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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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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3年,淝水之战大捷,孝武帝封赏了各路英杰,却独独略过了劳苦功高的谢家。

    此后谢安四处受压,也逐渐隐退。谢玄不久后身体抱恙,几番请求回乡,却辗转淮阴、东阳、京口等地,身体每况愈下。

    孝武帝便是如此,表面上仍是亲信拉拢,背地里却只愿攫取最后一丝利益,你进我打,你退我拦,让谢家软硬不得施,委实憋闷。谢安倒看得开些,谢玄这种不惯拘束的人,难免忧思郁结,才至于英年早逝。

    回到当下,马文才离开豫州不过一年,回来之时却是亲里乡邻喜出望外,奔走相告,再衬上过年,豫州可是数十年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马文才的伤也大好了。之前由于有伤在身,梁山伯一直婉拒……那事。后来到了钱塘接祝英台和伯望,却得知英台的噩耗,他又膈应了许久。后来赶路途中又不好当着清河和伯望之面,又克制着。如此下来马文才竟是又忍了半年之久!一回到豫州旧府,马文才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小子给办了!

    回到府上,清河却不往里走。梁山伯搭了他一记,笑道,“愣着做什么?”

    清河撇撇嘴,“只是没想好,我是以什么身份住下?”

    “家人。”梁山伯拽了他一记,往里走去。

    早在钱塘清河便不愿与他们一并来豫州,梁山伯便怒了,道那真是把他当什么样的人了,再加上伯望刚刚丧母,又素来亲他亲得很,清河咬咬牙也就跟来了。

    马文才捶他一记,“想什么呢你。”

    清河嘴贱道,“梁山伯,你可别后悔。你别以为现在这么圣母我就会被你感动了,我该勾引马文才的时候我可绝不会心慈手软……唉伯望醒了,口水擦一擦……”

    梁山伯忍俊不禁。

    当晚,寒夜干爽,屋内点着火盆,一室温暖。

    梁山伯深谙马文才的尿性,一晚上耗在伯望的屋里教他写字,等得马文才心急火燎,欲火焚身。直到伯望禁不住困了,才视死如归地被马文才拉回房里。

    “别……”梁山伯被按在门板上,按住马文才的手,“说正事。伯望也五岁了,可以上私塾了。”

    马文才不耐道,“上什么私塾?我们教他就好。”一边手到处乱摸。

    “不是这么说。你公务繁忙,又不能天天陪着他。况且在私塾里认识些小朋友……哎……”梁山伯原先眼神飘忽东扯西扯,猛地按住他的手,低声道,“我们都六年没……”

    马文才的眼神暗了暗,“六年了。你还敢说?”

    梁山伯纠结道,“我没想好……”然后身体就腾空,继而被放在了床上。他无奈道,“文才……”

    “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婆婆妈妈的?”马文才怒了,“你不是说回到我身边了再也不走了吗?你不是说爱我的?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

    “嘘嘘嘘……”梁山伯捂住他的嘴,沉默良久后尴尬道,“我好像……有点……”

    马文才蹙眉,“有点什么?”

    梁山伯面红耳赤,咒骂道,“都是给那药吃的。”

    “什么?”马文才“噗嗤”地笑了一声,“真的?”

    梁山伯恼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脚,却被拉高了腿,“喂!啊……”

    马文才驾轻就熟地就着梦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步骤扯下梁山伯的裤子,兴奋地“嘶”了一声,带着些许探寻的目光盯着他的腿间,富有技巧性地揉弄……

    梁山伯的喘息渐重,“好了!好了……”

    “这不是起来了吗?”马文才低笑一声,加快了动作。抬起头,却发现梁山伯捂着脸,胸膛颤抖。他拨开他的双手,梁山伯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别遮……干什么这么害羞啊你?”

    梁山伯喘道,“我自己……自己平时都不大行。”

    马文才笑道,“对我行就可以。”语毕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又解开梁山伯的亵衣——

    梁山伯又羞耻地捂住了脸。

    马文才喉结微动,抓起他的双手举到上方,用腰带系了起来。

    “文才!你……唔……”梁山伯不敢出声,怕被隔壁的清河听见,寂静的房内除了炭火跳动的声音就只剩下两人唇舌搅动的水声。“啊……等……”梁山伯的衣襟被扯开,努力地躲避马文才灵动的舌头,“嗯……别咬啊……啊……”

    马文才熟练地舔吻着梁山伯的乳尖,低笑,时隔多年,他还记得他的敏感点。“腿张开……”

    “等等……”

    马文才无奈地笑了,“你不要搞得我像在强奸你一样好吗?!”

    梁山伯发现年少的那种放浪和坦率在这些年里早已头也不回地离他而去,现在要张开双腿接受马文才极具压迫力的侵略,他实在……“那我……坐你身上,行吗?”

    马文才看见他眼底一点小心翼翼,明白了,一只手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安抚道,“别怕,我……我会很温柔。来,你也摸摸我。”他解开梁山伯的双手,带到他们碰在一起的性器处,微微摩擦……

    梁山伯捂脸,“QAQ好大……”

    马文才很容易地被满足了,笑着吻他的鬓角、他的眼睫、他的嘴角,另一手在肚脐处打圈。

    梁山伯摸到马文才壮实的六块腹肌,自惭形秽,“你别笑了。”

    “缺乏运动啊你。”马文才摸着梁山伯柔软的腰侧,他这半年来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小肚子,笑道,“以后每~天~晚~上~带你练腹肌?”

    梁山伯瞪了他一眼,却感到一只手绕到了他身后……“喂!你……”梁山伯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感,“你都没有什么润滑的吗?”就这样他会死的吧?!

    马文才的笑脸凝滞了,对哦!润滑剂!在YY里他都是不做扩张直接进的多年下来竟忘了这个!他郁闷道,“没事,你先射一次。”

    “不够啊!”梁山伯感觉到对方的小兄弟有些不老实,慌了,“真的不行!文才,你那……我会死的!”

    “那你把我手指舔湿。”

    正当两人僵持时,窗户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小罐子丢了进来。

    马文才: (/≧▽≦/)

    梁山伯:Σ(⊙▽⊙〃a

    清河冷冷道,“快开始!妈的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听这个!”

    ……

    “啊……!!!唔……”梁山伯按着马文才的肩膀想逃,却被死死地吻住,不留情面地挺入,他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喘息道,“慢、慢点……”

    马文才额角青筋暴起,抚摸着他的臀缝,感觉到他身后的小穴已经被撑到极致,“放松……放松……”

    梁山伯被顶得声音破碎,脸埋在马文才的肩窝难耐地喘息。“啊……不要再……太深……痛啊!”梁山伯恼怒地咬了他一口,马文才发出一声煽情的闷哼。

    马文才已经忍到极致,牵住梁山伯的手去摸,“你看……还没完全进去……”

    梁山伯像个肚子饿的小动物,喉间发出一阵委屈的泣音,揽着马文才的脖子找到马文才微启的双唇,唇舌相接之间被顶得几乎窒息。

    “啊……”马文才漆黑的双眼在火光下愈发地亮,他伸手去安抚了一下寂寞的小山伯,舔着梁山伯通红的耳廓,“你看,这不是全进去了吗?……”

    梁山伯崩溃地坐在他怀里,因为体内横亘着的异物不自在地挺着腰,却是显得腰身的线条分外性感。马文才微微摆动,硬硬的体毛摩擦着他的穴口,愈发兴奋的那物在他体内打转、研磨。

    梁山伯死死地抱住他壮实的背脊,咬紧牙关不让那些声音溢出来,却被不满的马文才狠狠一顶,沙哑地叫出声。“嗯……嗯……啊!轻……轻点……嗯……”

    梁山伯被一下下狠撞着,只得抱紧马文才,随着他的动作愈发野蛮,原本残留的理智也烟消云散,身体下意识地随之微微摆动,却是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愿出声。

    马文才拉过他的手,咬住他的耳朵,“别憋着,叫出来……”

    “啊!”梁山伯被顶到了那一点,身前蹭得马文才的小腹上一片湿滑,难堪道,“清河……清河……”

    马文才低笑一声,“没事。他肯定……想你叫得再卖力点。”

    “啊……你!”梁山伯浑身火热,视野一片模糊,“等等,我换个……姿势。”梁山伯撑起发软的双腿,马文才不满地抽出来。梁山伯伏下身,艰涩道,“进……进来。”

    “从背后来?”马文才挑挑眉,扶住他的腰,缓缓地挺入。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你……你别使劲吸,我……”

    “嗯?”梁山伯微微茫然地转过头,双眼失神,清冷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他揪住枕巾,喘息道,“快……”

    马文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背入式了。他笑着舔吻梁山伯敏感点颈侧,紧紧抱住他的腰,开展了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次日。梁山伯到傍晚才出现,碰见正指挥着下人挂灯笼的清河,脸上一红。

    “哟~”清河吹了声口哨,“先生恢复能力倒不错。”

    梁山伯装聋作哑,“麻烦你了,清河。临近过年的,你也多添几身……”

    “不过你也太拘束了,一点都不敬业。”清河撇撇嘴,走过他的时候拍了一记他的屁股,“不过最后那阵叫得还马马虎虎。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几招?保证伺候得马文才欲仙欲死……”

    “不用了不用了……”梁山伯捂脸,“谢谢你,呃,不好意思,打扰你……”

    清河玩心大起,“哎呀没事啦,还凑合着听罢。说真的我教你几招,把马文才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昨天你们最后在干什么?嗯?马文才帮你舔……”

    “没有!”梁山伯面红耳赤,“我只是饿了吃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嗯?马文才的大棒吗?……”

    “你们在说什么?”马文才凑过来,梁山伯好生尴尬,慌不择路地跑了。“清河,你没事又逗他作甚?”

    清河吃吃地笑了,“没什么,你以前不是跟我吹嘘他浪得很?这叫浪?”

    马文才也有些懊恼,“他以前是放得开些……你昨晚那玩意儿哪来的?挺好用。”

    “我自有我的路数。”清河笑眯眯地跟他耳语,“我倒是知道有种厉害的膏药,嗯,能让梁山伯那样的人也浪成一滩春水~”

    “春药?你别害我啊。”马文才道貌岸然地拒绝了,又按捺不住道,“伤身吗?”

    清河抿唇一笑,“那就要看你把不把持得住了。”

    马文才四下里看看没人,一把揽住他,嘿嘿笑道,“好队友。”

    116、求凰路漫漫

    公元383年,天下大赦。

    五月桓冲率十万大军攻打襄阳,前将军刘波与镇疆将军马文才攻打沔北各城,辅国将军杨亮攻打蜀地,鹰扬将军郭铨攻打武当。

    八月,苻坚亲征,率六十万之众南下伐晋。东晋派遣谢石为征虏将军、讨伐大都督,谢玄为前锋都督,谢琰为辅国将军,桓伊为西中郎将率八万兵马御敌。

    石城,军帐绵延。

    “参军,京师来的信。”

    梁山伯微讶,“我的?”接过,却看见那熟悉的印。略一怔后翻开,微微一笑。

    仁儿:

    你与羯儿之事我略有耳闻。此事也不可全然怪罪于他。你的脾性我向来是了解的,跟了马将军,也是一样的精忠报国。只是我老头子日夜忧思,也活不长了,有空还是回来看看我。谢家永远是你的家。

    我的确是老了,瞻前顾后,夜里梦也繁杂。你若是有什么想法,不妨提点提点我,面得我耳目昏聩,晚节不保。

    义父

    谢安

    ……

    谢安收到了来信,微微一讶。

    泰然处之。巧用唇舌。人言可畏。功成身退。

    出战前夕,已经不惑之年的谢玄来询问他的意见,却见谢安神态自若地与门客下着棋,并且一下就是一夜。

    晋军出乎意料地在洛涧获得了大胜。两军在在淝水两岸,秦军紧靠岸边布阵,晋军不得渡。谢玄遣使劝苻融后退些许让晋军渡水,速战速决。苻融表面答应,却打算趁晋军渡到一半时出其不意将之一网打尽,谁知秦军一退便乱了方阵,朱序趁机大喊道“秦军败了秦军败了”,顿时己方士气大涨,秦军竟是反被一举歼灭。

    淝水之战展开了东晋反攻、北伐的序幕,也为日暮西山的司马江山续了几年的命。

    谢安此后对梁山伯更是又爱又怕,只是他以为梁山伯所指“人言可畏”乃是朱序那一声高喊,却不知他指的是一直被自己冷落的女婿王国宝,此人与与司马道子交好,司马道子又是孝武帝的红人,一来二去谢家愈发四处遭忌。

    385年,谢安去世。

    388年,谢玄病逝会稽。弥留之际他隐隐约约看见门口立着一个白衣的身影,端着新沏的茶冲他笑。对方还是那般清秀出尘的模样,自己却已双鬓染霜,虚弱不堪了。他嘶哑地说道,“你走罢。不要看见我……咳。听话。”

    那是一生戎马,绝代风华的左将军谢玄最后一句话。

    亭中枯瘦的老燕,见证了一个叱咤风云的家族的陨落。

    淝水之战也拉开了前秦帝国四分五裂的序幕。

    384年,慕容冲在河东起兵,拥众两万,后投奔其兄慕容泓。慕容泓建立西燕政权后因执法严苛,且威望平平,被害,慕容冲被拥为皇太弟,执领朝政。

    九月,慕容冲进军长安,苻坚派人送了一方锦袍于他,望其念及旧情。慕容冲却倍感屈辱,勃然大怒,当众将那锦袍一刀撕裂。随后于阿房宫称帝。

    385年五月,慕容冲进据长安,苻坚亲自督战,身中数箭,洒血力抵,最终因听信谶言出逃。慕容冲纵兵烧杀掳掠,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冲儿!冲儿!!!”路秉章一把抱住浑身浴血的慕容冲,“够了!”

    “哈,哈哈……路秉章,你懂什么?”慕容冲大力挣扎,怒道,“当时他们便是如此屠了我鲜卑千千万万子民!当时有没有人对苻坚说够了?!”

    路秉章夺过他的剑,“够了!你被仇恨冲昏了头!你这么做与那些杀你族人的暴君又有何异?!”路秉章转过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你恨苻坚!但是这些百姓都是无辜的!我一定会带苻坚的项上人头来见你……”

    慕容冲推开他,面容阴狠,“不。苻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八月,苻坚逃到五将山,早已是强弩之末,又被羌族士兵俘获。姚苌威逼利诱苻坚禅让于他,苻坚不从。姚苌只有囚禁苻坚于新平寺内,谁料到辛丑日那天,牢中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

    ……

    长安。

    慕容冲一身龙袍回到房中,扑鼻而来的一股血腥味。

    路秉章坐在椅子上,披着外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绷带。他笑道,“冲儿,我回来了。”

    慕容冲蹙眉道,“苻坚人呢?”

    路秉章将地上一个包袱提到桌上。

    慕容冲没有像他想象中一样露出笑颜,反而是握紧了拳,青筋暴起,继而竟是一把掀翻了桌子,怒道,“我不是说我要手刃苻坚的吗?!”

    路秉章虚弱地笑了笑,微微张口,那带血的包袱却劈面砸来。

    慕容冲浑身颤抖,怒不可遏,“我说要狠狠地折磨他,叫他生不如死!我要亲自让他求我杀了他!我要亲自砍下他的头颅!你听不懂吗?!路秉章!你这些年是愈发恣意妄为了啊!”

    “冲儿。”路秉章低下头,隐忍道,“这些事,我来做就好。我不想你……”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为我做决定了?”慕容冲眼眶通红,声音微微颤抖。

    路秉章怔愣地望着他,感到从来没有如此陌生过。

    “滚……”慕容冲背过身去,不愿再看他。

    “冲儿,你还爱着她罢。”路秉章忽地开口。

    慕容冲一滞。

    “你姐姐。你一直……”路秉章苦笑道,“所以你才恨苻坚至此。”

    慕容冲暴怒道,“滚——!!!”

    ……

    次日黄昏。

    “陛下,”太医给慕容冲送来解火药,斟酌道,“不知道路将军可在城中?”

    慕容冲虽有不悦,也不如之前那般气了,“如何?”

    “他……他身中了十六箭,中毒已深……昨日去回了陛下之后,我在他房中等到天明,又寻他寻了一日都不见人影……”太医擦了擦汗,“陛下可知他人在何处?”

    慕容冲手中的药碗“咣当”落地,碎片飞溅,“十……六箭?”

    他几乎是飞奔到路秉章房中,看见屋内一豆油光,他竟是下意识地一笑,推开门,却只有满屋清冷的风。

    “路秉章?”

    他害怕地走进屋内,却发现桌上一个破碎的护心镜。护心镜早已碎成六七瓣,却被人小心地拼在了一起。

    “不可能,他不可能离开我……”慕容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吃了我的镇心丸,要是没有解药……他身受重伤,他不可能离开我……”

    疾驰的马背上慕容冲的泪甫一涌出眼眶,便被充满血气与灰烬的风吹散。

    “路秉章——路秉章——”

    你不是说,我不让你走,你不会离开的吗?……

    慕容冲搜遍了整个长安,路秉章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那面清河公主送给他,他又送给了他的护心镜。

    386年,慕容冲自觉暴虐太过,在路秉章走后逐渐静下心来。又不愿与慕容垂正面争锋,因此在长安城中休养生息,促进耕织。然而此举却触怒了满怀复仇夙愿的鲜卑族人……

    “陛下,韩将军送来的酒。”

    慕容冲一袭白衣,接过那杯鸩酒,惨淡一笑,“这倒是个好死法,帮我谢谢他。”

    一杯见底,青铜美人觚滚落在脚边。

    侍卫退到门口。慕容冲忍着剧痛爬到床边,不知腹中烧灼了多久,口鼻内渐渐涌出鲜血,不省人事。

    再睁眼却是一片草原。身体一晃一晃……马背上?

    慕容冲微微侧过头,贪婪地凝视着那人疲倦的侧脸。

    好美的梦。

    “醒了?”路秉章嘴唇苍白,递过水囊,“放心。那毒……没事了。”

    “你……有没有受伤?”慕容冲怔了一阵,拉过他的手,腕口处有一道新伤,“你?……”

    “我小时候在苗疆中过蛇毒,此后便百毒不侵。我的血也可以解毒。”路秉章虚弱地笑了笑,“先带你躲一阵。之后,你再想去哪里……”

    “别走。”慕容冲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泪水却还是大颗大颗地涌出来,“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路秉章紧握马策的手指一紧。

    “我爱你……我只爱你……别走……别走!……”

    慕容冲靠在天底下最温暖的背脊上,失声痛哭。

    117、同学会

    386年冬,豫州,马府来了两个意外的访客。

    “秉章?!”阔别十三年,再相见,马文才大力抱住路秉章,狠捶了他一拳,“都跑哪去了你!”

    路秉章狠狠地反抱住他,笑道,“你还是一点没变!”

    马文才稍稍放开,“你也一样!”

    “秉章!”梁山伯提着一个灯笼,见人把灯笼也丢了跑过来,“谢天谢地!你这些年怎么样?”

    路秉章笑笑,微微有些腼腆,拉过一边的纤细美少年道,“这、这是皇儿。”继而补充道,“我媳妇。”

    马文才&梁山伯:⊙▽⊙!!!

    夜。

    “啊……啊……你轻点……秉章、秉章他们在隔壁……”梁山伯双腿大张被架在肩头,被顶得浑身颤抖,“唔……你别射在里面……嗯啊……”

    马文才喘息着亲吻他汗湿的额头,随意地披了件外套出门叫人准备沐浴。回到梁山伯身边,笑道,“永远别在这种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我记得你以前还觊觎过秉章的大屌?嗯?我没有满足你吗?”

    “你……”梁山伯拉过被子卷卷卷,“看什么看?”

    “嗯?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没变呢?”马文才伸手在他脸上轻掐,“都三十了还这么嫩,我压力很大啊。后面也都那么紧,我太忙了操得不够勤?到现在还要做润滑……”

    “你轻点!”梁山伯指了指隔壁。

    “没事,秉章又不是外人。”浴桶来了,马文才遣散下人,将梁山伯抱到温热的水中。早些年梁山伯是绝对不肯的,可是自己走下来真的会流一地……而且他真的很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何况他与他媳妇肯定也有这事的,你若大方了他也放开些。”

    “秉章……会吗?”梁山伯狐疑道,“在书院那会儿,有次我……”

    马文才笑道,“他还以为是什么柔拳,是不是?”

    梁山伯失笑,“你怎么也不……告诉他?”

    “我怎么告诉他?他媳妇自然会教他。”

    隔壁。

    慕容冲用了内力在听隔壁的对话,原本是对这许久不见的兄弟仍怀有戒心,听了一晚春宫总算有了回报,听得一些路秉章的傻逼往事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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