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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去恋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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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Canaima湖就是Ucaima瀑布冲击下形成的泻湖,准确说他应该属于河流的一部分。如前面所讲,湖水的颜色非常深,让人提不起游泳的兴趣。
当然,崖姜他们并没有立即下水游泳,之前崖姜做过功课,知道这里有三棵长在湖里的树,是LP委内版的封面。经过商量后,四人决定往远处走一走,去看一下这三棵树。
崖姜和Pumice做了一个牛X的决定,他们要游过去爬树,刘寄奴只好在岸边给他们拍照。哈哈,可怜的两人在水里来回走了很久才对上位。
这水里的能见度还真是非常差,Pumice因为爬树英勇负伤,脚被树根划破了,幸好刘寄奴准备了创可贴,包扎后他俩在湖边的躺椅下休息。Girasol在水里游了一会之后,很快就放弃了。
日落时分回到营地,伙食比山里好了很多,虽然依然缺乏油水,却也正好减肥。酒足饭饱后,他们和俄罗斯小帅哥一起去了靠机场的一个当地小酒吧。Girasol喝了很多啤酒很多洋酒,和好多当地人跳当地舞蹈,类似salsa,但又不全像平时见到的演出样的salsa,连地导都夸Girasol学得快,几乎所有人都来邀Girasol跳舞。一直到众人离开的时候,当地人还来热情的为Girasol送别指路,这舞蹈拉近距离的作用可见一斑。那位俄罗斯帅哥非常擅长跳舞,街舞,salsa都很赞,Girasol只和他跳了一小会,就被转晕了,哈哈。
像军营一样的排房,没有空调,没有网络,只有一个像厨房里用的那种大风扇,呼啦呼啦地吹着热风,蚊子依然是众人的天敌。刘寄奴心里则在发愁,听说明晚要住的地方,只有吊床了。想起崖姜说过他第一次睡吊床的经历,竟然是感觉还不错!而刘寄奴,则有着深切的恐惧。
☆、脱光
第二天刘寄奴起得比较早,在村子里转了转。早上的村子很安静,气温相对中午也凉爽许多。因为去之前没有准备雨衣,所以走到机场那边买了两件雨衣。后来用的时候发现质量真的不太好,轻轻一划就破了,不过本身就是一次性的,能遮雨就行。买了雨衣走回来,早饭正好准备好了。早饭很简单,当地的arepa,小的,自己往里面灌炒鸡蛋,牛肉丝,还可以涂点黄油。早饭吃过,导游给大家讲了一下行程,大家整理好行李,有些重的可以寄存在canaima的营地,然后就坐上车,去湖边另外一个无比豪华的营地接上另外一伙人。他们的营地有空调有网络。不过,他们可是花了每人6百多美金的天价参加的这个团,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个营地的房子了。而刘寄奴没敢告诉他们自己只花了1百多,跟他们一样的行程。
最后在河边停下,准备上船。但此时船还没有到,Talc就让团员们先去看看附近Ucaima瀑布。上游的河水看起来很平静,像湖面一样。下游的Ucaima瀑布却是惊涛骇浪、水声震天。在一块木制的地图前面,Talc给团员讲大致的路线和沿途景点,只可惜都是西语的,刘寄奴有听没有懂。
大家陆续上了一条小船,乘坐的船是印第安人常用的独木舟,其主体由巨大的原木掏空,非常的厚实,船头和船尾由于使用要求应该是特制后拼装上去的,船尾可以非常方便地安装发动机。除了船头下第一排只能坐一个人外其余位置都是两个人并排,靠前的还比较窄,两个人坐着有点挤。船尾的那个黑色的防水罩里放着所有人的背包,因为一路逆流而上,船内很容易溅水,另外还有可能突降大雨,所有行李和食物都是装在防水罩里的。贵重物品则都是随身携带,但是必须得做好防水措施,准备好塑料袋来包相机、手机之类的物品。其实如果不拿来拍照,手机大可不用,因为再往里面是丛林、无人区,根本没有什么信号。
导游根据游客的胖瘦程度安排好座位,船便启程了。一个很壮实的船夫坐在船头,旁边还放着一个实木做的非常厚实且巨大的桨(一个年轻人拿手试了试,一只手提不动)。大伙抱怨他遮挡了视线,到后来才知道那是必须又必须的。
从Canaima到天使瀑布下,是逆流而上,大概需要4个多小时。虽然是旱季,但是一路上也是断断续续的下雨,所以雨衣还是应该准备的。另外就是防晒得做好,刘寄奴是涂了防晒,戴着帽子,胳膊和腿也裹着一层,全副武装,除了脸,几乎没有露在外面的皮肤。因为路途时间比较长,一会下雨,一会晒,所以防雨防晒都应该准备好。
蓝天倒影在平静的湖面上,加上船侧激起的水花,漂亮极了。河岸边一颗孤零零的树,望着远处的平顶山岩壁。
河岸两边的桌山远远望去,它矗立在浓密平坦、一望无际的热带雨林中,十分壮观。桌山之间是宽阔的谷地,谷地十分平坦,生长着茂密的热带雨林。河水从桌山上流下,形成了众多的瀑布。这时刘寄奴才知道从西边的哥伦比亚边境到东边的巴西和圭亚那的边境地区,大约点缀着一百多座这样的平顶山峰。每座山顶都被厚厚的海绵状的云层覆盖,犹如仙境一般。
河流变化多端,时而水深河宽,两岸阶地分明,地势低平;时而水面紧束,水流加快。眼望去宽广的河面平静得像一张深色的画布,把蓝天白云和两岸的树林以及Canaima闻名于世的平顶山全都描摹在里面,哪怕是有时水面上出现的独木舟划破了平静,那也只是在画布的美丽风景上添加了富有动感的一笔靓丽。
船开了有半个小时,到达中途的一座小岛,按照规划,要下来走上大概半个小时的土路,经过一个印第安人的村落。这岛貌似已经荒了,树木不多,地上长的大多是草。应该是为了开辟修建旅行者的营地而把树都烧掉了。偶尔还能看到一棵虽已烧光枯萎却顽强挺立在那片苍凉草地上的树。一条步行者踩出的小路蜿蜒着延伸到险滩上游的岸边。放眼望去还能看见印第安的尖顶茅草屋在我们平视视线的尽头,茅屋背后是两座巨大的平顶山,岛上是那么静谧。一行人的到来打破了这静谧,让蓝色的蜻蜓跟着人们轻飞,让路边的小变色龙惊慌地爬向远处。
可能因为岛两侧的河道水流比较急,不宜载客通过,也可能是因为岛上有一家买纪念品的草屋需要生存。导游说那里的出品都是手工的,就当是支持一下土著,刘寄奴就给所有好朋友,每人买了一条链子。不管怎样,游客们都必须要穿越这座小岛才能再继续乘船。徒步的路都是人踩出来的土路,比较好走,唯独不爽的是蚊子太多了。
重新上船,继续逆流而上,两岸是密集的灌木林,河道蜿蜒曲折,典型的美洲丛林风情,再加上船头上Talc的雄壮背影,突然有一种置身电影中的即视感?
中途经过了这个叫做PozodelaFelicidad的地方,逆流而行时在左侧的河岸,它其实是一条小瀑布冲击成的小水池,水流在这里缓冲后流入行进的RíoCaroni(卡罗尼河)。路程遥远,这里便是游客的午餐休息地,不过,大家并没有急着吃午餐,下船后第一件事就是——脱光!
好啦,下面进入泳装秀时段。老外们可不讲究那么多,转个身就把衣服换好了,也不在乎身材,一个个像下饺子一样都扑通进去了,还要各种拍照。
本来以为今天不会安排游泳,崖姜都没有准备泳裤,穿了棉料短裤,Pumice倒是事先套了一条沙滩裤在里面,Girasol更是直接把内衣当做比基尼。崖姜倒是也不含糊,穿着短裤就跳下去了,刘寄奴只好在边上给他们三个照相。
天然琥珀色的河水,金黄透明,两岸沙滩居然是梦幻无比的粉红色,据说是由当地的粉红色砂岩冲刷而形成的。
坐在树桩上,看着幽绿的峡谷,金黄的溪流,粉红的河滩,山顶上神秘而变化不定的雾气,眼前的景色美好得简直不真实。
除了刘寄奴和正在准备午餐的船工,大家都下去了,看着他们在水里玩得那么爽,刘寄奴终于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学会游泳!
午餐吃得很简单,火腿三明治加可乐,吃什么已经不是重要的事情,吃完之后继续赶路。
因为雨量不足水位较浅,河道中央又多礁石,其实这一路他们并没有在河道的中央行进,而是沿着河岸往上走。
也许是整个Guayana地区富含铁质的缘故吧,水深处水的颜色是接近黑色的,到了浅滩区便可以看到河水翻着铁锈红的浪花,咆哮着从巨石和灌木边冲向下游。偶尔也能见到平静的水域,但那平静下面你也能感觉到那异常神秘的气息:河边有些的灌木已经枯萎,残枝以及树根还顽强地和那些生机勃勃的灌木群纠缠在一起,枯枝下面也许还有着鱼儿或其他不知名的动物们的生死大战,以致于你只能见到平静的河面上枯枝在剧烈地摇晃着却无法看到任何水下的动静;河面的空气里充满着腐烂的植物所发出的气味,更增加了这里的神秘色彩。刘寄奴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天使瀑布会座落于魔鬼山上,而让魔鬼河从她脚下流走,没有魔鬼的凶恶丑陋面孔怎么能衬托出天使的美丽的仪容呢?
独木舟在狭窄的河道湍急的河水中艰难行进着,你不时能听见船底碰到大石头所发出的“咯噔”的声音,那巨大的木浆此时显得威力无比:当船可能搁浅时,那木浆就是垫底,既保护了船底又拨转了船头的方向
越往上□□进,两侧的风景越是壮观。特别是进入魔鬼峡谷以后,两岸都是平顶山高大的崖壁,不时有几条小瀑布从崖壁上急速垂下。天色变暗,上空的乌云偶尔洒下一阵小雨,再加上峡谷里的阵阵阴风,让人觉得有几分恐怖,好像进入了魔戒中的原始森林,可以听到树轻声的说话。
水路也越来越难走,河面上随处横着断掉的巨木、滚落的巨石,部分路段只留下两侧狭窄而又水流湍急的河道供小船通过。由于河水流速很快,稍有落差便会形成激流,如微型瀑布一般,小船想要逆行而上,难度可想而知。幸好这些船工都是当地的印第安人,常年在这片水上漂,有着娴熟的技术和丰富的经验,才一次次顺利脱险。而传说中的要下船推船之类的,他们在去的路上,却只碰到了一次。当Talc跳到了激流中,第一个紧跟着跟入激流的就是崖姜。河底全是淤泥和石头,而且去天使瀑布的水路属于逆流而上,水随不深,但水流湍急,下船推船的时候很容易被水流推到站不稳而摔倒,一不小心就能被水推到下游去。刘寄奴安坐船上,不由自主的打量着眼前专心致致的男人。他古铜色的脸颊有着无比的坚毅,肌肉耸起的双臂有着无穷的力量,低沉的嗓音发出有节奏的号子,那份矫健,那份镇定,那份勇气,立马让刘寄奴对“男人”这个词有了全新的定义!那才真叫酷毙了的男人!
☆、从天而降
在一个最险的弯道,石头多、水道窄、水流急、水位浅、落差大,挑战之前船工特意靠岸换了一个马达,但通过时还是非常凶险,又要转弯避开石头,又要加速压住急流,所有的乘客都非常紧张,紧紧地抓着船舱的横隔,等待着船工们的表演。果然,这过程相当刺激,只听得“砰”的一声,船帮撞上了一块石头,整个船身开始往左侧倾斜,大家都惊呼起来,坐在船头的老大非常淡定,迅速撑起船桨扶正了船身,总算顺利转过了弯。但是,大家马上感觉到了船在往后退,又是一阵惊呼,这时船尾的船工加大了马达的动力,一个加速,船体顺利跃到了上游。脱险了!大家不约而同地为船老大们鼓起掌来……这个过程非常刺激,以至于刘寄奴对这段场景至今仍旧印象深刻。
过了一个弯,安赫尔瀑布赫然出现在刘寄奴的眼前,云雾缭绕中,让人生起一探究竟之心。Pumice一路都在忙着拍照,Girasol则一路又在睡。而老天最大的眷顾,就是太阳常常躲到云层里,让他们不至于4个小时的曝晒着,是何等的幸运啊!
之前乘坐独木舟在卡罗尼河穿行,所见之处都是宁静,纯碎的没有杂质的美景,上到两岸边的雨林里才发现真真正正是另一个天地了。
当众人抵达山脚,也就是爬山的起点,仿佛比预计的要晚,已经是下午两点了。Talc开始带团员们徒步上山,去近距离观赏天使瀑布。行李都放在营地,轻装上阵,先小船把游客摆渡到对岸,接着就是1小时左右的步行。
不知是委内瑞拉政府没钱修缮还是为了保持原始风景不动;总之,爬山的一路都是盘根错节的得有几百年历史的老树,藤条遍地,很是湿滑,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让人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看树梢。大家走的有快有慢,Talc干脆告诉所有团员不用互相等了,反正就一条路,在山上的观景台汇合就可以了。这就使得刘寄奴可以足够的时间安静地坐下来,好好欣赏费劲千辛万苦才走到的这个天使瀑布。她不喜欢赶路的感觉,非常的不喜欢。尤其,到此一游,不过是拍张照片证实自己的确来过,而每个人都在等着同一个位置,拍着同一张照片。
路边的树上居然长着“肿瘤”,路上到处都是断木,随时会有大树干横在路上,却又有一排不知名的绿色植物寄生在死树干上。还不时能在树底下看见菌菇,刘寄奴觉得有一种红艳艳的小蘑菇生得可爱,可导游却说它是有毒的。
穿行中意外撞见一个印第安土著装扮的人,热情友好,后来得知是当地一个导游。这样解释倒是对的,不然也不可理解,一上来他就把手搭刘寄奴肩上的举动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样的丛林中行走,所以刘寄奴经验老道的穿着长袖长裤。他们团里有个美女,不知是爱美还是怎么的,竟然在进入丛林后换上短裤,白花花的皮肤十分晃眼。即使她在□□的地上全都抹上驱蚊剂,但后来还是发现肿了好几个包。
差不多走了1个多小时吧,突然豁然开朗。心心念念的天使瀑布就这样从天而降,一瞬间竟然忘了拍照,就在那里看呆了,那一刻刘寄奴几乎要感动得落泪。那是面对原始的壮美时,一种无法抑制的本能。
你知道,痛与快乐是孪生兄弟,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敢于承担在追寻过程中所遭受的种种。任何美好的东西,都是历经千辛万苦才能得来的。
一道高近千米的洪流如银链如飞虹,在高山峭壁之间凌空直泻,通体仿佛笼着一层轻纱。瀑布周围高山环绕,嶙峋的山崖藤缠葛绕,古木参天,壮丽之外又添几分肃穆之美。
真正美好的地方,从来都不是能够轻易抵达的。
在英文里,她叫天使瀑布,AngelFalls,如同天使从九天之上坠落而下,身影汇成一流白瀑。虽然这瀑布和天使毫无关系,但这意境,早就已经超越了这一厢情愿的译名,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她是世界上落差最大的瀑布,总高983米,即使是在旱季的当前,瀑布水量减少,仍然能感受到那从高处坠落的清流的力量。能看见彩虹不时出现,太阳挣脱平顶高原上空云层的阻扰,肆意的把光辉洒落在瀑布的每一滴水珠上。
刘寄奴告诉自己,这美景,相机是无能为力的,唯有用我的眼睛,记住她。
所谓的观景台其实也就是三块比较平坦的巨石,坐在巨石上抬头仰望,主瀑布白色的水流从山顶的河道上冲出,在褐红色岩石的映衬下仿佛更显示出天使的纯洁;旁边的支流则以涓涓细水顺山而下,似一美丽温顺的少女陪伴在天使身边。天使顺水流而下到了半山腰,遇到山谷吹来的强风化作弥漫在山谷里的薄雾轻纱,那种感觉让人分不清这瀑布的水是缓还是急。
她躲得远远的,想要静静的将天使藏入深处,却不幸,中着了!
惊恐中,刘寄奴把叮咬她右腿的东西给消灭了,却也因为这样,她始终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偷袭了。刘寄奴一度觉得是蚂蟥,并感觉到腿里还留着蚂蟥的尾巴或者是蜜蜂的刺。那些平日里看的听的什么常识什么宝典的全白废了,于是慌乱中,几乎是本能就下了手。
大家在刘寄奴的惊叫中聚拢了过来。最后,竟然是崖姜用随身携带的锋利的军刀,在她的腿上挖了个坑,不知道挖出了残留物没有,只觉得钻心的痛。后来半条腿发烫了好几天,才消肿,这是后话。
那之后,刘寄奴就算是半残废了。但轻伤不下火线,这是原则。还得继续跟着大部队向瀑布下寒冷如冰的瀑布池狂奔。瀑布脚下还有一个天然的游泳池,从观景台出发还需要走十来分钟。很多本地人都在池中畅游,不知水里含了什么元素,感觉湖水发红,和头天爬山遇到的溪流的颜色接近。Talc不怀好意地怂恿大家跳下去。Pumice、Girasol和崖姜,竟然真下了水。因为这个水池的水是从天使瀑布脚下直接流过来的,不是一般的冰凉,这几个家伙也不试一下就跳进去了刺骨的冷,却也让他们异常的兴奋。这个水池是天使瀑布的水经过二次落差形成的小瀑布冲击而成的,水下有很多大石头,非常光滑,一不小心就会把脚卡进石缝里。伤员则负责给他们看东西,拍照片。
不过这里面的水实在是太冰冷了,爬山积攒的体温很快就被降了下去,不一会Girasol就爬上岸坐在石头上,瀑布的水雾把她吹得浑身发抖,刘寄奴见状立马给递了条浴巾。
美女说完了,下面说勇士。瀑布下面的大石头有一条很窄的台阶,Talc爬上去,给我们表演了一个在水幕下跳水的动作,赢得了大家的一片掌声。一名委内人也不甘示弱,想要试试,可是瀑布下面的水流太强了,怎么游也靠不到石头,而且石头很滑,根本爬不上去,最后还是Talc比较厉害,站在台阶上,直接把那人拉了上去,成功完成一跳。委内人跳完了,还有几个人表示想试试,但只有两个成功了。这时,Pumice和崖姜出马了,话说崖姜的水性相当了得,据说当年都踩着水吃过蛋糕,克服水流爬上小台阶后,崖姜完成了勇猛一跳,照样赢得一片掌声,也算为国争光了。Pumice身上有伤,几次尝试都没有靠近石头,逐渐体力不支,俩个女生在岸边看着紧张得直揪心,呼喊崖姜去把他拉回来,可是他们都听不见。好在Pumice比较理智,果断放弃了,保存了最后一点体力游了回来。
从游泳池回到观景台,这个地方的蚊子实在是多,一群一群地围着人转,我们只能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衣服来驱赶,不过终究寡不敌众,身上还是被咬了很多包。
导游说要等巴西人,因为她们岁数大,怕走丢;有些人(包括那兄妹俩)仗着脚程快,就自己先下山了。刘寄奴现在属于伤员,崖姜很自然的留下来陪她,于是身边人越来越少。也就走了半程,发现周围已经没人了,而且天色也完全黑了。山里的黑那是真黑,没有一丝的照明设备,只好靠iphone的手电筒提供一些光亮。
崖姜松开了她的手,又静了一秒钟,然后转过身去,蹲了下来,双手往后伸着准备抱她。。他的头微微低着,所以刘寄奴连他的侧脸也看不到。
“上来。”他说,“前面的路更不好走,不介意的话,我背你下去。”
☆、吻得太突然
周围的昆虫,依旧此起彼伏地鸣叫着。点点萤火缀在山路的两旁,野草轻轻地随风摆动。他即使蹲着,也显得非常高大挺拔。背部尤其的宽,透过衬衫,隐隐可见结实紧致的肌肉轮廓。
刘寄奴静了一会儿,他也没出声,好像非常耐心地等待着。想说真的不用,可她的心又忽然阵阵发软。
夜色中,那带着一点点焦躁,一点点酥软,一点点诱惑和不安的情绪,仿佛又在她心中,无声无息地开始蔓延。
她爬上了他的背,一只手举着手机提供照明,然后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走吧。”
崖姜站了起来,他的双手往后稳稳的托住了她的臀部。刘寄奴的脸颊忽然就有点发烫,不出声了。
他也没说话,背着她,开始一步步地稳稳地朝前走。刘寄奴突然觉得走累了也不怕,因为崖姜的后背就是自己的专属座驾。
夜凉如水。
他后背的温度,透过T恤似有似无地传来。不知怎的,她的心跳,突然就加快了。
明明周围这么静,明明他的手掌只老老实实托着她的臀部,一动都不敢动。刘寄奴却分明感觉到空气里,好像有某种燥热的、骚动的气息在蔓延。好像,有什么即将破壳而出。
刘寄奴将左手搭在他肩膀,脸朝里贴着自己的手背趴了下去,静静趴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手掌下的肌里,仿佛像是被丝绸包裹的炙热的钢铁,烫得她心头一颤,狠狠的舒了口气。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崖姜的身躯陡然一僵,整个人停住不动了。旋即,他又迈开步子走了起来,让人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在他背上的刘寄奴并没有漏掉刚才的停顿,垂下眼帘想了想,顽皮的笑了。
一下、两下、三下……刘寄奴故意往崖姜的脖颈上吹着气,时短时长,一下一下地试探着,好笑的看着他随之一顿一顿。
刘寄奴刚想继续吹下去,就看到崖姜完全停了下来,缓缓地、缓缓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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