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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夫君养成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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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想,袭爵一事钟离弘再也没提。
  爵位一日不定,吴敏莲的心里就一日不安生。嫡长子是走了,可他还有个儿子,嫡孙袭爵的事历史上少有,但也不是没有啊!
  这些年来,她将连王妃哄得十分的好,成了连王妃身边能说得上话的人之一,就是想到时候让连王妃在王爷面前扇扇风,可……王爷又哪里是能轻易被吹枕头风的人呢?她也曾多次探连王妃的话,奈何连王妃口风紧,什么也没打听着。
  再加上老太爷对钟离谦的护爱,吴敏莲是更气更不安了。
  哼!这些人莫不都是瞎了眼不成?论才华,论为人,与那个成日只知道游手好闲的钟离谦比,她相公不知好上多少倍啊!
  吴敏莲总觉得只要忍得住,这爵位迟早是他们的。可哪知太后临门一手,竟将荣镇大将军的爱女舒锦和指婚给了钟离谦,舒家在朝堂多少分量,可不是重文轻武那么表面的能说清的。她曾想过给些好处,让人在军营里把钟离谦弄个半残,可他身边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子不是个省油的,军头似也特别关照,硬是没什么机会,让人平安回来了。
  令吴敏莲没想到的事情多了,简直是一件接着一件连串地让她措手不及。这个成事不足的少儿郎在娶妻之后竟然浪子回头金不换,走起了正道。
  威胁!大大的威胁!
  都说爱屋及乌,钟离谦的爹是王爷王妃最喜爱的孩子,是二老心头一块永远好不了的疤,很难说他们不会对这个嫡孙存有什么同情心思。以前钟离谦不学好也就罢了,现在转性了,连王妃提及他的次数都多了起来,这些无不刺激着吴敏莲,让她坐立不安。
  “没想到,她倒是有本事!”
  吴敏莲手指交握,因太过用力,指尖变得有些发白。舒锦和嫁进来前,她也调查过,总体上说也就是个聪明却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没有太重视,没想到竟是低估了。
  本想这么一个铺子,那厨子伙计都是不好对付的,够她焦头烂额了,怎想还让她搭上了陆家的小姑娘出招。若她知道实际上是舒锦和为陆媛出招,可不得下巴掉到地上去了。
  可她这时候并不知道,一心只想着要抓住舒锦和的短,好阴她一道。
  吴敏莲转转眼珠,朝珠云吩咐道:“派几个机灵又不起眼的,好好盯着那丫头,有一点动静都过来汇报!”
  “是!”珠云得令便退出屋去办事了。
  没想到,这么快这动静就来了。
  “陆家当家急匆匆来那丫头?守门哪里会放这等人入府,你看清了吗?”吴敏莲蹙眉,又问了一遍。
  “没错,还是大少奶奶身边的贴身丫鬟亲自去门前接进来的。”珠云在吴敏莲耳边低声道,“只是买通的婆子进不了屋,跟在窗边听个一言半语,也不知道她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呵,不急,陆家当家既是急匆匆来,不是出事就是有求,说不定等会她们还得出去。告诉他们,都给我盯严实了!”
  珠云得令去传话,还没出院门便有仆从来报舒锦和与陆媛出府了,心道大奶奶果然料事如神。
  却说舒锦和这边,她没想到陆媛会到睿安王府来求见,也是一惊。与陆媛见面后听她简单说了几句因果,也明白了她急切的心思,思量再三,担心隔墙有耳,便拉着她出府再细谈。
  舒锦和看着一旁忧心忡忡的陆媛,拉过她的手宽慰道:“你也别急了,多一个人多一条路,我们好好商量定能相处对策的。”
  “哎——”陆媛回了一个浅笑,低下头还是重重叹出一口气。因着舒锦和说到地方再谈,她撩起窗帘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你看你魂不守舍,这条路你不熟?”舒锦和担忧地蹙起眉头,“是去润心茶楼呐。”
  “哦,抱歉我……”一向信心满满的陆媛此刻仿若覆了霜的叶子,蔫蔫的。
  舒锦和也不再说话,只是握着陆媛的手。她已经遣人到各个好友的府上送帖子去了,人多力量大,就看看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没有。
  此次事态确实严重。
  舒锦和栽培的舞者出名了,为陆家梨园带来了丰厚的人气和盈利。但梨园之所以名为梨园,不就意味着还有戏班子,要唱戏呐。虽然陆家梨园的戏班功底不错,可戏本不行,上座率不高,若是唱那些经典的,又比不过其他大戏班。久而久之,后院里就有人暗自起了情绪。
  陆媛起先想自己把事摆平,可这不是单单钱能搞定的。若给戏班和舞团同样的工钱,舞团明明卖座哪里肯同意,若给舞团分红加工钱,哪个不想往条件更好的地方钻,就有些人动起歪脑筋来,反让戏班的人人心惶惶,跟不愿意留在戏班唱戏了。
  陆媛从很早开始就花重金寻找会写戏本的,既然经典的比不过人家,那就唱新故事,人们不都爱新鲜的吗?可会写戏本的人哪里是这么好找的,久寻无果,而梨园后院矛盾也渐渐变大,终于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的了。陆媛这才来找舒锦和求助,舒锦和认识的人与她层面不同,兴许有合适的人选。
  “你当早些来找我的。”舒锦和有些生气道,“你教我做生意,是我的朋友,为何却怕找我帮忙呢。”
  “我亦是拿你当我的朋友,就因为是朋友,才不舍得多用。”陆媛被舒锦和说的有些羞愧,她是真心想交舒锦和这个朋友,可她们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样的关系她如何能频频动用,稍有不慎,反倒伤了感情。因而,倒没有了往常那份坦荡利落。
  舒锦和替陆媛倒了杯茶,叹道:“商人无利不往,朋友难道不是?关系因利益大而结实,感情因常用而深厚,你这般谨慎,反倒显得客套疏远。你怎么不想,梨园也有我一份股,梨园的生意好我才有钱赚,此事你不早些来找我一同想办法,反倒自己硬撑着,哪有苦就你来承,甜就一起尝的朋友了?”
  陆媛闻言,脸上终于浮起近日来几乎不见的暖笑:“阿和教训的是,阿媛十分受教。”
  舒锦和“噗嗤”一笑,喜道:“可总算是见你有些精神了。那么,便来谈正事吧!先说说你寻人有没有什么发现?难道,真那么难找吗?”
  陆媛点点头,道,“既然想分一杯羹,就得寻到入口。如今京城里几大梨园,官戏、打戏、情戏,这三大顶梁柱都各有名家,真想超越,不是不可能,只是,难!”
  “翻旧戏可能性太低,那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有一个新戏本。”
  “你也知道,众口难调。要想满足所有看客的喜好是不可能的,只能抓住大部分看客的胃口,官戏太重、打戏太粗,唯情戏可行。”
  “官戏可戏谑,打戏相斗过瘾,一个‘情’字却难写。人们看戏是在借戏看自己,如果写戏本之人没有细腻的心思,丰富的体验,很难让人感同身受,那这本戏本就不是本好戏本。”
  平日玩的好的几人也陆续到了,听罢陆媛的分析都是低头不语。
  能写出好戏本的人定是才富八斗,这样的人都大有前途,哪个会来当个没品没阶写戏本的……而剩下能识几个大字读几句诗词的文人大多酸腐,头脑更是硬的跟石头一样,只觉这样玷污了他的名声。
  难,难,难。
  “其实……或许也不是很难……”
  忽然,严之洲低喃道。
  唰唰唰——
  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了严之洲身上。
  严之洲有些不自在,轻咳两声,“那个,我是知道……有个人或许是不错的选择……只是他……”
  瞧他那拧捏状,姚娉娉有些忍不住了,急忙问:“只是什么?你说的是谁?”
  “哎……”严之洲似有些后悔提及,沉默了半响才答,“我爹……”
  严之洲的爹?严溪?提笔成章的严大人?
  嗯,才学八斗,情场老手,男女之事要多精通有多精通,的确是个好人选。
  “……”
  在场的却都沉默了。
  叫太常少卿来写戏本,谁有这个胆子啊?!

  ☆、第82章 名不羡仙

  
  严溪会答应写戏本,是严之洲万万没想到的。
  “您方才说……什么?”严之洲搁下筷子,有写愣,自己莫不是听错了?
  “我说,可以。”严溪神色如常,就像在说这道菜还不错一样平常。
  “额,这……不是……”严之洲还是有些难以相信,他在自家爹面前永远都无法油嘴滑舌起来,“……您平日不是很忙吗……”虽然大多时候不是在忙正事,“……您连给皇孙殿下们批个课业都嫌烦……”
  “这不一样,”严溪夹了一块鱼肚肉,细细嚼完,“戏本可比这些有意思多了。戏听多了,总想让台上的戏子也唱唱自己想听的。”
  听到“戏子”二字,严之洲眉头一挑,心头一团火就冲上头来,却不能发,硬生生忍着。
  严溪抬眼瞧他一样,唇角勾起极淡的戏谑,“怎么,这样就气了?我还没提她。”
  “您应当多吃点菜。”严之洲双唇抿成薄薄一线,给严溪夹了几筷子菜,吃吃吃,赶快堵着他那张嘴。
  “若不是因为这事,你我已经多久没有说过一句话了?十天半月?还是一整个月?”严溪不理他那套,搁下碗筷,“你喜欢人家就去追,平常的花花肠子全哪去了?这般缩手缩脚哪里像是我严溪的儿子!”
  “那有用吗?!”严之洲雄了一句,又蔫下来,“你是要我同你抢?”
  严溪颇为恨铁不成钢:“自古青出于蓝胜于蓝,儿子强过老子才是正常,你怕什么怕?若说是因为出身等等还好,结果却是因为你爹我。你喜欢‘百夜梅’,喜欢就去争,凭什么不敢?顾虑这顾虑那,你以为追女人跟买东西似的还能货比三家?就是人家姑娘心里头欢喜你,你犹犹豫豫也一样要跑走!”
  说道此处,他拍了拍桌子。
  “唉,这点阿谦可是比你强上太多了。”
  严之洲正被严溪教训成闷头兔子,冷不丁听见这句,缓了半天,“这您又知道了?”
  说钟离谦哪哪比他强他认,可这感情的事……不一定吧……他除了在“百夜梅”上栽过跟头,其他的,那可跟他爹一样,万花过不沾叶。
  严溪冷哼一声,嗤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把那些小姑娘们迷得七荤八素是厉害?感情没有拖泥带水,认定了就去,没想好就别碰,像你这样的不是憋屈出内伤就是惹上一身腥,还洋洋得意自以为是痴情种风流儿。”
  他见严之洲若有所思,道多说无益,让这小子自己悟去吧。
  翌日,严之洲让人给陆媛去了信,陆媛读后想了想,让人跑了趟睿安王府,将舒锦和请了出来。
  “听说严大人同意了?”舒锦和一进陆媛的书房就忍不住问。这真是太出乎她意料了,简直就像逗人的玩笑话。
  “确实如此,不信你看。”陆媛将手中信一转,推到舒锦和眼前。
  “啊?”舒锦和把信读完,却是发出一个又惊又疑的问号,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挖醉京园的墙脚,还是‘百夜梅’这位台柱子,太看得起我们的能耐了。这绝不是严大人提的要求吧?”
  “□□成不是。”
  “那是?”
  陆媛沉默半响,忽弯唇忍不住发笑,“都说京城听戏,必去醉京园听‘百夜梅’一曲。捧场的可不光光是严大人一位,我们眼前还有一位呢。”
  “谁?”
  “哦,我倒是忘了你平常极少看戏听曲。”陆媛手指一伸,在信纸上某处敲了敲。
  “严之洲?”舒锦和吃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噢,难怪……”
  难怪,她总觉得严之洲跟严溪不怎么好,原来中间隔了个“百夜梅”吗?不过严溪风流归风流,却是有度的,他身边的女人年龄上从不会有太大差距,“百夜梅”双十不到,严溪是不会碰的。
  舒锦和不由好笑起来,也是忍不住弯唇发笑,明白了陆媛的心思,“明白了,既然是朋友的姻缘,自然要帮!”
  严之洲会喜欢“百夜梅”不奇怪,她虽没见过这个年纪的“百夜梅”,但年岁再长些的“百夜梅”她是见过的,确实风姿万众,眉目多情。其实想来这二人若真能心心相惜也好,严之洲家风宽松,不会嫌弃“百夜梅”的出身。能抛开利害关系的感情,真心,长久。
  舒锦和与陆媛好好商议了一番,挖墙脚是不急的,眼下最关键的是把陆家梨园的名声打的更响,站稳了才有抢人的底气嘛。
  这般相谈,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舒锦和与陆媛道别,自吟送轩出来,在被丫鬟们伺候上马车时,忽觉得眼角可见之处有人影鬼祟,疑心之下转头往那边看过去,却只是人来人往一切如常。
  与舒锦和的马车一同回到睿安王府的,还有一辆小驴车,是从偏门进的。这辆小驴车一停,车上几人就跳下来,急急忙忙往二房院中赶去,向吴敏莲通报了这几日舒锦和的行程。
  “你这是做什么?”钟离泽问,却不是奇怪,只是有责备她不先知会自己就自作主张之意。
  吴敏莲挥挥手让仆从都退下,屋中就剩她夫妻二人,撇撇嘴嗔道:“你天天忙得很,我自己不先弄清楚,又怎舍得来分你的神,你倒凶,不晓得人家的苦心。”
  “呵,这还气着了?”钟离泽笑起来,揽过吴敏莲的肩膀,让她坐到自己双腿之上,“那就说说你弄清楚了什么?”
  “哼!”吴敏莲扭捏几下故作生气,被钟离泽哄哄就喜开颜笑,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哦?”钟离泽挑起眉,“一个小小的候客堂还能如此?”
  “你又懂了?”吴敏莲轻轻捶他的胸膛一下,“里头煮茶的茶师是从润心茶楼里出的,老爷子的人能差了?厨子从很久就跟着大爷,你哥看人的眼光如何你不知道?还有那两个说书的小子,伶牙俐齿。再加上有陆家梨园的客流保底,你觉得呢?”
  “没想到侄媳如此有能耐,怪不得太后指婚的时候,老太爷和爹都没有反对。”
  “爹的心思你又知道?”谈起睿安王,吴敏莲眸中的温度就冷了几分,“爹他到底想拖到什么时候?”
  “不急,袭爵一事父辈过世后再办的都大有人在,这点时间算什么。”钟离泽轻轻抚摸着吴敏莲的背脊,令吴敏莲心头一阵酥麻。
  温存间隙,钟离泽在吴敏莲唇边轻轻说道:“往后,多派些人手,三个太容易暴露。盯紧点,她们见面如此频繁又相谈甚久,定是有什么大动作,可能跟陆家梨园有关。”
  “好……”吴敏莲一声低喃埋入在唇齿间。
  严溪动作很快,他与陆媛通信几封,便照着她的要求写了一出短戏来。他本就爱听戏,写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但也谨慎起见,先试试手。
  这出戏讲的是一男一女相知相恋的平淡故事。虽平淡,但承转起合俱全,人物刻画到位,读到最后只剩慢慢羡慕,道出一声神仙眷侣。
  陆媛命人誊了一份给舒锦和送去,舒锦和读完意犹未尽,不由得佩服严溪的文采,太常少卿名不虚传。
  “此戏不知意取何名?”她提笔去信。
  严溪回之,“神仙眷侣不如粗茶淡饭,便名《不羡仙》吧。”
  有严溪助阵,陆家梨园重振起精神。戏班子的大家看见有自家的剧本了,个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劲,什么也不争不怨了,合力排起戏来。
  如此排练月余,《不羡仙》终于搬上了舞台。
  《不羡仙》好似一粒小小的石子,在京城的戏圈中荡出了一层层涟漪。私下有梨园老板人打听写戏的先生是谁,想要挖墙脚,然这事只有陆媛与舒锦和知道,连陆家的戏班子都不知,只知先生代名“安生”,又怎么问的到答案呢。
  《不羡仙》上了月余,严溪又十分快速地写了两出新戏,一部是《不羡仙》的后传,另一部则是一场长戏。
  陆家梨园更加忙碌,再加上舞团这边也不能松懈,陆媛与舒锦和是忙的脚不离地,顾不上其他。
  “侄媳,怎么瞧你精神不大好,可是今日休息的不好?”一日午膳时,吴敏莲似关切问道。
  她这一句,就将连王妃的视线引了过来。
  王府午膳,王爷与二爷三爷都在官署劳碌,老太爷不喜欢动,所以一般都是家里几个女人一起吃。
  连王妃对舒锦和是不大上心的,只要舒锦和不动弹出什么大事来,她也不过问。她细细打量了舒锦和几眼,确如吴敏莲所说。“真是春夏交替时,可是生了病气?”
  舒锦和这几日在编新舞,是有些疲惫,她已经扑了厚厚一层香粉,没想到还是盖不住眼下的青影。她微微垂首,“谢过祖母、二婶婶关心,阿和并无大碍,只是夜间有些难睡罢了。”
  “哎,侄媳这就见外了,难睡看着事小实则很是重要,我知一药方对安神很有效果,不如稍后去给侄媳抓几副服用?”吴敏莲嘘寒问暖,很是忧心。
  连王妃也点点头,“你二婶婶说的不错。”谁希望家里有个面带病容的人在?
  真对她好的话何必抓药给她,为何不直接给药方?舒锦和在心里冷冷撇嘴,想让她服药,还不知药里是不是真的有苦心呢。
  “其实想安神也不难……只是……”她借着垂首变了变表情,再抬头竟有些羞涩,支支吾吾道,“只是要请祖母亲笔加印书信一封……好让孙儿……好让孙儿……”话未完,便住了嘴,又是低下头去看着指尖。
  连王妃了然,加印书信有何用?出入一些官署之地就需此凭证。她笑道:“哦,原是相思疾。祖母倒是忘了,阿谦复学也过了两月有余。”孙儿孙媳恩爱,她是顶高兴,毕竟这个顽劣到让她头疼的孙儿是在孙媳入门后有所改变的,“夏日的衣物还未送去,你等会收拾收拾,明日便去将东西送去吧。”
  

  ☆、第83章 机关算尽

  
  这正和舒锦和心意,第二日她就收拾好钟离谦夏日常用的物品,乘着马车到了南海书院。
  钟离谦事前没收到王府通信,因而十分惊讶,“你怎么来了?”他担心是不是舒锦和在王府受了欺负,转念一想,舒锦和怎可能让别人欺负,又见她春风满面,也是放下心来。
  “我能来得多谢二婶婶。”舒锦和将前日饭局的事说了。“她只是想借机打开话头,估计是看着我将铺子给做起来,心头不畅快罢了。”
  确实,此时的吴敏莲正气得肝火旺。而那几个被她安排盯舒锦和的仆从则一并跪在她的面前,大气不敢出。
  “废物!让你们盯一个人,这么多日居然一点有用的都没打听到!”吴敏莲气极,手缓慢地抚摸着座椅把手,阴阴笑起来,“你们自己说,若是无用之人,当如何处置?”
  那几人惶恐地磕起头来,不住求饶。
  “大奶奶……大奶奶!也……也不是一点都没打听到的……求您放过仆等吧!”其中一人哀声道。
  吴敏莲一扬手,手边的茶碗就朝那人飞了过去,在那人面前一步之距碎成碎片。
  “她去候客堂,她去吟送轩,她去陆家梨园,这些我当然知道,可光知道她进去了又如何?她在里头做什么,除了那陆家当家还见了谁?我要知道的是这些,你们打听到了么?没有!那不是废物是什么!”
  珠云在旁也安抚着吴敏莲,出主意道:“大奶奶,难道这些就不足以在王妃面前说道了?王妃不是一向不喜府中人与些三教九流之人勾搭吗?”
  连王妃出身勋贵,还沾着些皇亲国戚的关系,性子清高。人生来有别,她对于不符合身份之事最是忌讳,她虽经商也听戏,但商人戏子身份低微,梨园又是各种人堆聚之地,她是不屑与这些人打交道的,自然也不大喜欢家人与他们打交道。
  “你说的轻巧,难道没看见昨日那丫头是如何回嘴的?这丫头伶牙俐齿,我们只见她进去了,她只需说她是吃饭会客看戏就一并打发了去,我没有足够证据又如何有把握打的她无回嘴之力?”
  吴敏莲转转眼珠,想起夫君钟离泽的话来。
  ——“她们见面如此频繁又相谈甚久,定是有什么大动作,可能跟陆家梨园有关。”
  是了,那之后不久,陆家梨园就推了一部新戏。
  她去看过,戏是不长,却十分好看,正应了《不羡仙》的名字,虽平淡却让看过之人心生向往。连她也是心中感慨,其实哪个女人不想要这样的日子,不要那些勾心斗角,相夫教子就好。
  然而她不能,她站在这个位子上,不是她谋人就是人谋她。她过惯了荣华富贵的日子,不好好想办法或许将来的日子还不如戏中人。
  “《不羡仙》那部戏,可查到什么?”她问。
  见吴敏莲怒气渐收,那几个仆从心头欢喜,搜肠刮肚地把能说的都说了,却也无非是场场满座,受到热捧,写戏本的是个名叫安生的新手……
  “谁要知道这些!”吴敏莲一拍把手背,那几个仆从就吓得噤了声,“那个写戏本的可打听到什么?安生一听就是化名,把真人给我挖出来。”
  “这……”那几个仆从面露难色的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道,“大奶奶……不是仆等不想打听,而是真的打听不到啊!陆家也不知从哪儿将那个安生找来的,保密的很,京城几大梨园都在明里暗里打听,每一个人打听出了安生的真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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