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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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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她摇头,苍白的小脸挤出抹笑意。
  
  陆以莫丢下手里的工作,径直起身来到她身边抱起了她,“外面风大,去房间里面睡会,好吧?”
  安杨闭着眼,无声的点了点头。
  安杨紧紧的闭着眼,感觉他灼灼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轻柔的帮她拂去额角的汗水,她一直不敢动,就任他打量着。
  
  半夜安杨再次从睡梦中惊醒,心有余悸,惊魂甫定,身后有一只手轻柔的抱住她,“又做噩梦了吗?”
  安杨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老是连续的做噩梦,梦里都是陆以莫给自己说,生孩子,生孩子……
  
  她这几天状态确实很糟糕,几天在家呆着就将自己折腾的不成人形,面若缟素,披头散发,甚是吓人。
  安杨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苍白的脸色,唇不带一丝血色,简直可以直接去鬼片里演主角了。
  
  在浴缸里放了水,试了试水温刚好,将自己整个身体浸在水里,温水过滤,水温氤氲。
  她将自己收拾好,看着镜子里衣裳整齐的自己,微微笑着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只是脸色仍旧有些苍白。
  她拿出腮红,脸色红润不少,仔细的修理了下眉毛,拿出眉笔准备画眉。
  
  身后有一双强劲的力道将她置入胸前,安杨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她并不停留,只是微笑着问:“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以莫将头埋在她秀发间,含糊不清的嗯了声,只是贪婪的吮吸着秀发的香气。
  
  只是还不待安杨下一步动作,他已经绕到身前,搬了凳子坐在她身边,顺手从她手里取走了那只画笔。眼神温柔,想到从前,嘴里缓缓的说:“你曾经不是说吗?以后要我每日为你画眉?”
  
  安杨一哽,鼻子一酸眼泪就快要流了出来,曾经一起看倚天屠龙记里,赵敏对张无忌说,要让他每日为她画眉。安杨看到这时,心中感动,一个劲的拉着他说,也要让他以后为她画眉。
  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其实她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有说过这样的话了,没想到他都记得。
  
  “闭眼。”
  眉笔在眉处轻轻划过,安杨的泪水也顺着眼窝划过……
  “怎么哭了?”陆以莫皱眉看着她。
  
  “莫莫,你说爸爸是不是还不原谅我。”她突然来了这句。
  陆以莫手中的动作一滞,这么多年,困就在心中的放不下,此刻她终于舍得说了出来。
  表情却很冷静,他叫她睁眼,安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娥眉处淡淡几笔,很是有神。
  
  “爸爸从小跟我说,安杨小公主,是他这一辈最大的幸福。”她慢慢的说,语气已经很平静,只是仍旧心悸。
  “可是,结果却是如此,他肯定是在怪我,占了这个位置,骗了他的全部爱……”
  时至今日,她仍旧是在那个死胡同里呆着出不来。
  “我一直想,我害死了他,我有什么资格去幸福,我什么都不应该有……”说到这里,她因情绪激动,哭了出来。
  
  陆以莫心底同样不好受,五年时间,受够了分离与离别的痛苦,他早已经不起一点的伤痛。
  “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的爸爸,那个我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可是安杨你知道吗?我妈妈在临死之前还抓着我的手说:以莫,不要恨你爸爸。”
  安杨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她知道,他从小到大受过很多苦。甚至很多都是她都不曾了解的。
  
  “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自以为是,我母亲她坚韧、高傲,遇人不淑,她一个人带着我,不接受家里救援。她说,自己做的决定,就要付出相应的后果,当初她为了那个男人,与家里断绝关系,如今哪里还有脸回去。可是她又从来没有怪过别人一句,只是怪自己识人不清。”
  他抬起头,温柔的看着安杨,“从小我就在想,要是有一天,我有了自己爱的人,我会将世界上最好的爱全部给她,不会让她像我母亲一般颠沛流离,受到一点苦。可是安杨,那失去的五年时光,我真的很抱歉。”
  
  安杨抬起头,早已泪如雨下,一大颗一大颗豆大的泪水汇成一汪温泉,流淌在他的手背上,那里一片润湿。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别扭又自私,我自以为是。我知道我从小到大做过许多错事,小到小时候将你的作业藏起来,大到发生事情时我的态度。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对不起莫莫,我是真的还爱你。”
  
  陆以莫扬起一抹笑,很深很深,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笑意,他缓缓执起她素白的纤手,轻轻吻了吻掌心,“安杨,我们都很渴望幸福。”
  他们认识十四年,在一起也不过三年时光,随后是五年分离,而再除去期间以莫出国的那两年,满打满算起来,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连一年都没有,可是爱那么短,遗忘却要那么长。
  
  十四年,他们之间早已不是爱情那么简单,他们早已成为了彼此心底的另一半,这是一种超出恋人的亲情关系。而世间所有爱情,不论多么荡气回肠,缠绵悱恻,所有的最好结果归根结底不就是在一起吗?如果相爱不是为了在一起,难道是为了分离吗?
  
  在一起,成为亲人,彼此身体以及灵魂都深深的刻上了属于对方的痕迹,而陆以莫于安杨,如果他们失去彼此,他们彼此都知道,那失去的不仅仅是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更新,抱歉……




☆、第二十五章

  “明天我们出去玩会吧”陆以莫抱起她,手里绕着柔顺的发丝提议到。
  “明天是什么节日吗?”安杨想了想还是没想出,疑惑的问。
  “一个朋友的孩子生日。”
  
  安杨身体有些僵硬,转过头来看着他,他黑眸里闪烁着淡淡笑意,他这个年龄同龄人已经许多都做了爸爸了吧!
  “怎么?不想去吗?只是很小的聚会,没有多少人的。”陆以莫看她犹豫,耐下心解释。
  
  “没有,去啊!”她摇头。
  “正好,可以将安路送到爷爷那,他老早就念叨着没人陪他,这下他该高兴了。”
  陆以莫笑的愉悦。
  “是,是啊……”她语无伦次的回答。
  
  “那好,明天我接安路回去,然后去接你吧!”他弯起嘴角,细碎的阳光落在他眼底,安杨一恍惚,他微凉的嘴唇已经吻了上来。
  迷糊之间,听到他低低的叹气声,“难道女人来大姨妈都这样闷闷不乐吗?”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陆以莫松了口气,“笑一下,这样才好看。”
  
  她笑容清且浅,如垂暮的病人,多希望,没有别离,没有哀愁,没有伤害,就这样一瞬便已经天荒地老了,她就不用去胡思乱想……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次,她或许是真的要失去他了,永远的,惨烈的!
  
  第二天安杨在工作时精神很恍惚,甚至有几次跟客户还讲解错误,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度过。
  下班后她在休息间喝了杯水,坐了一会,中途有人跟她谈话,她完全没意识,自己说了什么都忘了,一直呆呆坐着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手机铃声不依不饶的响了一遍又一遍,大有不死不罢休的阵势,安杨终于接了起来,是陆以莫。
  他那磁性略带低沉的温柔嗓音通过手机听筒传了过来,“快出来吧,我在外面。”
  等到安杨出去的时候,陆以莫正倚在车前,手里拿着电话正跟人通话,看到她出来,匆匆几句答复后就挂机了。
  
  车子行驶了个多小时,停靠在一栋别墅前,青翠的爬山虎掩映下,依稀能瞧出其内的雅致风光。
  安杨在心底暗暗想,这里的主人一定是非常不错的吧,这样漂亮的地方。
  
  陆以莫打量着她憧憬而羡慕的神情,瘪嘴,“你要喜欢这样的风格,咱们结婚以后也可以买这样的房子。”
  安杨白了他一眼,脸带娇羞,“谁要嫁给你了。”脸上笑着,心底早已苦涩一片。
  
  穿过宽阔的草坪,精致的小楼,白墙红瓦,典雅而漂亮。
  今天的小寿星刚满两岁,却已经生的唇红齿白,很是漂亮,这的确是个小规模的聚会,没有多少人,最多不过二十个。
  
  顾黎昕亲昵的抱起儿子,小小的孩子脸上已经有了几个口红印,“这小子这么讨人喜欢,长大了真是个祸水。”
  所有人都哄堂大笑,顾黎昕作为东家,自然是忙前忙后的招呼大家,都是耍的比较好的朋友,平时相处也就随意,此刻也就没有什么好注重的礼节的。
  
  顾黎昕儿子大名叫顾涵宇,小名叫跳跳,安杨听到时忍不住笑了出来,跳跳这名挺喜庆的。
  顾黎昕从一堆人群中解救了自己儿子,这样解释跳跳这名来历,“他妈从怀了他就一直很蹦跶,索性没有事。”事实上,顾黎昕没有告诉任何人,跳跳,那是那个女人留给他的唯一的心跳。
  
  安杨这才发觉,这家里就只有一个男主人,却不见女主人,不禁有些好奇,不过跳跳确实长得十分可爱,迈着小短腿,走的很是灵活,嘴里还叫着爸爸。
  安路也很可爱,只是安路过于早熟,身上少了孩子所应有的童真,为此,安杨心中一直有愧,以前学业繁忙,她也来不及照顾他多少。
  
  几个人都是大人了,吃饭时都比较随意,安杨喝了几杯果酒,只是没想到后劲还挺大的,头脑开始昏昏沉沉,小孩子玩一会早累了,吃了饭就被保姆抱去睡觉了。
  陆以莫看她迷糊的模样,就知道贪杯了,将她抱去了客房睡觉,安杨实在抵不住睡眠的诱惑,便就这样睡了过去。
  
  “她就是安杨?”顾黎昕投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陆以莫知道他在想什么,曾经那样肆无忌惮的宠爱,而今他却狠不下心来对她狠一点,对自己狠一点。重蹈覆辙,不怕再一次的破碎收场?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陆以莫,他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能为她撑起一片天,未来所有的风雨都会有他给顶着,她不需要顾虑任何事情。
  
  “自己想要的就要自己把握不是吗?”他英俊的眉眼染着些苦涩。
  顾黎昕不置可否。
  “算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他饮下一口酒,岔开话题。
  “OK。”顾黎昕摊手,一副好脾气,随意的耸耸肩。
  
  “我最没想到的事情便是你会比我还先结婚!”陆以莫对此仍旧是耿耿于怀,难以释然,自嘲一笑。
  “这算的上是对我的夸奖吗?”顾黎昕的口气里能听的出一丝愉悦,略戏谑的调侃。
  
  “如你所愿。”他饮下一大口酒,嘴里苦涩,“很久不见苏珊了呢?”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顾黎昕反问,语气里不带一丝情调。
  
  “啧,还真是薄情,毕竟我曾经以为你们会在一起的,谁知道中途会杀出一个阮景唯。”陆以莫绝对是故意要掀人疮疤的,他心情不好,看到有人比自己更水深火热,于是心里寻求点安慰。
  顾黎昕本笑意不明的脸色因为那三个字彻底隐了笑意。
  
  “我现在还是有些好奇,你爱阮景唯吗?”对于这个问题的好奇程度不亚于世界级谜题。
  “你觉得呢?”顾黎昕不回反问。
  “啧,我才不会相信什么三代单传的屁话,不过还是想不通。”
  感情这回事,外人又怎么会比当事人更加通透,这向来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有时候,女人真是一个很奇怪的物种,她们千娇百媚,娇弱惹人怜爱,却又比谁都狠心,抛弃一切。
  顾黎昕一直在想,是下了多大决心,是有多失望亦或是她简直点都容不下他,所以宁愿抛弃自己的孩子,抛弃他,一走了之。
  或许她根本就不爱他,所以才会如此潇洒肆意,根本不会考虑他的感受,她不爱他,所以才不会考虑他,孩子不是牵挂,不过是累赘、包袱而已。
  
  晚上陆以莫带着安杨回陆宅吃的饭,席上所有人心情都不错,特别是陆爷爷,一直被安路逗的哈哈大笑,看的出来,他很喜欢安路。
  走的时候,安路被要求留了下来,安路虽然也很想念妈咪不过还是答应了,在这里也不错。
  
  接下来的一星期,生活恢复正常,白天两人上班,晚上有时一起在家吃,一起在外面吃,或者他们带着安路去唐潇家里。唐潇对于这位未来妹夫一直没什么好脸色,不过陆以莫才不会放在心上呢!
  
  再一个星期后,陆以莫接到了顾黎昕打给他的电话。
  “资料都传到你邮箱了,不过第一年的好像被人故意销毁了,暂时还没查到,可能还需要久点时间。”
  “谢谢。”
  朋友之间,说有些话或许实在多余,不过陆以莫这句谢谢却是真心实意的。
  
  他打开电脑,邮箱里静静的躺着一封邮件,他几乎是有些激动的给打开,她生活过的一点一滴的痕迹,他都要亲身去参与。
  确实,第一年的资料没有任何痕迹,只有后面几年的,读书,兼职,照顾安路,以及和陆凯出入的痕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干净的仿佛一张白纸。
  
  晚上陆以莫抱着安杨睡觉的时候,意味深长的说:“你是怎么认识陆凯的?”
  安杨一阵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最终胡乱的扯,“他是医生,肯定是我生病的时候认识他的啊。”
  “以后要少见他。”
  “……”
  
  第三天,安杨趁着陆以莫出去的机会将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最后抱着陆以莫的电脑上网,系统提示有邮件进来,安杨本准备关闭的,却不小心点开了。
  陆以莫的邮箱是点了记住密码的,因而不需要再输入密码直接已经进入了界面,安杨点了草稿箱,三百多封邮件安静的躺着,并没有发出去,她依次点开。
  
  “如果你觉得离开更好,那我不会打扰你,只希望五年后不要让我失望。”
  
  “西藏那里很美,环境很糟糕,安杨我已经不再想起你了,怎么办,我是要忘记你了吗?”
  
  “昨晚春晚,我一个人呆在房间看完了节目,出来时外面四处放着烟火,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你,可是我还是想你了,安杨新年快乐。”
  
  “我没有资格去堕落,只有自己强大的人才能守护自己的爱人,抱歉,安杨我让你失望了。”
  
  “今天一个人去吃了冰淇淋,满满的一大杯,感觉仿佛你又在我身边,你还好吗?”
  
  “最近我每日在晨跑,锻炼身体,我想要陪着你老去,你走不动还有我背着你。”
  
  “或许是有点卑鄙,可是我真的克制不住的想你。”
  
  “想你,念你,恨你,爱你,终究忘不掉……”
  
  …………
  
  安杨的眼泪滑落,双手捧脸,晶莹的泪水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陆以莫回家便看见安杨将所有东西打包,他脑门一跳,“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安杨此刻早已冷静下来,脸上甚至画着淡妆,她扬起笑脸,微微笑着,“我要回去。”
  
  “这么晚,你回哪里去?”陆以莫皱眉不悦。
  “陆以莫,你不要在这里跟我装傻了,我们分手吧!”她撇过脸,狠下心来。
  “你说什么?”他仿佛没听清,反问,脸上满是错愕,羞恼以及愤怒。
  
  分手,又是分手,五年前她一句轻飘飘的分手,如今亦然,难道在她心中他就什么都算不上吗?
  心底的怒火蔓延,明明昨晚还好好的,昨晚他们激烈而缠绵,亲吻着彼此,即使早上,她仍旧一脸笑意的送他离开,可是如今她却说要分手。
  
  “你给我一个理由。”他额头青筋直跳,紧紧握住的拳头青筋泛起,指关节泛白。
  “理由,需要理由吗?理由就是我发现我已经不像五年前那么爱你了。”她忍住心痛的笑。
  
  “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你无聊消遣玩弄的玩具吗?”他的脸色早已阴沉如夜色,眼底一片阴霾,明明知道这句话是有多蠢,在你眼里我算什么?说出口就应该知道在她眼里他或许什么都算不上。
  “你说算什么就是什么吧!”她并不想要再对此纠缠多少,明明心底早已难过的不能呼吸,却还是扬起一抹自以为最绚烂的笑意。
  
  她那抹毫不在意的笑容却彻底刺痛了陆以莫的眼,心底残存的那股侥幸那刹被撕扯的灰飞烟灭,他愤怒的将一叠东西从公文包里近乎泄愤的掏了出来甩在了她身上,安杨穿着一件单薄的裙子,能清晰感觉到照片棱角摩擦过自己皮肤的灼痛感。
  
  她蹲下身来,捡了起来,B超图,孕检单……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欲盖弥彰的问。
  陆以莫不怒反笑,“什么意思?安杨,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这是你去新西兰的第一个月的,验孕单,孩子一个月。”
  
  他每说一个字语气便森寒一分,他本来不打算计较的,可是如今她竟然说分手,难道他们的感情在她眼里便是如此廉价吗?还是他陆以莫在她心中便是如此不重要,所以才可以没有任何留恋的说分手。
  
  “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掉?”他的脸色阴沉,语气阴翳。
  安杨勾起嘴角,反而笑了,“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没有爸爸的孩子生下来有什么用,不过是个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野种罢了。你只怪我,怎么不说你自己,安心林是谁?我现在这样算是什么?你圈养的情妇吗?还是小三?还是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话已至此,他们之间可以说心越来越远了。
  “安杨,你没有心。”他一字一句,慢慢地慢慢地说,却堪比皮鞭抽打在彼此的身上。
  最伤人的话,也出自最温柔的嘴!
  
  “情妇?小三?泄欲的工具?”他一字一句的反问,身体力行,只是当两人翻滚在地板上,彼此撕咬,毫不客气,不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
  他们靠坐在墙角两边,狼狈不堪,两人身上的衣服都不同程度的撕破,陆以莫的左脸颊甚至明晃晃的一条红色抓痕,此刻正涔出血来,他却丝毫不在意。
  
  撕心裂肺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他们明明是世界上最相爱的一对,为什么要制造这些分离与痛苦给彼此。
  安杨进了卫生间,出来时已经换了新的衣服,长袖长裤,遮挡了身体的伤痕。
  
  陆以莫起身,“安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心。
  
  安杨许久稳下心神,她冷静的提着行李,拉开门,“你不是找了人查我吗?查的怎么样?”
  “安杨,如果你是因为我调查你这件事生气,那我道歉,我只是想要知道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
  安杨停下脚步,“那现在呢?你知道了?知道我这几年过得是有多不堪了?”在陆以莫看不到的角度,泪水滑落,在心底说,“现在你满意了吗?安杨受到报应了。”
  
  陆以莫蹲在地板上,明明这个季节早已是温暖如春,他此刻却觉得全身冰冷彻骨,一双黑眸如浸了冰寒,冷冽,压迫。
  摔门离开的声音,接着一室平静。
  一切又回到了原地了吗?或许陆以莫本该是孑然一身的人,所以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爱,注定鳏寡终生。
  
  安杨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里,开始了正常的上下班,作息时间规律,陆以莫没有再打扰她,虽然这是她想要的,可是心底到底是有点酸涩难过的。
  安路只有在一天公寓的电路损坏后,可怜兮兮的抱着安杨,“妈咪,漂亮叔叔呢?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安杨心底一哽塞,可是这明明是自己做的决定……
  
  事实上,他们还是回偶尔见面,虽然机会少之又少,比如说,安杨在美术馆的时候有遇到陆以莫跟人过来逛,她礼貌客气的模样就仿佛招待客户,脸上笑意盈盈。陆以莫同样如此,谁也不比谁笑的少。
  她偶尔与唐潇吃饭,会遇见他,他身边有时会是客户,有时也会是美丽名媛。
  有时他们会礼貌笑笑,擦身而过,有时则是目不斜视,视作路人。
  明明他们距离那么近,心却离的那么远,表面虚伪应付,心里却无比厌倦、烦躁。
  
  或许这便是他们的最终归宿……
  
  一个月后,气候已经彻底的进入了炎炎夏季,炙热的太阳烘烤着。不过明明上午还是烈日炎炎,下午的时候却倾盆大雨,电闪雷鸣不止。安杨刚从超市买了食材,站在屋檐下看着豆大的雨水。
  
  超市里的雨伞早已被哄抢完了,心中暗暗的后悔,自己出来怎么不带雨伞,突然想到了那句,“这天气就跟女人一样,善变!天气预报就跟男人一样,不靠谱。”
  又想要笑了出来。
  
  此刻的出租车已成了众人疯抢的东西,到一辆空车,立马便会不下五个人去抢,安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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