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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追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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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文急匆匆进来:“宋爷,澜馨姑娘求见。”
  宋希琰皱眉:“不是早说过了吗?不见。”
  “可是她拿来了这个。”邵文伸手递过一枚印章。
  宋希琰心中一震,接过印章细细看了一会:“你问她有什么事,罗绍刚的印章怎么会在她的手上?”
  邵文为难道:“澜馨姑娘说,要单独跟宋爷见面。”
  “好吧,你叫她进来。”
  陆淑婉一出来就遇见候在外边的澜馨,怔了一下:“你来干什么?”
  澜馨娇笑道:“自然是见宋爷了。”
  “你走吧,宋爷不会见你的。”陆淑婉正色道。
  “我听说陆姑娘如今早已不是宋夫人了吧,不知道陆姑娘哪里来的自信,知道宋爷不会见我?”
  “那你只管在这等着好了。”陆淑婉话音刚落,就见邵文从里边出来。
  “澜馨姑娘,里边请。”
  澜馨朝着陆淑婉笑了一下:“陆姑娘,烦请让一下路。”
  “等一下,真的是宋爷让她进去的?”陆淑婉盯着邵文问。
  邵文简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确实是宋爷的吩咐。”
  “我不信!”陆淑婉冲了进去,“宋希琰,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见她的?”
  “婉儿别闹,她找我真的是有事。”
  “我不许你见她!”
  “你别这样,真的只是公事而已。”
  “她找你能有什么公事?我不管,总之是不能见。”
  “那你先别这样好不好?我迟点再跟你解释,我真的有急事要向她问清楚。”
  “好,宋希琰,如果你真的执意要见她,那我马上就离开这里。”
  “婉儿!”
  “宋爷难道真的不想知道罗绍刚和他手里的那批货的下落吗?”澜馨笑吟吟地掀起珠帘进来。
  宋希琰头疼地按了按额头:“邵文,你先带夫人出去,婉儿,我回头再跟你解释。”罗绍刚帮他采办一批重要的货物送去京城,可许久都没有消息传回来,他正担心着呢,这会儿突然看到罗绍刚的信物,心里怎能不着急?
  “不用了,我自己走!”陆淑婉气冲冲地甩手而去。
  宋希琰嘱咐邵文好好看着陆淑婉,这才冷冷地看着澜馨道:“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澜馨笑道:“宋爷有意成为皇商,铺垫了好几年,好不容易跟京城礼部的黄侍郎搭上了线,这次皇上万寿节上所用的一百扇苏绣屏风由宋爷负责,如果此事顺利办成,那明年宫里所需的大宗货物都交由宋爷采购,可如果办不成,要赔上大笔的银子不说,断了今后的财路才是要命的。不知道小女子说的可对?”
  宋希琰眯眼:“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是又如何?”
  “这一百扇苏绣屏风可是由宋爷的心腹罗绍刚去苏州采办,然后押送京城的?”
  “没错,罗绍刚他现在怎么了?他的印章怎么会在你的手里?”印章是极为要紧的事物,甚至可以凭此去钱庄取钱的,一般情况下决不会容许此物离身,但宋希琰刚刚验过,眼前这个确实是罗绍刚身上的印章没错。
  “宋爷不如仔细想想,可有得罪过苏州的什么人?以致于别人倾尽全力也要置你于死地?”
  宋希琰冷笑道:“我当年得罪的人可多了去了,谁记得了那么多?你只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从一介街头混混到今天这一步,爬上来的艰辛自不必说,这一路拼搏的过程中确实也做过一些不择手段的事,得罪过的人确实不少,不然的话前段时间也不会差点给陆淑婉带来杀身之祸。
  “罗绍刚的货船遭遇水贼,整船货都毁了,他本人也受了重伤,刚好被我义父的人救了。”澜馨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整个情况。
  宋希琰略一沉吟,道:“如今离礼部定下的货期还有一个多月,再派人去苏州采办,送上京城也来得及。”
  “呵呵,宋爷这么想原本也是没错的,可如今的苏绣可是都掌控在一个人的手上,而那个人,偏偏要跟宋爷你过不去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今苏州的苏绣陈家一家独大,陈家发了话,苏绣一律不许卖给宋家以及跟宋家有关的任何人等,宋爷您看,这是多大仇啊!”?

☆、苏绣屏风

 “说实话吧,你今天来找我,所为何事?”宋希琰看着澜馨,“总不会光是来通知我这件事这么简单吧!”
  澜馨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难道在宋爷的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澜馨心心念念都是与宋爷的旧情,一从义父处得知此事,迫不及待地就赶来告诉宋爷了,哪里还有其他什么心思?”
  “真的就这样?”
  “宋爷之所以要与澜馨恩断义绝,不过是为了前任宋夫人之故,如今,澜馨也不过是期盼宋爷能不再拒澜馨于千里之外而已,只要能时时见着宋爷,于澜馨便是最大的满足了。”
  “宋夫人对我来说,向来只有一个,方才你也看见了,她并不愿我与你相见,今天的事很感谢你,不过往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这话宋希琰已经是尽量用最轻的语气说出来,可听在澜馨耳中,仍不啻于插入心头的利刃。
  “宋爷,你真的那么狠心?”
  “抱歉!”
  澜馨惨然一笑:“你可知道一个女子最怕听到的,就是自己所爱的男人对自己说这两个字?”
  对宋希琰来说,可以说的还是只有这两个字:“抱歉。”
  “好,我走!”澜馨决然地站了起来,抬起头腰背挺直地走了出去,“你总会遇到有求于我的那一天!”
  宋希琰手中紧紧握着罗绍刚的印章:“邵文邵武!”
  两人飞快跑了进来:“宋爷,有何吩咐?”
  “夫人呢?”
  两人对望一眼,邵武一副打定主意不说话的样子,邵文只好硬着头皮道:“方才夫人很生气,非要离开,我们苦劝不住,只好让人把夫人送回同福坊的宅子了。”
  宋希琰点点头:“回去也好。邵武,多派一些人手,做好同福坊宅子的护卫工作,特别是如果有生面孔靠近,一定要盘查清楚。”
  “是,宋爷,属下这就去办。”邵武应着,突然奇道,“宋爷您不去接夫人吗?”
  “先不去了,免得又把麻烦惹到她的身上。邵文,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去苏州,半个时辰之后出发。”
  听宋希琰语气严肃,两人知道必定是发生了大事,当下也不多问,赶紧去做该做的事。
  陆淑婉气冲冲地回家,把秋涟她们吓了一大跳,大家虽然已经从宋家派来的人口中知道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但还是有满肚子的话想要问她,可见她一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的模样,便什么也不敢问了。
  陆淑婉一进门便吩咐给她打水准备沐浴,一声不吭地把自己闷在浴桶里狠狠搓洗了一通,然后又倒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才觉得心平气和了一些,叫了秋涟进来询问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家里的情况。
  “我这些日子不在家,书院里的孩子们的功课怎么样了?”
  “江嫂一直都很用心地教这些女孩子们刺绣,现在她们的绣品拿出去,都有点儿供不应求了呢,城里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都喜欢咱们的绣品,我们和江嫂商量着,要不就干脆开一家绣坊,也算是为这么女孩子们谋得一份生计了,不过这事儿啊,还得小姐您回来做主。”秋涟说得兴高采烈,女孩子们的绣品受欢迎,她也与有荣焉。
  “这主意不错呀,孩子们都渐渐大了,也是该想法子为自己攒点嫁妆了,要不这绣坊也让秋涟你搭点股份,让你也好为自己打算一下呀?”陆淑婉打趣道。
  “小姐,人家说正经的,您就别取笑人家了。”秋涟脸红道。
  “哟,脸红了,该不会是真的有一个人了吧?可千万一定要告诉我呀,小姐我会帮你做主的。”
  “小姐,不要再说了!”秋涟气得跺脚。
  “好好好,不说了,那我前些日子不在,孩子们还有没有继续念书?”
  说到这,秋涟有点儿迟疑:“小姐,奴婢自作主张做了件事,还望小姐千万不要怪罪奴婢。”
  陆淑婉笑道:“我不在家,这家里的事自然都是你做主的,我相信你也不是鲁莽的人,到底是什么事?”
  “前些日子咱们不是贴了榜出去请女先生的嘛!”
  “嗯,对啊,这女先生请回来了?”
  “这先生请回来的,不过却不是女的,而是,而是……”
  “不是女的自然就是男的了,怎么样,这先生教得可好?”
  秋涟惊喜道:“小姐,您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就算是大户人家,给小姐聘请的西席也有男的呢!只要先生人品好,学问好就行了。”
  秋涟连连点头:“白先生是个靠得住的,是个秀才呢,学问可好了,本来是要进京去赶考的,路过鲤城的时候,不小心病倒了,这一养病就养了好几个月,误了考期,盘缠也用光了,只好揭了咱们的榜,奴婢看他挺可怜的,所以就让他留下了。不过他这些日子教孩子们功课,也是很用心的,不信小姐您可以去看看。”
  “好啦,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不过既然是我们家的先生,自然是要认识一下的,中午的时候我去前边见见他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家中的账务之类的问题,江嫂带着苏少君也过来了,陆淑婉抱起苏少君好一顿揉搓:“小可爱,好久没看见你了,有没有好好听阿娘和姐姐们的话呀?”
  苏少君娇声娇气道:“姨姨,少君很听话的,天天跟着娘亲学刺绣,您看!”举起一个小荷包,虽然针脚还有点儿歪歪斜斜的,可出自一个五岁小女孩的手,已经算是非常了不起了。
  陆淑婉高兴地拿起荷包看了又看:“没想到少君随了你阿娘,在刺绣上可有天赋呢!这个送给姨姨了好不好?”
  
  苏少君点点头:“我听说姨姨被坏人抓了,坏人有没有打你?疼不疼?”
  陆淑婉想起自己被悬在梁上,眼睁睁看着宋希琰将一柄匕首刺入自己大腿的情景,眼眶一热,连忙把头埋在苏少君的背上用力揉了几下:“真是个好孩子,知道心疼姨姨了,姨姨没事,没有被坏人打。”
  收拾好心情,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散了。
  用过午膳,陆淑婉便到前院见了白先生白行起一面。白行起果然如秋涟所说,是个长相白净的文弱书生,一身布衣虽然旧了,但浆洗得干净笔挺,眼神也是干净清透的,不是一个有歪心思的人,言行举止不亢不卑,丝毫没有寄人篱下的惶恐之感,陆淑婉很满意,把孩子们交到他手上,也能放心得下。
  秋涟到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奇怪地发现家里附近多了很多人,找了荣照来问了一下,才知道是宋府派来的护院,忍不住去问陆淑婉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淑婉想到那人明明说要给自己解释,可是回来了那么久,居然连个人影也没见着,不由气苦:“往后别再跟我提宋家的事,那些人他们爱呆在这就呆在这吧,只当看不见就好了。”
  秋涟心道,日日被这许多大男人盯着出入,还要当什么事也没有,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由不得她多想,要她操心的事还多着呢!
  这不眼看就要到端午节了,这是锦绣书院成立以来的第一个端午节,怎么也得好好筹备一番。
  这些天秋涟日日忙着安排人手把院子前前后后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发动全院师生一起做灯笼,红彤彤的灯笼挂满了整个屋子,喜气洋洋的,连陆淑婉也忍不住笑她:“不知道的还当是要过年了呢!”
  秋涟可管不了那么多,兴致勃勃地张罗着包粽子,甜的咸的各种馅儿都有,鲜肉粽、八宝粽、蜜枣粽、红枣粽、豆沙粽、火腿粽、咸蛋黄粽、桂圆粽,林林总总做了好几大盆,难得孩子们也开心,课余时间里,整个锦绣书院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陆淑婉呆在前边都不舍得回去后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还是没有宋希琰的消息,她又拉不下脸去问,只能闷在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生气,有时候想,要是这是宋希琰出现在她面前,非得狠狠地咬上两口才能出了心中的这口气。
  也只有在书院和孩子们呆在一起才能暂时忘记这些烦恼了。
  终于到了端午的正日子,陆淑婉一早起来就狠狠地下决心,如果过了今天宋希琰还不来找她的话,那她以后就再也不要理他了!
  正咬牙切齿地发着狠呢,突然看见秋涟喜滋滋地从外面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往怀里揣着什么东西,那满脸的笑容还真是刺眼得很:“得了什么好东西藏得那么紧?”
  秋涟不好意思地从怀里拿出两串用彩色丝线穿成的五毒香囊,香囊用彩色丝绸制成,蜘蛛、蝎子一个个栩栩如生,细致精巧得紧。
  陆淑婉一把抢了过来,爱不释手地拿起来把玩:“这是江嫂的手艺吧!太可爱了,也给我一个吧!”
  秋涟涨红了脸:“您的那份,江嫂在做着呢,肯定比这个更精致,我这两个,是说好了要送人的。”
  “咦,脸怎么红了?莫非是送给意中人的?”
  “才不是呢,小姐莫要取笑奴婢,不过是邵文邵武那两个傻小子。”?

☆、看龙舟

 提起宋家的人陆淑婉就一肚子的气:“说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宋家的人。”
  秋涟悻悻地把香囊放回去:“奴婢知道了。”
  陆淑婉扭头道:“反正你做什么不要让我看见就是了!”
  秋涟这才笑了起来:“是,知道了!”她就知道,小姐不是那么无情的人。
  “小姐,今天端午书院放假,大伙儿都要到江边去看龙舟呢!您要不要也一起去?”
  陆淑婉心里乱乱的,哪有什么心思看龙舟啊,刚想拒绝,转念一想,这里还有许多宋家的眼线呢,如果自己表现得闷闷不乐,那人还当自己有多在乎他呢,不行,就算没有他,也一定要过得欢欢喜喜才行。
  “去呀,当然要去。”
  由于一大家子都是女眷,白行起白先生虽然只是个文弱书生,也只能充当起护花使者的角色,跟着她们一起去看龙舟了。
  一行人还没到江边呢,就发现江边早已人山人海,根本就挤不进去了。
  陆淑婉惋惜道:“早知道就早点出门,这么多人还怎么看啊!”
  只有秋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小姐别担心,奴婢已经在江边的望月楼订好了三楼的雅间,看龙舟视野可是绝佳的。”
  陆淑婉盯着她:“真的是你订的?”
  秋涟在她的目光下一头冷汗:“小姐,您就不要这么较真了嘛,谁订的还不一样,有龙舟看就行了啊!”
  陆淑婉猛一回头,一直跟在后面的邵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一下。陆淑婉真不知道是该气恼还是好笑,他明明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这些,他人一直不出现,尽干这些不等使的事有什么用呢?
  “好吧,我们去望月楼!”陆淑婉一甩头往前走,只是有意无意地靠近了白先生的身边。
  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歪,半边身子倒向了白先生的身上,白行起不得不伸手扶起陆淑婉:“陆小姐,当心。”
  陆淑婉一脸娇羞地向白先生道谢:“多谢白先生,或许是这太阳太大了,走着走着有点儿头晕,叫白先生见笑了。”
  这突然变得温柔起来的嗓音让身旁不远的秋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得好奇地转头瞧了一眼,小姐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只见陆淑婉继续娇声道:“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烦白先生帮我撑一撑伞呢?”
  白行起连忙取了一把伞在陆淑婉身旁撑开,尽量伸长手臂挡在陆淑婉头上。
  陆淑婉往白行起那边靠了靠:“白先生也挡一挡,莫要晒得头晕了。”这么一来,两人的背影在后边看来,倒像是一对携手出游的情侣了。
  秋涟连忙过来:“还是让我来吧!”
  陆淑婉正色道:“不用,你帮忙江嫂照顾着点少君,这儿人多,别走散了。”开玩笑,她可是故意做给身后的邵武看的,效果还没达到呢!
  秋涟只好走到江嫂的身边,念叨着:“小姐这是怎么了?平常也没见她跟白先生那么熟了啊?”江姝好的脸色却突然变得煞白,嘴唇抿得紧紧的,只低着头走路。
  到了望月楼,陆淑婉主动坐在了白行起的旁边,斟酒夹菜,招呼得无比周全,还细细地问他家中的情况,父母可在,兄弟姐妹几人,直把白先生吓得诚惶诚恐的,看着碗里她夹过来的菜,真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直到陆淑婉问起:“不知道白先生可曾定过亲的?”的时候,终于有人忍耐不住了,走了过来一把抢过陆淑婉手里的酒杯:“你这个女人好没良心,我家爷宁愿自己冒着危险去谈生意,也要把我留在这儿护卫你的安全,你却在这里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真是白瞎了我家爷对你的一片真心。”
  陆淑婉对着怒气冲冲的邵武冷笑一声:“真是笑话,分明是他自己不理我的,难道还不许我自己出来寻些乐子吗?”
  “宋爷如今正忙着焦头烂额,还记得叫人帮你订这醉月楼的雅间,这还叫不理你吗?”
  陆淑婉眼光斜斜地望着窗外,楼底下的江边正听着一艘巨大的画舫,不少衣着华丽的贵人们正陆续登船:“他还真是忙啊,忙着与美人卿卿我我吧!”
  邵武探头一看,正在登船的不是别人,正是宋希琰和他身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澜馨。
  只是宋希琰的脚步似乎有点儿异样,好像有点一瘸一拐的,从踏板跨到船上去的时候,似乎还站立不稳,还让人在旁边扶了一下才行。
  陆淑婉冷嘲道:“哟,你家宋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见到美女连路也不会走了?”
  邵武那个气啊:“要不是我没有跟在爷的身边,爷怎么会受伤?你这女人,爷为了你都受伤了,还在这边说这些风凉话!”
  “既然受伤了,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歇息?还非要出来陪人家游画舫看龙舟?”
  “你……”邵武气极,“本来宋爷是不让我告诉你的,不过现在我是非说不可了!”
  “你说呀,看能不能说出一朵花来。”
  邵武就当真说了起来:“那天澜馨姑娘不是来找宋爷吗?她带来的是宋家在苏州商号的总掌柜罗绍刚的印章,罗绍刚在帮宋爷办一桩大差事,要采办一批贡品送到京城,没想到这贡品刚运上船就出了事,澜馨姑娘找到宋爷的时候,罗总掌柜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所以宋爷才当即就赶往了苏州。”
  宋希琰到了苏州之后,才知道如今苏州最大的绣庄芳华坊的幕后当家竟然是当年一起在鲤城街头巷尾一起长大的故人,雷浩天。
  说起来宋希琰和雷浩天之间也是有过一段故事的。
  两人当初都是街头的小混混,算是赤手空拳一起打天下的,后来两人的事业越做越大,一些眼红的仇家也开始找上门来,有一次雷浩天心爱的女子被仇家抓走,以此要挟他们放弃一桩生意,后来由于种种误会,那女子最终没有得救,被人轮番糟蹋之后弃尸江上,而雷浩天,也认为是宋希琰为了利益不惜牺牲最好兄弟的女人,从而对宋希琰恨之入骨。
  后来不管宋希琰怎么解释,雷浩天就是认定了宋希琰就是自己最大的仇人,但在当时来说,雷浩天的实力比宋希琰差了太多,想报仇也不知该从何着手。后来不知怎的,雷浩天突然就离开了鲤城,不知所踪。
  如今宋希琰才知道,原来雷浩天这些天静悄悄地,居然把整个苏州城的商界都收归在自己的手中,如今他终于有能力站出来跟宋希琰叫板了,这才亮明身份,众人这才知道,这几年异军突起的芳华坊,其幕后当家居然就是雷浩天。
  对此,宋希琰也只能摇头叹气,他怎么就没想到,当年那女子的名字,就是叫做谢芳华呢?
  这些天宋希琰在苏州,可谓是处处碰壁,哪怕他舍下了脸面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地求情,也无法购入哪怕一副苏绣,这一百扇苏绣屏风的贡品,怕是根本不可能凑齐了。
  最后宋希琰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苏州商会的总会长魏兴杰,如果说苏州如今还有一个人能与雷浩天抗衡,能让雷浩天卖一两分面子的话,那就非魏兴杰莫属了,只要魏兴杰肯发话,那些苏绣商人们哪怕是得罪了雷浩天,也不敢不卖给宋希琰的。
  可问题是魏兴杰跟雷浩天的关系不错,根本不会为了一个宋希琰而得罪雷浩天,而且又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宋希琰着急上火了好多天,硬是没能搭上一条线跟魏兴杰攀一攀交情。
  直到宋希琰婉转打听到,魏兴杰一生专情,其夫人嫁给他一辈子没有生出孩子,他却连个妾侍也没有,不管外界如何传言,他都是一心一意地跟夫人过日子。只是最近,却听说魏兴杰夫妇收了一个义女,很得夫妇二人的欢心,如果能走通义女这条线,那说不定就能打动魏兴杰了。
  再一仔细打听,原来魏兴杰夫妇新近所收的义女,居然就是澜馨!
  宋希琰终于明白,那天澜馨来找他的最终目的所在了,最后还是为了等他求上门去。
  因此宋希琰才会在端午节这天在画舫上约见澜馨。
  两人在画舫上的雅间坐定,待侍者上了酒,宋希琰亲手执壶替澜馨斟了一杯酒:“此前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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