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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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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扳过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字极认真地说:“哈日珠拉,你听着,这件事是我安排的不够周密,她们的死都是因为我,是我没有计划好一切便匆忙行事,是我太过自大没考虑周全,这些跟你都没有关系,她们是我害死的,就算要内疚,要偿命,也是我的事,跟你都没有关系!”
如果一定要怨,就让她怨他吧,总好过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味自苦。他看着她朦胧的泪眼,“男人的错不能让女人去担,怨我,也随你,恨我,也随你,只要你别再折腾自己,好不好?”
怨他?她又怎么能怨他呢!分明不关他的事,分明是他救了自己啊!
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落,她抱着那身披大红斗篷的雪人哭得声嘶力竭,寒气透过厚重的斗篷传过来,时刻提醒着她,乌日娜已经不在了,她真的不在了,自己抱的不过是个雪人,一个没有温度,无知无觉的雪人!
她肆意地流着泪,恣意宣泄着这些日子来压在自己心头的烦闷,絮絮地讲着自己一直藏在心里的话,她的担心,她担心乌日娜喜欢巴图会带来的麻烦,她担心巴图跟她纠缠不清,会影响她们逃跑的计划,她担心她知道巴图心里没有她,会做傻事……
如今,所有担心的事都解决了,可这解决,却是用乌日娜的性命为代价的,她恨自己的自私,她为什么不拦住她!她为什么要把那件斗篷给她!
喊哑了嗓子,哭干了眼中的泪,她才蓦然发现,皇太极的斗篷竟也在自己身上披着,除了手脚,她的身体竟还是暖的,回过头去,皇太极就站在那里,他一直都站在那里。
见她回过头来,他微微一笑,“我原还担心你受了惊吓,变成了哑巴,没想到今天却突然发现,你不是什么哑巴,竟是个话痨。”
许是宣泄出了心中压抑的情绪,她勉强点头,“下那么大的雪,外头山路想必是不好走的,你怎么来了呢?”
“下雪?下刀子也得来啊!”
她沉默了下,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你之前来了三四趟,我精神不好,也没搭理你,你,可是有事?”
他窒了下,虽说她能搭理自己便是好事,可他能告诉她,自己来了十五趟了吗?自从她住进这个小院,他是恨不能天天过来,只可惜父汗交代下来的政务实在繁杂,这里离京城路程又不近,他只好隔天来一趟,本来今儿是除夕,年节下事情更多,晚上宫里还有大宴,可他总觉得不过来看看她心里过意不去,便由着自己性子跑了这一趟。
“嗯,大过年的,不来看看你,心里总是放不下。”还是别跟她说自己隔天便来看她的事了,省得她心里又要不安。
她抬手想把他的黑貂斗篷脱下来,却被他按住了手,这一碰才发觉,她的手竟是那样凉,他赶忙替她拢紧斗篷,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在怀里快步跑回屋子,一进屋门便把她放到暖阁里的火炕上,把她的手捧在手心里好一阵揉搓。
哈日珠拉红着脸挣了挣,没挣出来,便也只好由他,她站起身来,两脚使劲在地上跺了跺,在外面站得太久,脚都冻僵了。
她这一跺,他才发现她脚上竟然只穿了双薄薄的小棉鞋,他的脸瞬间就青了,一把将她按在炕上,脱下那被雪水浸湿的棉鞋,里面的袜子都是潮的,也被他拽了下来,哈日珠拉看着他两手揉搓着自己的脚,脸上红得更甚。
“你傻啊!出去都不知道穿上双厚靴子,这要是冻坏了,可是会生冻疮的!”
她咬着嘴唇听训,这屋子里太暖和,她又一直不出屋子,所以她们便没给她预备厚皮靴,一直以来都是穿着这双小薄棉鞋,今天突然想出去,便也没理这个茬儿,没想到竟被他小题大做。
“你别以为这是小事,要真生了冻疮,以后年年都会犯,那滋味又疼又痒,够你受的!”似是瞧出了她的不以为然,他开口训道。
直到把她的两只脚都搓得发红,有了热乎气儿,他才停下,扯过一床被子将她裹起来,哈日珠拉扯下身上那两件厚重的斗篷,“哪里就这么娇气了,这屋子里头这么热,不裹还要出身汗呢,再裹这么严实,岂不是要中暑!”
他想想也是好笑,“你身子弱,还是多捂一会儿吧,待会儿再让她们给你熬碗姜汤,热热的喝下去,好好出身汗,就没事了。”
他说得轻松,她却觉得恐怖,若是有温度计的话,这屋子里的温度只怕得有二十多度,把她裹这么严实也就罢了,还要喝什么热姜汤,这可真是要在大冬天里中暑的节奏啊!
她忍不住一阵恶寒,他却看着她说:“我说怎么样?这都哆嗦了,果然是冻着了,还不快捂好!那两个丫头也不知哪去了,这越到用人的时候,越是找不到人,回头我得再给你送两个得用的人才行!”
她忙拦住想要去找人熬姜汤的皇太极,“我只是想着,若是你这副模样叫人知道了,不知得有多少人想要扒了我的皮,吓得罢了,哪里就是冻着了!”
他呆了一下,“你从哪里听来这些话?”
她恍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可话已出口,再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安排在这里,明摆着是他那好父亲不待见自己,他没法把自己名正言顺的安排在身边。这在他,本也是个难解的痛,可今天自己却偏偏戳了他的痛处。
“今天一个大年下的,你怎么会这么闲?他们找不到你可怎么好?”
“你要烦了,我立马就走,绝不吵你。”他的话音有点发颤,他生怕她这会儿便要对他下逐客令,虽说他现在立马启程也许还能赶上晚上的大宴,可他不想走,这么多日了,她头一次理自己,头一次跟自己说了这么多话,他不想就这么回去!
哈日珠拉瞥了一眼院门外探头探脑的身影,“倒不是下逐客令,只是今天除夕,你恐怕没那么轻松吧!若是有事还是赶紧回去的好,别让底下的人为难!”
她心中一恸,忙低头掩饰了下,“别跟我似的,等大错铸成了才后悔!”
“别别别,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大节下的,再惹你不痛快,就是我的不是了。”见她说着说着又要伤心,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忙好言好语的安慰她,“不过是过年的那些琐事,哪里就火烧眉毛了,记着我跟你说过的话,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我一个大男人,哪能让你个小丫头替我顶缸呢!”
她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脸上笑着,心里却发酸,分明是他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竟还要来说她!她真想跟他说,你也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别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回过身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大节下的竟惹他不痛快,她本意不想如此,却总是不知不觉地伤了他。似乎一到了他面前,她就总是那样的肆无忌惮,难道就因为知道无论自己做了什么,他都不会跟自己计较?就因为他总是无限度的忍让着自己,纵容着自己,竟让自己失了分寸?
☆、除夕
他走了,她们的年却还得照过,她起身找出干净鞋袜穿上,既然心结已经解开了,就得开开心心的过,总不能把那样的情绪带到明年去啊!
“格格怎么起来了?快点趁热把姜汤喝了!”
哈日珠拉没想到他竟还没忘了这茬儿,竟然还当真的吩咐她们做了!她愤愤地接过汤碗,在两个丫头的监督下喝了下去。
塞娅和卓娅相视一笑,格格总算是想开了,虽然脸上满是不忿的样子,可总比那心如死灰的模样好得多不是吗?有情绪总比没情绪好!
晚上的除夕宴,塞娅原本预备着在外院摆上一桌,让巴图跟那些侍卫一起吃,她们在里头摆上一桌,她和卓娅陪着哈日珠拉一起过年,可哈日珠拉坚持要在一起过,理由是这样热闹。
前些日子因着自己,卓娅和巴图这对儿小情侣之间也有些别扭,趁此机会,让他们也解开这心结才好。
可当饭菜都摆上桌,她才发现,塞娅的安排是对的,那些侍卫除了布善和巴图,其他人自己竟是一个都不认得,而他们在自己面前也是要多拘束有多拘束,这不是在吃年夜饭,倒像是在吃断头饭!
她赶忙趴在桌子上偷偷“呸”了几声,大过年的,自己这是想什么呢?
塞娅以为她不舒服,赶忙过来扶她,她便借着这个借口先行退席,幸亏塞娅坚持,一定要把这年夜饭摆在前院的正厅里头,要是依着她,当真摆在自己后院的外屋里,自己这会儿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见她要走,所有人都赶忙站起来相送,她摆摆手,叫他们继续喝,本就是自己安排不周,弄得这除夕宴别扭无比,如今自己走了正好叫他们好好乐乐呢。
巴图和布善到底是不放心,也赶忙跟了出来。一出了正厅,凉风一吹,胸中豁然开朗,前院里几棵梅花开得正好,随着凉风吹来,阵阵暗香萦绕鼻翼。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为有暗香来。
一见这景色,她倒不忙着回去了,自己虽说是在这小院儿里住了个把月了,可今天才第一次到这前院来。
她仔细打量着这个小院子,这是个典型的北方四合院,前后两进,前面一进正中是正厅,此时那些侍卫正在里面兴高采烈的划拳,跟自己刚才在里面时的情景大是不同。
左右厢房是布善和巴图等几个侍卫的住处,因着过年,所有的门上都挂着大红的灯笼。后面一进则是自己和塞娅卓娅的住处。院中花草收拾得极整齐,因为天冷,只有梅花孤独地开着,其余都只余些枯木,却是打理得极仔细,一丝枯枝败叶也无。
她缓缓地走下台阶,看着那傲雪的寒梅,在火红灯笼的映照下,红梅更显娇艳,点点白雪残留在梅蕊上,红的梅,黄的蕊,白的雪,煞是好看。
“这些梅花都是贝勒爷特意命人栽在这里的,格格果然喜欢!”见她极爱这一树红梅,布善赶忙上前道。
“哦?”哈日珠拉一愣,“这些梅花竟不是以前就在这里的?”
布善笑了,“这荒山野岭的,能找到这么齐整的小院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有这么俊的梅花?当初咱们还说,这院子布置的,比四福晋的院子都精致呢!”
哈日珠拉看着那梅花默然出神,他也算是费尽了心思了,自己虽不能回应他的感情,可他做的这一切,自己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无视吧!
“明天做几样点心给四贝勒送去吧,就是不知方不方便?”
“方便,怎么不方便!”布善大喜,格格竟主动给爷送东西了,还不得把爷给美死!
“不过就是百十里山路,咱们快马加鞭的,顶多也就两个时辰的事!”他心中一高兴,嗓门便不自觉地高了上去。
远处的卓娅听了一嗤,“看把你牛的,百十里山路,又积了雪,哪有那么好走?两个时辰?四个时辰能到就不错了!一来一回,一天的工夫就进去了,就这还得老天保佑,路上不出什么意外才成!”
“四个时辰?这么远!”哈日珠拉一怔,她早就看出这里离大金的京城不近,可没想到竟是这么远,想想他今日一早就过来,那岂不是半夜里就得出发?他走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也不知天黑前能不能到地方,大年夜的,可别误事才好!
“可不是?要我说,格格只管准备了点心备着,也不用差人去送,后天四贝勒来时让他顺便捎回去就好了!”卓娅快人快语,等看到布善杀鸡抹脖子的比划时,话已经都说完了。
“你怎么知道四贝勒后天会来?”哈日珠拉立刻听出了她话里的纰漏,她们什么时候对皇太极的行踪这么了解了?
“这,四贝勒不是每隔一天都会来的吗?凡是逢双的日子,风雨无阻的……”卓娅看了布善的眼神,明白自己可能说漏了嘴,可哈日珠拉问,她又不能不答,越说声音越小,末了竟似蚊子似的,几不可闻。
哈日珠拉神色立时大变,百十里山路,一来一回至少要八个时辰,来了稍一耽搁,便是两头见不到太阳,他什么时候这么闲了?难怪他的眼圈儿都是青的!
“下雪?下刀子也要来啊!”白日里的话言犹在耳,她当时还以为他在说笑,故意岔开了话题,竟没往深处去想。
隔天便来一趟,可笑自己还以为他不过来了三四回,这么规律的行动,若是让有心人利用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想到这里,她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忙转身回自己的屋子,铺纸、研磨,卓娅被塞娅责备了几句,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本来四贝勒都交待过不许跟格格提这些的,可她一高兴起来就没有脑子,如今见哈日珠拉研磨,知道她是想写东西,赶忙上前帮忙。
信写好,又检查一遍,这才小心地放进信封里封好,“今天做的点心挑几样好的装起来,明天一早让布善给四贝勒送去吧!”
布善和巴图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到这儿忙应了,塞娅接过信,自下去给布善装点心,哈日珠拉索性把巴图也叫进来,趁着塞娅和布善不在,帮他俩把心结解开才好。
她还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该怎么跟他俩开口,不想巴图竟是抢先开了口,“格格,前些日子巴图不懂事,惹格格生气了,格格要怎么罚巴图都好,就是别再折腾自己了,当日是我让她去的,那斗篷也是我从格格这里硬抢过来给她的,都是我的错,跟格格没关系!”
“巴图!”她大喊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又有什么错?若不是你,若不是她,今天我早就是个死人了!”
她强忍着眼中的湿意,“若一定要说你错,你也只是错在当初不该不接那个荷包!”
她摆摆手,制止了他想要插话的意图,“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要说起来,这些都是我的错!我早就看出她对你有意,当时我也担心,生怕她做什么傻事!”
她哽咽着,“可谁知这丫头比谁都明白,她知道你心里没有她,可她还是把这个荷包给你了,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心愿,咱们只能成全了她!如今她人已经不在了,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的,她在天上也盼着你们好好的呢!”
巴图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我今天找了一圈,竟没找到任何跟乌日娜有关的东西,巴图,那个荷包,你能送给我吗?我想留着做个念想!”
那个荷包,放在他身边,终是他俩之间的一个心结,即使卓娅不计较,可在他们的心里,却终究是个疙瘩,巴图一看到它,不免要想着当初是他把自己的斗篷夺过来给她的,这自责愧疚的情绪只怕会伴他一生,倒不如把它放在自己身边的好。
“乌日娜的心意,你已经替她完成了,如今,就把它给我,成全了我的心意吧!”
当哈日珠拉接过那个荷包的时候,卓娅悄悄叹了口气,格格对她们,也是费尽了心思,什么都替他们考虑周全了。
“察哈尔和科尔沁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忍了又忍,哈日珠拉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科尔沁那边跟自己想的差不多,当皇太极提出要自己到大金国休养的时候,科尔沁二话没说就把自己推了出来,只差没弹冠相庆了!
哈日珠拉冷笑,他们还真做得出来!为了巴结大金国,当真是连一点脸面都不顾了!
至于察哈尔,巴图所知不多,据说那林丹巴图尔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在那里挖地三尺地找呢!
她的心中一紧,当初那日松只是简单地将乌日娜找了个地方埋了起来,如今不会被他们找到吧!一想到乌日娜在地底下也不得安生,她的心就像刀绞般痛。
巴图听了心中也是一震,“这,不会吧!”他不确定地说,心中也涌起一阵不安,他原本就对乌日娜有愧,如今听说有人可能让她死后还不得安生,哪里还待得住,匆匆行了一礼便跑了出去,“我去打听一下!”
哈日珠拉看看一旁站着的卓娅,“他只是因为对她有愧,其实——”
“我知道!”卓娅罕见地打断了她的话,“他心里并没有她,只是因为当日的事,他心中有愧才会对她的事这么关心!可是格格——”
她带着哭腔哽咽着说:“我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不知道!”
☆、新禧
“格格,我不知道他的心里有没有我,有时候他会忽然对我很好,让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可有时候,我却觉得捉摸不着他,我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甚至觉得,自己在他心里还不如乌日娜!至少他心里对她有愧,至少他一听到她的消息会紧张,会着急,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算什么?就算我一连几天不去找他,他也不会想起我,更不会为我担心,为我着急!”
一晚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卓娅的哭诉,哈日珠拉捂着快炸开的脑袋,头疼得紧,昨晚好说歹说,才劝住了卓娅,小丫头一向大大咧咧,能让她发现不对,可见巴图做的是有些过了,只是卓娅也太小题大做了些,既没什么实据,就不该对恋人多加揣测,疑心这东西最是伤感情,若仅凭着感觉疑神疑鬼,多好的感情也经不住猜疑。
好容易劝住了卓娅,哈日珠拉却睡不着了,在床上翻了一晚上,清早便头痛欲裂,要不是个年初一,还得起来跟大伙儿道声“新禧”,她都想在床上赖一天了。
强打起精神在前院正厅贺了新年,给每个人都发了红包,布善和巴图都不在,一个去给皇太极送信,一个去打探察哈尔那边的消息,她跟其他人又不熟悉,简单说了几句场面上的吉祥话,便也就散了。
一回到自个儿屋里,她立马扯了那身刻丝云雁嫣红外袍,将自己埋在锦绣绸被中,好好补了个觉。
睡醒时竟已是掌灯时分,一个黑影背着烛光立在她床前,倒吓了她一跳。
“你醒了?”
她呼地一声掀了被子坐起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穿外袍,外人看着未免不雅,又赶忙拉了被子裹着,“你怎么来了?我让布善送去的信你没看?”
“怎么没看?就因为看了,所以更要来了!”他满心里都盛满了蜜般的甜,昨天她在自己面前哭,在自己面前笑,他听着她絮絮地说着自己心里从未对人言的小心思,这是他跟她从未有过的亲近,虽说后来他又惹恼了她,让她对自己下了逐客令,可他一整天都精神抖擞的,竟是从未有过的开怀。
只要她别不理自己,哪怕她对自己发脾气,使性子,只要能看着她,守着她,他也知足了。
没想到今天新年新禧新气象,一早进宫,行完了那繁琐的礼节,一回来就看到布善在那里等着他。他当时一惊,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及至听完布善的回禀,手里捧着那盒点心,他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一口气看完那封信,他立马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这个小丫头,不担心自己,倒替他操心,怎么不让他爱到骨子里!
“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误事的!”
这么晚了还跑过来,这就叫有分寸?
她看着他,满眼里都是不信的神色,叫他心中一叹,“我都是谋定而后动,没安排好我能胡来吗?”
她扬起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翻了个白眼,故意仰头看看窗户,再斜睨着他,看得他心头恼不得,气不得,哭不得,笑不得,“知道知道,不就是天晚了嘛,晚了就住下了,我明儿一早再回去!”
他仿佛说着今天的天气真好这么简单,可听在她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什么叫晚了就住下了,他想住哪?
看着她脸上青青紫紫的颜色,他的心情一时大好,小丫头也有吃瘪的时候!可暗笑半晌,他又复转沮丧,她就这么不相信他,这么防着他,想想自己也够失败的!
“我住前院儿,早让他们给收拾房间去了!”他瓮声瓮气地说,心里说不出的憋屈。
她的脸色这才缓下来,“什么不得了的事,非得今天跑过来,路上不好走,就不能等天好了再说?我白在信里嘱咐了那么多话,竟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听着她软言软语的埋怨,他的心情才多云转晴,“是有事,原想着明天过来跟你说,谁想到竟接到你的信,一高兴,便连家也没回,直接就过来了。”
他倒是实诚,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个清楚,她却是一呆,这叫什么话?自己在信里原是嘱咐他要注意安全,别老往这跑,如今竟成了勾引他来的伎俩了?
见她脸色变了,他又咂摸了下自己说的话,果然是有歧义啊,“你别多想,我这时候来了,咱们说话的功夫也多,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回去,还不耽误明天的事,以后你就是想让我来,也不容易了。”
“怎么?”这人说话老是留半句,她看着他,眼中满是疑问。
就知道她还是在乎自己,他心中得意一笑,“父汗要用兵了,这阵子恐怕都没法来看你了,原本安排了几个得力的人来伺候你,这次来得匆忙,也没带过来,明天再派人送他们过来吧,我不在的时候,你得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让布善来寻我,缺什么也跟他说……”
他絮絮地说,她却只“嗯,啊!”地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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