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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妾只是一幅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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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也顾不上生气了。看样子对方来的人不算多,但是眼下手里还护着一个呢,她笨手笨脚的,还爱凑热闹,保不准打起来会伤着她。
    按照庄王爷平时的尿性,还会忍你们?早就找准了时机当场收拾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得不多考虑些。
    “走!”
    庄王爷的不寻常让端端莫名的紧张,搂紧了庄王的脖子,老老实实地趴在王爷肩头,“。。。怎么了?”
    身后两侧的草丛树林刷刷作响,王爷脚上踏枝踩石借力,沉着的声音自耳边传来,“无事!”
    知道王爷是安慰她呢,端端嗯一声,埋在庄王肩窝里。身后有人,她知道。倒也不是有多怕,王爷在身边儿呢,再说她自己的拳脚功夫还是庄王教出来的,还是能唬唬人的。只不过,夜黑风高的,又没有旁人,她生怕对方来人太多,王爷就是再能打,人家人多力量大,他多少都是会吃亏的。是以,老实呆着,不烦他。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里,忽然一道闪电映亮了克鲁河。轰隆隆的闷雷开了闸似的,一个接一个,这架势是要下雨啊!
    庄王爷裤子还是滴着水的,衣裳还在端端的手里抱着。刺客可以甩开,这下雨怎么办?他恨恨地道,“你是属老鸹的?!专挑倒霉路子走!还不快把衣裳抖开,把自个儿蒙住!”
    所谓,不磨不炼,不成好汉。王爷,你多担待些吧。
    可不是嘛!出门就遇上刺客穷追猛打,逃命还遇上下雨,云端这倒霉催的。
    刺客她可不怕,但是下雨这不能不怕啊!
    背后有人放冷箭,庄王爷因着低头教训她,差点中招。左闪右避的,好不容易离着克鲁河远了。那些个刺客没了草树做遮挡,一个个全部现身出来。全部都是冲锋陷阵的架势。
    有雨点子砸下来,王爷跟老母鸡护小鸡仔似的把她捂在胸前。端端扒着庄王的肩头,露出一双眼睛,借着闪电的光亮,数了数,“哥哥,有五个人呢。”
    “本王知道!顾好你自己!”
    “咻——”
    暗箭难防,庄王抱着手中的人身形转的那叫一个漂亮。刺客有五名,其中领先的那个看样子是当头儿的,其余四个全看他的手势动作行事。
    四人作势要形成包围圈,阻止王爷侧逃,第五人拉满了弓正对庄王。
    “哥哥小心!”
    庄王冷笑,带着端端身形一闪,那泛着冷光的箭矢“铮——”一声,正中王爷身侧的树干上。
    “上!务必拿下司徒翰!”
    王爷试出来了,来人个个是顶尖好手。想不到甘渠那新国君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沙沙的雨声传来,衣裳也是顶不了多久的,很快就被雨水打湿了。端端早就被庄王连脑袋都裹得严严实实。王爷与人交手,以一敌五,她当然急得跟什么似的。
    不管了,下雨它就下吧!淋湿了又死不了人。挣着衣裳,刚冒出头来,一支箭矢直逼庄王的面门,可真是时候!端端想也没想,吓得伸手就上去挡了。
    “混账!老实点!”亏得王爷闪开了,要不然这姑娘手掌就得被穿个窟窿出来。
    你们想想啊,庄王爷这还半/裸着呢,出门儿时又是那种状态,手上根本没有趁手的兵器。他不得吃亏呀?后背上的小伤可不少。
    雨势渐渐大起来,这边儿混战着呢。张锐终于及时的出场了一次。
    这都变天了,王爷还没见人影,再一瞧云端也不见了,那可不得快点带人出来寻吗?远远听见打斗声,好家伙,过来一看,敌人都打上门儿来了!
    半个时辰后
    蒙满将军满脸煞气的站在庄王身侧,“说!究竟是何人派你们来的?!”
    生擒两人,扑杀三人。地上跪着的两名黑衣人被捆了双手。嘴倒是挺硬的,闭着眼,不看、不听、不说,一副任君宰割的舍生模样。
    庄王爷冷眼瞧着,“不用问了,你们的主子是甘笑雪吧?”
    黑衣人的眼皮微动,甘笑雪就是甘渠国的新国君,也就是他们的主子。
    庄王爷哼笑,果真是他。他只要确定心中猜测就已足够,他们开不开口已经没必要了,王爷转身离开,“蒙将军,甘渠国君的确打算与我大昌开战呢。”
    蒙满了然,“来呀!将这两人拖下去,合着那三人的脑袋,一齐送给甘笑雪做寿礼!”

☆、第46章 闭嘴

第十九章老子不想听!
    秋风吹白波;秋雨呜败荷。
    克鲁山的秋雨透骨凉,走了这么多日子也不知道都束是什么样的光景。端端光着两只脚丫,在火塘边上烤火。不久前打斗的时候,王爷将她保护的很好,就腿脚遭雨打了,其他的地方还好。
    火塘里的火不急不躁,她翘着脚在边上坐好。女孩子的脚不能叫外男瞧见,张锐不好进来,庄王爷只得唤了蒙满府上的女使看着她。
    以前烤火的时候,她都是小心翼翼的瞅着火苗子,生怕这喜怒无常的东西趁她不注意一下子窜上来把她燎了。今儿怕归怕,但是东张西望的,明显心不在焉。
    庄王爷开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她坐着不安稳,瞥了一眼就不再瞧她。
    终于回来了,端端看着他,心虚虚的,“问出凶手来了吗?”
    王爷不答话,点了点女使,女使应声出去。将房门合上。
    王爷上前一把将她抄起来,抱在腿上坐下,那两只脚丫子被雨水泡的发涨,大大咧咧的露在外面。这会儿被王爷盯着倒是害羞了,刚要往回缩,被庄王爷拍了一巴掌,“老实点!”
    生了锈的铁砧子,真是欠打!王爷的脸色臭臭的,看起来不太好相与,云端是不敢再惹他了,今晚她拖了王爷的后腿儿,若不是张锐领着人及时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脚丫子被王爷握在掌心里,靠近了火烤着。她抿着唇不敢说话,连害羞都没心思了。不过啊,不摔倒不知道疼,不吃亏不长记性,今儿这事儿未必是坏事。王爷冷着脸闷声不响,拿着她那两只脚,跟捏着两根柴火棍儿似的,该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一点都没有想要再搭理她的意思。
    俩人难得这么做亲密的动作,奈何一点暧/昧旖/旎的情绪都没有┑( ̄Д ̄)┍。
    端端扯扯庄王爷的袖子,“那些刺客怎么办?”
    还有闲心打听这些?!
    王爷张嘴就来,“杀了。”
    身前的人突然一阵无言,庄王爷只瞧见她的头顶,看不到人家的表情。王爷也没想怎么样她的,可就是控制不住,你说你老老实实呆着不行吗?老子指东你打西,见天儿的不听号令。
    今天那几名刺客但凡下手勤快点,在岸边上的时候你不就没命了?!
    看着她顶白的小脖子在眼前,就想起以前她梗着脖子跟他顶嘴的模样,“为何不说话?被吓到了?”王爷冷笑,“是不是觉得本王很残忍?若是反悔了,眼下就可以走!”
    还不出声儿。。。。
    人家的脚还被你抓在手里呢,怎么走?
    王爷恼了:妈的,你要真有要走的心思,老子回头就把那破道观拆了!
    端端抹着眼睛回头,“我。。。。。”
    王爷怒道,“闭嘴!!”
    老子不想听!
    子时都已经过了,两个人还在掰扯官司。
    庄王爷想到她那个“冰清玉洁”的师父就生气,端端红着眼睛又扭回头去。倏然,王爷的拇指上传来一阵儿温凉的触感,一件硬邦邦的物什套在了他拇指上。低头一瞧,正是那枚扳指,在他眼皮子底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王爷顿时觉得好丢人,“你,你从哪里翻出来的?”妈的,老子好像把它放在甲胄里了。
    随身携带什么的,最羞耻了。
    炭火烧得安静,端端把脸埋进他胸前,“我不是怕你残忍,我只是庆幸被抓的不是你,被杀的也不是你。”这是一次与你的世界如此接近,我才发现原来它是这般残忍。虽然这个人杀敌得时候满脸戾气,但是她还是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当他身上沾着血腥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很庆幸死的不是他。
    庄王爷拇指微动,任她趴着,手上依旧不高不低的举着她的腿脚。
    不经冬寒,不知春暖,能这样围在火塘旁,被你拥在怀里,这是上天给的幸运。
    她靠在王爷怀里,默默的抹眼泪。王爷倒是不自在了,“。。。差不多就行了,哭甚。”老子知道你心意就行了。
    不过这俩人还真不适合煽情,刚刚还哭着呢,见王爷语气一软,她就蹬着两条腿儿去扒拉庄王的衣裳,要看看伤。王爷眉头一皱,“区区小伤,何足挂齿!你给本王坐好了!脚丫子还要不要了?”
    再让你燎出火来,今晚咋睡?
    也就是在庄王面前捣蛋,你说这要是坐在眼前的是渺修,她还不得手脚麻利的把自己弄干?
    端端把王爷当靠枕了,身子一倒,软软的靠在王爷胸前,两根手指捏着王爷戴扳指的拇指,囔着鼻音问,“我们算不算是生死与共过了?”
    “。。。。。嗯。然后呢?”
    她眨着眼睛想了想,小晕红潮爬上脸,“然后。。。好像就应该白头偕老了。”她记得府里的女使们这么说过,落魄书生与千金贵女的故事。
    可是,她跟庄王爷好像又不一样,应该改成迷途女娃与威武王爷那点儿摸爬打滚的事。这样还比较贴切。
    王爷的嘴角在她头顶上微翘,嘴上却又笑话她,“不知羞。”说她不知羞,她就憨憨的笑。
    这俩人的相处之道,真是跟敲锣打鼓似的,热热闹闹。
    脚丫子烤干了,这天都不早了。外面除了巡夜的士卒经过,都没什么动静了。她打了个哈欠,庄王把她放床榻上,“睡吧。”
    她揉着眼睛问,“你要去哪里啊?”
    王爷剑眉一挑,“本王还愁没地方睡?你睡你的。”
    她瞧着庄王爷熄了灯,上了房梁。心里嘀咕,真是奇怪,有床不睡睡房梁,那里又不舒服。
    渺修自打上次被良玉堂的老鸨误当做红颜,当街拉拉扯扯,就更加厌恶世俗之人。这次将云端揪回来以后,他便决心再不理红尘,反正她已经成形了。到时候与她双双隐遁世俗,过那世外桃源的日子就好。她心思收不回来,他有的是时间来等。
    当一个固执的人有了执念,他的眼里心里就只看得见那一个人。他可以把他们拆散一次,就可以拆散两次。
    渺修离了净一观,令云跟在后头,他也不懂师父这是要去哪里。自从云端跑了以后,师父整个人都变成冰块了,那凉薄的眼神儿,令云直到现在也不敢直视。
    在路上走了好几日,越来越往西。令云摸着脑袋猜测,这是要去克鲁山吗?
    他知道庄王爷在克鲁山,那小师妹也一定在克鲁山。师父这是要亲自去抓人啊?!令云还是有些胆怂的,那庄王爷怎么说都是皇帝的儿子,搞不好,若是将来发达了,他还有可能是下一代皇帝呢。
    师父就这么明着抢人。。。。不好吧。。。。
    再说,那小师妹她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要不您就给他得了,以后说不定还捞一国仗的头衔当当呢。咱们净一观就更能发扬光大了,多好!瞧瞧,舍掉一小师妹,有这么多好处,真不知道师父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儿!
    “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跟上来!”渺修突然出声。
    令云刚还腹诽他呢,就被他点名,心虚的很。撒腿儿跟上去,“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克鲁山吗?”
    渺修瞥了他一眼,“你有意见?”
    “不,不敢。我没看好师妹,师父您能让弟子将功赎罪,弟子已经万分感激了,岂敢质疑师父。”令云低着头,,依着师父的性子,没有要他的命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走吧。。。。”
    这一路上注定不孤独啊,途径寺无庄的时候,一进到庄子里,渺修就闻到了一股还未来得及散去的味道。见他站住脚,令云就纳闷儿,“怎么了师父?”
    身边有三三两两来往的村人,渺修冷哼一声,进了庄子。
    听说庄子里这两天出了点儿怪事儿,有几个男人被非/礼了!
    还能是谁干的?
    夜里,凉风拂面。渺修负手立在客栈房间的窗口,等着那人自己上门儿。
    芙蓉今日自从知道了观主到了寺无庄,就吓得没敢出门儿。盼着他快些走,快些走。她出来的本意是要去克鲁山找马骏的,那孙子竟然敢逃!!
    她摩拳擦掌的,准备找着他就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你知道,老娘可不是那么好摆脱的!”
    可是一想到渺修竟然跟她在同一个地方落脚,她就立马萎了,哭丧着脸拍桌子,“他怎么来了啊啊啊啊?!”
    姥姥的,他什么时候抬抬贵脚,赶紧离开这地方儿啊?这小破地方有嘛好待的?
    突然,灵光一闪,心里咯噔一下!芙蓉猛地抬起头来,垂着嘴角,呐呐自语,“。。。。。他不会也要去克鲁山吧?”想想之前的事,他铁定是要去克鲁山的呀!
    姥姥姥姥姥姥的!!老娘还是主动去给他问个安吧。。。。。
    主人怎么有个这么凶神恶煞的师父啊?!
    芙蓉一边吐槽寺无庄的男人不仅长得丑,血还不好喝,一边又垂头丧气的深深怨念自己倒霉。真是跟道士死磕上了吗?放倒了一个清灼,又跑出来一个至尊级的师尊!
    渺修见着她好像一点都不惊讶,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上的玉箫,“去找云端?”
    芙蓉低着头,不敢看他,“。。。不,不是,是找我男人去。”
    渺修冷眼一瞧她,吓得人家哆嗦,立马改口,“也,也找我主人去。”
    玉面郎君渺修这才满意点头,“找到她就好好跟着,有什么事随时报与本观。”
    “哦。。。。”就是监视的意思呗?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结果又给自己揽了一身作死的任务。姥姥的,你们都拿我当傻子啊?那庄王特么是好惹的吗?

☆、第47章 激动的小王爷

把舵的不慌,乘船的稳当。庄王是几万大军的头儿,但凡他若是出点什么事儿,传扬出去,这可是扰乱军心的大事。刺杀事件,王爷受了点轻伤,但架不住有人一传十十传百的制造恐慌。王爷什么都没说,只是沉着脸在军营里转了一圈,什么谣言都不攻自破了。顺便揪了几名甘渠派来的探子出来,杀一儆百!
    不过王爷背上那把子小伤口,可算是心疼坏了云端。自己跑去找军医要伤药,到了早间、晚间的,她就举着药瓶子过来要给王爷上药。王爷拧着眉头,这种脱/衣裳的活儿,你咋就这么爱干?
    头一回上药,庄王爷坐在榻上光着上/身,感觉后背上的小爪子温温软软的,一会儿上一会下,挠人心肺的,一直磨蹭了好久。王爷忍不住问她:“完事儿了没有?”
    “就好了。”
    王爷听她说好了,好不容易松一口气,结果人家在他背上轻轻的呼呼,庄王爷浑身一僵,得,这下可把小王爷激动得不得了!直撅撅的站起来了。
    王爷可真是受不住,当老子是死人,没感觉的吗?!经得起你这么撩拨?
    唰地一下子穿上衣裳,“成了!别墨迹。”
    端端手上还拿着帛带,跪在榻上比他矮半截,仰着脸道,“还没包上呢。”
    王爷心说:包什么包,再包你连骨头渣都没了!
    “小伤,没必要这么麻烦。本王出去了,你自己在这里老实呆着,有事就让仆人找蒙满的夫人赵五娘。”嘴上说着也不回头看她一眼,就这么出门去了。端端捏着药瓶子跪在榻上,伸长了脖子喊他,“那你小心点啊!”
    没听见王爷的回应。
    庄王爷也是很憋屈啊,以前见了女人也不见它这么性急啊,怎的最近兽*性大发,一点儿都耐不住寂寞呢?!真是越来越忍不住了。可她呆呆傻傻的,什么都不懂,总不能这么办了吧。云端从小就是在他身边儿长大的。。。。。王爷想想那事儿都觉得好羞耻!
    蒙满压着腰刀过来的时候,脸上没了闲暇时候的酒肉劲儿,没有了嬉皮笑脸模样的脸,瞧上还真的挺能镇住场子。也难怪他们蒙家三代都守得住这个镇关西的名号!
    “庄王爷,末将已经清点一千人,随时可出发。”
    “嗯。”
    小凉国在打仗,大昌的边境也非常不太平。据报,小凉国与甘渠国的战场上下来好几股流窜的逃兵,进了克鲁山的境地。
    流窜的逃兵?庄王爷可不认为他们当真是逃兵!
    李锐别好了佩剑,牵着庄王的马过来,“王爷,要不要告诉云端一声?”
    王爷接过缰绳,跨上青骓马,目光扫视四周,“没必要,我们走。”
    甘渠国攻打小凉国,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今更是逐渐的露出了狐狸尾巴,小股的流兵,汇合到一起将近三百人,这三百人入了克鲁山无疑成为心腹大患。庄王岂会姑息?
    甘渠国君甘笑雪,收到了庄王爷赠与他的生辰礼。
    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那口大箱子被缓缓打开,密封良好的箱子一开启,便扑散出来一股子腐臭味儿。大殿上的百官皆掩鼻皱眉。
    等箱口完全打开,那五颗不成形的人头齐整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有官员被恶心的面色发白,当场呕吐。
    “陛下!这大昌的庄王欺人太甚!”
    “陛下,您还犹豫什么?士可杀不可辱,我甘渠的国君岂容一个外人这般诋毁?!”一名老臣直言进谏,义愤填膺,唾沫横飞,“就算您恢廓大度,不与计较,但我等臣民绝不答应!大昌疑心深重,早晚容不得我甘渠啊!”
    这仗必须打呀!不打都对不起老臣的一腔“肺腑之言”。
    甘笑雪并不吃惊似的,他眯着眼瞧瞧殿上那散着臭气的五颗头颅,挥挥手,“抬下去,找个地方安葬了吧。”瞧着他的一众臣子,这般文臣,一个个酒囊饭袋,听说要打大昌就跳着脚反对。孤倒要看看,都到这地步了,还有谁要反对!
    现在谁还敢反对?敢站出来反对的那都是对上不敬,是杀头之罪。哦,你的国君都被人用死人头侮辱了,你还敢替敌国说话?那岂不就成了通敌叛国的罪人了吗?
    帝冕的十二旒微微晃动,甘笑雪似笑非笑的倚靠在龙座上,食指抬着下巴,“还有人要反对吗?”
    大殿上一片寂静。
    甘笑雪乃是先皇第五子,生性好斗,手段狠辣。踩着前面众位兄弟的尸骨篡了位。这两年因着皇位争夺,甘渠的百姓是真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好不容易这五皇子登上了皇位,本以为至少能安稳几天,谁知道他龙座还没坐热呼呢,就野心勃勃的挑起战争了。徭役、赋税,跟那婴孩儿似的,见风就长啊。
    死谏的大臣被杀的差不多,朝廷大换血。这甘笑雪以雷霆的手段,两年的时间就将甘渠抓在了自己手中。都说乱世出枭雄,没有乱世?甘笑雪就生生的为自己造出了一片乱世。
    十五日后
    甘渠国突然大举入侵小凉国,气势生猛,颇有速战速决之意。国君怕了,派小凉国王子哈雅,连夜前往克鲁山。站在关前,请求见一见大昌的庄王爷。
    庄王爷是个能兜住事儿的,他晾了哈雅王子半个时辰,直到哈雅自己坐不住了,他才慢悠悠的打完一套拳。
    王爷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更不会落井下石,毕竟小凉国灭亡对大昌没有半点好处。但小凉国国君之前的小心思,让庄王爷很不高兴,你小凉国的兵卒是人,我大昌的兵卒就不是人?小金算盘儿打的啪啪响,谎报军情,企图让大昌替你们冲锋陷阵,一国之君心胸未免也太难看了点。
    王爷一到克鲁山没有让军队直接进入小凉,而是停在了克鲁山不动。就是在摆明他的态度。老子眼不瞎,耳不聋,受不得你骗。有本事你就自己打,没本事?哼,那就瞧瞧你小凉国有什么诚意吧。
    哈雅王子见了庄王爷,说的一口生硬的官话,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态度,行了个小凉国的礼仪,“见过大昌的庄王爷,吾乃小凉王子,哈雅。说来惭愧,此次前来是向贵国求援来的。”
    王爷坐下来,仆人送上热茶,王爷细细的闻了,才送到嘴边。哈雅王子被他晾在了一边。
    哈雅年纪不算大,瞧上去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模样,怕是头一回遇见庄王这号儿的,他站在大堂中央有些尴尬。这边庄王爷不发话,张锐、蒙满都不敢随便插话,谁知道王爷心里想的是什么。
    冷板凳坐的差不多了,庄王爷才冷冷一笑,“贵国要援兵?”
    小王子也是个能伸能屈的,大概是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再一礼,“是的。哈雅是带着小凉的使命来的,希望贵国伸一把援手,小凉人民感恩永世!”
    “哦?感恩永世就不需要了,本王要看到你们的诚意。”
    话说到这份上,哈雅明白王爷的刁难从何而来,“小王羞愧至极。但是,小王确是有诚意而来。”一个国家臣服于另一个国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但是事出无奈,甘渠国大民众,已经打上门来,小凉无力回击,只得求援。可是国君早先失信于人,要想保住子民,臣服,就是代价。
    满室寂静,只听见王爷道,“王子可否说来听听。”
    哈雅,咬了咬牙,英勇就义一般,大声道,“小凉国甘愿臣服于大昌,岁岁入贡!”
    王爷轻笑。
    这国与国的关系,它就像做买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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