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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去恋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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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之后的一路,他们都在不断的收获着感激,他们自己也因为可以帮到别人,而快乐着自己。一个人,当你有能力能帮到别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小导游是蹦蹦跳跳就过了河的,那叫一轻巧啊!真叫人有点儿想回去的时候照着他的路子蹦过去。
这个难关过了,下面应该就容易多了。
过河后还有一个营地,空无一人。小导游说那个营地是给那些5天4晚的人准备的。而之后的路,要穿过这个营地。
之后的这天,山道上异常的热闹了起来。那伙人,是之后在路上的遇到的最大的一个团队,19人,来自不同的国家,多数是欧洲和南美洲本土,没有亚洲也没有北美。大家语言的交流有障碍,但不妨碍嘻哈打趣儿,时而你超我,时而我超你,相互超越的时候,就夸张地喊一句“HOLA”,像认识了很多年的老友。这一天的山道上,有一个不知深浅,也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国女生,她是快乐的,张扬的,也是友善的。
小导游说午饭要在当天的营地开,中间会给一些苹果和饼干充饥。实际上刘寄奴就只吃得下苹果,本土的饼干巧克力之类的,都是甜得要死没什么食欲的,也只有崖姜可以来者不拒,刘寄奴毫无心里压力的把自己吃剩的东西都扔给了他。
得知那个下午也没什么事儿做,Amber等四人就不着急赶路了。小导游和Girasol的小挑夫,和他们一起,走走停停,吃吃喝喝,慢吞吞地晃悠,倒不觉得累了。Girasol则早跑得不见了踪影。她其实速度并不快,只是她不停,一直在走一直在走。
一点一刻才到的营地,竟然用了六个小时,Girasol已经早一个小时就到了,叫嚣着她快要饿死了!这孩子包里除了压缩饼干什么都没有。你要是好心分给她点儿什么,她还嫌重懒得背。
后来两人关系亲密了,刘寄奴问她,既然不喜欢吃压缩饼干,为什么要带呢?Girasol想也不想就答道,专业的人都这么干啊!好吧,您真是个有追求的人!刘寄奴继续问,那你不喜欢吃压缩饼干,饿肚子的时候怎么办?这回Girasol的回答更绝了,只见她理直气壮的说,不是还有我哥吗!
到达营地后大家都很高兴。虽然这里比上个营地条件更差,唯一的一间吃饭用的泥屋还没有墙壁,屋顶也漏水,然而在这里仰望罗赖马真是绝佳的角度。它像一张巨大的桌子横亘在云间,顶部平坦得令人怀疑可以在上面溜冰或打桌球。夕阳西下的时候,那份柔和的金色光晕更是会让人屏住呼吸。刘寄奴非常喜欢山,以前总觉得每一座山都是一个巨大的佛,永恒地在云间打坐,默默为众生祷告。可是罗赖马山是个异数。它完全不给人以慈悲的感觉,反而像个天外来客一般冷冷地打量着世间万物。也许是因为它古怪的形状世上少见?反正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山,它的气质似乎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
罗赖马山在当地贝蒙族土著语中是“魔鬼山”的意思。它是一座桌山,或叫平顶山,这里与周围的景色相孤立。在数百万年的岁月里,这里的进化无论是停止还是继续,都与外面的世界无关,那里似乎恰如一个“失落的世界”,因为山上生存着大量奇异的动植物,也许恐龙或者它们进化之后的后裔还生活在那里。
午餐是在营地吃的,吞拿鱼拌包菜色拉,还有大受欢迎的面包片。崖姜这个吃货竟然基本是每顿都觉得不够吃的,有时刘寄奴会分一部分给他。这一阵子刘寄奴很奇怪,一直都吃得很少。
☆、黑市无处不在
那天下午,果然是无所事事。营地周围是茂密的雨林,把随身携带来的简易设备在附近的大树上固定好后,他们一行人就开始进行针对性的锻炼,一切都只为把状态调整到最佳。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完完全全地展现在队员的面前,Amber自不必说,Mirabilit和崖姜也是实力非凡,Girasol和刘寄奴做为女生在身体素质方面与男士之间则各有长短,不能一概而论。正当刘寄奴因看着Amber凭着简单的器械,无比轻松写意的做出各种各样高难度的动作而叹为观止时。殊不知,自己下午的表现同样悄悄改变了其余三人对她的观感,让崖姜不自觉挺直了腰杆有了底气。
阳光透射在草坪上,崖姜背对着她,正练习起某个看起来相当难的器械。他的身材看着来非常高大,随着他的发力,T恤下每一寸肌肉,都慢慢显露出坚实的线条轮廓。而当他放松时,那喷张的肌肉又收了回去,背部的线条重新变得修长匀称,在阳光中投下柔润流畅的剪影。
刘寄奴一直觉得他虽然高大,但不显得壮实,没想到他这么有肌肉。刘寄奴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懂得欣赏人的外貌。她一向不喜孔武有力的男人,而崖姜这样的似乎是那么刚好。不由得想起昨天在小河边,看到的T恤下掩藏的那副身躯,刘寄奴忽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热得利害,内心燥动不安。她侧过身,羞涩的拿手捂着自己红得发烫的脸颊,希望快点把温度降下来,别被人发现自己异样。她心想,幸好正在进行高强度的运动,这样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却不知一举一动早已落入有心人的眼里、心里,泛起了阵阵波澜。
在潮湿闷热的环境中,进行完高强度的运动过后,众人全都已是汗流浃背,迫切的想要清洗一番。小导游说,下面有个游泳池,有点儿小。众人满怀希望地奔下去,看到一哥们儿裹着浴巾,很坚韧地在打捞他迷失的泳裤,在弯弯的河道里。而他的头上,就是所谓的游泳池,一个巴掌大的浴池,仅一米多深。水刺骨的冷,不再是像昨天那样舒服的河水了。Girasol试探了下水温,就缩了回去。刘寄奴竟然毫不在乎的冲了进去,把头过了把水来止痒,天实在是太热了!只是后来一边洗一边冷得哇哇大叫。三个汉子自然是毫不避讳的跳进水池,自在的洗起来,似乎冰冷的水温对他们毫无影响一般。而可怕的是路途泥泞,两边都是极深的黄泥坑,简直是一步一滑。原本已经洗得干干净净,路上一不小心又溅了满腿黄泥。这澡等于白洗……这条路是明天上山和第五天下山的必经之路,简直让人无法想象到时候会有多狼狈。
那捞泳裤的哥门儿后来跑过来找人聊天,也是个极品。他和另外三个德国人是一个团队的,但他的票出了问题,所以迟了一天到。他是这一天,赶出来了两天的山路追上来的。竟然比另外三个德国人到得还早。他对于自己的去路也是未知。他说下山后的公交没有了,因为是圣诞假期,委国人基本都休假去了,或者不休假的,也都喝高了不便出车了,而出租车可能是唯一的方式离开,却要他2000BSP一人,还得找到4个人拼车才行。听他这么说,刘寄奴不由得感慨自己还是很幸运的,之前支付的两段公交的总费用才只有30美金。
他叫Borax,是瑞典人,这家伙还说自己是个作家,写经济方面的书。对什么都很有自己的见解,偏激的见解!他对瑞典一堆的意见,到了差不多不承认自己是瑞典人的地步;对中国也有着很深的成见,巴望刘寄奴也跟着说些中国的坏话,可惜这会刘寄奴和崖姜都贼虚伪,要骂中国一定只能中国人自己的圈子里,一致对外时都表现得贼爱国。
跟这家伙讲话,有点儿累,很快就让人失去了跟他废话下去的兴致。刘寄奴拿个相机开始四处溜达,并很荣幸地,验证了一把高级厕所,已经不及前日高级了,帐篷没了,变成了一个门帘儿,不过能坐在马桶盖上吃着黑莓望着平顶山完成人生大事,已经足已幸福得让人叹惜了。
后来没事的时候,大家互相聊天。刘寄奴总觉得捷克来的女生Aloes面熟,此刻忽然反应过来――她长得很像凌霄!说来也怪,她们一中一西,可是真的很像。这个发现让刘寄奴条件反射的转头去看她的男朋友Turmeric。呼,和元胡长得一点都不像。捷克来的这对情侣档是有特别爱好的旅行者,一有假期就满世界寻找理想的地方登山,他们去过的很多地方刘寄奴根本闻所未闻,虐狗是可耻的!他们听说Amber辞职旅行也显得颇受冲击,露出极其向往的神情。果然人人都有个“辞职旅行梦”啊。大家聊着聊着又扯到政治话题,这简直是旅行中不可缺少的“调味剂”。也许是历史的原因,刘寄奴感觉和他们更有一份感情上的亲近,尽管都是年轻人。事实上无论是波兰人,还是捷克人,他们的确跟西欧人和美国人不同,像是介于东方和西方之间,尽管更偏西方一点点。所以大家聊得特别投机吧。
说来也怪,似乎只有疯狂的欧洲人才会特地不远万里来这个危险的国家旅行。其实他们中的很多人也是怕的,旅行者见面聊天时总会好奇地询问对方:“你怎么会来委内瑞拉?”语调中有不可思议,好像忘了自己也身在此地。答案往往惊人的一致――特价机票。捷克来的情侣组说他们当时也挣扎了好久,出发前也怕得要命,但最后还是决定赌上一把。其实刘寄奴现在倒觉得来委内瑞拉旅游是完全可行的,关键词在于“避开首都”,“参加当地旅行团”和“一定要在黑市换钱”。
黑市在哪里?它无处不在。商店、餐厅、出租车司机、甚至是机场柜台的工作人员……黑市约等于所有人。本国货币玻利瓦尔实在太多变和脆弱,委国的所有人都想拥有更□□的美元。为什么不在外币兑换窗口换钱呢?原因更加荒谬――官方的汇率和黑市的汇率差价有数倍之多(一直在变一直在变)!所以除非你疯了才会去官方的兑换点,头脑正常的人统统都在黑市换钱。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差价呢?只能去问总统查韦斯了……通货膨胀太厉害,国家又实行外汇管制,市面上的美金不多,需求量却很大,黑市价因此居高不下。
大伙聊天的时候,Amber还在后面的山坡上疯狂自拍,永远永远不知疲倦。
晚饭时下雨了,之前愉快的气氛顿时一扫而光。崖姜冲回去抢救大伙晾在木牌上的衣服,小导游用头灯指引刘寄奴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坐在帐篷里,感觉更糟糕了――听着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小,刘寄奴坐在地上久久地发呆,心里非常茫然,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自找苦吃。
委内瑞拉的时间非常规则,早上五点半天亮,晚上五点半天黑,每天都一样,不用看表,非常准时。而且黄昏日出的时间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变化非常快。远离都市,在大自然中生活,身体节奏跟大自然吻合,早上五点半天刚亮就自然醒,晚上漆黑一片啥也干不了就早早睡,真正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天刚开始发暗的时候,突然什么东西闪了一下,过了一会又闪。萤光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随着日落光线迅速变暗,越发显得萤火强烈,整个营地登时银光闪闪,到完全天黑的时候跟天上的星星互相呼应,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个真实的世界!
那一晚,Girasol借了哥哥的羽绒服去睡觉穿!其实同在一个帐篷的刘寄奴也是一夜没睡好,却是因为热。睡袋盖着热,不盖又有点儿凉。脑子里还对Girasol得怎么挨过山顶那可能寒冷的两个夜晚的感到忧虑。
衷心祈祷,山顶不要太冷。
☆、我摔!
第三天,7公里的山道,预计4-6小时,对于他们一行人而言,这只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大菜还在后面。
刘寄奴醒得很早,可是懒得动,骨头也酸痛得无法动弹。静静地躺在那里恍神,听着外面的雨声,好像越来越小了,心里稍稍觉得安慰。可是起来以后看见那个瑞典人满脸沮丧,原来他和同伴的帐篷夜里漏水,把他的睡袋都淋湿了。刘寄奴很为他难过,今天晚上徒步的人会在山顶宿营,那里海拔2800米,听说夜里冷得要命。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早,导游说要赶时间,早饭就从简了,只有冰冷的三明治。众人草草地吞完了,却始终不见Girasol爬出来。据说这大小姐还在帐篷里一丝不苟地层层涂抹着,仿佛置身于自家闺房中的那般精致。刘寄奴忍不住发火了,冲着帐篷喊着让她快点儿,并对着姗姗来迟的她没好气地说:“麻烦你有一点儿时间观念,大家都在等你,挑夫也等着你吃完洗碗收帐上路呢!”
“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把营地里别的人都吵醒了,你要注意点儿国际影响啊!”Girasol满脸的不在乎,嘻皮笑脸反过来质问刘寄奴。
“你自己回头看看,营地里还有比你起得更晚的人了吗这么热的天儿,大家都想早起早走好避免下午的酷暑你不明白吗”刘寄奴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
“噢,大家都起这么早啊,我都还没睡够呢!”Girasol一脸天真灿烂的笑容,这孩子还真是从来不知道愁的。
刘寄奴和崖姜决定先走了,反正,Girasol只要开始走了,就一定会很快超越他们的。他们和她,几乎从来没有同步过。这孩子坚信她可以不拖累别人,也不准备被别人拖累,她还真的做到了。
七点正,他们作为这一天最早上路的一拨儿人,开拔了。
在濛濛细雨中人们开始登山,这是迄今为止路途最艰难也是最好玩的一天。
走进这片原始森林,各种千姿百态的古木奇树映入眼帘,令人目不暇接。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有的树干、树枝上发出的气生根从半空扎到地里,渐渐变粗,成为支撑树冠的支柱根,形成了独木成林的奇特景观;有的气根缠绕在其它的树上,越长越粗,越长越宽,最后连接起来,把附着的树绞死,形成了独特的绞杀现象。此外,那纵横交错如蛟龙盘绕的地面根,附生着蕨、地衣、苔藓、兰花等20多种植物的“空中花园”,也是原始树林的独有景观,让人叹为观止。
四周植物非常茂盛,各种花卉,争相竞艳,热带食肉食腐植物层层叠叠,挤得满满的,连根针都插不入。不知名的鸟儿时不时落在身边,有时近在咫尺,摇着脑袋观察人们,等到拿出相机,它们却哧地飞走。可能印地安人和游客都比较尊重自然,感觉这些鸟类都不太怕人。我们通过一条小河时,一只蓝绿色泛着荧光的小鸟竟然堂而皇之在河里洗澡,旁边有人也不管。一时阻塞交通,好几个背包客都被迫等待,直到它洗好了飞走。越靠近悬崖,植物形态就越原始。□□伊诞生于20亿年前的远古宙古远古代造山纪,是美洲最早升出海面的大陆之一。由于与世隔绝,山上的很多动植物都独一无二,或是保留了史前状态。
山路简直不能称其为“路”,泥泞难行,而且高度落差极大,常常要借助旁边树木和岩石的支撑。这是真真正正的“爬”山,刘寄奴正是像动物一样四脚并用地一步一步“爬”上山去。没有力气说话,甚至没有力气去思考,全身肌肉都在机械地运作。爬山时简直连自我都丧失了,所有的思想都只汇集成一个字的指令:Up!
这让刘寄奴觉得自己变成了动物,是山间的一只野兽。也没有了羞耻之心,只要周围两米之内没人,想尿尿时脱了裤子就蹲下去,完全不像以前的自己。
不过,好在刘寄奴有一个很好的同伴,一起打气加油。憋足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就能窜上去很高,歇过一口气儿,再窜。要是跨度有点儿大,就崖姜先上,上去了拉一把刘寄奴,谁让她个头比较矮啊,爬坡就有些吃亏了;要是跨度连崖姜都一步窜不上去的,就刘寄奴先爬,爬上去了拉崖姜一把,配合得还真叫一默契啊。
再默契也有出岔子的时候,没办法,必竟连牙齿都会有咬到舌头的一天。这回坡的跨度就挺大,于是崖姜一马当先,身先士卒的窜到了坡的上面。刚一站稳便俐落的一个转身,将手伸了出去,准备拉刘寄奴一把。
刘寄奴静静的看着他,信任的交出自己的手,放入他的大掌之中。看着那个指节分明的有力的手掌,刘寄奴有片刻恍惚,没注意到地上那石块。下一秒,她“啊”地一声惊呼,脚下一滑,就直直栽了下去。这一切犹如慢动作一般在崖姜面前回放,轻轻地倒下,犹如那轻盈的蝴蝶。
刘寄奴第一感觉,心突然重重的跳了一下,脑袋蒙的一下,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地上了。慢慢的恢复知觉,感觉脚上先是凉,但是马上就有点热热的。
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握到刘寄奴的手,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前面跌倒。这种感觉就像被人用尖锐的东西狠狠的在心上戳了一下。他二话不说,赶忙纵身一跃,来到了刘寄奴身边,就见她倒在泥地里,摔了个四脚朝天。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柔声问:“摔疼了没有?”万幸的是刘寄奴恰好摔在了落满树叶的地上,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顶多有一些擦伤。确认没有什么大碍后,两人又继续前进。
偶尔回望的时候,不自觉的发现离开的营地已经渐远渐小了。之后的路,终于转入树林中,慢慢向山体的峭壁靠近。同时,路况却变得比前面两天糟糕了。密布着石阶和树根,上升的幅度开始加大,景色的变换也丰富了起来。他们俩在林中盘旋缓行了没一会儿,这时Amber等人追了上来,并超过了他们。尤其是Girasol,她的速度控制得很好,并不快,但很平均且始终能不停,那简直就是如履平地的速度啊!
崖姜属于上下坡一样的速度,都不快也都不慢。所以他上坡是比刘寄奴快的,而刘寄奴则是下坡比她快。在经过这些天的磨合后,一种新的默契已然形成,俩人准备彼此迁就着一路同行了。
走在路上的同伴,有着你可以交付性命的信赖,这样的缘分,从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没有了元胡的相伴,曾经让刘寄奴一度很茫然,直到崖姜的出现,给了她极大的安慰,仿佛也找到了新的希望,让她觉得自己是何等的幸运啊!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已经开始遭遇下山的队伍。众人友善地鼓励着,快了,马上就过半了,山上太美了,一切都会是值得的!
他们,就在那相信一切都会是值得的念叨中,听见了哗哗的水声,来自那触手可及的山体峭壁,这也预示着雨林中的那段盘旋即将结束,而今天的路已经走了一半。这里是他们今天的上水点,在这里,他们等来了小导游,还有那个19人的大团的大队人马。那一天,刘寄奴是唯一看起来像专业摄影师的人,大家仿佛都准备全力以赴爬山了。只有刘寄奴,还很执着地挂着个大块头。那个相机是将要上山的时候,崖姜寻了个匪夷所思的理由硬塞给她的,而当时刘寄奴不知是哪个筋正抽着,愣是忘了“拒绝”二字的书写方法,一路小心翼翼地背了过来。于是后来,刘寄奴从崖姜的专用摄影师,变成了所有人的摄影师,认识不认识并不重要。不过,只有天知道,他/她们这辈子能否见到留在刘寄奴相机里的英姿了。
之后就要开始今天的挑战——过瀑布了。
小导游说,要下个大坡,然后,上两个大坡,会有两个观景点,然后就是今天最危险的路段-要过被飞瀑冲刷得极其光滑的乱石岗和经受大水的洗礼了。他会在需要的地方等待,俩人向他保证,一定能照顾好自己,他可以放心地先走。
虽是下坡,刘寄奴马上就发现,路没那么好走!那个下坡还真是有点儿陡度的,膝盖隐隐有了感觉。这路有点儿冤,怎么下去的就得怎么爬回来这个高度不是而上的坡自然是要比下的还要陡。等他们晃荡到第一个观景点,小导游正靠在大石头上养神。刘寄奴以为,他早走了呢!
在山里转,是很需要运气的。这第一个观景点云遮雾绕,什么都看不到!小导游只能画饼充饥:如果没有云雾,如果下面是晴朗的,会是一望无际得大平原,能看到起点的村庄,甚至领国圭亚那。也只好将就想像了一下,就算是观过了!
崖姜又饿了。这家伙总是饿,怎么吃都仿佛不够。刘寄奴有时候都怀疑小导游是在等他们,还是在等他们口袋里的吃喝。每次她那份不吃就都给了小导游和他的小侄子,她背包里的吃喝,基本都是这么出去的。刘寄奴也是大方,竟然牛肉干、巧克力、能量条,都原封不动地送了出去。只有坚果和辣萝卜干,还偶尔吃些。
☆、投怀送抱
继续走,第二个观景点倒是近多了,这里,开始有朦朦的水雾飘来。让人知道是时候了。收杆,收相机,换出防水的小相机,穿雨衣,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就准备去挑战今天的难关了!
上一秒还只是濛濛细雨,下一秒忽然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这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暂时游离出来,惊恐地打量着四周――发生了什么事?下暴雨了吗?可是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汽,什么也看不见。刘寄奴全身已然湿透,刚才穿的雨衣根本不顶用,水还不停地从头顶流下来,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她伸手去摸身后的背包,不知道里面湿了没有。
忽然间刘寄奴又安全了。尽管还是冷得发抖,已经没有巨大的水流了,旁边的景物又变得清晰起来。赶紧停下来,惊魂未定地连连喘气。看起来同样惊魂未定的崖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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