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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录-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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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其容立马反应过来,她之前让高管事千万注意爹爹的行踪,只怕是有消息了。
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徐其容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当即带着虞夏往风和院去。
到风和院,徐其锦正抱着一叠账本再看。高伯端端正正的坐在下首,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壶茶,并没有怎么喝。
见徐其容来,徐其锦先笑了:“你又让高管事捣鼓什么了?也罢,你们到外面亭子里说去,别在这里打扰我看账本,看完我还有事呢!”鸳鸯荷包才绣完一个鸳鸯头。
徐其容点点头,带着高伯去了外面亭子,让虞夏站在外面守了,忙问道:“可是爹爹遇到什么麻烦了?”
“五小姐怎么知道是麻烦了?”高伯诧异。
徐其容心里直跺脚,没有说她今日遇到爹爹的事情,道:“我瞎猜的。”
高伯摇了摇头,难得的笑了笑,向来阴沉的面孔显得有些扭曲,带着一丝不大明显的兴奋:“倒也不是坏事。只是大学士梁大人和礼部尚书段大人这些日子似乎对四老爷青眼有加,邀请了四老爷好几次过府一叙。”
见徐其容还没有反应过来,高伯又道:“梁大学士和段尚书年高德昭又位高权重,如此赏识四老爷,四老爷只怕是要入仕了。”
徐其容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
梁文璟和段旭确实是年高德昭位高权重,可上一世,他们却是晚节不保,协助徐亭远造反,最后落得个被华惟靖带着人抄家灭族的下场。
见徐其容脸色这般难看,高伯吓了一跳:“五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又哪里不舒服?”
徐其容强撑着摇了摇头:“爹爹可曾应邀前去?”
高伯心下有些狐疑,却忙道:“五小姐也知道四老爷那个性子,不慕权贵的。这段时间四老爷似乎心情很不好,每次接到那两位大人的邀约,都借故推辞了。”
徐其容松了口气,却听到高伯继续道:“只是毕竟一个是正一品的大员,一个是从一品的大员,四老爷也得罪不起。梁大人请了唐志洲约四老爷一起品鉴新画,四老爷已经答应了。”
徐其容一口气闷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紧:“什么时候?”
高伯想了想:“似乎是明日。”
跟高伯告辞之后,徐其容也不去见徐其锦了,拉着虞夏便往风波楼赶,一回风波楼,徐其容就赶紧问道:“四姐姐和大伯父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虞夏听了一愣,然后道:“采月这两日并没有过来。”
徐其容皱了皱眉,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有多久没有见过采月了?”
虞夏想了想:“从上次采月送惠小姐回水月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倒是四小姐,昨日还来兰芷院给老夫人请安,今日倒没有见着来了。”L
☆、第一百四十四章 徐四老爷的选择
“你去枫桦院看看,问问是不是春岚给她安排了什么活儿。”转念一想,采月是个聪明的丫头,还指望着办好了这件事能够到自己身边来办事,就算春岚安排了她做别的事情,也不会三天不跟她或者虞夏联系的。
徐其容强忍着心里的不安,改口道:“大前日借给惠姐儿那书是明日先生要考功课的,你跟我一起去水月轩,先拿本别的书替回来。”
自从大房跟四房闹了那么一场之后,乔大太太对惠姐儿“巴结”徐其容的行为就不那么乐见其成了。这也是为什么惠姐儿找徐其容讨本书都得偷偷摸摸的来了。徐其容这么一去,只怕惠姐儿今后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
可徐其容管不了那么多了。
到了水月轩之后,乔大太太对徐其容的态度果然不如以前,却也没有故意为难她。毕竟,此时在乔大太太心里,最恨的反而不是“瓜分”了四房财产的锦姐儿容姐儿姐妹,而是把自己女儿差点儿“折磨”死的玉姐儿。
乔大太太只是不冷不热的刺了徐其容几句,就放她去针线房找惠姐儿了。徐其容心里担心采月,倒也没有计较乔大太太的态度。
惠姐儿不讨乔大太太喜欢,一年到头也没有几件好衣裳,徐其容在针线房找到惠姐儿的时候,她正穿着一身旧衣服在往一块金色的锦布上面绣佛经。
见徐其容了,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怯生生的问好:“五姑姑怎么来了……那书,那书,惠儿还没有看完。过几日大太太要去寺里上香,惠儿赶着绣几卷经书,到时候大太太好拿去上供。”
徐其容摆摆手:“那本书我明儿个有用,先拿了本别的来换。你要喜欢那本,过几日再来找我拿就是了。对了,前几日采月送你回来。没有提醒你抓紧时间看吗?”
徐惠儿一脸犹豫。
徐其容知道她的性子,虽然着急,却也不恼,耐着性子道:“采月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你也不必替她瞒着。我也不是喜欢折腾下人的主子,还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为难她。”
徐惠儿这才放下心来,小声道:“采月姐姐约莫是忘记了。”
徐其容点点头,微不可查的给虞夏使了一个眼色,虞夏虽然不如秋浓那般机灵。可出风波楼之前就说好了的,所以几乎是立刻马上,就会过意来。
嘟了嘟嘴,虞夏有些不满:“采月那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大前日送惠小姐回水月轩,耽搁了大半天功夫,愣说是惠小姐留她喝茶了。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身份,也敢让主子请她喝茶!弄得那么多的事情都要婢子去做。姑娘你可不能再这么惯着采月了。”
徐惠儿果然上当,忙道:“虞夏姐姐怕是误会了,采月姐姐并不曾留在我这里用茶。采月姐姐当时说有事要忙,把我送回来之后就离开了。”
虞夏咦了一声:“不是说采月还没有出水月轩大门。惠小姐就让人请她回来喝茶了吗?”
徐其容眼光一厉,看向徐惠儿。
徐惠儿吓了一跳,行动有些瑟缩,后退了两步,声音带了些惶恐:“并没有这样的事情。”
徐其容皱了皱眉:“采月真的没有留在你这里用茶?”
惠姐儿眼睛一红:“惠儿这里是什么样子,五姑姑您再清楚不过,哪里拿得出好茶叶来招待姑姑房里的姐姐啊!”
徐其容点头,笑了笑,道:“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是随口一问。”然后转身对虞夏道。“你也太咋咋呼呼,她让你帮她做了事,你再让她帮你做回来就是,闹成这般小肚鸡肠的模样。成何体统!”
然后把带来的书交给徐惠儿,等徐惠儿把之前拿来的那本书找了还到虞夏手里,主仆二人立马告辞离开。
一出水月轩,徐其容的脸就阴沉了下来。虞夏也担忧了起来:“刚刚来的路上,婢子去问了一下守门的婆子,说是采月送惠小姐回去之后。确实立马就离开了水月轩,不过,半个时辰后,她又回来了一趟,说是掉了东西。”
徐其容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可曾看到她再出来过?”
虞夏摇头:“那婆子说她那日吃了酒,当值的时候犯困,小睡了一会儿,并不知道采月后来有没有出去。”
“采月后来进水月轩,是不是跟在四姐姐后面去的?”徐其容想了想,问。
虞夏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那许多,想了想,道:“那婆子这几日赌钱喝酒,手头紧得很,婢子先送姑娘回风波楼,之后再去找那婆子一次。”
徐其容想了想,也只好如此。又道:“先不回风波楼,送我去姐姐那里。”
顿了一下,又想到徐其锦这个时候正忙着绣荷包了,叹了口气,又改变了主意:“还是先送我去平秋院吧!”
虞夏忙点头应了,一路上主仆二人沉默了许久,去平秋院的路上还顺便拐去了枫桦院,一问,采月果然大前日之后就在再也没回过枫桦院。管采月的春岚以为采月被留在了风波楼,居然也没有多想。
快到平秋院了,虞夏才劝慰了一句:“姑娘,采月精明得很,再说又是在府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您也别太担心了。”
徐其容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
心里却是觉得,采月这次只怕倒了大霉了,如果真像虞夏安慰的那样,在府里就不会出什么事情,那么当初水儿又是如何死在了爹爹和高伯眼皮子底下的?
说什么水儿是被高伯和爹爹鞭打过度死的,她首先一万个不信。且不说爹爹心软不会轻易剥夺一个人的性命,就是为着查出下毒的凶手,爹爹和高伯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将水儿给打死了。
只是,这话却不好说出来让虞夏也跟着着急,只好自己闷在了心里。
一进平秋院,徐其容就冲着虞夏摆了摆手,叮嘱道:“你小心一些,就是见了那婆子,也要站在有人能看到的地方问她话,千万别落单。”
虞夏虽然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何这般小心翼翼,但还是一口答应了。
徐其容这才放心的摆了摆手让虞夏离开,等虞夏走了之后,才抓了一个洒扫的下人,问道:“四老爷在哪里?”
那下人忙道:“四老爷一回来之后就去了书房。”顿了顿,又道,“五小姐,老爷今儿个心情不是很好。”
徐其容点了点头,朝书房走去。
徐四老爷此时正捏着一本风土人情志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他脑海里全是今日的那封信。之前本来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分给锦姐儿和容姐儿的银钱也足够保她们姐妹衣食无忧了,本以为大不了一走了之便罢,谁知道母亲的插手让事情变得峰回路转。
然而,就在他以为有了母亲的插手,那人会就此罢手时,那人又拿了锦姐儿的婚事来威胁他。
徐四老爷的家族感还是很强的,但他到底是个洒脱的人,只要两个女儿好好的,自己是不是徐家人,并不是很重要。至于平泰公主,年少时他还想着自己像一个勇士一样保护在自己母亲身前,现在却觉着自己能保护好姐妹俩已经很不错了。再说了,会出这种事情,还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行为不端么!
因此,一开始他才会想着妥协。
平泰公主的插手让他感到了久违的母亲的温暖。因此放松了警惕,然而现在,想到刚被烧掉的那封信,徐四老爷止不住的又愤怒起来。
那人竟然给了他两条路选,要么,闹个鱼死网破,弄得满城人尽知,自己跟锦姐儿和灼灼一起离开徐家;要么,他乖乖的认下自己不是徐家人的事实,徐家人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只悄悄的从族谱上勾掉他的名字,不为难两姐妹。
那人这么有底气,手里肯定是有他不是徐家人的证据了,闹将起来,自己是讨不了半分好的,自己被族谱除名倒是没什么,锦姐儿在这当口有了一个身份丢人的父亲,只怕婚事就毁了。
之前和杜大公子闹出那些传闻,又有了个这等身份的爹,再想找人家,就难了。
徐四老爷心里忍不住暗恨平泰公主,既然要嫁到徐家,为什么要做出这等丑事!就算做出了这等丑事,又为什么还要留下他!
可到底是自己的母亲,一股子恨意最多只能在自己心底辗转一番,哪里又真的能怪她呢!
认了吧,就这么放手,自己一个人离开吧,还有什么好想的呢,之前不是已经做好这样的打算了么!心底有一个声音这么对自己讲。
徐四老爷摇了摇头,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之前他从来没想过那背后的人是徐家人,所以才会有自己一走百了的心思。到现在看来,那人有一大半的可能就是徐家人了。自己这个时候走了,锦姐儿和灼灼落在他们手里,两个小娘子还不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也不知道之前灼灼拿到那封信看了多少的内容。
正想着,就听见和顺在书房外面大声道:“五小姐,您怎么这会子来了,爷看书呢!”Lxh211
☆、第一百四十五章 捅破话
徐四老爷忙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看书的模样,明知容姐儿已经走到自己身边了,依然一副毫无觉察的样子。
徐其容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这本书明明是爹爹前些日子就看过的《不丹山川走势考》,看了十分之一,爹爹就一脸不屑的把书丢在书案上,说什么狗屁不通。如今又看得这般津津有味,显然是随手拿了本书来敷衍她的了。
“爹爹。”徐其容喊了一声。
徐四老爷没有反应。
“爹爹!”徐其容心里因为采月的事情着急,又见徐四老爷这般不合作的态度,心里也有些恼了,猛的拔高声音,倒把假装看书看入迷的徐四老爷吓了一跳。
徐四老爷做出一副才发现身边有人的模样,惊诧道:“灼灼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小厨房做了酥饼,你跟丫鬟去拿,味道还是不错的。”然后指了指手里的书,“爹爹看会儿书,这书甚是有趣。”
一边说,一边好像真的对这本书很感兴趣似的,不等徐其容回答就低头接着看书,这才发现自己拿的是那本《不丹山川走势考》,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僵,随手抹了把脸掩饰了过去。
徐其容叹了口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道:“爹爹把那封信烧掉了吧?听说爹爹答应了梁文璟梁大人的邀约明日一起品鉴唐叔叔的新画?小时候,爹爹给灼灼和姐姐讲过与虎谋皮的故事,爹爹,那梁大人和段大人就是山林中的猛虎,爹爹如何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二人身上呢?”
徐四老爷被小女儿的话一惊,他也知道以梁文璟和段旭的身份地位突然对他这般殷勤定是有所图谋,所以之前一直没有答应他们二人的邀约,直到这几日实在是推脱不过去了才勉强在唐志洲的搭线上跟他们聚一聚。今日收到那封匿名信,心里却不是没有起借那二位大人的权势一用的心思。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事情自己还尚只是在心里琢磨,自己的小女儿已经说出这般规劝的话来。
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皱了皱眉:“你看了那封信?”
徐其容总不能说自己只是多活了一世,所以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只好点头,半真半假道:“爹爹知道灼灼一目十行。”
徐四老爷又惊又怒。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该先拿话把自己小女儿糊弄过去还是先指责自己小女儿瞎胡闹。
却也没想一想,若徐其容真的看到了那信上的内容,当时又怎么会唱念俱佳的向他讨信纸,又怎么会到现在才来平秋院说这些规劝的话。
徐其容心底叹了口气,直接道:“爹爹。采月不见了。”
徐四老爷被自己小女儿这突然就转移了的话题弄得有些愣神,呐呐的问道:“采月是谁?”
对于前世发生过的事情,徐其容到现在心里已经存了许多怀疑。当时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却觉得事情远不如她看到的那般简单。以前一直以为爹爹是因为跟前朝遗老接触了,所以无所谓自己是不是徐家人的身份,才对被族谱除名的事情表现得那般镇定。而这辈子,前些日子,徐四老爷那交代后事般的作为,明显说明了他大概也有许多的不得已。
徐其容思来想去,爹爹这般洒脱的人。几十万的家产说变卖就变卖,说分给女儿就分给女儿,能困住爹爹的,只怕就只有她们姐妹俩的利益和与徐家人亲情的羁绊。
所以,徐其容觉得,有些事情,她不能一味的闷在自己心里。以前她想的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改变大家的命运,所以经常有力不从心之感。现在,她应该靠着自己的力量带着自己的亲人改变命运才是。
于是,徐其容一本正经对徐四老爷道:“采月是我房里的丫头。前些日子让她多注意四姐姐和大伯父的行踪,后来有人亲眼见她进了水月轩,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灼灼你……”徐四老爷吓了一跳,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脸上带了些怒容,“灼灼,你让自己的丫鬟去监视自己的姐姐和伯父?那些个礼仪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可一回神瞅到徐其容那没有丝毫悔悟的样子,徐四老爷叹了口气,有些说不下去了,以手扶额:“是爹爹没有教好你。”因为平泰公主的不负责任。徐四老爷一直想要做个好父亲,他本以为,自己虽然没教灼灼和锦儿什么,可两个女儿知书达理,一个温婉聪明,一个乖巧懂事,已经是上天赐福了。断想不到一直以来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小女儿会做出这等事来。
“爹爹!”徐其容对徐四老爷这性子有些无奈,反问道:“爹爹觉得灼灼做错了,不该让人跟踪自己的堂姐、伯父。只是,灼灼想问爹爹,若人家从族谱上勾掉了爹爹的名字,谁是灼灼的堂姐,谁又是灼灼的伯父?”
徐四老爷一旦不是徐家人,那徐家这些人,自然也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了,让丫鬟主意徐其玉和徐亭进的行踪,自然也就牵扯不上什么孝悌之义。
徐四老爷震惊的看着徐其容。徐其容因为中毒,三年不能说话,加上徐其锦一直有意无意的回护着自己的妹妹,因此,在徐四老爷眼里,容姐儿一直是需要自己拿陀螺哄着的小女孩。如现在这般大胆的灼灼,她还从来没有见过。
采月的失踪、不知道内容的匿名信、徐其玉和徐亭进的种种不对劲以及段旭和梁文璟的出现,让徐其容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待发的弓,眉目见多了许多凌厉。
徐其容目光灼灼的盯着徐四老爷:“爹爹想怎么解决这件事?离开徐家,把我和姐姐交到叔祖母手里?还是借着梁文璟和段旭的权势,干一番大事?爹爹啊,那梁文璟和段旭是前朝遗老!”
虽然不清楚徐四老爷的打算,可根据前世的经历,再加上前段时间徐四老爷交代后事般的作为,徐其容再猜不到就白重活这一世了。
徐四老爷有些焦躁,想喝住徐其容,让她不要胡说八道,可那到底是自己一直以来宠着的小女儿,再多的重话却是说不出来了。想要让人把她送回风波楼,再不谈这件事。可一个灼灼都难以对付了,若是灼灼再招来了锦儿和兰芷院那位,事情可就麻烦了。
最终,徐四老爷叹了口气,道:“爹爹这就让人去平秋院看看,帮你问问采月的下落。”
徐其容哭笑不得,找采月的事情重要,可眼前,更重要的明显是徐四老爷对整件事情的态度。她一直知道自己爹爹是个很懒的人,不事到临头就一直抱着一种“车到山前必有路”的侥幸心理,却想不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一直想着逃避。
“爹爹是觉得已经安排好了我和姐姐么?”徐其容拦住徐四老爷,“爹爹没有听说过覆水难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故事也是爹爹曾经讲过的。”
徐四老爷一愣,最后没办法,只好重新坐了下来,好好的跟徐其容解释:“我和什么东西是梁大人和段大人可以图谋的?再说了,梁大人和段大人虽然是前朝遗老,却都是文官。再说了,当今陛下既然依然重用两位老大人,可见两位大人也是真心为当今朝廷办事的。”
话里的意思,却是暗含着自己已经有了投靠梁文璟和段旭的意思了。
徐其容简直被徐四老爷给气乐了,心里暗暗庆幸自己下定决心找了徐四老爷这一趟。又想着,梁文璟和段旭可不就是文官么,若是武官,上辈子你们也不会造反失败了。
转念又疑惑起来,她以前以为,前世的时候他们拥护爹爹造反是看重了爹爹手里的财力,可如今,爹爹明明已经把庄子铺子都变卖了,为什么他们还会找上门来?而且,当今圣上是个聪明人,梁文璟和段旭若对当今朝廷怀有异心,他怎么会由着他们待在如今的位置上?
难不成,这也与爹爹的身世有关?
徐其容把事情存在了心里,嘴上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爹爹身上或者没有什么可以图谋的,可爹爹忘了祖母的身份吗?爹爹身为祖母的次子,却跟朝中的一品大员接触,这事情让有心人知道了,爹爹以为,我们家还能讨到什么好?”
从一开始到现在,徐其容强势且条理分明,徐四老爷心里已经有些认同自己小女儿的看法了,可是,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可以选的?
话到了这个地步,徐四老爷也没有什么好瞒着徐其容的了,叹了口气:“现在出了采月这事情,爹爹还如何安心把你和锦儿留给他们照顾?”
“爹爹也不傻,”徐四老爷顿了顿,道,“你中黛米分叶的毒,爹爹都记在心里呢。只是,一个是爹爹的亲叔叔,一个是爹爹的亲哥哥,你让爹爹如何去查?”Lxh211
☆、第一百四十六章 赴约
见徐四老爷态度软了下来,徐其容也松了口气。她就怕自己年纪太小,徐四老爷根本不肯让她搀和这件事。
二老太爷那边和大房觊觎四房的财产,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只是,唯一说不通的就是,同为徐家人,大房和二老太爷那边又不是穷得活不下去了,何至想方设法算计四房?
除非,大房和二老太爷那边都知道徐四老爷病不是徐家人,所以不希望徐家家产落在一个外人手里。
徐其容忍不住,到底问了一个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问题:“爹爹,证据是什么?证明您不是徐家人的证据是什么?”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饶是铁证,到这个时候也该消磨了才是。
徐四老爷愣了一下,才道:“什么证据?”
徐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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