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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妾只是一幅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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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张锐越过马车,指了指书生似的马骏,“把他暂时归你队里。”
    就这么的,两个人暂时都留在了西征的大军队伍里,只不过这待遇,云泥之别罢了。但没人在意,端端在庄王府被照顾的很好,她习惯了;马骏嘞,他只求躲开那个色/女,叫他干什么都成。刚刚他做好心理准备,若是这里不缺火头兵,他都决定留下刷马桶了!
    可是这里有人用马桶吗?
    庄王爷骑在马背上,心里猫抓似的,火烧火燎的。糙汉子终于也有有口难开的时候。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该的。。。。
    张锐这一天可真成了个大忙人,前前后后的跑来跑去,现在还要忍受庄王爷的冷眼。王爷冷不丁的酸了他一句,“张副将还真忙啊。”
    “啊。。。哈。。哈。。。。”张锐看着庄王爷那张逐渐阴沉的脸,哈了两声就哈不下去了,方才面对马骏时高涨的气势,被王爷轻飘飘的眼神儿一瞥,瞬间就萎了下去。
    庄王重重的哼了一声。
    但是张锐他不懂这一声“哼”是庄王爷在向他传情达意啊,他以为王爷生端端的气呢,这下就更不敢再提半句跟端端有关的事。张锐自作聪明的张望两下:大家走的都很齐整哈,不错不错。。。。。
    妈蛋,庄王爷想掐死他呀!
    庄王怒:不懂装懂,永世饭桶!!
    眼见着王爷的脸越来越黑,张锐嘴角不敢上翘了,闭上嘴,摸了摸马鬃,低着头不去看他。
    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大家一起装哑巴。庄王爷有这么个不会体恤上情的属下,也真是悲哀,一个个都能把他气得内出血。
    云端在后头睡得沉,气氛就是这么怪异。
    庄王这边变成了阴阳天,前方阴云密布,后方阳光普照。
    渺修师父呢?好不容易等皇帝舍得放人了,刚迈出武勋殿,就见一个小太监鬼头鬼脑的跑过来,“观主安好。”
    渺修长眉微敛,止住脚步问,“小公公有事?”
    等小太监把话一五一十的说完了,抬头一看,哎呀妈呀,渺修观主的脸冷得跟那冰碴子似的,“。。。观,观主?您没事儿吧?”广袖迎风,雪白的道袍被风鼓动,深沉的眸子不知看向哪里,“知道了。”
    渺修是什么人啊?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人物,愣是被云端的所作所为激得脸都白了。
    回到净一观中,天都已经黑了。渺修站在被烧得一塌糊涂的塔室内,紧抿着唇,令云跟在师父后头,满脸害怕,“师;师父。。。。。”
    渺修没有应他,雪白的袍角垂落到地面上。渺修蹲下来,自角落中捡起了一根长发。将发丝放到光亮处细细的端详,一丝流光自发上滑过,渺修冷着眼用帕子将那跟头发收好:这是你逼师父的。。。。。
    令云忐忑不安,不知道师父这怪异的举动是何意。
    渺修临走前,留下一句话,“自己去经堂领罚吧。”
    端端靠在车围子上睡觉,还真就一觉睡到了天大黑。
    她睡醒的时候,大军已经在生火造饭了。她有点懵圈儿,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掀开盖在身上的披风噔噔两下就跑了出去,看了一圈全都是不认识的人。
    士兵们纷纷抬头瞧她,过一会儿又嘻嘻哈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醒了?”张锐走来,老远就看到她了。
    端端揉揉眼,这时候脑子才转过弯儿来,声音哑哑的,“我要去找哥哥。”
    张锐说,“你别去了,王爷忙着呢。”把手上的饼和粥在她眼前晃了晃,“来,坐下吃点东西。”
    张锐这会儿可没说错,王爷真是忙呢,自从大军扎营开始,就没见他停下过,连士兵帐子扎的紧不紧这样的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亲自到处走走看看。
    张锐还纳闷儿呢,以前也没见王爷这么爱操闲心呀。再说,一群大老爷们的,就算露天也能睡。
    不过再一深思吧,忙点好,忙点好,一忙起来他就会分分心,不会老沉着个脸了。
    说张锐这个人吧,有时候看着可机灵了,可是今儿怎么就这么榆木脑袋。你不给庄王爷台阶下,庄王那不得自己找台阶落脚吗?
    端端喝一口粥,没什么胃口,心里烦闷。
    张锐正跟她说着话呢,眼角瞥见一抹高大的身影往这边来,那走路的姿势怎么看着这么像王爷呢?直到正狼吞虎咽的士兵们突然站起来,齐吼吼的喊了声,“王爷!”
    张锐和端端脑子这才清明了,哇靠,还真是王爷!怎么跑到大后方来了?
    张锐怕担责任啊,如临大敌似的。一把将端端塞进马车里,背靠着车门站着,嘿嘿一声,“王爷,您忙呢。。。。”
    庄王爷瞪了他一眼,胆子够肥的啊。
    “张锐你干什么呀?”她刚才明明听见有人喊王爷,端姑娘这可就坐不住了。
    她在车里想出来,可张锐背对着她死命扯住车门帘子。小张儿对着王爷一笑跟哭似的,“爷。。。。。”
    “张锐。。。。。”王爷阴森森的笑着应道。
    “。。。。呵。。。。呵呵。。。”对不住,保不了你了,张锐撒了手,端端一下子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这俩冤家,总算是见着面儿了。云端看着他,庄王爷也皱着眉瞧她,两人怪怪的,张锐立马躲得老远去。庄王爷负着手站在她眼前,端端觉得这人真坏。
    庄王还醋着呢。见不着人的时候,心里猫抓火燎的,一个大老爷们想了半晌的辙,才想出这么个臊人的主意。还查看帐子呢,查看个屁,不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个理由过来?可见着她了,瞧瞧她那委屈的眼神吧,心里的火气又噌得一下子窜上来:怎么的?你离家出走还委屈了?
    王爷哼一声扭头就走,连句解释都不给老子吗?
    端端见他走,跳下马车就跟上了上去。鼓着腮帮子,盯着王爷的后背,他步子大,端端毕竟长得小,一会儿就被落下老远。她赶忙气鼓鼓的小跑几步追上去,庄王爷余光瞥见身侧跟了个小个子,总算是心里舒畅了些。渺修算个屁!
    两个人也是古怪,谁都不理谁,各自较着劲。
    那没办法,张锐也得跟上去啊。他自觉的离这俩人儿远远的,跟在后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人般配,一样的臭脾气!
    前方有信兵,策马疾驰,送来小凉国的加急信,庄王爷拧着眉进了营帐,“张锐,叫人给她弄些吃的。”
    “欸。”张锐高声答应着,瞧瞧,这不是挺好的嘛。端端不情愿的站在边上,脚尖杵着地上的土窝窝,他拐拐她,“走吧姑奶奶,王爷发话留下您了。”
    谁知道话头一转,她仰着头问,“加急信,是不是催他快点去打仗的?”
    “行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想想吃什么吧先。说好啊,军队里可没什么好吃的,不像在府里那样享受。”
    “他不会找机会再把我送回去的吧?”谁说她傻来着,她聪明着呢。
    张锐一愣,有可能!
    “。。。。男人行军打仗,带上个女子确实不妥。”张锐嘀嘀咕咕,自言自语。
    端端眨巴眨巴眼,她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秋夜微凉,端端拢了拢衣襟,跟着张锐走。
    “张锐。”
    “干嘛?”
    “马骏真的做火头兵去了?”
    “那还有假?总不能白收留他吧。”
    她点点头,“这样啊。”
    “你问这干什么?”
    “我不会打仗,要不我也去做火头兵吧。做饭应该不难。”
    “嘁,开什么玩笑。王爷要送你回去你就回去,在王府待着等他回来不就行了?”
    “不要,万一他在战场上死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机会见到。”那我岂不是很惨。
    “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巴不得王爷出点什么事儿啊你?”
    “我才不是。。。。”

☆、第42章 我讨厌你

张锐给端端安排了一顶营帐,就离王爷的帐子不远。这回的差事嘛,办得还算不错。
    毕竟是行军打仗,到处都是松明火把。端端怕火,总是躲得远远的。可是,这么冷不丁的远远看去,一大片都是燃着的火把,其实还挺漂亮,像星子似的。
    庄王爷将信纸放在火上燎了,神情没有什么变化。无非就是小凉国那边委婉催援。小凉国是大昌西边的屏障不假,可大昌也不傻。小凉国国君信中言辞恳切,把形势说的十万火急,言外之意无非就是让大昌的援军快些到。庄王垂眼拨弄了两下烛火,以小国寡民为由,想把大昌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他小凉退居二线战场?王爷冷笑,算盘子打得未免也太响了些。
    张锐进来,“王爷。”
    “她人呢?”
    “就在您左边的营帐里。”张锐说,“信上说什么了吗?”
    帐外一队巡逻军经过,影子投在帐门上,很快便就过去了。庄王爷收回拨弄烛火的手,“无须理会。行军照常。”
    王爷这么说,张锐也只能点点头。
    “还有何事?”
    杵着不走,有话也不说,庄王爷见不得黏糊的人,有些不耐烦。
    张锐哦了一声,挠挠头皮,“爷,您不觉得女人该哄哄吗?”
    王爷想了一阵儿,“不是已经哄过了吗?”
    张锐:吐血!
    “王爷。。。。您那叫什么哄啊?”张锐心里吐槽:哦,说句给她点吃的就叫哄啊?
    王爷想了想,觉得好像确实不大妥当,兀自点点头,“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妈的,受委屈的明明是本王好吗?
    张锐挠着头皮出来,您知道什么了?咋的我不知道呢?
    今儿天气不错,入了夜,满天的星星。
    只不过有人没心情欣赏,端端托着下巴还在想当火头军的事儿。她还真够可以的,别人听过了也就听过了,根本没放在心上,她自己当了真,琢磨的还挺认真。
    庄王爷掀开帐子出来,略微皱着眉头。两步就走到她的帐门口,想也不想,一把掀开帐子就进去了。
    人家想得正出神呢,忽然涌进来这么一个大高个子,云端惊得一抖,“你;你怎么进来都不打招呼的啊?”
    王爷一点都不是个会客气的人,瞧了她一眼,“本王的地界,需要跟谁打招呼?”
    端端捂着嘴笑,这语气好熟悉啊。
    “笑屁!”
    好了,你一句我一句,俩人就和好了,这不皆大欢喜了吗?
    王爷见她笑就来气,“你别忙着嬉皮笑脸,本王有话要问你。”有点儿秋后算账的意思。王爷走到她身旁,挨着她坐下,横眉竖目的,“你给本王说说明白,你那是什么意思?还敢留字条离家出走?是不是本王平日里把你惯得没章法了?”
    王爷,你还记得你是来哄人的吗?
    端端扣着袖子上的素花儿,一会儿就被他训得瘪了嘴:就知道说我,你还把我的东西送给穆疏了呢!
    想起来这个,她就梗着小脑袋不服气,暗搓搓的顶嘴,“谁让你把我的东西随便送人的?而且还是你的旧情人。”
    她嘀咕什么,庄王爷没听真切,他皱着眉,“说什么呢?大点声!”
    她趴在案几上,一大滴泪珠子掉下来,打在手背上,嘴里含含糊糊,“我讨厌你,你这人太坏了。。。”想到伤心处,姑娘一抽一噎的说不出话来。
    王爷见她哭这就纳了闷儿了,女人真是水做的,一动就哭。他扳过她的身子,深谋远虑的眸子盯着她。怎么说?直接说?
    罢了,直截了当吧。
    王爷清了清嗓子,“咳,那什么,你那日的提议不错,本王采纳了。”说话间,王爷的脸虽然不白,但是能看出他的脸红来。还真是铁树开花,难得一见。
    “什么提议?”她睁着大眼问他。
    什么提议?
    感情他表白了半天,没人听得懂是吧?
    庄王爷顿恼,“不是你说要给本王做王妃的吗?你说什么提议?”
    端端眨眨眼,仰着脖子,小嘴儿一张一合的,“你。。。你不是说,不行吗?”
    “哼。”王爷撇开脸,“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轮到云端找他算账了,“那穆疏怎么办?”
    王爷说话突然高了几个音调,“有她什么事?”
    “你都把我的玉扳指送给她了。”她反驳。
    “你说什么胡话呢?本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王爷真是觉得她无理取闹、莫名其妙了。
    端端一听,眼睛顿时亮了,手掌立马伸到庄王面前去,“我要看看,我给你的扳指。”
    “你。。。”王爷真是一点*都没有了,本来嘛,糙汉子好不容易有点心事藏在心里了,临走时眼见桌案上放着她送的扳指盒子,谁知道他就鬼使神差的带走了那枚玉扳指。
    睹物思人?当时马背上的庄王爷想想自己临走前的行为,被自己酸倒了两排大牙!
    大军出征前,庄王饮了碗赠别酒,酒气上头,觉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窝囊了?随手一塞,便将云端送的扳指不知道塞到哪里去了。
    王爷闭着眼睛说瞎话,“在本王营帐里,明日再拿给你看。”
    她还不死心,“穆疏手上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她说是你送的。”
    王爷挑眉,“然后呢?”
    眼光躲躲闪闪的,“。。。。被我给砸了。”
    王爷脑门子上的青筋一跳,“你就为这离家出走?!”司徒翰绝口不提“回”净一观。
    这就是两个糊涂人,算的一笔糊涂账。眼看着王爷要跟她急,云端先躲的远远的,“谁让你说不喜欢我的。”
    老子,老子什么时候说不。。。不喜欢了?
    庄王爷这会儿也不顾不得面子还是里子了,有些东西他就得问明白了。问明白了,以后才好过日子。这男人也有小心眼儿的时候,“本王去寻你,为何躲起来不见本王?”
    那件事啊?她刮刮鼻子,“没有不想见。。。。”想不出谎话搪塞王爷,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反问:“你真的去找我啦?”
    哼!庄王生气,“装。”
    “白拂尘是不是渺修?还有那装神弄鬼的马面人。”庄王他就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人。
    白拂尘是不是渺修?当然不是,可是那也跟他脱不了干系。以道术操纵人偶。。。。。端端想起了红颜师父,那个嬉皮笑脸的“师父”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渺修毕竟是她的师父,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
    伸手扯扯庄王的甲胄,“咱们不是在说做王妃的事吗?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就这反应,庄王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哪有女子自己开口问的?没羞没臊。”王爷让她坐下,“等本王从小凉国回来再说。”母妃和皇帝老头那里还真是有点难办。
    王爷低头看看她,这丫头也仰着头看他呢。
    二十六岁的男人终于能够坐下来考虑终身大事了,不过恐怕会有些难办,但是庄王爷没打算将虞贵妃和皇帝的想法告诉她。
    天塌下来还有老子顶着呢,告诉她有个毛用?
    端端抿抿嘴儿开口,“哥哥,师父说我应该是十六岁。”
    王爷挑眉,啧,居然大了她十岁!
    “嗯,知道了。”
    你这是什么反应?
    端端不知道他突然沉默下来是几个意思。
    好怪异啊,以前没挑破心思的时候,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吵吵闹闹的也挺自在。怎的说出来了,反倒拘谨了?庄王爷浑身的不适应,坐在榻上更是坐不住,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王爷想了想,问,“那什么,你想不想骑马去?”
    端端也觉得他们俩好像应该做点什么,点点头,“要。”
    好吧,那就骑马去。别人家两情相悦的时候去写写诗啊,题题词啊,传情达意的。他们俩居然大晚上的相约骑马去,嗯,也还真是天生一对儿,一样的奇葩。不在一起都对不住月老辛辛苦苦、磕磕绊绊牵的红线!
    秋日的晚上是有些冷的,青骓马撒蹄子跑起来更是冷风呼呼的往衣裳里灌。这会儿王爷那件大披风就派上用场了,庄王拧着眉用披风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青骓马停在二里地之外的一座小山丘上,这里四面空旷,唯有头顶沉甸甸的星幕耀眼。还别说,庄王爷还是有点情调的,起码找的地方很适合谈情说爱。
    云端靠在他身侧,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手指在半空比划着,“哥哥,你怎么都不说话?”
    王爷话本就少,今日突然就谈情说爱了,他这是还没转过弯儿来呢。脑子里想了半晌,“你说,本王听着。”
    云端古灵精怪的,歪头看他,“你别老皱着眉,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庄王爷垂眼瞧她,“你讲吧。”说话心不在焉的,嘴上应着,心里却在嘀咕:这就是老子日后的结发妻?就这么小东西?瞧她眉开眼笑的自娱自乐,王爷心情舒畅,娶这么王妃回去应该也不错。
    “从前啊,有个穷书生,他直到一把年纪了才生了个儿子,于是书生给儿子取名叫年纪;后来呢他又有了个儿子,想了想就取了个名字叫学问;再过两年居然又生了个儿子,他都六十岁了居然还能生儿子,觉得真像个笑话,于是取名叫笑话。有一天他的儿子们上山砍柴,回来的时候他就问老妻子孩子们砍了多少柴火。他妻子就说了:‘年纪一大把,学问一点没有,笑话倒有一箩筐。’哈哈哈。。。好不好笑?”
    抬头竟见庄王难得一笑,眸子里细细碎碎的,闪着亮光。
    端姑娘被他瞧得害羞,脸上热乎乎的,钻进庄王的怀里去。王爷一怔,咳嗽一声,装作看不见的样子,顺手就把人揽住了。
    以往鸡飞狗跳似的过日子,今晚难得两个羞答答的人抱在一起说说话。
    折腾了一天一夜,端端靠在庄王怀里不多会儿就睡着了,王爷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日天不亮就要拔营,还真舍不得这个丫头。
    王爷将人打横抱起来,忍不住搁手里掂了掂,啧,小东西就这么点份量?!
    口哨一吹,青骓马踢踢踏踏的从远处走过来,甩头打个响鼻,跟在庄王爷身后优雅的往回走。
    还没到营地,早就有马车在黑暗里等着,“王爷。”
    庄王将她放进马车里,抚了抚云端的发顶,趁着夜色多看了两眼,然后才出声道,“将她送回王府去,不准让她再跟过来。”

☆、第43章 妈的,渺修

丢了芝麻,捡了西瓜。挺好!
    庄王站在原地,望着逐渐跑远的马车,直到连个影子都瞧不见。张锐抱着剑站在边上,真是羡慕的紧啊:王爷都快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了,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小爷啊?
    看看时辰,约莫是人定时分。庄王转身回营帐。
    张锐挠挠头,准备回去小憩一会儿,不过还有件事,
    “爷,有件事得跟您汇报一声。”
    “说。”
    “就那马骏,属下让他充当火头兵去了。您看。。。。”
    王爷脚步不停,扔下一句话,“那就留下吧。”
    嘿,张锐摸摸脑袋:果然是裙/带关系比较管用哈,先前死活不要,现在居然这么好说话。
    刚刚定下终身大事的庄王爷精神是闷骚着亢奋的,他今晚是睡不着了。回了营帐,在帐子里叉腰转了一圈,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他要找找那枚扳指,也不知道塞哪里去了。
    翻来倒去的,愣是没找见。王爷拢着眉,脸色沉沉的,他也不说话。要是这时候进来个小兵,没准儿真能被他给吓着。哦,想起来了。那张羊皮军/事地图!
    卷成卷的地图,摊开一看,可不就夹着个莹润的小东西吗?这下子眉头总算舒展了。拿起来,搁袖子上擦了擦,再装进盒子里。王爷拿着盒子可就找不着合心意的地方放了。
    放身上怕丢了,放别处又怕磕了碰了,瞧着他平日里吆五喝六的模样,可糙汉子对自己女人送的东西可宝贝呢。
    想来想去,不得其法。妈的,这放哪儿啊?早知道就让她带回去了!
    翻来覆去,庄王是一夜没睡。天还不亮,大军拔营,王爷依旧精神抖擞,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就算打仗,他打得也高兴。
    端端睡得异常沉,车夫赶着马车跑了大半夜,出示了王府的令牌,进都城时天还没真正擦亮呢。
    管事正睡着呢,被守门儿的急呼呼的叫起来,“什么事儿啊?火烧屁股似的。等着!”
    “大管事,快点的吧。云姑娘被王爷送回来了。就在门外呢!”
    啊?
    管事赶紧扣着扣子出来,“怎的这会儿回来了,王爷说什么没有啊?”
    “就车夫一人,连夜送回来的。您去看看吧。”
    车夫是庄王府的老人了,大家都熟着呢。
    闻天瞧了瞧车里睡得不知东西的端端,表情真是又好笑又无奈,合上帘子,管事问,“赵铁,王爷有没有什么吩咐?”
    车夫就是赵铁,“说了,把云姑娘看好,不准她再跑回去。”
    端端睁开眼,听着外面的对话,心里不太乐意。手指尖扣着铺在身下的披风,小声地嘀咕,“我就要去。”庄王有庄王的担心,她也有她的放不下。两头倔牛!
    就在刚刚车夫停下车敲门的时候她就醒了,一瞧四周,她就知道庄王那个霸王又不经商量把她送回来了。
    府里的女使把她背回房的时候,人家姑娘还装睡。房里的人一走光,她立马从床上爬起来。
    车夫急急的赶着车追大军去,她就两条腿怎么跑都追不上那四条腿狂奔的马呀!也是亏得当时天亮了,有马车可以雇,一前一后急急的出了都束城。
    人有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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