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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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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是再不能放过他的了。

    74、

    两人太久没亲热,一碰上好比天雷勾地火,直接结果就是第二日早晨梁山伯腰酸腿疼,下床的时候都内八了。

    可恶的马文才性感能干得他合不拢腿,害得他第二日整日不在状态,频频走神,耳根子长时间是红的,搞得来诉苦的几家人直以为他身子发热不舒服,都没怎么好意思麻烦他。

    好容易熬到了晚上,男色当前,梁山伯这等小色狼如何坐得住。只是自己的小菊花太不争气,况且昨日主动了一回,他还是要脸皮的,今晚还是要矜持些。

    就这样安安稳稳到了亥时,矜持的梁山伯漫不经心地发话了,“你好像浓得很?难道说,在外面自己都不怎么解决?”

    “你怎么知道我浓得很?”马文才微微挑眉,“我不是都射你里面了,后来也是我帮你洗出来的?”

    梁山伯没料到他这么没脸没皮,面上红了却故作镇定道,“总有瞅见了。我说你在军营里空虚寂寞冷,可没找什么……军妓之类的吧?或是胡认些哥哥弟弟互帮互助什么的?”

    马文才知道他是放心自己的,如此一说无非是挑逗,因此笑意更深,“除了你这么淫荡谁还跟我互帮互助。”

    梁山伯语塞,白了他一眼,兀自伏在案牍写写画画。

    “刚刚说过你,怎么又趴下去了。”马文才不满地走上前把他上身扶正,又帮他拨了拨灯花,“大夫说多吃胡萝卜,你可听了?”

    “四九天天念我呢。”梁山伯抽出右手边上的抽屉,露出一抽屉胡萝卜。

    马文才忽地心下一动,眼神晦暗地拿了一根大的。

    “你想吃?生的胡萝卜猪都不吃。”

    马文才的食指顺着他的脊椎慢慢往下,伸进他的下摆熟稔地摸进他的臀缝里去,“呐,我问你,想吃吗?”

    梁山伯微微撑着桌子,感觉到他的指尖不客气地探了进去。他呼吸一滞,水灵灵的面庞一下子如点着了似的红了一片,胸膛微微起伏,张口骂了一句不要脸。

    马文才一手绕到他前面,竟已有些抬头,难掩笑意,“我不在的日子,你都怎么体贴小山伯的?”

    梁山伯心思全被他那粗鲁的手指给带走了,竭力克制,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讲什么。

    “问你呢,”他右手不满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后面……自己玩过没有?”

    “没……没有。”

    “哦?你后面倒是想我想得紧……”

    梁山伯把持不住,转身抱住他,“到床上……呜……到床上……”

    马文才一把抬起他的腰,就把整个人都按在了木桌上!梁山伯暗骂一声,却被霸道地堵住了唇,后穴中的二指微微抽动,竟不一会儿就被打湿。

    梁山伯被自己的淫荡深深击溃了QAQ

    “以后想我的时候……别忘了这里。”马文才舔弄着他的耳垂,煽情地蛊惑道,“这样……”他的指尖抵着他的敏感处按了按。

    “呜……轻点……啊!……”

    马文才左手食中二指轻捻他翘起的茎头甩了甩,手指被晶莹的液体打湿,他手腕一翻,抹在他殷红的乳尖上,煞是淫靡。“来……”他牵了他的手往后去,“你……玩给我看……”

    “别闹……”梁山伯轻笑一声,反扣住他的手,侧过头去吻他的喉结,顺着肌肉的纹理逐渐向下,舔过他紧致的人鱼线,吮吻着他向来嫉妒的腹肌……

    他在马文才身前半跪下,面颊酡红地视奸着他粗壮的欲望。

    马文才按了按他的脑袋,催促道,“怎么了,小吃货?太大了,下不了嘴?”他半眯着眼紧盯着他水光闪烁的唇间一点点舌尖小心翼翼地碰上他的顶端……又缩了回去。

    梁山伯皱了皱鼻子,“好苦。”

    马文才都很奇怪他那一刻是怎么忍住的!

    梁山伯站起来双眼blingbling东摸摸西摸摸在他肱二头肌上啃一口又在他胸肌上乱舔最后竟然色胆包天地以欣赏他臀肌之机摸到了他臀缝里!

    马文才单手把他撂倒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你还想反攻?嗯哼?”忍无可忍的马文才决定身体力行地告诉自家小受什么叫做不做死就不会死,于是“啪”“啪”打了两记屁股,又极富技巧性地搓揉起他的阳筋。

    “哎……我哪敢……呼……别弄啦!”梁山伯满头大汗,口干舌燥,想要他得不得了,“啊……干正事!”

    “自己弄。”

    梁山伯抬脚去逗弄他的胯下,狡黠地挑眉。

    马文才邪笑了一记,握住他的脚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别……玩啦……”梁山伯被他按得目光涣散,快要不行了,“啊……快……”

    马文才一把扼住。

    梁山伯瞪圆了双眼挣扎了一阵,没骨气地哭了。“混蛋……!让我……让我……放手!……”

    马文才一手反剪住他的手腕,挑眉,“玩给我看。”

    梁山伯全身通红,颤抖道,“变态!”

    马文才变态地笑了,手指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作死的小变态终于被BOSS大变态给收拾了,羞耻地跪趴在榻上自己玩了一回,被看光光之余还不忘逞口舌之快,“你还……来不来?不来我全程DIY了……你松手就是!自助也挺好比你有准头……”

    马文才忍得全身是汗,“你是想先尝尝胡萝卜……”

    梁山伯简直快疯了,“别玩啦!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用萝卜!”

    话是这么说,因为太爱老公而拒绝了萝卜的梁山伯不一会儿就后悔了。

    至少萝卜可以随叫随停。

    直到子时三刻,梁山伯满脸泪痕,大脑混沌,只能低哑地求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要死了”,马文才才餍足地放开他。

    昏过去之前梁山伯想的是:

    都怪大屌太撩人。

    攻欲上其受,必先利其器。果真没错。

    次日辰时,马文才披着蓑衣进屋,蹑手蹑脚地走至床前,把纸包凑到懒猪鼻尖。

    “唔……蛤仔饼……”梁山伯半眯着眼睛张嘴。

    马文才一收手,忍不住笑了,“还没漱口呢。起来罢。”

    梁山伯抱着他黏糊,“别走了……再留几天。”

    马文才浑身暖洋洋的,亲他的唇角,又去吻他的锁骨,舔了舔那颗透亮的佛珠。“大哥得走了,自己开心些,以后来接你。”

    梁山伯接道,“我努力来找你。”

    马文才心下一动,又亲了亲他,“好。我们一起……那什么,加油。嗯,想我的时候……”

    “自己撸一发?”

    两人都笑了。

    马文才忽地从怀里掏出一物,塞到他被窝里,“这个……你小心用着。爽的时候只能想着我,知道不?”

    梁山伯只当又是什么纪念物之类的,龇牙咧嘴地下床洗漱,“我马上好,送你到城外。”

    “你慢慢来,我……”

    “我送送你。”

    马文才背对着光,显得皮肤愈发黝黑,双目愈发锐利有神;梁山伯站在一方晨光之下,十指剔透,浸入水中,苍白的唇间语笑莹莹。

    五年了,好似从来都没有变过。

    “梁大人,吃豆腐脑吗?”五儿揭开热气腾腾的锅,笑着招呼。

    “回来再吃!”梁山伯笑着挥挥手,上了马车。

    马车在细密的雨丝中行进,春色温柔,万籁无声。

    车内两人靠在一处,梁山伯掰一半蛤仔饼塞到马文才嘴里,又把萝卜丝包递过去,被推回来再递过去。马文才随手给他整了整衣襟,遮住后颈上的吻痕。

    梁山伯愣一下,抬手拨出他发间一根笠刺,笑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少年白头……”

    他们就像天下无数天真的情人,看不见前路,听不见窗外的风雨,只凭借着呼吸间一点点温度,就以为可以携手一生。

    梁山伯回房之后发现马文才藏他被窝里的,是一根芙蓉玉茎。

    这是一股从此县官不早朝的节奏?!

    75、

    马文才前脚跟刚走,鄞县大名鼎鼎的媒婆后脚跟就进了梁山伯的门。

    好在他平日里都忙着公务,与庄婉宁直接对上的时间也不多,只是敷衍她就已经够他受的了,谁知道不出三日全县上下都知道了县老爷在物色良配,县衙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梁山伯当真是叫苦不迭。

    那媒婆见梁山伯推三阻四,颇有微词,“梁大人是心高气傲,看不起小县城的姑娘怎的,一个两个你都找得到不好?”

    “不不不,哪儿的话。只是这赵小姐如何合适呢,虽说是庶出,到底是县里大族,山伯岂不高攀……”

    庄婉宁对这个也不满意,“赵家家大业大,恐怕事多。”

    梁山伯微微蹙眉。那媒婆见他没半点想法,问道,“我说大人,看您这模样……不会是有了心上人罢?”

    庄婉宁冷冷道,“你别想了。答应过我的事可还记得?”

    那媒婆揣度她的意思,忽地没头没脑地问道,“莫非……是那叶家的小女?那倒不算什么的,说是许了人家,不过是嘴皮上说说的,若大人有意……”

    梁山伯莫名其妙,“和五儿什么相干?她早许了我兄弟了,怎么就是嘴皮上说说的。你可别随随便便给她拉人。”

    那媒婆讪讪地笑了,撇撇嘴不说话。

    “我看……徐家的姑娘倒还不错,旺夫,两人生辰八字也合……”

    梁山伯脑子转得飞快,“不是说那姑娘身子不大好?”

    庄婉宁不快道,“你从哪儿听来的?”

    “药铺的伙计说的。好似有些气血不足。”

    媒婆冷笑道,“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大人是想娶仙女还是怎的!”

    梁山伯忍气吞声,“哪里哪里,分明是山伯身无长处,一事无成,不想耽误了人家姑娘。”说完之后打了个哈哈,“手头上还有些公文没处理,我先行告退。两位夫人也早些休息。”语毕转身便走。

    庄婉宁算是看明白了他,怒容上脸,“站住!早些年你如此推脱也就罢了,你现下也算有了正经行当,怎么就耽误了人家!你再如此敷衍了事,才是耽误了你自己,耽误了我们梁家!你看看和你一般大的男人,娃儿都会叫爹了!你别再弄些弯弯肠子,横竖当我好糊弄吗?!”

    梁山伯忍了几天,终于冷下脸来,“张口闭口梁家,你要的就是一个名头!整日逼我传宗接代,你有把我当人看吗!”

    他双手攥紧,隐忍地推门,“吱呀”一声合上。

    梁山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第二日早早起了犹豫着要不要去给庄婉宁道个歉,工房的却来报说有人在海堤工地闹事,于是早饭也来不及吃就匆匆赶过去了。

    再回到衙门已经将近中午,远远地就看见门口停了两架藏青色玄绉方轿,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是招惹了哪方权贵。却看见那前面的锦帐一撩,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湿胡!”

    梁山伯一愣,跑上去抱住谢瑍,“你怎么来了!”

    谢玄笑着拍了他的脑袋一记,“每次见着瑍儿就忘了我了。”

    梁山伯笑道,“谢大哥!你们来也不说一声。”

    两人下车,后面的轿子里又走出个鹤发银须的老先生和两个年轻人来。谢玄给他介绍道,“山伯,这是云老先生和他的爱徒。你说县里在建海堤,还想做几个水车,我就想麻烦他来给你看看。先看看地势,过两天开工。”

    梁山伯受宠若惊,“云老先生好,那便……那便有劳了。”

    老先生和蔼地点点头,“无妨。谢家的事,云某在所不辞。”

    此话看似是客套,却也明明白白地提醒了梁山伯他完全是看在谢家的面子。梁山伯心情复杂地将人领进县衙,原想带人出门吃顿好的,谢玄见皂班已有准备便道不必麻烦了,梁山伯只能招呼皂班多做几个菜。

    谢玄月前帮他搞定了那三家人圈地的地契,前些日又打通关系以修堤之名重新划了地,现下又带着谢家御用工程师过来支援他一个小县城,还带了不少慰问金……梁山伯感觉自己是被KINGSIZE的披萨砸中了脑袋,只是那俩学徒看他和谢玄的眼神都有些不大对……

    他……他不会是被包养了吧?!

    吃完饭梁山伯领人到客房歇下,安顿好云老先生之后终于得空与谢玄单独聊聊,他按捺不住道,“我就随口一提,你怎么……”

    谢玄挑眉,“嗯?怎么?”

    “唉,这我多……不好意思。”梁山伯脑子转了转,“呃,我很承你的情,但是山伯只是一介草民……”

    谢玄忍俊不禁哈哈笑了。

    “哦,是柳先生麻烦你的?”梁山伯脸上一红,这得多大人情啊……“那什么,柳先生就是这样,特别……热情。其实我,哈哈……”

    QAQ我没想抱谢家大腿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来看朋友而已,这么紧张做什么。”谢玄拍拍他的肩膀,“一声大哥是随便叫的?”

    完了完了真的是包养的节奏!

    谢瑍皱着脸,“爹和湿胡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梁山伯开门见山道,“我们交情还……你对我这么好我压力很大的啊。谢家那么多清客相公,难道你一个个都这样?”

    “我就你一个。”

    梁山伯毛骨悚然,“哈哈,怎么会呢,谢家门路那么广……”

    “那都是我叔的。”谢玄淡淡道,“对你好就受着。瑍儿要睡午觉了。”

    “哦,好……”梁山伯脑子晕晕的,打水给谢瑍洗脸,给他掸了掸床铺。“地方比较简陋,咳,要不还是找个客栈……”

    “不必了。一会儿你带我四处走走。”

    梁山伯带着谢玄在镇上四处逛了逛,谢玄又问了些海寇来袭以及事后处理的问题。梁山伯原以为他会继续问问关于五斗米教众四处作乱或是农民起义的事,他却就此打住,没头没脑地问道,“听说你要成家?”

    “啊?这……”梁山伯尴尬道,“我并无此意,只是家母……”

    谢玄点点头,“你年纪也差不多了,是该娶妻生子了。”

    梁山伯一时气闷,忍不住想这谢玄也无非是俗人一个,原想他对亡妻念念不忘,以为是个有情有义的,现在看来也不尽然。何况他还三妻四妾的呢,平日装什么情圣,还不是苦了瑍儿。

    “怎么?你不愿意?”谢玄轻笑,微微侧过脸来看他的表情,揣测道,“有心上人了?”

    梁山伯憋了好多天,此刻实话实说了,“嗯。谢大哥,我……我已经心有所属,我也不愿背叛他,硬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我也看不下去他和别人在一起。”

    谢玄又是一阵笑,“你说的那人,就是马文才?”

    梁山伯大骇,佯装镇定,脸上却是一阵一阵地烧起来。

    “放心罢,此事我不会声张。男子之间……我虽不熟,却也有所耳闻。只是你们都还小,以后变数还多着,况且还不明白家对一个人的重要性。”

    “我们两个人,何以就不是家了?”梁山伯口不择言,脸上更是红起来。不知为何,在庄婉宁面前他可以理直气壮,面不改色,面对谢玄时却总有些中气不足,或许是对方太老道的缘故?

    谢玄摇摇头,“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没有子嗣……终究为世人所不容。就是于你二人,亦是一种无言的缺憾。”

    梁山伯张口想反驳,却在谢玄自信的笑容前哑口无言。

    “山伯,你舍得自己成为他的缺憾吗?”

    在那样的目光下,梁山伯竟有些恐惧。或许他说得不错,而他也从未对两人的未来如此笃定。一直以来他都是在硬撑……

    “你也看见了谢瑶和谢琰罢。他们各自成家,然而感情也从未变过。”谢玄嘴唇翕动,有一种奇艺的蛊惑的意味,“很多以为可以不在乎的,你们未必不在乎。很多以为不可逾越的,未必有想象的那么困难……”

    一辆马车驶过,在车轮辘辘中梁山伯渐觉手脚冰冷。

    “山伯!”谢玄猛地拉了他一把。

    梁山伯歪了一下,险些被车上的货物扫到,这一震也使他找回了理智。

    “谢大哥,谢谢你和我说这些。”

    他的眼神清明,带着年少无知的横冲直撞,却透着逼人的坚定。

    “我答应过他。他也答应了我。我相信他,也相信我自己。”

    76、

    “我不知道以后我们是否真的可以永远在一起。但是……”

    梁山伯笑了,恢复平常那种没心没肺的状态,“但是如果现在不坚持,我们就永远不能在一起。”

    少年乌发如墨,明眸皓齿,身后是青蓝的海水和银灰色的沙滩。广阔的天地沉寂,好似只有他唇边的一抹笑静静如雪化之声。

    海风缓慢而又不懈地撩动着他耳后的发,却不及他眼底一点璀璨的霞光。

    多年后谢玄回想起往事,总记不得究竟是哪一刻真正让自己动了心。是在谢家后院初遇的惊鸿一瞥,是在茅山赏枫时将他顶在肩头,还是在鄞县绵延的海岸线之前少年无知无畏的告白。

    虽然不是对自己。

    或许从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注定了结局。

    “不要再说我年纪还小之类的啦,不要拿年龄来压我。”梁山伯瞥了他一眼,眨眨眼,“我还没说你年纪大了没激情……哦!”

    谢玄抬手敲了他一记,依旧是笑,“没大没小!”

    “嘿嘿,你看,明明是你一直在提年纪嘛~”

    “…_…#我才三十!”

    “好好好男人三十一枝花~大哥你还是个美大叔啦怎么会没激情呢~哎哎哎……”梁山伯捂着脑袋四处逃窜。

    “你真打算和马文才如此……耗下去?”

    梁山伯豁达地一耸肩,“先耗着呗,我们都还不想放手。要是哪天耗不下去了……我们就……各奔东西?人生还长着嘛~怎么了,大哥要帮我?”

    谢玄无奈道,“你这么一口一个大哥的,能不帮你吗?”

    梁山伯乐翻了,回程路上叽叽咕咕地探讨如何搞定庄婉宁。最后还是谢玄出面委婉地提出有意将谢家旁支某个姑娘配给山伯,只是现下他根基未稳,还须再等两年。

    庄婉宁没想到还真有这等好事,想来谢家的闺女是如何也不肯做妾的,另外看梁山伯似被谢玄训过,只唯唯诺诺地点头,才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对谢玄当真是感激不尽,于是日日亲自下厨给他和谢瑍这样那样补着。

    谢玄一来直住了大半个月才走,临走时梁山伯已和他十分熟络。当兵之人不拘小节,梁山伯揽着他的肩膀撞他一下,“这次可真谢谢你啦!大哥什么都有,就不劳烦我报答啦!”

    谢玄敲他一记,“你小子!”

    梁山伯把食盒一个个小心拎进车里,谢瑍跟着师傅别的没学到什么,吃倒是做足了学问,口齿伶俐地问着“二十个蛤仔饼在了没有”“山茶豆腐脑”“草莓酥几钱”,看得谢玄忍俊不禁。

    终于送走了父子两人,梁山伯喜滋滋地跑去工地看水车了。按照进度五月初就能造好,海堤也修得差不多了。谢玄说家中风水师和占星师都说今年必然有大灾,叫他小心留意。他如今也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这边梁山伯的日子渐渐平静下来了,那边的荀巨伯与祝英台却在逃命的路上。

    早在他们私奔之时,嵊县上下已被好生盘查一番。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黄家的人竟然又过来四处巡查。要不是大安家的小孩跑来报信,他们恐怕就要被收了好处的村民供出去了。

    荀琮彻夜赶路,一行人终于到了会稽,“公子!现下往哪里去?”

    “去茅山!”荀巨伯半睡半醒,“没有别的法子了,只能去找山伯师傅那儿碰碰运气……”

    荀琮调转马头,咒骂道,“杀千刀的黄家!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呢!”

    祝英台几日来一直怔怔的,此刻一听这话猛地回过神来,“巨伯……算了罢……”

    荀巨伯怔住,“什么?”

    “我说算了罢……我们俩……我们俩算了罢!”祝英台披头散发,浑身颤抖,抽噎着泪如雨下,“黄家不过要我一条命……我不想……不想再牵累你们了啊!”

    “夫人你这说的什么傻话!”

    “英台。”荀巨伯抬手将她揽入怀中,“会过去的……”

    “巨伯,你说我……”祝英台双手按住腹部,面色惨白,“我怎么就一直没动静呢……巨伯,我会不会……”

    “英台!”荀巨伯抓住她的双手,“无论如何,此生我是不会放手的了。”

    祝英台放声大哭。

    四月初七,路秉章由西阳调往义阳。义阳虽属荆州,与豫州弋阳的马文才却是更近了。不时两人还会私自带兵切磋一番。

    路秉章先前来信推说自己不是带兵的料,可现下看来,他与军中称兄道弟,打成一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两军风格迥异,正好互补。马文才道是有缘,一个弋阳一个义阳,兄弟联手打他秦国个哭爹喊娘才好!

    马文才的军旅生活已渐渐走上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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