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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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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其容第一反应就是,原来真的有话本上写的那种轻功了得的武林高手。然后才觉察到自己这是被人劫持了。忙扭头看向同样被塞进马车的秋浓,想要让她喊救命,结果看到秋浓左右手一手一盘菜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马车开始驶离桂花弄。徐其容一低头盯着自己手里还抓着的饭碗,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秋浓欲哭无泪的解释:“姑娘,婢子本来想放下手里的菜盘子的。婢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昏了头了,反而把另外一盘菜端在了手里。”
徐其锦是将四个菜拼成两盘送来的。桂花鱼条、鸡丝银耳、鲜蘑菜心、白扒广肚,都是徐其容最喜欢吃的菜色。
徐其容和秋浓这一耽搁,等醒过神来喊救命时,却发现外面僻静得很,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这种情况,就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到的。
徐其容欲哭无泪,秋浓自责得不行,一脸的着急。外面赶马车的就是劫持她们出来的人,那人的功夫她们也见识了,想要靠自己跑出去,那是想也别想的。因此,徐其容也就不费那个心思了。
视线又落在自己手里的饭碗和秋浓手里的两盘菜上面,徐其容想了想,居然淡定的坐了下来,开始享用她的午膳。
话本里面都说了,坏人掳了人,一般不会给俘虏吃什么东西的。现在不吃,过会儿就该饿肚子了。
秋浓见自家姑娘这个时候还吃得下饭,更愁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马车停了下来,车帘掀开,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蒙着脸,露在外面的皮肤显得粗糙且黝黑,眉毛也浓厚得很。
女子见车厢里摆着的一个空碗两个空盘子,整个人都惊呆了,这种情况下还惦记着吃饭的小娘子,她周琴还从来没有见过!
周琴咳嗽了两声,故意粗了嗓子,语气有些凶狠:“下车,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我拎着你们走!”
逃跑是不可能的,周琴轻功那么好,自己腿短,秋浓又胖,哪里跑得了!又想着刚吃饱,拎着走说不定会勒着胃,徐其容便非常识时务的带着秋浓老老实实的下了马车任由周琴推着往前走。
前面竟是一个清幽的园子,徐其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高大的女人,心里猜测着她的身份,最后实在猜不出所以然,只好把注意力放到周围环境上,把走过的路都记了个一清二楚。
周琴见徐其容和秋浓主仆二人老实,心底越发吃惊,现在的小娘子胆子都这么大了么?而秋浓见自家姑娘这么淡定,还以为自家姑娘心下已经有了逃跑的妙计,因此越发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坏了徐其容的妙计。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修剪得很整齐,显然这里是有人住的。然而,这一路走来,徐其容和秋浓并没有看到第四个人。周琴有些寡言,一路上一言不发,等徐其容和秋浓再次面面相觑时,两人已经被关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屋子里面。
屋子真的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连凳子都没有一张,周琴走之前还顺手拔走了徐其容和秋浓头上的珠花、簪钗,没给她们留下丝毫能充当武器使用的东西。
秋浓压低了声音问徐其容:“姑娘,咱们怎么走?”
徐其容诧异,比划着问秋浓:你能打开这门?
秋浓摇头。
徐其容摊手,连门都打不开,怎么走?
也没等多久,便听到外面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一个娇俏的女声由远及近:“琴姐可厉害了,她出手,向来都是手到擒来的。公子你就放心好了,有了这徐五,徐二想不听话都难,摆平易家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徐其容竖起了耳朵贴在门后面听,脸色晦暗不明,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人是冲着易家来的。
然后便听到有人脚步踉跄了一下,一个公鸭嗓子的男子惊问:“什么?你们抓的是徐五?谁让你们抓徐五了!”
那女子听了这话有些不满,再开口语气就有些不悦了:“这不是省事儿么!本姑娘还不是为了你们行事便宜!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然后徐其容便听到一个有些稚嫩,却有些威严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放了!”
把徐其容和秋浓抓来的周琴不高兴了:“做什么要放了,好不容易抓来的!尤其是那个胖丫头,提着她翻墙,差点儿就没站稳掉下去了!”
主子发了话,公鸭嗓子开口更有底气了:“没听见吗?我家主子说,放了!”
“你……”周琴气结,转头去看自家小姐。
那娇俏女子柳眉倒竖,跺了跺脚,对周琴发脾气:“没听到公子说放了吗?”
周琴再不甘愿,也只得答是。
徐其容又惊又喜,整颗心都爬满了狐疑,心下猜测着外面几人的身份,却怎么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不过,既然是冲着易家来的,回去问问姐姐,说不定能知道一些端倪。
徐其容一边想,一边跟秋浓把耳朵贴门后贴得更紧了。那公子忽然就压低了声音问周琴,具体说了什么,徐其容和秋浓一点都没听清。
然后便听到周琴没好气道:“没受伤,好着呢!在马车上还吃了一大碗饭两盘子菜呢!吃得干干净净的!公子要是不信,派人去检查检查,空碗还在马车上呢!”
徐其容满头黑线。对于她们口中的公子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
秋浓见外面的人不打算伤害她们,好愿意放她们回去,松了口气,庆幸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可惜拍得太响,倒把徐其容吓了一跳。
再听外面,那几人已经转身走了,周琴蒙了面推开门,把主仆二人偷听的模样撞了个正着,更没好气了。可心里忌惮着那位公子,也只好强压下火气,对徐其容道:“既然都听到了,走吧!”
徐其容和秋浓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还是照着之前的路出去,载她们来的马车停在原地没动。知道周琴心情不好,徐其容主仆二人也没打算惹她,老老实实的主动爬上了马车。
园子的角门后站着一个身姿有些单薄的小少年,抿着唇看着马车离去。身后的公鸭嗓子开口:“公子要见徐五小姐吗?”
小少年摇头,有些委屈:“她才不想见我。”
公鸭嗓子又道:“徐五小姐又没有说不许公子去见她!”
小少年眼睛一亮,突然就笑得见牙不见眼:“你说得对!”
等徐其容和秋浓抱着空盘子空碗重新回到西厢房时,徐其锦带着虞秋、虞夏和韵儿在宅院里面都要找疯了。徐其锦急红了眼,当下就要去见平泰公主,却见自家妹妹一脸无辜的从西厢房里面走了出来。L
☆、第八十三章 易家
ps:感谢呢呢nini、月影梦幻蓝色、叶枫sky三位童鞋的米分红票和tigerahuahu童鞋的打赏,么么哒~话说,书评区米分红票感谢的帖子是系统自动发的……小回还是在被禁言中……果然是容姐儿的报复!小回得赶快让女主嗓子好起来了,不然再来个金哥儿的报复就完蛋了!!!
徐其锦也是太着急了,一见到徐其容,立马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跑哪儿去了?”语气甚是严厉。
徐其容打重生以来,徐其锦跟她说话一直都是温温和和的,语气这么不好,这还是头一次。
前世的时候,桂嬷嬷只要斥责徐其容,徐其容就一副傻笑的样子看着桂嬷嬷,桂嬷嬷有再多说教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此时见徐其锦这样,下意识的就冲着徐其锦傻笑起来。
徐其锦看了,心里更是堵得慌。她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刚刚心里有多急?
秋浓忙道:“二小姐,外面天热,您进来坐会儿?”
徐其锦冷静下来,看了眼不远处正在掐桂花的丫鬟,点了点头。因为徐其容表示自己有话要问徐其锦,所以徐其锦心情复杂的让人把碗筷收下去之后,干脆就让虞秋和虞夏在外面等着,房间里就只留下了秋浓一个伺候的人。
因为秋浓跟徐其容一起被劫走了,所以不用徐其容比划,秋浓直接压低声音噼里啪啦把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
徐其锦听完,眉头皱得老高,叹了口气,幽幽道:“亏我在家找疯了!你们倒好,也不知道留下点什么线索。”然后又瞪向徐其容。“还有你,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还记得把碗筷带回来,是想我夸你会勤俭持家吗?”
徐其容看着徐其锦傻笑。
秋浓赶紧替自己主子转移话题,一脸沉重的问徐其锦:“那些人说绑走姑娘是为了易家,婢子琢磨着,应该是那个易家。二小姐可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次幸好是那位公子愿意放了姑娘,要是过会儿他后悔了。以那高个子女人的功夫。再掳一次姑娘,只怕我们拦都拦不住!”
然后,秋浓看了徐其容一眼。呐呐的补充了一句:“二小姐,我们报官吧!”
徐其锦听了也顾不得指责徐其容了,皱着眉头问徐其容:“那位开口说放你们的公子,你可有印象?”
徐其容摇头。她是闺中女儿,本来就不大有跟男子接触的机会。这两三年嗓子不能说话。待在风波楼几乎就不怎么见人了,哪里会认识什么男子!
徐其锦想了想,也深以为然,然后猜测道:“这么说来。那位公子或者是与徐家有旧。”
秋浓忍不住插了一句:“要真跟徐家有旧,怎么会对付易家!”
徐其锦一愣,徐其容比划道:或许是跟长公主府。或者是将军府,或者是裕王府有旧呢!他既然放了我。想来也不会出尔反尔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弄明白,到底是谁要对付易家。
虽然是这么说,徐其容心里却隐隐约约有一个不好的猜测。
前世,叶临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投靠了华惟靖,为华惟靖效劳。然后一直在江州替华惟靖打点药材生意。那么现在,华惟靖肯定是在江州的。
当初在扬州,华家为了沈家第一首富的财力使出来的手段,徐其容是见识了的。后来沈家逃过一劫,搬到了晋州,没过多久,就听说扬州好几家商户因为勾结海匪出了事。仔细想来,只怕跟华家脱不了关系。
本来,徐其容还不明白华家做这些的目的,还是金哥儿落水那次,霜怜郡主悄悄把船上的人指给她看。
霜怜郡主当时刚跟自己哥哥喊话,故意把华七姑娘当成花魁娘子。心里正嘚瑟呢,突然就戳了戳徐其容,一脸嫌弃的小声道:“你看到那位华七姑娘左手边站着的那个拿折扇的人没有?啧啧,一脸憨样丑不拉几的,偏生还喜欢学斯文公子的打扮,也不嫌丢人。”
徐其容诧异的看向霜怜,霜怜哼出两个字:“太子。”
徐其容当时五雷轰顶一般,立马就明白了华家是怎么回事了。
本该在京城的华家人突然出现在了扬州,传说中惊才绝艳的神童是日后大权在握心狠手辣的大太监……如果华家一直是为太子办事的话,这些都解释得通了。
想明白之后,徐其容心底有些发寒,前世的时候,大太监陈德和自己的侄子华惟靖斗得你死我活的事情,整个新陈国的百姓都知道。只是,当时大家只当他们叔侄是各为其主,现在想来,原来陈德早就是太子手下的人。
徐其容游船回来之后,便决意不再提金哥儿的事情,听说华裕德死了、华七姑娘自梳了,也只是淡淡的表示知道了。她其实是怕了,华惟靖她不清楚,陈德有多狠辣,她却是深有体会的。陈德和华惟靖两个华家人都是恶魔般的人,金哥儿是华家人,她自然是有多远要躲多远的了。
劫她的人说是为了对付易家,前世叶临投奔了华惟靖之后,便一直在江州替华惟靖打理药材生意。易家是江州最大的药材商,只怕,华惟靖这是打上了易家的主意。
想到这个,徐其容心里又是咯噔一跳,难道那位开口说放她走的人是华惟靖?可是,为什么?
徐其容皱了皱眉头,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既然华惟靖已经开始打易家的主意,是不是说明叶临已经投靠华惟靖了?
徐其锦看着自己妹妹脸色变幻不定,最后竟然满眼的惊恐,吓了一跳,赶紧推了推徐其容,担忧道:“这是怎么了?可是被吓着了?”
徐其容转头看向徐其锦,有些慌乱的在徐其锦手心比划:咱们回家,咱们不找叶临了,你也不要嫁给易家公子了。
徐其锦脸色更难看了,开口语气就有些严厉了:“你这是说什么话?咱们不是说好了么,这都等了三年了,干嘛不找叶临?易家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再说了,易家在江州也是有些根基的,不是想对付就能对付得了的,你在怕什么!”
徐其容欲哭无泪,前世沈家在扬州城没有根基吗?还不是说败就败了!她不知道前世易家的下场如何,可叶临后来确确实实是在江州替华惟靖打理药材生意了!
有根基又怎样?华家的背后站着的可是太子!
徐其容心里一慌,就有些胡搅蛮缠的意味了,坚持要徐其锦现在就回京城。
徐其锦一开始还好好劝徐其容,但怎么都说不通她,也有些生气了,站起身来,道:“这事我说了算。我让人去给你熬了安神定心的汤,等会儿端来了,你喝了就好好睡一觉吧!”然后又对秋浓道,“姑娘被掳走的事情,你把嘴巴关严实了,不许传出半点风声来。”
徐其容是小娘子,要是让人知道她被掳走了这么小半天,只怕名声就全毁了。
看着秋浓毕恭毕敬的答应了,徐其锦这才甩袖子离开。
徐其容见徐其锦不仅不听她的,反而生这么大气,心中苦闷得不行。秋浓忍不住小声的劝徐其容:“姑娘,婢子也觉得二小姐说的没错。咱们不能哑一辈子吧?现在可以瞒着,再过三四年该说人家了,到时候怎么瞒得住?”
徐其容没办法拿前世的事情跟秋浓解释,只好恹恹的叹了口气,自个儿在心里琢磨法子。
她有办法帮助沈家逃过一劫已经是幸运,哪里有本事让易家也逃过这一劫!要是露出什么马脚来,她可就没命了!
前世的时候虽然没听说太子有什么失德的事情,可跟太子作对的人,实实在在一个都不在了。她不过是一个自顾不暇的小娘子,哪里有本事跟太子对着来!
再说了,若是叶临已经投靠了华惟靖,她就是侥幸帮助易家逃过一劫,她的嗓子照样治不好!
因此,徐其容心里琢磨的,全都是怎么让徐其锦答应回西京。
接下来几天,徐其容一门心思换着花样的劝徐其锦回京城退亲,可徐其锦是铁了心了,徐其容再怎么劝,也不肯松口。到后来,徐其锦被弄得烦了,一见徐其容就躲,甚至还以伺候祖母为名,晚上搬到了正房的脚榻上去睡。
徐其容心里越发苦闷了。
同徐其容一样苦闷的还有开口放人的那位公子,他听了公鸭嗓子的主意后,高兴得不行,一门心思的策划着怎么见徐五一面。第一天徐五没出门,第二天徐五没出门,第三天徐五没出门……一连十天,都没有见到徐五出门。
他总不能跑到桂花弄人家院子里去见徐五吧!只怕会被大扫帚直接打出来。那样,徐五对他的印象也不好了。
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娘子,怎么就不出门逛个街什么的呢?
娇俏女子带着周琴路过的时候,就见小公子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正巧听到了这么句感慨,不由得冷笑:“正经人家的小娘子自然是日日待在闺房,弹琴写字画画背女诫,你以为谁都像我这样命苦?”
见那公子皱着眉头询问似的看向身后的小厮,女子更不悦了:“当然,华家背靠大山,就是正经人家的小娘子,想来华二少爷想来也是有本事弄到手的。”
华二少爷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你在胡说什么!谁有那样龌龊的心思!”
女子也不害怕,冷着脸哼了三个字出来:“谁知道。”L
☆、第七十九章 徐其玉
徐三老爷徐亭柏因为不受嫡母郭老太太的待见,只是一个未入流的典史,整日除了去衙门点卯,就是跟朋友一起喝酒取乐,并不敢去临安堂晃悠,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整个人笑眯眯的,看起来和善得很。
前世的时候,徐其容跟程氏闹得水深火热,又跟自己爹爹有了嫌隙,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又不好意思跟平泰公主讲的,只要找这个三伯,十有八九都能达成所愿。因此,徐其容并不是很愿意怀疑三房的人的。
只是,现在想来,徐其玉被三房教导得文文静静的,徐亭柏要真的疼她徐其容这个侄女儿,又怎么会一直纵容着她,而不是跟她讲收敛之道呢!
徐亭柏很少在家,高伯在外面经营了大半年,手底下也有几个堪用的人了,徐其锦吩咐了一声,高伯便派了个人专门跟着徐亭柏,只是跟了一个多月,愣是没有跟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至于徐其玉,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得不能再规矩了,两姐妹就是有心要查,也查不出个什么来。就在徐其容以为日子就要这么囫囵着过去的时候,徐其玉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新年一过,元宵节的第二天便开始殷勤的往兰芷院跑。
徐其玉第一次来,带了一本唐志际临摹的前朝谭尤溪的字帖。谭尤溪是书法大家。一手字写得飞龙走凤霸道得很,在满世界瘦金体中显得别具一格。可惜的是,谭尤溪这个人比他的字还要别具一格,折桂宴上喝多了酒发酒疯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当时的年轻天子的鼻子就说要把人娶回去。于是,唐志际酒还没醒呢,就被怒气满满的皇帝砍了头。
当时,谭尤溪才二十出头。算得上是英年早逝。留下来的字自然是少之又少的。本来就是极好的字。又稀少得很,谭尤溪的字帖自然成了大家极为追捧的。到了现在,谁家要是有谭尤溪的字帖。那铁定是要留着当传家宝的。
既然没有了真的字帖,书法爱好者们只好自己动手临摹。谭尤溪的字并不好摹写,这么一来,就连临摹得有七八分像的字帖也能让大家趋之若鹜了。
而唐志际是山水画大家唐志洲的胞弟。本也是擅长画山水的,却无论如何都被自己的胞兄唐志洲压一头。唐志际心有不甘。转而开始临摹谭尤溪的字,竟能摹写个八九分像,这么一来,也出了名。
唐志际是个有手段的。断不肯多临摹,每次流传出来的字帖,也就那么几本。许多喜欢谭尤溪的字的有钱人,千金一掷都不一定求得到半页纸。
平泰公主自己不是特别喜欢谭尤溪的字。可故去的徐谨言很是喜欢,夫唱妇随,平泰公主慢慢的对谭尤溪的字开始感兴趣了。也不知道徐其玉这是有心算无心还是歪打正着,反正平泰公主收了字帖,也不好把徐其玉给赶出去。
本以为徐其玉只是随意去一下兰芷院,平泰公主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半个月,徐其玉是天天往兰芷院跑,比临安堂那边还要跑得勤,郭老太太脸色阴沉得跟涂了墨似的,徐其玉也只当没有看见。
徐其容心下狐疑得很,就是想要抱平泰公主的大腿,来这么频繁,也只会让平泰公主心生不悦,反而适得其反。徐其玉这么既得罪郭老太太,又招平泰公主讨厌,到底是为了什么?
徐其容想提醒一下平泰公主,却不知道怎么提。徐其锦听秋浓说了,心里计较了一番,也开始往平泰公主面前凑。只是,元宵节以后,徐其锦又要每日前往裕王府陪着霜怜郡主念书了,也没有多少时间跟徐其玉耗。
转眼到了花朝节,裕王府的西席先生给霜怜郡主放了一天假,霜怜欢天喜地的给佳仁县主、徐其锦和徐其容下帖子,一本正经的指挥王府的丫鬟们绞尽脑汁做了一桌子的百花宴。
霜怜的帖子,徐其容自然是要去的。这些日子因为徐其玉老往兰芷院跑,徐其容每日只得避在风波楼,连花园都很少去了。平泰公主想着小孙女大概也憋坏了,不等徐其容开口,她便允了让她出门。
徐其容一脸憨笑的拉着平泰公主的宽袖开心得直摇晃,平泰公主见她这样,正要皱了眉头表示自己的不满,便听到丫鬟通报说四小姐来了。
平泰公主愣了一下,之前徐其玉派丫鬟过来说她今日要去白马寺烧香,还以为她今日不会来了,哪晓得她竟然这个时候跑了过来。
徐其容心里一惊,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徐其玉又是她四姐姐,见了面一句话不说又不大现实。一张脸崩得死紧,却还是强自镇定,想着怕平泰公主总不会放任她不管的。
可转念一想,徐其玉天天往兰芷院跑,平泰公主也没有什么不满的表示,她该不会不打算瞒着徐其玉了吧?
胡思乱想间,徐其玉已经提着裙子小跑了进来,小脸红彤彤的给平泰公主请安:“老祖宗万福,玉儿给老祖宗请安了。今日玉儿去白马寺,特地给老祖宗求了一支签,你猜怎么着?上上签,可见老祖宗是最有福气的!”
平泰公主冷着脸没说话,徐其玉已经习惯了,抬头看到徐其容站在平泰公主旁边,不由得笑道:“原来五妹妹也在啊!除夕的时候五妹妹说身子不舒服,连团圆饭都没有吃,如今可大好了?仔细想想,这十个月以来,竟没见过五妹妹几次。”
徐其容苦了脸。
平泰公主忽然就把自己袖子从徐其容手里抽了出来,冷着脸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今日不写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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