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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夫君养成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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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拨势力对峙着,一拨在隆起的小坡上,一拨在地势稍低的山道上。
  小坡上的正中,有两个衣衫破烂满身伤痕的男人跪着,两把宽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透出一股噬人的寒光。
  “三殿下,此时当做缩头乌龟不太好吧?”那拨人中为首的头目发出嘲讽的冷笑,“你若再不作出决定,这两位,尤其是这一位——”
  随着他的话,一名手下就抓着其中一个男人的头发,迫他扬起下巴,露出完整的颈脖来,锐利的刀锋在上面轻轻扫了扫,只要再近一分,就能破喉。
  “——那这一位就性命不保了!”
  山道上那一拨中,被层层保护的司时雨脸色凝成冷霜。他很疲惫,才刚刚从一场困境中脱身,转身又跌入另一场恶战。
  这要从两天前说起。
  他原被山匪囚在寨中,两日前寨中忽然火光大亮,他在屋内听见外头人声嘈杂又有兵器相撞声,心中警铃大响。
  嘈杂的声音中听不出到底是谁与寨中人发生打斗。
  但愿是自己人,此时的他手无提剑之力,跑几步都费力,就是有机会给他逃也逃不掉的。
  他躲在门后观察情况,屋外打斗的声音小了些,屋门登时就被人自外踹了开来。
  “可恶!去告诉老大,人不在!”粗糙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响起,并不是司时雨熟悉的某个人的声音。
  许是部下的人应了声,往外的脚步没走几步,就一声“呜哇”惨叫。
  “小贼们,劝你们快快束手就擒,还能留个全尸!”
  呼衍达耶的声音长长荡开,有模有样说着也不知从哪儿学来捕快话,竟让司时雨有丝想发笑。终于听到一个熟悉人的声音,还真是件愉悦的事情。
  刀剑声由重新四起,却是狂风暴雨一般,一会儿有一方便退的一干二净。
  呼衍达耶带着救兵及时赶到,将被囚禁的一众人等救了出来。一问才知,原来是那群刺客偷袭山寨,而呼衍达耶等了又等一直没有他们消息便觉得奇怪,带人寻来,正巧就赶上反把人救了。
  谁知,还没歇上一口气,刺客便送来一条消息。
  钟离谦和沈庭在他们手上。
  要想他们活命,就得司时雨来见他们!
  听见刺客头目这么说,司时雨嘴唇抿紧,他心里自然清楚,让他来,定是要他一命抵两命。
  若真能如此倒还算好,可惜杀手无情,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杀了沈庭和钟离谦呢?即便不杀,他死了,这二人回宇天也会被落个护皇子不周的罪名。
  怎么算,都是不划算。
  更何况,他怎么能死在这里?!
  “我宇天的皇子自然不是缩头乌龟,因为面对卑鄙小人,谁都能够挺起胸膛来。”
  刺客头目闻言怒道:“谁?!真是不错,竟让个女人出头。”
  司时雨看着本应在后方休息的舒锦和,蹙眉拦住她往前迈出的脚步:“你怎么来了?别添乱,这一回可不是你能对付的。”
  “可我的夫君正在受苦,我如何能镇定自若?”舒锦和看向司时雨的双眸温润如水,不似她口中说的,显得很是平静。
  她轻轻推开司时雨拦住她的手臂,又往前走了几步,扬声道:“我可以过去吗?”
  刺客头目挑眉,一下提高警惕:“要你来何用。”
  舒锦和嗤笑一声,挑衅回道:“怎么,你们一群男人竟会怕我一个妇人家?该怕的似乎应当是我吧?”
  “你既怕,又为何要来?”
  “为何?我嫁人之时就起誓,与君同生,与君共死。如今我的夫君被你们挟持重伤,这种时候,我更应该陪在他身边。”
  说罢,舒锦和也不顾两方人如何想,就往山坡那边走去。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反常的行为镇住,这群刺客竟无一人上前拦她,就这么让她走到钟离谦身边。
  此时的钟离谦真是要多狼狈便有多狼狈,身上血痕道道,看着触目惊心,可想他曾经受过怎样的暴行。
  他身边的沈庭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身形更文弱,若没有身后刺客的支撑怕都要歪倒在地。
  舒锦和小心翼翼拨开钟离谦脸前凌乱的头发,摸他脸上浅浅的血口,轻叹口气,气恼道:“下手好狠,若把这张好看的脸毁了可怎么办。”
  钟离谦干裂的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来,“别这样逗我笑……怎么……我的脸若毁了,你便不要我了?”
  “瞎说!我是那样的人嘛!”舒锦和戳戳他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刺客头目终于是反应过来,让手下把舒锦和也一块绑起来。
  舒锦和十分乖的主动把手伸过去,就在刺客手下准备用绳子把她绑严实的时候,她忽然开口道:“是上弦月呢。”
  “方才你问我的,我现在给你回答,”她看着钟离谦,浅浅笑起来,“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陪着你!”
  话音刚落,就见舒锦和袖中闪出一抹寒光,紧接着欲给她绑绳子的刺客就惨叫一声,鲜血从他的手腕处喷涌出来。
  舒锦和趁机跳起,抬脚朝他一踢,那刺客就一个踉跄,捂着受伤的手倒在地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两旁的刺客只堪堪刀剑出鞘。他们目光一变,提起一口杀气朝舒锦和杀去。
  却听“铛”“铛”两声,他们手中的刀剑落地,小臂被一支箭贯穿。
  “该死!”刺客头目啐一声,完全没料到事情的发展。司时雨他们还有埋伏?不对啊,跟情报说的不一样!
  而司时雨那边,当机立断喝道:“冲上去!”一群早就恨的牙痒痒的人都怒气冲冲破开刺客们的防守,与他们厮打成一团。
  刺客们想抢回先机,落入敌营的舒锦和三人便成了目标,舒锦和袖中刀哪里是他们手中武器的对手。
  她往后退了两步,靠着钟离谦,本想双臂环着他护住他,却反被一只结实的胳膊抱住。
  “……真是服了你了。”
  头顶响起钟离谦满带笑意的无奈声,眼前是一把明晃晃的刀甩了过来,然后被钟离谦捡来的剑一挡,剑划开,毫不犹豫用力一刺,袭击的刺客就嗷呜倒地。
  “护好沈卷司!”
  钟离谦朝涌上来的自己人高声叮嘱,然后紧紧抱住舒锦和,“我们先出去!”就带着她往安全的地方前行。
  这一仗大家打得痛快。
  彻底把那群刺客一个不剩地抓住,报了遇难兄弟们的仇。
  事后舒锦和被问当时为何有这样大的胆子,舒锦和交出了一张小纸条。原来她当时在后方,虽焦急也知自己帮不上任何忙,然后有人送来了这张纸条,从字上看,竟是被夺寨子的山匪,称同仇共报。
  司时雨知情后决定不计较过往,他们的送亲行程已被耽误多日,不能再继续被其他的事情左了注意。
  于是,第二日便带着所有人一同从山寨撤走,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往呼褐去,一路则押着被捕的刺客返回就近的官署关押拷问。
  接下来的一路十分顺当。
  舒威与妻儿接到舒锦和的书信,驻扎的营地与呼褐族离得并不远,便早早就赶了来等着,见一见数年未见的女儿与女婿。
  呼衍达耶与婉宁的婚宴十分盛大,欢快的舞乐在草原上响彻三天三夜不停歇,每个人都斜下疲惫,好好开心了一把。
  然有件事,是舒锦和没想到。
  在婚宴的最后一天,司时雨竟下令将沈庭抓了起来。
  “为何抓你,你明白的吧。”
  司时雨尚给了沈庭几分面子,并没有让人押着他。沈庭脸上挂着如往常一般的淡然笑意,端正坐在地上,看不出一丝狼狈。
  “三殿下心中既已明白,又何须我多言?”
  “你……”司时雨闻言自嘲笑了声,“你是我器重的属下,我原以为你会争辩一二,没想到你承认的很快……”
  舒锦和后来才知道,沈庭表面是一名卷司,实际暗地一直以自己的庞大财力支持司时雨,为其做事。但他并不是忠心的一个人,大抵是想多条活路吧,一边为三皇子出谋,一边又为二皇子划策。
  这次争对司时雨的行刺便是司正卿的安排,沈庭作为其中隐藏的真正头领,决定了这次行刺如何行动。
  沈庭认罪,被押回京城。
  如此司正卿与皇后也难逃其罪。
  重回京城,政局动荡。
  皇上听闻这一路惊险,龙颜大怒,废了司正卿的皇子之位,皇后也被打入冷宫。
  司时雨的变化也很大,他与母妃明贵妃大吵了一场,愤然拂袖离去。而后,他在朝政上的野心日益变小,与太子司行温的接触变多,渐渐专注于辅政。
  这些都是后话了。
  舒锦和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均是一惊,当她再一次转眸看没有任何惊讶的钟离谦,再也忍不住地戳了戳他的脸颊,“是不是该跟我交代些什么?”
  “交代什么?”钟离谦装傻,抓住她软嫩的手掌,吻了吻指尖。
  舒锦和立马缩回手,涨红了张脸,轻轻捶了他一拳,道:“你不惊讶,是不是心里早知道了?”
  “……”钟离谦转转眼珠,微乎可微地点了点头,“是。”
  “当时寨子里戴面具的少主,是不是你?”
  钟离谦闻言眯起双眸,看向舒锦和,反问:“你希望是我?”
  舒锦和摇摇头,“不是希望,是肯定!你以为你把脸挡住,换身衣服,我便认不出你了?我一直不问,就等着你老实交代,没想到你这么沉得住气。”
  “明明是你这么沉不住气。”钟离谦噗嗤就笑了。
  “你!”舒锦和撅起嘴,不甘心地想回击,却被钟离谦手指抵唇拦住了话语。钟离谦凑近,几乎是唇对着唇,“是我,你想知道什么,我统统都告诉你。”
  可舒锦和已经不能问,因为绵长温柔的吻将一切都吞没了。
  ——“如果有一天,我因为不得已的原因,用不是我的面貌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能认出我来吗?”
  “我会的。”
  

  ☆、第95章 沈庭番外

  我曾想,若能将哭泣的她紧紧拥入怀中,是不是能稍稍抚平她的伤悲?
  我出生在群水。
  地志有云,此地乃水分地、地分水,湖泊十百,故而以‘群水’命名。群水盛产稻米水产绢布,乃宇天南方之瑰宝,是不可多得的鱼米之乡!
  是的,群水有许多许多生活宽裕的人家。而我家,却是那少部分困苦的。
  在我幼时的记忆中,我还是过过一段“餐餐有肉吃,到哪有仆跟”的日子的,奈何我爹并非是个会经商的,之后被人骗,将薄薄的家底赔了个精光。
  从原来的家搬出来的那天,我抬头看天,天被灰蒙蒙的云密密压满。
  这一整片的乌云在我的头顶一压便是数年。
  一年,县中来了几位官爷,连县太爷也要敬上三分。我远远瞧过一眼,那几位官爷粉面桃腮,言行举止看着总有些娘儿气。后来才知道,那几位官爷是宫中来的公公。
  群水虽离京城远,这公公二字我还是听说书人说过的。公公,就是太监,他们能常住宫中,代价便是再不能成为男人。
  这几位公公来群水,是为了招贤纳士,说直白些,就是要招些少年净身进宫做跟他们一样的差事。
  进宫,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说来可笑,以前的我从未想过要进宫,就在我刚知道那几位官爷身份的时候心中还想谁会去做这样的差事。
  却没想,我竟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进宫那年,我十二岁。
  遇见她时,我三十二岁。
  实际上,我到底在宫中度过了多少春秋,就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只是那日长公公唤我到跟前去,看着我长叹一声。
  “道你进宫也有二十载了。”
  我才恍然,竟已过了这么久。
  长公公是服侍皇上的,许是我两有些眼缘,自我进宫他便对我关照有加。
  他对着我絮絮叨叨了很久,谈起当年往事。
  我看着他浑浊的眼,心想,他终究是老了。原来即便是太监,苍老的时候也与一般人无异。
  “庭渊,新帝即位,帝王旁红人位,你要坐稳当了。”
  我名沈庭,入宫应舍本姓,于是长公公便延用我的“庭”字取名庭渊。
  庭中渊。
  沈庭,入,深渊。
  他与我说了许多,多数是念旧自语,剩下的,则是伴君之道。他一把老身骨再难服侍帝君,如今,新帝旁的长公公之位,十有八九便是我了。
  自长公公的寝处出来,已是月上枝头。
  我的脚步很轻,因为这是为数不多能让我感到轻松的时候。
  这宫中,也只有深夜才有片刻宁静。
  然后,我就看见了她。
  她披着一身月华,十分随意地坐在湖边花亭下饮酒。
  如雪的月光。
  苍白的她。
  “呵,我还以为这里偏僻无人会来呢。”
  她察觉到我,却不惊,反倒又抬颈饮下一杯酒。
  “如此缘分,不知可能共饮?”
  月光照亮的那张脸我认得,只是比以往见的要更素雅些。
  她是新帝极宠爱的妃。
  既被宠爱,又为何落魄如此?
  这不是我该知道的。
  我向来是遵守本分的,多一字不言,多一物不看,这也是长公公器重我的原因。
  可那一晚,鬼使神差的,我竟不受控制般走向她,坐了下来。
  酒壶旁还有一个空酒杯,我拿起来,有些犹豫该不该倒酒。犹豫空隙,已被她斟满一杯。
  “……你在等人?”
  听见我问,她轻轻一笑,听上去嘲讽似的,“是在等人,等一个不归人。”
  那晚,我与她相伴无言,一杯一杯把酒壶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几日后,新帝登基大典。
  那日天气十分的好,新帝身穿黑金色龙袍,在他身旁,是身着千鸟朝凤尾羽裙的庄皇后。
  “愿神佑宇天——”
  我再次看见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眼底满是倦意,不知那之后是不是又过了好几个难醉的夜晚。
  她朝帝王凤后跪拜下去,登基台旁垂挂长长福旗随风吹鼓起来,长长的阴影压在她身上。
  沉如夜色。
  我如愿以偿坐上了长公公之位,成为了皇上的心腹,他身边的大红人。
  为了这一刻,我花费了整整二十年。
  可我却没有想象中的愉快,却越加沉闷不乐。
  因为我有更多的机会看到她。
  我的眼睛开始追随她的身影,我的耳朵开始追随她的声音,我的心开始因为看见她而更有力地跳动起来。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一个太监,爱上了一个女人。
  这不是疯了?
  这个女人,还是皇上宠爱的妃子。
  这定是疯了。
  当我决定入宫的那一日起,我就起誓要抛弃身为男人的种种。
  可我入宫时候已是一个男人,有生为男人的自觉,会对漂亮的姑娘多看上两眼,会想以后娶的妻子是怎样的模样。
  这一切,被生生压抑了二十年。
  然后,一并喷涌而出,再也关不住了……
  长公公离世后,我终于寻来了一个机会到她身边去。
  我朝她跪拜下,听见她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来本宫殿里便要守本宫殿里的规矩,庭渊这名字陪你荣耀,如今你戴罪之身,从前的名儿就弃了吧。”
  小亭子,是她给我取的新名。
  我知道,其中有她对皇上的怨怒。可我还是高兴,抛开名利,我本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如今得她赐名,竟觉得有了珍贵宝物一般。
  正如我能一步步走近皇上身边一般,我也渐渐得到了她完全的信任。
  她夜半饮酒,借酒浇愁愁更愁。
  这样孤独的时候,都是我在身旁陪着她,再无他人。
  直到那年那夜,她吐出血来。
  “小亭子,如今、也就……只有你还留在我身边了……他们都怕我……你怎么不怕我?”
  她的脸苍白如月。
  我才明白,什么叫做恐惧。
  我的双手因为恐惧而颤抖,想扶起她,却如何也用不上力气,反倒两人一起又载回地上。
  “……让我……呼呼……让我就这么……躺一会吧……”
  “活着……好累啊……”
  “神佑,若您真的存在,若人真的有来生,让我转世成草木也好牛羊也罢,就是别再为人,再受几十年苦了。”
  皇上到底待她有些情谊,以同皇后之礼送她下葬。他问我想要去哪里,我请愿为她守陵。
  她走后的日子是怎么过去的,我已无知无觉。
  我时常梦见她,对她的思念越重,醒来后望着空落落的屋子泪如雨下。
  而后,许是老天爷怜我,亦早早收了我让我陪她去。
  却没想到,我再睁眼,竟是在一处简陋干净的卧房之中。
  脚边有东西在蠕动,低头一看,竟是相貌格外眼熟的男童和女童。一个妇人走进来对我说,“庭儿,待会吃过饭拿娘绣的帕子去集上换几斤米面回来。”
  我脑中如被雷击,忆起这是何处。
  这……这不正是我年少的家吗?!
  我晕晕乎乎被娘送出了家门,脚步自动地往集上走去。集上通告栏前挤了一堆人,我听见人们议论纷纷着什么“官爷……入宫……”心头一惊,忙也挤进去看。
  果然,正是当年招纳少年入宫的告示。
  原来,这不是梦……
  我竟然,重回到了进宫前的日子!
  很难形容那时候的心情。
  那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便是绝不重蹈覆辙。
  我知道那时候什么最赚钱,于是我又让落魄的家重振了以前的富贵生活。见过我的人,都称我是经商的奇才,因为没有我做不成的生意。
  不用被净身,我的容貌也与前世有了许多不同,身材更加高大结实,五官也张开了,县中许多富贵人家都明里暗里的想与我家结上姻缘。
  然,这又如何?
  我心中最急切的只有去京城,去京城见她!
  如果再晚一些,只怕她又要嫁给司时雨。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万万没想到,太后竟然会将她指婚给睿安王的嫡孙——钟离谦那个懦夫!
  这一次,我竟然连一点争取的机会都没有,便败光了所有。
  舒家离开京城的那日,我在马车必经之路的酒楼上目送她的马车远去。
  面前盘中餐、杯中酒统统都没有了味道。
  要来千万财富又有何用?要来名利双收又有何用?最想要的,却偏偏还是得不到!
  那我重生这一世,究竟有何意义?!
  滔天恨意在我的胸口翻涌。
  既然如此,那就毁掉吧!
  伤她心的司时雨,害她陷入危险的司正卿,还有那个最最可恶的夺走了她的心的钟离谦……统统,统统都由我来亲自毁掉吧!
  “沈卷司是痴情之人,自还会寻到值得照顾的女子。”
  白梅林中,她忧愁地安慰着我。
  我看着替我担忧的她。
  只觉心中酸涩又舒畅,想要仰头大笑。
  你可知,可知那值得我照顾的女子便是你啊!
  你可知,可知我痴情的人便是你啊!
  可惜你仍是你,我却不再是我……
  “可惜我痴心一片伊人难见,不过是丰富他人生活罢了。”
  我轻轻踏前一步,小心翼翼将沾在她发间的白梅取了下来。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般逃走了。
  “没关系,还有时间……”
  搅了这尘世,乱了这太平,乱世之中,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补跑男第三季,第二期最后是个凑火车票的游戏。我看的时候就想,《夫君》这篇文多像火车行驶的路线啊,原本我写好了大纲应该挺顺当的,结果原本是洛阳到北京的火车,中途拐了个弯硬生生给开到西藏去了……
这篇文比上一篇文写的更长,想的更多,可依旧留了很多尾巴未答,结局删删写写了很久,但我还是只能烂尾,因为我圆不回来……
谢谢所有为我留言的小天使们,不管是说好还是不好,都给了我很多帮助。也要感谢一直陪伴我鼓励我的好朋友,以及我的编编。
下一本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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