈的动作而泛起了哗啦哗啦的响声,直到链子被绷到极致,只堪堪走到相差洞口十步距离就再也无法挪动半分的苏冰澈,通红着双眼死死瞪视着默默垂着眼帘的慕清然。
“他出事了对不对?是受伤?还是生病?说话,莫离到底怎么了?”该死的慕清然他哑了不成?!
缓缓挑起眼帘,一点点对视着苏冰澈焦急烦躁的目光,慕清然的眸子闪了闪,“他很好。”
“你骗我。”同是对手那么多年,他如何会不了解慕清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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