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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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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巨伯大惊,“你……你怎么知道的?”他以为梁山伯是看见了什么了,登时不快起来。
梁山伯摇摇头,“放心,我从未轻薄过她。只是她行为举止多少异于男子,我早有察觉,现在看你如此,想来也明白了。”于是小声地把祝英台目前窘境告诉他。
荀巨伯大惊道,“这可怎么办?”
梁山伯悄声说了两句。荀巨伯点点头,解下外套递给祝英台,让她系在腰间。祝英台狐疑地望着他,荀巨伯眨眨眼,道,“你这不零清的,这几日不可勉强身体……一会儿累了我背你。”
祝英台明白了,脸红红地系了,拉着他小心地走着。
45、
后来一行人终于攀上山顶,已经是日过中天,正好席地而坐草草吃了些,抬头便是青天白云,身边俱是碧草红花,实在叫人心神荡漾。
之后大伙儿从另一道下去,回南边书院去了。几个姑娘走不动路,见山长背了卢氏,丁夫子背了夫人,王蕙个被宠坏了的硬要荀巨伯背他,陈夫子为避免尴尬便要马文才与路秉章背王兰与丁香去。
王兰本不是这般计较的女孩,只是偏生书院里数她和丁香最标致,又知书达理,好死不死又一同暗恋着马文才,这会儿可是让不了了。一时间两人眼神暗中少不得一场厮杀,看得一边的男人心惊胆寒。
梁山伯冲着马文才挑挑眉。
马文才道,“英台扭了脚,我背英台。王蓝田,好差事归你了。”
荀巨伯连忙道,“英台怎么不早说,小蕙,文才比我稳,我们换换。”
于是荀巨伯背起祝英台,马文才背了王蕙。
在场除了祝英台人生大赢家之外,三个女孩都气炸了。
梁山伯置身于大自然之中,活蹦乱跳了一早上,现下心下却是一团乱麻。
怪哉……自己愈发奇怪了。
都怪马文才那没分寸的。现在开他玩笑自己竟会不舒服,难道是变成炮友之后有了变态的占有欲?
他不爽地扯了根草,折成一个环。丁香叫道,“梁公子手好巧。”
他烦躁地笑了笑,“送你了。”
丁香套在手指上发现大了些,只能戴大拇指。
梁山伯面上笑着,却忍不住神游。他们这样下去不得了。原本无非是少年心性互相开开玩笑,又有什么,自从被绑架回来之后放纵了几回,便有些止不住。自然是马文才的错,如此欲求不满,力气又大人又固执,他又不忍心拒绝……烦死了,让他赶紧找个老婆什么都解决了。
是了,他赶紧找个老婆……就不会再来骚扰他了。
嗯,他就会动辄对那美娇娘说“亲个”,动辄抱着乱摸,然后用他那十七八公分的……
“操。”梁山伯暗骂。
陈夫子看他阴阴的,以为他走累了,打起兴头道,“这么好的日子,你们续首诗来。一人一句。”
“好啊,夫子起个头。”
陈夫子捻了捻胡须道,“叫书院里的促狭鬼起个头。”
颜如玉笑道,“山伯,定是说你。”
梁山伯忘了刚才想的事,高兴起来,“我起就我起。”他信手拈来,郎声道,“朝歌披岚气,玉璁饮青萝。”
颜如玉笑道,“好!晓暾晕摇光,启明灿扶朔。”
荀巨伯用扇尾敲他一把,“第二句了还不说事。岂讵负芹意,凤凰云宾多。”
祁清道,“农家搴春韭,陌上鸢尾错。”
梁山伯和路秉章都开脑洞想起韭菜饺子,饿了。
祝英台道,“漫漫水行舟,凭凭楚天阔。”
荀巨伯叹道,“凭凭二字极妙。石阶苔幽幽,秧田水漠漠。”
梁山伯笑了,总有种妇唱夫随的感觉?张口接道,“西子涣轻纱,山薇扫雪落。”语毕踢了踢马文才的小腿,“你也接句呗。”踢完之后想起来刚才想的事,继续郁闷。
马文才不得已接了,“桃色醉江左,柳笛寒北国。”
路秉章竟也接道,“梦随君山阳,白骨藏枋头。”
王蓝田不让梁山伯说话,接道,“蠹簪鬅头松,翠草忆烽火。”
马文才道,“淮左老妪锄,跂探桓军诺。”
梁山伯:“……”抓狂道,“你们歪楼啦!”
颜如玉笑道,“换个韵。拂草挽花卧……”
祁清问,“不是说换个韵?”
颜如玉道,“你换。”
祁清接道,“酒冽新茶酽。”
祝英台道,“路转浅溪澈,余寒香满涧。”
梁山伯道,“空谷待芷兰,笋头露绿尖。”
马文才笑他,“你是饿了罢!”想了想,“结个尾算了,前边亭子喝口水。”
祁清道,“那要文才结个尾才行。”
马文才点点头,“穷岩绝万巅,丹心引飞雁。”
梁山伯挺高兴,“是了,文才结尾总能扬起来。我们再续下去一群人隐居北山吃吃喝喝算了。”说完又想起来怎么回事!刚刚明明在郁闷来着!动不动就忘了!
颜如玉拍他一记,笑道,“我觉得挺好!就是你和路兄好歹错开来,不让北山要给你们吃得一毛不剩了!”
马文才心里澎湃,也道,“以后我们老了,打不动了,就找个清幽地方住一块儿。”
颜如玉笑他,“还说梦话呢。到时候你们都成家了,老婆孩子一大堆,还像现在住一块呢?”
梁山伯蔫了。
路秉章一边啃玉米棒一边含糊答道,“我不娶老婆,跟着文才。”
马文才想了想,“那做邻居,成不?”
梁山伯YY了一下一群老头子豁着口犯二的样子,笑了一下,又蔫了,“哦,做邻居。”
马文才握住他的手,紧了紧。
梁山伯面上笑着,甩开他。
回到书院时天色尚早,陈夫子大发慈悲地布置了一篇游记,打发猴孩儿们玩去了。马文才等人竟还有气力,叫了一帮体格壮硕的大男孩蹴鞠去。梁山伯被象征性地问了问,他挥挥手与颜如玉洗澡去了。
“说吧,怎么了。”颜如玉先前被山长缠住了,想来是想从他这儿打听着巨伯家里的事。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梁山伯愣了愣,“烦心事太多,还能件件说给你听?”
颜如玉打趣道,“哟,现在还有不能说给我听的了?看上哪家姑娘了?……陵雀没戏。”
梁山伯:“……”
颜如玉见他不想说,耸耸肩。
“倒是山长缠着你那么久,你没告诉他巨伯那儿没戏?”
颜如玉一讶,“巨伯是木了点,你怎么就知道没戏?看不起王家?”
“哪里哪里,”梁山伯打了个哈哈,“巨伯已经答应了英台娶她家九妹了,他没告诉你?”
颜如玉笑道,“这种玩话也听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得到我们做主了。”
梁山伯一怔,罢了,颜如玉再怎么也是古人,这种偏见根深蒂固。
“我知道你天真得很,一直想些我们不敢想的。只是到最后都没那么容易。过他一两年我们都成家了,你也会成亲的,娶的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陵雀。”
梁山伯:“哪里就干她的事了?”
颜如玉诡异地沉寂了一拍,猛地转过头来盯着他,“山伯,不要做傻事。人们会说的。流言蜚语,积毁销骨……”
梁山伯不满道,“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颜如玉悠悠地掷下重磅炸弹,“你看看甘林和秦谷望你就知道了。”
梁山伯不经思索便驳道,“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颜如玉按住他的肩头,“他会有他的妻子,他要传宗接代,你也是。别做傻事!……从头到尾傻的只是你一个!他只是想和你做邻居而已!”
“我知道!”梁山伯推开他,面容冷静。
“你还小,一时没分清友情,和……”颜如玉像个强有力的兄长,拍拍他的脑袋。
梁山伯点头,声音冷静,“我知道。我知道得很。这有多荒谬……谢了。”想了想他又抬头问道,“你帮我个忙行吗?”
他赤裸地站在水池里,头发微湿,双目闪烁,眼神却坚定。颜如玉放下香皂走过去,一时间与他心意相通,“好的,什么。”
梁山伯凑过去吻了他一下。
他并不排斥,可是感觉怪怪的,没有和马文才纠缠时浑身火热的感觉。
颜如玉问道,“好了吗?”
梁山伯笑了一下,“好了。看来我怎么也是个双。对不起,挺恶心的罢?你……你赶紧忘了。”
颜如玉揉揉他的头发,“没事啦。看来我也是个双。”
梁山伯转过身去,眼眶灼热。
唉,可是我分的清友情和爱情啊。
46、
马文才满头大汗地回房,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澡。梁山伯趴在古琴上哼着曲儿,手指烦躁地拨动着。见马文才回来怨怼地瞪着他,又在目光交接时别过头去。
马文才“?”,见他拿着本曲本,试探道,“给陵雀写曲?”
梁山伯摇摇头,收了目光。
马文才粗神经地没觉察到什么,打开门走了。梁山伯在他身后龇了龇牙,比了个凸。
马文才沐浴时撞见王蓝田,给他肩膀一拳,“那陵雀有什么好,一个两个都丢了魂似的。”
王蓝田大张着双臂,靠在池壁上,“算了,不过是个破鞋,现下人家正牌夫君又回来了,我是算了。”他恢复了平时吊儿郎当的表情,嬉笑道,“我看挽花楼新来的那个芸儿不错……琴也弹得好……”
“你别说,芸儿还真有几分像那陵雀的。”娄敬文在一旁接道。
马文才嗤道,“横竖是个妓,值得你们这么上心。”
“没呢,”娄敬文道,“那姑娘年纪小,还没破瓜,现下跟了莺莺学着,蓝田干脆买了她来呗。”
马文才心下一动,不再说话。
“文才,你家里怎么还没给你定?我爹已经有了算盘了。”娄敬文哀叹道,“烦死了,只盼是个识相的,别扯着大爷。蓝田八字也开写了罢,那潘太守的小女……”
“秋闱后找个官做,光彩些再找。”马文才心不在焉地答道。
郭伟笑道,“文才要娶公主呢!”
马文才给他脑门一掌,笑了笑走了。
这厢梁山伯趁马文才不在辛辛苦苦DIY了一张卫?生?棉,郑重其事地交到荀巨伯手里。
荀巨伯:“……这是……尿不湿?”
梁山伯跟他解释了之后荀巨伯简直泪奔了,“不不不还是你亲自给她罢她肯定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再也不会理我了!!!”
“我怎么给她?她会知道我知道她是女的可是她不知道我知道她是女的她会问我怎么知道她是女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她是女的……”
荀巨伯口吐白沫,哆哆嗦嗦地接过了一个样品和生产说明书交到了银心手里。
银心:“……这是什么?尿不湿?”
荀巨伯自然是被银心痛殴一顿,不过鉴于他的出发点是好的,银心便收下了,装作是她机智的发明。
祝英台试了试,哇~干爽~棉柔~我两个都拥有~
“……不过也太大了罢?”祝英台困难地系起汗巾子,“我内裤都穿不上了。”
银心接道,“哎呀伦家是超熟睡490╮(╯▽╰)╭”
回到房间,马文才与梁山伯相安无事各自写了一会儿作业。梁山伯神色淡泊,字迹清秀。夫子道他两人正好互补,马文才的字过于狷狂,梁山伯又内敛了些。于画亦是如此,梁山伯喜雕琢细节,马文才则注重大局。
过一会儿四九进来给他们换茶,忽地提醒道,“公子,先生的信你可看了?”
梁山伯一愣,“先生的信?”
“柳先生,今早送来的。”四九笑了笑,就知道梁山伯梦里迷迷糊糊应的不做数。说着在书桌上找了找,拿出一封信给他。
梁山伯打开看了看,笑起来,不过是些四处云游的吃货手札。只是看着看着愣住了。尼玛柳逸舟什么时候也做起媒人来了!
马文才抽出信纸中最后一张,赫然是张画像,下附一行小字:我堂妹厨艺很不错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马文才不露喜怒,“如何?”
梁山伯失笑,“什么如何!丧心病狂,把好端端姑娘配给我了,何苦糟践她们!”
“公子这话怎么说。”四九不满道,“我看公子好得很!品性最重要么!”
“哪里,我家里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现下还是个吃白饭的,自己都养不活,好歹以后有了正经事做了再说。”梁山伯无奈地提笔给这老不正经的回信。
四九道,“先生也只是给你说说,可以先谈谈,过两年再成亲也是好的。”
马文才嗤笑道,“你公子怕是还想着谁罢。”
梁山伯心里一虚,皱皱眉,不说话。
四九见气氛不对,连忙给两人倒茶,梁山伯挥挥手寻了个由头笑着让他出去了。
四九一出去,马兴走进来,拿了两封信,一封紫色一封蓝色,笑嘻嘻地去拱马文才。马文才给他一掌夺了信来看,梁山伯毛估估是丁香和王兰的,心里酸道这两个小妮子倒不害臊,想来是听见风声马文才今年读了便走了,赶紧着买定离手了罢。
书院里上面还有两届学长们的,怎么他们都是渣渣?这群姑娘竟都看上马文才了。
马兴见马文才不动声色地看完了,插嘴道,“公子,我觉得兰姑娘不错。”
马文才摇摇头,“勉强当个妾。”
梁山伯冷笑道,“你要娶公主呢!”
“你今天怎么火气那么大?我惯坏你了?”马文才捶了一记桌子,杯子咚地一跳。马兴吓了一跳赶紧收拾茶水,不敢说话。
梁山伯抬着下巴,丝毫不惧,“你惯坏了我?!是我他妈惯坏你了罢!”
马文才皱起眉头,“你什么态度!在我面前吆三喝五的,在那陵雀面前就差没化作一摊水了!”
梁山伯简直要一口老血喷出来,“你干什么动辄拿她说事?”
四九匆匆跑进来,“哎呀哎呀公子怎么了……”
马文才怒道,“出去!”
马兴推着四九往外走。
梁山伯怒道,“回来!你凭什么教训我的人!”
马文才捶桌站起来,“你的人?现在说起来什么我的人你的人?!你自己不还是我的人!”
梁山伯愣住了,“好……”伸手解下玉佩和佛珠撂在桌子上,“好!原来这样就成了你的人了!拿去爱送谁送谁我不稀罕!多少人等着你临幸呢大将军!”
“哎呀公子——”四九见梁山伯是真怒了口不择言起来,扑上去抱住他。
马文才瞳孔颤抖,猛地抬起手来!马兴大叫一声拖住他,“公子——公子——有话好好说!不能动手!——”
梁山伯斥道,“呸!你敢动手试试!”
“行了,你也别东扯西扯的。”马文才抬手从衣服里拿出钱袋往桌上一扔,“陵雀就算了。挽花楼里来了个新的姑娘和她挺像,还干净的,你真想就买了来。别叫我看见就是。”
梁山伯真是给他弄得莫名其妙,“神经病!”
马文才彻底怒了,“梁山伯,你是眼睛瞎了还是怎么着!你用脚趾头想想你们根本不可能!”
梁山伯静了,刚想开口嘲讽,忽地眼圈红了,胸膛颤抖地喘息着,“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根本不可能。”
“她是个有夫之妇!就是个破鞋!别人会怎么说!你以为她会愿意跟你走?!”
“吵什么?”颜如玉推开门走进来,“山伯?”
梁山伯摇摇头,像个初次失恋的小男孩,咬着牙顶着红眼眶,一步步走到他身边,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文才一脚踹翻桌子,大骂道,“妈的!”
(以下内容纯属搞笑,参考《铁皮鼓》洋葱酒窖)
祁清看见梁山伯眼圈红红地被领进来,吓了一大跳,遣小厮林月到厨房去了一趟。梁山伯郁闷了一会儿止住了,爬上颜如玉的床准备睡觉,忽地林月回来了。梁山伯以为有夜宵吃,非常开心,结果林月递给他一个洋葱。
梁山伯:“……”
祁清温柔地,“哭罢。”
梁山伯开剥,一屋子三个大男人顿时痛哭流涕。梁山伯一哭又开始打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躲在外面听墙根的马文才:“……”
四九:“有夜宵吃还这么哭不应该啊?”
马兴:“肯定是被伤透了心!”
两人控诉地瞪着马文才:“拔?屌?无?情?攻!”
马文才:“……”
哭完之后三人都累了。屋内窸窸窣窣的,不知道是不是上床了。梁山伯忽地呻吟一声,“哇……”
马文才:O_o
“(ˉ﹃ˉ)啊啊如玉!你的龟头好大……”
颜如玉的声音:“来,凑近点看。”
“(ˉ﹃ˉ)可以摸摸吗……”
“嗯,来……”
马文才暴怒而起一脚踹开房门!“┴┴︵╰(‵□′)╯︵┴┴我操你大爷颜如玉!!!”
三人蹲在地上手指摆弄着缸里的乌龟,奇葩地望着他。
马文才:“……”
47、
天色已晚,屋外传来阵阵花香。梁山伯明显是easy e easy go的,现在已经没心没肺地睡着了。马文才辗转反侧了一会子,又下床爬到梁山伯床上抱住他。
梁山伯浅眠,微醒,嘟囔道,“这么晚回来?”
马文才忍住笑,在他胖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梁山伯耳朵最敏感,彻底醒了。梁山伯给他一肘子,“什么毛病,自己睡去。”
马文才“哦”了一声,不动,“一个人睡不着。”见梁山伯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也挺难过,“你别想她了,就我们俩不也挺好的?”
梁山伯笑了,“你怎么回事,从头到尾跟陵雀就没关系。再说了怎么会只有我们俩呢?你还要娶公主呢。”
马文才想了想,“不是说做邻居?你教小孩写字,我教他们打拳?”
“邻居不会给你暖床的。”梁山伯鼻子酸酸的,“当你邻居真累啊,又当朋友又当炮友偶尔还客串下保姆和充气娃娃……”
“我喜欢你,也不行吗?”
梁山伯一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马文才闷闷的,“有时候对我好有时候又冷冰冰的。现在亲一下也不行了。”
“喂……”梁山伯转过身来,被按着接了个吻。
“陵雀也能弄得你这么舒服么?”马文才双目莹莹,气息紊乱地去咬他的耳朵。
“等等……真的跟她没关系。”梁山伯躲开他,拍拍他的脸,“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陵雀也能弄得你这么舒服么?”马文才伸手摸下去,被梁山伯按住,“你上次还没回答我,你还是雏吗?”
梁山伯无语了,“现在在说我们的事,你老提她做什么?你说我不喜欢你了是怎么回事?”他欲哭无泪,“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你了吗?”
马文才一愣,“去年七夕……四九告诉我的。”
“我去,那次是我骗英台的……”梁山伯忽地吃痛,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上身被迫抬起来,直视伏在他身上的马文才。
他双目沉沉,神色冰冷,“很好,很好……”
梁山伯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说道,“但是我现在喜欢你了!”
马文才如同受伤的困兽,死死地盯住他。
梁山伯低头勾起唇角,侧过头去亲吻他的眼睛。
马文才感觉睫毛被小心地舔湿,梁山伯的气息温柔而火热。他松开梁山伯的手,迟疑了一下,压抑了许久终是紧紧地抱住他。刹那间两人心意相通,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俱是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马文才攫住他久违的双唇,大掌包住他的腰侧,津液交换间发出阵阵啧啧声,梁山伯红了脸别开头去,两人抬头的性器贴在一处。
马文才伸手握住两人的阳根,梁山伯发出一声脆弱的喘息,按住他。
“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梁山伯想了想,清了清嗓子道,“马文才,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可能还小,分不清友情和爱情……”
“哪里学来的话!”马文才揉他一阵,“煞风景!我会和秉章蓝田做这样的事吗?”
梁山伯忍不住笑了,去亲他硬硬的眉毛,“嗯,我也不会和如玉他们这样……唉,你怎么不早说啊。”
马文才无奈道,“我以为你明白的。”
梁山伯眼睛湿润,“嗯,现在明白了。”
两人又吻了一阵,马文才伸手绕到他后面去,梁山伯全身一僵。马文才红着脸,“山伯,我想要你……”
梁山伯有些缺氧,不住喘气,“要我什么?”
马文才“噗嗤”笑了,“大哥想上你,行不?”
梁山伯全身烫起来,把他的手拉出来,握住,“以后吧……我还没准备好。”又怕他不高兴,试探道,“要不……”
“算了,太晚了。”马文才抱着他睡下,“仔细明天课上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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