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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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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跌跌撞撞的跑走,失魂落魄的关上门,将自己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头脑眩晕,思绪纷乱。
  
  两天后,夜晚,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安杨没打伞,凹凸不平的道路上有些积水,有时溅起一身的污水。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是很难过,事实上这种状态从安严告诉自己那件事便已经开始,她以为曾经是他放弃她了,可是当她自怜自哀的时候,却从来不知道,他正面临着生死难关。
  难怪,难怪陆爷爷要那副口气对她说话,从前他一直对她慈眉善目,想来她伤透了他们的心吧!所以宁愿不要见到她,不要再想起,就能不再难过了对吗?
  
  不远处有电话亭,她放进一块硬币,灵活的输入手机号码,原以为早已忘记,却原来是记得清清楚楚。
  她心底骤然升腾起一股类似于害怕的情绪,如果他早就已经换号了怎么办?
  
  幸好,电话响了几秒便已经接通了。
  “你好,哪位?”
  他富有磁性的熟悉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安杨鼻尖一酸,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哪位?”那边重复一遍,声音也提高几度,耐心已经到达边缘,陆以莫随即准备挂断电话,这个电话号码只有家人朋友才有的,也仅仅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或许只有打错的情况,那边低低的呼吸声传来伴着压抑的喘气,陆以莫脑门一跳,突然想到了什么。
  笃定的问:“安杨?”
  
  已经不需要再说任何话,身份已经明晰,她的哭泣声终于放开来。
  “安杨,怎么了?”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口气满是紧张,向来面对她,他早已失了一贯的冷静自持。
  
  “对不起……”许久,她伴着哭泣,重复着。
  “安杨,你在哪?”
  “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事到如今,她仅仅想要跟他说一句那迟来的对不起,可是对不起能说明什么,你说对不起,不代表别人一定要回答没关系。而你说了,除了仅仅让你心底觉得好受一点,别的还能代表什么吗?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虽然她知道他们之间再也不可能回到曾经了。
  
  接着她挂断电话,整个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这个世界这么大,她只是其中一粒微不足道、低到尘埃的微尘。
  可是再卑微渺小又怎样?世上没有相同的两片叶子,而你不知道,你再渺小,或许在别人心中却是整个世界。
  
  她边走边哭,脚步歪斜,跌跌撞撞,活似喝多酒的酒鬼般,一边抹着眼泪,风很快将脸吹得又干又疼。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身后的却的车子却一直刺耳的鸣笛,安杨皱眉,回头有些不悦。
  
  直到车子熄火停下,从车上走下一个身材瘦削,英俊优雅的男人,她睁大眼,眼里满是惊讶,刚刚不久还跟她通话的人,此刻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他微微挑高一边眉毛,脸色不明的盯着她,安杨在这样目光注视下低下头来,她在雨下站了许久,发丝上已经满满的笼罩着白茫茫的雨丝。
  
  他的心却在刚刚短短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经历了焦虑痛苦难安的过程,他将来电显示号码交给张晓谦,让他立马查出那个号码的具体地址,夜晚了还这样打饶人好事,他这个老板还真是罪过罪过。
  
  她使劲眨了眨眼,仍旧是不敢相信,仿佛像一场梦般,他又这样飘然而至,许久静默,两人这样对视,如古老的黑白无声电影,任这世界马革裹尸,而我只想与你共享黄昏。
  
  “上车吧。”他皱眉看着她发丝湿润的水雾。
  上了车,却没有发动,车内的暖气很足,时光缓缓流逝。
  
  “说吧?怎么回事?”
  “没有,就想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她嗓音仍旧哽塞。
  他转首,冷笑着盯着她,拖长音调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晚给我打电话弄得鸡飞狗跳,就仅仅为了跟我说声对不起。”接着看着她泪盈于睫的模样,突然想到什么,“等等……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她鼻子一酸,眼泪快要涌了出来,曾经一直纠结于那句,如果真的爱我,那为什么不让我留下?而今才发现一切都只是个错。
  可是哪有怎样?如今她早已不在他的世界里,明明他早就大步向前,过着跟她无关的幸福生活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出了车祸,不知道你差一点死掉。”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不起,我仍旧爱你。
  他收敛了笑意,俊脸深沉,“你怎么知道?难道说你现在知道了,所以觉得对不起我?”
  
  “对不起……”她仍旧呢喃。
  他这才注意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脸色也异常苍白,鼻尖冒着汗珠,他一摸,额头烫的吓人,不由恼怒,大吼,“你在发烧知道吗?”
  
  他迅速启动车子,一路直飙至陆宅,边开车边打电话问陆家的家庭医生,他记得今天是爷爷的循例检查,他应该还在的。
  回到家,罔顾所有人惊奇的打量,抱着她进房间,而且是自己的房间,要知道,平时他是不准任何人进自己房间的。
  
  戴着大的黑框眼镜的中年医师姓张,他好奇的打量着床上的女人,是挺漂亮,但比她漂亮的也不少,脸色很苍白,脸颊又带着异样的绯红。
  “我是心内科,真是的。”不满的抱怨道。
  
  安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头脑已经清醒了许多,她起身,陆以莫整个人躺在藤椅上,身上盖着薄毯,下颌有着青色胡茬。
  本想再给她加一床毯子,只是还未近身,他已经睁开了眼,安杨仿佛做坏事被当场抓住般的难堪。
  
  “你醒了?”
  陆以莫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伸伸了手臂,说老实话在这上面蜷缩了一晚真是腰酸背疼,“去洗漱下吧,准备吃饭了。”
  接着准备下楼,看了看她,“浴室里有新的毛巾牙刷。”
  
  她愣愣的点头,早餐是在陆家用的,陆爷爷一直很平静,上一次那个对她疾言厉色的人仿佛不存在,甚至温声细语的问候她。
  安杨实在是受宠若惊,连连点头。
  
  今天阳光异常的好,昨夜的一场雨,洗去了角落的尘埃,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以莫,你今天不上班吗?”陆爷爷问。
  “现在还早,爷爷。”
  “帮爷爷把房间的外套给拿来一下吧。”他笑,连胡子都在微微颤抖,对于这个孙子,是真的疼进了骨子里面。
  陆以莫无奈,只得回去,花园里风景不错,他拉了拉安杨的手臂。
  “你还怕我会吃了她吗?”他怒斥,很是生气。
  陆以莫这才姗姗离去。
  
  他当然不会吃了安杨了,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才短短时间就又在一起了,他不是不生气。
  “你前面答应我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吗?”他脸色很不好,语气自然也很是严厉。
  安杨无话可说,有什么可说的,多说无益,自己做的错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的。
  
  “对不起。”
  “哼。”他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以莫就是心肠软,我可不会。”
  “爷爷。”以莫的声音响起,两人很自觉的中断了谈话,他好奇的打量了下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接着话锋一转,“叫司机送杨杨回去吧,这样也不像话。”
  安杨知道此刻是该告辞了,不好再多留,直接起身,“麻烦您了,再见爷爷。”
  “我送你吧安杨。”
  “不用了。”安杨拒绝。
  
  等到安杨走后许久,陆以莫静静的喝了口茶,看着远方蓝色的天空,“爷爷,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你还是决定跟她在一起。”他的语气里带着不赞同。
  “没错。”他点头,这个决定从来都不曾变过,反而愈演愈烈。
  “爷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她对我很重要,我在意她,那是我的底线,爷爷,可不可以为了我不要去为难她。”
  
  “为难她?到头来,我倒是落得个骂名了。”
  “爷爷,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难道爷爷就不重要了。”他怒目而视。
  陆以莫扯唇一笑,“怎么会?”
  怎么比较的出来,在他心中,他们都是他的亲人般重要,没了谁都会让他心里如生生割去块血肉般痛苦不堪。
  
  中午,成业办公楼的十七层,陆以莫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俯视整个城市,身心愉悦,拿过一边的手机,慢慢的编辑短信,“中午一起吃饭吧?”
  张晓谦轻轻的敲门声里面的男人没听到,他果断的直接推门进去,看到陆以莫居然在跟人发短信,嘴角轻轻上扬,看的出心情不坏。
  
  “今天心情很好吗?”
  “何以见得?”他反问,坐会办公椅上。
  “老板高兴,全公司员工的福利。”他戏谑。
  陆以莫随意瞄了他眼,压力太大,算了,识相的闭上嘴吧。
  
  “你是在发短信吗?”他仿佛见了天大的怪事般。
  “有问题?”他抬眸威胁的看了他眼。
  “没……没。”张晓谦讪笑,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有事?”
  张晓谦算是听出来了,自己是人品多差啊,居然这么不受这家伙欢迎。
  “中午有饭局。”
  
  以莫皱眉,“你代我去,我中午需要私人时间。”
  “你也要私人时间?”
  他不是一向都没什么私事的吗?
  “嗯哼?”陆以莫挑眉。
  “没,好好,我下去了。”他点头哈腰没出息的退出房间。
  
  恰这时,电话短信提示音响起,他接了过来,揉了揉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好。”
  张特助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惊叫,难道说万年铁树居然开花了,看来公司的女员工们又要心碎一地啊!
  
  陆以莫驾车去安杨工作的地点,离市中心颇远,安杨出来跟着保安打招呼,便看到路边的人正等着她。
  “想吃什么?”以莫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唔,我可不可以说想吃你做的?”她笑,心情很好,特别是看到他。
  
  原本只是开个玩笑的,倒没想到他会真的答应,陆以莫开车去了自己公寓,两人在附近超市买了许多食材。
  趁着陆以莫挑选鱼的时间,安杨顺便去拿了几袋薯片放进了购物车。
  
  他们现在这样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要说合好了,却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要说没合好,却相处的很是融洽。
  “中午吃清蒸鱼还是酸菜鱼?”以莫一边问,一边看着还需要买什么东西,顺便扯了扯某人的头发,防止她得意忘形走丢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扯我头发?”她愤怒的冲他龇牙咧嘴。
  “跟小孩子没差别。”他冷冷的回应。
  “哪里跟小孩子差不多?”
  
  陆以莫扬起一抹怪异的笑,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眼神示意了下她胸前,“那里跟小孩子差不多。”
  安杨羞愤欲死,他是说自己胸小吗?可是哪有那么小,也还可以啊,她简直郁闷死了。
  其实陆以莫没说实话,她现在跟五年前比起来,长大了很多。他不过是喜欢逗她,她那副模样真是让人爱死了。
  
  上一次在陆以莫公寓没仔细打量,趁着陆以莫在厨房准备,安杨趁机参观了下四周,装修的典雅而精致,偏向瑞典风格,正是安杨喜欢的调调。
  书房上层放着装裱精致的画框,却没有挂在墙上,而是就那样放在了上面看不到是什么?
  
  看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她端来板凳,小心翼翼爬上了凳子,只是看到画的那瞬间她几乎要泪崩了。那是她画的,她的时光隧道。
  
  那副涂鸦之作,居然会在他这里。
  她忍不住想要哭了出来,原本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了的。
  
  “你这样不经过我允许看我的东西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啊?”门口不知道多久已经站了个人,陆以莫双手抱臂,看着她语气不善。
  安杨撇嘴,“可是这是我的东西。”
  
  “抱歉,顶多算的上是你创造的,不过,现在被我买回来了,要不要看发票。”
  安杨被说的哑口无言,决定不跟他计较这幅画的归属问题。
  
  她站起身来,冲到他面前狠狠的抱住他的劲腰,嘴唇也同样力度不小的吻上,陆以莫倒抽一口凉气。
  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更深的回吻,抽空说道,“这算是投怀送抱吗?”语气很是戏谑。
  
  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真怕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的擦枪走火,慢慢降下心底的□□,“吃饭去吧。”一出口,声音带着异样的嘶哑,满是情丨欲。
  他的厨艺依旧很好,熟悉不变的味道,“你有跟别人做过饭吗?”
  
  “你以为每一个人都跟你一样好福气?”他愤愤的盯着她。
  他下厨的机会何其少,而每次都是跟她相关。
  
  安杨喝了口汤,真是味鲜滋美。
  “那幅画怎么在你这里的?”她仍旧忘不掉这个问题。
  “饭不好吃吗?”
  “额,好吃。”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老实回答。
  “那为什么还堵不住你的嘴?”
  
  安杨差点一口水想要喷他那张精致的脸上,他这是变相的嘲笑自己吃货吧,以前她在对着好吃的东西都可以放开不计较的。
  “你就告诉我嘛。”开始了,撒娇。
  陆以莫头开始疼了,他皱眉,按了按太阳穴。
  
  “朋友送的。”
  “哪个朋友?”
  “以前跟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去逛美术馆,有人看到我一直对着那副画看,便买下来送我了,其实我倒并没有想要买下来的念头,不过别人的买了也不好推辞。”
  安杨狐疑的打量他脸色,一切如常,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
  
  安杨疑问解决了,她开始继续吃饭,不过陆以莫有问题了。
  他放下筷子,看了眼安杨正色道:“你以前不是说生孩子那么痛,不想要孩子的嘛。”
  “嗯?”
  “那你为什么还要画两个孩子?”
  
  安杨白皙的脸上出现一圈红晕,嘴硬的说:“谁说要跟你生孩子了?”
  “哦,原来不是我吗?”他一本正经。
  安杨绞着手指,愧疚难安,“就算不是你,也不会有别人的。”
  陆以莫脸色仍旧不是很好,狠狠的反问,“是吗?”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安杨急了。
  “哪样?”
  “不理你了。”
  陆以莫叹气,“生气了?”
  
  “才没有。”
  “那就好。”
  “再好不过。”
  陆以莫头又开始痛了……
  
  快两点的时间,他送安杨去上班,安杨想了想,“不用了吧,我们方向不一样。”
  “没事,顺路。”他不由分说,将她塞在了车里。
  其实,送亲爱的人,到哪里都是顺路。
  
  下车之际,陆以莫打趣道,“不来个吻别吗?”
  “你别老不正经。”她训斥,不过还是偷偷看了眼四周,快速在他侧脸吻了下,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涂口红,想想那场景就觉得挺好笑的。
  
  “杨杨,其实那天给你吃的只是我平时吃的维生素片而已。”说完这句车子已经远去。
  安杨脸色一僵,有些难过。
  
  第二天中午陆以莫仍旧过来接她,这一周,他换着花样的煮,红烧排骨,回锅香辣猪蹄,红烧肉,这样吃下去的后果便是她长胖了不少。
  以至于一周后安路看着她突然问:“妈咪,你最近恋爱了吗?”
  
  安杨想着难道这么明显吗?不过还是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陆凯叔叔说过,恋爱会使人心情保持愉悦,而心情愉悦,胃口自然就好,胃口好了,吃的饭就多了,吃的多了,自然就会长胖了。”
  安杨没被这一大串连射炮般的问题给搞懵已经算不错,反正就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了,她是长胖了,妥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哭瞎,收藏不涨就算了 还掉 偶已哀怨而死,有事烧纸




☆、第二十三章

  这天中午的时候,陆以莫照例过来接她,顺便跟馆长说安杨有事要请假,馆长本就是个好说话的人,而且安杨从来还没有请过假,自然是批准了。
  
  “我们要去哪里吗?”安杨奇怪的问。
  “私奔去。”他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睛黑的发亮。
  安杨的心一下飞了起来,虽然知道他只是开玩笑,却还是一阵激动。
  
  一个小时后,两人买了机票飞青岛,短短时间,他们已经站在了青岛的土地上,这是个沿海城市,安杨一向喜欢海,阳光正好,沿着沙滩,一边走一边拣起觉得漂亮的石头。
  
  “走,去游泳。”陆以莫提议。
  “不要。”安杨摇头如拨浪鼓,她水性不好,才不要跟他比呢!
  “来嘛,我教你。”他毫不气馁,继续诱惑。
  这个天气在海边吹着风,那滋味,真是倍儿爽。
  
  已经有不少的男女脱掉外套下去游泳,安杨坐在沙滩边上,看着陆以莫在水底,真好啊,这是她的人。
  偶尔有几个女人向着他那边游去,他的姿势很优雅好看,穿着衣服看着略瘦,却骨骼肌肉匀称,身形健美,脱了衣服实际上看着比想象中健壮许多。
  
  安杨不觉得红了脸颊,在她走神的这一会功夫,陆以莫已经上岸,站在了她身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她丢在了海里。
  她条件反射吓的尖叫不已,手脚不断扑腾着,四周激起许多浪花,已经有不少的人看了过来,令人窒息般的溺水感觉让她哭了出来。
  
  才一离开水,她立马放声大哭,弄得陆以莫手足无措,本来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的,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
  那种面临死亡的感觉真是太恐怖了,她这辈子都不想要再经历过的,可是他不会明白。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了啊。”他抱住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安慰道。
  “你想要我死吗?”
  “怎么会?你是我心肝宝贝,我哪舍得啊!别哭了啊。”这句心肝宝贝果然让安杨降低了哭声,看来女人还是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即使明知道是假的。
  
  明明气氛很好,英俊帅气的男人以及怀里抱着的梨花带雨的美丽女人,这外人怎么看都是一副恋人的美丽画面,哪知陆以莫那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你以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这样就吓得哭。”
  “你……”安杨怒目瞪着他。
  “好好好,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陆以莫是真的举双手投降了。
  
  “你吓死我了。”她仍旧哭。
  “别哭了别哭了,乖乖。”他此刻嘴里抹了油般的甜,只差没叫姑奶奶了。
  她被人给小心翼翼的抱着,整个身体陷在他强大的臂弯里,安心而体贴。
  
  到了最近的酒店房间,陆以莫给她放水让她进去洗澡,好好泡泡。
  安杨起身后才想起自己忘记带睡衣进来,却又不好意思叫他拿来,最后来回思索几次,终于还是将浴室门开了个小缝隙,围着浴巾,对着外面的人喊。
  
  无奈外面客厅一直放着电视吵吵闹闹的,他根本听不到,没有任何回应,安杨挫败的很。拿起刚换下的衣服包里的手机,给他发短信,真是受不了自己了,在一间屋里还要发短信。
  几秒后,有人敲门了,她露出在浴室里熏陶的红晕的脸蛋出来,陆以莫心口一哽,她的脸色如煮熟的鸡蛋剥去了鸡蛋壳的模样,皮肤白皙、吹弹可破。
  
  身体突然升起一股火,她正欲关门,他意识已经率先一步用脚拦住了。
  “你干嘛?”
  “要不,一起洗吧?”他挑眉好心提议,“节约用水,人人有责。”
  “不要。”她果断拒绝。
  
  他嘴里啧一声,“女孩子还是乖巧点好。”
  “我就不乖巧,你要喜欢就去找乖巧的啊。”安杨也不是吃素长大,立马不客气的回应,笑得一脸得意。
  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只得退缩,是啊,这世上,比她乖巧听话懂事一百倍的也不是没有,可是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喜欢自虐。
  
  安杨穿着睡衣出来,陆以莫正以每页五秒的速度随手翻着一本书,安杨抢了过来,看了看书名,很明显的言情小说。
  调侃道:“你居然还看这书。”语气里满是鄙视。
  “是吗?上次我回家的时候在书房找的,就随手拿上了。”
  “我几年前就看过的书了,你居然才看。”一脸洋洋得意,确实,这好像是安杨以前落在他家里的书。
  
  等到陆以莫从浴室出来后,上身没穿衣服,下身只穿着一条灰色家居服,露出骨骼肌肉匀称的身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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