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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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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贝勒爷,哈日珠拉格格被人劫走了!”来人带着哭腔,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劫走了?是谁?”莽古尔泰仿若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揪住了来人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不,不知道,咱们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本来那些劫匪并不占优势的,却不料那哈日珠拉格格竟突然自己从车里跑了出来,给那些劫匪做了人质——”
  来人后面说了些什么,阿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的脑子在“嗡嗡”作响,里头反反复复只充斥着一句话——哈日珠拉是主动跟那些劫匪走的!
  “阿敏,阿敏?”
  莽古尔泰的声音唤回阿敏纷乱的神志,“立即去查,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的鬼!妈的,咱们在前头辛辛苦苦地谋划,他倒躲在后头摘桃子来了!”
  底下跪着的奴才已经被他吓得瑟瑟地抖着,好容易听到他发号施令,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磕了个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阿敏,你,你说,会是谁做的呢?多尔衮吗?”莽古尔泰还没高兴多久,便被兜头浇了盆冷水,他混沌的脑袋被那下手的人激得生疼,也顾不得撒酒疯了,只期盼地看着阿敏,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阿敏缓缓摇头,“他要下手,方才在酒楼就下手了,那时候就可以干净利落地拿下那哈日珠拉,根本就用不着费这个劲。”
  莽古尔泰不甘心,“那,或许是他不希望别人发现是他下的手呢?”他迟疑地看着他,“或者他虽有这个打算,却怕皇太极知道了对他不利,所以他才故意先放走了她,然后再在她回去的路上设下埋伏?”
  阿敏眼睛一亮,却又瞬间暗了下去,“若当真如此,那哈日珠拉却不该主动跟他走,那个人,绝对是哈日珠拉熟悉的人。”
  莽古尔泰也蔫儿了,拣了把还算完整的椅子坐下,双手抱着脑袋苦苦思索着,半晌,却突然抬起头来,冲着阿敏诡异一笑,“这个哈日珠拉可真是个宝呢,算算看,这是她第几次给皇太极戴绿帽子了?我这会儿倒真有点儿喜欢她了!”
  阿敏没好气儿地白他一眼,“就你?省省吧!那哈日珠拉就算给他戴多少次绿帽子,也不会找上你的!”
  莽古尔泰泄气地瘫坐在椅子上,“你说,皇太极不会把这事算在咱们头上吧!他奶奶的,咱们可真是冤到家了,力没少出,好处却一点儿都没捞着,要是再替那下手的人背这黑锅,那才真是冤枉死个人了!”莽古尔泰这时候已经不在乎到底是谁同他们一样,想要和皇太极过不去了,他只希望,皇太极不要查到他们这里,不要把这笔账算到他的头上就好!
  “怕什么!人是那多尔衮的女人约出来的,埋伏是他的女人派人做的,咱们不过是凑巧跟他在这酒楼里碰上了,那哈日珠拉咱们可是一眼都没瞧见呢,关咱们什么事!”阿敏冷冷一笑,“他怎么能够证明,那埋伏是他的女人做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怎么能证明,他的女人只设了一次埋伏,这一切不是他欲擒故纵的手段?”
  莽古尔泰小小的三角眼一亮,“你是说——”
  阿敏冷哼一声,嘴角浮起一丝奸诈的笑,“这笔账,就算要算,也该跟那多尔衮算,这个黑锅,他多尔衮背定了!”
  

  ☆、摊牌

  傍晚,盛京,四贝勒府
  落日的余晖将整个府邸罩上了一层庄严神圣的颜色,美轮美奂,可此刻这个府邸的主人却没心情欣赏眼前的这番美景。
  “这么说,是哈日珠拉自己主动跟那人走的?”皇太极震惊地看着面前垂首肃立的阿布凯。
  “是,格格的确是自己主动跟他走的!”阿布凯忐忑地看了他一眼,“尼喀已经带着几个轻功好的弟兄跟上去了,一有消息就会马上传回来的!”
  “知道那人是谁吗?”皇太极努力压抑着心中蓬勃的怒火,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那跪了一地的奴才。
  阿布凯小心地打量了他一眼,大汗一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足见大汗心中对哈日珠拉格格的看重,他能把实情说出来吗?
  “说!”看不得这奴才的吱吱唔唔,皇太极猛地一拍桌子,双目如鹰隼般紧紧盯着他。
  皇太极的这一声怒喝吓得阿布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敢再隐瞒什么,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说了起来,“大,大汗,虽不知道那人是谁,可从装束上看,那些人应该来自喀尔喀。”
  “喀尔喀?”皇太极的瞳孔猛地一缩,喀尔喀,那恩和不是做了喀尔喀车臣汗的乘龙快婿了吗?难道是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再也坐不住了,哈日珠拉,经历了这么多事,难道她还不明白他的心意,还要撇下他,跟着那恩和走吗?
  紧锁的双眉下,一双眼睛泛着赤红的颜色,“备马!”
  阿布凯大惊,“大汗,您不能去!”
  他猛地扑上去,拦住了皇太极的去路,“您是一国之主,怎能轻易去犯险呢?尼喀已经带人跟去了,只要一有消息,立刻就会来报的!”
  “闪开!”盛怒下的皇太极哪里听得进去,抬起一脚便冲着阿布凯踹了出去。
  阿布凯被踹得接连倒退几步,好容易借着门框的支撑,才堪堪稳住了身形,“大汗,您就算打死了奴才,奴才也得说,您去不得!”
  皇太极猛地抬起了手,手中搀着金丝的马鞭高高扬起,“我再说一遍,闪开!”
  阿布凯扶着门框的手紧了下,身子一晃,缓缓地跪了下去,“大汗,您不能——”
  “啪!”
  金丝牛皮揉成的马鞭裹着一层寒气向他袭来,阿布凯狠狠闭上双眼,背却是挺得笔直,只要能让大汗打消这个念头,就算他拼着性命挨上这一鞭又如何!
  随着一声脆响,阿布凯猛地睁开了眼睛,预想的剧痛并未落在他的身上,身旁地上,是碎裂一地的绛红瓷片,门口一边一个的黄花梨高脚花几,右边的仍在,左边的却已横在了地上,拦腰断成了两截。上头摆着的红釉美人觚已是粉身碎骨,里头插着的菊花静静地躺在地上,润白如玉的花瓣儿伴着那横流的清水与碎裂的花觚,看去格外的凄美。
  “大汗!”他双肩颤抖着伏在地上,便是在这盛怒之下,大汗手下也是留了情面的,很难想象方才那一鞭若是抽在人身上会是什么后果。
  跪在院子里的巴彦身子晃了晃,随即便又直挺挺地跪好,有他做榜样,身后那些被巨响惊得人心惶惶的奴才也安静了下来,这么多人跟着,还把格格给弄丢了,受罚也是应当!
  塞娅和卓娅垂手肃立在门口,她们毕竟是哈日珠拉身旁得力的奴才,平日里哈日珠拉待她们也格外亲厚,即使是在这盛怒之下,皇太极也没迁怒到她们,只让她们到外头候着。
  她们心里也清楚,自家格格这次是闯了祸,若是大汗当真要杀鸡儆猴,用她们敲打自家格格,她们心里打了个寒噤,这时候还是夹紧尾巴的好!
  前院儿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巴彦不动声色地皱皱眉头,这府里的奴才是真该收拾收拾了,大汗搬到宫里才几天,便一点规矩都没有了,这时候撞到大汗的火头上,只怕是讨不了好。
  屋里又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塞娅隐在袖子里的手攥了起来,只怕那满屋的宝贝,剩不下几件囫囵的了吧!
  “皇太极!”
  一个轻柔宛转的声音骤然响起,听在众人耳中却恍若惊雷,满院子的奴才心情一荡,那阵骚动再也不是巴彦一声咳嗽或是一个动作便能压得住的了。
  哈日珠拉一进院子便见着跪了一地的奴才,再听听屋里那阵震天的巨响,她再不明白里头是谁就是傻子了!
  屋里正拿着马鞭子四处乱挥的皇太极身子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太极!”
  那声音依然清脆,只是隐隐带上了点迟疑,没错,是哈日珠拉!
  他猛地丢掉手中的鞭子,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阿布凯,怔怔地看着站在院门儿处的哈日珠拉。他想冲出去抱住她,却在将要跨出门槛儿的时候生生顿住了脚,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有些震惊慌乱的神情。
  “皇太极!”
  他还在犹豫,她却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一早从多尔衮那里听来的消息,大半日的水米未进,都化作滂沱的泪,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那哭声如刀般凌虐着他的心,他却犹自迟疑,若在平日,他早就揽住了这可怜的小人儿,好生哄劝安慰一番,可今日,他做不到,他做不到自欺欺人,他做不到熟视无睹,她今日的行为,算是把他平日待她的心都狠狠践踏在地,无论面子里子,他都输得彻底!
  如今再来哭上这一场,又算什么?她当他是什么?只要一哭一闹,用不着喝药上吊就能拿捏在手心儿里,任她予取予求吗?若是两情相悦,便是任她予取予求又如何?可今时今日,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着别人跑了,再来这手儿,不觉可笑吗?
  他淡淡地看着犹自在他怀中哭闹不止的哈日珠拉,理智告诉他,他该推开她,再当着所有人的面痛斥她的水性杨花,见异思迁,跟她就此分道扬镳。她想去找哪个男人,就去找哪个男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他,便可就此安心做他大金国的大汗,遵从父汗的遗命,成就一番千秋伟业!
  可他做不到,那双手,僵在她的身畔,同她只隔着一根针的距离,手下都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了,可就是下不去手,推不出去!
  他徒然地站在那里,漠然地看着院门儿口,那里站着几个跟着她一起进来的奴才,是尼喀跟几个暗卫,在他们身后,刚安冷淡的面孔一闪而逝,他挑挑眉,刚安竟然也掺和进来了?
  她却似一点都没有发觉他的不满与凄苦,犹自哭得可怜,一双手初时还紧紧抱着他,末了竟攥了起来,擂鼓似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身后那群奴才,不论是站着的还是跪着的,都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入定的老僧,末了,还是巴彦冲众人摆摆手,蹑手蹑脚地带着他们退了出去。
  塞娅和卓娅初时还不想走,被巴彦狠剜了两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行礼退下。
  偌大的一个庭院,霎时便人去楼空,只余他与她。
  他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与愤恨,他愿将一身所有捧到她的面前,只为换她开怀一笑,哪怕她想要他的心,他也能立马给她挖出来,虔诚地双手奉上,可惜她不稀罕,这场感情,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他猛地抓住了她不老实的双手,“你闹够了没有!”
  她愕然,她闹?她哪里闹了?他什么都瞒着她,什么都骗着她,到头来,竟是她在闹了?
  她狠狠摔开他的手,“谁闹了?皇太极,你骗我骗得好苦啊!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不跟我说,如今事情败露了,竟还恶人先告状,说我闹?”
  他的唇角忍不住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哦?我瞒你?我骗你?哈日珠拉格格,你有没有搞错?我瞒了你什么?又骗了你什么?恶人先告状,这句话可真好,我这就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她气结,“你还不承认?多尔衮都告诉我了,努——天命汗临终时候留下遗命,不许你娶我!你敢说没故意隐瞒我?还说什么一出了孝就风风光光的娶我,你哄谁呢?”她心虚地睨了他一眼,她险些便将他父亲的名讳冲口说出,还好她反应得快,赶紧改了过来,只盼他别生气才好。
  她竟是为了这个?他瞬间没了气势,多日来的痛苦纠结,那被精心包扎伪装好的伤疤,刹那间被她揭了出来,鲜血淋漓的伤口上还带着刚刚生发出来的新鲜肉芽,痛上加痛!
  见他没了声音,她心头更恨,“看来这是真的了?大汗,您打算怎么处置我,今日便给个痛快话吧!”
  退出院门儿的奴才刚放下去的心又瞬间提了上来,不约而同地顿住脚步,趴在了墙角儿,西洋景儿一朝被戳穿,依哈日珠拉格格的脾气,必是不能善了的,可怜他们大汗,莫不是又得伤心失意了?
  

  ☆、奈何天

  庭院寂静,只有她或委屈,或哽咽的声音倏尔响起,又渐渐淡了下去,终是微不可闻。良久,就在院外众人以为没戏了的时候,他的声音却又骤然响起,那么微弱,那么黯淡,带着三分质疑,三分期盼,三分痛恨,并一分心伤,轻轻地响了起来。
  “这就是你跟恩和离开的原因?我承认,这件事我瞒着你,是我不对,可我初衷绝对是为了你好,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
  见她面容冷淡似有不信,他的心中一恸,“哈日珠拉,我对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从未骗你什么,我说了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若不是这点念想支持着我,我早撂挑子不干了,什么破大汗,谁爱做谁做,我还不伺候了呢!”
  他忿忿,她却面露讥笑,“哦?大汗就不怕旁人说你不忠不孝?大汗就不怕众亲贵贝勒不服?娶我,大汗准备怎么娶我?”
  他苦笑,他可以把这理解成她对他的关心吗?
  “该怎么娶就怎么娶,谁想找茬儿,就让他拿出父汗的遗命来我瞧瞧,左右是河的堤,人的嘴,堵是堵不住的,他们爱说什么就说好了,我皇太极不怕他们!”
  她微微有些动容,她果然没猜错,他便是打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意了,或者还有一点点侥幸,一点点自信,他自信他们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见她面色缓和,他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话语却依然有些苦涩,“你既然都跟着恩和走了,为什么还回来?哈日珠拉,你若当真放不下他,只管开口,我皇太极再没出息,却也不会强人所难,硬留下你,你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她气愤地瞪着他,“恩和就算有再多不是,他终归是我的表兄,救过我性命的人,我能眼看着他跟你的暗卫死磕,最后死在尼喀他们手里吗?皇太极,咱们将心比心好不好,那刚安做了那么多错事,你不还是为着他是你表弟,不肯过多的责备他吗?怎么我就该看着恩和死在我面前呢?”
  她看着目瞪口呆的他冷笑一声,“大汗,您能原谅您的表弟,可不可以再大度一点,饶了我的表哥不死呢?若他今天真的死在你的暗卫手里,跟死在你手里又有什么区别?你叫我以后再怎么面对你呢?”
  院外拐角处,尼喀笑着拍拍无辜躺枪的刚安,今天若不是他,他们想把哈日珠拉顺利带回来只怕也不易,却不料他这会儿竟又莫名其妙的成了他们争论的焦点,真难为他了。
  刚安冷淡的脸上浮起一丝别扭,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汉人说的那句话果然不错,这世上,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她的话令他惊愕,也令他欣喜若狂,她只是把那恩和当表哥,她跟那恩和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心里,仿佛有蜜一点点化了开来,满心满口都是甜。
  他努力压抑着心中的狂喜,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却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哈日珠拉,相信我,等我一出了孝期,立马就准备咱们的婚事,我要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新娘!”
  “谁答应嫁给你了?你别忘了,天命汗留下了遗命,哈日珠拉,绝不能□□新觉罗家的媳妇儿!”她睨了他一眼,仿若看着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他的心被狠狠一刺,他又在自作多情了?可她方才明明说她跟那恩和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说得清清楚楚,“若他今天真的死在你的暗卫手里,跟死在你手里又有什么区别?你叫我以后再怎么面对你呢?”
  她的话,言犹在耳啊,她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墙外的众人也是一惊,这哈日珠拉格格是怎么回事?故意耍着人玩吗?怎么一会儿一变,别说大汗这个局内人了,便是他们这些看戏的局外人,都觉得那心被忽悠得七上八下,真为自家大汗心疼啊!
  哈日珠拉看着脸色枯败如死灰的皇太极,心中也是百感交集,眼前这个男人,为着她患得患失,她还真不忍心再逗弄他了,她冲着他狡黠一笑,“你想娶我也可以,不过要先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他死灰般的眼睛里悄然燃起一丝希冀,却又瞬间暗了下去,他在她手里吃过的亏太多了,多得他分不清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真怕这又是她的一句戏言。
  哈日珠拉撇撇嘴,这人还真是无趣,一点都不配合她,好无聊,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要你把哈日珠拉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撵走,昭告天下,你皇太极,大金国的大汗,绝不会违背天命汗的遗命,绝不会娶这样的女人为妻!”
  她每说一个字,他的脸便白上一分,待到最后,他的脸上已是一丝血色也无,他就知道,她只是在戏耍他,他就知道,她不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他,只是,她若不愿,直接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就好,还回来做什么?看看他有没有被气死?看看他如今心若死灰的惨状?哈日珠拉,他真想剖开她的胸膛,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哈日珠拉!”他如受伤的兽,哑声嘶吼一声,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拽进他的怀里,冰凉的唇随即覆上她的俏脸,凶狠地啃噬着她嫣红的唇瓣。
  她仿若受了惊吓的小鹿,拼命在他的怀里挣扎,不想却勾起他心底的怒火,那肆虐的唇舌,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在她的口中唇上辗转蹂﹡躏,直到她伏在他的话里发出“嘤嘤”的低泣,直到她不再挣扎,直到两人的口中都泛起腥甜的滋味。
  他一把抱起瘫软在怀里的哈日珠拉,仿佛是一只看着猎物的野兽,“我果然不该纵容你,这一切果然都是我的错!”
  哈日珠拉泛着珠光的大眼睛狠狠刺痛了他的心,他抱着她踏过满地狼藉的珠玉瓷片,几步转进内室,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将她扔在了榻上。
  “皇太极,你做什么唔——”她的话被他堵在了口中,做什么?做他以前便该做却没做的事!
  她若心里当真没他,大可以大大方方地说个明白,他皇太极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哪怕他的心再疼,再失落,也只能将这一切埋在心底,绝对做不出伤害她的事。
  哪怕她今天就此跟着那恩和走了,他都不会像如今般,这么气愤,这么疯狂。
  是她给了他希望,却又毫不留情地打破。她不该,她不该这么肆无忌惮地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上,他皇太极堂堂男儿,绝不要受人如此无情地耍弄侮辱!
  她拼命地在他身下挣扎,不想却瞬间点燃了他灵魂深处最原始,最野蛮的欲望,他一把将她抵着他胸膛的双手掰开,只用了一只左手便将它们牢牢固定在了头顶。
  哈日珠拉是真的害怕了,她所认识的皇太极,一贯都是温柔宽和的,她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凶狠,这么野蛮的模样!她“呜呜”地低吟着,水雾弥漫的双眼乞求地看着他——不要,你等人家把话说完好不好!
  他的右手扶着她的头,令她毫无躲闪的余地。听着她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咽低泣,他唇角轻扬,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也许,他早该这么做了。
  “哈日珠拉,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一步步的戏耍玩弄,我又岂会这么待你!如今,你说什么都迟了,我便强要了你,我便把你禁锢在身边又如何?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更加凶狠蛮横地啃噬着她已然肿胀不堪的唇,放在从前,他宁愿自己挨刀子,也舍不得伤她半分,此时却是一点怜惜都没有,只怕她不够疼,只怕她不够痛。
  她不知道,她唇上一分的疼,落到他的眼角心上,却是十分的痛。如果这疼,这痛,能让她清醒过来,能让她好好看他一眼,能让她看到他心底的伤痛与爱恋,那他便忍着这锥心的痛做了他最痛恨的事情又何妨!
  她眼角的泪珠一颗颗地滑落下来,滚落在她的鬓发唇间,他的口中满是腥咸苦涩的味道,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哈日珠拉,你疼了吗?你痛了吗?你只知道自己疼,自己痛,却不知道,在我的心底,已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他的唇上蓦地一疼,是哈日珠拉,是她咬了他!她带着十分的恐惧愤恨,狠狠咬了他的唇,口中腥咸的味道更浓,他却只是一顿,那滴着血的唇齿便向下移了下去,赤红的眼泛着凶悍的光,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撕开她颈间的纽扣,在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上留下深深浅浅,或红或紫的痕迹。
  哈日珠拉大口大口地喘着,好容易解放出来的嘴唇火辣辣地疼,可她却顾不上这些了,“皇太极,你别这样,别逼我恨你!”
  

  ☆、海兰珠

  呵,她恨他!她终于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只怕在她的心里,从来都没爱过他,她从来都是讨厌他的吧!
  他抬起头,竟笑了出来,只是落在她的眼底,那赤红的双眼,流着鲜血的唇角,生拉硬扯出的笑,却是极度的凄厉绝望。
  她只看到了他此时狼狈的模样,却不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嫣红娇嫩的嘴唇红肿不堪,有些地方甚至裂开了小口子,点点鲜血从伤口渗了出来,一双大眼睛哭得跟桃子似的,透过那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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