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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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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莫起身,拿起一床被子准备睡沙发,安杨知道了他的意图。立马起身抱住了他,“我害怕。”她重复一遍,声音带着哀求。
他向来对于她的服软是毫无抵抗力,于是后半夜演变为安杨成功爬上床争得点主权。
或许是有人在身边的原因,她感觉安全多了,再也没有了刚刚看完电影后的光怪陆离的幻象了。迷迷糊糊之间也就忘记了刚刚的一场闹剧,逐渐睡了过去。
可苦了陆以莫,他本就一向浅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如今被她这一折腾,他估计是别想睡着了。记得小的时候,她总是会偷偷钻入他的房间,故意将他吵醒,然后便是耍赖撒泼的折腾,事后却故意装可怜,扮无辜博取同情,他一度怀疑,她是吃什么长大的,精力如此旺盛。
他愣愣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或许说是没心没肺的,她一直都是如此吧!可是人是个如此贪心不足的动物,他得到了,便会想要更多,到头来,却一遍遍失望,最后绝望。
他痛苦的闭上眼,如果可以,就别再想了,忘记吧!每当这时,他总是无比感谢那个从未曾见面,奉献了一颗精子的父亲,要不然也不会有他吧!
就这样沉沉浮浮之间,她无意识的蠕动着身体,一只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腰上,腿四仰八叉的压着他,他咬牙切齿,反复弄过去几次,最后被她给八爪鱼般的缠住,怎么都摆脱不了。
小的时候,她经常因为不会睡觉给弄感冒,睡姿之差,简直让人叹为观止。而她又是个不论何时何处都能睡着的人,她在他房间呆着的时候,如果他刻意不去搭理她,她一会便会无聊的趴在床上,最后往往是睡的口水直流打湿他的床单,他经常一脸无语又嫌弃的看着她,导致每次她走后他都要换床单。
天外泛起了鱼肚白,已近破晓,他深深叹了口气,是否时光太过匆忙,他这样想着居然也能过了一晚。
身上被压的泛酸,他这才刻意粗暴的将身上的人给扒了下去,安杨翻身醒来,有些愣住,然后羞赧,然后才回想起昨晚的事,睡的好像不错,只是在看到某人黑的如锅底般的脸色便弱弱的不敢太放肆。
对于陆以莫来说这一晚简直是煎熬,眼底泛着黑色,显然昨晚没睡好,精神很萎靡。安杨却是形成鲜明对比,一晚起来她是神清气爽,舒畅无比,就连手上的烫伤都感觉好了。
早上起床后在附近的饭店吃了早餐,豆浆配油条,旧中国很经典的早餐搭配。小镇早晨空气不错,带着树叶的新绿意,很清新的味道。
安杨吃完了自己那份,顺便还要了碗小汤圆,对于她的好胃口,陆以莫简直目瞪口呆到咋舌,啧啧,是有多饿。
安杨挺不好意思的,顺便为自己的开脱,很无辜的口气,“太好吃了嘛。”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亏待你了。”他轻描淡写的说,说完低头不再理她,手里拿了份财经报纸随意翻翻打发时间。
安杨吐舌,那有什么好看的,晦涩又难懂的专业术语,看到就头大。
这边还没说完,便听邻桌不远处坐着一家人,那小男孩大声叫嚷着,“妈妈,我还要。”接着女人可以带着训斥的声音,“你吃了这么多,肚子受不了。”那孩子不依,哭叫着,“刚那位姐姐都再要了别的。”
安杨一愣,转过头去看了眼,那女人恰好看过来,抱歉的对她点头笑笑,陆以莫则低头努力掩饰着笑意,只是肩部仍是微微颤抖。安杨怒目而视,龇牙咧嘴的歪嘴无声威胁。
陆以莫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意,安杨狠狠的咬着嘴里的食物把它当成了某人这样一口口吃掉,顺便在心底腹诽着,妖孽。
作者有话要说: 疼疼,轻点……
好让人误会的话啊。
☆、第十九章
吃过早饭后两人沿着街道逛了圈,虽然还挺早的,街道两边的商铺基本已经开门了。因为今天说好要回去了,安杨兴致勃勃的拉着陆以莫乱逛,顺便给他们买礼物。
陆以莫虽然一脸不耐烦,还是认命的作陪,陪着她乱逛,并且很乐意的建议应该买什么东西。于是安杨买了茶叶,杯子,文房四宝,还有一些旅游区纪念品,书画,明信片等等。这些东西到处都可以买到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她却高兴的什么似的,嘴角扬起一抹很明媚的笑。
陆以莫顺手从柜台上拿下一顶帽子斜戴在她头上,安杨看了看,还不错,看着挺年轻漂亮的,她这幅样子就跟出来旅游的大学生般,一股青春活力。
跟穆卫东一家告别,两人驾车向回开,安杨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心中思绪万千,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她不知道这一走,回去后是什么场景,但能想象出并不是很好。
这里距离爷爷奶奶家并不远,行驶了不到三个小时便到家了。老两口很是高兴,中午吃过饭后,陆以莫告知大家他有急事需要下午就回去,爷爷奶奶也不好多留便让安杨去送下他。
不过陆以莫是自己开的车,确实没什么好送的,她沉默的陪着他走到了门外,心情有些沉重。陆以莫看了看时间,还赶得及,因而也不慌,两人都刻意放慢步伐,因而那短短的距离,竟也走了五分钟。
陆以莫穿着件黑色风衣,款式简单不累赘,干脆利落,显得风姿绰约,衬得更是英俊非凡。相比较安杨就显得随便的多,她脚上还穿着双粉色拖鞋,回到家她就换了身衣服,慵懒至极的模样。
“回去吧。”陆以莫缓缓说,一开口就感觉到自己嗓音干涩的疼。
安杨默不作声的点头,这个世上无不散之筵席,千里相送终有一别,即使再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她找不到任何理由让他为她而留下,也没有任何立场。
她默默回身,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他仍旧站在原地,看到她转身,眼眸划过一道幽深的亮光。
“再见。”她勇敢的对视着他深邃的眼睛,认真的说。
他亦笑,只是唇间苦涩,几秒后面色已经恢复冷静,“你没有其他想要问的吗?”他循循善诱。
安杨犹豫,良久还是摇头,她确实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可是事到如今她说不出口,她怕自己只是自作多情,自寻烦恼。
他许久没说话,她恍然间看着他,他在笑,只是那眼眸中的笑意竟是带着无限绝望到哀伤的色彩。她鼻翼一哽,心尖锐的疼痛起来。
陆以莫深吸口气,微微叹息,这样也好,“再见。”
她愣愣的看着他大踏步向着车子走去,启动,扬长而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带一丝眷恋,直到车子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这样也好,这样再好不过,他们不会有什么瓜葛牵扯,她应该去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心好疼,仿佛不能呼吸,身体摇摇欲坠。
回去后她大睡了一觉,醒来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呆愣着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着这几日来相处的点滴。有一种错觉,那中间的五年仿佛不存在,她仅仅是出门逛了趟街,他仅仅是在家等了她几小时而已。
就这样昏昏沉沉,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陆凯打来的电话,带来了一个很劲爆的消息,他带着安路回国了。
她大惊,顾不得其他的,跟爷爷奶奶告别后,便直接奔到了S市。
她心底思绪万千,等赶到陆凯所说的唯斯酒店时,那两人正坐在酒店大厅里等着她来。安杨匆匆忙忙的赶来,简直是啼笑皆非,那一大一小的此刻正酒足饭饱,安路一看到她进来,眼睛都亮了起来。
穿着略臃肿如个皮球般的圆滚身体飞奔着向她跑来,清脆的叫道:“妈咪。”
这一声叫的甜蜜而高亢,周围人都被这兴奋都声音给吸引,唯斯酒店的客房部经理徐向暖恰好从这边经过,也禁不住的停下脚步去看了看这对母子,那个被叫妈妈的女人是个很年轻的美丽女人,她怀里的小男孩赖皮的抱住她。
陆凯在不远处无奈的笑,笑意里却又带着股满足,许久他才起身走向他们,“安路实在太想你了,抱歉,事先没跟你商量。”
他的语气很是绅士,安杨也没那么小气跟人计较这些,不过还是挺意外的。
“妈咪,新年快乐。”安路不甘受冷落,堆起满脸的笑意讨好的说。
“新年快乐。”安杨捏了捏他的鼻子,开心的回答,其实前几天通话的时候,安路有跟她说的,不过现在他还是喜欢亲自对她说。
她领着两人去了唐潇的住处,安路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感觉新奇而憧憬,小孩子心性。
“怎么突然过来了?”安杨问,还是很惊奇,也很高兴。
“我也挺想念家人的,就回来看看。”陆凯解释。
这倒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家人,不过安杨也理解,在国内这样全家团聚的节日还是一起过好一点。
“安路,晚上想要吃什么?”她宠爱的揉了揉他的小脸。
“妈咪,中国菜。”安路对于安杨嘴里所说的中国菜可谓肖想已久。
“安路,在这边你要说中国话,记住了吗?说英文别人听不懂的。”
对安路说教了许久,安路的亲生母亲曾经是安杨的邻居,她是个华人女子,安路也算是对普通话熟悉。
三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晚上安杨带着他们去了这里一处中餐馆吃饭,算是为两人接风。
这个中餐馆是上次唐潇带她来吃的地方,菜色挺不错的,点了酸菜鱼,糖醋里脊、宫保鸡丁和春卷,麻婆豆腐,腰果虾仁等。不够就图个样式多,因而也没想吃的完不。
菜色都很上相,一上菜安路就已经按捺不住的口水直流,安杨笑着打趣他,陆凯则是一直微笑着看着两人,偶尔插几句,气氛一直很不错。
安杨挺喜欢吃螃蟹的,就是不喜欢剥壳,她比较怕麻烦,所以宁愿不吃,以前陆以莫向来是剥好给她,后来就再也没这个特权。
陆凯剥好一只螃蟹递给了安路,安路毫不客气的接过来,顺便奶声奶气道谢:“谢谢陆叔叔。”
陆凯也笑,安杨倒是挺想吃的,不过也没法跟安路抢吧,陆凯看着她笑的促狭,“你想吃?”
安杨确实想吃,不过还是摇头。
“你体寒,还是少吃螃蟹的好。”说着夹起一块鱼递给她。
安杨低头不再说话,心底有些略疼。
她掩饰下几分脸色,仓促的站起来说:“我去下洗手间。”
“妈咪,我也要去。”安路即刻站起来叫嚷着。
安杨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仔细看了下自己的面容,除了有些苍白都还好,她从包里拿出腮红抹了下,脸色看着红润许多。
她尽力扬起一抹笑意,镜子里的女人也笑,美丽的面容上带着微微苦涩,终究还是忘不了,那些过往,要怎么去忘记。
别看安路也才是个三岁多的小孩子,却很懂得察言观色,或许是小时候被亲生母亲抛弃的阴影,因而性子敏感而别扭。
他的个子还太矮,爬不上洗手台,他有些为难,不洗手妈咪会嫌弃他。这时,旁边走来一位很年轻英俊的叔叔,安路燃起希望,他小心的拉扯了下他的裤腿,安路的模样确实很具欺骗性。
“叔叔。”他甜甜的叫,却不小心说的是英文。
他立马蒙住嘴,瘪嘴的改口说中文,又叫了声。
陆以莫低头,看着堪堪抵到了自己大腿处的小毛孩,还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穿着举止能看的出教养很好。
安路呆呆的看着这个叔叔,天啊,他好好看,他原本以为最好看的就是陆凯叔叔了,可是看着他,他觉得比陆凯叔叔更好看,而且好高,他心底立马充满了敬仰。
“叔叔,我想洗手。”他张开两只手,撒娇般呢喃。
陆以莫一个头两个大,天晓得他对于这些孩子向来没什么热心,不过他那样殷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仿佛不帮忙就是天大的坏人的表情,他还是有些吃不消。
一咬牙,算了,就做会好事吧。
他不懂得怎么样抱孩子,身体有些僵硬,那一团小小的身体在自己怀里,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安路偷偷的窃笑,很是满意。
洗好手,吹干,将他人放在地上,他立马扬起了一股得意的笑,他朝陆以莫勾勾手指头,陆以莫弯下腰才能与他对视着,莫名觉得这个孩子带着某种熟悉的感觉。
他的唇迅速落在陆以莫的侧脸颊,接着飞速的跑了出去,陆以莫半天才回神,敢情自己被个小屁孩给占了便宜了。
安杨出来便看见安路风风火火的从洗手间飞奔出来,一下跳到了她身上,脸上奇异的带着抹绯红色。
“妈咪,快跑。”
“啊……”
安杨回去的时候,陆凯已经结了账,安杨被安路勒住累的不行。
“安路,你干嘛?”
“妈咪,有个叔叔,太好看了。”
安杨傻眼,陆凯苦笑,这什么情况?
不过安杨抬头,看着玄关处那群人时再也笑不出来了,陆以莫爷爷以及关心林,其中两位中年男女估摸是关心林的爸妈,陆以莫偶尔偏头礼貌的与他们攀谈几句,这画面真是看着美好而感人啊。
原来他所谓的有急事便是如此,急着见家长吗?她笑,心底一片荒凉,锥心的疼痛,面上却很是冷静。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要虐的节奏吗 呜呜
☆、第二十章
有些人,你以为他仍旧在原地,有些事,你以为还能挽回,事到如今,我才发现,从来在原地的只有我,而有些事,错过便是一生。
太阳落下,第二天仍旧会照常升起,但终究是千差万别。
我以为我害怕的是离别,原来我同样的害怕重逢,你那些所有的以为,想象,认为,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你个人的主观想法。时间变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陆凯很绅士的送两人回了家,安杨也不好留他在这里住,他自己去了外面的酒店住。
安路晚上睡觉的时候很兴奋,初到异国总是免不了激动难眠,安杨则很早就睡着了,一直昏昏沉沉。
两天后,唐潇回来的时候,开门便见一小鬼霸占了自家的沙发,眼睛不离电视,电视上正放着喜洋洋与灰太狼,他正看得兴致勃勃。
看到唐潇回来,他飞奔上前,甜腻的叫舅舅。唐潇嘴角抽搐,这家伙嘴总是那么甜,都狠不下心来教训他一顿。
他宠溺的摸了摸安路的头,“你妈妈在哪呢?”
安路吐舌,“妈咪是个懒虫,还在睡觉。”
唐潇不禁失笑,这小鬼真是没大没小,不过他们的相处方式倒不像是母女,反而像朋友般平等,有话就说。
年后,安杨正式到美术馆上班去了,考虑到自己在这里也没有经济来源,而且现在安路过来了也需要人照顾,开销增大许多。
开年后,想到安路都已经四岁了这个年纪该上学了,安路对于上学倒是很新奇。
似乎一切都步上了正规,陆凯决定回国发展,已经被S市中医院聘请,阴差阳错的跟沈玮做了同事。
这样不错,在国外呆了几年,才发觉最想念的地方便是这里了,如今也算以偿夙愿。
两天后,安杨从院长那里得知马上就是S大百年校庆,安杨捏着那邀请函,只觉的如烫手山芋般。
要去不去倒成了一个问题,要去又觉得到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前的同学,不去又说不过去。最后还是唐潇的一句话解救了她,这样畏畏缩缩可不像你。
或许她骨子里便带着懦弱这个基因,即使她掩饰的很好,不曾被人给发觉,却是不可否认的,她憎恨这样的自己。
S大每年校庆都可谓很是轰动,不少曾经就读的学生赶来,还有不少的外来人观看。作为S大泰山北斗般存在的S大,在本市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地位。
安杨上午去学校的时候,学校到处可见穿着学校标志的衣服,或者是带着牌子。
安杨也买了顶帽子戴在头上,上面亮晃晃的S大标志很是显眼,一眼便可以看出是S大的学生。
安杨轻笑,这样装装年轻也不错,偶尔过路的人还来问她路,她都极其有耐心告知对方。
她绕过那片繁茂的树林,前面经过一条小径便是学校礼堂了,这样的节日,这里肯定是有很多人的。
果不其然,安杨到的时候,足以容纳四千人左右的礼堂都快挤满了,安杨从后门进去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台上的主持人正在致辞,拖沓冗长的致辞后,便是学校的几个领导讲话,许多领导都还是安杨认识的,这让她从心底升起一股这是我母校的感觉。
接着安杨听到了有人叫陆以莫的名字,她呆愣着,看着那道修长英俊的身影在周围尖叫声和喧哗声中走上讲话台。安杨打量了一圈周围精神抖擞的男女,满脸的兴奋以及如猫看到老鼠般的眼底亮光都让安杨无奈的摇头。
随即一想,太恐怖了,陆以莫成了老鼠,这么多只大猫会将他啃的骨头都不剩了,她确实很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台上的男人长身玉立,气质沉稳内敛,英俊清朗,一身裁剪得体的灰色西装,衬得更是身姿朔长。他精致的五官上泛着一丝笑意,安杨想到了四个字,貌若潘安。
从安杨的角度看过去,陆以莫那张英俊的侧脸真是完美无缺,室外的光亮投射进来,洒在他瘦削的身上。那双灿若明星的双眼,深邃幽暗中夹杂着星辰,勾人心魄。
安杨听到周围小声的议论声,夹杂着,“好帅”“好年轻”“好有魅力”等字眼,他们说的都对。
台上的男人一开口,台下立马安静下来,他侃侃而谈,无非就是一番鼓励他们好好学习,日后成为国家栋梁。他随口说了自己曾经在英国留学期间的一些事,语句通畅流利,信手拈来。
台下的大都一脸敬仰而肃然的看着他,仿佛他是拯救人民与水火之中的救世主,当然,他从来不是什么救世主,他甚至连自己都拯救不了,又何来去拯救别人。
而后是学校一些奖学金颁发,陆以莫和他们挨个握手道贺,最后简而言之的总结,意思就是大家有兴趣的以后可以去成业就业。
成业作为本市的后起之秀,却是在很多行业发展颇快,也算的上是当之无愧的S市领军企业。
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就独成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图,此刻他眉宇轻扬,璀璨的眼里仿佛漩涡般吸引人不能自拔。
也不知道台下是谁勇敢的站起来问了一句在场所有女同胞的心声,“陆先生,请问你有女朋友吗?”
接着哄笑一堂,陆以莫唇抿成一条线,许久沉默,主持人看形势不对,出来打圆场。他这时才笑笑说:“我想我会结婚的。”
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所有人还是听明白了,意思是他现在有结婚对象了,答案不言而喻。
安杨四肢百骸只觉的被一股异常的冷冽气息充斥着,她仓皇起身出门。
她深深叹息,沿着学校主干道胡乱走着,这里到处都充斥着曾经他们一起走过的痕迹,她放佛看戏般看到自己与陆以莫的各处身影,在眼前划过。
“安杨。”惊诧的女声。
安杨这才抬头,自己对面站着一位女人,很熟悉,她仔细回忆了番,原来是自己以前的室友林晓。
“林晓。”她也叫,很是激动。
“哇,没想到真的是你。”她紧紧的抱住了她。
“这几年你去了哪啊?”林晓问,她的记忆还是停留在那天,安杨仓促的离开教室,接着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家里出了点事,后来我去了新西兰,前不久刚回来。”
林晓不再问,想来肯定是让她难过的事,又何必刨根问底,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她热情的带着安杨去了本系部举行的晚会上去。
安杨笑着跟大家打招呼,虽然安杨在这里并不久,大家却还是记得她,很漂亮而优秀的一个女孩子。
林晓曾经偷偷打趣她说:“我敢保证咱们班暗恋你的肯定不少。”林晓这话确实不假,只是安杨向来不放在心上,那时候她心中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小情人,其余男人对于她来说都是浮云。
可是她这性子却更加吸引人注意,飞蛾扑火的人更是越挫越勇。
晚会后一群人转战学校的酒店,几个男生缠着安杨敬酒,推脱不了,安杨只得敬了几位算是向大家赔罪曾经的不告而别。
而几个曾经看不惯安杨的女生,此刻更是借机报复,一番话说得是冠冕堂皇,仿佛安杨不喝了她的酒就是做了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祖国的坏事。
林晓实在看不下去,让不要灌安杨酒,而大部分都是持观望态度,如果安杨喝醉了,顺便占占便宜都是让人乐见其成的。
门口一阵骚动,接着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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