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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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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安杨才愣愣的回过神来,干笑着:“嘿,沈玮。”
  他扬眉笑得更明媚。
  安杨窘迫的要死,她想当时她的表情一定很傻,要不然他也不会笑的这么开心了。
  
  下午安杨坚持出院了,她不想呆在这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她一切噩梦的根源,爸爸便是在那里离开的。
  
  下午回到公寓,没有一个人,唐潇应该忙去了,安杨在家无聊的看着碟片,很无厘头,搞笑的喜剧,安杨连着看了几部,看过就忘,只是当时笑的前俯后仰的,她急切的需要什么事物来分散下自己的心情,手机一阵震动声响起。
  
  “你好,哪位?”安杨才回来,她想不到会有谁这时给她联系。
  “安杨,啊啊,真的是你,回来都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电话那边一阵叫嚷声,她默默将手机拿远半米左右。
  “喂喂,安杨……”
  “听到了。”听到那边终于安静下来,她才缓缓说道。
  “安杨,你太坏了,回来都不告诉我……”又开始了一阵抱怨,安杨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下她,她可能过几天就要走呢!
  “我不是给你发了邮箱吗?”终于等她讲完,安杨才缓缓道出事实。
  “那个……邮箱吗?噢噢,我怎么没看到啊,算了,我不好嘛。安杨,今天要不是听我哥说你在医院里,我都还不知道你回来了,你怎么进医院了啊,我还想去看看你的,结果听说你已经出院了。”
  安杨沉默着听她继续说下去。
  “你这次回来不会走了吧,我好想你啊,你现在是住在安家的吗?不对,你肯定没在安家,你现在在哪啊?”
  “我在唐潇这。”
  
  最后不得不被这姑娘给缠着出门,其实在冬天安杨是特别不想出门的,她怕冷,异常的害怕。
  安杨与沈憙认识应该就是从自己有意识就认识了,小时候她们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友谊深厚。
  沈憙的哥哥沈玮便是今天在医院看见的那位了,现在已经是披上了白大褂了。
  
  安杨提前来到了约定的咖啡馆,今天是星期一,现在的时间咖啡馆还没有几个人的,偶尔零散的坐着几个。
  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黑咖啡。这样苦涩的味道以前她是不喜欢的,以前的安杨就喜欢喝可乐雪碧这样的碳酸饮料,经常夏天冰箱里都是她的这些占据了半壁江山。
  但后来是怎样的,渐渐的都不再去碰这些东西了。
  
  咖啡馆里的店员忙里偷闲在墙角看着电视,此时正播放着一个娱乐八卦新闻,离家几年,对于国内的娱乐明星,安杨几乎是叫不出几个人出来,事实上,对于这些她向来兴致缺缺。
  
  英俊修长的身形,即使是侧影也能看出其高贵优雅的气质,以及他身边那个优雅美丽的女子。
  画面一闪而逝,安杨的心隐隐有种喘不出气的感觉,而主持人的迷人嗓音更如海啸般将她劫持。安杨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她扬手招来一边的waiter。
  “麻烦你将电视关了,我想安静点。”
  安杨知道她这样的要求很莫名其妙,但是她必须这样做才能克制住自己那不断翻涌的酸涩,要不然她会疯掉的。
  
  “安杨。”欢快的嗓音,安杨不用猜,也知道是沈憙来了。
  沈憙是那种第一眼看就很漂亮的女孩子,干净的不染杂质,单纯开朗。
  
  “你居然喝咖啡,你以前可从不喝这些的。”她坐在安杨对面,怪异的叫。
  安杨淡淡的笑,“那是以前嘛。”
  
  如今的安杨早已与五年前那个胆大妄为,调皮捣蛋,梳着刺猬头的丫头不同了,如今的她性格温润甚至是冷漠,穿着时尚女装,及肩长发,白净的肌肤。
  她打量安杨良久,缓缓的说:“安杨,在资本主义国家呆久了果然变了。”
  是啊,连安杨自己都清楚的知道她变了,更不用说沈憙了。变了,是怎样变得呢?好像是在国外的时候,在一次一次的挫折与困难面前,终于摆脱原来那个不知所谓,胆大妄为的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自私,冷漠,无趣的人。
  就连她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转变,但安杨知道,她永远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回到家倒是非常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
  安严,小安杨两岁的弟弟。
  “姐。”安严看到她进来,拘谨的站起来叫道,生疏的不像一家人。
  唐潇坐在沙发一边高深莫测的看着,安杨脱掉脚上的鞋子,换了双毛绒拖鞋,回到家,才发现脚已经冻的完全没有知觉了。
  
  “我回来的时候安严已经等在这里了。”最终唐潇解释着说,安杨点头示意。
  安严倒是知道她在这,安杨暗暗的想,一想到或许不久就要回到那个地方,她的心底就涌起一股不知怎么形容的滋味。
  五年前,她的母亲,没了平日的伪善,美丽的脸庞是毫不遮掩的厌恶与怒气,冲她吼:“你给我滚,除中国以外的任何国家,立马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于是安杨就滚了,并且这一滚就是五年,直到前不久的那通电话。
  
  “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安杨率先说道。
  “那我明天来接你好吗?”安严立马接下话。
  “我自己回去,不用来接。”拒绝了他的请求,看着他白净英俊的脸庞泛着红,安杨终究有些不忍心。
  安杨,即使用再厚的盔甲掩盖着自己,但终究还是不够狠心。
  
  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她总是有些过分的纵容,即使如今的他早已长大成人,担负起一个男人所能担当的重担。但在安杨的印象里仍旧还是那个被人欺负躲在她后面,会奶声奶气叫她姐的漂亮男孩。
  
  将自己整个身体放松在浴缸里,身体的每个细胞得到缓解,卸下了那一天来的伪装,鼻翼间酸涩的想要哭出声来。
  五年,安杨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资格,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应该承担这样的后果。
  
  醒来的时候安杨仍旧有许久恍惚,不知身处何地,她以为还是在新西兰,许久似乎才意识到,哦!我回来了。以前才去新西兰的时候,她也曾经这样,经常醒来不知身处何地。
  在国外的时候,安杨老是喜欢做梦,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总希望醒来一切都还是以前,她喜欢的那个人还在身边,后面又梦到那个人会原谅她然后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我们和好吧。在那个时间段里,安杨活的很梦幻,现实中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被她忽略了它的意义。她一直以为只要她坚信他们没有分开就真的没分开,直到如今他再次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直到意识到不能再和他说话,她才醒悟,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说了怎样就怎样的。
  
  当然安杨也会梦到其他人,梦到爸爸,甚至妈妈,还有安严,哦,差点忘了,安杨还有个妹妹,安心。
  小的时候,很多时候,安杨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她的妈妈杨茹女士在生下她以后的两年又怀上了,并且很幸运的是对龙凤胎,安心比安严要晚出生几分钟的。
  
  小时候爸爸一直很疼爱她,他会陪她去游乐园,会将她高举在头顶,语气满是自豪与骄傲的说:“安杨,爸爸的小公主。”
  会在每一次她生病的时候不去上班也要陪在她身边,会给她讲许多她不曾听闻的他的故事,而她从来都听的津津有味…………
  …………
  
  许多许多,这些甚至都是安严以及安心所享受不到的待遇,许多时候,安心都会羡慕而又嫉妒的看着这一切。
  当然,安杨也是嫉妒她的,疯狂的嫉妒,她们的妈妈从来不会抱她一下,甚至在安杨跌倒在地的时候,她从来不会鼓励或者是主动抱起她。她也从来不会说她,或者是娇嗔的骂她,这所有的一切一切她都只给了安杨的弟弟妹妹,而安杨就好似一个多余般,在她眼里,仿佛空气不存在。
  
  安杨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她会问爸爸,他总是摸着安杨头说她胡思乱想,安杨是全家最重要的公主。
  安杨庆幸,她还有个这么疼她的爸爸。
  
  那时,安家,沈家以及陆家三家的爷爷辈的老人曾经是一切同肩作战的好兄弟,上过战场,扛过枪,杀过鬼子,也曾经历许多的生死与共。战争解放后,三家关系深厚,也就在S市定居了,而三家的住宅也仅仅隔着几步路的距离。
  老人也都开明,到爸爸们的时候,就由其自己喜好选择了自己的事业,而很有趣的是都是选择的与从政背道而驰的路。
  
  比如说沈玮的爸爸选择了当医生,而如今的沈玮也是子承父业选择了这条路,而安杨爸爸则选择了从商。
  陆家老爷子据说很早就死了老伴,独留下两个女儿,老爷子更是一手将两个女儿拉扯大来,大女儿那时候看上了个穷酸书生,铁了心的要嫁给他,奈何老爷子一生戎马,果断一口否决,坚决反对,说他们不适合,但大女儿也态度坚决,即使是与家里断绝关系也要嫁过去。事实证明,不吃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原来那穷酸书生也只是看上了陆家的家世,如今这女儿都与家断绝关系了,可想而知,后面这书生果断将大腹便便的大女儿给抛弃。而这陆老爷子教出来的女儿也是个犟,硬是将孩子生下来,也不要家里救济,老爷子也拉不下脸来,就这样一直僵着直到她郁郁寡欢,积劳成疾,劳累而死。而这样的爹却也让小女儿伤了心,于是趁着出国留学,便一去不回。这老爷子也可怜,最后独留一个人凄凄惨惨的。
  
  安杨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打开冰箱准备喝水,上面贴着一张便利贴,唐潇说他已经出去了。
  以前她和陆以莫也会如此,经常她不小心惹到他的时候,她便会用便利贴,画个可怜兮兮的哭脸,陆以莫总会无可奈何。
  安杨笑,安杨,你完了,无论做什么事你都会想起他,甚至就是做梦都不能幸免。
  
  安杨到安家的时候,安严已经等在了原地,他笔直的站着,仿佛在等待一场很隆重的时刻,但室外冷冽的空气,还是让人不得不搓着手以此来取暖。
  现在正是12月隆冬时节,想到新西兰现在还正是夏季温暖时节,不免又想到了安路,那个漂亮,敏感的男孩。                    
作者有话要说:  俺……俺……




☆、第四章

  时至今日,安杨仍旧能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陆以莫的时刻,那时的她不过是个十岁的疯丫头,每天跟着一群男孩子玩的忘乎所以,打架拌嘴,翻墙爬树,无所不能。
  而最讨厌的莫过于就是学习了,她对于看书的厌倦就如她母亲杨茹看她的表情如出一辙。
  
  那天安杨跟着一群孩子放学回家,陆以莫便这样出现在她眼前,他身旁的人安杨认识,是陆爷爷家的管家。事实上,安杨平日虽调皮捣蛋,但对于长辈从来都是礼貌至极,小嘴跟抹了蜂蜜般的甜,但却又不是一味的去说好听的,比如说,她会跟陆爷爷说他还是很年轻,很强壮,跟去年一样,而不会夸大其词的说与她爸爸一样;再例如,她会对沈家夫人说她与她妈妈一样的看着年轻漂亮,因为杨茹确实是众所周知的美丽。
  
  苍白、阴郁、不合群、美丽,这便是陆以莫给安杨的第一印象。或许用美丽去形容一个男孩子不是很确切,但他确实是让人惊艳的美丽,就好像后来安杨第一眼看到张国荣时的惊艳一般。
  那时的陆以莫冷冷的看着她,这激起了安杨心中那颗愤愤不平的心,要想平日她走到哪都是小伙伴们争相讨好的对象,现在居然会来个给她脸色的人。
  
  安杨比同龄人都要早上学两年,因而当她拽着书包带去学校的时候,她的弟弟妹妹还在家“嗷嗷待哺”呢。当她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安严与安心才读一年级。
  那时的安杨在学校早已是混的风生水起,老师喜欢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同学也对这个长相漂亮甜美的女孩颇有好感,安杨是那种即使是同为女生都让人从心底觉得喜欢的那种女生。
  
  与陆以莫相比,他们是两个极端的人物,安杨性格开朗乐观,虽然心底深处对于母亲仍旧是有些小小的介意,但外人是完全看不出来的那么乐观的安杨居然也有不忍提起的秘密。而陆以莫则完全不同,他孤僻,不合群,对于外界排斥,对人的喜恶则更是直接表现在眼神里,而这大概也从侧面说明了他缺乏安全感,性格冷漠。
  
  世间传播速度最快的或许就算的上是谣言了,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安杨已经基本掌握了陆以莫什么情况了,原来是陆爷爷的孙子,名叫陆以莫,听说刚死了妈妈。
  这话都是从安杨的玩伴沈憙口中说出来的,说这话的沈憙穿着蓬松的公主裙,扎着蝴蝶结,一如既往的可爱,可在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她说出的话竟这样刺耳难听。
  
  陆以莫仅仅比安杨大两岁,尽管安杨早读书两年却还是低了他一届。
  认识陆以莫的时候,安杨正在读六年级,而陆以莫就已经升初一了,这个学校是S市最负盛名,历史悠久的学校,其中是集小学、初中、高中于一体的贵族式学校,当然安杨的心中还完全理会不到何谓贵族学校。
  
  在学校,安杨还在默默奋斗收起玩心的拼搏毕业考试的时候,也就没那个心思再去想前面说的要怎么捉弄陆以莫的念头了。
  毕业前夕,她以问作业为理由堂而皇之的走进了陆家大门,陆家上下人都是认识她的。陆爷爷一脸和蔼,顺便热心的让自己孙子陆以莫教她,于是安杨登堂入室的走进了陆以莫的房间,完全没什么特别之处,书桌,床,很朴素的摆放。
  
  陆以莫自她进来就一直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显然他没有将前一刻答应陆爷爷的话放在心头安杨甚至想他肯定都没将爷爷放在眼里,因而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反着做。
  
  安杨忽然有些委屈,从小到大,她何曾被人这样冷落过,如今她厚着脸皮甚至想跟他示好都被人给熟视无睹。
  “喂?”她趾高气扬的叫。
  陆以莫仍旧看着手里的书,似乎当他是空气。
  她颓败,“喂?你叫什么名字?”
  还是没有回应。
  “陆以莫,你是哑巴吗?”她终于彻底泄气。
  “什么?”许久,才得到回应,陆以莫的声音清清凉凉,悦耳动听,就好像妈妈在家弹奏钢琴时的声音。
  “你居然舍得说话了。”她大惊小怪的叫。
  陆以莫小小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安杨不以为然的想,装什么成熟,哼!
  
  小学毕业考试的时候,安杨顺利的升入了本校的初中部,想想以后或许会与陆以莫经常见面了,她就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激动万分。
  
  暑假的时候,安杨爸爸带着她顺便去加拿大玩了一圈,安杨的姑姑那时便已经定居在加拿大了,那是安杨第一次见到唐潇,那时的安杨调皮的厉害,第一天见面就将唐潇给打哭了,这或许算的上是唐潇这辈子最难堪的往事了。
  因为唐潇说他比她大,要她叫他哥哥。安杨才没那么听话,于是拳头解决问题,便演变成了后来的流血流泪事件,但安杨也吃了亏,膝盖被擦了层皮,害的她疼了好几天,睡觉做梦都是疼的。
  小伙伴的感情便是在这打打闹闹中建立起来的,唐潇带着她去了城市的附近逛了遍,安杨确实玩的忘了那些平日的伙伴,走的时候,安杨甚至偷偷的抹眼泪,唐潇一脸大人的安慰她。
  
  等到安杨回国后,陆以莫却很不爽了,她这次耍的乐不思蜀,甚至都忘了陆以莫这一号人是谁了,因而陆公子在某日早上看到安杨迷蒙着睡眼从公路边走出来时,他就狠狠的想要打她一顿,没心没肺的丫头。
  
  安杨确实很没心没肺,她甚至能很快就忘记昨天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然后又跟人打成一片。
  升入初中的安杨还是与以往没什么改变,唯一的就是她不用再如以前那样要当着弟弟妹妹的管家婆了,安心确实不负众望的长的可爱的像个公主般,穿着荷花裙边的裙子。
  开始的时候,安心其实很依赖这个姐姐的,在他们眼底,安杨便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甚至面对那些大几个年纪的男生都毫无畏惧的跟人打架,最后能让人输的心服口服,倒是因此安杨也收获了不少的哥们,大家称兄道弟的。可想而知这样的安杨怎么会去穿的如公主般模样,她留着短短的头发,穿着与男生一般。
  后来杨茹在安杨没在场的时候,骂安严与安心,每天就知道跟着人乱跑,身上弄得脏的跟狗似得。
  当时的安杨站在门后面,大概就是第一次确切的知道了一件事实,那就是自己在这个所谓的妈妈心中是有多么的不受欢迎。
  应该从能看人脸色起就知道了的,妈妈会给安心梳可爱的头发,会给安严精挑细选衣服,甚至心情好了她会教他们弹会钢琴。
  上学后更是如此,为了节约时间安杨便一直留着短发,不会穿那些漂亮但穿着过程很复杂的衣服,而那时安爸爸每天都很忙,经常出差,在家的时间,一年都数的过来。
  
  或许是同在一个初中部的原因,安杨能时常的见到陆以莫,跟以前一样,当她不认识,目不斜视的擦身而过。
  有时安杨心中不服气,便会故意上前拉着他不放手,然后开始耍赖皮,“莫哥哥,你上次说的来我家,你怎么不过来。”
  或者是“莫哥哥,我好想你哦。”
  经常是说的陆以莫耳后根都染红了才罢手。
  
  然后安杨计谋得逞的笑,洋洋得意,陆以莫漂亮的脸蛋写满了厌恶与不耐,经常是扯着她扒着他衣服的手,才能脱身。
  初中的时候,男生女生都处于青春期,年少的身体那颗躁动的心。陆以莫平日待人虽然冷漠疏离,但这并不影响女生们的喜欢。
  安杨是在一次课间操的时候在操场上无意听到有人在谈论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停住了脚步,伸长了耳朵去听她们聊天。
  “初二的陆以莫真好看,我们班花据说都给他递了情书呢?”
  “好像王子哦。”
  
  安杨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王子?在年少的安杨心中王子是个身披金甲战衣,脚踏七色云彩的盖世英雄。那时的安杨沉溺于金庸小说笔下的江湖,她喜欢那种刺激快意人生的江湖生活。
  她承认,陆以莫是好看,特别是那双黑亮的眸子,异常明亮,漂亮的丹凤眼,如天边的彩虹般耀眼。
  可是至于这样被人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热衷的议论吗?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是王子?阴森森的不爱说话,还小气的要死,从来不会跟人说谢谢。安杨发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能这样数出一大堆他的缺点出来。
  安杨本不是个记仇的人,可是她却能清晰的记得,去陆家的时候,陆以莫从来不会停下手中的事情来招呼她一下;平日上学的时候她会率先抢着上公交给他占位子,而他总是心安理得的坐着不知道感谢她一句;等等等,这样的小事数不胜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纯当笑话)那时安杨认识了一个词语:笑颜。她屁颠屁颠的跑去问陆以莫,笑颜的颜是什么意思。而陆以莫很好心情的指点,浅显点讲就是长相,面容的意思。
  于是聪明的安杨立马活学活用。
  怎样文绉绉的指出一个人长的难看?——此颜差矣
  形容一个人脸大呢?——大颜不惭
  一个人什么时候最美?——人之将死,其颜也善
  丑的把人吓跑了?——  异颜既出,驷马难追




☆、第五章

  在安杨还沉醉在各种漫画世界,周旋在朋友圈里时,陆以莫已经是各种大小赛事的获奖者,老师的宠儿,同学心目中的偶像。
  等安杨回过神来,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他每天似乎也没怎么读书吧?有时还被安杨逼着给她辅导,他倒是特别喜欢打篮球,初二的陆以莫已经是身高猛增,安杨就只能堪堪抵着他肩膀位置。
  
  升入初二的时候,安杨的成绩是一落千丈,想想也正常,她每天没放几分心思在学习上,平日占据她吸引力的东西本就够多了,她哪还有心思去学习。
  在安杨还来不及伤心自己成绩的时候,便听闻自己的姐妹沈憙要搬家离开她了。小的时候,受金庸古龙荼毒,于是两个小孩子也学起了义结金兰,拜做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在小树林中空地,跪在地上指天为誓,她们起誓一辈子不离不弃,完了还象征性的用树枝隔了下手指,算作是完成歃血为盟。
  
  她们在一起厮混着,仿佛就过着金庸笔下的肆意江湖生活,快意女侠。但显然的,沈憙那样的乖乖女是做不了女侠的,她就只能做公主,于是安杨便是那个为了朋友当着守护者的女侠,后来顺便的保护着她的两个弟弟妹妹。
  
  或许是那时太小,小到完全不明白离别的苦。
  后来沈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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