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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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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想提醒他,拦在他前面的是察哈尔林丹汗,不是其他什么阿猫阿狗,如果他只是为了让自己放宽心,故意这样说也就罢了,倘若他当真以为这件事这么容易,那他一定会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代价,而这代价,很可能就是他和同伴的性命。
  不过,她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的话,她听听就好,在没有跟巴图好好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前,她不能轻易相信眼前这个人。
  “当日四贝勒跟着天命汗亲征科尔沁,曾经派人寻找过格格,虽然撒出去许多人,却都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众人都说,科尔沁连葬礼都办了,格格肯定是去了,主子只不信,后来找到了格格的两个丫头,才知道格格是被察哈尔掳走了。”
  他絮絮地说,却不知她在身后已是惊讶得脸都变了,“我的丫头?塞娅和卓娅?”
  “是。”他回头笑着看了她一眼,“格格放心,她们都没事!主子也怕科尔沁的人会对她们不利,已经带她们回大金国了。”
  “什么?!”
  “主子原想亲自带兵追击林丹汗的,无奈天命汗执意不许,只让三贝勒去追,却不料三贝勒追到农安塔,连林丹汗的影子都没见着就退了回去,主子气急,却又无法,只好派人混到察哈尔,再想办法救格格出去!”
  他唠唠叨叨地讲着他的主子是怎么怎么在意她,怎么怎么关心她,她只随口“嗯,啊!”地应着,心中却似那滚开的饺子锅,煮的时候长了,皮破馅儿淌,成了一锅的混沌片儿汤。
  过了一会儿,她似突然想起来般,开口问道:“对了,萨仁怎么样了?”
  因为自己的原因,连累了萨仁,她的心里一直不好过。
  “萨仁?格格说的是豪格贝勒的那个侧福晋吧!”他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格格放心,萨仁福晋好着呢!不说主子对她极为关照,就是四福晋,也从未难为过她。更何况豪格贝勒跟她感情极好,就是那哈达公主的女儿,豪格贝勒的正牌福晋都要让她三分!”
  “哦?那嫡福晋竟会这么好说话?就算她不说什么,那哈达公主能乐意吗?她没有再闹?”哈日珠拉有几分不信地问。
  “呵,闹,她怎么不闹!天命汗那里被她闹得耳朵都长茧子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天命汗敲打过豪格贝勒两回,还作势罚过他的俸,可豪格贝勒回去对着嫡福晋更没有好脸色了,末了,还是嫡福晋亲自进宫去向天命汗请罪,违心地替豪格贝勒说了不少好话,事情才算了了。”
  “哦?只怕那哈达公主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吧!”
  “让格格给说着了,格格以为那三贝勒为什么还没见到林丹汗便撤了兵?”他愤愤地说:“那三贝勒莽古尔泰便是哈达公主的亲弟弟!”
  原来如此,哈日珠拉点点头,“他是故意撤兵,让林丹汗顺利带走我,好给四贝勒难堪的。”
  “是,她说什么,自己的女儿得不到丈夫和公婆的喜欢,那主子也别想得到心头所爱!”
  哈日珠拉无谓地摇头笑笑,这哈达公主做事还真不替自己留余地,日后有她好受的。
  “主子说,格格不必对萨仁福晋有什么愧疚,因着哈达公主多次求天命汗,要她的女儿做豪格贝勒的嫡福晋,天命汗心中早就有换人的打算了,这件事只是个借口而已,格格不必往心里去!”
  她心中对眼前这个化名宝善的布善已经有了几分相信,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听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一前一后两匹骏马飞快地向自己的方向奔来。
  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拐了个弯儿,“那巴图是怎么回事?他竟也听四贝勒的话了?”
  “奴才的弟弟叫宝音,格格记好了,以后可别叫错了!”他头也没抬,淡淡地道:“科尔沁在格格的事上对主子阳奉阴违,虽然是惧怕天命汗的缘故,可也惹恼了主子,他们自然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哦?科尔沁不过是依附大金国的小部落,天命汗要他们这么做,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四贝勒都无法改变天命汗的主意,难道他们还能跟天命汗对着干不成?”哈日珠拉心中有些不悦,说出的话也不那么客气。
  “格格别急。”布善安抚地一笑,“就算是看在格格的面上,四贝勒也不会真对科尔沁怎么样,不过样子还是要做做,不然有些人又要不安心了不是!”
  见哈日珠拉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他才继续道:“科尔沁选了一批奴才送给四贝勒,格格的侍女和奴才的弟弟都在其中,以后格格到了大金国,也不用担心身边的人服侍不好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经历吧,哈日珠拉最讨厌将人像牲口似的说送人就送人,她自己说好听了是科尔沁最尊贵的格格,但科尔沁将她送人的时候,可是半点都没有犹豫过。
  还没等她再开口说什么,一匹骏马飞快地向着他们冲了过来,哈日珠拉心头一惊,瞧着马上人的衣着,似是巴图,可他这是怎么了?这么来势汹汹的!
  远处原地待命的侍卫也瞧出不对,慌忙朝自己奔了过来,马上人在自己十步开外猛地一勒缰绳,骏马两条前腿高高跃起,仰天长嘶一声,待哈日珠拉回过神来,一人一马已经在他们跟前停了下来。
  “啊!”
  紧跟其后的乌日娜却没他那么好的骑术,惊呼一声,猛地朝前方摔了出去。
  “乌日娜!”哈日珠拉大惊。
  巴图原本就在她的前面,此时在马上一个漂亮的青龙探爪将她拎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哈日珠拉暗暗松了口气,没想到乌日娜却不领情,对着巴图挥手便打,“放我下去,谁要你帮忙了,滚开!”
  巴图身子向后微微一躲,这掌只打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脸色一黑,抬手便将她扔了出去。
  

  ☆、羞辱

  巴图身子向后微微一躲,这掌只打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脸色一黑,抬手便将她扔了出去。
  “啊!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乌日娜被摔得晕头转向,两眼含泪地指着巴图。
  “哼!”巴图不屑地赏了她一个白眼,撇回头去不理她。
  “够了!”哈日珠拉喝止了她继续找茬的步伐,“你本就输了,人家救了你,你竟这样对人家,还不住口呢!”
  “谁要他救!谁要他来装好人!有本事,就让他打死我好了!”乌日娜可怜兮兮地声讨着巴图,“算我看错了呢,哼,你给我等着!”
  哈日珠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她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丫头,不会是对巴图动心了吧!好在巴图那边没有什么回应,也不知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在装糊涂。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女子如此,好小伙儿也不例外,只是巴图已经有了卓娅,若乌日娜当真对他动了心,那她和卓娅,注定有一个人要伤心了。
  回去的路上,她不断地打量着巴图和乌日娜,一个目不斜视,一双眼睛里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一个垂头丧气,不知是因为赛马输了,回去要受罚,还是因为巴图的不解风情。
  “格格,格格,您可回来了!”远远地,一看到他们的身影,原本守在帐篷前的人便迎了上来。
  哈日珠拉缓缓勒住马,“怎么,出什么事了”
  “格格,大福晋派人来说,今儿晚上要举办大宴,给大汗和格格接风。”
  “什么?今晚!”哈日珠拉一怔,那也太快了吧,时间这么仓促,他们的逃跑计划来得及安排吗?她条件反射般地想要转头去看看巴图和布善,却又猛地反应过来,镇静,绝不能自乱阵脚!
  “是啊,大汗说大福晋这些日子也忙坏了,庆功宴上也该有她一份,大福晋贤德,说不能冷落了格格和其他福晋,大汗便做主,把庆功宴和接风宴一起办了!”
  呵,好华丽的借口!说白了,不就是他林丹汗这次出征没达到目的,这唯一拿得出手的战绩便是自己了吧!不就是要把自己拉出来好好显摆一下嘛!至于娜木钟,借着这次机会,稳定自己的地位不说,还可以顺便打击打击自己,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娜木钟在林丹汗心中的地位,而自己,不过是个俘虏,比那女奴高不了多少!
  “格格,她这是摆明了在羞辱格格,您不能去!”原本沮丧着的乌日娜听到这里也忍不住了,抬起头愤愤地看着她。
  不去?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姑娘这是说得什么话!大福晋生怕冷落了格格,让格格受了委屈,怎么到姑娘嘴里竟成了羞辱?姑娘对大福晋如此不敬,真是啊——”
  “啪!”哈日珠拉一鞭抽在他的脸上,生生截断了他的后半句话。
  “格格!”他捂着脸惨叫着,“奴才犯了什么错?”
  “你犯了什么错?”哈日珠拉嘴角含着一抹不屑地笑,冷冷地看着他,“我竟不知自己的侍卫竟然对大福晋的心思这么了若指掌,你对大福晋这么忠心,不如我回了大汗,让你回去伺候她,可好?”
  “啊!奴才知错了,格格饶了奴才吧!”他的膝盖终于弯了下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讨饶。
  哈日珠拉没心思搭理他,转身便走。一进帐便把所有人都支了出去,掏出布善塞给自己的信,牛皮纸已经磨出了毛边儿,不知在他怀里揣了多久,里面厚厚一摞玉版宣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工整的簪花小楷。
  信里的意思不外乎忆佳人,诉衷肠,末了交代自己的安排,跟布善说得差不多,只是他在千里之外,无法随时了解这边的动态,只能提个大体的计划,哈日珠拉烦躁地将信丢在一旁,就这么天马行空,没有具体方案的计划怎么可能成功!
  “格格,格格饶命啊,格格!”帐外响起一个大男人的哭腔。
  哈日珠拉猛地一掀帐帘,“再啰嗦,就拖他去喂狗!”
  帐外的哭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不过片刻,更凄惨地嚎了起来,“格格,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的老额吉呢,格格!”
  哈日珠拉正要放下门帘的手一顿,随手指着旁边他的那三个同伴,“你们几个,把他送到大福晋那里,就说他胡乱揣摩大福晋心思,玷污大福晋清誉,如今就交给大福晋处置吧!”
  “啊,谢谢格格,谢谢格格!”他大喜过望,若是送到大汗那里,这个罪名足够让自己五马分尸了,连主子都要被自己连累。可若是落到主子手里,自己起码还有条活路。
  支开了娜木钟的那四个眼线,她故作随意地一摸腰间,“呀!我的香囊哪去了?”
  “怎么了格格?”乌日娜赶忙上前问。
  哈日珠拉朝乌日娜使了个眼色,“我的香囊不见了,兴许是刚才骑马的时候落到哪里了,你们几个快去帮我找找!”
  把侍卫们都打发出去找东西,她这才转向乌日娜,“科尔沁来人了,想趁今晚他们举行庆功宴的时候带我逃出去,你那里的人手能帮上忙吗?”
  乌日娜惊得呆愣半晌,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格格想得那么简单,可如今格格在察哈尔已是俎上鱼肉,要她忍耐着等消息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我去跟他们商量下,格格等我消息吧!”
  乌日娜匆忙去联络恩和的人了,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那些侍卫们才陆续回来,“格格瞧瞧,可是这个!”布善一脸恭敬地递上一个香囊,其他侍卫带着各种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他。
  “没错,就是这个,待会儿到乌日娜那里领赏钱吧!”
  她按捺着紧张的心,接过那个香囊,一回到帐篷便迫不及待地拆开,里面是一个小纸条:“今晚行动,听安排!”
  她把纸条反复琢磨研究,没错,就这么七个字,其他什么都没写,白费了自己的一番折腾,不,是白费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帐外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哈日珠拉慌忙把香囊藏在坐褥底下,门帘掀起一条缝,随着外面人影一闪,一个纸团抛了进来。
  哈日珠拉赶忙上前拾起纸团,“别喝酒,灌醉林丹汗,偷令牌!”旁边是一个描绘着繁复线条的虎头令牌图案,她恍惚记得林丹巴图尔身上是有这么个物件。
  灌醉林丹汗,偷令牌?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不过好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冬天的夜晚可真冷啊,哈日珠拉裹紧了身上的貂皮斗篷,忐忑不安地来到大帐,被大帐中氤氲的热气一吹,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乌日娜自出去找恩和的人商议对策便没有回来,也不知她那里怎么样了,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她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也许,自己就不该把这计划告诉她!
  随着她的进来,帐中欢腾的气氛一滞,随即便是一阵雷霆般的爆笑——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哈日珠拉格格!”
  “格格能来到我察哈尔,有幸服侍咱们大汗,可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可不是!承蒙咱们大汗不弃,格格可得好好报答大汗才是!”
  “咱们在这里恭喜大汗了!”
  各种猥琐的声音乱哄哄的吵得她的脑子生疼,即使来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对这些污言秽语抵触得很,脸上火辣辣的烧,也不知是气得还是骤然冷热交替激出来的。
  林丹巴图尔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站起身来,一步步来到她的身前,眼中带着得意的笑,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去抚她的脸颊,她下意识的向后躲过他的魔爪。
  她逃避的模样令他的眼神一暗,都这个时候了她竟还敢给他难堪!他强忍下心中的怒意,勉强一笑,“穿这么多,也不嫌热?把外头的大衣裳脱了吧!”
  “对呀,对呀,格格快脱了吧!”
  “格格在大汗面前还穿,穿这么多衣裳作甚?”
  “就是!反正早晚都是脱嘛!”
  周围的男人暧昧地大笑着起哄,女人们得意地看着哈日珠拉的窘况,你哈日珠拉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俘虏,是个玩物罢了!别看大汗现在稀罕你,等新鲜劲儿过了,丢到了脑后,看咱们怎么收拾你!
  哈日珠拉的手紧紧攥着系斗篷的丝绦,脸涨得能滴出血来,林丹巴图尔勾唇一笑,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将手中的酒杯向旁边一掷,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哈日珠拉浑身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看得他的心微微一紧,手上却是毫不停留,强硬地拉下她攥着丝绦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她身上厚重的斗篷便滑下了她的肩,落在了她的脚边。
  

  ☆、争宠

  哈日珠拉浑身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看得他的心微微一紧,手上却是毫不停留,强硬地拉下她攥着丝绦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她身上厚重的斗篷便滑下了她的肩,落在了她的脚边。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灿若星辰的眸中已是雾气弥漫,身上淡紫色蝶恋花的袍子不住地颤抖着,那蝴蝶仿佛在她身旁振翅飞了起来。
  林丹巴图尔看着自己怀里楚楚可怜的小人儿,看着她恐惧害怕的模样,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心疼,还隐隐掺着点美人在怀的得意和征服的快感。他俯下头,在她耳边诱惑地低语:“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他看着哈日珠拉得意一笑,从今往后,她就是自己的人了,只属于自己!他拉着她的手走上当中的主位,旁边的女人们看得两眼冒火,她哈日珠拉算个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资格坐在大汗身边!
  他看着哈日珠拉得意一笑,从今往后,她就是自己的人了,只属于自己!他拉着她的手走上当中的主位,旁边的女人们看得两眼冒火,她哈日珠拉算个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资格坐在大汗身边!
  哈日珠拉已经无暇去顾及周围各色意味不明的眼光了,她如坐针毡地坐在林丹巴图尔的身边,身旁的侍女又送上两只新酒杯,想想今晚的计划,自己的使命,她强忍着自己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抬手拿起身旁的酒壶,将林丹巴图尔身前的杯子缓缓地倒满。
  林丹巴图尔一怔,似是没有想到她竟会主动给自己倒酒,他的脸上浮起欢喜的神色,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她,只觉人生到此再无遗憾。
  娜木钟一进帐篷,看到的便是自己丈夫看着别的女人发呆的模样,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那个女人坐的竟然是自己的位置。
  她还没死呢,他就把那个女人堂而皇之的安排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就没有想过自己会为此难堪吗?或者说他的心里压根儿就没有自己,他是故意的!
  她含悲欲泣地盯着他,心中恨不能将他身边的女人生吞活剥了。
  无奈林丹巴图尔的眼耳神意全在哈日珠拉身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前还站了一个她。
  哈日珠拉心中微微一动,“大福晋来了,大汗一早就等着福晋呢,福晋快请坐。”不等林丹巴图尔说话便抢先站了起来,一脸谦卑恭敬地站在一边,让出了他身边的位置。
  林丹巴图尔此时才如梦方醒,“你什么时候来的,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坐下。”一边说,一边起身去扶哈日珠拉。
  娜木钟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更怒,自己来了,他视若不见,如今竟还当着众人的面为了她冷落自己,她恨恨地剜了哈日珠拉一眼,不动声色地站到她的身前,挡住了林丹巴图尔伸过来的魔爪。
  “谢大汗!”她巧笑倩兮,仿佛压根儿就没有发觉林丹汗想扶的不是自己,随即就势坐在了哈日珠拉刚刚坐的位置上。
  周围的吵闹声渐歇,是人都看出了大汗和大福晋之间的不对,周围的女人们幸灾乐祸地看着哈日珠拉,这报应来得还真快啊,算她聪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还以为自己是原来的哈日珠拉格格?哼,如今她跟个女奴有什么两样!大福晋一来,还不是得乖乖起身让座,大福晋不发话,她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哈日珠拉低垂着头,假装没有看到周围嘲讽的目光,心中却是长舒了口气,娜木钟来得还真是时候,自己真该好好谢谢她呢。
  娜木钟仿佛没有发觉现场气氛的不对,娇笑着端起桌上的酒杯,“我来迟了,敬大汗一杯,算作赔罪吧!”
  林丹巴图尔自她坐下便有些不悦,此时见她倚在自己身上,柔润细腻的玉手擎着杯子凑在自己唇边,却不抬手去接,微一侧头,就着她的手浅尝了一口,转头拍拍自己另一侧的位置,看着站在一边的哈日珠拉道:“坐到这边来。”
  哈日珠拉的头皮有点发麻,她宁愿坐得远远的,也不想在他身边受煎熬。
  娜木钟“咚”地一声将手中的银荷叶杯放在桌上,再抬首时脸上依然带着妩媚的笑,却一点都不掩饰自己意欲吃人的目光,“呦,竟然是哈日珠拉格格,恕我眼拙,竟没看到格格还在一边站着,若是无事便不用在这里伺候了,下去吧!”
  她又转头看着底下侍立的侍女,“你们是怎么回事?哈日珠拉格格就算是俘虏,也比你们高贵些,怎么能让格格站着呢?还不快扶格格下去!”
  旁边桌上的女人也不知是谁笑出了声,真不愧是娜木钟大福晋,说得痛快啊!哈日珠拉,你也有今天呢!
  哈日珠拉却是无心计较这些,她慌忙转身向下走,管她说什么呢,只要不坐在他身边就好,熬过了今晚,谁还管你们这些争风吃醋小伎俩呢。
  “哈日珠拉,坐到我身边来!”林丹巴图尔站起来,远远地冲她伸出了手。
  哈日珠拉僵硬地转过身,勉强一笑,“大汗,我还是坐在下面比较好——”
  “坐到我身边来!”他的声音不容质疑,不容反驳。
  整个大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酒杯,放下了面前的美食,帐中一丝声音也没有,静得让人发慌。
  “既然大汗发话了,格格就坐过来吧!”打破沉寂的是娜木钟,她的声音依然甜得发腻,可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
  林丹巴图尔并不去看娜木钟的眼睛,他只盯着哈日珠拉,固执地伸着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哈日珠拉心中苦笑,她宁愿到帐外站着也不愿坐到他身边啊!
  “大汗,我来迟了,先自罚三杯吧!”一个娇柔宛转的声音在门口骤然响起,霎时打破了帐中死寂压抑的气氛。
  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一身火红雪莲花长袍的斯琴图袅娜地站在了林丹巴图尔的身边,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主位的三人身上,竟都没有察觉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看都没看哈日珠拉一眼,仿佛没有发现帐中气氛的诡异,自顾地端起案上的乌银葫芦壶,朝着林丹巴图尔莞尔一笑,也不接侍女递过来的杯子,直接用林丹巴图尔身前的小银荷叶杯,自斟自饮,连干三杯,末了,将手中的空杯子朝着林丹巴图尔一亮,帐中立时响起一片叫好声。
  斯琴图再次斟满酒杯,递到林丹巴图尔面前,因着刚刚喝过三杯,此时媚眼如丝,一开口,空气中都带着丝□□人的酒香,“大汗罚也罚了,这气也该出了吧,若是不喝这杯,可见是还在生我的气,我也没脸在这里呆着了,只好回去闭门思过,顺便等大汗责罚了!”
  周围众人又是一阵起哄,林丹巴图尔见平日里冰山般的冷美人斯琴图如此热情豪爽,也觉新鲜,接过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斯琴图趁机拉他坐了下来,同娜木钟一左一右傍住了他,竟让他无暇他顾。
  哈日珠拉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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