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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去恋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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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大坡,刘寄奴几乎是立刻扔了包,一屁股坐下一句话不说,只盯着远处平平的山顶静静的发呆。她一度曾怀疑自己是否能爬下来,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Amber是个很妙的人。他行李不少却走得飞快,还特别爱拍照,相机的自拍模式似乎是他最好的朋友,一路上停停走走,不时拿起单反相机拍个不停。他话语多,笑容也不少,可是飞扬的面容和语调中却又自有一种不动声色的黑色幽默。Amber自拍时酷爱摆出种种令人匪夷所思的pose,就算十连拍也不会有重复。他的相机只是个入门级的普通器材,但它绝对是他最宝贵的珍藏。因为怕下雨弄湿相机,Amber特地自制了方便拆卸的“防水相机套”,时时刻刻都像怀抱婴儿一样爱怜地把它抱在怀里。Amber给刘寄奴带来了无穷的欢乐,但她没有发现Amber时不时皱着眉头打量她,眼里满是质疑。
休整了几分钟,刘寄奴仿佛才恢复缓过劲来,可以继续走了。一路都是广阔的平原,起伏的丘陵,干裂的两条黄土路是人走出来的,路两旁是绿幽幽的青草。天高云淡不见牛羊,基本上这个下午除了人就没见到啥别的活物了。
山道时有上上下下,但已经平缓了很多,据导游说今天的路已经再没有难度,只剩长度。听到这个消息刘寄奴多少松了口气。
在第二个休息的山头,见到了一个下山途中的挑夫。刘寄奴试探性地问导游,可以不可以问下那个挑夫,是否愿意跟当她的挑夫。小导游和那个挑夫正在一边叽哩咕噜,崖姜盯着她的包,问有多重。刘寄奴说大概10斤左右的重量,她准备自己背装相机水袋等物品的小包。没想到,崖姜点点头决定来帮刘寄奴背上山的这两天。而导游反馈回来的信息是,那个挑夫是愿意的,但他没有睡觉的装备,他是负责把食物送到第一个营地当天往返的那种挑夫。把自己的负担转移给刘寄奴,这让她心里觉得十分过意不去。只是之前在国内参加的诸多活动,让刘寄奴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体能,进而错误地以为自己很能负重,而且她之前没有想到这里的路途高低起伏不说,还是30多度的高温没有任何阴凉的环境,什么都不做自己都会发昏!所以,负重在这里却成了大问题!
为了不耽误后面的行程,刘寄奴只好厚着脸皮,把自己大多数的物品塞进了崖姜的背包里。崖姜背起重新整理过的背包试了试说,如果刘寄奴之后还需要帮助,他可以继续。
可刚挪了半步,刘寄奴又停下了。
崖姜察觉,转头望着她。
刘寄奴弯下腰,揉了揉腿:“……腿软了。”
刚才一直没什么感觉。现在松懈下来才发觉双腿已是又僵又麻。
“要不然你先走吧。”她头也不抬地说,又揉了几下被牛仔裤裹着的纤细小腿,感觉好了些,这才抬起头,立时顿住了。
崖姜背对她站立着,脸也朝着前方。唯有一只手,伸了过来。这只手结实有力,骨节分明。五指稍稍张开,她甚至可以看清掌心深刻而清晰的脉络。
“走吧。”他轻声说。
刘寄奴一怔,刚想说不用,却又注意到,尽管他始终别过脸去,耳朵和脖子上,分明染上了可疑的红晕。
这男人是在害羞吗?好可爱,刘寄奴的心一阵悸动,有些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
于是短暂的安静后,一只温暖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
“谢谢。”刘寄奴微笑说。
崖姜没有回头,只轻轻“嗯”了一声。刘寄奴感觉到他的五指稍稍收紧了些,刚好将她的整个手握在掌心。然后便牵着她,往前走去。崖姜很满意刘寄奴的手指接触自己的皮肤时,那轻微的、却又异常刺激清晰的感觉。
在这样安静而广阔的地方,刘寄奴的心跳,却不知不觉快了起来。
有了崖姜的承诺,这一天下面的路虽然还需要自己背包,刘寄奴却走得轻松多了。从难度上来说,路已经平缓了下来,不再有大的陡坡;从心理上,包的重量也已经被转嫁出去了。像刘寄奴这种心理素质不够好的人,需要的仿佛就是一个承诺。
崖姜轻松的背着明显大了一圈的包,走在刘寄奴的后面。看着眼前的人儿惬意的样子,不由得在心里又狠狠的夸奖了自己一番,真是有先见之明。阳光下,在得意的笑容中露出的闪闪白牙十分耀眼。
脚下不停的行走,但平顶山还在离他们遥不可及的范围。
天空是晴朗的,阳光是刺眼的,山体总是云雾缭绕,更显得遥远。一边走路一边看风景真是绝佳的享受。只是途中看到一位挑夫的墓碑令人有点难过和不安。那是去年12月的事,他走在这条路上时忽然被闪电击中,当场身亡。大家都笑说一打雷闪电就赶紧卧倒吧,虽然是开玩笑,可是气氛顿时变得怪怪的。回程路上的人们,这个时间下来的,都显得异常的疲惫。脚力好的应该上午就已经走完了的。这边过去的还都笑得出来,那边下来的就基本都是苦瓜脸了,但大家还都友好地打着招呼。
走到一半,就开始有河水可以灌水了。看来身上有1升的水是足够了,而刘寄奴之前却保守而悲催地背着两升半的水!
那晚,Girasol和Pumice要早些到的营地,因为被刘寄奴拖了后腿,他们到的时候是五点半,四个半小时,比想象中的好。
营地建在一条清澈小河的这边,挑夫们在这条河里洗碗刷锅,人们都在这条河里取水直接饮用。餐饮用水在上游,洗漱在下游。向导和挑夫忙着扎营和准备晚饭的时候,大家在这条河里洗脸刷牙甚至洗澡,顺便把今天的脏T恤也洗了。河里的石板上长满了青苔,稍微不慎就是一个跟头,不如索性直接坐河里还保险些。刘寄奴豁然发现,某人竟然连洗面奶洗发水护法素,一应俱全地都带了上山。这真是很让人发指的行径啊,不但负重,还很污染环境。难怪她之前拿出湿纸巾递给Girasol时却被拒绝!那个,才应该是在这清洁的正确打开方式吧?!而且用过之后是需要带下山去处理掉的。类似的常识,竟然被某人斥之以鼻:“那能洗得干净吗我是要卸妆的!”
原来,这广袤无垠的旷野之中竟然还有这么精致的人。刘寄奴这时才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丫头,果然是粉嫩的肌肤,雪白的脸,柔软的手,好个精心保养出来的漂亮女人。哎,一声叹息,同是女人,咋能差了这么多啊!望着自己这一个下午下来就已经被晒得跟猪肝一样的手背,顿时觉得失去了一些原始的资本。(嘿,你真的确定自己原本有吗?)
在一间不到三平米的小房间里,一个会说英语的老帕蒙(印第安人)叫他们把自己的名字、护照号码、职业、国籍出生日期等写在一个帐本上,然后签名,签名后面还有一格空着,老帕蒙说:“这个不要签,等你们回来再写”。他们就靠这种方式记录人的去回。
☆、论睡袋性能的重要性
晚上的营地特别热闹,有好几个徒步团在他们之前出发。还有一个团今天刚刚从山上下来,每个人看起来都又脏又累狼狈不堪,而且都饿得嗷嗷乱叫,看样子像是能活活吞下一头猪。见准备上山的人吃惊地盯着他们看,他们语焉不详地解释道:“等你们到了第五天下山的时候,就明白我们现在的感受了。”
满满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像是有意让你自己去慢慢领会这一切,有种“这罪不能只让我一人受了,你丫也尝尝这滋味”的幸灾乐祸。
好几个人都说他们下山的时候遇见大雨,所有的东西都湿了。这让刘寄奴明白了山中天气的多变,下雨是家常便饭,人被淋湿倒是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要保住睡袋、地垫和其它换洗衣服的干爽。
餐厅是在一个固定的大草棚里,有桌子和板凳,属于先到先得。看起来也是营地里最好的餐厅了。据说,晚上会成为向导和挑夫们的睡房呢。小导游竟然就是大厨,而晚饭是番茄肉酱意大利面,意料之外的好味道。刘寄奴发现崖姜果真是个大胃王,他吃饭速度奇快,而且好像永远也吃不饱,总是用一种执着的眼神死死盯着锅里剩下的东西。Girasol不知深浅地要了一大盘,只吃了一半就都剩下了,被大家一顿批判!这孩子还真是不知道生活的艰苦。不懂这山里的粮食都是靠那些挑夫背进来,很是金贵的,你能吃大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但浪费就是很发指的一件事了。而那些挑夫,还在等着剩在锅里的那部分充饥呢!
晚饭后大伙喝了点Amber特地带来的朗姆酒,大家相谈甚欢。人们对Amber辞职旅行这件事很有兴趣,甚至有一对年轻情侣直说毕业工作几年后也想效仿为之。而听说他们一行人是来这攀岩的,更是引得众人连连惊呼。
等夜宿用的帐篷搭好之后,还没等做任何决定,Girasol就率先自行选择了一个她认为地势好的帐篷钻了进去,把Pumice踢到了另外一个帐篷。刘寄奴有很多东西放在了崖姜那,可现在迫不得已,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快手到崖姜那取了些必备用品,钻进了Girasol的帐篷。幸好,这孩子睡觉还算安静,倒头就睡还睡得死沉。而其他人也很快分配好了剩余的帐篷。
这一晚,不怕冷的崖姜,用的则是15F的。而怕冷的刘寄奴用的是崖姜借给她的25F的睡袋;她用的地垫和睡袋都是出国前崖姜出手借给她的,看得出来虽然已经被人用过无数次了,但是仍然打理得干净整洁。
夜宿帐篷令刘寄奴觉得新鲜有趣。不过第一次的新奇感很快就被腰部和背部的不适感所取代:地面太硬了,而且凹凸不平,地垫的质量虽然不错,但仍然让刘寄奴觉得自己好像直接睡在了石头上。半夜的时候她的腰又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好像扭了一根筋,连屈腿和翻身都痛苦万分。一整晚睡得都不太好,虽然已是疲惫不堪,但地面硬得她久久不能入睡。夜里迷迷糊糊地醒来无数次,头疼腰酸背痛,翻身都翻不动。唉,这个时候刘寄奴才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城市人!
刘寄奴并不知道从同一个帐篷内,半夜的时候Girasol那不时传过来的稀里哗啦声响代表了什么。她更不知道那晚对Girasol而言,已经是个挑战了。
这一晚,也是唯一拥有“豪华”的厕所的一晚,可惜刘寄奴没用过,无法形容有多豪华。
这厕所还真的值得说道说道。据说早前,到这徒步行走的人们是用铁锹先在附近的山坡上找个地方挖个坑,大便完后再将粪便和卫生纸一同埋起来。可是蚊虫实在太多了!短短一分钟之内,屁股、大腿甚至大腿根上能总共被叮超过十个包!那个痒得叫一个撕心裂肺。更重要的是有太多游客根本不守规矩,到处排泄,既不挖坑也不掩埋,到处都惨不忍睹,满目垃圾,活活把自然变成了垃圾场。来这里旅行的大多是来自发达国家的所谓“文明人”,可没想到很多人还是人前文明人后野兽。(来来来,咱们一起组团去吐一下先。)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公园管理处强制要求所有进山的人都必须随身携带一个小塑料桶,用处自然不言而喻,并且在回程的时候必须带下山!(哦,这酸爽!就没有人会摔跤吗?!)好吧,客户的需要就是服务的宗旨。在激烈的竞争中,提供移动厕所也就很自然的成为了各个旅行社的必备项目。
第二天,Pumice和崖姜都起得很早,凌晨5点半的时候刘寄奴已经被他们弄出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影响得再也睡不着了,索幸爬起来,把包收拾好,除去交给崖姜的一部分,然后自己再背个小包,这样负担就轻了很多。小导游说第二天是最难的,因为要上上下下很多次,很多起伏,而且还是顶着日头走,不过,无所谓,对刘寄奴而言最难的其实是第一天。
又是非常美好的天气,清晨的阳光下,山谷、河流和草地都显得那么静谧,让人的精神也为之一振。刘寄奴把整理好的东西拿去交给崖姜,却意外的听到Pumice有些担忧地跟崖姜说,那丫头昨晚已经用上了她全部的装备,她的睡袋里面套着那个毯子,刘寄奴听到的稀里哗啦的声音是她急救毯的声音。她全部衣服也都穿上了身。她的睡袋不行,太薄了!
这时刘寄奴大概脑袋缺氧了,还没有清醒过来,竟然很迟钝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到河边洗漱的时候,意外遇见了Amber。刚想向他打个招呼,却发现他正全神贯注的闭着眼睛刷牙,像是在思考什么极重要的问题。只见他随手将刷到一半的牙刷含在了嘴里,双手平空精准地做起了攀岩的动作,在他的世界里,面前的世界已变成了一面正待征服的山壁。过了好一会,他才若无其事的睁开眼,继续洗漱,仿佛瞬间穿越回到这个时空一般。
洗漱完毕,刘寄奴营地里转了一圈儿,就再无事可做了。跑到厨房看热闹,小导游竟然真的在这个无比简陋的厨房里做手工的面包/饺子(全凭个人感观)。那种面粉,就像我们的自发粉,据说要黑市才买得到。加盐就是饺子,加奶油和糖就可以是煎饼,水量的不同和形状的不同,来控制成品的叫法儿。其实是大同小异。不过味道上刘寄奴和崖姜都更喜欢饺子。是三角形的,用刀划开,就可以添进去很多炒好的馅儿,真就像了一个大饺子了。
更梦幻的是早餐竟然还有新鲜的菠萝吃,看起来青涩,吃起来却很甜很多汁,是刘寄奴委内瑞拉此行吃到的最好吃的水果了。(凤梨、菠萝,傻傻分不清楚。)
早饭吃了一半,Girasol才慢吞吞地晃进来。她还真是记吃不记打那伙的。每人平均分到2张饼,她拿了盘子就准备开吃,崖姜和Amber不约而同地问她:你确定你吃得完吗Girasol满脸茫然地说:“我不知道啊,应该可以吧”
她还真吃完了,而且还不够!她叫嚷着:早餐她是要吃很多,要吃蛋,还得吃肉!每个人对于她的叫嚷,都装做没听见。不过,幸福的娃儿自然有贴心的哥哥为她准备小灶。
早饭后,Pumice再一次跟大伙提起Girasol的睡袋,执意让所有人必须去看下。钻进昨晚她们俩的帐篷,刘寄奴这才震惊地发现,Girasol的睡袋豁然写着JUNGLEBAG!就是迷彩的没有任何填充的两层布。刘寄奴的头立马就大了,这么说来昨晚在同一个帐篷里,Girasol和她的温差貌似有遥远的35度的距离。她昨夜睡在睡袋里还嫌热,这丫头却已经全副武装了。这让人几乎不敢想像接下来,尤其是山顶的那两天她怎么抗得过去。她的某些东西,比如睡垫,跟刘寄奴用的是一样的堪称市场上最专业的,也让人错误地以为她是有常识且装备精良的。
这个成为了目前最大的矛盾,于是乎大家争来吵去。Pumice一直在检讨自己出发前没有认真检查一遍妹妹的装备,忽略了检查她的睡袋。而Girasol始终坚持她够,她口口声声表明,她的睡袋有45F的防寒系数,她还带了毯子,足够了。最后Amber不得不武断地决定:Girasol开始睡Pumice的睡袋,自己20F的睡袋归Pumice使用,Girasol的布袋则交给他使用。往后两天的山下的夜,应该还有20度,他肯定够。可是,没人知道山顶将会是什么样的天气和气温在恭候众人的大驾光临。Girasol很不情愿地准备服从Amber的决定!嘴里始终嘟囔着她够。
可后来,不知为什么,Girasol和Amber又开始针对Girasol的睡袋展开了无休无止的争执,Girasol很固执地认为大家的担忧都是多余的,有问题她一个人抗着不会拖累到大家。这一刻,Girasol的固执和无知者无畏的劲头儿彻底地激怒了好脾气的Amber,让他觉得自己将要做出的牺牲简直就是多余,直接抛了狠话,让Girasol随便,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不再管了。Girasol执意要睡自己的布袋,说她抗得住。
其实Girasol真的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过错祸害到其他人,她觉得她应该自己承担,也认为她承担得起。她不明白我们是一个集体,任何人病倒了,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都必然会拖累到大家。她觉得病倒她一个就不算拖累了大家呢!这孩子还真是让人又气又爱啊!
在等了会儿慢吞吞总也收拾不好的Girasol后,Amber终于失却了耐心,想来她脚力快,决定不如他、崖姜、刘寄奴先走,反正她也不会跟着同步,只要过河的时候等到她一起就可以了。
☆、性感的诱惑
七点一刻,Amber、崖姜、刘寄奴就先上路了。
这一天的挑战是要过两条河,一条就是靠近营地的那条小河,鞋不湿就能过去,这个没什么挑战。之后,大概走半小时的缓坡,就是第二条要过的大河。
水流湍急,阳光照在水面上,如黄金细碎的散满了河面。用登山杖探了探,没及膝盖是至少的。所以他们到河边的时候,先是停下来研究对面过来的人怎么过的河,从哪里下脚比较保险,研究明白了,Pumice兄妹二人也赶了上来。小导游让大家脱掉鞋子,穿着袜子踩着河底的石头慢慢走过去。依言而行,果然比光脚要稳当得多。Girasol不善用拐杖,大伙决定把两个女生夹中间,也算是一种照顾。Amber打头探路,收了一支杆,只留一只,这样可以一手撑杆,一手扶石头来保持最大限度的平衡,Pumice拉着妹妹的手走在第二,崖姜殿后。
脚刚刚踏进河里,刘寄奴就发现水流比她预想的要急要深,心头一慌,手很自然的往后一捞,伸手握住了崖姜的胳膊:“扶我过去。”
崖姜原地愣了一瞬,而后眉眼一柔,轻声答:“好”。
刘寄奴本来心无旁骛,见状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自己却不知为何泛起了一丝羞意。
两人就这样拉着,一步步趟水过河。他们速度不快,刘寄奴不好意思再看他,便低头看看能不能在水里找到小鱼。
忽然,感觉到他的手臂一动,然后她的手,就完全滑进了他的掌心里。
刘寄奴回过头,却只见他没说话,依旧缓缓地走着。厚实温暖的手掌,握得略紧。她忽然就有种感觉,觉得时间好像变得很慢很慢,慢得叫人心慌意乱。
她稳了稳身形,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掌,下意识说道:“走快点吧,太慢了。”
“……好。”
于是两个人都加快步伐,飞快地淌过了小河。
就在大家都以为所有人都很轻巧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刘寄奴最信任的崖姜同学,竟然悄无声息地落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己爬了起来,如果不是滴答流水的裤子出卖了他,估计没人察觉他曾经落过水,所幸人倒是毫发无损。而最让人担心的Girasol,倒是表现得惊人地出色。这丫头走路的实力,倒真是让人不可小觑。
过了河,崖姜看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居然肆无忌惮地当众换起了衣服和裤子。Girasol一面尖声大叫着‘流氓!这里还有淑女’,一面毫不掩饰地透过夸张的指缝直勾勾的打量崖姜的身材。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就差吹个口哨来应景了。显然Pumice已经很习惯妹妹的这种大胆的作风,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
手脚利索的脱着衣服,很快,崖姜身上就只只剩一条湿哒哒的裤衩,那在衣服遮掩下看似颀长清瘦的身子,从遮掩物中被剥出来之后,刘寄奴才发现他的胸膛宽阔结实,胸腹肌肉好看得恰到好处,既有浓浓的男人味又不会影响美感,如此的神秘而诱人,面对这样的崖姜真是让人脸红心跳。
仿佛有一丝阴谋的味道,也许崖姜是故意的?谁知道呢!
在慢条斯理的换好衣服后,崖姜顺便补充了水分,有力的大手牢牢的紧握瓶身,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拧上了瓶盖。一抹水痕仍残留在他的唇瓣上,他伸舌舔去那水痕,顺便舔了舔刚刚被水滋润过的唇。
刘寄奴忍不住着迷的看着他的舌在水亮的唇瓣上移动,却不知道自己看的是水,还是他性感的——
性感?
老天,她在想什么鬼?!
发现自己正在对着面前的男人流口水,刘寄奴猛然惊醒过来,慌张的将视线从他性感火热的嘴上拉回。
哦,拜托,不要再想什么性感的嘴,或者火热的肌肤,强壮的臂肌,有力的大手,还有这个男人身上任何诱人的部位了。
她一定是被太阳晒昏了头!嗯,一定就是这样!
整理完毕后,崖姜把湿裤子直接搭在背包上,湿衣服则盖在了头顶,反正走着走着也就自然晒干了。
在众人穿鞋灌水的空档,等来了后面一队人马,已经没有前车之鉴可以给他们效仿了。看着他们群龙无首又貌似缺乏经验的阵容,急得这头的人们扯开嗓子开始喊“脱鞋啊,把鞋子挂脖子上,手是用来保持平衡的,穿袜子,一手扶石头,一手撑杆,从有落差的那两条石缝中间过来,那是最平缓的地带”,喊了一遍又一遍,湍急的水流声淹没了喊声。终于,有一个腿脚巨利落的帅哥明白过来了,传递给他的同伴儿,那边纷纷开始脱鞋,挂鞋,下脚,沿着俺们走过的河道一个帮着一个地淌了过来。刘寄奴他们则看热闹看得差点儿忘记了赶路。不过这之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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