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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夫君养成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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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锦和脸一红,诺诺接过系住衣服,道了声谢。
  立央还带了些干粮和两只水袋回来,分给舒锦和与司时雨吃。二人也不想在山洞待太久,囫囵吞下后三人就整装出发了。
  一路上倒没什么意外发生,反倒鸟语花香,很是安抚昨夜受到的惊吓。
  三人到了呼衍达耶的营地,司时雨和立央去找呼衍达耶商议,舒锦和则被喜极而泣的婉宁拉去。婉宁是真被吓坏了,还以为真要再也见不到她了,见她只是受了皮外伤,一边催促随行的女医医治,一边泪珠不断。
  舒锦和连劝带哄,好不容易让婉宁止住了哭泣,女医也给伤口上了药包扎好。她才得以抽身,说要去找钟离谦看看他情况如何。
  可当她问钟离谦人在哪里时,婉宁一众人却沉默了,沉着脸看她,无不是一副想说不能说的神情。
  舒锦和心中哐当就一下跳。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颤着,“他是不是受伤了?很重?”
  婉宁摇摇头。
  “那……那你们为何不告诉我他在哪里?”若舒锦和能看见自己,她一定会发现此刻自己的脸色极差,“告诉我……他怎么了?”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字咬出来的。
  她已经想到最坏的结果了,最坏的就是钟离谦不幸殒命,幸运可能还能有个全尸,不幸是尸骨已经寻不到了……
  这样的答案简直让她无法再呼吸……
  千万……千万……
  婉宁见舒锦和脸色苍白如纸,眼看就要两眼一翻晕过去,赶忙是扶住她,不停地摇头,像身旁的宫女投以求助的目光。
  宫女们也是一拥而上,将舒锦和扶到榻上休息,又有人端来熬煮的姜汤喂给她暖身。待舒锦和脸色好些了,其中一位宫女才道:“世孙夫人莫急,公主殿下方才只是不知该如何将世孙殿下的消息转达,才害您误会了去……”
  “但也不是什么好消息吧?”舒锦和道,若是平安,还需这般扭捏隐藏吗。
  那宫女犹豫片刻,还是讲实情道出:“实际上,世孙殿下失踪了……”
  失踪!!!
  这样的荒山野岭,又经历了各种变故,失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更多的是受伤甚至死亡。
  舒锦和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闻言又觉有重锤在眼前狠狠一砸,眼前乌黑一片。
  宫女们忙又“哎呀哎呀”慌成一团,不住安抚道:“世孙殿下熟悉在山中行路,昨夜还是他为我们指的方向躲避,定也能逢凶化吉,受宇天神佑!”
  “是了是了,不见踪迹的还有好些人,除了世孙殿下还有沈大人,驸马爷早已安排人手到山里山外寻去了,也陆续带了些人回来。世孙夫人此刻应当振作精神才是,莫等世孙殿下平安归来相见,可要心疼了。”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拼凑出了昨夜舒锦和不在时候的情况。
  当时突破敌围后,沈庭先行,带着一队人马前去保护女眷。按照沈庭的说法,山体崩塌是连续的,但一般是土质松软的部分,按照地志游记的记载,他们需往易崩塌的山体两侧外围按直线的跑。一大群人不是深居宫中就是在宇天过了几十年平安日子,哪懂这些,既然沈庭这么说,那就跟着他这么跑呗。
  沈庭将他们带到安全的地点后,又带了两个护卫在身旁,折返回去看三皇子等人的情况,这一去不复返。
  沈庭好歹是看着人了,钟离谦是人影也没几个人看见。宫女们只知道后来雨停,他们亮起火把,陆续有人循着光找来,听几个人说,钟离谦的情况与沈庭差不多,将一些人带到安全的地方避难后又折回去救其他人,那几人见雨也停了石头也不落了,钟离谦也没回来,就摸黑走出来,看到火光。他们还以为钟离谦也会循着火光回来,没想到却再也不见人了。
  这一下,能拿主意的就只有呼衍达耶一人了。
  好在呼衍达耶也不是没主见的,夜色不便,他又担心山崩复发,就把人分了分轮流值守,等天一亮就立马派养好精神的人带着干粮水袋去寻人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死在了石头堆中,挖也要挖出来!
  舒锦和总算是平静了下来,但平静下来,不是安心下来。她终究还是坐不住,脚步不虚后就立即从婉宁的帐子里出来,去了呼衍达耶的帐子。
  司时雨回来了,呼衍达耶的帐子自然就是司时雨的帐子。现在做主的是司时雨,她要去听听,他们打算怎么做,若他们打算往前或回撤,只留部分人寻找,那她一定要留下来直到找到钟离谦为止。
  帐子里都是男人,有司时雨、呼衍达耶、立央和几个随行但平常不怎么说的上话的官员或护卫将领。
  “世孙夫人不好好歇息,如何来了这?”其中一位官员问道,男女应当避嫌呐!
  舒锦和看了看那位官员,面容模糊不太记得姓谁名甚了,淡淡道:“大人,特殊时期还如此讲究?我的夫君如今生死未卜,难道我不该来听听三殿下、驸马和诸位大人们下一步是如何打算的吗?”
  “这……”几位官员面面相觑,舒锦和身上没有诰命,她对朝廷命官这般态度可有些过了。但她是睿安王的孙媳,而且世孙失踪是事实,她的要求似乎妥当又似乎不妥当……
  他们纷纷看向身高权重能做主的两位。
  舒锦和也跟着他们看过去,面容严肃道:“殿下、驸马,妾绝对不会插言一个字。”
  司时雨和呼衍达耶都是了解舒锦和脾气的,别看她平时和和气气,可真有不能让步的事情也是绝不会松口的。
  司时雨偏偏头,对仆从吩咐:“给世孙夫人赐座。”
  三皇子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不能再说什么,就无视掉舒锦和继续讨论起来。
  讨论来讨论去,无非就是人手不够要搬救兵,可这救兵是回去搬还是到前头搬?派去搬救兵的人会不会又招刺客暗算?要不要先清运挡路的石堆?是先让全体人力去寻人,还是同时进行?
  舒锦和听他们你来我往,各说各有理,听得是头大十分。
  这样下去是要争论到何时?从天亮争论到天黑吗?等天黑了就各睡各觉第二天再接着战?
  奈何她先答应的不插言一个字,现在真是如坐针毡,连她都能拼凑出个大致的对策,她可不信司时雨没有想出来。
  她的视线实在难让司时雨忽视,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正准备说自己的想法,话到口边又顿住,转而问舒锦和:“世孙夫人与舒大将军在边疆行军几年,想必这方面的应急对策也耳闻不少,可有良策?”

  ☆、第90章 又搞突袭

  
  舒锦和感激地看向司时雨,这个时候他不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先让本不应该插言的她说话,是在给她撑腰。如果她想的能让这几位官员信服,那以后她也能有一言半语的说话权。若真到了大部队行进,而她留下来的时候,这一言半语的话语权很重要。
  她站起身向几人福身一礼,缓缓道:“恩谢三殿下赐妾机会,方才妾听殿下、驸马与几位大人的分析,心中也想了条对策。妾也不知是否妥当,不如说与诸位大人一听,若能尽绵薄之力当不甚荣幸。”
  那几位官员倒是不甚在意。
  舒锦和又将自己的对策在心中滚了滚,方才开口道:“诸位大人所言都很有道理,粮草有限,失踪的人死伤不知,刺客的再次袭击……这些无不是要考虑的。那么,其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顿了顿,环视几人,几人虽未答,但他们早在各自所执的意见中回答了这个问题。
  “最重要的自然是粮草。”司时雨答道。
  “不错,如三殿下所言,最重要的是粮草,若没有干粮,人也撑不住几天。明白这一点,如何做就明朗许多了。为了保证同样的粮草能够支撑更多天,妾以为,应当让女眷先行回撤!”
  “什么?!”几位官员无不吃惊,皱起了眉头。
  让女眷回撤,其中自然包括婉宁公主,婉宁公主可是此行的重点保护对象,一点闪失都不能有。再者,女眷柔弱,护送她们就要分拨一批人出去,可总共也没剩多少人了,这下走的和留下的两边半斤八两,哪边来刺客都招架不住。况且,回撤的山路又长,谁知道后面有没有塌方,若也塌方,往回走还不如往前行,好歹前面的山路短一些。
  妇人之见,果然是短得很呐!
  舒锦和看他们的脸色,岂能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不急,慢慢说。
  “实际上女眷并不多,不超十人。派一人早一日先行探路,若遇塌方留下记号再寻它路。后行的女眷与护卫随记号行进。而女眷并非乘车,而是稍作乔装,以轻便着装骑马上路。”
  “这样一来,就得男女一骑。”呼衍达耶道。
  “是,”舒锦和点头,虽然这个设想逾越礼节,“但特殊时期特殊办法,这样能有最快的速度。如果顺利,实际上比我们来时要快上至少两日。而且,先行的那人可以更快一日与官署报信。只有将可能是包袱的女眷先行送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剩下的人才能更集中精力,粮草也能减低损耗,清楚路障也好,寻人也罢,都能出最大人力只留二三人留在营地值守。”
  她主张将女眷平安送走后,留五人小队留营地值守,顺便缓慢地清除路障,其他的人力都分派出去寻人。寻人这事是抢时间,时间拖越久希望越渺茫,实在寻不到了再分人力去做其他的事。
  细细听来,舒锦和的对策更有可行性,众人也终于认真听下去。
  “可要有谁护送公主殿下?”有人问。
  “自然是我!”呼衍达耶捶捶自己的胸膛,“婉宁公主是我的妻子,保护自己的妻子是丈夫应该做的。这里有三殿下在,我很放心。而且,我的族人都在,他们个个是马背上战斗的好手,一定不会让宇天的女子受伤。”
  最后由司时雨拍板,他的想法与舒锦和差不多,虽然这个方法冒险了点,但能保一些人出去,总比一起受难的好。
  而且那些刺客的目标是他,刺客那方已经死伤惨重,就算剩下再来报仇也是冲着他来,不可能去抓婉宁。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原本以为女眷们会不同意,她们却最是明事理的,一听立即点头,没有半分犹豫。这让某些还想改变司时雨主意的人也寻不到理由。
  送走了驸马和女眷,剩下的人开始扩大寻人的范围。每天都陆续能抬回些人来,有的受伤有的已逝,有的则是在山林中迷路饿了个半死,可所有寻回来的人中都没有钟离谦和沈庭。
  距离遇难已经过去三日了,再寻不到,只怕凶多吉少。
  司时雨要安抚人心所以看上去比较冷静,但实际上他心里已快要沉不住气了。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是王侯子孙,在此行中都是举足轻重的。
  眼见每天寻回来的人越来越少,司时雨命各队人马扩大搜索范围,却在扩大搜索范围的第一日就得到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山林中有山匪!
  “你确定?”司时雨问,脸色很不好看。
  报信的护卫军迟疑片刻,又有些不确定,答道:“回殿下,当时日已落山,丛林中光线不畅,确实……看的不甚清楚……只能约莫觉出是山匪般的打扮。”
  可以肯定是,这护卫军看到的一定不是袭击他们的刺客。天下可没那么愚蠢的刺客,会袭击完目标之后不隐藏起来反倒大摇大摆在目标面前晃悠。
  “他们可看见你了?”司时雨又问。
  护卫军摇摇头,“属下与那几人离得很远,又隐在暗处,应当没被发觉。”
  司时雨沉吟一会,道:“明日你多带几个机灵的再去那里看看,确认下是不是山匪。”
  护卫军得令退下,出帐子的时候看见舒锦和站在帐子外,便向她略行一礼随后走远。
  舒锦和在帐子外发了会愣,而后还是捏捏手指掀开门帘进了去。司时雨见是她,也不惊讶,这几日只要等出去寻人的队伍回来向他报告完,舒锦和都会紧跟着进来问消息。
  今日又是一场空啊……
  司时雨已不知该怎样去回答舒锦和的询问了,有时候他觉得她实在是坚强,一个女子独身留在满是男人的地方,哪怕日复一日没有结果,她眼中的光也没有消失。有时候他又希望她哪怕是脆弱一点点,宣泄出来,也没有人会因此嘲讽她。
  然而每日一问并没有如期而至。
  舒锦和在离他数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却是眉头微皱低头不语,不知是在想什么。
  再坚强的人,也会有崩溃的时候吧。司时雨如是想着,也没有催促她开口,只静静等着,给她时间。他也需要这样短暂又安静的时刻,他也需要松松气。
  舒锦和到底还是抬起了头来,她的双唇有些干,连带着觉得喉咙也有些干,微微张口竟一时好像发不出声音来。于是她润了润唇齿,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方才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若真有山匪,会不会……”
  会不会钟离谦和沈庭就是被他们给抓去了?
  不然,为何会多日都找不到踪影,生死未卜?
  “我也是如此猜想。”舒锦和未完的话,司时雨都明白,“一切都要待明日探了情况才知,你莫要急。”
  “那……如果确是如此,你当如何?”舒锦和终于将最想问的问了出来。她知道,这么问还为时尚早,在不知对方人数、武力、老巢的时候,谈对策都纯属瞎扯。
  可她需要司时雨一个态度。
  以钟离谦、沈庭的身份,救肯定是要救的,只是究竟是以少兵力巧救,还是去向周边官署调兵缓救?
  她知道,这都不是她一个女子能够轻易左右的。可她曾听闻,山匪之所以为名为匪,就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哪怕看上去善良,只要吃穿行是靠抢靠掠,骨子里就不是善类。他们与逃犯相似,都是在刀尖上讨生活,抓住的人若不顺从就是杀死一个选择。
  她不担心会不会去救人,是担心迟去救一天,钟离谦就多苦一天。
  “救,必定要救!”司时雨有些不满舒锦和对他的怀疑,“明日等他们回来,你也一并在旁听吧。今日就别想东想西,好好休息。”
  然而,再没有什么旁听对策之说了……
  因为第二天,他们就被山匪突袭了……
  营地里大部分人都已出发新一天的寻人之路,舒锦和在帐子里休息,被帐外的吵闹声扰醒。那些声音无不是短促的,仿佛火花只亮了簇火苗就被生生掐灭了一般。
  她立即警觉,一个翻身从榻上下来,贴到帐子边听外头的动静。
  帐子外隐约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
  “……老……要活……”
  “……放心……都……撂下……”
  随着轻轻的脚步声靠近,她发现帐子的窗帘被轻轻挑开了一条小缝,万幸的是她躲在窗户旁边几个垒起的木箱的影子中,不易被发现。
  那几个声音更加的清晰,小声地对话着。
  “咦?帐子里没人!”
  “怎么可能?一共就两个帐子,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男的都撂下了,那女的就是在这个帐子没错啊……”
  “她是不是溜了?”
  “更不可能,别忘了咱几个从天黑蹲到天亮,眼都没眨,那见有人从帐子里出来的?”
  “……那……那……”
  “嘘!小声点!那家伙,走,进去看看!”
  舒锦和闻言小心翼翼地摸出短刃,而此时她听见那个发号施令的声音又道,“你们谨慎着点,老大说那女的有点功夫,随身还带了短刀,到时候你们被挂彩了,可别怪我没提醒。”
  她睁大眼,他们怎么对自己这么了解?
  

  ☆、第91章 深山寨子

  
  不容她细想,那几人已是挑开帐子的门帘,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外头的光线一下照进了帐子里,将那几人的身影拉的斜长。同样被拉长的还有那几人手中的武器,更添几分可怖。
  舒锦和大气不敢出,整个身子绷得很紧。从身影看共有三人,而且三个都是男人,就算这几人不如身影来着高大结实,但她一个女子对三个男人,又是近身战,难啊!
  而且这一战还躲不过,她就躲在帐子里,方才从那几人的对话可知其中有心思缜密者,若是将帐子细细搜寻,定能发现她在哪里。
  目前她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趁他们找到她的那一瞬间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在他们惊慌的瞬间找到突破口,拼尽全力地逃出去。
  舒锦和只觉自己的心跳得太快,她润润发干的唇,握住短刃的掌心出了一层冷汗。
  那三个男人轻手轻脚地在帐中粗粗看了圈,发现没人,第一反应就是舒锦和可能溜了,却又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是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走的。
  三个人头靠着头凑到一起商量。
  “怎么回事,偏偏被溜了最重要的一个!”
  “她一个女人跑不远,我现在就让弟兄们去周边搜一搜!”
  “慢着!是不是溜了还不一定……这样吧,你带着弟兄们到周边寻寻,咱两留下再把这帐子好好搜一搜,我们来的这么突然,又做了完全计划,那女人不可能逃才对。要我说,她应是——藏起来了!”
  嚯!
  舒锦和心中暗道声不好,还真被自己说中了!真是不客气啊!这下帐里帐外都是人,她怎么逃?她的牙齿用力咬着,担心自己发出恐惧的声音,还用手把口鼻给捂住了。
  因为紧张和恐惧,她的脑子倒是飞快地转起来。
  忽然,几句话飞进脑中。
  ——“……老……要活……”
  ——“怎么回事,偏偏被溜了最重要的一个!”
  舒锦和发觉有些不对劲。
  第一句话,虽然听得不甚清楚,但根据他们后面说的,应该是他们老大要活口。那么,第二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她是最重要的一个?
  联系三人进帐前言语中他们老大对自己的了解,莫非那个老大是个熟人?
  不可能,既然是熟人,为何不直接大大方方走进来?
  这么一想,就只可能是认识她的敌人了。可……也不对,她想来想去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树立过一个远离宇天京城的敌人,还是在这么山旮旯的地方。
  那就是司时雨的敌人?若是司时雨的敌人怎么会对自己那么了解,又怎么有自己重要一说?难道是钟离谦的敌人?
  舒锦和觉得这个推论可能性很高,这三人言行与昨晚的刺客大径不同,她能猜到的只有昨日护卫军提到的疑似山匪的人。如果是山匪,那跟钟离谦可就有关系了。钟离谦曾在南方剿匪,据说他们的队伍十分英勇,将山匪打的是四处逃躲转移基地,其中可能就有逃到这里来的一拨分支。
  若按照这个推论继续下去,钟离谦很有可能是落在他们手中。
  一想到这个可能,舒锦和终于是振奋了些许精神。这么多天钟离谦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该找的地方也找了,连崩塌的碎石堆他们也一一检查过了,从中刨出的尸骨中没有任何发现,只能说明他可能人已不再这里。
  既如此,要不要就顺藤摸瓜跟这几人回去看看?
  反正逃走的可能性很低,按这三人的说法,司时雨怕是已经被他们抓住了,自己就算逃出去生存的能力也不高。
  想明白这一切,舒锦和决定冒险赌一赌。
  她手一松,手中的短刃就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响在安静的帐子里显得尤其明显,立即就将三个男人的注意吸引住了。其中一个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三人一起往声源慢慢靠近。
  愈加靠近的昏黄灯火中,一把刀刃发亮的短刃在地上安静地躺着。提灯的把灯再往前送送,一个瑟瑟发抖的娇柔女子就显身出来。
  三人对视一眼,想起老大说的话来,都很是慎重,万一这是个陷阱呢,他们可不能让她逃了。
  没错,可怜相确实是舒锦和装的,不过她可不是为了逃,而是为了被抓时候少受点皮肉苦。是个男人,总不可能不怜香惜玉吧。
  三个男人发现眼前的舒锦和与老大说的有些差别,可不像是能临危不惧的模样,嗯……不管怎么样,能不费吹灰之力把人抓住,也能顺利交差了。
  如舒锦和所想,三个男人见到她并未露出凶狠神色,反倒还挺温柔。他们见她发抖的厉害,眼眶含泪,又生的这般俏丽,真是让人装不出狠来,只敢好言哄劝。
  事实上他们也是这么做的,提灯的那个男人把手中灯转交给身旁一人,随后半蹲下来,冲舒锦和抱了抱拳,道:“对不住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节手指长短粗细的竹筒,拔开盖子,在她眼前随意地晃了晃。
  舒锦和看着淡淡的烟从竹筒里飘出来,只觉一股异香窜入鼻端,暗道声不好,原来他们说的撂是这个意思!可已经来不及憋气了,她眼前一片模糊,就晕过去不知人事。
  放香的男子确认舒锦和是真的晕睡过去后,架起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曲起她的膝盖,将她横抱起来。
  “走吧。”他朝另二人道。
  三人走出帐子,若是舒锦和还醒着,必定会觉得眼前所见很是诡异。原本留在营地里的所有人都昏睡着,被一个挨着一个放在巨大的木板车上,乍一看,还真不知道是活是死。
  这群山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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