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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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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厅中乱象一起便被带出去看守的严家兄弟又被提溜了进来,一见那胡大夫便勃然大怒,双眼通红似要滴血般盯着他,“你这庸医,竟还敢来,看不打死你,好给我们老娘报仇!”
皇太极剑眉一挑,猛地一拍桌子,命人将他们拦了下来,“你们可看清楚了,给你们母亲看病的当真是他没错?”
严家兄弟头点得小鸡啄米似的,“没错,就是化成灰,我们也认得他,就是他一帖药害死了我们老娘!”
那胡大夫一见严家兄弟,立时变了脸色,身子瑟缩了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说:“前些日子小人是奉命给府里一位老嬷嬷看病,被人威逼着在药里加,加点东西,小的不敢,那人便说小的若是不做,立时便要取了小的性命,小的无奈,只得在里头加了几味好料,原以为事情过了,他们能饶了小的性命,不料事成后那人非但没放过我,还命方才那位爷去杀了小的,所以小的刚刚才不想救他!”
严家兄弟听了他的说辞,眼中恨得冒出火来,“胡说!分明是你这庸医无能,开错了方子下错了药,如今竟还敢找借口诬赖别人!我家老娘老老实实当差,平日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谁会费这个心来对付她一个老嬷嬷!”
那胡大夫一听严家兄弟骂他是庸医,山羊胡立马翘了起来,瞪着眼睛嚷道:“我被歹人威逼,无奈给你们母亲下了不该下的药,违了行医之道,自是该当受罚,可你们不能说我是庸医!想我胡家,世代行医,祖上连出三代太医,虽说如今落魄了,却也不敢坠了先人的脸面,你们说我是庸医,我是绝不敢认的!”
皇太极起身踱到他的面前,“刚安给你灌下去的□□,也是你自己解的?”
胡大夫不敢再托大,双手垂在身畔,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道:“正是,小的平日行医,虽不敢夸口说似神农祖师般尝便百草,却也接触各类药物无数,虽不是什么百毒不侵之体,却也多少有点药性,当时小的装作毒发身亡,那位爷自恃手中剧毒厉害,也未仔细查看便离开了,小的待他走后立马服食了祖传的解药,这才侥幸逃了一命。”
严家兄弟赤红着双眼,恨不能当场将这胡大夫抽筋剔骨,以慰母亲在天之灵,“那你说,是谁指使你害我们老娘的?你若不把那幕后之人指出来,我们兄弟今儿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替老娘报了这血海深仇!”
皇太极深以为然,目光如炬般盯着胡大夫,“先生的医术我们信了,只是还得劳烦先生好好看看,这厅中可有当日威逼指使你下药之人?”
胡大夫已然被严家兄弟吓怕了,此时转着小三角眼,挨个儿瞧了一遍,那方嬷嬷拼命将身子往巴彦身后缩,希望那胡大夫不要发现自己,无奈看守她的奴才一脚将她踹了出来,“你个老货,挤什么?事到如今,还要作妖不成!”
被踹倒在地的方嬷嬷,正与胡大夫的目光撞个正着,胡大夫的眼睛顿时一亮,“就是她!就是她带人逼着我下的药!”
严家兄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惊怔在地,说不出话来。他们没有料到,害他们母亲的,正是方才口口声声替自家打抱不平的人!
因为担心侍卫们粗手笨脚,生怕他们照顾不好刚安,富苏里宜尔哈便亲自跟去前边儿安顿好他,此时回来,正好撞见眼前这一幕,不禁冷蔑一笑,“这是怎么说?胡大夫,你可瞧仔细些,小心别看错了,这方嬷嬷可是同那严嬷嬷最是要好的,当初为了严嬷嬷的死,可没少打抱不平呢!她怎么会指使人去害严嬷嬷呢?”
那方嬷嬷浑身颤抖着瘫倒在地,口中已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祈求地望着哲哲。
哲哲却把头别了过去,看也不看她一眼,口中冷冷道:“方嬷嬷,就算你平日里跟严嬷嬷有些过节,可这人命关天的事,你怎么竟敢胡来呢?做下这样的事,你就不怕有损阴德,祸及子孙吗?”
那方嬷嬷霎时便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面如死灰般瘫在地上,眼泪如线般滚落,“都是奴才鬼迷心窍,想着除去了严嬷嬷,便没人敢跟我争这福晋身边第一亲信的位置,都是我——”
“嗬——”富苏里宜尔哈一拧眉,“福晋这张嘴可真会说话,这上下嘴皮子一碰,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方才还说这方嬷嬷是因为替严嬷嬷打抱不平,才怂恿严家兄弟来找哈日珠拉格格闹事,怎么这才转眼的工夫,便成了方嬷嬷嫉妒严嬷嬷,故意找人害死她了!”
严家老三心思灵活些,已经想明白了这里头的关窍,望向哲哲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愤恨与不敬,只是不敢说出什么来,毕竟主子打死个把奴才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自家老娘,可当真是死得太冤了!
☆、哭灵
富苏里宜尔哈走到方嬷嬷身边,蹲下身来,“那么我便再向方嬷嬷请教请教,你既害死了严嬷嬷,为什么还要她的家人来找哈日珠拉格格闹事?这次又是想替谁打抱不平啊?”
那方嬷嬷已是万念俱灰,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若非那眼中不断涌出的泪水,只怕众人都要把她当成个死人了。
一旁的严家兄弟不敢指责哲哲什么,都把怒气撒在了这个为虎作伥的方嬷嬷身上,一边哭喊着要给自家老娘报仇,一边冲上去就想动手,若非身边的侍卫们拉着,只怕当场就要打死了她。饶是众人拦着,好歹还叫他们踹了几脚,这才被侍卫们连拉带拽地拖了出去。
皇太极好容易止住了厅中的这场混乱,看看躺在地上装死的方嬷嬷,再瞧瞧抖做一团的胡大夫,深吸一口气,“把这方嬷嬷拖出去,乱棍打死,她们家的人统统撵到庄子上去,告诉管事的,不用给他们体面,只管把那最脏最累最没脸的活计都交给他们!”
这胡大夫还得留着,那方嬷嬷却是绝无生理了,便是她的家人,也不能再留在府里,否则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要生事。
听着皇太极要他用心任事,将功折罪的话,胡大夫大大地松了口气,满含热泪地叩下头去,“小的虽是被歹人逼迫,却也着实是于医德有亏,爷能饶了小的,小的自是感恩戴德不尽,从今以后小的一定好生做事,报答贝勒爷的大恩大德!”
说完,又转向严家兄弟,深深磕了几个响头,“我知道对不起你们母亲,如今说什么都迟了,以后各位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胡某万死不辞!”
严家几个兄弟虽然心中愤愤,可见皇太极已打定主意不杀他了,也只得罢了。严老大上前啐上一口,铁青着脸站在一旁,任他把额头都磕青了,只恨恨地不说话。
皇太极叹口气,“你们母亲的确是死得冤枉,也罢,前些日子大哥还说正红旗伤亡太多,旗丁不足,你们兄弟便到正红旗做个旗丁吧,好歹也算有个出身。”
严家兄弟惊怔在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这算,因祸得福了?若在平日,别说去正红旗做个旗丁了,便是那包衣旗,也不是他们敢肖想的啊!
“谢贝勒爷抬举!”严老三脑子活络,立马跪下来谢恩,其他几个兄弟这才反应过来,个个儿脸上都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厅中顿时响起一片乱哄哄谢恩的声音。可一时又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家老娘用命换来的,又有点愧疚,这喜色才收了起来。
有了这个大恩,再加上皇太极赏下来的财物,彻底叫严家兄弟打消了心里那点儿怨念,待回去用这些钱好好葬了自家老娘,他们兄弟又有了个好去处,不愁以后的日子过不起来!
待发落了这起子奴才,打发了厅中的侍卫奴才们都出去,皇太极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哲哲。来龙去脉已经清晰明了,便是她不认又能怎样?难不成他还会再任她逍遥不成?
哲哲自皇太极发落那起子奴才时起便冷眼瞧着,此时见他望向自己,便知他心意,心下冷冷一笑,面上却是万分的诚挚,“爷处置的好,这起子奴才竟敢瞒着我做下如此伤天害理的事,便是我眼里也容不得沙子,定要打杀了他们,以后看哪个奴才还敢如此自专!”
皇太极扯扯嘴角,都到这个时候了,她竟还在装蒜!
“哲哲,咱们也是多年夫妻了,我也不杀你,你便回你的正院儿,以后没事,便不用出来了!”
哲哲踉跄一步,倒退到桌边,努力扶着桌子站直了身子,“贝勒爷这是不相信我了,说什么多年的夫妻,不过几个奴才瞒着我做下的错事,他们自己都认了,爷却还是疑我,难道爷就这么不顾咱们多年的夫妻情分吗?”
富苏里宜尔哈冷哼一声,“福晋也别把人都当傻子,出了事便全推到奴才身上,你这个做主子若没这个意思,他们这些奴才哪来的狗胆,胆敢算计到主子头上!爷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保全你的颜面,可不是顾念着这些年的情分呢吗,若换个人,福晋试试,可还会这么好说话!”
哲哲一脸的不服,还待分辩,却被皇太极挥手打断了,“福晋这些年处理府中事务,也着实是辛苦了,以后福晋只管安心在院子里养好身子,至于这些个俗务,便交给富苏里宜尔哈和布木布泰去打理吧!”
他看了一眼静静站在一旁的布木布泰,今天多亏她机警,一早就留下了那个胡大夫,这才叫那方嬷嬷现了原形,又帮他保住了刚安的性命,虽说那方嬷嬷至死也没再咬出哲哲,不过,这样也好,把哲哲禁足,总比把她那些丑事在一群奴才面前全抖落出来强。一句话,她哲哲不要脸面,他皇太极还要呢!
这个奖赏也算是布木布泰应得的,他一早就说过,只要她当真不再助纣为虐,他便许她一条出路,如今既夺了哲哲的权,叫她和富苏里宜尔哈两个一起打理府中事务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事。
哲哲愤恨地瞪着布木布泰,她虽不知道那胡大夫的事到底是布木布泰故意为之,还是真像她说的那样,只不过是无意间得了个好大夫,便留了下来,但她哲哲倒霉,布木布泰却成了得利的一方,这总是事实,尤其她的失意还是这个小蹄子“无意”间促成的,怎不令她恨入骨髓!
富苏里宜尔哈得意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哲哲,今天这场闹剧,她是得利最大的一方,眼看着科尔沁的几个女人反目成仇,当真是叫人痛快。尤其是哲哲的倒台,更令她心花怒放,多年的大仇虽不能说是一朝得报,可失去了权势地位与四贝勒信任的哲哲,便已是没牙的老虎,就算她要报仇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科尔沁失去了哲哲这个地位最高的四福晋,可谓是元气大伤了。
那布木布泰本就不得四贝勒的意,以后也难成什么大气候,打理府中事务,不过是她能得到的最大的体面了。
而哈日珠拉,富苏里宜尔哈看看站在皇太极身后一言不发的女人,她在宫中住了这些日子,早就得到了消息,如今只待那个消息发出来,她哈日珠拉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皇太极深吸一口气,正要命人将哲哲“送”回去,不想远方却传来一阵苍凉浑厚的钟声。
“铛——铛——铛——”
皇太极顿时身子一震,“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两行热泪自眼中缓缓滚落,“父汗——”
厅中众人听着这回响在盛京上空的钟声,神色也是一变,变天了,叱咤风云几十年的天命汗,去了。
哲哲心下稍定,今天她是输了,可她还是四福晋,这是谁也越不过去的,如今这件大事一出,谁又知道明天会怎样,以后,又当如何。
巴彦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看厅中的情形,神情也是一片悲伤肃穆,“爷,还请节哀,宫里已经派人送来了消息,叫爷和福晋速速进宫,天命汗,耽误不得呀!”
皇太极点点头,“拿素服来!”
因着天命汗死在外头,前些日子一直秘不发丧,所有人便只当不知道,哲哲身上甚至还穿着一身大红织金凤舞九天的锦袍。这也令皇太极尤其愤怒,就算别人不知道,你哲哲竟不知道这里头的关节吗?连哈日珠拉都只穿一件淡鹅黄的菊花长袍,以示对父汗的尊重,而你身为四福晋,正经的儿媳妇竟如此浓妆艳饰,当真是不孝至极!
此时他便冷冷地下令要奴才把素服取来,他身上原本穿着哈日珠拉做的银灰缎袍和宝蓝的坎肩儿,倒也都是素色,此时再罩上一件素白的孝服便好。
哲哲那里却是有些麻烦,几个侍女忙忙地端来水盆儿毛巾等物,服侍她洗去脸上狼藉的脂粉,露出一张惨白憔悴的脸,她原还想再扑上一层素粉,好歹遮着那憔悴的气色,被皇太极冷哼一声吓住了,只得罢了。
那一头赤金累丝点翠的凤钿也戴不得了,连同那娇艳欲滴的牡丹绒花一起摘了下来,匆忙间难寻其他合适的饰物,只得戴了侍女拿过来的素白银簪,匆匆挽个发髻。
身上的大红织金旗袍脱了下来,换上件素白起暗花儿的袍子,便忙忙地随着皇太极进宫哭灵去。临去时还故意地看了厅中三个女人一眼,那得意鄙弃的神情掩都掩不住,就算她们此时占了上风又如何?她还是四福晋,他独一无二的妻子,唯一能陪他进宫,替父汗哭灵守孝的人!
他走到哈日珠拉身前,“父汗的事一出来,只怕这些日子我又不能出宫,豪格也得跟着进宫哭灵,他额娘的事,你同布木布泰,富苏里宜尔哈多多操心,如今恰逢国丧,一切也只得从简了,该怎么办你们商量便是。”
哈日珠拉点点头,“你放心!原本就办得差不多了,不过是为了等豪格回来再见他额娘一面,如今他的心愿也了了,这两日便挑个好日子燔化了,也算了了一件大事。”
看着皇太极同哲哲远去的背影,富苏里宜尔哈扬唇一笑,“今儿还真是多亏了布木布泰福晋呢,若非你深藏不露,把那胡大夫抛了出来,只怕还没那么容易扳倒那菩萨心肠的四福晋呢!”
☆、寻衅
布木布泰轻咬下唇,“姐姐说什么,妹妹年轻,竟不明白呢,妹妹没姐姐福气好,有宫里的太医帮忙安胎。不过是凑巧得了个医术好的大夫,又见那刚安中毒实在太过凶险,这才叫他出来救人,谁想到竟引出后头这么多事呢!”
富苏里宜尔哈轻哂一声,显然对她的说辞不以为然,却也只是点到为止,未再纠缠,“爷同福晋进宫守孝去了,咱们怎么说也算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儿,虽没有进宫哭灵的份儿,可场面上的事儿也得做足了,没的传出去叫人笑话咱们不孝,您说是不是?哈日珠拉格格!”
哈日珠拉柳叶弯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平坦的小腹,“福晋说的是呢!只是福晋可得小心自个儿的‘身子’,别悲伤过度,再闹出什么好歹来,那可就是罪过了!”
“谢妹妹关心!”富苏里宜尔哈冷哼一声,“这孩子能死里逃生,可见是个福大命大造化大的,只要没人动手脚,自是平安无碍的,你说是不是?”
说完,也不待哈日珠拉答话,转身便走,身后布木布泰冷冷看着她得意忘形的身影,嗤一声,“得意什么,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把戏罢了,她真以为自个儿怀里揣着个金疙瘩呢!”
哈日珠拉看着外面清丽明朗的天空,悠悠地道:“妹妹慎言,她肚子里揣着的是什么,咱们心里有数就好,没必要说出来,只了她却也没说错!”
她睨了有些愣怔的布木布泰一眼,“今日妹妹倒当真令我刮目相看了呢!那胡大夫是怎么到了妹妹那里,又是怎么恰好出现在这个时候,妹妹不愿说,姐姐也不问了,不管怎么说,今日姐姐记着你的情意,也希望你能记着今日对我说的话,他日,别忘了才好!”
布木布泰“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朗声道:“谢谢姐姐提点,今日贝勒爷能许妹妹同那叶赫那拉氏一起打理这府中的事务,虽未明示,可妹妹也知道,这都是瞧着姐姐的面子呢!妹妹好容易才靠着姐姐在这府里站住了脚,又岂能再犯糊涂!”
哈日珠拉轻轻抿嘴一笑,“妹妹这是做什么,咱们是亲姐妹,有话只管好好说便是。”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拉起她的手。
布木布泰便也就着她的手站了起来,“我知道,以前妹妹年轻不懂事,多有惹姐姐生气的地方,只是妹妹嫁来这大金国,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啊!贝勒爷眼里没我,姑姑也只是拿着我当枪使,说打便打,说骂便骂,在她面前,我连个婢女都不如!姐姐对我好,我岂有不明白的,以后一定唯姐姐马首是瞻,若有二心,天地不佑!”
“好了!”哈日珠拉嗔怪地拍拍她的手,“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咱们姐妹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发这样的愿做什么!咱们是亲姐妹,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呢?赶紧回去把身上这身儿行头换下来吧,那叶赫那拉氏都说了,咱们也别落人话柄才是!”
直到布木布泰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处,塞娅才轻轻上前,“格格当真相信二格格从今而后会一心一意跟着您吗?”
一心一意?哈日珠拉心中暗暗嗤笑,她若当真一心一意,又岂能坐上那皇太后的宝座,成为笑到最后的赢家呢!
“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
听她这样说,塞娅心中暗暗有些焦急,“格格!”
“好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有些话,心里有数便好,没必要说出来!她虽是个心机深沉的,可有句话她却说对了。”她满含深意地看了塞娅一眼,“现如今,她根本就不是那叶赫那拉氏的对手,便是为了她自己的地位,她也得好好跟着我。她,还没有跟我翻脸的资本!”
乌拉那拉氏的后事很快就办完了,豪格好歹从宫里溜了出来,送了他额娘最后一程,也顺便带回了宫中的消息——众亲贵贝勒为着那汗位的归属,同大妃阿巴亥吵了个天翻地覆。
大妃阿巴亥一口咬定□□哈赤临终时留下遗命,要传位给多尔衮,可多尔衮年轻不能服众,众人又揪着她当初假传圣命,阻断内外交通的事不放,认定她的话有私,如今事情僵住了,谁也不肯让步。
原本前头做了那么多铺垫,这时候给阿巴亥安个假传遗命的名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只可惜众贝勒亲贵也不是铁板一块,众人心里都有个小九九,有阿巴亥在前头荡着,还显不出来,若真把阿巴亥推倒了,谁来接任大汗便成了个难题,也因此这事情才会这么久了还悬而未决。
豪格的话令在场的几个女眷都颇为震惊,自皇太极入宫时起便蹦跶的颇为欢快的富苏里宜尔哈总算消停了下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在这时候给表哥添堵,否则就真是不识大体了。
皇太极虽说是要布木布泰同她一起打理府中的事务,可布木布泰毕竟嫁过来时间太短,又不得皇太极欢心,根本没机会建立起属于她自己的势力,跟富苏里宜尔哈这个嫁来多年,又在皇太极身边有着超然地位的表妹面前,没半点优势,幸亏哲哲留下的人手看在她同出科尔沁一脉的份上,还算给她三分颜面,否则她真要在富苏里宜尔哈面前一败涂地了。
豪格不理会她们之间那些汹涌的暗潮,自顾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这是临出宫时,阿玛交给我,要我交给格格的。”他将锦盒递到哈日珠拉面前,“他要格格别担心,安心等着就好,再过两日便是汗玛法燔化的日子,到时候也就尘埃落定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在场的几个女人却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富苏里宜尔哈,一张俏脸咬牙蹙眉,透着青红的眼色,说不出的狰狞。
皇太极竟只给她捎了东西带了话,那她们呢?她们这些日子的担心牵挂又算什么?他的心里就当真只有一个哈日珠拉吗?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向自己的腹部,那里虽然没有她期盼已久的东西,但好歹也是他当着众人的面亲口宣布了的,没道理他一点都不念着啊!
哈日珠拉顶着现场众人如刀的目光,木着脸从豪格的手中接过那个盒子,虽然她很想知道里头到底装着什么,叫他不惜令她成为众矢之的,可她也知道,如今她已然成为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还是低调点,回去再说吧!
富苏里宜尔哈却偏偏不肯放过她,勉强牵起嘴角,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爷对格格还真是好呢,谁都不念,巴巴地从宫里给格格捎来这个,不如格格也叫咱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姐妹开开眼,瞧瞧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值得爷这么千里送鹅毛的。”
“侧福晋既然说了是千里送鹅毛,那又有什么好挂念的呢?不管这里头装的是什么,都是爷的一番心意,哈日珠拉自当好好珍藏,哪怕只是一张纸一根线,在哈日珠拉心里,也是重逾千金呢!”
她嘴里回着富苏里宜尔哈,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睨着豪格,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端倪,就算皇太极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地想给她捎东西,但他一定要当着众人的睽睽众目下拿出来吗?
放在以前,富苏里宜尔哈这样的挑衅她只会当个笑话一笑而过,可今日她却故意回击了她,还有意在“侧福晋”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富苏里宜尔哈果然被她气得眼圈儿发红,若不是碍着众人耳目,只怕当场便要翻脸。
看着富苏里宜尔哈气愤颤抖的模样,豪格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快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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