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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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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黑灯瞎火的,热什么,凑合着吃点就行了。”
  哈日珠拉死死地攥着被脚,在里面笑得死去活来,却是卓娅这小丫头沉不住气,一把掀了被子起来,“塞娅姐姐——”
  “啊!”伴随着一声惊叫的,是碗筷落地的声音……
  低着头端进洗漱的水盆,低着头叠起被褥,低着头出去洗衣服,一连几日,塞娅的头都是低着的,无论哈日珠拉和卓娅说什么,她都只是低着头,除非无法,否则绝不开口说话,被逼急了,也只是蚊子哼哼似的“嗯”一声,忙完了手上的活计,便逃也似的跑到树林里去,根本不给二人盘问她的机会,而这时的树林里,多半有一簇红缨在晃动。
  哈日珠拉看着再一次逃进树林的塞娅,不禁好笑,也不知乌恩其当日对她说了些什么,这俩人如今竟是大有如胶似漆的意味了,整日的黏在一起,不过这也的确是躲避她们追问的好办法。
  这丫头的脸皮可比卓娅薄多了,想当初卓娅可是很快就对自己的打趣应付自如,甚至还能主动谈论她的巴图哥呢。
  “塞娅姐姐真是的,以前老是笑话我跟巴图哥,如今轮到她了,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得,真小气!”卓娅也是吃味了,跟自己的恋人分别许久,只能看着别人卿卿我我的,心里哪能好受。
  “要不,你给巴图递个消息,要他也来陪你?”哈日珠拉坏笑着调侃,塞娅脸皮薄,还是小丫头逗起来好玩。
  “格格,你就会欺负我,怎么不去欺负欺负塞娅姐姐啊!”
  “因为塞娅有乌恩其护着啊,我怎么敢欺负她,你把你家巴图叫来不就行了,那我一样不敢欺负你。”哈日珠拉说得理直气壮。
  “格格想骗我,没这么容易,还害怕乌恩其,纯粹是借口,我要把巴图叫来了,只会被欺负得更惨,才不上你的当呢。”卓娅狡黠一笑,“我去看看今天的鸽子回来了没。”
  看来是被自己打趣戏弄的次数多了,这丫头居然也长心眼了,哈日珠拉摸着自己的下巴,感叹时光的荏苒,真如白驹过隙,如今两个丫头都已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什么时候帮她们把大事办了才好。
  三个人一出去便成了出笼的鸟儿,没有一个想着回来的,哈日珠拉做了点简单的饭菜,也不再等她们,吃完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活计,又将一部分准备好了的衣物被褥吃食等东西藏进罗汉床下的密室,如今察哈尔同科尔沁激战正酣,尤其这里还是林丹巴图尔来过的地方,还是小心些的好,狡兔还有三窟呢,多准备条后路没大错。
  一直到傍晚,那三个人都没有回来,哈日珠拉看着渐渐隐没的夕阳,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塞娅和乌恩其也就罢了,有乌恩其在,她们不会遇到什么大危险,更不会挨饿,可卓娅是怎么回事?这丫头无缘无故绝不会在外边耽误这么长的时间。
  她有心想要出去寻找,可看看外面昏暗的树林,又打起了退堂鼓,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树林里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了,自己该上哪里去找?
  门外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哈日珠拉心头一喜,她们回来了!
  她跑到门口,却差点跟乌恩其撞个满怀。
  “快,快躲起来,有人闯进来了!”乌恩其一把将哈日珠拉和塞娅推进屋内,麻利地打开机关,“快点躲到这里面,别出声。”
  “可是卓娅还没回来!”哈日珠拉一把抓住乌恩其的手,“怎么办?”
  “真是砺遥胰フ宜忝窍冉ィ蘼鄯⑸裁炊急鸪隼矗 蔽诙髌湟话呀侨苁遥胤夂茫沓鋈パ罢易挎匆咽抢床患傲恕
  “看好这附近,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一个阴冷的声音蓦地钻入耳中,令人不自觉地想要发抖。
  乌恩其一踢外屋炕角儿的机关,纵身跳进土炕内部的土洞里。
  一阵杂乱的脚步闯了进来,翻箱倒柜地折腾了半晌,却是一无所获,“将军,桌上有饭菜,还是热的,她们跑不远,我们赶紧去追吧!”
  “追?来时你可见有人跑出去了?”
  “这个,倒是没见。”
  “咱们盯得这么紧,她们根本就没有逃出去的可能,饭菜还是热的,她们一定还在这里,继续搜,不许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杂乱的脚步仿佛踩在人的心上,“咚咚咚”正似那慌乱的心跳,密室里很暗,只有角落里一盏昏黄的油灯,发着微弱的光。
  哈日珠拉跟塞娅紧紧地依偎在角落里,胆战心惊地听着头顶踢踏的脚步。
  “哗啦——”是水缸破碎,水流满地的声音,仿若一瓢冷水浇在她们的头上,二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彼此靠得更紧。
  “咚——”是箱柜落地的声音,想来上面已经被他们翻得一片狼藉了吧。
  “这是什么?”阴冷的声音再次想起,仿佛就在她们的头顶,一声声宣判着她们的命运,“哈日珠拉格格,你觉得自己还有藏得必要吗?”
  

  ☆、插翅难飞

  “这是什么?”阴冷的声音再次想起,仿佛就在她们的头顶,一声声宣判着她们的命运,“哈日珠拉格格,你觉得自己还有藏得必要吗?”
  哈日珠拉身子一颤,被塞娅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们什么都没找到,故意骗我们呢,不要担心。”塞娅的声音也在颤抖,她极力压低声音,生怕被头顶上的人听到。
  “哈日珠拉格格莫不是还以为自己能躲一辈子不成?”众人杂乱的脚步渐渐消失,只余一个沉重而有力的声音在上面来回地踱着,“把那个丫头带上来,想必哈日珠拉格格见不到她,一定会着急的吧,放心,这丫头好着呢。”
  “扑通——”一个重物摔倒在地上,哈日珠拉紧紧攥着塞娅的手,丫头?难道是卓娅?
  “你就没有什么对你们格格说的吗?比较是主仆一场,就不想找到你们格格,继续伺候她?啧啧——,这么好的一个丫头,你们格格可真是狠心,竟这样丢下你自己逃命去了。”阴冷的声音里满是不怀好意的引诱。
  “呸,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哪来的什么格格?哈日珠拉格格早就死了,科尔沁早就给她把丧事都办了,你想找她,去阎王爷那里找去吧!”
  果然是卓娅,哈日珠拉的心揪得更紧,这丫头落到他们手里了,这可怎么是好?
  “啪——”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们格格对你可不薄啊,你竟敢咒你们格格,真是死有余辜,不好好伺候格格,还敢出口诅咒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既然你们格格不在,我就替她好好管教管教你。”阴冷的声音透着不耐,“你们几个,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丫头,叫她知道对哈日珠拉格格不敬的下场!”
  随着几声狂笑,头顶响起卓娅凄厉绝望的惨叫,哈日珠拉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流了出来,她颤抖着,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猛地站起身来,原本抱着她的塞娅没有防备,差点摔倒在地上。
  “格格,格格,您冷静点,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卓娅为什么会跟他们在一起?咱们什么都不了解,不能就这样出去啊!”塞娅忙爬起来抱住她,生怕她会意气用事。
  哈日珠拉猛地转过头来,眼睛通红地望着她,似是不认识般盯着她,“卓娅可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姐妹,她天天喊着你塞娅姐姐,你竟这样说她!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见死不救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往她身上泼脏水?卓娅不是这样的人!你心里应该清楚,她不是这样的人!”
  塞娅的眼里也满是泪水,“我知道卓娅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是说卓娅背叛了格格,而是如今这样的情势,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即使格格你出去了,他们就能放过卓娅,放过我们了吗?格格,你不能出去!”
  “你出去也救不了她!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不过为的是要逼出你,你出去了,可不就称了他们的心!格格,你不能出去!”
  “他们不过是要逼我出去,我出去就是,只要他们放了卓娅!”
  “砰——”
  “啊——”
  几声惨叫接二连三地响起,正在争吵的两人同时闭上了嘴,塞娅鼓起勇气,扒开密室侧壁上一个小小的铜管,哈日珠拉也忙扑过去,壮着胆子朝外瞧。
  卓娅衣衫不整,鬓发散乱地瘫坐地上,脸上红红的指印合着泪水,看来触目惊心。身边是几个淌血的死尸,或趴或仰,一动不动,已是没了气息。门外有打斗的声音传来,混着一声声惊呼惨叫,听得人揪心。
  哈日珠拉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连呼吸都忘了,门外的惨叫声一声声传来,可恨却看不到具体的情形,干着急也没办法。
  一双棕黄的牛皮靴子出现在视线里,就站在卓娅身前不远处,冷冷地瞧着院中正在激烈交手的人,“乌恩其,你这么替他卖命,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哼!你这么为你的主子卖命,他又给了你什么好处?连你那心上人都抢走了,这样的人也值得你替他卖命?”
  “你放肆!”棕黄靴子勃然大怒,抬脚就要往外走,身后卓娅捡起旁边一个死尸身上的刀,咬牙朝他后心便刺。
  “砰——”那人头也没回,只向后踢起一脚,卓娅便朝着一边的墙壁飞了出去,身子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人便软软地趴在了地上。
  “卓娅——”哈日珠拉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有了棕黄靴子加入的战局迅速结束了,“乌恩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笨,那么沉不住气,这么拼死拼活的,就为了这么个臭丫头?我真替你不值。”
  “这么多年过去,你跟着你那主子都干了些什么?那钦,你也就只有刁难女人的本事了,我真瞧不起你!唔——”乌恩其闷哼一声,似是受了什么重击。
  “哼!放着好好的察哈尔台吉不做,甘心给个窝囊废当狗,乌恩其,你活着也只是个废物!”
  “乌恩其——”塞娅捂脸跪坐在地上,肩膀一耸一耸,无声地抽泣着。
  哈日珠拉顺着铜管拼命朝外看,却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形,突然,在她视线里,卓娅动了一下,她慢慢地抬起手,擦掉嘴角的鲜血,努力想要坐起来,却终是无力地跌了回去。
  “你以为你能救得了她?就你厉害,就你有血性!我告诉你,除非是哈日珠拉跟我们回去,否则谁都救不了她,如今更好,还要再饶上一个你!乌恩其,你最好祈祷我们能找到哈日珠拉,否则,你跟她,都得死。”
  随着一个“死”字一出口,乌恩其身上带着点点的血迹,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屋里,看到挣扎着想要起来的卓娅时愣了一下,随即一个侧滚来到她旁边,动作迅速地将一粒药丸塞到她的嘴里。
  “哈日珠拉格格!”棕黄靴子紧跟着迈进门槛,哈日珠拉第一次看到这阴冷声音的真面目,却也是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只有一只眼睛的脸上,横七竖八地密布着道道伤疤,整个脸上狰狞恐怖,只一眼,哈日珠拉便差点吐了出来。
  “哈日珠拉格格!”那钦冷冷地环视着满地狼藉的木屋,最后将视线牢牢地锁在乌恩其和卓娅身上,“你不出来也可以,我要你自己亲眼看着这两个人是怎么在你面前变成死人的。我要你记住,他们是因为你才死的,是你自己的贪生怕死,害死了他们!”
  哈日珠拉猛地转身朝外走,够了,不就是想来抓她吗?她跟他们去就是了,为了她一个人,赔上卓娅和乌恩其的命,她做不到。
  “啊——”外面一声惨呼,异变骤起。
  “格格!”塞娅激动地语无伦次,“格格,快,快看!”
  哈日珠拉慌忙跑回铜管前,那钦抱着肩膀,跌倒在地上,肩头插着一支白翎羽箭,地上、四周的墙上、桌椅家具上,到处都散落着零星的羽箭,卓娅和乌恩其已经不见了去向,木屋外面,惨叫声时有想起。
  “乌恩其,乌恩其他没事,他带着卓娅冲出去了。”塞娅激动地抓着哈日珠拉的手,“格格,咱们就听乌恩其的吧,他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咱们都不要出去,格格,咱们帮不了他,就不要再去添乱了,好不好!”
  “塞娅!”哈日珠拉有些愧疚地望着她,刚才她还在怒斥塞娅,如今她却发现,还是塞娅说得对,她出去了不但于事无补,还只能给乌恩其拖后腿。
  “将军!”门外闯进一个人,扶起受伤摔倒的那钦,“那人诡计多端,咱们没能拦住,叫他给跑了!”
  乌恩其跟卓娅逃出去了!哈日珠拉和塞娅一阵欣喜,只要他们能逃出去,这些人就奈何不了她们了,想把她们从这复杂的机关里找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废物!”那钦一把推开来人,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他已经受了伤,还带着一个半死不活的臭丫头,你们这么多人竟然都拦不住他,大汗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将军息怒,那人阴险狡诈,这里又到处都是机关,咱们人虽多,却处处吃亏,兄弟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先想想怎么办才好。”另一人劝道。
  “你马上带人去追,他有伤在身,带着那个臭丫头跑不远,抓住了好生审问,一定要找到哈日珠拉格格!”那钦似是听进了他的劝阻,没有再发火,只是安排他去追乌恩其。
  接着又转身冲着刚才挨打的人说:“巴根,你去看看他刚才藏身的那处地方,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我就不信,那哈日珠拉格格还能长翅膀飞了!”
  他按着自己的肩膀,“别说她没有翅膀,就算有,这方圆几十里,也别想有一只鸟儿能飞出去!”
  

  ☆、屠杀

  他按着自己的肩膀,“别说她没有翅膀,就算有,这方圆几十里,也别想有一只鸟儿能飞出去!”
  那个巴根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却没敢反驳什么,走到外屋的土炕前仔细看了下,“将军,这里只是个小土洞,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他皱着眉头,脸上的伤疤都挤到了一处,看着便如一个满是沟壑的皱皮核桃,“我就不信了,她难道还能逃到天上去?挖地三尺,对,挖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
  巴根目瞪口呆,却也只能抱拳行礼称是,带着人在屋里漫无目的地乱铲一气。
  “还有外头!这屋子周围,也给我翻,我就不信找不到人!”那钦犹自叫嚣,一不小心碰到肩头那颤巍巍地羽箭,疼得他差点没晕过去,一咬牙,他猛地抓住那支箭,连血带肉地将它拔了出来。
  喷洒出来的血肉抛洒在旁边人的肩头脸上,都是一个哆嗦,却都不敢动手去擦,众人忙乱地围上来帮差点晕厥过去的那钦止血包扎。
  “去,把里屋那个炕也给我扒了,瞧瞧里头有什么蹊跷!”那钦悠悠地缓过那口气,一开口,却仍是破墙毁屋地坚持。
  “是!”巴根皱了下眉头,这人还真是死心眼,如果哈日珠拉格格真的在这里,那乌恩其会舍下她带着那个丫头逃走吗?这明摆着是哈日珠拉格格已经逃了,他故意把他们绊在这里,如今看时候差不多了才带着那个丫头逃走的!
  想想来时路上,那个丫头故意带着他们在林子里绕弯子,要不是自个儿机警,还不知要耽误到什么时候,想来哈日珠拉格格便是那时候逃走的吧!偏眼前这人身居高位,还一意孤行,白白浪费了时机不说,如今还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
  “啊——”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无意间触动了什么机关,又是一阵暗器飞来,几个人捂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其他人赶忙戒备地盯着四周,提放有无其他暗器。
  巴根蹲下来仔细检查了下受伤的人,“将军,是毒针,他们几个,已是不成了!”
  说话间,原本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人已是抽搐着,渐渐没有了声息。
  “呸,真是群没用的废物!”那钦狠狠地啐了一口,不屑地道。
  巴根将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地响,脸色铁青地看着那钦,双手松开,再攥起,再松开,终是艰难地咽下这口气,“将军,咱们来时在路上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那哈日珠拉格格想来早就逃了,咱们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也是无用,还是赶紧去追吧,只要跟着刚才那个乌恩其,一定能找到她的。”
  话音未落,刚才带队去追乌恩其的人闯了进来,“将军!林子里地形太过复杂,如今又是晚上,咱们根本不是那小子的对手,如今也不知他躲到哪里去了!”
  那钦脸色发紫,颤抖着指着巴根,“说啊,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是挺能的吗?跟着那小子?你去跟啊!那小子就是那水里的泥鳅,就你那点本事还想跟着他?没用的废物!”
  刚刚经历了同伴的死亡,如今又受了责骂的巴根脸涨得通红,若不是旁边的同伴极力拦着他,他都想一拳把那钦另一只眼也废了。这个死瞎子,独眼龙,他自己错过了时机,不思反省,只是一味地责骂他们,他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是大汗亲领的克什克腾部,就凭你敖汉部还妄想骑在咱们克什克腾部头上指手画脚?做梦!你给我乖乖听话便罢,若是再敢唱反调,我现在就杀了你!”那钦狂妄地叫嚣。
  直到那钦阴冷的声音传来,巴根这才发现自己盛怒之下,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原本是有几分心虚的,来时阿布千叮咛,万嘱咐,一再告诫他不要跟这个那钦起冲突,可如今冲突已起,听着那钦那狂妄到极致的话,他脑子里残存的那点理智也烟消云散了,他一甩肩膀挣脱了旁边同伴的阻拦,挥拳便向那钦打去。
  场面一时大乱,有拉的,有劝的,也有趁乱下黑手的,等乱哄哄的场面安静下来的时候,那钦已经倒在了地上,头上的伤口汩汩地向外流着鲜血。
  “将军!将军!你醒醒啊!”几个那钦的亲信跪在一边,拼命地摇晃着如一滩烂泥般的血肉。
  “将军死了!是你,是你杀了他!我们要给将军报仇!”克什克腾部群情激奋,杀气腾腾地将巴根和另外几个敖汉部的人围在中间。
  “打吧,打吧,都打死了才好。”哈日珠拉兴奋地看着外面内讧的众人,心中只盼着他们打得越厉害越好。
  “咱们敖汉部受尽了他们克什克腾部的气,如今咱们还忍什么?都动手吧!”巴根一声怒吼,带着敖汉部的人跟克什克腾部打在了一起,旁边站着几个手足无措的人,似乎是来自别的部落,拉了这个拉那个,却是哪个也拦不住。
  眼见得形势越来越糟,敖汉部人少,已是人人挂彩了。
  蓦地,当初那个奉命出去追乌恩其的人一声大喝:“反正那钦已经死了,咱们回去也没法交差,不如跟敖汉部一起反了吧!”
  “反了!”
  “咱们奈曼部也不受他克什克腾部的气了!”
  “咱们回去也要给他克什克腾部做替罪羊,反了!”
  原本两不相帮的奈曼部也一拥而上,帮敖汉部一起将克什克腾部围在了中间,克什克腾部这才慌了神,“你们,你们都不要命了吗?以下犯上,残杀自己的同胞,大汗不会放过你们的!”
  “残杀同胞?是谁在残杀同胞?你们克什克腾部这些年残杀的同胞还少吗?”巴根狞笑着,眼中不带一丝温度地说:“克什克腾部不愧是大汗亲领啊,在搜寻哈日珠拉格格的时候身先士卒,被埋伏的暗器所杀,无一生还,咱们可是尽力突围,才捡回的一条性命呢!”
  恐惧慢慢浮现在克什克腾部众人的脸上,其中一人不死心地道:“将军是被巴根杀死的,咱们只追究巴根的罪过,跟其他人没关系,你们不要被他蛊惑了,车尔贝,只要你们奈曼部把巴根拿下,为将军报了仇,咱们不但既往不咎其他人的罪责,还可以在大汗面前替你们奈曼部请功。”
  “这倒是个聪明人。”哈日珠拉喃喃着,“只可惜他们方才太嚣张,只怕是没人会信他说的话。”
  “你以为咱们还会相信你?”果然,奈曼部为首的那个车尔贝嗤笑道:“还替我们请功呢,只怕你们一回去就会带着大兵来我奈曼部报复吧!这么些年,你们克什克腾部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如今也该还点利息了吧!”
  “不要跟他们废话了,只要他们死了,咱们回去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还能让这些死人去大汗面前诉冤呢!”
  “没错,让他们整天拿着咱们的命不当回事,今儿咱们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他们死了,咱们还可以把没抓到哈日珠拉格格的事推到他们头上,省得大汗责罚。”
  奈曼部与敖汉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致决定反抗克什克腾部,恐惧终于浮现在克什克腾部众人的脸上,他们拿刀的手都在颤抖。
  一声怒吼,几声惨呼,哈日珠拉紧紧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这场血腥的屠戮。
  不过片刻,外面便没了挣扎惨叫的声音,哈日珠拉再度趴到那根细细的铜管上,只见外面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出去了,只有车尔贝同巴根站在那里,小声商议着什么。
  “克什克腾部的人已经都干掉了,咱们也不能在这里再耽搁,这里毕竟离科尔沁大营太近,万一惊动了他们,咱们这几个人可不够他们玩的。”
  “如今虽然没找到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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