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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去恋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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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云压的一丝阳光都透不出来,希望今天能有个好天气。看鸟,就是天才蒙蒙亮的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晚了就啥都没了!刘寄奴可是特意为了这个,把崖姜的单反背了过来的!登船去找猴子和小鸟咯~
今天换了小独木船,要盘着腿才能坐下去,也没有靠背,这玩意儿新鲜一下还行,时间长了,还真是受罪啊!
独木舟没有马达,全靠浆划。这里的土著的名字,就叫独木舟上的人。
Elvis坐船头,一脸的歉意。这时才看清坐在船尾的船夫,昨天据说也是他接崖姜和刘寄奴过来的,长得实在有点儿惨,门牙还缺了两颗,但是,有很憨厚的笑脸。只是刘寄奴一想一昨天崖姜在船上做的那些事,
营地附近长满了椰子树和一种奇怪的树,果实圆圆的,棕黄色,据说可以磨成粉来吃。
Elvis仿佛对蛇情有独钟,一路他都在找蛇。而刘寄奴则对一切都感觉新鲜。一路看到的动物并不很多,Elvis每看到一种动物就会告诉他们,除了度假村的庭院里养着的金刚鹦鹉,鹦鹉,还有门口的大树上栖息的翠鸟,刘寄奴还看到了白鹭,麝雉鸟,卷尾猴之类的。刘寄奴终于有机会从远处审视自己住的草屋,心惊的发现如果睡觉不老实的,滚落下床,再一个翻身,就是直接掉进了河里的,感情草屋就只有那么小,竟然比睡在帐篷里更接近幕天席地的境界啊。当刘寄奴感叹不已的时候,崖姜看着身边的西班牙美女哈欠连天、睡眼惺忪不住揉搓的模样若有所思,然后不动声色的翻出了一瓶风油精。
Warao人起得很早,六点钟就看到有小孩子在河边洗澡,女人们在忙着洗洗涮涮。早上果然是看鸟的好时机,后来刘寄奴数了数一共看到了四种:只记得有一种鸟的名字叫Toucan,一般停在高高的树枝顶上,喜欢把头扬得很高很高;第二种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头顶长着十来根翘起的黄毛,有点像孔雀那样,他们喜欢群居,看到就是同时看到三、五只;第三种是这里比较常见的通体雪白的鸟,细细长长的两条腿下是鲜黄鲜黄的小爪子,亭亭玉立的,他们最喜欢站在河中浮起的片片水草上,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等鱼吃;第四种通体绿色,藏在树里,只可惜船的马达一停,它就飞走了,所以并没能看清楚。还看到了一只黄毛猴子。Elvis刚指出来的时候,刘寄奴还以为是鸟巢,突然发现鸟巢竟然会动!那个猴子原本缩成一团在睡觉,被他们这群不速之客吵醒以后,揉揉眼睛,伸个懒腰,晃晃悠悠的跳走了,刘寄奴觉得实在是有趣,它的表情、一笑一颦真的太像人了!
同行的西班牙美女显然也感同身受,愉快的用西班牙语交谈着,还不时模仿着刚才那只猴子的动作。突然西班牙美女发出了尖锐的痛苦的叫声,只见她一边哀嚎一边不停的用手揉着眼睛,想要降低痛苦,但似乎适得其反,她的眼睛不停的流泪,而且完全无法睁开。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Elvis有些不知所措,他在这河网上穿梭往来过数十次,从来没有遇上这样的情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而崖姜则似乎有些兴奋,眼角眉梢隐隐藏着的一丝得意,这让刘寄奴疑窦丛生。
正在这时,崖姜主动向Elvis表示,自己是一名医生,可以帮忙看看。听到这个消息Elvis大喜过望,连忙用西班牙语与痛苦的美女沟通。在崖姜满意的听到Elvis转述的像有个小火星在眼里来回的滚动燃烧的感受后,他表情轻松,耐心细致的为强作镇定的美女查看伤势后表示,问题不大,只需要用大量的清水来冲洗就行了,不用过于担心,不过必须闭上眼睛休息半天。
亲,你确实勉强算是个医生,但是个法医啊喂?!出来旅游,你让人家闭眼休息半天,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刘寄奴在心里默默的为西班牙美女点蜡,虽然笃定这事和崖姜有必然的联系,却怎么也没想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得到医嘱后的美女连忙俯身不断的用河水冲洗眼睛,果然感觉舒服多了,在礼貌的道谢之后,马上认真的按医生的要求闭眼休息起来。
崖姜淡然的接受了美女的谢意后,便转头看向自己的女朋友,那轻轻挑起的眉毛,以及黑眸中闪烁着的点点星光,无不传达着这样的讯息――快来夸夸我!快点,快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刘寄奴飞快的把头埋了下去,肩膀却抖得十分利害,当然她没忘记伸手摸摸崖姜的头,以兹鼓励。得到表扬的崖姜小盆友神气得不要不要的。
小船在奥里诺科流域数不清的河网中来回穿梭,浮萍上白鹭纷飞,岸边的鸟巢像挂笼般垂落,鸟鸣阵阵。
回过神儿来,刘寄奴才发现,河道竟然是那么窄,那么多的纵横交错。这里也有红树林,也有只闻其音不见其形的鸟鸣,微风抚面,天色忽明忽暗,光影之间,仿佛置身于中国的水墨山水画中,好不惬意的一个清晨啊!可惜有人必须闭眼休息,一想到这个笑意马上盈满刘寄奴的双眼。
Elvis将船靠到一棵树旁,爬了上去摘了几个奇怪的东西下来,神秘兮兮地开始向大家提问,只能用是或者不是回答。最后Elvis才揭晓答案,原来摘下来的东西是水生可可(cacaodeagua)的花蕾,可以拧开~如果回答属实,那么花蕾会绽放,否则只会开一点点。
☆、草莓味儿的!
午饭后,就是期待中的那个雨林体验了。
刘寄奴在木桩上排列得满满的鞋架上,翻找出成对儿的合适的长筒雨靴穿好,就准备出发了。这一次,今天在度假村里的所有人都出动了,于是又换上了昨天坐过的那个有马达的大木船。一上船,仍然新鲜的记忆就烫红了刘寄奴的脸颊,无论崖姜怎么诱哄都不肯再次坐到前排去。其实崖姜也只是贪看她娇羞的模样,随她挑了个位置,坐定后不容抗拒的将刘寄奴搂进了怀里。
这个地方自古以来一直是瓦劳(Warao)部落的地盘,据说当年哥伦布首次踏上南美大陆时遇见的就是这个部落的先人。
迎面看见Elvis同志左手镰刀、右手斧头的出现,一副工人兄弟的即视感!Elvis仿佛已经习惯了蚊虫的叮咬,随便喷了点儿驱蚊水,没什么别的防护。游客们则基本都带着防蚊的头套,却还是无一幸免地遭追杀。
马达船在拐进了一个特别窄的河道后把所有人放在了某一片热带雨林边,Elvis拣了根木棍给刘寄奴当拐杖。
脚下就没有路,这片树林明显没有任何人为清理过的痕迹,很是原始,仅依靠船夫和Elvis拿着把大砍刀开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的缘故,除了刚好有倒下的圆木做桥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一地的泥泞,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至少过了脚踝的深坑,走下一步就得用力拔脚。人们仿佛是在沼泽里穿行,一脚深一脚浅,仿佛随时有被吞噬的风险。某人的水靴也灌满了黑色的泥浆。这一切都让刘寄奴迫不及待想要从这逃离,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空想后就开始默默地诅咒这个鬼地方。
这真是迷宫啊,刘寄奴根本看不出路的痕迹,让她不由得联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潘神的迷宫》。记忆中那在现实与魔幻中游走的惊悚的感觉,让刘寄奴拼命紧紧拉着崖姜的手跟在他后面,免得一不小心迷路在这样的地方。其实,Elvis说,在雨林里只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天那,刘寄奴对于那片雨林的印象,只剩一群一群的苍蝇、蜜蜂围着她的脸转,难道她出来前涂的防晒霜时涂成了蜂蜜?要不然干嘛不叮Elvis!
而Elvis,在那有限的时间里,还是有足够的淡定。给游客们展示了那种敲开就可以有水喝的果子,以及自身富藏大量水分的树干,这些,都是在雨林中,土著居民擅用的取水途径。路过一个垂下来的树藤,Elvis跳起来抓住,在上面来回荡好几个秋千。有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Elvis一斧子砍下表皮后,里面是无数有点像蚂蚁的虫子在爬!(密集恐惧症慎入)而丛林里那些植物,全身都是宝,他们赖以栖身的度假村的屋梁,地板,草棚,独木舟,甚至于,这里出产的最著名的草编的吊床,都是取自雨林中的这些树木,藤蔓。
最后的保留节目都是“吃虫子”!Elvis拿着斧头砍一根倒下的圆木,随着里面暗红色的木头一片一片剥落,Elvis从木头里面找到一个活着的黑头、黄色身子的虫子(worm)——然后,Elvis把虫虫的头拧下来,把身子扭断成两截,把其中的一半放到嘴里,然后举着另一半竟然问崖姜吃不吃!晕,这个这个,只是吃虫子也就罢了,这泥巴里直接掏出来的东西至少得洗一洗再吃吧?!啊喂!反正最后没人敢与Elvis分享美味,哎哎,Elvis自己干脆俐落的把另一半扔进嘴里也吃了。最后,就只剩呵呵。
最后一站是找河豚。大木船又来到了最宽的河道,Elvis带着游客们去找到了粉色的奥里诺科河豚,并被Elvis通告,如果想游泳的,穿好游泳衣。看看浑浊得深不见底却可能无穷多食人鱼潜伏着的河道,对这个提议,只有个别那些歪果仁鼓起勇气跳进了温暖的河水。尽管导游多次保证游泳的地方没食人鱼活动,但崖姜还是觉得搂着刘寄奴的腰看风景要惬意得多。
Elvis拿出冰着的可乐给大伙喝。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不时有小河豚优雅地滑过,大家此起彼伏地用《长发公主》中老巫婆呼唤Rabonsai的音调呼喊小海豚:Delfinnnnnnnnn~~
只可惜他们看到的河豚都是浅灰色的,没有传说中的pink。海豚一般人来疯,喜欢围着船欢蹦乱跳。但河豚恰恰相反,他们本来跳的正high,看见你的船来了,就躲在水底不再出来。所以看河豚要停了船很有耐心的等一会,它们才会再出来。最后一个地方,Elvis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拿鱼竿往水里狠狠地抽了几鞭,立马就有只很大的河豚在离大木船很近的地方跳了出来,着实吓了刘寄奴一跳。这招独门绝技叫敲水震豚啊?
夕阳西下,河水和天空都被染成了异常漂亮的粉红色,夕阳被朵形状很可爱的云遮住去了半边。崖姜和刘寄奴居然默契十足同时的大叫:草莓味儿的!草莓味儿的!
从雨林回来,他们就被解散了,名曰自由活动-就是发呆。其他的人开始打包准备午饭后就离开了,连早晨那组迟到的两个女生准备第二天一早离开,她们准备包车北上。刘寄奴和崖姜将成为这里剩下的最后一批客人。Elvis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透露说,人们都在准备过年,岛上的供济也没了,什么吃的都没了,没有青菜,没有水果,土著们都开始杀猪了。元旦之后的几天空档都不会有人上来,他也想走了,想搭那两个女生的车走。崖姜这时才明白,他是觉得要抛弃他俩先走而感到了不安。崖姜内心一阵狂喜,赶紧安慰他,让他跟那两个女生一起出去。之于他俩的影响,不过是多了半天的时间用来发呆,在岛上的时间本来就是拿来浪费的,他完全用不着牵挂他俩的。
在得到崖姜的再三保证以后,Elvis又变得开心了起来,被崖姜趁机大肆搜刮了一番。
等待午饭的空档里,就真的无所事事了。躺在大厅的吊床上,听着鸟鸣,闻着大锅里炖着的野猪肉的香味,刘寄奴竟然睡着了。
回到大厅的崖姜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美人春睡图。他踱步上前,索性半靠在柱上,墨眸微微眯着,抚了抚刘寄奴略微发青的眼圈后,便伸指轻轻逗弄着刘寄奴被微风吹拂的细碎的秀发。
刘寄奴因为崖姜手上的动作,不安的辗转,发丝轻易逃离子崖姜的控制。指节分明的手掌追了上去,轻扣住那圆润小巧的下颌,下一刻,温热柔软的唇瓣就贴在她唇上,缓缓亲吻,细细厮磨。
沉醉在黑甜梦乡的刘寄奴,只觉得是谁在扰人清梦,挣扎的转开来去,嘴里还轻声呢喃:“崖崖,别闹。”
却不知她亲昵的语调尤如燃烧的引信一般,极速引爆了崖姜如火的热情。没有迂回试探,更不是小心翼翼的怜惜,崖姜将人扣在怀里,手臂紧紧锢着,上来就是扎扎实实一个吻。唇瓣有些贪婪的摩挲着,吸吮着,将佳人的粉嫩唇瓣允吻的晕出一层嫣红,仍不满足的来回啃咬,含在口中密密实实的亲……
当刘寄奴迷茫的从梦乡归来,尚未反应过来,迎接她的是紧紧搂住她腰肢的手臂,以及略显炽热的喷吐在自己面颊的气息,携带着淡淡的酒香。她只觉得腰都要被他折断了,整个头脸更是被炙热的气息密密麻麻的兜头罩着,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想要转头才发现后脑勺被一只大掌牢牢禁锢,动弹不得。不知所措地望著对方的眼眸,却瞬间被淹没在惊涛骇浪中无法自拔。随著他的吻,心跳慢慢加快,轻轻盍上双眼,双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他的臂膀,迎合他的唇,麻麻的触电感从唇瓣传了过来。吻慢慢加深着,崖姜迷醉的望著刘寄奴,但那双好看的眼瞳并未开启,仍是闭著吻他。崖姜不由得心潮澎湃,思绪万千,唇上动作一滞,神智渐渐恢复过来,手臂力道渐松,黝暗的眼眸也恢复清明神色。
刘寄奴感觉身子被人松开,唇也获得自由,身子一软往后重重一跌,引得吊床一阵摇晃。崖姜气息微乱,靠在立柱上,强自按捺心头无序流窜的火焰,却见吊床乱晃,忙出手稳住。
崖姜轻抚着她的背,低声安抚:“别怕,有我。”抬手将散乱的挡着刘寄奴侧颜的发丝细细挽入耳畔,捧着她羞红的脸颊,略带强迫的逼刘寄奴正视自己的眼眸:“你从来不知道你有一种魔力,让我看见你就想抱紧你。每次想到你,我就发现自己是微笑着的。我的精灵,如果要问我还有什么遗憾,也许就是太晚遇见你。所以别害羞、别闪躲,嗯?”
刘寄奴被他说得心中阵阵悸动,随着他的话脑海里一一闪过相应场景,难以抑制的弯起唇角,看着崖姜的眼,嗓音温甜:“崖崖,你对我真好。”
她从前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一天被人这样捧在心尖上宠着怜着,且这个人,也是她打从心底里真心喜爱的。这种感觉,真如含了一块蜜糖在口,那股温温脉脉的甜意,从唇齿一路甜到心间,直至四肢百骸都是一片融融暖意。
崖姜见她终于绽出笑容,也松了口气,浅笑着道:“这就叫对你好了?”还真是容易满足,不过是一些情话,就把她高兴成这样。等到刘寄奴的名字心甘情愿出现在自家的户口本上的那一天,不知她又会是怎样一番神情举止。
刘寄奴点点头,指尖轻戳崖姜的手臂,略带调侃的笑着说道:“或者只是你喝醉了再说胡话?
“就那么点酒怎么可能喝醉?你也太小看我啦!不过……我还真的认识一只可爱的醉猫。”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崖姜扬起了一抹神秘的微笑,心里开始偷偷地盘算着。
“对了,草莓味儿的!”崖姜突然抚着唇,若有所指的说。
刘寄奴刚反应过来,脸颊就烧成了草莓色,脑子也变得晕陶陶的,好像喝了酒的是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是狡猾的家伙用来掩饰自己的心怀鬼胎,而迅速扯出的借口。
亲爱的小妞,前方高能预警哦!咳咳,是谁调成了静音模式?(望天、摊手、表示无辜。)
☆、换个喂法
下午,Elvis带俩人去他们平时并不对外开放的农场,只有很有限的作物,所以并没有想像中诱人。他先展示了一种天然的植物,汁液抹出来就是血红色的,被广泛地用于各种仪式上的染色,包括脸谱的勾画;农场里散乱的养着几只鸡,几只鸭;地上有西瓜和南瓜。刘寄奴在船夫的认可下,迫不及待地摘了一个西瓜就地解决,遗憾的是竟然不太甜。
接下来马达小木船又是一次在一处很窄的河道里,把他们放在了另一片热带雨林边上、一条更加狭窄的水路的入口处。Elvis这回换上了小木船后面拖着的canoe,一前一后,往丛林深处划去。今天没有雨,他们一路被热辣的太阳炙烤着,好在丛林里枝繁叶茂,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很是舒服。水道特别狭窄,很多地方两侧树木的枝叶都纠缠在了一起,竟然搭起了一条长长的天然的水门,简直像是专为他们准备的一般,很有意思。除了在两侧雨林里看到无数各种各样的昆虫、蝴蝶外,就是许多寄生在木头上的小螃蟹,很小很小……有些路段水非常浅,要用木浆撑着才能过得去。其实也没有特定的路线,划着划着碰到倒下的原木阻断了水路,就掉头,看到侧面有过得去船的宽度的水路,就叉过去看看。似乎是把所有能划到的地方都划过,就原路返回了。刘寄奴非常享受这种随遇而安的感觉,没有一点压力、自由、散漫、轻松,只需静静的感受就好。
回去的路上,刘寄奴跟Elvis说,想坐后面拖着的canoe。其实就是遇到浪的时候颠簸的更大些,船头翘起得更高些,总体还是很平稳的。看,这家伙就是没有办法消停太久,时不时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于是,老天也非常给面子的满足了她的心愿。下船的时候,刘寄奴因为不知道这里的canoe和皮划艇一样是尖底的,只不过一脚踩偏了点,整个船都快竖起来了。最后爱情的小船翻倒是没翻,只不过半身都掉水里湿了。矮油,看来老天送的惊喜,她已经收到喽,感觉不错吧?!不但效率超高还包邮哦,对了,记得签收一下。
晚饭,真的吃到了用大铁锅炖出来的野猪肉,你敢想像一下吗?大块的骨头,连着皮,皮上还有毛。野猪皮毛保暖性能比较好,而且非常耐磨。嗖,它吃起来绝对销魂。主食是米饭,要说这绝对是俩人在委国吃过的煮得最好的一顿米饭,像泰国香米在电饭煲里煮出来的感觉,这日子,仿佛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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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奴穿好衣裳,系着衣带的手微微颤抖。酒气冉冉的身子有些懒洋洋的,两腿半蜷坐在床上,手脚都有点使不上力。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一颗心怦怦跳的急切,直撞得心口那处微疼。
一抹淡淡的的药草香夹杂在酒气中,若有似无地萦绕在四周,让刘寄奴不由得回想起方才情形,就觉得从心底泛起一阵酥麻。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人疼宠、关爱的生活竟是如此的不同,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有心人的眼里、心里会有着无法语言的份量。她都根本没有开口,崖姜就已经发现了昨天自己被咬得遍体鳞伤,一整晚都没睡踏实,非但出手恶整姗姗来迟的西班牙美女,更硬生生从Elvis那挖出了他私人珍藏的秘密武器——本地土著制作的防蚊虫药膏。这药膏果然拥有神奇的效果,之前收到的众多红包很快就不痒了,更是纷纷退散。
咦,对了,崖姜人呢?刘寄奴用力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努力的想要拯救神智于浆糊。唉,果然是傻了。崖姜亲手把药膏给了自己,当然是找借口避出去了,不然还要让他亲手来上药不成?(崖姜表示万分愿意,但是出于总总考虑,这次大方的放过刘寄奴好了。)
一想到刚才上药的事由崖姜亲手来做,刘寄奴全身都止不住的颤,不由得忆起崖姜带给她的羞涩惧怕中又带着甜蜜的感觉。
那日在来时的木船上的时候,崖姜对自己又亲又摸还想揉!而自己也隐约感到腿上抵着一处坚硬如铁的家伙,原来男女之间,亲密到那般境地时是如此的动人心魄……
正咬唇感到内心阵阵悸动时,就听门那边传来两声叩门声响,紧接着传来崖姜略显紧绷的声线:“小精灵,你擦好药了么?要不要我来帮你……”
刘寄奴蓦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所想,原本就被酒汽熏染得微红的面颊不禁更热了几分……老天,她刚刚都在想些什么啊!
崖姜等了会儿仍未听到刘寄奴回答,脑子里浮出些绮思,眯着眼笑了笑,又敲了几下门:“小精灵,听到我说话么?小精灵?”
刘寄奴连忙应了一声,正撑着手要起身,就见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崖姜悠然自得,脚步轻捷地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走到床边坐下,随手把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将人搂进了怀里。
一手轻抚刘寄奴的脸颊,满意的看到渐渐消退的痕迹,更满足于指尖传来的细脚的触感。
崖姜手指温热,触在刘寄奴烧热的脸颊上却显得微凉。美人在怀软玉温香,又一副有别于平日的眉眼温润的柔顺模样,崖姜凝眸看得入神,手也借机肆意享受着羊脂般的滑嫩。见她的眸子略显迷茫忙问道:“怎么叫了几声都不回答?是酒气上头晕得难受了吗?看你脸颊烧的。”
刘寄奴坐在他怀里,不由得又想起刚才思索的问题,慌忙转开脸、垂下眼,气息也变得有些急促:“我没事……”
崖姜定定看她半晌,抚着她脸颊的手改为托着,凑上前去吻住她的唇。先是吮着唇瓣轻轻的啃,进而探进去捉住那截香舌含着,由里到外狂风骤雨般的霸道抢掠。眼却一直睁着,每次稍微退开,都看着刘寄奴睁得大大的眼,然后再凑上前继续肆意轻薄。
长长的睫扑扇滑过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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