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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夫君养成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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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谦顿住笔,有些疑惑地看向邻桌的王卷司,“并没有,王卷司何出此言?”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反倒被问了回来,素来无八卦之心的王卷司首战败落,觉得有些尴尬,连咳了两声来打掩饰,“就是呐,嗯,觉得你最近春风满面,心情十分的不错,才好奇发问……”
  “哦,”钟离谦不自禁摸了摸脸,笑道,“有这么明显?”
  “呵,岂止是明显!”王卷司才发觉这小子竟没有自觉。
  因着钟离谦是书院遣来司卷局学习的,一般都是哪儿缺人手便去哪儿,前阵子下面新来的那批卷宗有许多在他主要负责看守卷库的地域,分到的工作量自然就大,于是袁主事让钟离谦来他这帮把手。
  这段日子,这屋里时常就他们两人埋首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对于钟离谦的变化怎会毫无察觉。他早些日子就好奇的想问了,只是平日极少八卦,难以启齿。
  不过……
  “只是前些日子与夫人闹过的不愉快终于和解了,我会收敛些的。”话虽这么说,钟离谦的脸上依旧带着呵呵的傻笑。
  孤身近二十五载的王卷司只觉膝盖中了一箭,心里怪道,怎么看别人八卦尽是眉开眼笑,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是开心不起来,反倒觉得郁闷十足?
  又转念一想,叹道,如今时日变化,比他小这么多的世孙殿下都有了妻子,他这漫漫孤身路何时才能走到头呐!
  瞧着钟离谦春风得意的笑脸,王卷司忍不住思量,或许今日应当回趟家,告诉家中母亲去寻个媒婆来,再与那些个门当户对的姑娘们见见。
  简短交谈后,二人又恢复如常,准备继续埋首工作,而后清脆的敲门声便想起了。
  王卷司扬扬眉,没想到这时会有谁来。他起身去开门,两扇木门之后露出了一张笑意盈盈的良善面庞。
  “哦,沈卷司。”见是熟悉的人,王卷司也笑着打招呼。
  来者正是沈庭。
  “王卷司,在你忙的时候叨扰了。”沈卷司微微弯腰行了简礼,他虽与王卷司平级,但论资历他还是小辈,“今日又有一批卷宗送到,皆是我负责的地域,奈何我一人之力实在难做,才想着来王卷司这寻个帮助。”
  王卷司的视线掠过沈庭望向门外,廊道之外是一架手推木车,上面整齐码放着数卷卷宗,粗粗一看竟也不比自己先前所得的少。
  对自己所负责的卷宗进行整理誊抄备份是每位卷司的工作。为了运输方便快速,各地送来的卷宗尽可能都用轻便的容器放置,这些卷宗经过漫长路途会混作一团,所以在展开工作之前,还需对这些卷宗分好类别,才是省是。
  沈庭看守的库房就在他的旁边,就近请他帮忙是很正常的。
  “这是自然要帮的,我也正巧动动身子,老是伏案背脊都快要直不起来了。”他转身招呼钟离谦,“阿谦你也一起来。”
  钟离谦应声跟上前去,“见过沈卷司。”因为先前沈庭对舒锦和的言行,他对沈庭没有好感,招呼打的规规矩矩。
  “也多谢世孙殿下了。”沈庭亦是皮笑肉不笑。
  三人说罢,便越过廊道,往沈庭所负责的库房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前些日子与夫人闹过的不愉快终于和解了,我会收敛些的。”
门外,沈庭欲敲门的手顿住。

  ☆、第77章 下个去处

  
  看着手推车上堆成小山的卷宗,王卷司不禁忧心地捏捏鼻梁,倒不是忧心接下去的整理,而是对往后沈庭的辛苦有些同情,又是庆幸这些卷宗不是他的。
  “咱们这便开始吧。”
  三人戴上手套,丝绸面料十分冰手,让在温暖库房中温暖的双手迅速变冷。
  “这天可真冷啊……”王卷司抖了抖肩膀,仰头看了眼灰扑扑的天空。
  “可不是么,如今大雪都下了好几场了,能不冷吗!”沈庭与他一同抱怨,手下的动作十分利索,“一年就数过年的日子过得最快,这就快年三十了,可怜我这个时候还得赶工。”
  “沈卷司辛苦。”王卷司安慰沈庭,“说来也奇怪,万林、斧山这几个地方离京城也不是最远,怎么卷宗送来的这么晚,往年也是如此?”
  不怪乎王卷司奇怪,他所管的库房虽邻着沈庭的,可年年这个时候哪个不是忙得焦头烂额,他自顾不暇,对沈庭所负责的区域以前也并未接管过,算不上了解。
  “确实不是最远,但……”沈庭顿了顿,似也不知从何开始解释,“但万林、斧山林深复杂又地势多变,听闻今年那边派来送卷宗的又是个新人,走了不少弯路,差些连人都走不出来了。”
  王卷司显然被吓住了,他虽因做卷司一职也能稳坐家中而知天下事,但有些事情没有亲眼看见亲身体会还真是无法感同身受,“哎——还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么,袁主事见那人的可怜模样,也安排他在偏院住下休养,等回春了再回去。”
  王卷司不免唏嘘,“万幸这卷宗与人都是平安,不然这卷宗没送到还惊扰了圣上,更是糟糕。”
  沈庭附和着点头,转向沉默不语低头整理的钟离谦,“听闻世孙殿下曾在剿匪的军营历练,不知可经过万林、斧山一带?”
  钟离谦不大想搭理沈庭,奈何人家好言问过来,也不能拂他面子,依言答道:“当年主要是南边城镇发洪涝才引得山匪成群结队,所以北些的万林、斧山还不曾踏入。不过军头经历丰富,曾与我们谈及那里,是危与机并存的妙地。”
  “哦?”沈庭双眼弯起,笑了起来,“自己负责的地方被世孙殿下如此好评,真是令人高兴呐!”
  钟离谦笑起来,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他看着对面的沈庭,亦觉得他也如此。
  三人合力,小山似的卷宗很快就被整理好了,整齐码放在库房内的长桌上。沈庭将空白的卷宗一卷卷在长桌的另一侧码好,而后磨开浓浓的墨,支好平日顺手的笔。做好这一切,他倒了三杯茶水,端给休息的王卷司与钟离谦。
  “多谢二位相助,不然天寒地冻,也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
  “沈卷司客气了。”王卷司接过茶碗,贪婪着碗壁传过来的热气,“沈卷司今日看来是要与我一同在局中歇下了吧?”
  “看来是了。”沈庭苦笑。
  司卷局的所有工作都要在年三十前做完,才好在宫中年宴的时候由袁主事将宇天一年的情况报与百官,呈与升上。今年雪下的早,路不好走,许多卷宗都晚到了。眼看着离年三十越来越近,大家都忙着手上工作的收尾,又如何抽得出空来帮他呢。
  “好在家中无人,也省了让人牵挂担心,能更专心工作。”
  “沈卷司如此风华,怎会无人牵挂呢?”大抵是连日来难得的轻松气氛,又有先前因钟离谦而生出的单身感慨,王卷司又一次八卦起来。同一官署工作,局中同僚对沈庭的家世也隐约有些耳闻,知道他是个人缘极好又多金的富家公子。
  “呵呵,王卷司是高抬我了。我在京城孑然一身能有谁牵挂,倒不如说是我在牵挂他人。”
  “诶,难道沈卷司心上已有佳人?不知是京城哪家姑娘,我母亲与京城的名嘴媒婆交好,不如帮你去说说?”王卷司超乎寻常的热情,他心里头打着小算盘,让他去同母亲提说媒的事多少有些羞人,还是借个名头,也好开口呐。
  沈庭愣了愣,那丝哭笑也停在了嘴角,“多谢王卷司关心,只是佳人难求……我哪有世孙殿下的好福气呢。”说罢,向钟离谦报以一笑。
  不知是不是心有偏见,钟离谦觉得他那笑容里已有所指。
  提议被沈庭婉拒,王卷司也过了八卦劲冷静下来,不由有些尴尬。他饮尽茶水,搁下茶碗一拍手道:“我那的工作也快收尾了,不若阿谦你到沈卷司这帮忙吧?”
  “……”钟离谦虽不会对王卷司擅自安排气恼,但也终于知道这位人还不错的王卷司为何做了这么多年卷司都没有往上升一升了。不过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学习,况且他也很想对沈庭更加深入的了解,便允个“好”字。
  “如此甚好,那我去偏院一起打声招呼,叫他们准备着。”
  “那真是感激不尽,我也就厚着脸皮接下王卷司的好意了。”沈庭说着微微一礼,见王卷司大步流星出了库房,才转向钟离谦又是一礼,“能得世孙殿下帮助,是在下的福气。”
  “沈卷司不必客气,我本就是来求学的,比起被毕恭毕敬,还是平易相亲的对待要更好。”既然以后要一同工作,钟离谦也稍稍柔化脸色,“只是今日请允我早些归家,内子昨日受了风寒,我答应了她今日早些回去陪伴。”
  沈庭是站着的,光透过窗打在他脸上,落下明暗相间的痕迹。
  那一瞬间,他的表情又些阴狠,双眸闪过一丝冷光。
  钟离谦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因为再一眨眼,那感觉又从沈庭的脸上消失,站在他面前的还是那个面相良善的沈庭。
  “当然可以,想来世孙殿下还要去王卷司那做些收尾,明日再过来在下这也是可以的。”
  “如此,我就先回王卷司那做完最后的工作。”钟离谦拱手一礼,向沈庭道别。
  而他即将走出库房的时候,沈庭叫住了他,“世孙殿下,方才我说的都是发自真心。”
  钟离谦站定回身,望向十几步之远的沈庭,以眼神示意,不明白他指的是哪句。
  沈庭缓缓道:“我是真羡慕世孙殿下。有佳人倾心,恩爱羡煞旁人。何时,我也能有那么一天?”
  “……我相信那一天定会到来的。”钟离谦眸中冷光却不似说出的话温暖。
  “是么……”阴影之中,沈庭似轻轻笑了笑,“那便借殿下吉言,我会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直到钟离谦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那厚重的木门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沈庭依旧站在原处,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
  他不知想到什么,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手微微颤抖地按住自己上扬的嘴角,“还不行的,我要……更加……冷静一些……”
  “但是……”他眸中残酷的笑意忽地消失,露出噬骨的凶光,“竟然让她生病……呵,这已是第二次了,若还有下一次……我不会原谅你!”
  钟离谦行动迅速让人回府传信,而后将王卷司这边的工作收尾交接完便与王卷司道别,提着笔箱坐上马车回了睿安王府。
  “司卷局终于肯放假了?”舒锦和早听闻钟离谦回来了,出来相迎,见他提着笔箱,不由愣了愣。
  钟离谦将笔箱交给一旁的丫鬟,揽住舒锦和的肩膀,细细打量满意于她脸色好了许多,才与她往寝屋走,边道:“哪有这么轻松,今日别的库房又到了一批卷宗,明日我要改去那边帮忙,趁机会把这些东西带回来换一换。”
  司卷局的东西自然是顶好的,但还是自己的东西用的顺手,所以钟离谦都是自带。不过工作量太大,笔墨的消耗很大,现在这支毛笔已容易带出墨痕,还是换只新的好。
  闻言舒锦和的脸又塌下来,“又到了新卷宗?那岂不是又要忙活好一场!这都快年三十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歇会!”
  钟离谦戳了戳她鼓起的脸颊,安抚道:“快了快了,你莫要气了,要不身子又不舒服。”
  “我还真愿意身子不舒服着呢,这样你也能早些回来多休息会。”舒锦和也知道置气不是办法,这条路是钟离谦自己选的,她再生气那不就是打钟离谦的脸么。
  哎,她总算是明白为何司卷局有这么多才华横溢却孤身一人的了,天天埋首在如山的卷宗之间,哪还有什么精气神去与同龄女子来个“才子佳人的偶遇”呢!
  本来每月休沐的日子就少,过年算是最长的大假了,偏生还忙成这样。这就是偶遇上了,又有几个女子能忍受得了?
  “而且负责我下一个去的库房的人,是沈庭。”
  “他?”
  “对。”钟离谦神情有些严肃地看着舒锦和,似酝酿着措辞,“那个沈庭我总觉得很奇怪……你再好好回想一下,碧落会以前,当真没有与他在哪里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个周末过生日,两天都在跟朋友家人各种high,所以没更新,抱歉了_(:зゝ∠)_
接下来依旧会日更的。
Q:请问你为什么觉得沈庭很奇怪?
钟离谦:……情敌的直觉?

  ☆、第78章 年后大事

  
  “你也认为他是认识我的?”
  舒锦和垂眸抿抿唇,“不是我不愿去想,是我确实想不起来,但我对他也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那种熟悉并非觉得像哪一个人,而是另一种好似已经与他认识了许多的,十分熟识的感觉。可她从未去过群水,而沈庭来到京城的时候正值她在边塞,压根就没交集。若真要寻这感觉的源头,只能追到前世,但那时的她能熟悉的男人,除了家兄父亲,就是司时雨再加上茶楼未曾见过面的润清。
  如今这一世润清也见到了,那俊俏的面貌若真在前世无意间撞见,必定也有印象的。
  “果然你也这么觉得?”钟离谦蹙眉思量,自言自语着,“会不会是因为中秋那场舞?不……你没有承认,他如何也拿不了这事说事。”
  “你怎么突然想问这个?是不是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些羡慕我的话。”如果真要他说出原因,或许……是来自对情敌的直觉?沈庭虽是笑着的,可他笑容的深处是冰冷的,他能感受到针对他的敌意,特别是当他说道舒锦和受风寒的那一瞬间。
  只是,若再将这个话题深入,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反而还会令舒锦和担心,这些事他暗中去查就好了。钟离谦甩甩头,将此事搁下,安抚地揉揉舒锦和的发顶,笑问:“今日可有乖乖喝药?”
  “喝了喝了!”舒锦和想起药的苦涩,不由皱起鼻子,“我都说我好了许多,我身子骨能差么,还要给我喝下这么多药和补汤。”
  “寒冷的时候更应该固好本,你会受风寒就说明身子根基不稳固,自然要趁这个时候好好补一补,才不会使得因为年岁增长根基越来越薄。”
  “哦,看不出来你对病理还颇有研究嘛?”
  钟离谦的脸色微微变化,有些窘迫地咳嗽几声,“我能有什么研究,不过是跟在祖爷爷身后瞎听了些,在军时里也多少了解了一点。”
  “好啦,逗你而已。”
  情意初通的二人甜腻地说了不少话,也没挑什么重点,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即便如此也有着说不完的话。
  转眼间,年三十也到了。
  司卷局集全局之力总算在最后一天把所有工作都结束了。袁主事见手下一群单身汉因着连日工作脸色憔悴,想着自己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便大袖一甩,“走走走!本大人今日请客!”
  吃完饭喝完酒,袁主事就顶着张微红的脸进宫汇报去了。
  这年过的十分热闹,年后也是喜事连连。
  舒锦和与陆媛正式将候客堂开了起来,靠着陆家的梨园的人气,生意很是不错。
  久居于深宫的太子殿下司行温经过长久的调理,身子好了许多,开始活动于朝堂,这第一步就是到南海书院讲学。他本就博学,又极懂教授之道,渐渐有许多学生发自真心向他求教。
  年后,呼褐族族民携重礼上京拜访,呼衍达耶终于走出了将军府,被当今圣上以贵客之礼相待,住进了皇宫。
  “阿和,有时候你很聪明,有时候你又很单纯呢。”
  呼衍达耶在离开将军府的那日,无视钟离谦冒火的视线,弯腰轻轻拥抱了舒锦和,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我的真心,是追随你来的。可你以为我仅仅只是因为如此才来到宇天的吗?呼褐族也会受到周边族群的攻击,我的阿耶有野心,我身为族长之子,要担负起我的责任……”
  “阿和,谢谢你,让我跟来。”
  “虽然……我也没有可能了,但我过的,也蛮开心的。”
  舒锦和在他的怀抱之中,也多少明白他所说的责任是什么,她无法插言,只道了一声“珍重”。
  呼衍达耶瓷白的牙齿宛如铺满瓦砖的皑皑白雪,他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然后骑上高大的骏马,一扬马鞭,与宫中来的迎者一同策马远去。
  而深冬转春的时节,最喜庆最引人热议的,当数皇后之子——二皇子司正卿大婚。
  司正卿迎娶的,未来的二王妃,是新贵郝家的掌上明珠——郝柔。
  “没想到郝二竟是嫁给了二皇子!我还以为……”姚娉娉说到这,连忙捂住嘴,转头看看四周,才放心地放低声音来继续道,“我还以为她会成为三皇子的侧妃候选呢。”
  庄筱自是不用说,自小就被众人与三皇子说成男才女貌,成为三王妃已是不争的事实。而祝嫚儿,她虽没承认,可她那骄傲的祖母却是到处宣扬自家孙女被三皇子看上,将来定是侧妃之一,加上祝嫚儿常与庄筱在一起,偶尔三皇子也带着她,久而久之,也就变成人尽皆知的秘密。
  “别说是你,我也很惊讶。”舒锦和顺着姚娉娉的话接道。
  碧落会上她见郝柔与庄筱、祝嫚儿关系似不错,而司时雨也并非是会带上无干系的人行事的人。照着前世的安排,她原推断郝柔是代替了她原来的位子。
  这么想也能成立,毕竟娶妻不仅仅是娶这个人,更是娶她身后的家族。司时雨还不是皇上,就算往后被圣上赐了王号,也不过是每月从国库里领月钱,能有多经用呢?郝家家底殷实,娶了郝柔必定也能得到郝家的大力资助。而郝家能让族女傍上三皇子这么个大有前途的,怎会放过机会?
  姚娉娉咬下一口白糖糕,细细嚼过咽下,叹了一声:“嫁给二皇子……也不知要说郝柔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了。”
  司正卿是皇后之子,排行老二。皇后怎可能希望别的女人的儿子继承皇位,到时候定是好一场血雨腥风。皇后的势力不小,看,太子都还没成婚呢,身为弟弟的司正卿就已定好了大婚的日子,若他成了下一任皇上,那郝柔这个二皇妃就是皇后了,她们见了还得磕头请安呢。
  让她给郝柔磕头请安?以郝柔的性子,还不鼻子仰到天上去了!
  想到这,姚娉娉不由狠狠咬了一口白糖糕。
  但司正卿的为人……那风流债……
  姚娉娉听过太多太多了,即便她身为君臣子女,也对司正卿这样性子的男人尊敬不起来。这个人的后院定是鸡飞狗跳的很!好在她是女宾,也不用去见皇子。
  “好了,皇宫事又怎是你我能议的?还是多吃些你爱吃的糖糕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舒锦和说着,往姚娉娉手中又塞了一块红糖糕,“哦,说来你与彭士彬的好事什么时候办?”
  “啊噗——咳咳咳咳咳咳——”
  姚娉娉被她大力跳跃的话题一惊,给呛了,连连捶着胸口,“什么什么时候办?果然是成了婚的人呐,我我、我可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呢!”
  舒锦和“噗嗤”一笑,对姚娉娉的害羞不闻不问,继续逗她,“这跟成婚有什么关系,不都是闺中事么,不这个时候问,难道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问?”
  “诶!别别!千万别!”
  “那你就乖乖说吧!”
  “唉——我可真服了你了!”姚娉娉头一回地没了凶悍之气,羞红了一张脸,“他……他还没到行冠礼呢,哪有这么急……”
  “那也能先订婚吧?你可不知道成婚是件多麻烦多累人的事情,不趁早准备着,到时候可得手忙脚乱了。”舒锦和想起自己与钟离谦大婚的时候,也是仓促,好在宫中包办一切。
  “阿彬他家是这么打算的,可这两年我爹身子不大好,我娘去照顾了,家中也没个掌事的长辈,又如何好定下来?不过阿娘已回信来了,再过段时间,等爹请了公假,就一起回来一趟,把这事办了。”
  姚娉娉说起这件事来,虽是娇羞,可脸上也是止不住的甜蜜和幸福。
  舒锦和欣慰自己的好友寻到了好归宿,如今彭士彬也在南海书院学武学,许是有姚娉娉的原因,十分刻苦,今年也得到了去官署学习的机会,若一直这样下去,日后官途定也稳当。
  “你瞧,是不是说起这些事来更让人高兴?”
  姚娉娉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话中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是啊,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她与郝柔非亲非故,郝柔过的是好是差又与她何干呢?难道郝柔过的好她就要妒忌,郝柔过的差她就要得意吗?
  有时候,她看着舒锦和会觉得,这个明明小时候是跟在自己身后跑的,哭的时候还要她安慰的小妹妹,是何时成长了呢?如今,反倒是她时常被舒锦和温柔开导,看开想通了许多事。
  姚娉娉轻轻笑了起来,她端起茶润了润因吃糖糕而有些干涩的喉咙,拍掉手指尖的糖糕碎屑,道:“也对,聊这些有什么意思呢!阿和,先前你不是同我说有家不错的香粉铺么,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带我去看看吧。”
  “好。”舒锦和亦笑答。
  二人稍作准备,便带着各自的丫鬟乘着马车出了王府。
  不过,却是没想到,好巧不巧,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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