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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去恋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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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瓣,淡淡的清香,弥漫整个森林……美丽的花仙子,梦幻的甩着淡紫色的秀发,朝他两的方向微笑。
  元胡也笑了,对她说:“我对她一见钟情。”然后就抛下她,跳上树,向那位美丽的花仙子攀爬。
  四周都是阳光,只有被留在草地的她被黑暗笼罩,像被打了一巴掌。
  “回来……”她站在草地上,看着和美丽花仙子嬉戏的男人,声嘶力竭的大喊,“元胡,你回来!我不要分手,我很爱很爱你——”
  但是沉浸在爱情海中的男人对刘寄奴视若无睹,更没有听见她的告白。原始森林里的大树藤条互相缠绕,如同罩上了层层叠叠的大网,也极似暗绿色的海底,一丝阳光也透射不进来。藤条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刘寄奴,将她牢牢锁住,动弹不得。藤条上密布着尖锐的倒刺,轻易就将她刺得遍体鳞伤,痛不欲生……
  

  ☆、结婚了吗?

  走进浴室看见全身镜中的自己,一脸惊魂未定,不禁苦笑。
  “没用……”扭开水龙头,她拘把冷水往脸上泼,让自己清醒一点。
  趿着拖鞋到客厅去找胃药,空荡荡的沙发诉说着有人又一次不告而别。吞下苦涩的药丸后,刘寄奴无视茶几上压着纸条的手机,正欢快的歌唱,屏幕上来电显示——元胡。
  那个夸张的梦,她现在不想听见元胡的声音,更不想看见他的人。若是见了,她怕自己会变得脆弱,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之间都没有相互联络,元胡又接了任务做“作业”去了,而刘寄奴则是想试着隔离一下彼此,也许再见面时能够放下。因此过年回家的旅程,刘寄奴也是只身一人。
  说实话,她其实并不喜欢回家。说出来原因有些独特,因为他们家太有爱了,确切的说是她的父母太有爱了。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明白父母最重视的人是对方。不是说父母不爱自己,只是她觉得自己能够从他们身上分到的注意力实在太少了。
  经历了一个长长的旅途,刘寄奴刚睡醒,迷迷瞪瞪的还有些不知所在,就听见她爸在客厅大喊:“里面的人听着!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啦!再不起床就不要吃中午饭啦!"
  好吧,她猜,老爸昨天肯定又看了一遍黑猫警长!
  既然回到家,虽说凡事有爸妈操劳完全可以当个甩手掌柜,但是意思一下帮个忙分担些家务还是必要的。只是一个不小心把指甲弄得受伤了又是闹哪样?
  指甲受伤灰常灰常的疼,但是刘寄奴又不敢拔掉,正坐在客厅和老爸讨论怎么办的时候,刘妈妈幽幽地说:“一口气拔掉再冲进房间哭一下就好了嘛。”
  “爸,我是充话费送的吗?”
  “不是,是买大哥大送的。”
  好吧,你们完胜!赢得漂亮!〃
  但这还没有完!
  刘妈妈对她爸继续说:“早知道买大哥大送这样的,还不如送部BB机了。还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喂大……”
  喂大?!喂……大……应该是养大啊!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最后知道真相的她眼泪掉下来。吼,吼,她决定离家出走了,谁也不要来拦!!!
  过年期间做的最多的就是走亲访友、吃吃喝喝,七大姑八大姨最关心的话题是神马?
  不认识我了吗?小时候抱过你呢!
  结婚了吗?
  没有?那有对象了吗?
  没有?!简直是大逆不道!违反社会学生物学心理学等百种以上各类学说,基本上就是没有存在价值。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总之就是□□。
  快点找对象,不然谁都不放心。父母不放心周围的人不放心大家都不放心(大家包括发言人自己),再拖下去没人要肯定孤独终身肯定晚景凄凉,老了肯定要去街上讨饭。
  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对方有多么好有多少合适配你多么可惜,你绝对是捡了大便宜,立刻就近找个时间见面,最好第一次见面就把婚事定了,你不赶快跟这人滚床单简直应该拿去浸猪笼。
  你们还要不要人过年啊!!!
  还好太座大人貌似没有什么反应,对外人虚以委蛇一翻,顺势抛出“阿姨,你家今年换房子换车子换老公了没?”此类杀伤力巨大的问题后,事情算是就此揭过。
  晚上和母上大人外出散步,顺便消消食。路过一个小店,门边贴着招聘广告,刘妈妈说,看耶,年龄18…25,你已经过了诶!
  刘寄奴瞬间石化,脑内小剧场播放情节如下:
  亲妈,你敢不敢再婉转一点?我老了,我真的老了!!!蹲在墙角掩面哭泣!!!
  母上大人,还是您的功力高深,绕了这么大一圈,轻轻挖个小坑就把我埋在里面了,尸骨无存哪!
  再一次按掉了来电,扔烫手山芋一般把手机扔进上衣口袋里,一抬头就看到母上大人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看着她。
  “不要告诉我又是元胡。”提起那个姓元的男人,旁人也能轻易感受到她的反感。
  刘寄奴心中一阵苦笑,她知道自己终究无法逃过母亲的法眼。
  “对呀,就是他。太烦人了,所以不想理。”
  刘寄奴故做轻快,却不知望着母亲的眼神里带着压抑的哀伤,她嘴角勾起,自以为笑得洒脱,然而看在刘妈妈眼中却是苦涩。
  所以当看见母亲用谴责的眼神瞪着她,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
  “妈,我就是这么没用。”笑得苦涩,她望着疼爱自己的母亲,想哭,却哭不出来。
  刘妈妈心疼女儿,伸手揉了揉她的发。
  “如果妳做得到,就不是我的阿奴了。”母亲温柔的喊她的小名。
  母女两感情一直很好,刘寄奴从小就会把心事告诉他,连她喜欢元胡这件事情都没瞒他。
  “妈,我……”刘寄奴欲言又止。
  从小看着她长大,刘妈妈又怎会不了解她的固执?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阿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妳该做个了断才能继续过日子,这件事情,我希望妳能够认真考虑。”
  “……我会考虑。”母亲说的话她懂,但是,目前的她还办不到。
  刘妈妈语气温柔叮咛,“阿奴,别心软。”
  其实刘寄奴很感谢妈妈没有像别人那样步步紧逼,但是感情的事她实在是无能为力,至少目前她真的有在努力。呃,应该是有在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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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期很快就过去了,父母没有再提感情的事,刘寄奴也乐得装傻充愣,然后带着一丝不舍回到了工作的城市,并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投入到快节奏的工作中去,嗯,至少可以肯定人的潜能是巨大的。
  刘寄奴的工作不复杂,简单的说她就是一个画插画的。说得好听点就是一名具备独立创作线稿、绘画能力,能满足企业的绘画要求的中级插画师。一个漫画soho的有形投入是很小的——除了常规的纸笔桌椅,还需要一台配置不错的电脑,电脑的威力想必不用多说了吧。(但这不说明没有电脑就不能做职业漫画人。比如一直很火的Elvis就是用手绘。)其它设备还应有扫描仪,打印机没有也可以、刻录机一定要有,还要有可以大大提高工作效率的神器——手写压感笔。
  她认为原创是插画的灵魂,而创作故事则是其中最难的部分。但是她坚持一定要自己编故事,即便不好也是自己的创作。能否编出精彩的故事,是漫画家和漫画画手之间的区别。但是画插画并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在日本漫画家不堪压力跳楼的有,倒在工作台上的也不少。
  但是把自己所热爱的事做到更好,得到别人的羡慕和赞扬,会令自己非常满足;而把画画当做职业,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换到实际的报酬,那自己的爱好可能会成为自己的事业,变得更为实际,更为有价值。所以她一直选择坚持,实现梦想!所幸小有成绩。
  而工作之余进行各项极限运动则是她减压的不二法门!
  “掌柜哒,给来碗百香果椰汁绵绵冰吧!”
  一大早刘寄奴就摸上了常去的小店,懒洋洋的趴在吧台上等老板上菜。
  低调奢华有内涵的美女老板也很神,对于她的各种无理要求全盘接收,三两下就很神奇的变出了她要求的冰品,上面完美的装饰更是让她又大发花痴了一番。
  当元胡进门时看到的就是刘寄奴对着一盘冰品大块朵颐的模样,目测已经消灭了三分之二。
  “阿奴,一大早就吃冰,你还真是勇敢。”
  “都死过一次的人了,我已经不怕死啦!”答得得意洋洋牛逼轰轰的小模样,小脸满满的满足,惬意极了。
  元胡想起前几天刘寄奴更新的一条微博:不管发生什么事也消减不了我要去八万人蹦极的欲望~~
  看来这小女子已经成功的满足了自己的欲望。
  元胡也不多话,只是让老板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帮着温一下,反正刚好是要送给她的。
  很快东西温好了,元胡给自己倒上了一些,再往刘寄奴的碗里也倒上了小半碗,就着自己刚刚点的下酒菜小酌起来。
  温热中充满甜香,轻啜一口有说不出的清冽甘甜。酒液顺着喉咙往下流淌,温柔的安抚了刚吃过冰正在颤抖的胃袋,全身都开始暖洋洋的。
  “咱们好像很久没见了吧?”元胡开口问道。
  刘寄奴夹小菜的筷子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常。
  哼!这个呆子,自己辛苦挣扎才下决心的隔离,到他这估计和一阵微风吹过的感觉差不多吧?不想理他,不想理他。
  “怎么不回答?”等了许久元胡见刘寄奴没有反应又问道。
  “给我一柱香的时间,我要恢复一下。喝了小半碗烫过的甜米酒,现在混身发热,懒洋洋的……”
  刘寄奴的脸蛋泛着红晕,星眸微眯,姿态慵懒,此时的她像一只温顺的喵星人般可爱。暖日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此刻刘寄奴所展现出来的媚态,让元胡有些不知所措。眼前这个女子明明就是他已经熟到烂的阿奴,可又有些不同,让他心底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竟然产生了些许躁动。这感觉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硬生生的把它打压下去,牢牢的锁住不得动弹。
  “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不用陪女王大人吗?”浓浓的挖苦扑面而来。
  “分手了!”毫不在意的洒脱,让人误以前之前那个醉生梦死的家伙是外星人假扮的。
  “哦。”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习惯就好。
  “嗯……突然很想去滑冰,摔死都想去!”
  刘寄奴突然飞来这么一句。
  不愧为多年老友,元胡很快就猜到她最近疯狂冒险的原因。
  “最近工作很忙吗?让你压力这么大。”
  “社里让我准备一下和其他人一起办一个联合插画展。”
  “嗯,是件好事,对你来说不算难题。”
  “你说得轻松,那些合作者实力都很强,我可不想因为自己而拖了整个画展的后腿。”
  “阿奴,这都不像你了。自信丢哪去了?”
  “可能是三条街前的那个水沟里……”
  “那就让咱们一起去滑冰场把自信捡回来吧!”
  说完,元胡就不由分说的帮刘寄奴收好东西,并把她塞进出租车,直奔溜冰场。
  仍然有些微熏晕陶陶的刘寄奴,在车上,怎么也没把水沟里丢了自信与去溜冰场捡回来,这之间的逻辑关系搞明白。
  

  ☆、以身相许

  这已经是刘寄奴第二次滑真冰了。
  穿好用来防止脚冷和把脚弄湿的袜子,对准鞋底下有锋利的刀片的冰鞋,刘寄奴抓牢两边但是脚就是踩不进去,最后还是元胡大显身手,还帮她绑好了鞋带,系得很紧以确保脚腕在鞋里不晃动,便于向两侧倾斜使劲蹬冰。带好防护工具后刘寄奴就上场了!
  现在是工作日的上午,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什么冰痕,想滑的舒服这个时间来就对了。
  虽说以前刘寄奴原来滑过旱冰,先以为滑真冰和滑旱冰差不多,上冰前不知道厉害,没想到上场之后完全不同。一是快多了,二是卡在冰痕上容易急停,三是摔在冰上特别痛。
  溜真冰的冰鞋,鞋下面是冰刀,刃口很窄,普通冰刀的刀刃只有2mm宽,花样冰刀的刀刃也不过4mm宽,冰刀与冰面的接触面积非常小,冰的摩擦度也比地面小,所以玩起来容易滑倒,平衡也难以掌握。旱冰鞋的轮子有双列与单列之分,跟地面的接触面比较大,平衡易掌握。
  冰场的教练说不止这些,其实连两者的滑法都完全不同。首先是用力方式上,踩着轮滑鞋可以轻松前进,但踩着冰刀用力猛了,反而容易卡在冰面上。其次,停法也不一样。滚轴、轮滑可以靠鞋上胶垫的外力摩擦停下,而冰刀需要改变冰刃和冰的接触面来停止。
  上次来刘寄奴只学会了一招“圆润地摔倒”。如果不是看教练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刘寄奴肯定会怀疑教练是在故意嘲笑她!教练说滑真冰首先要学会摔跤。当感觉失去平衡时,最好的做法是顺势而为,团身收腹,侧身“圆润地摔倒”。千万不要拼命挣扎,非要强行保持平衡。说得容易,在冰面上摔倒,那是又冷又疼。回家洗澡的时候更是发现大面积青一块紫一块的,惨不忍睹哇!难怪教练说冰面坚硬,摔倒者身体所遭受的暴力损伤强度会比较大……
  刚下场的时候感觉挺冷的,刘寄奴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你确定不把外套穿上吗?”元胡拉着她的手问。
  “没关系,滑一会就热开了。”
  元胡也不废话,拉着她的手,把她带了出去。
  “我要放手喽。”
  就这样,刘寄奴落了个单,有点无助的感觉。可是她知道如果元胡一直牵着她,那就永远学不会了。管它三七二十一,走你……
  起初还真是有点紧张,没有同手同脚的当木偶人就已经很好了。很快就找到了点感觉,用脚一左一右的溜起来,等她觉得差不多时,就开始绕着冰场溜。她还从别人那里学到了两种“刹车”的方法。第一种是紧急“刹车”,是一只脚在前,另一只脚在后,后脚前的刀片□□雪里就停下来了。第二种方法是慢慢“刹车”,是在溜的过程中自然的将两腿叉开,直到叉不开了就停下来了。这次她不仅会溜了,还会了两种“刹车”的方法,真素开心哇!溜了几个来回,不行了,休息一下,自己慢悠悠地回到了扶墙,好有安全感啊~~
  觉得口好渴,想出去喝口水,由于冰面和地面之间是上下的关系,刘寄奴第一只脚踏上去ok,可当第二只脚离开地面要踏上冰面的时候,也许重心还没稳的关系吧,觉得脚下一滑,没等刘寄奴反应过来就已经坐在冰面上了。想想亏大了,滑了半天都没什么事儿,喝口水倒让屁屁受了罪,怎么这样的,太不公平了啦!
  喝水的时候,眼神很自然的在场上找找元胡。他在那儿,正溜倒溜都流畅如行云流水一般~~哪天才能到他那境界啊~~
  很久以后,忍不住问他那是第几次去溜真冰?答:第二次。不会吧?不会吧!都是第二次,怎么差那么多捏!当时我溜得很帅吧?元胡笑得痞痞的,一副欠扁的表情,真让人想一巴掌给拍散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再次下场时,元胡觉得刘寄奴的状态还可以,就是速度上不上去,他在旁边看着干着急。于是,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想让刘寄奴感觉一下速度。还没等刘寄奴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像是要飞起来了,手脚完全不听使唤,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一个重心向前,又“圆润地摔倒”在了冰冷的冰面上……
  元胡摇着头,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看来你还不扎实,慢慢来吧。
  他那欠扁的嘴脸,真让人牙痒痒。
  不过这真冰比旱冰感觉更让人迷恋,有种飞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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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知道一大早吃冰、喝酒、滑真冰、摔跤的成果是什么吗?
  来来来,咱们一起来围观一下某奴刚刚更新的微博。
  从早晨喷嚏的数量、力度以及喷溅程度来看,我应该是感冒了。
  基本上,这样的留言是小狗都不会理睬的。如果希望有人良心发现的话,一定要把情况往死里写。于是某奴从善如流地在下午更新了微博。
  老娘困,老娘胃难受,老娘头疼裂了,老娘手臂要断了,老娘想哭,最要紧的是,老娘迫切需要一点吃的能填一下肚子,奈何老娘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刘寄奴斜睨了一眼手机,然后很嫌弃的随手一抛,心中充满怨念的想,是哪个说往死里写就会有人来勾搭的?她要鞭尸!(来呀来呀,病猫奴~~)但素,在这之前有没有人来把这些不苏胡通通变不见。真是太难受了,她头疼、鼻塞、胃难受,而且昨天好像还把手臂给摔着了……哇呀呀!她怎么觉得全身哪哪都疼,恨不得能把灵魂抽离身体,等病好了再肥来。
  她□□,她的胃在跳舞、头在打鼓,翻天啦全都翻天啦,还让不让人活!
  好吧,现在头不打鼓了,改敲门,而且敲得还蛮有节奏的。嗯?好像真的有人在敲门?这回是真的勾搭到一只有良心的小狗粗线啦?如果真的是来救命的天使她一定以身相许!但是在这之前请容她积蓄点力量去开门。
  于是,五分钟后才刘寄奴去开门,劈头就问:“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搞得元胡哭笑不得,进门后仔细一瞧,只见刘寄奴脸色苍白,眼中布满了血丝,嘴唇因长期干燥都有些裂了,原本俏丽的短发也很成功的长成了鸡窝,仿佛随便来阵风就能把她弱不禁风的身子当风筝给放了,总之看起来憔悴极了。
  元胡二话不说就背她下楼,带到了附近的诊所。医生详细地询问了刘寄奴这几天的饮食情况,又询问了她现在的感受,量了血压,60,80,低于正常值,量了体温倒还正常,医生又让刘寄奴躺倒床上进行了按压检查,诊断结果:轻度胃肠炎及胃肠性感冒。手只是有点轻微的软组织挫伤,对酸麻部位进行热敷,口服活血化瘀和治伤的药物就行了。
  看着躺在床上挂水的刘寄奴脸色逐渐正常起来,折腾这么久她累坏了,早已入睡。元胡摸着她柔顺的发梢,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已完全信任与依赖。
  当元胡出门买了白粥回来时,刘寄奴已经醒了,原本无力的眸子里又渐渐的泛出了光彩。
  一见他回来就孩子气的告状:“你看那个护士把都胶布贴错了!我看她等会儿怎么拔针头!草啊,疼的可是老娘啊!”
  元胡无奈的笑了笑,这小女子恢复得还挺快。他又问了一下她的感觉,并且把医生的嘱咐又重复了一遍,让她注意不要吃生冷食物。
  “土匪,谢谢你!”刘寄奴红着脸说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她的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因为她想起了自己所说的以身相许。
  “咱们之间关系这么铁,还用得着说这些?你有事我能不照顾你吗?”
  难道真的只是这样吗?刘寄奴的心里有点莫名的失落。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刚刚躺在元胡宽阔的背膀上时,之前做的所有的建设和所有的防备就有如建在海边的沙堡一般被海水冲垮,然后被全部卷走,就算此刻亲耳听到元胡的话却仍然管不住自己的心,该怎么办?
  带着一颗彷徨的心,刘寄奴跟着元胡走出了诊所,刚到路上就发现四周都是浓浓的雾,连远处的楼都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中。
  白天,四周笼罩着的是飘絮般的雨丝,到了傍晚,雨丝不见了,全被环绕进这浓浓的雾霭。如今雾气渐浓,对面几米外的人也变得模糊起来。路灯在雾中隐隐约约的显现,一种说不出的平静,凄凉的平静。又有一种危险的美,有一种充满未知诱惑的美……
  看着元胡的背影,刘寄奴的心又变得平静起来。
  无论你我的未来如何,我都会记住,这一刻曾有你陪伴。
  

  ☆、引狼入室

  元胡的离开和出现一样没有什么动静,他总是这样闪现在刘寄奴的生命中,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随意的往水潭里扔了把石子,不等看完余波浪漾便早早抽身而去。
  手的伤虽然不算严重,但是对于靠手吃饭的人而言确实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更何况和她一直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的出版社准备于近期让她和其他插画师一起办一个联合插画展。
  为了体现插画的多元化,出版社找来的插画师风格各异,所以要在整个插画展中即能突出各位插画师的特点,又要让整个展出能够和谐统一并非易事。这就需要所有插画师不停的交流、修改,再交流、再修改。为了不让受伤的手耽误到整个插画展的进程,刘寄奴真是卯足了劲,夸张的说是在用绳命去创作!所幸其他插画师虽然性格迥然,也还算是好相处。
  这天几个插画师又约在出版社附近的咖啡馆交流,更多的只是在闲聊。但光是这些发散性的闲聊,就让刘寄奴受益匪浅,她很喜欢和他们进行这种头脑风暴式的交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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