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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去恋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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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奴深吸口气后,再次在手上擦上镁粉,在崖姜的帮助下,开始了她属于她的真正的罗赖马攀岩之旅。
她不断的移动着手脚,没有往下看,很快就离开临时休憩点两米。
她爬得很专注,全身的肌肉都被调动起来,合身的冲锋衣和冲锋裤贴在她身上,完美的展露出她姣好的身姿。
这个女人的身体线条很漂亮,匀称的胸形、挺翘的屁股,线条漂亮的手臂和长腿,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甚至有些漂亮的小肌肉。
眼前这一幕,实在非常着眼,若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会继续看下去。
话说回来,这小妞要是知道他在下面看到的风景竟然如此绮丽,恐怕不会愿意就这么爬上去的。
无声自嘲的笑了笑,他跟着爬上岩壁。看着头顶上,那被包裹在冲锋裤中,不停往上移动的翘臀,他实在很难专心,但又舍不得移开视线,只能极力把脑海里各种□□的幻想和问题往旁推开,问了一个比较没有那么□□问题。
“回去以后,我可以约你出去吃饭吗?”
刘寄奴差点滑了手,连忙再次稳住自己身体和心神,一边继续往上移动,一边说:“朋友一起出去吃饭很正常,你不用这个时候问好吗。”
“可是我想和你约会。”
刘寄奴小脸瞬间爆红,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偷笑。
她几乎可以在面前的岩壁上看见他扬起嘴角、痞子一般的笑脸,她很想瞪他一眼,却不敢往下看,反正就算低头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刘寄奴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想,只觉得这情况无比荒谬,却又让人不自觉的脸红心跳。
她往上移动的手掌,一手抠住头上其中一个凹槽,利用手脚把整个身体往上抬,再把右脚放入另一个踏脚处。她一边喘气,一边寻找更容易移动的路线,但在这同时,他又在下方继续追问。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约吗?”他跟上,一边注意她前进的路线。
刘寄奴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找到了另一个突出的岩壁当踏脚,往上攀爬着。沉默了许久,才几不可闻的应了声“嗯”。
他咧嘴一笑。
☆、放弃
刘寄奴尽力克制着自己燥动不安的心,努力地专注于眼前。在不断攀爬着过程中,努力的将自己室内攀岩时的经验融会贯通,在真实的岩壁上尝试各种姿势,寻找自己觉得最舒服的姿势。
她先移动重心到右腿上,感觉像是坐到了右脚上,然后再站起来,找到一个像把手一样可以被轻松的握住,大而且有凹槽的岩点。抓牢后,侧身将左右脚的支点换成前后脚的形式,将快挂扣进附近的岩石栓,坐在岩壁突出的石块上,让双腿来承担全身的重量,让双手得到充分的休息。
刘寄奴觉得爬了一段时间后,像这样松开双手休息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倚着峭壁将身体完全伸展开来,让人感觉十分的放松。
崖姜看着她将身体悬挂在空中,双臂离开岩石,再配上她身后那别致的风景,这样的组合产生了绝佳的视觉效果。崖姜真希望能够用相机抓拍下来,不过,他一定会会将这样的画面仔细的珍藏到心里。
短暂的休息过后,刘寄奴继续默默的向上攀爬着。
在又跟随了刘寄奴一段时间后,崖姜发现她不自觉地走向了歧途——尽管这个错误看似并不严重。本应左手去扒壁缘,而用了右手,这样就无法让自己压在一块朝下的岩角上了。按照崖姜的估计,眼前,他的成功机率只有20%:如果继续行动,势必会坠落,一落就是三十呎;就算真能往上爬,如果没有找一另个岩栓扣住绳索,那么爬得愈高,坠得愈深。但是崖姜把体验看得比成功更重要,把成功看得比时间更重要,所以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他并没有出言提醒刘寄奴。
幸好刘寄奴最终停了下来,疲惫加上担忧,她出乎预料地选择了松手,控制良好地沿绳下坠,回到了之前那个停下休息的岩栓的位置。
崖姜迅速的从另一条路线返回,来到她的身边,然后朝僵在岩壁上的她伸出了手,一只手撑在她脑袋边,低头看着她。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原本正沮丧不已的刘寄奴,感觉心脏猛的漏跳了一拍。
由于崖姜挂在岩壁上,所以上身是斜倾着的,就在她身体上方。明媚的阳光沿着他的短发脸颊倾落,越发显得他五官轮廓分明,刀刻一般,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有淡淡的璀璨的笑意,高挺的鼻梁下,厚薄适中的唇瓣轻启:“做得很好,我以你为荣。”
虽然很想相信崖姜的安慰,只是刘寄奴不自觉抬头,张望Girasol远去的身姿,就实在是提不起劲来了。
“我想,只要方向对了,速度慢点只会让攀登的速度长些,总不至于南辕北辙吧。攀岩其实就是极其讲求平衡的运动,不但要让自己的身体随时处于平衡之中,还要攀岩者随时在速度和难度中寻找平衡,在速度和节奏中把握平衡。我一直在观察你,大体上的技巧使用都是好的,只是刚才误入了歧途。不过,你能及时选择松手放弃,这让我刮目相看,因为如果继续行动,势必会坠落。”
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刘寄奴从没跟男人以这种姿势、隔得这么近。她身上每一颗细胞,仿佛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而微微的收缩着。
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念头——似乎一直以来,她从没像此刻,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过他的容颜。
阳刚的、强悍的、却又温和的容颜。
看着他,心跳渐渐加速,那感觉是焦灼的、甜美的、刺激的。有句话这样说,听到心里花开的声音。
“体验比成功更重要,成功比时间更重要。别人能一步跨越的障碍,我更愿意花两步来解决,甚至绕开一大圈来回避。”崖姜耐心的讲述着自己的理念。
“Girasol的经验确实比你丰富许多,但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崖姜顿了顿,给刘寄奴留出考虑的时间,然后抛出一个诱惑。
“或许,你可以选择放弃!”
放弃!多么诱人的词语。
但是,刘寄奴自问不舍得放弃。放眼望去,是如明信片照片般的风景,真是太美了。虽然每天早晨醒来都会有片刻的恍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国家来。但是刘寄奴觉得,如果之前经历的一切都只为来这,那么,这便是她与这片如画般风景之间的缘分,妙不可言。她绝不放弃!
坚定的摇了摇头,紧抿的红唇只吐出一个字:“不!”
大约又休息了五分钟,逐渐恢复体力,刘寄奴荡向岩壁再度挑战。
她那眼神中有慌乱,也有坚毅,然后果决转身,一步步在他的视野里远去,在他眼前肆无忌惮我行我素的绽放,她一定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有多么的动人。而他贴挂在冰冷的岩壁上,心中却像是有一团火焰,沉默而灼烫的燃烧起来。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缱绻和热烈,令人的心就此沉溺不拔,还想要更多更多。
刘寄奴双手拉着绳子,左脚搭一个岩点上,右脚踮着脚尖踩在另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微蹲着将身子靠在凉浸浸的崖壁上,用以前学到的奇异呼吸方式,急速的恢复自己消耗的力气。山风有些大,将大拇指粗细的绳索吹得摇摆不停,但汗水仍然从脸上滴下,双手已经抹了七次镁粉,随着奇异的呼吸节奏仿佛石壁上的凉意也被吸进体内中和那感觉沸烫的五脏六腑。
“咔嚓”。用手从下方握住岩块,直立起身体用高度稳定自己的重心,刘寄奴刚踏上一块几乎看不到的岩壁突起点,还没来得急喘上口气,脚下的岩块因为承载不了突入其来的重力龟裂开来。刘寄奴吓得赶紧双手用力拉住绳子,提起轻身,然后将脚蹬在没有岩点的墙面上,依靠足部的力量和鞋底的橡胶提供摩擦力,虽然这样做很损鞋子。但她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且不论鞋子的质量,就只是这样吊着的以她现在的体力也撑不了多久。她没有强悍到可以不依靠脚,完全使用双手的力量攀爬的臂力,况且此时她还没从上一次使力中回过气来,下一次的落脚点又还没选好。
对落脚点的选择非常重要,关系到能否继续下去,就像一个长途行军的中途补给站从中获得补给和情报,要知道人的体力是以一种起伏波动的状态进行,剧烈的用一股力之后需要一个空档来回气休息积蓄下一次的力量。事实上她这次原本想在利用这个岩壁突起点到达右上方那块较大的突出的岩石上休息一下,不曾想到这个岩壁突起点突然的龟裂,令她陷入了危险中。
体力在一点一滴的溜走,现实不容她有半点的犹豫。是像之前那样果断松手放弃,还是……或许,可以冒险做一次bump。她之前也不过是在室内做过几次bump,根本算不上熟练。但是眼前的情况,逼着她尽快做出判断。
做得很好,我以你为荣。
那有点低哑的,却带着魅惑的嗓声,突然如同深厚的水流在她脑中淌过。虽然刘寄奴不敢往下看,但她能够感受到他就在下面,
他还说过什么……
要是你掉下来,我会撑住你的。
好吧,她也记得曾警告过他,自己随时可能会掉下去压扁他。
安全感就这样不可思议的席卷了而来,浑身的紧张不适随之一轻,刘寄奴快速的在脑海里温习了几遍动作要领。
只见她略微抬头观察了一下附近岩面的情况,然后迅速而果断的,跳跃性的单手从一个点跳到另一个点,将抓握的岩点当做临时辅助,接着快速的将此受跳跃到左上方的另一个歇脚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干净而漂亮,就象一个行家里手!
让跟在下面的崖姜忍不住为之喝彩!
不知为何,经过这次危险后,刘寄奴的心中异常平静,已经没有了拿下或拿不下的压力,只是每一个移动尽量做到完美,抓住了每个握点,难点前保持冷静,一气呵成!终于顺利攀到这个绳段的终点——一块突出的礁石上,与另外几人会合。
攀岩的朋友都很率真,在岩壁下做保护的人都是自己信任的人,否则不会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对方去保护。对于刘寄奴的姗姗来迟,没有任何人表示不满,反而都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刘寄奴的心里也充满了感激。
所谓的绳段,指的是在绳子长度内可以完成的部分路线。因为受绳子长度的限制,一旦路线长度超过绳子在爬到一定高度后就无法继续。那么这一段距离就是pitch。如果一个路线可以在绳子的距离内完成,那么这个路线就是singlepitch。如果不能,那么就是multipitches。有的路线有很多个部——而这些部分则都被叫做pitch,每个pitch都可能有着不同的难度,每完成一个pitch,团队的人员会在会和后继续前进,可以看成多个路线累加在一起。
强大的Amber已经完成了整条线路的开辟,做好了每一个绳段的连接,最终完成了最后一个岩点,他本人也非常满意这个结果。但每一个绳段之间都是自由的,大家需要进一步攀登。
☆、惊魂未定
紧紧抓住绳子,刘寄奴开始了更为艰难地攀爬,忐忑不安。绳索直接挂在礁石上,60米最前都没有任何的岩石塞固定。接下来是一段常规路线,移动非常好,跟勾、尖勾、DROPKNEE、侧身、LONGREACH,就这样重复的上升。把能想到的动作都做了个遍,刘寄奴感觉痛快极了,她细细的体会着扒在岩壁上的感觉,那是一种完全的贴近,一种你依赖于岩石,依赖于自然的感觉,世界就活生生的紧贴在你的身前。那种征服自然又被自然征服的感觉,让人第一次觉得人是完全属于你身边这个世界的。
而危险却再次悄悄降临,在刘寄奴顺利而畅快的不断移动上升时,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头上的绳子卡在了光滑的岩石上。当离下一个岩点仅5米远的时候,她才突然发现自己正在慢慢地割绳子,外层已经被割开了,有的部分几乎露出了绳芯。这个发现吓的她浑身冒汗,就像被人放在烧烤架上细细的炙烤一般。但此时,刘寄奴别无选择,除了继续尽可能慢地向上攀登。幸运女神再次眷顾了她,刘寄奴最终爬过了这一点,惊魂未定的刘寄奴整个身体却依然抖个不停。
因为身处刘寄奴的下方,崖姜也同样没有及时发现这个险情。当他发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提醒刘寄奴了。之后,看见刘寄奴小心应对,更不敢出声惊扰,生怕一个不小心,后果不堪设想。提着一颗心,见到刘寄奴终于转危为安,停下休息时,快速的向她攀去,同时迫不及待地喊道:“小精灵,没事吧!”
“没事……”刘寄奴勉强稳住心神后回答他。“刚才保险绳差点被割断了,幸好我及时发现。”
这样的消息令崖姜大惊失色,惭愧的神色占据了整个脸庞。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说什么呢!难道你刚才偷跑了?没有乖乖的在下面扮演人肉沙包的角色?”又一次经历了危险,刘寄奴豁达了很多,才刚刚平静下来,渐渐有了调侃崖姜的兴致。
崖姜爱怜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此刻只是静静地望着她,他的胸膛就像被她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情绪就这样轻易的被刘寄奴安抚了,因她而滋生的那种深沉而广阔的悸动情绪,扑天盖地的淹没了心头。
经历了足以让任何女性花容失色的危险后,他的姑娘没有抱怨,没有哭泣,更没有尖叫,反而还固执地安抚着他。她明知道他有多强悍,明知道他是可以被依靠。
他注视着身旁的女人,略显紧张的呼吸声;注意着她微微侧过脸去,竟像是有些难为情。他看着她清秀安静的脸,还有不自觉地攥在一起的纤细的手指,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她的小手紧紧的攥着。
能不能请你,就这样紧紧的攥着,别放。
因为,我是绝对不会放的!
“真的没有问题了吗?”崖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很好,继续前进!”刘寄奴定了定神,又继续向上攀爬,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绳段。
她停下来放松休息,以最快的速度脱下攀岩鞋,不然会痛死!!没夸张,会痛死!因为新鞋会让你痛得想要飚泪,好不容易合脚之后基本又要换新鞋了。刘寄奴曾经拿自己平时穿的36码的鞋和攀岩鞋放在同一水平线上对比过,攀岩鞋要短4厘米!所以没夸张,真的会痛死。
把脚丫请进登山鞋后,刘寄奴仰着头观察头顶的薄雾中Girasol的攀爬。是的,天气又变脸了,这就是神秘的罗赖马。
一只修长的美腿像旗子一样的伸向某个方向,以平衡重心,然后再一脚牢牢的踩在岩点上。而后,身体重心迅速转移,紧接着另一只腿也来到了同一个岩点上。稍稍调整,确保稳定后,两只手臂的位置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
Girasol如壁虎般贴服在岩壁上,不时的根据判断左右移动向上着,动作干净、简捷、轻盈,判断迅速果断,不带一丝犹豫。看她攀岩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就像她的人一样漂亮。
渐渐的Girasol越攀越远,刘寄奴不得不用左手攥紧身前的安全绳,然后将整个上半身努力向外倾斜,伸出右手遮挡耀眼的阳光,以便看清Girasol接下来的动作。狂乱的山风将扣在安全帽外的发丝吹得愈加零乱,身上的冲锋衣也被风吹得起伏不断,然而这一切却丝毫无法影响她的专心致致。
狂乱的山风吹不散薄雾,甚至像孩子般调皮的嬉戏,扯棉花糖一般,将薄雾一团团扯下,然后再胡乱的丢弃。
这让刘寄奴的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看不清Girasol的所有动作,却又无可奈何。
Girasol停了下来,右手伸向了身后的镁粉袋,迅速涂抹之后,就立即迈开她的左腿,踏向左边的岩点。接下来,她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不断在原地调整着重心,好一会之后,她才将右腿弯曲,直接向上踩住岩点。
奇怪的是,做完这个动作后,她仍然没有后续的动作跟上,而是停在原地,不停的左右扭动着。刘寄奴看不清她的动作,只能在下方不断猜测,希望她不会遇上什么麻烦。
时间也许只是过了几秒,但Girasol仍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让刘寄奴感觉过得出奇的漫长。
Girasol终于动了,只不过看情况似乎不太妙,她左右晃动着,应该是在努力找回失去重心。她将下半身完全的贴服在了岩壁上,手臂有力的撑在岩壁上,微微撑起了上半身,然后抬起头,寻找可以支撑的岩点。显然这次的尝试失败了,因为她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姿态,再次尽量将整个身体完全贴服在岩壁上,这样可以节省力气。Girasol甚至还抓紧动作的间隙,甩了甩酸疼的右手,放松一下。她仍然没有放弃,继续努力寻找继续向上攀爬的可能。
突然,Girasol毫无预警的从高处坠落下来。
这让刘寄奴的心脏狠狠的跳了一下,是的,她被吓着了。之前,在玩室内攀岩的时候,就有一个朋友因为安全保护装置不太好冲坠,结果造成压缩性骨折。而现在是在户外……
所有人都焦急地看着Girasol被下坠的冲力和惯性带着,像被风戏弄的风筝般左摇右晃,却完全无能为力。
老天!她正不受控制的高速撞向坚硬的岩壁!
刘寄奴的心被狠狠的揪成了一团。没想到,Girasol并未被突如其来的坠落吓着,就在即将要撞向岩壁的瞬间,她找准了时机和点,出手拍击岩壁,改变了移动的轨迹,使自己的身体从岩壁边侧滑过去。
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她的拍击不仅改变了移动的轨迹,还使得她挂在绳索上转起圈来,同时,又再次撞向岩壁。
不得不说,她干得真不赖。这回她伸出长腿,在岩壁上借了点力,就又轻松的逃脱了受伤的命运。接下来,Girasol的动作简直像是在表演优雅的芭蕾,在两次小幅度的回来摇摆时,她又伸出手拍击了两次岩壁,就完全控制住了身形,停了下来。
这一切的发生,只不过是短短二十秒左右的时间,却看得刘寄奴的心绪跌荡起伏,感慨万千。从开始的心惊胆寒,到后面的自叹不如。攀岩行里有句话,如果技术掌握不好就会遇到危险。所以相对的,专注地去做一件事,循序渐进,拥有了丰富的经验和精湛的技术,那么不论在何时何地都能转危为安。
Girasol就这样挂在半空中,脱掉了左脚的鞋,用手揉着脚底。难道是鞋出了问题?刘寄奴猜。然后转头看向为Girasol做belay的Pumice。此时,Pumice刚刚低下仰了许久的头,眉目间虽仍然有些不安,但是眉梢、眼角和嘴角都松驰下来,明显是狠狠的松了口气。但也只是稍许,他便又仰起头,盯着吊在上面的宝贝妹妹。看到Girasol穿上了鞋,然后缓缓的有控制的滑降下来,Pumice才完全放松下来,低垂着头无力地靠在安全绳上,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看上去他也同样被吓得不轻。
Amber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后,很自然的将烟递给了Pumice。毫不犹豫的接过烟,Pumice立即塞进了嘴里吞吐起来。可怜的家伙,确实需要烟草来好好安抚一下神经。
当Girasol回到这个休憩点时,这里的气氛变得有点奇怪。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浓到让刘寄奴觉得有些压抑的紧张。
☆、最好的武器
“嘿!我的运气还不赖吧!”
Girasol一脸轻松写意的走了过来,你完全看不出她刚刚经历过那么惊心动魄的时刻。而她本人似乎也对此时奇怪的气氛毫无察觉,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刘寄奴条件反射似的看向了她的哥哥。此时,Pumice的面孔十分严肃,简直像生铁铸成的。
“Girasol,刚刚你在上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我们都很担心啊!”刘寄奴关切的问。
刘寄奴这么问一是确实关心这个朋友;二是为了把问题说开,这么一来Pumice应该不会再那么生气吧?
谁知Girasol仿佛天生就没有这根天线似的,一只手攀在刘寄奴的肩上,身子还懒骨头似的半倚着她,炫技道:“亲爱的,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刚才优美的表演吗?我的技巧……”
只见Pumice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刘寄奴赶忙打断Girasol的话:“那之前呢?不是一直攀得很顺利,后来怎么了?”
“唉,别提了。”说到这个问题Girasol直接把下巴搁到了刘寄奴的肩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嗯,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嘛,刘寄奴偷偷在心里按了一个赞。瞧,Pumice的脸色立刻好了许多
“我本来想试着用右腿的膝盖卡入附近的岩石,然后用依靠膝盖的卡入和脚上的力量不依靠双手来稳定自己,做一个漂亮的kneebar。可是我左脚的鞋出了问题,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它竟然破了!你能相信吗?它竟然敢在这个时候给我破掉!该死的鞋,还我kneebar!”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Pumice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刘寄奴这么想,好可怕,她必须再做些什么吧。
“呃,Girasol鞋应该不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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