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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女幽魂之守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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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都要让上三分薄面可见其能力不匪。
两年后，八月十四。金光一声红色的战甲加身，与另外的玄心三将坐在一张桌子旁喝着酒。金光此刻心神并不安静，那里有喝酒的闲心，也就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回了金家。
“光儿的心并不安静吧，等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明天吗，他还是个孩子啊！”检查密使一职的职责远远要超过玄心正宗宗主！宗主无能没有办法真正的率领玄心正宗上下，玄心四将就算能代替宗法发号施令也不能褫夺宗主的权利，这样的人真的能带领他们杀死七世怨侣吗？
朱雀的话说的很隐晦，玄心三将却是明白的。一个孩子在他们心中算的上是半个宗主，他有那资本让人臣服，虽然看上去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心里却是什么都明白。以他自己的方式怀念金护舒雅，以及已经逝去的青龙……
（阳我很讨厌星空，透露给我的东西太多，两年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们对我极好，我真的不想？）心中有一瞬间的钝痛，金光打坐在榻上慢慢闭上了双眼，似乎什么都不想看了。
心底的声音很快就有了恢复，他有些害怕听到。（你总是这般，对你好的人有不少，为什么一定要将他们放在心底。一定要给自己划上一道伤疤，直到鲜血淋漓不可呢？）为什么看不懂你这样做的原因？
（不这样就永远不会记住，他们是值得我尊敬的。我不想这么长的时间连人也不能记住……）因为痛所以刻骨所以不会忘记，有时候原因很简单，只是不知道听到的人懂不懂。
镜中划过几抹波澜，阳伸出手慢慢的隔着镜子仿佛要将金光身上的温度刻印在掌中，只是镜子太冷了。（如果是我呢，光也会永远记得我吗？哪怕那道伤疤很痛，也会慢慢变成你必须承担的责任，带着他们的期望撑下去！）
（阳你与他们不同，有一句话叫做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我知道你的命格的话，就算粉生碎骨也要将其改了。）金光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偏激，或者自私。人定胜天不过是给这个机会罢了，那里能争得过命，就算飞蛾扑火也是为了一个人罢了……
（能的光这番言语，就算是以命相陪又有何妨！）阳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摸着镜中的容颜，就算熟记在心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又有什么可值得庆幸的！他终究不是金光，哪怕两个人再相似！
（可记得当初入静时我对你说的话，光出现真的打破了我的认知，心思乱成这样竟然还可以静得下来。）是你的心思太过洁净，看到到一切却记不住，还是你未曾在意！一定要这样亏待了自己不可吗？旁人可能不在乎，但是我的心也会痛啊！
（阳我只是觉得讽刺，中秋佳节，本应该和家人在一起的。但是在那天有太多的人会死，死在七世怨侣的争夺之中，我真的狠得下心吗？）无论在何时，金光都对亲情两个字太过敏感，失去的感觉太过痛苦！
阳默然不语，金光一切想法他体会的太过清晰，本就是没有对错的答案。动手，对两个什么都不懂得孩子来说是残忍。对于父母来说是孝，对于天下苍生来说争论太多，清楚利害的大概会说是对，对于母亲来说是锥心的痛！（所以，你下不去手了吗？）
（下不去手，了吗？如果是以前大概我会告诉你是！现在的话我有的选择吗？）
（百花酿经过了改良味道很好，你一直很喜欢，所以为你送去一坛。尝尝味道，好好睡一觉吧，醒了也就没有这样痛苦了！）阳挥手，案桌上的酒壶已经消失，淡淡的馨香却是蕴满了整正堂。光，你的泪除了我还有谁能看到？
借酒消愁吗？这是金光看到百花酿的第一种想法，他不是太喜欢酒。闲余时候也会喝上一两杯，只是没有人同饮，也就失了味道。而阳送来的酒不同，先不谈整个唐朝没有，阳亲手酿造的也是极为难得的。
有熟悉的滋味在身旁，金光和容易放松警惕，放眼天地间也就只有一人了吧！哪怕那个人现在不在，也胜于连点念想都没有。（酒很好，如果有一天能和你同饮，一定会很痛快。）我一直在等那一天！
金光喝完酒，放下了帷帐，褪去身上红色的战甲。他并不喜欢红色，血一般的颜色虽然暖但是触碰不得，如同阳，给他的感觉只有不真实。虽然他存在，又有谁会信呢？
“明天也就真的解脱了，我很高兴阳！”百花酿的纯度不高，但是金光对于酒从来都是浅尝即止，那里能饮了一坛还能不醉。昏昏沉沉间倒在榻上盖上了薄被，明天真的可以解脱了吗？金光可以知道却不想知道，有时候事实还是自己来见证的更好。
一阵银光闪过，阳打量着五年前曾经来过的金家，闭幕不再去想曾经的一切。加了一个昏睡咒在金光身上，阳慢慢挑开帷帐看着睡在榻上的人。“我一直在！”只是你从来没有发现而已，什么时候你能发现？
阳慢慢轻抚着金光的面容，眼中盛满了点点柔光，这一夜你会休息的很好。我就在这里陪着你直到……我说过的话一直以来都是真的，你可曾记得？不记得也没有关系，这样更好，或许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阳！”轻声的呢喃没有逃脱阳的耳朵，听到金光那满是眷恋的言语。阳看向金光的目光中透着几分哀愁，太过眷恋没有预知的人不好，哪怕所有人都可以当做虚无。他不行，若是失望的话，伤痛是成倍的。
“光我要的不是你对我的依赖，你可以把它当做应该，但是绝对不可以对我抱着任何的期愿！”我都没有办法看透，又怎能将你卷入。这句话太轻，轻到阳都没有办法证实它的真实性，微圆的月夜似乎都含着某种讽刺……
☆、第三十三章 相聚之始
红河村八月十五月圆之夜，灯火阑珊彩映红烛，淡淡的熏映出一个喜庆的夜晚。注定一夜不能安眠，阴月皇朝玄心正宗的恩怨也许在这一刻才刚刚开始拉开帷幕，一旦开始就是不死不休。
“七世怨侣一旦降生立即杀死。”金光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燕赤霞说的，看着司马三娘和燕赤霞的脸色，金光默然不语。心道，果然又是这种表情前一刻还是满心愤慨的指挥着手下，现在这幅表情算什么？
“如果连毁灭三界的祸根都留下的话，玄心正宗何必要到这样的地方来。又何必让安插进阴月皇朝的诸葛青天里应外合，请宗主下令。”金光带头半跪在燕赤霞面前，即使说着这样的话，脸上也带着几分期许的看着燕赤霞。
看着所有的弟子跪在自己面前，燕赤霞脸上有些发白，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司马三娘本就不喜金光，听到此言更是觉得心冷，言语中带着几分指责之意：“不过是两个什么都不懂得孩子，现在要紧的是阻止魔君六道。青龙如果你是那个孩子心里会作何想，难不成要为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孩不成。”
金光看着司马三娘眼中越发显得深邃，一字一顿道：“若青龙是那两个婴孩之一，一定会选择自缢而亡！真以为那莫名其妙的善心可以救得了苍生吗？请宗主夫人三思后行。”说出那一番话，不是明摆着要与在场的玄子正宗弟子背道而驰！
“不愧是圣手医者，青龙何必多言。反正我们也没有抱着多大的期望，这样很正常！”朱雀漠然的安抚着金光，言语在众人之间埋下了质疑的种子。婴孩无罪，那么他们那番话就有罪吗？司马三娘还不是在为难金光？
魔君六道已经到了人间，诸位还请按着计划行事。金光传音给剩下的玄心三将，而后各自归隐在了玄心门人扮作的平民中。燕赤霞司马三娘同样到了各自的位置，就等着请君入瓮了。
一行游人打扮陌生男女出现在了大街上，摇着一把折扇的无间打量着四周不经意间给在中间的男子传音道：（圣君，天魔将冲七煞七世怨侣即将降生，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魔君六道看着四周的行人，脸上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不达眼底的笑意看的人莫名心冷。听见无间的话只是淡淡的答道：（七世怨侣的事情一定不能让玄心正宗知道，动手的时候除了怀孕的妇人，杀无赦。）魔君六道依旧不徐不慢的走着，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说了怎么冰冷的话……
一个穿着白衫的青年男子站在路旁，手里提着一盏雕刻的牡丹河灯，淡淡的光晕映照在青年脸上。仿佛能淡化人心中一切的尘埃，不由自主的让人信服，尽管青年好似还没有发现一般。“几位要买花灯吗？”青年举起手中的花灯，上面提写的诗句映着男子的妆容是在合适不过得了。
含烟惹雾每依依，万绪千条拂落晖。为报行人休尽折，半留相送半迎归？众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到，青年手中的花灯应该是送给女子的吧，不然为何面容之上是那般的柔和，让人看不明白。
同来的几人没有反应，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一旁的妇人打搅了。“去去去，人家一行人前来一定累了，还缠着人家买这买那的。这怎么行呢，连待客之道都不懂真丢我们红河村的脸面。”而后妇人一个使劲把魔君六道拉到了自家的桌子前。
“几位大人一路前来一定是饿了吧，我家相公的状元面是最好吃不过的了，一定能让你吃的心甘情愿不后悔啊。”妇人说完，到了一旁的面瘫前，叫着自家的相公下了五碗面。
魔君六道眼中闪过一抹深沉不动声色任由妇人说话。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旁的白衣青年，手中提着那站花灯慢慢的走远，只是那般气度的人物到底喜欢的是什么人，才能流露出那样深沉纯净的气息，让人感觉极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如果修道的话倒是一个好苗子！
金光手中的道法一转，红色战甲就已经穿在了身上，换下了一身的白衫。魔君六道果然不可小觑，即使再怎么压制身上的气息都被察觉了些许，该说他不够严密吗？对着一旁的行人打了一个手势，纷纷去了应在的位置。
天地无极，玄心正法！众多弟子***着降魔的双决手势，看似虚无的道法慢慢相似处扩散开来。
（圣君，好像是玄心正宗，这样的道法。）真的让人觉得从心里难受，忍不住想要与之抗衡，似乎只为了能让自己的身体好受些。
魔君六道用魔气与之抗衡，暗自告诫着自己的手下（小心！）短短的两个字似乎让人明白了其中的凶险程度。房檐之上一闪而过的红衣让人眼中蓦然醒目，似乎真的不能善终了……
妇人已经把面端了上来，言语中满是身为生意人应有的好客，如果忽略那一身的道法的话似乎更好。借着面汤的波光，莹黄色的两极箭已经由四个方位射出。魔君六道打翻了桌子，一瞬间已经换上了天魔战甲把射来的箭全部击碎，看着一身宗主打扮得燕赤霞笑的讽刺。“想不到我六道竟然能烦请玄心正宗宗主燕赤霞亲子下面。”
“用这样的方式你们不觉得卑鄙吗？”听着耳边一声声的天地无极玄心正法的法令，魔君六道被扰的心烦看着站在一旁的玄心正宗门人，眼中满是冰冷。
“魔君六道，今日你们别想得到七世怨侣。”
魔君六道看着站在燕赤霞身侧的金光说道：“燕赤霞，你不适合做这个宗主之位，有人比你更适合。”至少不会像你一般妇人之仁，拖延到现在才动手！
在场的各位都不傻子，自然明白魔君六道话中的意思。同道之人无法窥探同宗的力量，但是不代表身为阴月皇朝圣君的他不行，这样的力量到底因何而来，为什么一切都超脱了双方的控制，那个青年似乎永远是个变数！
☆、第三十四章 褫夺之心
“天地无极，玄心正法，人治心，心治法，法治魔！”双决道法聚成的力量渐渐变成了巨大的符咒，将魔君六道等魔所在的地点聚成法咒。魔君六道觉察到身上层层的魔力不断消融，心下感叹不愧是玄心正宗果然威力不凡。
身侧被魔力环绕的佩剑已经在嗡嗡作响，随时都可能破壳而出。魔君六道抽出佩剑，身上的天魔战甲足够可以抵挡住道法的不断侵袭。“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黑色的魔气汇聚成刃，符印所在的地界碎裂成块，粉末飘荡在空中，荡起层层尘埃。
魔道剑术之一的一斩天纵是魔君六道没有使出十成的功力所达到的效果依然不能让人小看，能一统魔界的阴月皇朝果然有那个资本。
“都说魔君六道与其皇后从来都是一起的，怎么不见阴月皇后？”司马三娘此时岔开话题，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宗门的弟子恢复道法的时间，双方都未曾尽出全力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场景之下话聊家常！
“皇后稍后就到，一定让她好好拜见宗主夫人。”魔君六道提到阴月皇后眼中划过一抹柔情，很淡的感觉金光却能察觉的清楚。只怕今日送命的人会有很多，人间又该徒增杀虐了。
司马三娘眼中满是讥讽的说道：“不是决别就好。”
“魔宫四贤！”
“玄心正宗，替天行道。”
中秋之夜，哪怕双方的人都知道这场战役不能善终，也没有直接明摆着诅咒对方生死分离。可见司马三娘的话确时太过分了，就连身后的玄心四将都觉得有些不妥，诚心惹怒魔君六道你也得有本事说这个大话，就不想想需要承担什么后果？
双方的人交战在一起，玄心正宗的弟子哪怕之前受过玄心四将的训练也敌不过魔宫四贤。将身躯骨血吸收到自己的身体里，魔宫四贤肆意邪恶的笑容回荡在空中，无不让玄心正宗的门人觉得怒不可遏。
除妖降魔，除妖降魔……嗜食玄子正宗门下弟子的血灵，确实可以增加自身的力量。但是道法同样致命，深入骨髓的执念全部由死去的弟子心里发出的声音。“啊。”筋脉俱断，魔气尽殆气数已尽由魔宫四贤的身体中渐渐化出的符咒飞扬在空中，落在魔宫四贤的尸体上好不讽刺！
“金光，还不快去，杀了七世怨侣！”
“光儿，不要忘了你为什么在这里，不要忘了你父母的曾经的交代，还不走！”朱雀推开了金光，与白虎玄武一同在此处对抗魔君六道。燕赤霞看了金光远去的身影心下凉了一半。“三娘追。”
“燕赤霞难道要与天下正道苍生为敌吗？死我们都不会放过你的！”玄心三将对视一眼，起身举起手中的剑刺向了魔君六道。就算是消耗了不少的力量魔君六道也还没有把玄心三将放在眼中，何况少了金光！
燕赤霞无法反驳玄心三将的话，对着冲上去的三人大喊道：“不要！”
魔君六道扬起一抹讽刺的微笑，剑锋划过，玄心三将的身体已经灰飞湮灭。“燕赤霞我说过，你不适合这个宗主的位子，你没有应有的果断。做错事情让别人来偿还代价算什么本事？”
魔君六道看着底下的身影眼中满是柔情。“皇后接下来看你的了。”
“圣君放心，我一定会抢到七世怨侣的。”由魔君六道的影子化出的阴月皇后慢慢放开魔君六道的手，脸上淡淡的图腾没有增加诡异的意味反倒更加惹人怜惜。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妻子而已……
金光奔走在山间的丛木中，已经出鞘的剑划过草木清脆的声响分外惹人心乱。月光下的冷芒更甚，冷的要人性命！看着金光奔走而来的声影，李希没有阻拦，反倒在心里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出手，一定要他的小师弟亲自动手染上人命。
杀！殷红的血色浸染了白布的营帐，金光木然的挥舞着手中的剑，直到眼中有泪聚起划过无声。对准了一旁妇人的肚子，七世怨侣！泛着冷光的剑被挑开，突然闯入的司马三娘把金光逼到了营帐外面。
“司马三娘你来这里做什么！” 见事情已经被司马三娘阻止，后悔已经无用。不可否认他的心里确实多了一丝放心，为的是那连个在肚子里还没有出生的婴孩吗？
司马三娘满是讽刺的看着金光，突然笑道：“金光，你来这里做什么？”血腥气向着四周蔓延，司马三娘愤怒的看着眼前面色分毫没有改变的人，眼中的冷色越来越浓。
“七世怨侣即将出世，金光接到密召自然是来诛杀七世怨侣。”
司马三娘见到金光剑上不断滴下的鲜血，理智已经被愤怒冲垮了，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残害生灵滥杀无辜就是正派人士的所作所为吗？金光你又如何解释你手上的人命，什么密令我怎么没听说过。”
金光没有波澜的眼中总算是有了光亮。“这个讲那些仁慈就能救得了天下苍生，改变得了那两个孩子身为七世怨侣的因果吗？司马三娘你一定要与玄心正宗为敌吗？”
“把剑对准连个什么都不懂婴儿算什么本事，来人把金光给我抓起来，稍后治罪。”
两旁守着的人毫无反应，身为玄心四将挑选出来的信任之人看守，自然分得清对错。
“金光祖上前五倍皆被任命为监察密使之职，为的就是怕宗主手软下不去手，我本来不想用的……玄心正宗宗主罔顾祖先交代，金光在此褫夺燕赤霞宗主之位！”纯净的道法渐渐笼罩在金光身上，属于宗主的玄心镜也已经佩戴在了身上，那一瞬宛如仙谪。
“属下参见宗主。”看着金光的变化，李希是最为高兴地一个，宗主之位本就该由合适的人来做！
本来场上冷凝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层层树枝相缠把帷帐裹了一个一个茧。“天地无极，玄心正法。”金光和司马三娘同时用起单决道法，在树枝缠绕间慢慢聚成了符咒的样式。树枝以可见的速度被道法的力量隔断在重新补上，如此反反复复……
☆、第三十五章 眷恋之源
“已经不是宗主的你，现在还有能力同本圣君动手吗？我就说过你不适合做这个位子，如今还不是乖乖的‘让出’了！”魔君六道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燕赤霞笑的讽刺，天下第一的正道啊，也不过这般。
燕赤霞看着自己身上的变化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反倒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玄心正宗果然不适合自己。“就算不是宗主又能如何，今天我燕赤霞一定要阻止你。”
两剑交织，金色的道法和黑色的魔气相撞，产生的气息让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远。燕赤霞压抑着胸腔中沸腾的血气，没有了玄心镜中的法力他的实力也大打折扣，对上仅剩五成功力的魔君六道堪堪打成平手啊。
“天魔星，天魔将冲七煞七世怨侣出生了，哈哈……”魔君六道看着星辰轨迹相互接连，一道怨气冲破行迹，缓缓降落在玄心正宗安排那两个怀孕妇人的所在地，魔君六道眼中终是划过一抹不忍，天人五衰大限已到，回天乏术了！
看着方才以自己交战的魔君六道那般强势的人物，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一统魔道的魔君六道就这样命陨了。燕赤霞心中的焦急愈见增加，自己的妻子如果和金光交起手来，是绝对赢不了金光的……
渐渐散落的树木枝杈变得残破不堪，帷帐上空一个婴儿被扔了出来。收回手中的法力，金光下意识抽出了剑，顿了一刻举剑砍去。空中的剑被燕赤霞的剑挡开，怀抱着怀中哭的撕心裂肺的婴儿燕赤霞皱紧了眉，如何下的去手？
司马三娘看着由帷帐中抱着孩子出去的阴月皇后，手中的法力聚齐向着阴月皇后打去。阴月皇后站在那里眼中满是恨意，而后是肆无忌惮的大笑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阵风吹过，晃着火把燃起的火星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燕赤霞，七世怨侣女婴已被阴月夺取，这男婴万万留不得，若是他日被阴月皇朝同得七世怨侣，那二十年后的今天，天魔再冲天煞之日，就是苍生大劫之时，给我杀了他不要与玄心正宗为敌。”听着耳边一声声的哭泣仿佛与记忆中的声音融合，金光尽量稳住自己手中的剑却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赤霞不要，他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得孩子啊！”
燕赤霞缓缓举起手中的剑，迟迟没有刺下，他的孩子也不过出生了没有多久啊！“不要，我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不要杀他，你要杀杀我好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死了没有关系，我的孩子有什么错啊！我求求你还给我吧！”妇人的脸上还染着血迹，每走一步都带出了一个血脚印，好不渗人。
燕赤霞犹豫片刻，慢慢走到夫人面前将孩子还给了妇人。转身看着金光站在一旁却没有任何动作，心里却恨不起来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孩子，哪怕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几条人命。“金光，你！”
“这几句话救不了天下苍生，犯下的罪孽总有一天是要还回来的，哪怕用百千倍的代价！”金光抬头望天，任由眼角的泪水流下。身为一个母亲为孩子着想并没有错，只是已经迟了，爹娘，姨娘我还是没有做到……
燕赤霞浑身一震显然没有想到近光会说出现这样的话来，这个罪孽是由他们夫妻犯下的，是不是也要……“三娘，这个世道，或许真的不属于我们。不如弃剑退隐，不再过问正派魔道之事你说好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怎么说，就怎么做。”
“好！”燕赤霞举起手中的剑将红色的披风挥出，“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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