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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去恋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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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上说,这样的肢体语言通常表达的是内心受到了很深的伤害。只要细心的照顾她,给她足够的温暖。你的每一点付出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必强求,他日必定对你敞开心扉。
  在崖姜的印象中,刘寄奴一直是坚强而倔强的,在看到她脆弱迷茫的一面时,崖姜反而觉得这样的刘寄奴更加吸引他,让人想将她安稳地护在怀中,不再受一丝苦难。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了,刘寄奴不再说什么,崖姜也体贴的不问。他只是默默的、适时的送上关怀,给刘寄奴留出空间,静静耐心等待她敞开心扉。
  之前每天早晨醒来都会有片刻的恍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国家来。其实,刘寄奴心里是有答案的,因为她迷失了自己,放纵了自己,选择了逃避,从而不再关心对与错,用回避来释放自身的那种压抑,那么软弱。但是似乎适得其反。
  刘寄奴从未期盼,会有这样一场旅行:背上简单的行装说走就走,从夜晚行到白天,从白天驶向黑夜。在未知的路途中,仰望蓝天白云穿梭在自己眼前,星辰日月的温柔铺陈一地。朝阳从东面冉冉升起,再从西方下落。领略形形□□的人们,和自己不一样的心境。
  细细回味这一路行来,所有的伤心,困惑,痛苦和忧愁,都在沿途的风景中淡化。那些曾以为看中的,不舍的,原以为失去以后自己就会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的可笑的想法,也都变得渺小。尔后,留下的,仅是,那一处处的美景,那欢声笑语的人们,那些倔强坚强的背影,那些或感动或触动的一幕幕,发现美好的过程让人无比激动。
  它支撑着濒临放弃的自己,一路奔向未来;它用辛劳来讲述,风雨之后总会看见最美的彩虹,凡事如果不够圆满那就是没有到最后,应该静下心来,慢慢等待生命给予的安排。走过细水流长的日子,安稳舒适的生活。这才是人生该有的意义。
  人无论到什么时候在心里都要有一个信念,或者一种理想。如果连这些都失去了,不知道你还在为什么而活,为谁而活。灵魂可以是堕落的,但信念必须坚定的。请不要闭上你的眼睛,哪怕现在这个世界是残缺的、肮脏的、不完美的,但它同样拥有许许多多的美好,等待你去发现、去看、去听、去感受。我要一直感受下去,直到终点。
  在此刻,刘寄奴感觉自己就好像正在经历着脱胎换骨,从身体到心灵都被尘世的美好洗礼了一遍又一遍,再由内而外的蜕变。
  她仍旧只是坐在那里,却连崖姜都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姿态洒脱、意气风发、充满自信,眼前的刘寄奴唯有用惊艳来形容。他心漏跳一拍,呼吸不顺,竟然撇过头不敢直视。老天哪……救救他,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美?
  双手随意的摆放在身体两侧,用手掌轻轻的撑着身下的岩石。原本曲起的双腿已经放下,小腿自然地垂在岩壁上,还不时的前后摆动着。表情沉着而淡定,神情专注的眺望远方,嘴挂着微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它自然地流露出来,慢慢地在周围感染、弥漫、浸润。这样的刘寄奴显得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在言谈和举手投足中,洋溢着美好而让人舒服的感觉。让人完全无法想像,她的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刘寄奴微微抬高下巴,豁达的说道。“这场我从未期盼过的旅程,我的收获已经足够丰富,就算今天无法登顶,对我来说都非常满足了。哪怕是用上升器直接爬绳子上去,也不觉得丢脸!”
  此时,崖姜非常笃定刘寄奴已经完全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显得无比的轻松写意,随性自由,身上透露出一种优雅和风情。
  “至于其他那些狗屁倒灶的事,都没什么了不起!让他们来吧,我等着!”
  脸上绽放出自信的光芒,刘寄奴那灿烂得令人眩目神迷的笑容,让崖姜不禁眯起了眼。
  

  ☆、登顶的快乐!!

  重新整装待发的刘寄奴,昂首阔步的走到岩壁下,张开手掌完全贴服于岩石之上。闭上眼睛,在心里对自己说。
  我决对不会让太多的昨天占据我的今天,因为我相信: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未真正属于过我。而我,将更加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将镁粉仔细的擦满双掌,默默温习了一遍动作要领,刘寄奴伸出右手捏住仅能容纳手指尖的岩点上,开始了最后的尝试。很快刘寄奴的双手就已经扳牢了手掌宽的岩面,渐渐远离了在下方做belay的崖姜,他皱着眉,紧张的盯着刘寄奴的一举一协,双手更是攥紧手中的安全绳不放。
  顺利的将脚踩上了刚才那个手掌宽的岩面,刘寄奴先是向上仔细打量了一翻,才从容不迫的将快挂挂进了保护点。顺着这条路线,刘寄奴很快来到了“檐口”下。这是“檐口”下方“屋檐”的位置,是一处和整体岩壁呈九十度角的凸出岩石,它的面积足够人躲在下面避雨。而旁边的岩壁上方则是另一块挑出的“屋檐”。
  经过认真观察,刘寄奴把手掌插入了屋檐与岩壁之间的岩缝里,将左手和左脚分别在“屋檐”下的岩壁上安置好。几乎是水平抬高右腿踩牢凸出的岩石后,双手同时向上发力,左腿也顺势抬高到了与右腿水平的高度,刘寄奴几乎在岩壁上做出了“一字马”。站稳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快挂挂进了保护点。挂完快挂的右手也没有闲着,顺势就用指关节抓稳了保护点上方的岩点。依次提升双腿的位置后,左手将保护绳挂进了“屋檐”下方的快挂,然后左手探进旁边的岩点抓牢。在保证三点的平衡的同时,收回左脚在右脚附近用脚上的触感,找到了肉眼几乎无法识别的细小的岩点后,右脚也向上移动踩牢岩点。
  这时候刘寄奴的身姿是扭曲的,她的上半身微微左扭,靠双臂的力量挂在岩壁上。双腿则全部向右,仅用足尖与岩点之间的支撑来固定。将脚踩在没有岩点的墙面上,依靠足部的力量和鞋底的橡胶提供摩擦力。这样做很损鞋子,但是没有办法,因为刘寄奴正在翻跃“屋檐”,她已经成功的将双手挂在“屋檐”上方。她的双臂十分酸疼,因为此刻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由它们来承担。所以,当右手顺利的在“屋檐”上抓握住一块凸出的岩石后,她就这样把自己倒挂在岩石上,甩动放松左臂,好让它得到片刻休息。
  仰头皱眉,在下面细心观察的崖姜那微眯的双眸中,写满了担心和紧张。他的嘴微微张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似的,欲言又止。
  稍事休息后,刘寄奴并没有让自己松懈下来。她的左臂再次攀上了“屋檐”上方的岩点。这条路线选得不错,左右手分别置于很舒服安全的两块岩石之上,它们之间有一个呈“V”字型的豁口。双臂同时发力,刘寄奴很轻巧的就将自己的右腿踏进了“V”字的底点。三点固定,左腿很容易的就踩上了左手侧的一块岩壁上。紧接着,刘寄奴的左手伸进了那条熟悉的岩缝里。左腿在岩壁上调整踏稳,斜倾身体,腾出右手将安全绳挂入保护点。
  再一次,迎来最困难的部分。在下面的崖姜,看得目不转睛,连呼吸频率都加快了,比他自己攀岩的时候要紧张得多。
  上一次的方法并没有什么问题,它是对了,所以在动作上,刘寄奴并没有做什么大的调整,只是小心翼翼的熟练的重复着。
  将整个手掌卡入了上方的岩壁,然后从岩缝中将左脚抽出,踩上了岩缝边一片倾斜的岩壁。踩稳之后,左手扒牢了右掌上方的岩缝。
  就是这里了,成败在此一举。崖姜脑子里想着,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干发紧,喉咙里似乎还卡着什么东西,让人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这一刻,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他和眼前的刘寄奴,以及如雷的心跳声。
  而此时的刘寄奴,内心无比的平静,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唯留有一个信念——向上。而其他的为了达到这个目标而做出的动作,仿佛并非由她的大脑来指挥完成,而是已经溶入血液中的,自然而然的行为。
  她的动作表面上看只是在简单的重复着上一次,实际却做了微调。为了能让手掌能够抓稳那个岩条,刘寄奴想办法提高了双腿此时所踩踏的岩点的位置。这么一来,虽然手掌与岩条的距离并没有缩短,但是当双腿与左手一同发力向上时,能够有效提升的高度就延长了。
  稳住身形,三点一起向上发力,同时努力伸展右臂。很遗憾,受到身高以及臂长的限制,她并没有能顺利的用手指扒住岩条的上面,但是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指腹已经碰触到了那个岩条的外侧。它的外侧并不是一个平面,感谢大自然,它是一个有弧度的坡面!没有放弃,在未失去另外三点平衡的基础上,她果断的用指腹抠住了岩条的外侧,顺利产生了摩擦力。趁这股摩擦力还未散去,四点再次同时向上发力,右手终于完美的扳到了岩条的上面!紧接着是左手!
  当她的双臂扳牢这个岩条,并指挥双腿向上攀爬时,刘寄奴忍不住向下望了一眼崖姜。飘乎不定的山岚,遮挡着她的视线,仅能看到一个桔色的头盔。这一刻,他看到吗?
  顺利越过“檐口”的外侧面后,接下来的攀爬变得容易得多。三两下的功夫,刘寄奴就爬到了“檐口”的顶点。双手并排扒住岩块的平面,双臂与蹲踏在岩壁上的双腿同时用力,只是漂亮肌肉浮现的刹那,刘寄奴就身子一弯将整个上半身顶进了平面上。然后手一撑,脚一踮,猛地蹿上了平面,简直好像只是在翻跃学校的围墙。
  还未完全站稳身子,刘寄奴就看到了左侧岩壁上,那个由两个岩栓牢牢固定在墙面上的,闪着银白色金属光芒的圆环。这是代表顶点的圆环,她从未觉得一个简单的圆环如此的漂亮!
  左手扶着内侧的岩壁,双脚踏实的踩在岩面上,刘寄奴兴奋的庆祝胜利的挥舞着右拳,脸上露出孩子般纯粹的笑容,嘴里发出阵阵呐喊。她忍不住向外倾斜着身子,想要看到崖姜,希望和他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她兴奋得无法自已,不停的挥舞着双拳,咧着嘴大笑大叫着。她的心激动万分,她的痛快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似乎连她身上的每一毛孔都在欢呼雀跃。整个人沉浸在一阵醉人的快乐之中!
  等她稍微缓过劲来,痛快地将快挂挂入最后的那个岩点,却仍然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再次用力挥舞着双拳欢呼,整个身体则犹如一张蓄势待发的饱满的弯弓。甩了甩酸疼的双臂,刘寄奴抱着安全绳,低着头呆呆的傻笑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只见她再一次仰起头,高声欢叫。
  终于站在了罗赖马的山顶上,一片湛蓝的天空跃然于前,脚下是悬崖、是云海、是森林、是过去,仿佛全部的神魂都已经被释放,豁然散到无垠的天际。看,一抹淡云与连绵的山峦浸渗着,宛如水墨交融在一起。群山失去往日的棱角,显得那样模糊,不,那是温柔,更是天地间的宽广胸怀,不再刺眼,却让人感到无尽的舒展。
  闭上双眼,伸开双臂,呼吸特有的自由、无欲无求的空气,大地就在脚下,此刻似乎世界全在自己的脚下,这种自豪感只有刘寄奴自己才可以体会的到。
  仰望那深邃的近得触手可及的天空,感觉就要消逝在这方天地之间,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和忧愁,甚至忘记自我的存在,那渺小甚至忽略的自我。此刻方知短暂的生命,真的无法和永恒无限去比较。
  俯首看到上山的悬崖峭壁,刀削斧劈,攀岩所带来的劳累与痛苦,尤如被脱下并抛远的攀岩鞋,就这样被遗落在这厚重的山间,剩下的只有在山顶开怀放眼的愉悦与幸福。远处山谷中点缀着的村落顿时显得如此微渺,就像世俗的纷繁在一笔重划中得到了解脱。这一瞬间,万物与你共享,天地与你齐平,酸楚的经历被征服,纯净的未来近在咫尺。当山顶悠悠的清风,轻抚脸庞,俗事忧愁早已忘记;远离尘世喧嚣,才发现许多遗失的美好。
  站在这样的山顶,感受力量的伟大,自然的伟大。这是一个忘却忧伤的境界,天地的广阔点燃你内心的宽容,告诫你红尘的点点滴滴纷争不过是一抹浮云。在这样的环境下,丢去一切杂念,一切令人心烦的事情,再无一点失落感,内心的激荡终化作野鹰的翅膀,消匿在山川河流之间。
  经历过曲折的人,才明白懂得需要智慧,面对却需要勇气;用恬静的心态迎接生活的每一天,用那宽广的胸襟接纳身边的每一个人!
  

  ☆、奇妙的事

  躺在黑色的砂质岩石上,刘寄奴用身体与大山亲近,拥抱脚下的土地,感恩大自然给予的馈赠,四周的野草调和着泥土的气息,与花儿的香味簇拥而来。一动不动,闭着眼睛,认认真真听自己的呼吸,内心平静祥和。
  当崖姜也爬上罗赖马山的山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心神一动,他选择在刘寄奴的身旁躺了下来,用手轻拍刘寄奴,算是打了个招呼。支起一只脚,手掌枕着头,崖姜也静静的欣赏眼前的美景,感受与大自然之间亲密无间的交流。就这样肩并肩感受这个世界的惊艳,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就像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羽毛。
  崖姜转头看着刘寄奴,她闭着双眼,蜜色的肌肤上洒着一片金色的阳光,很晃眼,让他的思绪迷离而恍惚。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谢谢?”笑着开口,刘寄奴依旧闭着眼。
  “两次!”含笑的声线言简意赅。
  “谢谢!”刘寄奴咧开嘴笑得更开怀了,还不忘补充道:“第三次!”
  这家伙竟然真的有在计算!看来那姗姗来迟的被算计的感觉,并不是自己神经过敏。可被算计的感觉怎么会这么的甜呢?
  “都说无限风光在顶峰,当我真的爬上的高山,俯瞰脚下,才明白这样美丽的景色,只有历经一番艰险才能欣赏到。”
  说完,刘寄奴手一个打挺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悠闲的打量着远处的景色。
  “我向你保证过的,会有更美的风景在等你。”崖姜仍旧躺在地上,似乎话中有话。
  “我突然觉得之前所遭遇的那些烦恼事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在这样空旷无人的环境里,原本紧张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而身旁有一个可以陪伴的人,这一切都让刘寄奴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在你眼里它们就成了芝麻大小的事,这就说明你又成长了一大步,感谢那些看得见的恶意吧。”
  “嗯,我也这么想。”刘寄奴神情放松的点头称是。“人就是这样同自己在做斗争,远视,近视,看不清楚未来,把握不住现在,却总是忘不了过去。不放过自己,那么纠结。”
  “但过去是有价值的,尤其是过去曾经有过的格局和境界。今天你的格局和境界有变化吗?曾经要怎样你现在还想怎样吗?是不是很有一种臭屁的味道!”
  刘寄奴微笑不语,脑子里按崖姜说的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当你能站在山顶上一览众山小的时候,能在一个更广阔的空间施展自身的时候,卑鄙的永远只能在底下。真的不愿再做那个精疲力竭地周旋的人。成为被告又如何?真的打输官司又怎样?自己的脑子没有被盗,自己的技能没有丢失,大不了重头再来而已。
  “在国内,我成了被告,有人告我剽窃。”
  当一件事被看轻看淡之后,就从事故变成了故事。刘寄奴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将之前苦苦困挠自己的事情,对崖姜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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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刘寄奴的讲述期间,崖姜变得有些奇怪。他先是端正的坐了起来,仿佛正在处理什么极其严肃的事情。当刘寄奴讲完之后,他更是一股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本正经的向刘寄奴伸出手,说道:“你好!”
  他的举动让刘寄奴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傻楞楞的伸手回握,呆呆的说:“你好!”
  她的姿态明显取悦了崖姜,崖姜的嘴角克制不住的翘了翘,但很快就重新抿紧,可眼里的笑意却偷偷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刘寄奴突然感觉会有什么奇妙的事情即将发生。
  “请允许本人做个自我介绍。”崖姜清了清嗓子,用极正式的语气继续说:“我的名字叫崖姜。”
  这我知道呀。刘寄奴疑惑的轻轻点头。
  “本人的职业是法医。”
  法医呀,好神秘呢,经常和尸体打交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崖姜的职业引起了刘寄奴的兴趣,完全忘了之前自己的疑惑,不停的眨着眼睛,双眸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看得崖姜有种自己被打败的感觉。努力忽视刘寄奴的眼神,崖姜继续说了下去。
  “本人目前就职于法医学重点实验室。”
  哦,那是什么?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
  “专攻文书鉴定方向。”
  什么、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有没有听错?有没有听错?有没有听错?如果没有听错、也没有理解错,那是不是说……
  “本法医学重点实验室于2007年12月获准建设,以提供法医学鉴定服务为主,结合法医学鉴定关键技术研究、法医学高端人才培养、鉴定质量控制服务等工作内容,力求建设成为一个依托上海、辐射全国的,具备法医学鉴定、研发、教学等综合应用能力的专业性重点实验室。本实验室始终把诚信放在第一位,坚持公平、公正、公开的服务准则,以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开展面向社会接受委托从事司法鉴定服务的专业鉴定及相关咨询活动……通过高科技的方法,准确鉴定文字证据产生的时间,去伪存真,保证当事人合法权益。”
  一听就知道崖姜在背一套很长很长的广告词,而且还背得挺顺溜。但刘寄奴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打得头晕目眩,在她听来倒像是天籁之音。
  去伪存真,多么美妙的字眼。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直以来纠缠不清的困扰,真的可以就此解决吗?真的会有这么容易吗?
  “对我来说真的就这么容易。如果你能拿出合格的检材,那解决你所遇到的问题,我相信指日可待。”
  听到崖姜信心满满的回答,刘寄奴才发现自已已经把脑子里的问题说出来了。怎么一下子就傻了呢?刘寄奴摇了摇还有些晕乎乎的脑子,试着让它变清晰些,但是徒劳无功,只好放任自流,凭直觉问道:“我应该怎么做?”
  “嗯,书写形成时间检验可分为文件的相对形成时间检验和文件的绝对形成时间检验两种。像你这种咱们做文件的绝对形成时间检验就行了!”
  脑子仍然处于当机中,无法思考,只好可怜巴巴的瞅着崖姜,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三个黑体大字——听不懂!
  “好吧,所谓相对时间检验,是指有比对样本的检验,通过将检材与样本进行比对,来确定检材的形成时间是在样本的先或后。”崖姜详细的解释着检验方式的意思。“像你这样的情况呢,做两种检验都是可行的。做相对时间检验,除了需要你和对方都提供检材,只要检测画作时间先后,结果自然显而易见。但是你觉得对方会愿意提供检材吗?”
  刘寄奴很自觉的摇头。对方来势汹汹,大有一副赶尽杀绝的样子。让他们提供检材,简直是痴人说梦。
  非常满意刘寄奴的配合,崖姜笑了笑,继续说道:“而绝对时间检验是直接对检材进行时间检验,不需要比对样本。我们只需要证明你的画作是在发表之前创作的,那剩下来的事同样不问可知。”
  “可是我的漫画刚刚才连载半年,这么短的时间差距,能不能检测出来呢?”刘寄奴还是有些担心。
  “对于别人可能有难度,但是到了我这就不是问题啦!要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业内楚翘、行业菁英!”为了逗刘寄奴,崖姜故意摆出一副NB轰轰的派头。
  被崖姜的自信所感染,刘寄奴思绪也变得活跃,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
  “对了,我的漫画是受到我平时随手画在素描本上的小人启发才开始创作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我之前用过的那些素描本,时间跨度比较长,家里应该还能找到一些。”
  “听上去很不错,有更好的检材,那么鉴定出来的结果自然更有说服力。它一定能成为你最有力的证据!”
  刘寄奴激动得满脸绯红,心里像有只小鹿,在欢乐地蹦跳。心中的渴望无处宣泄,便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崖姜,由于冲劲太大,让崖姜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下一秒,他的手臂一用力,她就完全落进了他的怀里,阳光从正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溢了出来。
  刘寄奴的眼睛倏地睁大,心跳也突然加速。脸贴着他胸口的衣服,同时感觉腰间那双手搂得很紧。
  哦,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那他呢?
  崖姜只是低着头,头轻轻贴着她的脖子,一动不动。刘寄奴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宽阔厚实的肩膀,鼻翼间全是他的味道。刘寄奴的脸忽然就烫了起来,非常非常的烫。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会变这样,但刘寄奴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乱了分寸,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两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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