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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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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太晚了。”马文才抱着他睡下,“仔细明天课上打瞌睡。”
两人硬硬地互相顶着,抱在一起睡了。
梁山伯翘着嘴角。
马文才猢猢地把丁丁挤到他腿间。
梁山伯:“……小心压扁了。”
马文才把他的右腿架到自己的腰上。
梁山伯迷迷糊糊睡着了,脑袋里还在思考着一坨破事。总感觉逻辑有点不大对?算了先睡吧明天再想……咦不对啊如果是这样他也早就……算了算了赶紧睡!等等……刚才吵架的时候说的什么来着……就是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呢他不是还要娶公主吗?……哎呀睡吧这到底是醒着还是做梦啊……我们真吵架了?
……
半夜时梁山伯忽地惊醒,神智清醒地问道,“马文才!你不是要娶公主的吗?”
马文才大半夜被吵醒,怒了,“别吵,睡觉。”
梁山伯玻璃心碎了一地,“你他妈不是喜欢我吗?!”
“是啊。”马文才翻了个身,“那你要我八抬大轿娶你进门吗?”
梁山伯如同五雷轰顶,“你说什么?”
“……你也会成亲的。难不成我们都断子绝孙吗?”
梁山伯一脚把他踹下床,怒吼,“我操你大爷!”
过了一晚梁山伯神清气爽,颜如玉放心了,“想开了?”
梁山伯仰天长笑三声,“彻底想开了!哈!哈!哈!天涯何处无大屌,何苦单恋那小蹄子!”
颜如玉原本想鼓励他一下,忽地想起了自己的大屌,怕被他惦记上,连忙住嘴。
那厢马文才路秉章王蓝田义务劳动劈柴,其他两人翘着脚嗑瓜子,马文才一人黑着脸呼呼地舞着大斧,地下一片狼藉。
去吃饭时王蓝田回房去一遭,只剩下马文才与路秉章两人。
马文才怒道,“他想怎样!叫我背不孝骂名吗?!”
路秉章接道,“你还怕不孝吗~”
“那也不能没有子嗣啊?”
“现在想起来我是个男人了罢~”
“我不是嫌他……我成亲和我们在一起有矛盾吗?”
“有~大大的有~你想得美啊空窗期干我成亲了干老婆我呸~~~”
马文才暴走了,“路秉章!不要再背台词了!”
路秉章继续嗑瓜子。
“你说他是不是无理取闹?!难道两条光棍过一辈子?”
“你才无情冷酷无理取闹~~~”
马文才:“……山伯刚才有这句吗?”
路秉章耸耸肩,“他说他知道了,邻居你好,邻居债贱。”
马文才(╯‵□′)╯︵┻━┻“你说他是不是被惯坏了!一点都不理解我!”
路秉章耸耸肩,“在这点上我也不怎么能理解你。”
“什么?”
路秉章收敛了笑容,严肃地盯着他,“喜欢的人,怎么可以和别人共享?难道你把心切成两半?”
“女人只是传宗接代而已……我只……有他嘛,我是说,心里。”马文才理直气壮,想了想道,“这么说罢,如果老婆和山伯一起掉水里我一定会救他的……”
“那如果她怀着你的孩子呢?”路秉章笑笑,“没那么简单。小孩长大后越来越像你,也越来越像她……你会有自己的家,梁山伯算什么。”
马文才语塞,犹豫道,“他也会有他的家。”
“对,他也会有自己的老婆和儿女,你也插不进去。现在来个陵雀你就成这样了,你确定你可以忍受他和别人在一起?”
马文才一怔。
路秉章笑道,“你觉得自己干完老婆干山伯完全没问题,那你能忍受山伯和他老婆恩爱缠绵吗?”
48、
梁山伯这日变成了滑溜溜的泥鳅,逮住一次溜一次,马文才满肚子牢骚没处发,夫子见他精力充沛(?)的模样又打发他洗马去了。
“马公子……”
他正郁闷着,忽地被这么一叫叫得毛骨悚然。他直起身擦了把水,看见眉眼盈盈的丁香。
丁香看见他鬓发微湿,面庞棱角分明,微微开着胸襟,露出结实的肌肉,当下脸红了一大片。她不好意思道,“我爹有点……那什么,老是麻烦你做这做那,真是对不住。”
马文才心想你要是别喜欢我了,你爹就没那么多事了。看着面前的娇弱女子终是收敛了不爽的表情,客套道,“无妨。横竖我一身气力没处使,活动些夜里好睡。”
丁香掩唇一笑,风情万种。
马文才看得赏心悦目,思忖着自己怎么还是喜欢梁山伯那小蹄子淫荡地仰天长笑的欠日模样。又蹙了蹙眉,闻见丁香身上些微脂粉味道。思及路秉章早晨说的话,如果以后自己的婆娘也抹这抹那的那可太碜人了。要是能找个山伯一样的……
丁香见他看自己看得入神(?),心下荡漾,一时记起正事来,“马公子,昨日我给你的信……”
马文才头皮发麻道,“还未来得及回。”
丁香一翻手腕,掏出一张纸来。马文才接过一看,上书:对不起我还是想娶公主要不你排个队摇号当个妾罢。署名马文才。
马文才:“……”
丁香佯装抹眼泪,“肯定是梁山伯那促狭鬼,幸好没被我爹看见,否则他可要气死了……那张嘴平日里就不饶人的,这下怎的如此刻薄!”
要换做王蓝田之类的主儿,现下就该跑上去搂个香肩递个香帕子软言细语“啊呀呀姑娘莫要伤心瞧你的眼睛都哭肿啦么么哒”,可偏偏这是马文才,而且他最近脑子还不大清醒,竟兀自暗爽起来。
丁香抹得眼睛都痛了还不见他有反应,偷偷看他,忽听得“哎呀这我可不巧了”,转头就看见同样精心打扮过的王兰。
丁香温柔地笑道,“姐姐也来了。”
王兰看见马文才手中那张纸,心下了然,从怀里掏出一模一样的一封塞在他手里,“公子可要为我们俩做主啊~”
马文才高兴地想,他学我字迹竟学得挺像。
王兰瞬间变脸,委屈地抹眼泪道,“梁山伯那促狭鬼,幸好没被我爹看见,否则他气也气死了……”
丁香:“……”
马文才:“……”
马文才被她们弄得脑子嗡嗡的,身后被洗了一半的马不爽地拱他。他连忙道,“不才现下不过一介书生,一无所成。何况在下有志于军,将来势必东征西讨,四海为家,不敢想些旁的。山伯不过是拿我说笑一番,还请姑娘见谅。”
王兰和丁香哪里听不出他言下之意,玻璃心碎了一地,面上都不好看起来。不过好在他一并拒绝了两人,不然若有偏私,想来更为尴尬。王兰打个哈哈打算一切过去算了,丁香却甩了帕子不快道,“只怕马公子是心里有人!”
马文才笑了笑,不说话。
“马公子……你不会真的是……”丁香难以启齿。
马文才挑挑眉,“外面风大,两位姑娘还是早些回房歇息罢。”
丁香冷哼一声,甩帕而去。
王兰拢袖笑道,“不瞒你说,我倒不在乎这些的。”她的玉指按上马文才的臂膀,“如若以后……你们俩需要我……”
马文才一愣。
王兰冲他眨眨眼,魅惑万千,款款远去。
马文才心下一动,这倒好,既可掩人耳目,又可以解决子嗣问题……不行不行,他又想起路秉章的话自行YY了一下一个女人压在梁山伯身上让他发出那些声音……
轰!
洗马的水桶变成一块块碎木板倒在地上。
马s:QAQ
梁山伯喝着中药,像条将死之狗吐着舌头。马文才推门进来,害得他手一抖泼了满脸。他连忙找帕子去揩,怒道,“进来也不知道敲门!”
马文才从桌上拿一块花生糖丢到他嘴里,他才活过来些。马文才挨着他坐下,“你最近身体如何了?”
“我好得很了,你们偏逼我喝这劳什子。”梁山伯哈了一口气,“不知道喝出口臭没……”
马文才凑近他,抽了抽鼻子笑道,“我闻闻?”被推开后佯装严肃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纸丢在他面前,“人家可是来我这告状了。”
梁山伯笑吟吟道,“不是我写的,马兴写的。那俩小妮子。”
马文才道难怪字迹如此相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梁,“敢说不是你教的?好呢,现下还会挑拨离间了。”
梁山伯挡开他的手,“这算挑拨离间了?真挑拨离间该是回兰姑娘对不起我还是更喜欢丁香,回丁香对不起我还是中意小兰……”
马文才笑道,“我还得感激你饶了我呢!”笑完之后拉住他的手,别别扭扭地说道,“我今日都一并回了,就说我过些年再想这些……”
梁山伯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山伯……我们的事,我想……”
梁山伯淡淡道,“算了罢。”
马文才的笑容凝在脸上。
“那日我脑子昏了,仔细想想太荒谬了。”梁山伯站起来走到窗前,“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我们就回到之前那样,好好做朋友,以后做邻居,比死搅蛮缠在一块儿轻松得多。”
马文才想了想,道,“好好做朋友是什么意思?”
“就是该如何还是如何,你把脑子里那些出格的念想给死了,就像……对秉章,对王蓝田那样对我。”梁山伯神色厌倦,“我也像对如玉,对巨伯那般对你。”
屋内一片死寂。
“我从未像对别人那样对你。”马文才皱眉。
梁山伯静静地望着他,笑容忧郁。他何尝不是呢,从未像对别人那般对他。马文才在很多方面都是他所崇拜的,强有力的硬汉形象。然而每每想到被这样优秀一个人需要着,照顾着,就仿佛在这个时空里有了些许存在感。更何况这个人是他看着成长的,他也想拼命去保护……
梁山伯低下头,“试试呗。我们不过一时误入歧途……过两年你成亲了,就不会想要我了。”
马文才叹了口气。不是一时。他已经误入很久了。
梁山伯眷恋地望着他,忽地笑起来打破了这片沉寂,“这么沉闷做什么!又不是生离死别了。好啦我们好好相处罢~说好了当邻居,以后你住在什么繁华地段我可买不起。”
马文才默然,“挨着我家给你盖个。”
“嗯……”梁山伯哑声道,“试试罢。”
“巨伯,你这两日怪怪的。”祝英台一边洗脚一边问道,“看你眉头皱的铁疙瘩,家里有事了?”
荀巨伯难掩郁结之色,应道,“我二叔……要我娘改嫁。”
祝英台想了想,“你娘的意思如何?”
“信里不做数,我怕是二叔强她如此的。”荀巨伯烦躁地磨着墨,“我二叔想升官想疯了,对方那鳏夫比我娘大了快三十岁……”
“你还是回去一趟为好。”祝英台走到他身边坐下,“好歹看看你娘。”
荀巨伯点点头,“我看也是如此。虽说我在族里没什么分量……总还是得回去一趟。”
“没事啦,”祝英台搂住他的脖子,“我不管你家里怎么样……”
荀巨伯的黑脸隐隐红起来。
祝英台天真烂漫地笑起来,“你个黑大头。”
49、
荀巨伯是南方人,五马渡江之前家里地产多,算个土豪。北方人来了之后地都给这样那样占了差不多,好在祖上抱紧了王导的大腿,人家随手批了个刺史做。这些年下来也凑合,只是家里人丁稀少,他没什么兄弟姐妹,父亲早亡,家中上一辈只剩下个二叔,二叔大房没福,只有个私生子,前几月才接进家里来。此后家里便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景。
梁山伯有些担心,总怕他与祝英台好好的再生枝节。怎么说他比梁山伯也好多了,只是比起祝英台提起过的某个中郎将的SB儿子还是差的远。不管怎么说,人家官衔高,又是北方人。只怕荀巨伯被他二叔挤兑,以后的日子就难说了。
于是这般他与马文才阴阴地过了些日子,荀巨伯回来了。看他的脸色就知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想必他在家里也发过火了,回来只是闷闷的,祝英台太天真,只是难过他在家里受气,丝毫没想到会影响以后他们俩的婚事。
天气渐热,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多少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前些日梁山伯洗完澡回房,头发湿漉漉的,抱怨澡堂里雾气氤氲的刚洗完又出一身汗。马文才笑他娇弱,这个天气去什么浴室。这日便带他到树林深处一天然湖洗澡。
梁山伯被他七歪八拐地带进树丛里,心里难免发怵,他不会想野战来一炮罢?他最近表现倒还自持,只是每天早上起来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去的,想必憋了很久……梁山伯一路脑洞大开越想越怕,忽地眼前一亮,密林里竟别有洞天!
梁山伯激动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马文才满意地笑了笑,道,“这地方前些日打野鹿时才发现,我可谁也没告诉。”说着解了衣服扑通跳下去,水刚过他腰间,他甩了甩身子,胸膛上水痕晶莹。
梁山伯舔了舔嘴唇。这湖泊藏在一片松树遮掩下,形状不规则,一眼望去又被枝叶遮住了。树下长着没过脚踝碧草,还有一种白色小花。梁山伯脱了衣服小心叠好,放在一边的大石上,又帮马文才的衣服也叠了。
马文才盯着他翘起的屁股,喉结微动,“快下来。”
梁山伯也学他扑通一下跳下水,结果一脚踩着滑溜溜的石子,大叫一声呛了几口水。马文才连忙过来揉他的小腿,梁山伯臊得不行说:“没事!就是滑了……”两人对视片刻,俱是狂笑。
梁山伯走开些,“唉哟我去太丢脸了……”
马文才懒懒地倚着一棵歪到河面上的松树,胸膛微微起伏,“爽不。”
梁山伯笑道,“爽!”拘了捧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天然山泉水哦,不含任何添加剂。”偏过头看见马文才全神贯注地盯着他,警告道,“不准在水里尿尿。”
马文才大笑,“我不尿,嗯……可以打一炮,你喝吗?”
梁山伯红了脸,佯装转过身去,忽地一抬手拍了一大波水!靠着岩石装逼的马文才瞬间湿透,手忙脚乱地去擦脸,“……你都几岁了啊还打水仗?”
梁山伯笑道:“又没人看着。”语毕哗啦啦啦地拍打起水花。
马文才狼狈地反击,平静的湖面顿时白浪翻腾。“太幼稚了停止罢!”马文才一边觉得无聊一边又被自己傻逼得笑了,最后一把抓住不住扭动的梁山伯,佯怒道,“傻啊你。”
梁山伯扭了个松果“咚”地丢在他脑门上。
马文才脸黑了,“你死定了……”
梁山伯笑得抽抽,见他凶神恶煞连忙求饶。他双眸湿润,闪动着灵动的光。他笑着收了手,灵活地游向松林深处。
马文才见他姿势奇特,跟上道,“你会洑水?我竟不知道。”
“这叫蛙泳。”
“哦……大哥只会狗刨。”
“我教你?唉……”梁山伯头发被树枝挂住了,马文才帮他拿下来。他指指面前虬结的枝叶道,“到里面看看。”
马文才游到他前面,“跟上。眼睛别戳了。”
说是这么说,他却很贴心地拨开树枝,不让梁山伯被伤到。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对自由的向往……”
“唱歌?”马文才笑了,“好听。”
“教你?”
“我五音不全。”
“噗……哇!”梁山伯惊叹道。那密林后面湖面倏地缩小了,只有二三十平米,然而湖边俱是柔软的水草和蓝色的小花,像柔软的毯子,更有点点荧光。“萤火虫!”
马文才看着他开心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撅了小树枝拍打赶起那些萤火虫。
密林里一半幽暗,萤火虫淡绿色的光四下里摇曳,在马文才的拍打下汇成一条静静的星河。梁山伯仰着脖子,被凉爽的水拥抱着,抬头是流转的金光,耳间唯有松叶与风泉清脆的暗响,隐隐嗅到青草的气息与马文才身上无法忽视的男性气味。
“真是幽会的绝佳去处。”梁山伯啧啧道,“介绍给巨伯与英台如何?”
马文才一愣,“巨伯和英台?!”
梁山伯一时放松说顺嘴了,尴尬地笑道,“开玩笑的啦。呃……天色不早了,我们洗洗回去罢。”
“香皂巾子都在外边。”
两人挨着肩最后留恋了一会儿这个景色,马文才感叹道,“以后院子里挖个大池塘。”
梁山伯很自然地接下去,“湖里放鲤鱼鲫鱼鲈鱼,种些荷花,夏天捞莲藕吃……”
马文才自然而然地接下去,“再捞了鱼一起清蒸是罢?馋鬼。”又熟稔地捏了一记他的鼻梁。
两人做完才发现有些尴尬,梁山伯别过头去打了个哈哈往外走,马文才叫了他一声也没回头。两人走到那天然屏障前刚要钻过去,马文才忽地抓住他,道,“嘘……”
“哈哈哈!小姐!还真有这等好去处!……”
梁山伯听着外面银铃般的笑声脸瞬间白了,拉住马文才的手臂。
“以后可不用提心吊胆的了,书院里澡堂要有隔间多好……”
马文才一愣,“书院里有女子?”仔细一听那声音有些熟悉,抬手一拨枝叶,被梁山伯一把拖回来。
“谁?!”祝英台警惕道,望过去总觉得那枝叶后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她扯了衣服挡在胸前,向那处游去,拨开树枝,看见里面那梦幻的景致。“银心!快来!”
马文才抱住梁山伯的手臂一紧。他俩人抱在一处躲在角落里,扯了些树枝遮掩着,大气也不敢出。梁山伯听她这一叫知道这事藏不住了,按住马文才让他别出声。
银心进来自然又是大声赞叹一番,两人竟也不走,颇有情趣地吟起诗来。那银心对的诗文狗屁不通,梁山伯听了憋笑憋得颤抖。
马文才呼吸沉重,被他蹭得全身热起来,指尖微微摩挲起他的腰腹,忽地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尖,硬邦邦的那话顶着他。
梁山伯一惊,瞪他一眼,太暗了看不清。马文才看见他眼睛亮晶晶的,煞是动情,再也忍不住几月来压抑的感情,低头吻上去。
梁山伯身体一震,不敢反抗,一边听着祝英台的动静,一边小心地推马文才。
马文才一把握住了梁山伯阳根,学他用指甲轻轻刮搔着那沟回。梁山伯腰肢一软,“唔”了一声靠着他赤裸的胸膛,眼角霎时沁出泪水,相接的唇间漏出甜腻的喘息。马文才按捺不住汹涌的情欲,抓住梁山伯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那物上。梁山伯不肯,挣动了一会儿,马文才大力撸动他的茎身,又一手拨弄他的乳尖,弄得梁山伯压抑不住地低叫了一声,又爽又怕,差点射出来。
还好祝英台和银心打起水仗来,没有听见。
“山伯,帮我。”马文才不住地吻他,又去舔他的胸膛,咬他的乳尖,“我想要。”
梁山伯全身火热,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交换了一个吻,“滚……唔……轻点……”犹豫片刻,闭上眼伸手按起他鼓胀的囊袋。他记得他喜欢这样。
果然马文才呼吸一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色情地舔舐他的耳廓,低声说道,“嗯……很舒服……再快点儿……腿打开……”
梁山伯呜咽着骂他叫他慢点,喉间满满的呻吟快要藏不住了,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的腰间。
马文才另一手一扯他的乳尖,满意地感受到他难耐地贴上他的胸膛,伸手下去摸向那青涩的后穴……
梁山伯头皮发麻,快疯了,紧张地夹住他。“那里……”
马文才压抑着喘息,“不怕……我不进去……摸摸可以吗?”
梁山伯挂在他身上,点点头,两人不住地接吻,掩盖彼此的意乱情迷。马文才按揉着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按摩着那周围,指尖微微撑开……梁山伯全身肌肉紧绷,难耐地搂着马文才脆弱地喘息着,仰起头,难堪地去拉他的手。
“射了?”马文才舔舔嘴唇。
梁山伯贴着他,情欲一股一股地渐渐退去,面红耳赤。
这时祝英台与银心走出去了,梁山伯红着眼睛哑声道,“你太过分了。”
“嗯。”马文才眼眶微湿,“我爱你。”
梁山伯忍不住颤抖,捂住眼睛平静了一会儿,双腿缠上他的腰,“进……进来。”
马文才吻了吻他的眼角,“别怕……”翻过他的身子,把茁壮的情欲埋在他的股间,在他腿间奋力冲刺起来。
“嗯……啊!……”梁山伯感受着他的囊袋一下下撞在自己的腿上,时不时划过穴口,全身毛骨悚然……嘴硬道,“进来!我……我想要……”
树枝一阵哗哗声,祝英台又进来了,兴奋地哼着歌儿。
梁山伯欲哭无泪,马文才雄躯一阵颤抖,紧紧地搂住梁山伯的腰,梁山伯会意转头堵住他的唇,感觉到一波热流射在了他的腿间。马文才伸手又去摸他的下身,被拦住了,梁山伯转过身抱住他,静静地平复着胸腔中的悸动。理智一点点回来,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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